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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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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这个包打听,出去走了一圈儿,已经打听到了,原来这高员外虽说家大业大,可高夫人管得又严,别说妾室,就连通房丫头也没有一个。

高夫人可并非普通女人,年轻时可是桃花楼的头牌花魁,高员外花了大价钱才将她娶进门做了填房。这高夫人长得美又能干,四朵金花个个花容月貌,可就是膝下无子。

眼瞅着大小姐已年过二十,最小的四小姐也已十五岁,可却没有一个嫁出去的,并非是高员外舍不得嫁妆,而是另有原因。

高员外既然没有儿子,便想着招上门女婿,也不致于断送了偌大的家业。可就这一个条件,就耽误了女儿们的大好青春。

高门大户的子弟自是不会来入赘,穷苦人家娶不上媳妇想要做赘婿的倒是有的,只是高员外又嫌门不当户不对。

当然,这是摆在明处的,还有一个令人笑而不语的原因。高员外有钱有田,可高夫人出身娼门,整个桃花城无人不知,高家四位小姐说出来好听,都是嫡小姐,可是在桃花城方圆百里的大户人家看来,她们的身份还比不上别人家的良妾之女。

贺远完全符合高家择婿标准——

外乡人,在桃花城无亲无故,更不知高家底细,这种人最适合入赘;

虽不是高门大户,可看看这处宅子和铺子,也算是家道小康;

年轻力壮,相貌堂堂,哪个少女不心动。

终上所述,高家小姐很难嫁,贺大掌柜很抢手。

崔小眠噗的一声笑出来,话说贺远如果入赘高家,便能长期潜伏,手痒难耐时直接到他老岳丈的藏宝阁里顺两样。

崔小眠开始替贺远的小身板担忧,她决定找点虎鞭狗鞭给他补补,尽尽孝心。

“上菜——”

大牛的一声牛喊,总算为贺远解了围,小蛮腰一拧,就突出重围,抱抱拳,客套几句便溜进后厨。崔小眠忍着笑,扔给他一只大鸭梨,先吃这个压压惊,徒儿明天就给你炖虎鞭。不过后面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临时想起来自己才八岁,有些话貌似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前戏已经高|潮叠起,主菜一端上来,这便正式进入状况。贺大掌柜先前说过,这次的主厨是他的小徒儿,谁不知道贺远的徒儿小光头只有八岁啊,说他会做菜,没人会相信,菜式上桌,尝了第一口,大家开始嘀咕,十有八九这就是出自贺大掌柜之手,托口说是小徒儿做的,不过是多个噱头哗众取宠而已。

贺远也真的没有再出现,他是宁可闻油烟味儿,也不想闻高家一堆女人的脂粉香了。

此时,崔小眠已将招牌菜煮好,拉了师父亲手端出去。

小光头穿着雪白的工作服,脖子上系着七彩蝴蝶结,一张包子脸白里透红,两只小手端着只大托盘,晃晃悠悠走出来。

私房菜没有山珍海味,使用的都是应季时令食材,讲究的就是做法精致,风味独特。就像小光头亲手捧出的这道炸酿元蹄,用的便是家家户户餐桌上常常出现的猪蹄。猪蹄不外乎卤或炖,还有就是煲汤,可是今天这道猪蹄,却是先炸后酿再配上崔大厨独家秘制的调味包。

张里长啃了一辈子猪蹄子,也没吃到过味道这么特别的炸酿元蹄,外焦里嫩,香而不腻,味道却早已渗进骨头里。

“小家伙,这满桌的菜真的是你煮的?”

张里长的大嗓门代表着在座所有人的心声,摆明就是师徒两个唱双簧。

崔小眠笑嘻嘻的,声音甜软的就像高家大小姐喜欢的酒酿丸子。

“这里是师徒私房菜,当然是师父和我一起煮菜喽。”

小光头的这句话模棱两可,可以理解成是师父煮菜我帮忙,更可以理解成我煮菜师父打杂,总之,这小孩说的话和没说一样,肯定是他师父提前调|教的。

七八岁的孩子刚会打酱油,煮菜?不在厨房里捣乱就不错了。

崔小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人怕出名猪怕壮,话说做个神童很累的,她要打响的是师徒私房菜,可不是光头小大厨。

高员外和高夫人都是吃惯好东西,见过大世面的,他们感兴趣的不是张里长喜欢的猪蹄子,而是那道桃花蒸鱼。

鱼是桃花江特产的桃花青鱼,每年春季都是桃花青鱼最肥美的时节。同别处的青鱼不同,桃花江的青鱼鳞片又圆又大,鱼鳞后面藏了一层油脂,这层油是青鱼用一个冬天贮存下来的,到了每年的三四月间,便是薄薄的一层。

崔小眠用丝线将鱼鳞串起,盖在鱼身上一起蒸,油脂不但渗入鱼鳞,也早已渗入鱼身。蒸好后,丝线一提,将整幅鱼鳞取出,配上桃花酒和崔小眠加工过的酱油一起煮,做成一碗鲜香四溢的酱汁一起端上桌,这道看起来简简单单的清蒸鱼,却是整桌菜式中最费心思的。

高夫人拉过小光头,连哄带骗:“好宝宝,你师父说这菜是你烧的,那你告诉婆婆,这个酱汁是用何物做成的?”

崔小眠奶声奶气地说:“婆婆,您可要保密啊,这是我家的私房菜,不能告诉外人啊。”

然后她压低声音,趁机埋进那片波涛汹涌中,小声道:“这是师父用桃花酒和酱油熬了三天三夜而成的。”

崔小盆友真的没有说谎啊,摆在面前的就是桃花酒和酱油,而那最最重要的鱼鳞,早已在耗尽最后一滴精华后被弃之不用了。

高夫人满意了,心里想着回去就让自家厨子也熬上三天三夜,这酱汁真是太美味了。

第十九章 杏花、春雨、流浪汉



次日清晨,天空已经飘起了蒙蒙细雨,想来下了整整一夜,这是今春第一场雨,细雨如绢丝,轻轻柔柔若有若无,无声无息地打在衣衫上,湿湿凉凉得如同缥缈烟雾在空中荡漾。树叶儿被洗刷得青青翠翠,让人心里痒痒的。

春天的雨不会下得很大,可是院子里也已一片泥泞。地窖里挖出来很多土,盖房子用去一些,可余下的还是堆成了小山,泥瓦匠分工鲜明,这清洁运土的事加钱也不干,好在还有个能吃能喝能干活的大牛。

崔小眠不怕院子里的土没有人运出去,可偏偏这几日忙活私房宴,大牛跑进跑出没闲下来,这运土的活儿也就放在了一边,下了一夜雨,院子里变成了烂泥潭。

崔小眠看看这一地烂泥,叹口气,看来只能等到天气转睛,把这泥地晒得干干的,再用铁锹一点点地铲干净,看来那又是一场大工程,傻大牛又有得累了。

大牛和小丫不在家,一大早,崔小眠便打发兄妹俩出城挖荠菜,雨后的荠菜最鲜嫩。贺远还没起床,可惜了他这一身懒筋,若生在大户人家就是二世祖的材料,可惜投错胎,做了小偷。不过话又说回来,勤快人都去读书考功名,做生意养家糊口,只有懒得像贺远这样的,才会去铤尔走险。

“卖杏花喽,卖杏花喽,又红又香的杏花啊。”

街上传来卖花大婶的叫卖声,崔小眠摸摸光脑壳,要不要买朵杏花别在耳朵上呢?

一文钱买来一大捧杏花,崔小眠用衫子兜起来,开开心心往家跑,雨丝打在身上,将湿未湿。

临近家门口,却见大桃树下坐着一个人,这人背靠着树干,从家门口那个角度还真不会留意,这会儿从大街上回来,一眼便看到了。

桃花城虽比别的地方要温暖,可也四季鲜明,这三月的天儿说冷不冷说热不热,但雨天的早晨还是有几分寒意,这人衣衫褴褛,身上湿漉漉的,倒像是淋了整夜的雨。

三岁就在外面混,这种“路倒”崔小眠见多了,她皱皱眉,大早上的家门口就有个“路倒”真是不吉利,也不知这人是死是活,若是活的快快让他换个地方,可若是死了的,那可就麻烦了。

也并非是不同情他们,以崔小眠的说法,这样的人同情不来,既不老也不残,又不是小孩子,码头上做苦力都能混个两餐一顿,可这种人宁可饿肚子也懒得动下手指头。

贺远如果没有走上邪路,迟早也是“路倒”一族。

崔小眠回到家里把杏花倒进柳条篮,到厨房拿了个昨天小丫蒸的玉米馍馍,想了想,又端上一碗水,如果这人还活着,那定是几日没吃过饭了,说不定能让玉米馍馍噎死,给他碗水喝,也免得好心办坏事,摊了人命。

那人还是先前的姿势,半靠着大桃树,脸儿冲着墙,一动也不动。

崔小眠凑近一点儿看过去,见那人虽然穿得破破烂烂,可脸上并不脏,也或许是让雨水冲洗干净的吧,看上去年纪并不大,顶多二十四五岁,和别的流浪汉不同,这人生得有几分清秀,身板看着也挺壮实,真不明白这样的人,如何就沦落到这份田地。

“嗨,你醒醒,还活着吗?活着就吱一声。”

崔小眠也没想到,她话音刚落,这人就睁开了眼睛,倒是把她吓了一蹦,就好像这人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召唤一样。

“小兄弟,你手里是给在下拿的干粮吧,你心地真好,可惜在下自幼不吃玉米面的吃食,喉咙细,咽不下去,下次你家再蒸玉面馍馍,记得加上精细白面,再放些新鲜牛乳,在下便可食之下咽了。”

噗,崔小眠抬起脚看看鞋底,并没有踩上狗屎啊,怎么就能遇到这么个奇葩?

在这个时代,牛乳可是矜贵东西,比人奶还要珍贵,大户人家都给小孩子雇着乳娘,可也没听说养几只奶牛的,大约十年前,才从蛮族小国传来这养牛挤奶的先进技术,民间也还没有普及呢。

这个破烂的像堆烂柴的人,张口便说新鲜牛乳,想来在变成烂柴之前,也曾经花红柳绿过那么些年。

“我家没有那么名贵的吃食,只有玉米馍馍,既然你不吃,我也就省了,还请您老移驾,再走一条街就是醉仙楼,他们家大业大吃食也多,您老到那里躺着去吧。”

那人压根儿没有想起步走的样子,两只不大不小的眼睛看看小光头,又看看小光头手里的玉米馍馍,最后落到那只水碗上。

“小兄弟,让在下喝口水吧,在下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喝过水了。”

这人也真是别扭,这雨虽说下得不大,可是张口仰望天空,也能喝个水饱,他竟然一天一夜滴水未沾?

难怪你丫混成这个德行,分明就是个四体不勤,混吃等死的破落户啊。

崔小眠递过水碗,看着那人把一大碗水喝得滴水不剩,那人喝完了,抿抿嘴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崔小眠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何况这人既不香也不玉,不过就是堆烂柴。

“喝完了,你该走了吧,你若是还不走,我就让我家大人用棍子轰你走。”

那人微微一笑,既没有站起身,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伸手在破衣衫里一阵摸索,崔小眠蹙起眉头,少拿虱子吓唬我,那都是本姑娘玩儿剩下的。

小光头想错了,那人摸索了半天,才把手伸到她的面前,手心里赫然是一块碎银子,约有个五六钱。

“小兄弟,这银子是在下买你那碗水的,你收下。”

崔小眠看看碎银子,又看看那人的脸,二话不说,捏过银子,就对那人道:“水你喝了,银子我也收了,你该走了吧?”

没想到那人却又是笑了笑,伸手入怀继续摸索,这一次他摸出的银子比刚才那块大得多,竟是个一两重的小银锭。

“小兄弟,告诉你家大人,这锭银子是在下的住宿钱,就在这里,桃花树下,明日此时,在下必会离去,绝不打扰。”

第二十章 白银梅花堂



这件事分明是透着蹊跷,崔小眠脑海中闪过至少三种可能——

六扇门的探子?

仇家?

贺远的真爱?菊花之约?

但是当崔小眠的视线落在那枚小银锭上时,她的眼睛一亮,先前三种可能全部推翻。

这锭银子并非官银!

白银做为流通货币在大成王朝管理极为严格,只有户部认可的官银炉炼制的银锭方可流通,一旦发现有私银出现,无论所涉之人官职大小,一律斩刑,况且官银之上刻制的年号、日期、银炉名、地名、工匠名等极为繁复,每一项在各地衙门都可查询。如果仿制不但担风险,且得不偿失。

同样是白银,打造私银远远不如打制银首饰的利润更大。在大成王朝,私人银楼比比皆是,打造的都是银器皿、银首饰这种远远高出白银本身价值的物件儿,银锭银元宝却是官银一枝独秀拢断江湖。

这人手中的一两纹银就不是官银,通体光溜溜一个字也没有,却在左上角刻着一朵小得不能再小的梅花。

“白银梅花堂!”

关于这五个字的真正含义,崔小眠也只听贺远说起过一次。

白银梅花堂是江湖上的一个神秘组织,与贺远这种江洋大盗不同,白银梅花堂从不取物,他们只杀人,暗杀!

白银梅花堂的大BOSS是谁无人知晓,他手下十员大将,江湖人称“十朵梅花”,这十朵梅花所持信物便是刻有梅花的银锭,银锭越小品级越高。

崔小眠面前的这个衣衫褴褛的人,手里拿的便是最小的那枚银锭——

一两纹银!

难道他便是白银梅花堂的第一朵梅花,首屈一指的赏金杀手一两银?

这一大堆念头在崔小眠脑海中也不过就是一闪而过,她的小嘴一扁,包子脸皱了起来,指着那枚小银锭大喊大叫:“你是欺负小孩的坏人,这银子是假的,没有字的银子都是假的!”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崔小眠会来上这一手,莫非是他的情报有误?

“小兄弟,大叔不是坏人,大叔更不会欺负小孩子,你将这银子拿给你家大人看看,如果他也说是假的,大叔加倍给你就是了。”

那人从来没有同小孩打交道的经验,见小光头还是不肯接他的银子,伸手便揪住她的胳膊,想把银子硬塞进她的小手里,崔小眠使劲甩着胳膊想脱离他的束缚,那人心里一急手上便用上了几分力气,崔小眠只觉得小胳膊一痛,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小小幼童,当本捕快是瞎的吗?”

一声暴喝,如同春雷乍响,把正在撕扯的一大一小全都吓了一蹦。

那人暗暗自责,怎么竟会让一个小孩子弄得乱了阵脚,有捕快来了也没有察觉?

抬头一看,横目怒目正朝他们跑过来的,是一位一身红衣的年轻姑娘,这姑娘长得不丑,还有几分姿色。

“捕快姐姐,快点救我,这个乞丐欺负小孩。”

来人当然就是大成王朝独一无二的女捕快柳如月了,柳大捕快原本是在隔壁街上巡视,想起小光头的家就在附近,便想来看望一下,不知道这孩子的腿伤是否好了,没想到刚到这里,便看到一个大男人揪着小家伙,正在意图不轨。

话说大成王朝在五十年前曾经通辑过一个采|花贼,此人不采大闺女,也不采小媳妇,专采那些年纪在七八岁,长得细皮嫩肉的小男孩,一时间有小儿郎的人家无不忧心仲仲,有的甚至给儿子梳小辫穿花裙,打扮成女孩家。

那个采|花贼整整抓了五十年也没有抓到,莫非如今重现江湖?

柳如月立刻怒不可遏,这种专采雏菊不二色的家伙比之正在通辑的粉家雀更加可恨,今日算你不走运,让本捕快遇到,不揍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是柳如月!

崔小眠看到柳如月,远远没有她表现得那么喜悦,如果让柳如月发现一两银的身份,那肯定也会随之怀疑贺远和她,这柳如月是个二货,但绝不是傻货。

可是如果帮着一两银隐瞒,那就再也脱不了干系,一两银在她面前表露身份,那就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来杀贺远,二是来找贺远。

在没有想好如何应付的情况下,崔小眠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

哭,扯开嗓子干嚎!

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哭都是小盆友的不二神器,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哭的孩子什么都不用解释。

直到崔小眠被柳如月成功“解救”出来,她还是在哭,崔小盆友哭得极富神韵,双眼紧闭,嘴巴张到极限,就连里面的小舌头都能一眼看到。

就在崔小眠的嚎啕大哭声中,一两银如同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在柳如月手中逃脱了,因为也只是一招之间,柳如月便被他摔了个狗吃屎,待到柳大捕快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时,刚才还半死不活的一两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崔小盆友哭得更凶了,因为她看到最崇拜的捕快姐姐被人打得满嘴是泥。

而事实证明,崔小眠真的受到了惊吓,因为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无论柳如月连哄带骗还是旁敲侧击,只要问到桃花树下的那个男人时,崔小眠都是报以嚎啕大哭,哭声好似万马奔腾震耳欲聋,眼泪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哭得地动山摇,哭得柳如月想一头撞死,哭得原本想看热闹的贺远开始怀疑崔小眠是否真的被人爆了菊花。

初春的第一场春雨连连绵绵下了整整两日,这场雨动了春犁,润了万物,也经由女捕快柳如月之手,重新启动了五十年前的一件悬案!

曾经令万千幼童闻风丧胆的采菊大盗重现江湖。

柳捕快在给她的顶头上司兼亲爹柳老捕头的公文里是这样写的:此人年约二十五六,显然已练得不老神功,其人武功高不可测,假扮乞丐博取幼童同情,趁其不备以泄私欲,然目前第一人证年纪弱小受惊过度,无法讲明事实真相,因此本案仍有待追查。

没想到这一次,柳老捕头直接就把女儿写给他的公文撕个粉碎,说的都是屁话,到头来除了你被人打了个嘴啃泥以外,没有一点儿证据,一边待着去!

第二十一章 一两纹银



一两银的出现,就连贺远也吃了一惊。

白银梅花堂每送出一枚银锭,就预示着又有一个人即将死在他们手中。银锭就是催命符,就是死亡通知书。

白银梅花堂从不担心会打草惊蛇,在他们看来,凡是收到银锭的人已经是个死人了。

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能够在白银梅花堂手中逃脱,在收下银锭的那一刻起,这场杀人游戏便正式开始。

“我没有收下他的银子,在他没有把那锭银子成功送出之前,就不会杀我们,是吗?”

贺远点头:“对,这是白银梅花堂的规矩,杀人的规矩。”

靠,杀个人也要抖S,原来古代混黑社会也要讲究团队化,台型化。

“肯定不是来杀我的,这次又是你拖我下水。”

贺远摸摸她的小光头,满脸的假惺惺:“到了阴间师父也会罩着你,不让小鬼欺负你。”

崔小眠恶狠狠得瞪他一眼,心想你难道就不能跑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掩护我逃跑啊,死到临头也要拉个垫背的。

已是晌午了,崔小眠开始指挥小丫包荠菜馅饺子,至于白银梅花堂这件事,她和贺远都没有再提。

这个时候的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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