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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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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毫无阻碍地就从大门跑进了园子,崔小眠在外面等了大约五分钟,便也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园子里收拾得倒也干净,却看不到一个下人,不像锦园,三步一人五步一岗。

院里种着刺槐和月季,还有一排荼蘼花架,一座秋千孤零零地立在远处,崔小眠心头一酸,如果昔日嫁进来的是她,这座秋千就是她童年唯一的玩伴了。

她刚想再往里面走走,却看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走到花架下面,她个子矮,缩在一株月季后面,从崔小眠站的地方看过去,能清清楚楚看到那两人的脸,但他们却看不到她。

这正是她想看到的人,她这一世的父亲和母亲。

隔了九年,他们也不过三十上下,但却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显然这些年过得并不舒心。

她看到父亲对母亲说到:“你也真是,不在这里吃饭就不吃,多坐一会儿总行吧,你怎么就一个人走出来,让那些下人们笑话。”

母亲的脸绷得紧紧的:“我不像你,自家女儿丢了找都不敢找,却对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叫女儿,我做不到。”

“你小点声,让人听到可了不得。”

“这里哪有人,还王妃呢,手边用的下人还是娘家陪嫁来的,如果不是婆婆逼着,我才不来呢。就是寻常小户人家丢了女儿,还要倾家荡产去找,可堂堂帝师府的嫡小姐在家里被人偷走,却不敢声张,还要弄个野种来冒充,你们能当她是女儿,我可做不到,我的姐儿是兰心蕙质,屋里那个算什么,难怪王爷看不上。”

母亲边说边抹眼泪,父亲有些手足无措,忙用衣袖帮爱妻擦拭,母亲把他的手推开,嗔道:“行了,你个大男人袖子上弄脏了成何体统,今儿个也是我不对,这么多年都忍了,也不在这一时,相公,为妻不该对你使性子,说起来这些年最难的就是你,因为这事,六弟夫妻两个隔三差五就找你拿钱,你在衙门里的俸银,还不够他去赌一次。”

父亲拍拍母亲黎氏的手,连连摇头:“无妨无妨,都是自家兄弟,只要这件事一直瞒住,保得家宅平安,咱们吃点苦受些委屈也无妨,父亲大人年迈,总不能让他临老落个欺君之罪吧,况且当年也多亏六弟夫妻出主意,又找来那孩子,才将这事蒙混过去。”

他们二人应是窃窃私语,别人听不到,但崔小眠却能读得一清二楚。她一直认为爹娘只疼弟弟,即使是她丢了也并无过多悲伤,甚至用个假女儿换来皇亲国戚的名头,现在来看,父亲确是做了官,但却过得并不舒心,罪魁祸首的六叔一家还用这事来敲诈他们。

这时,父母二人已经搀扶着向正屋走去,三十岁的人,背影已经佝侈,好在夫妻恩爱,相濡与沫。

肥仔那小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出来,向着寿光夫妇冲了过去!

斜次里冲出一只狗,黎氏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寿光连忙挥舞胳膊想轰走这只恶犬,无奈他是一介书生,肥仔见到有人向它挥胳膊就以为是要打它,当下汪汪大叫,还露出白森森的牙。

崔小眠再也不能藏了,她一溜小跑地跑过来,大喊着:“肥仔,你个臭狗,你敢咬人我就宰了你!”

肥仔一向欺软怕硬,看到崔小眠一下子就蔫了,趴到地上呜呜哀鸣,倒像是它受了委屈一样。

寿光夫妇惊魂未定,看到面前突然出现的少年,先是惊愕,但随后便彬彬有礼地道谢,世家子弟的良好教养由此可见。

崔小眠连忙道歉:“真对不起,这狗是我的,一个没看住就跑了进来,惊到贤伉俪,真是抱歉。”

现在离近些,崔小眠看得真切,父母的眼角已有细密的皱纹,看着倒像是四十几岁的人,她的眉眼像父亲,而那张樱桃小口却遗传自母亲。

她盯着父母看,父母也在看她,一直没有说话的母亲忽然道:“小公子可是这府里的,如何称呼?”

“我叫小眠,是王爷的徒弟。”

黎氏正要再问,屋里已有人出来,刚才这么一闹,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出来的却并非王妃,而是两个丫鬟,她们显然很少出门,不但不认识崔小眠,也不认识这整个王府独一无二的恶犬。

“哪儿来的野狗,吓到了亲家太太。”

不是亲生骨肉就是不同,竟然母亲在门外受惊都不出来看上一眼,崔小眠暗暗吐糟那位假的崔绛春,当下也懒得同丫鬟理论,只同寿光夫妇道别,牵了肥仔走出文绣园。

当天晚上,崔小眠几乎一夜没睡,泡发了白燕和血蛤,亲手将里面的毛一根根择洗干净,加了冰糖隔火炖上。

贺远回来很晚,见厨房里亮着灯,崔小眠守在火旁,笑道:“大半夜的嘴馋了,炖得什么好东西,你回房去睡,让白菜来看着火。”

崔小眠揉揉惺松睡眼,见是贺远,便道:“今日王妃的父母来过。”

贺远全不在意,只唔了一声,便岔开话题,问起御医今日来看病的情况。

崔小眠嫌他如此慢怠自己的父母,懒得理他,道:“师父大人,这锅里的东西没有你的,你回屋去吧,厨房不是王爷来的地方。”

贺远脸皮奇厚,非但不走,还对崔小眠道:“好徒儿,为师饿了。”

崔小眠早就知道,这人只要看到她在厨房,馋虫就冒出来,从小就是!

“想吃什么?”

“满池的荷叶,却没见你再做荷塘菜。”

崔小眠笑了:“嗯,我也想吃了,你去摘片荷叶,再摘朵荷花,我这会儿就做。”

说完,把小手伸到贺远面前。

贺远明白了,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她的手中。

一一一

☆、第一四二章 碧玺手串

次日,崔小眠把炖好的冰糖燕窝雪蛤膏连同一盒上好珍珠粉交给阿木,嘱咐他送到崔府,就说是王爷送去给亲家太太压惊的,如果吃着好,下次再差人送来。

她话音刚落,贺远就蹦了出来,他会轻功,脚步本就比别人要轻,崔小眠双耳失聪,他在她身后站了许久,她竟是不知。

“为师将你养大,虽没将你捧上天,却也没有让你看过别人脸色,更没教过你去讨好别人,何况又是打着我的旗号讨好不相干的人。”

崔小眠没理他,对阿木道:“你若是不去,我就让白菜去,白菜只有我这一个主子,不像你有两个。”

阿木为难地看看贺远,又看看崔小眠,崔小眠却梗起了脖子,扬起下巴瞪着贺远,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贺远冲阿木挥挥手:“去吧,快去快回。”

见阿木走远,贺远这才道:“你昨晚一夜没睡,就是给崔家人炖这个?”

“炖这个哪用了一个晚上,还不是你大半夜的要吃荷塘菜,害得我快天亮才睡,我只有十二岁,就已经有了黑眼圈,好在我给自己多炖了一盅,这就吃了补补。”

崔小眠捧了炖盅正要走,却被贺远一把拉住:“你究竟为何要讨好他们?是怕崔家小姐婚后刁难你?有为师在,她不敢,你只要孝顺师父一人便是,别人不用理。”

你说这人有多婆妈,就是一盅炖品而已,他就能举一反三,说出这样一番道理,非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他对徒儿的疼爱。

崔小眠翻翻白眼,没好心地道:“昨日肥仔惊扰了亲家太太,我炖盅补品给人家压惊,这也算是应该的吧。你若还是不信,就到文绣园里问问,是不是有这回事,或者问问崔大姑娘。她一准儿早就知道了。”

这王府之内到处都是崔蓉蓉的耳目,昨天的事她肯定听说了。

贺远面色稍霁,一只手本是抓着崔小眠的胳膊,此时松开却又似没处放,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最后摸摸崔小眠那睡得鸡窝一样的脑袋。

“为师平日里没有白教,确是懂礼数了。”

切,你什么时候教过我?

崔小眠的脑袋被贺远这样一摸,索性更乱了,她进屋坐到铜镜前。把头上的发髻拆开,拿起梳子梳理满头青丝。

崔小眠耳朵有病,因而只要她在,除了晚上都是房门大开。贺远看来今天很闲,竟也跟了进来。坐在一旁看崔小眠梳头,他的眼睛停留在崔小眠手中的竹梳上,皱眉道:“为何不用师父给你的梳子?”

崔小眠用的梳子还是当日一两银留给她的那柄,竹木越用越光滑,她用着顺手,一直没有更换。

“你送的那柄太过贵重,我当宝贝一样收着。哪里舍得用,将来我要传给我的女儿,没有女儿就给儿媳,对了,如果有女儿也有儿媳,你说她们会不会为了争这梳子打得头破血流?”

这话对了贺远胃口。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崔小眠把头发梳来梳去。

阿木从崔府回来,对崔小眠道:“小主人,那崔家夫人真是懂分寸,除了口头上感谢以外,还送了这个。说是给府上小公子的。”

崔小眠接过阿木递来的小布包,有些疑惑地打开,见里面是一串七色碧玺珠子,晶莹剔透,却又如彩虹般美丽缤纷。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

女人天生喜欢这些闪闪发光的石头,还没有长成的小号女人亦是如此。崔小眠嘴上这样说,那串珠子却已经套在她洁白如玉的皓腕之上。

贺远沉着脸,问阿木:“这明明是女子常带物件,何用这个送予小公子?”

阿木抓抓头,一脸迷茫:“这个阿木不知,那亲家夫人说王府的小公子谦恭懂礼,送这珠子给小公子把玩。”

贺远不再多问,挥挥手让阿木退下。再看崔小眠把那串珠子一会儿戴在左手,一会儿又戴在右手,一会儿又拿到阳光下眯着眼睛看,爱不释手的小女儿神态,甚是可爱。

他嘴角上挑,勾起一朵灿烂的笑容:“为师倒是不知道你喜欢这些玩艺儿。”

崔小眠的心思都在那串珠子上,看都没去看贺远,贺远这句话相当于说给自己听的,崔小眠“听”不到。

从小到大,他送过她很多东西,可除了那串金铃铛以外,从没见她有多喜欢,他一直以为宝贝徒儿最喜欢的东西是银票!

所以前阵她过生日,他也就是封个大大的红包给她。

这串碧玺珠子虽是价值不菲,可也没有那副玉连环值钱吧,瞧她那日的德性,倒好像是他求着送玉连环一样,爱要不要的,想想就气人。

多年前他为了偷那副玉连环大病一场,可当时刚刚拿到手时,他想的就是“这东西蛮有意思,小光头一定喜欢,若不能脱手,就给小光头当玩具”。

事实上不久后崔小眠就丢了,他也没有再给玉连环找个买主,一直放在枕头里面,直到她回来。

可她一回来就煞有介事的要还给他,还说得像是他做了有悖伦常之事,弄得他好不尴尬。

贺远蹲墙角画圈圈儿,再一抬头,崔小眠竟然已经趴在妆台上睡着了,她昨夜几乎一夜没睡,小东西睡觉还要枕着那串珠子,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显然是对这串珠子爱极了的。

贺远想像小时候一样,把她抱到床上去,可伸伸手,却又缩回来了,虽然隔了宽大的男童衫子,他也知道她长大了,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

他走出屋门,见白菜正在太阳地里逗狗,便道:“公子困了,你扶他到床上去睡。”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叫住白菜,问道:“白菜,你是不是知道?”

白菜贴身服侍崔小眠,怎能不知道她是女子?

白菜头都没回,道:“小公子说了,若是王爷问起,就说不知道。”

额,还真是一棵好菜。

一一一

崔小眠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她睁开眼第一个动作就是看看手腕,那串珠子还在,这不是做梦,是真的,娘亲真的送了串珠子给她,好开心啊!

趁着没人看到,她站在床上,张牙舞爪又蹦又跳,转了几个圈,那张结实的紫檀大床发出咯吱吱的声音,她也听不到!

直到她看到肥仔进来,这才停下来,到时辰了,来找她去遛弯了。

肥仔冲她摇摇尾巴,汪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舌吻,这小子的萎琐本质从小到大就没变过。

崔小眠刚想带它出去转转,这才想起还散着头发呢,让人看出她是女子可就不好了。上辈子的古装电视剧中,常有这样的情节,女扮男装的女主帽子被人打落,露出满头秀发,于是身份败露。崔小眠常常吐糟,古代人不分男女都是长发,哪能单凭头发就能分出性别。

可现在崔小眠认为这绝壁是可能的,就说她吧,本姑娘天生丽质,头发披下来简直美艳不可方物,比如上次在后巷,不过就是一个照面,贺远就认出她了。

崔小眠又看看铜镜中自己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脸上露出凤姐般美丽自信的笑。

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满脸稚气的青涩女孩顶着一头睡成乱草的长头发,既没有妩儿的丽质天生,又没有崔蓉蓉的风情万种。

“白菜白菜,快要帮我梳头发。”

“白菜白菜,你能不能让我显得好看一点儿,和我手上的这串珠子要般配。”

十一二岁小男孩的发型能有多好看,还要配上你手腕的珠子,你的要求未免太高了一点。

崔小眠牵上肥仔,围着荷花池兜了一圈儿,肥仔还没有屎意。崔小眠只好带着它一棵树一棵树地找感觉,尿了两泡,可还是没拉出一摊屎,崔小眠有些不耐烦了,这臭小子的毛病越来越大,对厕所的选择也越来越苛刻。

从荷包里拿出颗妩儿腌的青梅子放进嘴里,崔小眠打起精神,继续陪着肥仔找厕所。

夕阳西下,把天边那一抹彩云悠悠地渲染成美丽的晚霞,也把满园高高低低的杨柳翠杉装点得风姿绰约,晚风徐徐送来阵阵花木幽香,倦鸟投林,炊烟升起,远处的山岚化成朦胧的青黛。

肥仔找了个树荫,开始没完没了刨地,小时候它一刨地就是要屙了,可现在刨个大坑它也不屙,崔小眠悲愤地看着它,她决定晚上就给它吃点巴豆!

肥仔刨了一会儿,竟然从地里刨出个东西,现宝一样叼到崔小眠面前,等着她的夸奖。

暮色已至,崔小眠看不清楚,蹲下身子凑近一看,吓了一蹦!

那竟是一个布娃娃,娃娃的胸口上扎着钢针!

尼玛,这不是电影里的东西,老纸竟然看到现实版的了!

这娃娃不像是刚刚埋的,布料已经溃烂,背后有字,但如今已经看不清楚,单从破旧程度来看,没有十年也有八年!

崔小眠全身上下的毛儿根根直立,从身上摸出块帕子,把那个破娃娃包起来,也不管肥仔还屙不屙,拽上它就往回跑。

贺远没在卧房,也没在书房,崔小眠找了一圈儿,竟然在厨房里找到他。

一一一

☆、第一四三章 你穷疯了吧!

“好徒儿,为师饿了。”

“过一会儿再饿,十万火急!”

崔小眠拉着贺远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窗,又让白菜和肥仔在门外把守,这才拿出用帕子包着的破布娃娃。

贺远一看果然脸色大变,做为根正苗红的皇n代,他当然认识这种宫斗法宝,就算没见过,他也听说过。

“在你床底下找到的?”

您老人家就算是看不出这娃娃的年纪快要赶上崔小眠了,也能闻到那沁人心脾的泥土芬芳吧。

“是肥仔在床底下找到的,不对,是肥仔屙屎时找到的,在树底下。”

“何人如此大胆,在本王府中也敢行厌胜之术,一定要彻底,查出是谁杀无赦!”

贺远拿起娃娃就要出去,崔小眠一把拉住他:“你要如何去查,挨个的问人家,这是你的吗?傻子才会承认。”

贺远自忖英明神武,可是处理家事却是一团乱麻,这种巫术娃娃显然是女人所为,崔小眠说得对,总不能把府里一百多号女人全都抓住挨个的严刑拷打吧,贺远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好在他还有个徒弟,这小东西从小就是三姑六婆的好坯子,对了,她还在五夷住过三年!

“切,五夷人才不用这种低级巫术,这娃娃快和我差不多大了,你该不会认为是我做的吧?”

想当年她不过削了个萝卜小人儿,贺远就疑神疑鬼。

“为师相信不会是你,你是为师教出来的,自是不会做这等下三滥的勾当。”

崔小眠扁扁嘴,把娃娃拿到灯下,反反复复地看,娃娃背后有字,只是已经看不清楚。

贺远说得对,这种巫术娃娃都是放在手边或者被诅咒人的床底下。哪有埋到树底下的道理,定是出了乱子,怕被人发现,这才仓惶埋起来。

“直接烧了不是更干净?”崔小眠看着贺远。

贺远不加思索:“那定是没有机会烧了。无端出现一堆灰烬更是惹人注意,反不如随手埋了省事省心。”

师徒两个撑着脑袋,坐在桌前看着那个破布娃娃,大眼瞪小眼。

“我猜啊,一定是有人想把小王妃咒死,取而代之。”

就是崔小眠没有说出来,贺远也想到了,贺王府是九年前才建成的,就算是建好后这娃娃就被埋在这里,也就是九年前。那时小王妃只有三岁,对付三岁小孩,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这府里最想取代小王妃的就是崔蓉蓉,可是以她的出身是永远不能做正妃的。崔蓉蓉要做的只有把小王妃控制在手中,言听计从。待到正式大婚后,才能将她抬成侍妾,继而再做侧妃,但如果小王妃死了,崔家失势,崔蓉蓉也就再无出头之日。

崔小眠和贺远都是冰雪聪明,两人不用交谈也能想明白。

“应该不会是崔大姑娘。她还等着以后服侍本王。。。。。。”

贺远一句话没说完,就看到崔小眠的眼刀子飞了过来,及时噤声,可还是太晚了,崔小眠已经果断挖苦。

“那就是猪圈里的老母猪了,你忘了它也想服侍你!”

。。。。。。

崔小眠毒舌完了。心里痛快了,又重新审视那个娃娃。娃娃身上的布料已经溃烂,看不清原有的颜色和质地。

“师父大人,你在京城可认识精通这类厌胜之术的半仙吗?”

贺远满脸厌恶:“为师最恨这种东西,怎会认识这种祸害。”

“那打听一下呗。你手下不是有一堆帮你做事的亡命徒吗?或许能从这个娃娃身上看出施的是何种巫术,有何说法。”

贺远让白菜唤了阿木过来,两人窃窃私语一番。

贺远把事情处理完,回头再看崔小眠,小东西双眼冒光,精神百倍,显然是这个娃娃对她百无聊赖的王府生活产生了新的兴趣。

“小东西,你看来真是很闲,东大街新建了几处门面,为师恰好认识那里的东家,给你选一处,你开间食肆赚些零用,也能贴补下师父。”

崔小眠撇嘴,你不就是想把我拴住。

“是不是御医同你说,对我的病束手无策?”

贺远暗暗叹口气,有个聪明的徒弟真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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