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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身上的零件儿我哪个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崔小眠碎碎念叨,可还是背过身去,谁愿意看啊,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你掏钱请我看,我都不稀罕。
崔小眠念叨完了,贺远也已换好衣裳,崔小眠一看,傻了,情侣装啊,也是夜行衣!
“师父,我们去宁王府吗?”
贺远满意地看看自己肚子里的这条小蛔虫,揉揉她的小脑袋。
“捡着你喜欢的物件儿,使劲拿!”
一一一
☆、第三二一章 月如钩,剑如虹
正月里的京城还很寒冷,月光清清冷冷,摇曳在瑟瑟的夜风中,让黑夜中的一切都变得飘忽。
宁王府里灯火阑珊,巡夜的卫队时时走过,冰冷的盔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崔小眠正暗自嘀咕没有提前踩点,贺远却轻车熟路地带着她左穿右窜,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庭院之外。
他冲崔小眠使个眼色,崔小眠会意,掏出弹弓,用火折子点燃炮仗,扑扑扑就是三连发。
第一发打灭了远处高高悬挂的一串红灯笼,四周顿时暗了下来。但紧接着炮仗炸开,那灯笼熊熊燃烧起来。第二发、第三发又给这烧成火团的灯笼加了一把火,一时之间,火焰将一方天下染得火红。
“走水啦,走火啦!”
宁王府里顿时热闹起来,亲兵、太监、小厮一队队从四面八方跑出来,拿着水桶的,端着木盆的。
崔小眠没有在这里看热闹,她又朝着相反的方向射出几只炮仗,不用说,热闹升级。
就在这片抓贼和救火相结合的大混战中,贺远已经进了那个庭院。从他那副从容镇定来看,崔小眠怀疑这厮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做客了。
每当那个吵闹声渐渐靠近,崔小眠便会再射出几只炮仗,这些炮仗在不同的方向爆炸,让那些亲兵疲于奔命,也让贺远在里面拿得开心,拿得放心。
在来的路上。她顺手从一家卖鞭炮的铺子里摘了整整一长串炮仗,绝对够用。
那天夜里,他们不单单只去了这一个庭院。还去了另外两处,其中一处崔小眠也跟着进去了,原来那是邱岱迥宠爱的侍妾的住处,她在贺远的手心里写道:“为何不去偷正妃的,她的好东西更多些?”
贺远无声回答:“正妃的都是御赐的,不好脱手,这名侍妾受宠。她的东西是老三私下给她的,丢了也不敢声张。担心被正妃、侧妃知道大闹起来。”
你说贺远这厮有多贼,连这种事情他全都想到了,这人也太损了。
他三哥整日惦记他,他也惦记着三哥。这两人还真是好兄弟。
那位宠妾还真有好东西,崔小眠挑了一堆,贺远高兴,不用自己花银子,也能讨老婆欢心,真不错。
贺远揽着崔小眠的纤腰从宁王府的外墙跳出去,却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袭青衣,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站在月光下。青衫落拓,剑光凛凛。
“陈大哥?”
那人没有蒙面,也没有易容。正是一两银。
贺远对一两银从来就没有好感,且,每当想起崔小眠曾和他在一起两三年,贺远就像吃了没熟透的梅子,从里到外都是酸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两银似乎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张清瞿的脸,说不上英俊。但却有股浓浓的书卷气,不似杀手,更像是落迫江湖的书香子弟。他的个子很高,和贺远差不多的个头,夜色之中,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平静得如同一泓池水。
“贺亲王,恭喜,终抱美人归。”
贺远和崔小眠是一起从墙里飞出来的,贺远的手臂还在崔小眠的腰上,也就是说两人现在就是一副搂抱的姿势,如同连体婴一般。
听一两银这么说,未婚夫妻都有点脸红,连忙分开。
“多谢”,贺远轻声道,“你在这里,就是为了向本王祝贺吗?”
若是只为了祝贺,这人手里的剑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宝剑出鞘,是为了晒月光吗?
一两银不是邱岱迥的家丁,他是皇帝老子放在邱岱迥身上的钉子。就和贺远对隐的态度一下,我能用你,却不会亲近你,因此一两银是不会住在宁王府里等着敌人出现时大开杀戒的。
他在这里出现,要么是邱岱迥给贺远设下一个瓮中捉鳖的圈套,让一两银过来收尸;
要么就是他自己来的,和邱岱迥没有关系。
这两个可能,贺远和崔小眠全都倾向于第二种。他们今晚出来“散步”只是即兴发挥,别说邱岱迥,就连他们自己事先也没有想到。因为不会是圈套。
一两银的目光看似不经意的在崔小眠身上扫过,也不过就是一瞬间,贺远却注意到有一抹淡淡的遗憾在里面。
一两银果然是看上自己的娘子了!贺远顿时连嘴里都是酸的。他狠狠咽了一口酸水,重又伸出手臂轻轻揽住崔小眠的纤腰。
“你们两人也太不小心了,被人跟踪也没有发觉,男欢女爱果真令人消磨意志。”
一两银说着,把手中剑向不远处一指,贺远和崔小眠这才看到,那里躺着一个人,而一两银的剑尖之上还在滴血!
“那是谁?”崔小眠颤声问道,依一两银所说,这个人一直在后面跟着她和贺远呢。
贺远却已经一个起落来到那人近前,扯下那人脸上的黑布,倒吸一口冷气。
“玫瑰!一两银,你杀了玫瑰?”
一两银冷笑:“贺亲王舍不得旧情人?”
小娇妻就是面前,贺远当然不能有一点点犹豫,更何况崔小眠很小的时候,就特别特别讨厌玫瑰了。
“胡说,本王和她只是旧识,没有你说的那么下作。”
“那就好,我还担心会惹得贺亲王伤忧”,说到这里,一两银走过来,托起玫瑰的尸身就走,刚走几步,又回过头来,对贺远道,“天骄有话带给你,他说找天鸟古经的事要抓紧了。”
一两银说完这番话,便消失在夜色中。贺远和崔小眠对视一眼,也同样飞快离去。
带着大包小包回到王府,师徒两个开始分赃,这也是贼公贼婆最快乐的时候。
“师父,上次咱们从永华宫拿的那些都脱手了吗?”
“嗯,只是宫里的器物,不敢要高价,收得很低。”
“那银子呢?”再低也是钱,我怎么没见你把钱上缴啊。
“小眠,为师最近手头有些紧。”
呸,你就没有不紧的时候!
分赃结束,两个人这才开始讨论关于一两银的事。
“玫瑰竟然一直在监视我,一两银为了帮我杀死玫瑰,为师为何越想越不可思议呢?”
崔小眠点头,可不就是啊,玫瑰和一两银都是白银梅花堂的人,他们是搭档。一两银和天骄显然是极为亲密的关系,除非他是受了天骄使托,担心贺远死了没人去找天鸟古经,这才把玫瑰做掉。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个理由了,但也很牵强。
总之,一两银这个人太诡异了。
“小眠,一两银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为师见你用的竹梳换成新的了,和原先那柄一模一样,也是他送给你的吧?”
话说这柄梳子的事,贺远酸了好久了。
崔小眠大大方方点点头,你少来,你那么多烂桃花,我就既往不咎,一柄梳子你还问三问四,反了你了。
“是陈大哥送给我的,陈大哥不会伤害我,他也不会对我有所图谋,不论他是什么人,他对我都没有坏心,他只是有很多苦衷而已。”
好吧,当师父的又酸上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一两银在我大成已经多年,我怀疑他就是平田王弟!”
崔小眠瞪大眼睛,曾有一度,她和贺远都怀疑天骄是平田王弟,但天骄否认了,以天骄的身份,他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么就只能说,他不是当初向大成求婚的平田王弟。
崔小眠和几个小恶少喝多了的那一夜,曾经遇到玫瑰和平田王弟会面,那位王弟一直都留在大成,而天骄从没来过大成一次。
把土豪发财树送到崔小眠的铺子里的人,是一两银,但却是以平田王弟的名义送出的,实际那东西原本属于天骄。
若一两银是平田王弟,那他杀死玫瑰就不单单是为了天鸟古经。玫瑰以阿萨王女的身份给邱岱迥做手下,这事本就怪异,一两银杀了她,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为那晚崔小眠弄得动静太大,宁王府被盗的事很快便传了出来。邱岱迥又和刑部穿一条裤子,这抓贼的风声也就特别紧。
风声再紧也和真凶没有关系,贺王爷中规中矩,进宫陪父皇聊天,出宫筹备自己的婚礼;崔小眠则在娘家做着大家闺秀,和姐妹们绣绣花,说说话,打打马吊。
总归,有人敢说这两位是贼,除了邱岱迥以外,没有人会相信!据说京城的各家当铺和金铺都收到失物的图画了,可也没有一丝线索。其实那些赃物就在贺王府,你们谁有本事去搜搜试试?再说这两位也没打算把这些在京城出售,快刀小阎罗销赃的门路多着呢,风声过了,再拿到外面换成银子花。
那夜之后,师徒两个终于找到约会的好去处,隔三差五就找户钱多的人家转悠一圈儿。只是那部天鸟古经却依然没有下落。
贺远还偷偷进宫和妩儿相会,自从当年二人相约走天涯之后,还是第一次见面。
“小眠,我就要自由了,等我嫁了,就日日找你玩儿。”
“好啊好啊,要不你搬到我家里来吧,我现在有自己的园子,没人打扰。”
“对了,小眠,你怎么会嫁给我六哥啊,他那么老!”
咳咳,某人的人品啊,连亲妹妹都不帮你。
一一一一
下一章就要大婚了,哈哈哈
☆、第三二二章 花嫁
大地渐暖,转眼已是三月阳春,贺王府的桃花依旧开得灿烂,这桃花从冬日栽种,一直到现在,桃花开了一茬又一茬,从没有间断。一簇簇桃花压在枝头,浓浓淡淡的粉色层层叠叠,将这春色渲染得极致魅惑。
贺亲王一袭红衣,立于桃花林中,他的嘴角渐渐上挑,弯出无美的弧度,带出一抹温雅的笑意。
在贺亲王脸上看到这样的微笑实属难得,站在桃花林外相候的丫鬟看得呆住了,王爷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啊,还有啊,王爷穿红衣服竟然这么美。但她们知道,王爷的笑容不是给这绚如朝霞的桃花的,而是给他心中正在想着的如桃花般娇艳的女子的。
今日是他和崔小眠大婚的日子。为了能在三月这个美丽的时节和心爱的人成亲,贺亲王甚至做了一件很是不要脸的事。
他充分利用皇室成员的便利条件,擅用职权,让钦天监和司礼处将崔家嫡长女的生辰八字更改了!
这人的无耻下流还不是只有这一点,他还串通他的岳家,在三月初十那日,给崔小眠举行了及笄礼!
崔小眠抗议,抗议无效!
崔小眠要去举报,以妩儿为首,就连李妈妈、大牛、小丫、白菜还有邱峦众人一起作证:你一直是每年三月初十过生日,我们都知道。
唉,那是我前世的生日好不好!以前是不知道这一世的生日是哪一天。所以才在三月初十过生日,可是,唉。这竟然被贺远利用了!
崔小眠提前迎来了十五岁大寿,也提前及笄了!
今日是三月十八,贺亲王终于正式迎娶崔家嫡长女。
天还未亮,崔小眠就被娘亲从床上提溜起来,宫里派来的尚宫,还有娘亲和几位伯母,来给她梳头上妆了。
尚宫用五色丝线给她绞去脸上的汗毛。再用荷花粉轻轻涂抹,不但能减少开面的疼痛。还能让肌肤更加幼滑细嫩。
妆台上有一枝桃花,这是贺亲王昨日让人给她送来的,隔了一夜,桃花浸在清水中。依然开得灿烂。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拈起一片薄薄的花瓣,崔小眠的眼神有丝迷离。就这样嫁了,稍后走出帝师府,她就要嫁作皇家妇了。这世界就是这样奇妙,当年在巴掌镇带她离开的人,终有一日做了她的夫君。她只是另一时空的一缕孤魂,在这里不但有了父母朋友,也有了夫君。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泻下,崔小眠坐在镜前。还略带青涩的面孔挂着一层娇红。尚宫拍拍手,几位喜娘鱼贯而入,手中捧着金盘。上面是王妃大婚的头面首饰和嫁衣。
尚宫又在随身带来的妆盒中取出象牙梳递给崔五夫人,请她给王妃梳头,李妈妈双手捧上那柄镶金嵌玉的梳子,轻声道:“请您用这柄梳子吧,小姐用惯了。”
崔小眠的眼神在镜中与李妈妈相遇,她看到李妈妈眼睛中闪着泪花。
悦妃泉下有知。贺亲王娶到这么好的王妃,娘娘可安心了。
崔五夫人早就见过这柄梳子。虽不知这梳子的由来,却知道这是王爷送的,当即用那柄梳子给女儿梳头,嘴里念念有辞:“一梳梳到尾;二梳我哋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姐儿啊,嫁到夫家就是大人了,你这夫家不同寻常人家,你也就要比寻常女子多用个一份心思。爹娘不求你有多么富贵,只盼着你能平安一生,和王爷相亲相爱,白头到老。”
崔五夫人将女儿的长发绾起,梳成发髻,插上金步摇和金凤钗。三岁离家,历尽千辛万苦的女儿终于长大成人了。
描黛眉,涂胭脂,再在粉润的樱唇上压上朱红,眉峰之间贴上剪上牡丹花钿。崔小眠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自恋,原来自己打扮起来真的挺好看的。
“王妃真是天姿国色啊,一团贵气。”尚宫和喜娘不住地说着恭维话,崔小眠还未完全长成,天姿国色倒也算不上,天生丽质倒是有的。
头上是代表王妃品级的九翚四凤含珠凤冠,身上是凤穿牡丹云纹五彩霞披,缨络垂旒,下面系着大红色百花裥裙,脚上红色绣鞋绣着龙凤呈祥。双耳垂金珠,颈下是赤金琉璃八宝项圈。周身上下,是像征皇家身份的金红二色,浓艳的色彩和她清秀的面容却并不违和,反而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多了一番妩媚,少了几分青涩。
镜中的崔小眠浓妆艳容,金壁辉煌,喜气洋洋,眉宇间却还带着几分稚气和一丝娇憨。她扭扭脖子,哭丧着小脸:“迎亲的还没来呢,先把凤冠摘下来行吗?好重啊。”
“不行!”屋里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大吉大利,不能摘!”
崔小眠暗暗扳手指头,从上到下,这身行头至少价值上万两,皇帝家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钱,这么华贵的行头,一辈子只能用一次,也太可惜了。崔小眠决定好好珍藏,留给自己的女儿。崔小眠忘了一点,贺远是亲王,她的女儿只能是郡主,除非是嫁给外姓王或者去和亲,否则是不能做王妃的。这身行头不能留给女儿,但却可以给儿媳,不过那要在贺远寿终正寝之后,亲王妃和世子妃,还是有差距的。
接下来,崔小眠就是浑浑噩噩,变成木偶了。沉重的凤冠压得她脖子快要断了,继而连头都开始发晕,红盖头罩上后,她索性就与外界隔开,被人推着拉着扶着搀着,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最后是登上轿辇,嫁人去了。
后来才知道,贺亲王是用亲王仪仗来接她过门的,据说在她三岁那年,假绛春代她出嫁时,只不过就是八抬大轿而已,和今日的排场不可相比。
但此时的崔小眠什么都不知道,她在盖头下面快要睡着了,天不亮就被叫起来,忙活了一个早上,她不但困,而且还很饿。
喜娘们说,新娘子上花轿之前不能多吃,连水都不能喝,因为接下来还有很多仪式,若是到时内急,也不能去茅厕,所以你懂得。
既然所有人都说摘下凤冠不吉利,崔小眠也就真的不敢摘下来了,她知道从帝师府到贺王府要走很长一段路,偏偏这迎亲的队伍走得又特别慢,崔小眠还是第一次做花轿,原以为这电影里最常见的交通工具坐上去会很舒服,可是让崔小眠字字血声声泪的告诉你吧:那是骗人的!
有晕飞机的,有晕轮船的,崔小眠惊讶地发现,她晕花轿!
花轿走得慢,却并不稳当,也不知道那些轿夫是不是故意的,花轿又巅又晃悠。崔小眠被晃得头晕眼花,多亏早上没吃几口饭,即便如此,崔小眠还是连胃液全都吐出来了。
呕吐物没有溅到喜袍上,但轿子的空间小,脚下全是她吐出来的酸臭。她心疼刚上脚的大红喜鞋,就把双腿盘膝坐在椅子上,脱下鞋子抱在怀里。
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空了,崔小眠感觉好受一点儿,但轿子里的空气太难闻了,她刚把窗帘撩开一条缝,就听到路边的行人高喊:“快看,贺王妃!”
吓得她连忙把窗帘拉好,原来大道两旁站满群众,就连树上都有人。至于吗?这是娶媳妇,又不是珍稀动物巡回展,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买票了吗?
以前从未发觉这条路有这么长,就像是总也走不到头,崔小眠做为大成历史上第一位晕花轿的王妃,终于睡着了,或者说是晕倒了。
至于后来的事,诸如贺亲王如何威风凛凛地踢轿门,喜娘如何在大惊失色后脸不红心不跳地背起她走进王府,这些她全都不知道。直到拜天地时,她终于醒了。
好在拜完天地之后,她就变成摆设,被牵进洞房了,洞房外面那些繁缛的礼节全都留给新郎倌了,她只要在洞房里等着贺远用喜秤给她挑盖头就可以了。
“小姐啊,您乖乖在这里等着,王爷一时半刻还不能进来,要等到晚上喜宴之后了,按规矩我也不能在这里陪着您,您就忍忍,千万不能摘凤冠,也不能自己掀盖头啊。”
白菜难得对崔小眠这么温柔,崔小眠嫁了,不出十日就轮到她和小丫了,做新娘的规矩她也是刚刚学会。
“白菜,我恶心想吃话梅。”
白菜偷偷给崔小眠送来一碟蜜三刀,这是小姐最爱吃的,一向吃起来就不停口,可今天却连动都没动一下。
“哎呀,小姐,您这是害喜了,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找话梅。”
崔小眠没有解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解释了,晕花轿后遗症还没有过去呢,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
还真的挺像是害喜。
一一一
明天炖肉,亲们想闻肉香吗?
ps:好友清蒸鳜鱼大作《总裁你只是备胎》今日上架,特此恭贺!重生之后,林真想对前世老公卢天民说的话是:总裁你只是备胎。今生,我只想留住我的小凡。鱼兄是女频难得的纯爷们,也是著名的书评人,他的书挺有意思的,文笔和故事都有独到之处,亲们可以点开看看。
☆、第三二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