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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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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些什么,可也猜到沈玲伊定然是说了什么话,触动了贺远的心窝子,妈蛋,旧情复燃了吧!

崔小眠没谈过恋爱,她对男女之事的理解全部来自电影电视和戏本子。她的小脑袋实在想不出来,女人除了脱衣裳以外,如何才能勾引男人呢,而且还是借着别人的嘴,三言两语就把个不知道见过多少世面的男人勾搭上手,这比脱衣裳要高明多了。

看着贺远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崔小眠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好像是整整齐齐的一个院子里,墙角上忽然被人凿出一个狗洞,对,就是那种赶脚,总之是很不爽。

贺远婚前劈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和野玫瑰只差临门一脚,你丫和母猪睡一起我都不管,和沈玲伊那个坏女人就是不行!

或许被这对狗男女气得头晕,马车颠了一下,崔小眠的头重重地撞在车厢上,她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

天地良心,崔小眠真的不是上吊不成再撞头的人,如果真要撞,她也会事先做好准备,比如说在头上贴几层棉花神马的。

崔小巫女不但怕死,还怕疼!

可是有人不这样认为,比如说贺远。

那厮吃惊地看她一眼,就像是突然发现车厢里还有一个人似的。

虽然车厢内昏昏暗暗,可崔小眠也能想像出那厮的眼神肯定是嫌弃的,以为她又想耍花招。

头被撞得真的很疼,崔小眠按常理一定会哭两声,可今天她强忍着愣是一声没吭,摸摸额头,已经肿起一个大包。哼,砍头不过碗大的疤,撞得这么疼,也就是多个肿包而已。寿星有个大肿包那叫长寿,罗汉鱼有个大肿包那叫值钱,姐有个大肿包那叫得瑟!

贺远把手伸过来,摸摸她头上的包,埋怨道:“为师知道你生气,你也不用这样跟自己过不去。”

“我要下车!”

贺远把脸凑过来,和她面对面,让她能“听”得更清楚:“不允许!”

崔小眠挺直着脊背,圆睁双目,小拳头握得紧紧的。脸蛋上罩着一层寒冰。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王府到了。

崔小眠下车就走,理都不理贺远。

贺远这时才记起来,他还没有骂完她。

“崔小眠,那两个厨子你什么时候轰走。为师看他们不顺眼。”

崔小眠回到自己房里,气得直发抖。

沈玲伊肯定早就知道她没有死,也知道她回来了,更猜到她会告诉贺远,可却依然不动声色,这个女人的心比海定针更深更可怕。

你丫的不就是想当皇后吗?做了皇后又如何,还不是和一群女人争男人。丫的,真是犯贱!

这时白菜跑进来:“公子,崔大姑娘来了,在书房外候着呢。”

崔小眠要求崔蓉蓉每日一报,这又到“晚汇报”的时辰了。

生气归生气,正经事还是要做。崔小眠让白菜给她煮个鸡蛋消肿,自己整整衣衫,到书房处理“公事”。

崔蓉蓉每次出现,从头到脚都装扮得恰到好处,今天穿件淡紫的衫子。下面是月白色裙子,头上插着玉钗,别着一朵紫色绢花,妩媚中透着雅致。

“小公子,七皇子家的小郡主周岁,您看是另外采办礼品,还是从库里选一件?”

“库房钥匙在你手里?”

“是的,江嬷嬷去世后,这钥匙就由奴家保管,库里各项都有登记造册,小公子有空时可以查验。”

“没啥可查的,崔大姑娘办事,我和师父都放心。”崔小眠说的是心里话,崔蓉蓉的本事就在于把任何事都能做得滴水不漏,贺远库房里的东西大多是宫里赏下来的,连贺远自己都搞不清有些什么,崔蓉蓉想捣鬼太容易了,有什么可查的,那帐目保证都做得圆圆满满。

崔小眠想了想,不如趁着今天和贺远吵架把这小库房的钥匙要过来。

她转身对白菜道:“白菜,你去请王爷过来。”

白菜闪身出去,崔小眠对崔蓉蓉道:“崔大姑娘,本公子从文绣园要了个丫头过来,师母那边人手可还够用?”

香芋已经过来多日,崔蓉蓉不知道崔小眠为何今日忽又提起,该不会是那死丫头说了什么吧?

“奴家已经又选了两个伶俐的去服伺王妃了,只是香芋是王妃的陪嫁丫鬟,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早已胜过主仆,听闻香芋留在了锦园,王妃着实哭了两天,如今每每提起还是红了眼圈儿呢。”

“这样啊”,崔小眠为难了,“可是本公子对香芋也是喜欢得紧呢,没有香芋本公子就睡不着觉。”

崔蓉蓉见多识广,可也无语了,情报果然属实,小公子真的把香芋睡了。

“小公子既是欢喜香芋,那是香芋的福气,就让她留在锦园服侍公子吧,王妃那里我去周全。”

崔小眠双眼冒光,感激涕零,正想再说几句更加露骨的话,贺远进来了。

看到贺远,崔小眠立刻又变回了小孩子,她跑过去拉住贺远的袖子使劲摇了摇:“师父,你不是说小库房的钥匙丢了吗?钥匙就在崔大姑娘那里呢。”

她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远诧异,崔蓉蓉这一惊可是不小,该不是王爷想要把钥匙收回去,这才和徒弟演这么一出戏?

贺远虽然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崔小眠是对崔蓉蓉不放心,又不想明着把钥匙要过来,这才用小孩子的这一招。

“那定是为师记错了,只要钥匙在崔大姑娘手里那就行了。”

这几年来,崔蓉蓉没少在这小库上倒腾银子,否则单靠府里日常开销中赚的小钱,哪够给她爹还那些动不动几百上千两银子的赌债。王爷的小库里都是各种古玩玉器,帐簿是她登记造册,大件的登记上,一些小东西便忽略不计了。

“崔大姑娘你别在意,我师父记性不好,今儿个他是知道钥匙您管着呢,明日便又忘了,说不定挖地三尺,更说不定怪到我头上,说是我给他弄丢了。”

贺远恶狠狠瞪了崔小眠一眼,对崔蓉蓉道:“童言无忌,崔大姑娘莫要介意。”

这个时候,崔蓉蓉如果再不把钥匙交出来,她就真的是傻子了,何况她不但不傻,还比别人要精明。

“府里的庶务纷杂,奴家管起来已是吃力,这过不多久就是中秋了,中秋过后又是重阳、新春、元宵,各个年节事情多,宫里的赏赐、各府的礼仪也是繁多,小库房里出出进进的,奴家真是忙不过来,不如把钥匙交还王爷,也免得奴家忙中出错。”

你说贺远也推辞一下啊,偏偏这厮犯懒,竟然伸手就把崔蓉蓉递过来的钥匙接了,转手便扔给崔小眠:“你整日闲着没事,就替代崔大姑娘帮为师管着吧,胆敢拿里面的东西变卖银子喝花酒,师父扒了你的皮!”

“崔大姑娘,还是你管着吧,这破差事我做不来。”

崔蓉蓉心里沮丧,可脸上却还是挂着笑:“小公子精明能干,这小库里无非就是个进出帐目,不用费您太多心思。”

崔小眠摸摸头上的大肿包,哭丧着小脸,嘟哝道:“小库里都是宝贝,却只能看不能拿,这有什么好玩?”

贺远对崔蓉蓉道:“小公子尚幼,让他学着管帐,也是想让他多学些本事,崔大姑娘帮本王多多照拂。”

崔蓉蓉含笑应允,回去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见崔蓉蓉走了,这师徒两个马上原形毕露——

贺远:“崔小眠,你连为师的库房钥匙都抢过去,你要做甚?”

你说这人有多渣,明明是你自己把钥匙扔过来的,我想不接都不成。

崔小眠:“你丫的败家仔,家都快让人倒腾空了,你还在那里做你的糊涂王爷,我帮你管东西管钱是怕有朝一日,你连我的嫁妆都拿不出来,说好了的十里红妆,我怕你到时又要找我要抚养费。”

贺远:“你拿着钥匙也行,多装几样放到你的枕头里也行,只是那两个厨子你何时轰走?”

崔小眠:“不轰!我要留下他们给我赚大钱!”

贺远:“那为师明天就让人把他们赶出京城!”

崔小眠:“我和他们一起走,到别处开铺子!私奔!”

私奔???

私奔!!!

贺远已经撸袖子了!

贺远已经挥拳头了!

崔小眠掉头就跑,手里还不忘紧紧捏着那把钥匙,姐今年十二了,再被当吊灯一样挂起来,让人看到很丢份。

贺远的身子动了动,已经挡在她的面前,她闪,他再挡;她躲,他再挡;她干脆坐在地上,他蹲在她面前。

“表妹不过是让丫鬟带话给我,说的是太后寿辰的事,你何苦气成这样。”

他的言下之意肯定还是在说她表演撞头的事。真是幼稚,本巫女再生气也不会跟自己的头过不去,要撞也是拿你的头去撞啊。

一一一

☆、第一六一章 土豪发财树

那日崔小眠和贺远的战争结局:各回各屋,不了了之。

崔小眠没有轰走叶九城和宋知秋,贺远忙着相国寺修葺的事,整日不见人。

三日后,师徒私房菜开业大吉。崔小眠提前已经做了大量的宣传,开业当天不但有抽奖还赠酒水,当然抽奖用的奖品和每桌赠送的酒水,都由酒水作坊提供。

贺大掌柜带了几个贵公子进了楼上的雅间。他从二楼向大厅看去,见那两位漂亮厨子正忙得热火朝天。

他的怒气消了一半,这两个小白脸不但卖相好,炒菜和抻面的动作也是优美可人,别说是大姑娘小媳妇看了喜欢,就是男人也觉得养眼。

“六哥,你这铺子里还有花钱吃不到的菜?”说话的是八皇子,贺远带来的这几位贵公子不但有自家兄弟,也有名门公子,这几个和他一样,都是京城有名的败家仔。

“是吗?”

贺大掌柜对铺子里的业务丝毫不知,拿起菜谱看了看,原来除了普通菜谱以外,还另有一份私房菜谱,所有的私房菜都是普通菜谱上没有的,需要提前三日予订!

“老六,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这位是四皇子,他虽不是皇后所出,但人品稳重,一向同各兄弟相处融恰。

贺远对私房菜早已熟悉,他和崔小眠在桃花城时就是这样开店的,吊的就是食客的胃口,刚开始时他也觉得这是小孩子瞎胡闹,但没过多久,崔小眠就忙得团团转,订单多得做不过来,连给师父炒菜的时间都没有。

“想吃好菜多等三日又有何妨,铺子里好像有贵宾券,一会儿我让他们给送上来。”

正说着,崔小眠推门进来。她手里端着个大托盘,托盘上是一道私房菜——蒜仔焖白鳝。

崔小眠穿着月白色的衫子,衫子上绣着狮子滚绣珠,头上梳着两个小抓髻。扎着红头绳,脖子上还戴着长命锁,小脸蛋白里透红,像只小苹果。

“各位叔叔伯伯,这道蒜仔焖白鳝是我们的私房菜,最是费功夫,大厨用了两个时辰才做出来,特意送来给各位尝尝鲜,如果喜欢可以提前三日予订,也可以给您送到府上。”

四皇子一指崔小眠。问贺远道:“老六,这就是你那小徒弟?”

贺远没想到崔小眠会亲自端菜进来,虽然觉得这孩子懂礼貌给足了他的面子,可心里隐隐得又有些不快,她十二了。虽还没有及笄,可也算是大姑娘了,如此抛头露面,当师父的心里别扭。

“正是小徒,这孩子最是淘气。”

“哪里,为兄看着就很乖巧,长得也俊俏。倒是真有几分像你小时候,难怪早年传言是你的骨肉,哈哈,来来,这是伯父给的见面礼。”四皇子随手摘下身上的一枚玉佩送给崔小眠。

贺远连忙客套:“四皇兄使不得,这玉佩好像是平田贡品。父皇赏的。”

四皇子一指崔小眠腰上悬着的一枚玉佩,道:“六弟那枚不是早就转赠徒儿了?再加上为兄这枚,正好凑成一对。”

见四皇子赏了见面礼,八皇子和十二皇子也纷纷拿了随身戴的戒指、挂件送给崔小眠,另外几位名公子自是不能落下。有一位身上没带物件,索性送上两枚金馃子。

贺远让崔小眠给三位叔伯磕头谢礼,这三位欣然接受,另外几位则斟茶相谢。这是规矩,崔小眠是他的徒弟,在外人眼里相当于就是他的义子,只要沾了皇气,便不能再给皇亲以外的人行大礼。

从雅间里出来时,崔小眠的荷包鼓鼓的,这几个头没有白磕。

她蹦蹦跳跳着下楼,正看到有人前来送贺礼。崔小眠有些诧异,肉铺子、酒坊和米店的贺礼都已经送来了,还会有谁送贺礼呢?

这里没有人知道贺远的身份,崔小眠在京城也没有熟人,就连几位皇子也是一个肩膀扛个脑袋空着手来白吃白喝的。

送礼的人把东西往大厅里一放,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崔小眠想叫都没有叫住。

她心里越发的疑惑,大厅里宾客众多,坐无虚席,她没有声张,也没有直接打开礼品观看,掀开盖在礼品上的红绸布的一角,只看了一眼,便重又盖严,对两名小二道:“给我抬到后面,小心点儿,再上楼把大掌柜叫过来。”

崔小眠说的后面,并不是后厨,而是她用来做“办公室”的一间斗室。

贺远进来时,就看到崔小眠正对着书案上的一样东西发呆。

那是一棵珊瑚树,足有一尺多高,火红的树枝上用金丝缀着青玉雕成的果实、黄金铸成的元宝,既有生意红火、节节高升的彩头,又有招财进宝之意。

难怪崔小眠发呆,就算是不懂珠宝玉器行情的人看到,也知道这棵珊瑚树何止万金。

“这是怎么回事?”贺远问道。

崔小眠默不作声,将珊瑚树上别着的一张大红拜贴递给贺远。

贺远打开一看,也不说话了。

崔小眠刚刚才从四皇子那里得了一枚平田国的贡品玉佩,眼前就收到平田国王弟的贺礼,这太古怪了有木有!

“内什么,当年那块蓝布你还留着了吗,知道有何奥秘了吗?”崔小眠问道,若不是收到这棵土豪发财树,她都快要忘了那块蓝布的事了。

“还在为师的屋里放着,你走以后,为师只顾着找你,哪还有心思琢磨那些,你不说我倒也忘了。”

当年他为了这块破布九死一生,差点把小命搭上,如今他竟然也忘了这回事。

“这位王弟和你有故?”

“没有。”

“让人知道你与他有私交又会如何?”

“自是不妥。”

“那可否是有人想栽赃陷害?”

“这也太大手笔了。”

是啊,这也太大手笔了。崔小眠觉得这份大礼不收白不收,面对这棵土豪发财树,她决定暂停和贺远的冷战。

她对贺远道:“快点帮忙!”

贺远一愣:“帮什么忙?”

“拆树!”

。。。。。。

直到铺子打烊,这对贼师徒还在拆那棵树。按照以往的经验,像这种目标过大又不好脱手的红货,他们就是采取肢解的办法。

就像这棵树吧,他们把树枝上的青玉果和金元宝全都摘下来单独出售,甚至连上面的金丝也不放过,只是这树做工精巧,上面的东西极难拆下,他们又担心稍有不慎毁坏了珍宝的完整,所以拆得小心翼翼。

“师父,这绿玉果用的就是平田玉石吧?”

“正是,平田玉石比普通玉石更加温润,颜色也以白和青为主,像这种青玉,也只有平田的玉矿才能出产。”

“这位王弟真是土豪,平白给咱们送来这样一份厚礼,你说他意欲何为?”

贺远冷哼一声:“本王只是小小的亲王,既非太子又非权臣,与他并无用途,想来就是和当年那枚镇国玉璧和那块蓝布有关。”

“你也真笨,一直没有发现蓝布和秘密。”

贺远又是一声冷哼;“当年你不是也看过那块布,别的小孩眼神都好,可你什么都看不出来。”

两人拆得眼酸手酸,总算是把树上所有的青玉和元宝全都拆下来了,崔小眠拿来一块桌布,把这些宝贝仔细包起来,虽说把这些拆开后单独出售,在价格上远不如整棵土豪树值钱,但这样更保险,也更容易脱手。

师徒两人在这方面有的是经验,也有的是默契。

崔小眠把包好的桌布系成大包袱,让贺远扛着,两人从后面的楼梯偷偷溜上马车,崔小眠甚至没有顾上看看今天铺子里的流水帐。

“师父,这些是送到我铺子里来的,卖了银子你要分一半给我。”

“这明明是冲着为师送来的,为师念你帮着拆了一个晚上,赏你个玉果子拿去玩儿。”

你说这人有多抠门儿!

他连库房的钥匙都没有,还得瑟啥!

崔小眠才不理他,回到王府就将这些全部入库,只拿出一枚青玉果做样品,让贺远去询价。

不过接下来师徒两个并没有再问分赃的事争执,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贺远找出那块蓝布,两人坐在灯下,四只眼睛一起盯着那块布,却还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贺远甚至找来一只红毛人的放大镜,就连布的纹理都能看清,可布还是布,既没有看到藏宝图,又没有看到遗诏遗嘱。

“放到水里试试?”

“你忘了这块布是你从水里捞出来的。”

可不是吗,当时崔小眠拿到布包时已是湿漉漉的,如果上面有秘密,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这布料是大成常见的吗?”

贺远摇摇头,崔小眠以为他在说“不是”,没想到他说出的竟是“不知道”。

“要不明天找个女人来认认这布料?”

“你不就是女的?”

“我从小被你当成男人养大,衣裳只穿最便宜的青布衫子,哪里懂布料,老粗布我倒是懂一些。”

贺远皱眉,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说得好像虐待她似的,也不看看她枕头里藏的那些东西。

一一一

☆、第一六二章 下定决心,把早恋进行到底

清晨,崔小眠还在熟睡,肥仔便跳到床上一阵猛舔,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在敲门。她没有听觉,惟恐夜里有事,都让丫鬟在外间值夜,肥仔守在床前。

白菜顶着个乱蓬蓬的脑袋跑过来:“公子,是王爷,叫你快些起床,说有件礼物给你。”

莫非是他看出蓝布的秘密?

崔小眠心里大喜,穿好衣裳跑出屋门,脸都没洗。贺远果真在门口站着,见她出来,便对一旁的阿木道:“去把人带来。”

人?什么人?

“师父,莫非你抓到那个老头了?”

“老头?”

“就是我说的那个在紫雾城欺负我的坏老头啊,你答应过我的。”

贺远刚才还透着喜气的俊脸蛋这会儿就黑了,黑里还透着红,崔小眠歪着脑袋看着他,让老头莫非还有断袖之癖,贺远也被他沾过便宜?

好在阿木带着两个人过来,及时救场。

崔小眠万万没想到,跟在阿木身后的,竟然是大牛和小丫!

崔小眠:啊——

肥仔:汪——

小丫:小掌柜——

大牛:呜——

总之,三个人一只狗又哭又笑,谁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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