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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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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过世了,临终都没能再见皇上一面。

唉,小皇子一出世便夭折了,悦妃娘娘没有娘家,又没有子嗣,这些年来,每逢节气,老奴便给她烧上一炷香,送些纸钱,那么美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掐指算算,从她进宫到她身故也不过两年时间,唉。”

原来高先生讲的典故里并没有太多艺术加工,悦妃娘娘的身世真的好惨啊,绝壁是个宫斗失败者。

在悦妃身上,崔小眠总结出三条,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女人要做到三有:

一是有钱,有了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依靠男人活着,像她崔小巫女,就已经存了不少金银细软。

二是有武功,悦妃绝壁不会武功,否则肯定能逃出皇宫,去过想过的日子,崔小侠虽然只会三脚猫的功夫,但是必要时也是很有用的。

三是有脑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人处。傻逼兮兮地待在冷宫里给那男人生孩子,这就是病,还病得不轻。

李妈妈还在看着那柄梳子感慨人世变迁,当年皇上送给悦妃的定情之物,不知经过几次辗转,最后竟然到了小公子手里。

崔小眠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贺远从周岁就开始偷他爹的东西,这梳子八成也是从皇帝爹那里偷来的,想来悦妃死后,皇帝还是伤心的,把这梳子收在身边睹物思人。忽有一日,被他那个最不成器的小偷儿子看中了,随手揣到袖子里偷走了。

从这日之后,李妈妈对崔小眠比以往更加尽心尽力,古人都信鬼神,李妈妈虽比普通妇人睿智,却也深深相信,是悦妃娘娘显灵,让她服侍崔小眠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眼下摆在面前的就是在嘉南王庄子里的寄宿生活。

从京城来的那位西席汪先生,据说早就被邱峦少年整治得服服贴贴。崔小眠来这里上的第一堂课是这样的——

汪先生:世子,今日您想听学生如何授课?

邱峦:讲故事吧,本世子不在时,你又学些什么故事,捡着些野趣的,讲来听听。

汪先生(若有所思片刻,一拍折扇,俨然茶楼的说书先生一枚):世子听腻了凡尘俗世的故事,那今日学生便给世子讲一讲七仙女偷下凡尘遇情郎的故事。

噗!崔小眠双手伸平,整个人趴到桌子上,道长,放过贫尼吧!

邱峦:小眠子,这故事你不爱听吗?那个谁谁谁,换个肉多的。。。。。。

三日后,贺远便回京城了,宫里来人,召他速速进宫。因是来得突然,他便把崔小眠托付给嘉南王代为照顾,嘱咐崔小眠不要淘气,便急匆匆走了。

贺远走了,崔小眠也住在嘉南王的庄子里,沈玲伊却还住在清悦庄,人家说了,回到自家农庄里有心理阴影,因而只能在此暂住,谁也不能轰她啊。

难怪嘉南王父子要赖在清悦庄里,他们自家庄子里的厨子做菜也真是难登大雅之堂。崔小眠和李妈妈住过来,这做饭做菜的事就落到她们头上,郝氏也是一天到晚地往这边跑,吃的用的全都送过来。

嘉南王都想和侄儿抢徒弟了,这么会做菜的小孩子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老六真是有福气,遇到这么一个良材美质。

吃不完的山鸡野兔孢子,崔小眠便都给郝氏做成腊肉,风干后挂到厨房里,听吃上很久。山里人不缺野味,但这制做腊味的技术却还是头一回听说,郝氏是个精明人,立刻想到日后可用这腊肉腊鸡到集市上换些零用。

这里和五夷不同,各种食材应有尽有,五夷的盐巴都靠货郎们从山外背来,自是珍贵,但中原就是不缺盐,崔小眠又指挥郝氏和嘉南王庄子里的仆妇们,腌了咸鱼晒出来。山上风大,咸鱼不过几日便能吃,切成片蒸着吃煎着吃都很美味。

贺远从京城回来时,就看到不论是他的清悦庄,还是嘉南王的庄子里,到处都是晾晒的厨鱼和腊味,他心里一暖,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桃花城里,他和崔小眠的家。

“老六,可是平田人出了夭额子?”别看嘉南王嘻嘻哈哈,又远在山里,前朝的事他也能猜个*分。

贺远点头:“他们要与大成联姻,请公主和亲。”

“那为何召你回去?”嘉南王不解。

“平田使者点了我的名,说要与贺亲王洽谈联姻之事,或许是他们进京时父皇让我接待的缘由吧。”

这话当然是说给嘉南王听的,轮到和崔小眠说时,就变成了——

“平田人或许怀疑是我抢了他们的贡品,这才要与我洽谈。”

放屁的果然脸红,做贼的果然心虚。

崔小眠问道:“那你露馅了吗?”

贺远:“为师自是不能被他们看出端倪,趁着父皇高兴,我便说我路过紫房镇官驿时看到着火,便进去救人,之后顺便拿了几件进贡的贡品而已。”

崔小眠使劲咽了口唾沫,你原来还是个活雷锋啊。

她下意识地抱住枕头,妈蛋,让我交出赃物绝不答应。

“你父皇怎么说的?”

“父皇问是何物,我说是首饰,父皇哈哈大笑,说那就算了,不用上缴,赐给我了。”

崔小眠脑补了一下英宗皇帝闻听偷货儿子之言后,是如何的无可奈何啊,贺远从小偷到大,当爹的不会不知,慢慢的也就成了习惯。

“对了,你父皇只有两名公主,妩儿正值嫁龄,该不会让她去和亲吧?”

贺远摇头:“父皇自是舍不得亲生骨肉远嫁,已封吴王嫡女为泽云公主,下嫁番邦。”

崔小眠松了口气,妩儿的娘亲定妃不让妩儿去和亲,多年来一直忍气吞声,好在这次妩儿逃过一劫。

“对了,你猜泽云公主要下嫁的人是谁?”

“不是平田国王吗?”

“是王弟,就是送你发财树的那位王弟。”

一一一

☆、第一八八章 至尊金咭

贺远这厮竟能把入户抢劫美化成见义勇为,人品同浣之哥哥相比,那就是下里巴人对阳春白雪,抠脚大叔豆腐渣vs青春十八一朵花,真是残酷的对比。

贺远并没有告诉崔小眠实话,父皇在得知他顺走的是几件头面首饰时,笑眯眯地对他说了一番话,之后才将首饰赐给他。

崔小眠在得知那几件羊脂玉首饰合法化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拿出来左看右看,话说她真的很喜欢那一朵朵温润晶莹的百合花。

“师父,把这三件卖了,能买下一座这样的庄子么?”

贺远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只黄布小包:“加上这件就够了。”

崔小眠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同样质地的玉镯,玉镯上同样雕刻着精致的百合,显然这与另外三件是一套的。

“既是要赏,父皇便把这玉镯一并赏了,你都收好。这四件买下这庄子还绰绰有余,但为师说过,但凡是师父给的,全都不许拿来换银子,为师定期会查看。”

噗,给别人的东西还要定期查看,你才更像那个葛老头呢。

刚刚说起来求亲的那位平田王弟,崔小眠便想起他送的发财树。

“发财树脱手了吗?”

“脱手一半,只余下那株珊瑚树。”

“银子呢,别忘了那树是送给我祝贺开张大吉的,不关你事,我孝顺,看你手头紧,这才说要分你一半,你也不能把银子全都贪污吧。”

“这四件首饰的价值远远超出那半棵发财树, 你还同我要银子?”

崔小眠翻翻白眼,那些不能换钱花,哪如直接给银子来得痛快。

“内什么,亲师徒明算帐,我们还是说清楚些。我在府里帮你管家管帐,从没有涨过工资,月例还是每月区区十两。铺子开张只有三个月,上个月才刚刚持平。你动不动就带些人白吃白喝,帐上一直是白条入帐,我若通通拿到府里报销,别人会以为我中饱私囊。”

“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师父含辛茹苦把你养你成人,这些小钱你就同我斤斤计较,果然女生外向,早知如此,我当年捡只狗也不捡你。”

你说这人有多渣,方才还装成好人一样。提到钱马上翻脸,那张嘴比茅坑还要臭。

“你哪里有含辛茹苦,中间三四年都是我自己照顾自己,你还好意思同我提钱?”

那几年崔小眠在五夷没有白混,捕蛇的技巧也学了几招。 捉蛇捉七寸,打人当然也要捏痛处,贺远残存不多的人性里就有关于崔小眠的那么一点点碎片。

贺远果然理亏,极不情愿地掏出几张银票,抽出一张数额最大的递给崔小眠:“看好了,别让人骗了。”

哼哼,除了你以外。没有能骗走我的钱!

崔小眠看看数目,咧开小嘴,笑得像捡到肥鸡的小黄鼠狼,贺远的胃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肚子适时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好徒儿,为师饿了。”

崔小眠刚刚拿了钱。心情正好,此时有求必应:“师父想吃啥?”

“好多年没有吃过你做的卤味,去给为师做些下酒。”

“好哩,你来生火。”

别看这是别人家里,可厨房却几乎变成崔小眠自己的了。自从她住过来,厨子便退居二线了。

一进厨房,贺远这才想起来,这又不是深更半夜,正是下午,厨房里一堆下人正在干活聊天,也轮不到他来生火啊。

可是人已经进来了,掉头就走自是不行,他只能假惺惺地对崔小眠道:“徒儿,为师忽然记起还有些要事与皇叔相商,你做好后端过去便是。”

崔小眠嫉恶如仇地瞪他一眼:“卤味最是费时,说不定明天才能吃,你就等着吧。”

虽然缺了桃花城里那锅煮了许久的老汤卤,好在佐料都很齐全,崔小眠还是用现有材料临时做出了卤汁,味道上同过去的差了一些,但是没有吃过师徒私房菜正宗卤肉的人,还是觉得是非常美味的。

卤肉费时,直到晚膳时分还没有端过来,晚膳是李妈妈和厨子操办的,贺远却只是挑着其中崔小眠炒的一道青菜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只喝茶了。

话说卤肉的味道早就传了出来,路过厨房的人都知道小公子又煮美食了。

“老六,你就是在等你那宝贝徒弟的好菜啊,叔叔也不吃了,陪你一起等。”

邱峦少年也停下筷子:“本世子,不对,儿子也陪父王一起等。”

就连小妾婵娘也娇滴滴靠在嘉南王肩头:“妾身也要等着。”

贺远哀怨地看着这一家三口,见过没出息的,没见过你们家人这样没出息的。

崔小眠是个良心未泯的好孩纸,没有等到第二天,也不过就是亥时,几盘子卤味就端上桌了。

切得薄薄的猪头肉猪耳朵猪肘子,还有加了辣椒的卤鸡翅卤鸡脖卤鸡爪,甚至还有一盘子卤兔排。

餐桌前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的几个人,眼睛全都盯着那一盘盘卤香四溢的肉,但金枝玉叶自有别人无法启及的地方,胸怀天下,心有日月。

“六皇侄,华东一带滴雨不降,哀鸿遍野,我等身为皇室一脉,更应心怀黎民百姓,为万岁分忧。”

“皇叔高见,华东旱灾已过去三年了,您还感同身受,不愧为贤王之誊。”

“已经三年了吗?那今年是哪里旱灾?”

“今年没有旱灾,南方洪水泛滥,那是水灾。”

“原来如此,想起那些受灾的百姓,本王便食不下咽也。”

嘉南王可能为百姓操心太多,就连胃口也比平日里大了许多,几筷子下去,半盘子猪耳朵全都进了他的肚子,做儿子的邱峦受伤地看着父亲,我的耳朵啊,我的耳朵!

贺远不是吃货,他挑食,这几日在宫里,吃什么都觉得不合口味,心里想着的就是崔小眠做的卤味,话说崔小眠回来半年了,一次也没做过,铺子里有卤肉的外卖,可那都是小丫做的,并非出自崔小眠之手。

他吃了两口,眉峰微微蹙起,崔小眠便知道这货又挑剔了。

“似乎不如过去的好。”

他的话音刚落,嘉南王便抢过话头,对崔小眠道:“小徒孙,你师父嫌不好,可却很对本王的胃口,有空闲时本王带你进宫,你给皇上做上一次,保证气死那些御厨。”

崔小眠嘻嘻一笑,眼睛眯成小月牙儿:“王爷叔公,小眠子做的都是村野小吃,进不了御膳房,可是小眠子在城西开了间食肆,王爷叔公有空时可到那里,我亲自下厨给您炒上几道小菜,这卤味更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的卖。”

她伸手就从怀里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小卡片:“这是本店至尊金咭,顶级身份象征,限量发送二十张,持此卡可享受三大优惠,一是无需予订便可享用私房菜单上所有菜式;二是可优先享用头等雅间豪华包房;三是除了至尊大礼之外,还能免费获得本店新菜试用精彩先享的贵宾特权。”

崔小眠的两片小嘴像炒豆子一样利落,脆脆生生甜甜软软,嘉南王也是吃惯见惯的人,可也目瞪口呆,如获至宝地接过卡片,交给一旁的婵娘:“帮本王小心收起,万万不可弄丢。”

邱峦:我们是好兄弟,你都没有送我一张,皇室成员连张金咭都没有,你让本世子如何在外面混?

崔小眠:。。。。。。

贺远:徒儿,你还有这种好东西,拿个七八张给师父吧。

崔小眠:做梦!

一一一一

☆、第一八九章 天了噜!人艰不拆!

听说贺远回来了,沈玲伊拖着纤弱的身子亲自来看望六表哥。当她出现在崔小眠目光中时,当真是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美得崔小眠口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怎么没淹死她!

“小眠啊,这是表姑姑亲手给你绣的荷包,看看喜欢吗?”

荷包上绣了一只黑不溜秋像是鸟的东西,身上插了几根筷子,筷子上还有几朵小红花,咦,谁做的火鸡造型这般奇特,有才,太有才!

“小公子,你拿反了,掉过头来,这是喜鹊登枝,捷报临门。”

李妈妈连忙帮她把荷包掉了个方向。咦,原来这不是筷子而是树枝,看上去倒有几分像串烧麻雀,用来给肥仔装狗粮狠合适,老纸很喜欢!

沈玲伊绣的荷包当然不是只有一个,贺远那只要比崔小眠的大,也更精致,上面是一朵白莲出泥来,亭亭玉立,不染尘埃。

崔小眠的荷包里装的是两枚金瓜子,贺远的说不定是一缕用红丝线系起的青丝,电视剧里都是这样,古人最会省钱,头发也能当成定情信物送人。

崔小眠记得贺远屋里扔着好几个新荷包,都是崔绛春和崔蓉蓉绣的,那人身上从不戴这些,做贼的都是这样,哪有挂着一堆杂货的贼,万一掉下一样,就成了呈堂证供。

“多谢表妹,为兄甚少佩戴这些,只能留下做观赏之用了。”

沈玲伊莞尔一笑:“看来倒是小妹多手多脚,无端端绣些这个给表哥添乱,要不我拿回去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崔小眠表示狠佩服。

贺远果然心有戚戚焉,最难消得美人恩,人家当年火场救你是恩,多年不嫁等你也是恩,绣个荷包当然更是恩,你难道还想恩将仇报不成?

“表妹这样说。倒让为兄无地自容了,这个荷包为兄戴上便是。”说着,贺远当着沈玲伊的面,真的把那只荷包挂在腰间。

艾玛。贺远你的原则都伴着春梦了无痕啦,一只荷包就让你连贞操都不要了,啊啊啊?

明知道这朵白莲花不能随便采,你还不采白不采,你当心采花不成反被人采,炉鼎不好做,你造吗?

“ 咳,咳,咳。。。。。。”

或许是气血攻心,或许是口水流得太多。崔小巫女大咳特咳,白菜连忙给她拍后背,李妈妈则倒了温热的酸梅汤给她喝,肥仔——“汪~~”

总之,一团混乱。

待到崔小眠终于把肺里的浊气全都咳出来。那对狗男女已经不见了踪影。

崔小眠确信,贺远不但原则春梦了无痕,就连仅存的节操也随风化做轻烟了。

天了噜!人艰不拆!

好在还有可爱的邱峦少年。

“邱同学,我师父为老不尊,勾三搭四,我狠生气,我们去吃烤鱼吧。”

邱峦对崔小眠的神思路表示很佩服。竟然能从师父身上联想到烤鱼,不愧是偶像的徒弟。

崔小眠的烤鱼并非用树枝串了鱼架在火上直接烤,她把鱼腌上,肚子里填了葱姜,烤到两面金黄时,再洒上随身携带的舶来胡椒粉和辣椒面。香味传出去很远。

不多一会儿,正和婵娘在附近散步的嘉南王闻着香味就跑来了:“两个小的,躲在此处烤鱼为何不叫上本王?为人子侄,不知敬老,天打雷劈。”

邱峦叹息。他好不容易才钓上两条鱼,原本是和小眠子每人一条,如今看来只能敬老了,免得招来天雷滚滚。

嘉南王和他的爱妾吃着香喷喷的烤鱼,不住夸奖崔小眠手艺好,烤出的鱼外焦里嫩,口味独特。

邱峦和崔小眠猛咽口水,相对无言。

偏偏邱峦还不争气,又用了好大劲儿才钓上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待到小鱼烤好,他们悲催的发现,烤好的鱼比活着时又小了一圈儿!

天了噜!人艰不拆!

饥肠辘数的崔小眠从溪边回来时,贺远陪沈玲伊回到清悦庄后也回来了,正在喝着郝氏酿的梅子酒,肯着崔小眠做的卤鸡翅,二郎腿翘起来,不像王爷,更像快刀小阎罗。

那只荷包还挂在身上,摇摇晃晃挺碍眼的。

崔小眠打赌,荷包里装的一定是头发,可当贺远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打开贺包时,里面竟然没有头发,而是一包青梅!

给男人的荷包里装青梅,这是什么意思?让他没事时酸一酸,助消化?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贺远怕崔小眠听不明白,手指蘸了酒,在桌上写下这两句诗。

崔小眠念过书,也懂些诗词,这两句诗只看字面也明白了,提醒贺远时刻记挂着两小无猜时的感情。

女子无才便是德,有文化的女人真磨几。

于是她抓起那几颗青梅全都塞进嘴里。

真酸!

。。。。。。更饿了。

天了噜!人艰不拆!

傍晚时分,崔小眠沿着庄子遛弯,牵着她的是青梅竹马的肥仔。

“肥仔啊,你还没有找到感觉啊,我好饿,走不动了。”

“肥仔,这里的风水挺好,你就屙了吧。”

大树后面坐着一个人,一阵晚风吹过,把一丛灌木花枝吹开,露出了花丛后的人影。

那是个女子,肩膀一颤一颤的,似是正在哭泣,只是崔小眠听不到,但她却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香芋。

崔小眠最是怜香惜玉,尤其是对她宠爱的香芋,更是怜惜。

崔小眠:香芋,告诉爷是谁欺负你了,爷去扁他!

肥仔:汪~~

香芋被忽然从背后跳出来的一人一狗吓了一蹦,樱桃小口张成血盆那么大,七魂去了六魄,好一会儿才归位。

“小公子,没人欺负奴婢,只是奴婢思念家中爹娘,偷偷哭了一会儿,给小公子添了晦气。”

“没事没事,爷气场强大。牛鬼蛇神全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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