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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洒黄沙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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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道:“怎么样?”

慕容奇道:“我认为天一确是其中之一。”

白衣女子道:“我说不是。”

慕容奇道:“看来姑娘是一定不让我杀天一?”

白衣女子道:“是的,因为他没有参与其事。”

慕容奇道:“姑娘,这不是斗唇舌的事。”

白衣女子面纱后目中寒芒忽盛,透射面纱之外,道:“我明白,你有自信杀得了天一么?”

慕容奇道:“姑娘自信拦得住了我么?”

白衣女子冷然说道:“你何不试试看?”

慕容奇道:“姑娘,我正是这个意思。”

白衣女子冷笑说道:“那好,我适才曲指遥弹,你未能躲开,虽然护住了青竹杖,但你并未能稳住它,就凭这……”

慕容奇身形刚震,甄世贾突然席间欠身,道:“主母,属下有下情相求。”

白衣女子道:“说。”

甄世贾应了一声,道:“既然慕容奇大侠执意要杀属下,属下情愿……”

白衣女子冷笑说道:“情愿什么?”

甄世贾道:“请主母准属下与慕容大侠放手一搏。”

慕容奇淡然笑道:“天一,你当日若未参与行凶,今日此时就不该作此请示,先前你不动手,如今却要与我放手一搏,你是看我功力不及当年,欲下手杀我,永除后患?”

甄世贾神情方震,白衣女子已冷笑说道:“你别自作聪明,他是不甘垂手任人杀……”

慕容奇淡然笑道:“姑娘曾解释,只是我不明白,姑娘为什么那么护慕容奇的仇人,而且是血海大仇。”

白衣女子道:“我说的是实情,那跟护无关。”

慕容奇道:“既如此,姑娘请下令吧。”

白衣女子道:“我当然会下令,我不准天一跟你放手一搏。”

甄世贾忙道:“主母……”

白衣女子冷笑说道:“天一,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他伤你。”

甄世贾还待再说,白衣女子已沉声说道:“天一,你敢不听。”

甄世贾一惊低头,忙道:“回主母,天一不敢。”

白衣女子冷然说道:“那就好……”

转望慕容奇,道:“你听见了么?”

慕容奇微一点头,道:“听见了,只是我不懂……”

“很简单。”白衣女子道:“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我也不能让你伤我的人。”

慕容奇道:“姑娘,没有别的原因了么?”

白衣女子道:“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慕容奇道:“姑娘,我不愿再多说,只有一句话,除非姑娘胜过我,否则我不能让天一活着离开这酒肆。”

白衣女子冷笑说道:“刚才那一指还不够么?”

慕容奇身形一震,默然无语。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转注甄世贾,道:“天一,你三个出去。”

甄世贾迟疑了一下,然后恭谨答应,带着阴阳二怪莫庸、井立,举步向外行去。

慕容奇突然举起了青竹杖。

甄世贾身形一闪,迅捷扬掌。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道:“天一,走你的。”

甄世贾连忙垂掌,躬身退了出去。

慕容奇缓缓收回了青竹杖。

白衣女子冷然一笑,道:“他到底还是活着出了酒肆。”

慕容奇淡然说道:“姑娘,你认为你做对了?”

“当然。”白衣女子道:“天一是我的人。”

慕容奇道:“姑娘,他是当年……”

白衣女子道:“我再说一句,他不是。”

慕容奇道:“是与不是,他,姑娘,我都明白……”

白衣女子道:“他跟我明白,他不是。”

慕容奇道:“姑娘,我不愿说什么了。”缓缓转过身去。

白衣女子深深地看了他那隐透超人气度的颀长背影一眼,也默默未发一言,转身行去。

她一走,她身后那八名侍婢自然跟着走了。

酒肆里,刹时一千二净,就剩了慕容奇一个人。

他没走,也没有什么异样举动,缓缓举起了酒杯。

适时,一个倩影飞闪进入酒肆,那是适才那白衣女子的八名侍婢之一,她到了慕容奇面前,一句话没说,伸手递出了一张小纸条。

慕容奇没接,他淡然问道:“姑娘是……”

那待婢仍授说话,一翻皓腕把纸奈丢进慕容奇怀里,慕谷奇及时喊道:“姑娘。”

那侍婢转过身,眨动着美目,道:“干什么?”

慕容奇道:“姑娘丢在我身上的是……”

那侍婢道:“一张小纸条。”

慕容奇道:“这意思是……”

那侍婢道:“你不会自己看么?”

慕容奇淡淡一笑,道:“姑娘,我是个瞎了眼的人。”

那侍婢呆了一呆,娇靥微红,道:“那你找个人替你看去。”

慕容奇道:“姑娘,可以让别人看么?”

那侍婢又复一怔,娇靥更红,轻声道:“我告诉你好了,今夜初更,我们主母约你在骊山华清池旁见面。”

慕容奇呆了一呆,道:“这是什么意思?彼此素昧平生,缘仅一面,如今又敌友未分……”

那侍婢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慕容奇道:“只是,姑娘……”

那侍婢截口道:“我只是奉命送信儿,去不去在你。”

娇躯闪动,飞一般地掠了出去。

慕容奇没再说话,手捏着那张小纸条,那露在帽沿阴影下的唇边,浮起了一丝笑意……

第十章 扑朔迷离

白香山的“长恨歌”里,有这么一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腻脂,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这一历史有艳名的华清池,就在骊山山麓。

按骊山最高峰有温泉,骊山温泉始于秦始皇,筑屋砌石,号称神女汤泉,汉武帝时更加整修。

到了唐开元十一年,扩建为温泉宫,天宝六年,改称翠青宫,后易华清池,规模宏伟,有长生殿、集灵台等,占地甚广,并治汤井为池,当时玄宗每年十月往幸,岁尽始返,其中有十八所汤池,俱尽华艳,以芙蓉汤为杨贵妃沐浴之所。夜,初更。

今夜有月,但却是一弯上弦勾月,清冷而略嫌昏暗的银辉轻洒各处。

一条淡青人影,扶杖登上了骊山之麓,那是慕容奇。

到了那如今已半成废墟的翠青宫旧地华清池旁,他停了下来,一动没动,是在凝神搜索四周。

这时候,由堵断壁后,转出了一名女婢,她碎步行了过来,道:“你怎么这时候才来?”

慕容奇淡淡说道:“怎么,来晚了?”

那美婢道:“不晚,我们主母可等急了,请跟我来。”转身行去。

慕容奇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穿荒园,上石阶,最后停身在一间面对山麓的荒废大殿之中。

大殿中没燃灯,但由那临山麓处的栏杆洒射进来的月光冷辉,已经很够了。

大殿中,凭栏只站着一个人,是那位面覆轻纱的白衣女子,轻柔晚风吹乱了她的乌发,她的云鬓,还偶而轻翻她那块面纱,但她象一尊石像,面向山下,独自凭栏,整个人浸沉在月色冷辉里,一动不动。

那名美婢趋前数步,轻声说道:“禀主母,客人到了。”

她没回头,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名美婢悄悄地退去,出了大殿。

好一会儿,白衣女子始缓缓转过身躯,清澈目光透轻纱,深深地看了慕容奇一眼,淡然说道:“你来了?”

“是的,姑娘。”慕容奇道:“承蒙一纸芳笺宠召,我怎敢不来,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白衣女子道:“我以为我的婢女对你说过了,骊山。”

慕容奇道:“这我知道,我是问如今置身何处?”

白衣女子道:“唐天宝年间的长生殿。”

慕容奇“嗯”了一声,道:“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白衣女子娇躯倏颤,截口轻吟:“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慕容奇淡然说道:“姑娘也有恨事么?”

白衣女子道:“人生不如意者有十九,恨事谁能无?”

“诚然!”慕容奇道:“眼瞎、容毁,心灵与肉体创痕斑斑,此恨绵绵,委实是难有绝期,对姑娘的话,我有同感!”

白衣女子道:“这是你的恨事?”

慕容奇道:“是的,姑娘,这是我的恨事,但也由于我这段恨事,而牵涉了另一个人的无绝期之恨事。”

白衣女子道:“谁,什么恨事?”

慕容奇道;“一坯黄土埋侠骨,世上独留断肠人,这是悲痛恨事,至于人,我指的是东方婉儿。”

白衣女子娇躯一抖,道:“你的那位红粉知己。”

慕容奇道:“是的,姑娘,慕容奇复活再现,东方婉儿却已芳踪飘渺,不知下落,毫无音讯,这令人……”

白衣女子截口说道:“你要找她?”

慕容奇道:“姑娘,找不找她,目前还很难说。”

白衣女子讶然说道:“这话……”

慕容奇道:“我自己现在很难决定。”

白衣女子诧声说道:“那为什么?”

慕容奇淡然一笑,摇头说道:“我很矛盾,有时候我认为负她良多,恨不得马上找到她,但一思及我这已毁之容,又渺之目,便会万念俱灰,又希望还不如让她认为我死了的好。”

白衣女子道:“你自卑?”

慕容奇道:“有点,姑娘。”

白衣女子道:“她是你的红粉知己?”

慕容奇道:“是的,姑娘。”

白衣女子道;“你了解她够么?”

慕容奇道:“我敢说很够,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白衣女子冷然一笑,道:“我看不然。”

慕容奇道:“怎么?姑娘。”

白衣女子道:“在你口中,东方婉儿成了一个俗脂庸粉。”

“不,姑娘。”慕容奇摇头说道:“你误会了,那只是我自己自卑,跟她无关。”

白衣女子道:“我以为如果你了解她的话,就不该自卑。”

慕容奇“哦”地一声,道:“听姑娘话意,似乎也颇了解她?”

“当然。”白衣女子微颔螓首,道:“恐怕并不比你差。”

慕容奇道:“我明白了,姑娘是——”

白衣女子截口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东方婉儿。”

慕容奇道:“姑娘,兰花指……”

白衣女子道:“我说过,那不叫兰花指……”

慕容奇道:“姑娘,那只能瞒别人……”

白衣女子道:“你仔细想想,我若是东方婉儿,跟你已见面,岂有如此冷淡之理?据我所知,东方婉儿曾对月盟誓,此身此心,今生但属慕容奇……”

慕容奇截口说道:“姑娘,那是多年前的七月七日,就在这长生殿,但姑娘怎么知道……”

白衣女子听若无闻,接着说道:“而我如今却是人妇。”

慕容奇道,“姑娘,世间事……”

白衣女子道:“但据我所知,东方婉儿是个烈女,她永不会变的。”

慕容奇。道:“对她,姑娘似乎知道得很多。”

白衣女子微倾螓首,道:“我不否认,对她,我是知道得很多,我觉得当初她不该跟你邂逅,而后更不该倾心于你,最大的错误,是不该跟你在这长生殿七月七日夜半订情……”

慕容奇道:“姑娘这话我难懂。”

白衣女子道:“我愿意解释,而你也该明白,她自结识你,倾心你之后,究竟得到了什么,而你又给与了她什么……”

慕容奇身形倏颤,道:“姑娘,我问心有愧,一无所有,所以说我负她良多。”

白衣女子接着说道:“陈鸿长恨歌传中说:元和元年冬十二月,太原白乐天自校书尉于部屋,鸿与琅琊王质大家于是暇日相偕游仙游寺,话及玄宗与杨贵妃事,相与感叹,质夫举杯于乐天前曰:“夫常代之事,非遇出世之才润色之,则与时消灭,不闻于世,乐天深于诗多于情者也,试为歌之如何?乐天因为长恨歌,长恨歌的题名,取诗末,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意,玄宗与贵妃间之情,缠绵悱侧,脍炙人口,惊天动地,泣鬼惊神,然,曾几何时,宛转娥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及至行宫见月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而后,临邛道士鸿都之客,教方士升天人地,上穹碧落下黄泉,虽然于海外仙山上觅得,却阴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只落得但教心似金石坚,天上人向会相见,这就是所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昔玄宗与贵妃七夕长生殿夜半盟誓,落得无穷悲痛遗恨,今东方婉儿,又跟你在长生殿定情,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不祥,冥冥中已有断肠之恨么?”

这番话,听得慕容奇身形剧颤,默默无言,半晌他始哑声说道:“姑娘认为是这样么?”

白衣女子道:“多年来的事实,还不够么?”

慕容奇唇边泛起一丝悲惨笑意,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不错,是很够了。”

白衣女子的话声显示出她心中的感受,比慕容奇更甚,她轻轻一叹,道:“一语成谶,种种不祥,东方婉儿跟你,该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了……”

慕容奇低低接道:“也许是吧……”

白衣女子话锋忽转,道:“你知道我约你来此见面的用意么?”

慕容奇微一摇头,道:“我不知道,还要请姑娘指教。”

“好说!”白衣女子道:“别跟我客气,我约你来这儿会面的用意,只为告诉你两件事,两件跟你有关、很重要的事……”

慕容奇道:“姑娘请说,我洗耳恭听。”

白衣女子道:“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是我的属下,——天一,他不是当年在凉州罗什古刹围攻你的人……”

慕容奇截口说道:“姑娘怎么知道他不是?”

白衣女子道:“我的下属我怎会不知道?”

慕容奇道:“姑娘恐怕不知道,种种迹象显示他是个可疑的人……”

白衣女子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种种迹象是指什么?”

慕容奇道:“当我被围攻之后不久,天一先后出现在桃花堡跟天水。”

白衣女子道:“所以你怀疑他!”

慕容奇道:“是的,姑娘!”

白衣女子道:“事关血仇,就凭这两点你怀疑人?”

慕容奇道:“难道还不够么?姑娘。”

白衣女子道:“你是个当世奇才,该知道捉贼拿赃,凡事都要有个证据,你拿得出任何证据么?”

慕容奇摇头说道:“我不否认,姑娘,目前我还没有证据。”

白衣女子道:“那么你就该知道这能不能空口指人?”

慕容奇道:“姑娘,我只是怀疑,姑娘也知道,在灞桥前,他曾有杀我的企图,按理说,他不该这样。”

白衣女子道:“那只能说他是为了自卫,更怕以后的麻烦。”

慕容奇道:“姑娘,我不敢说你包庇下属,但由于姑娘跟东方婉儿熟悉份上,请姑娘同情残废人,主持正义,据实答我一句,天一他当真不是……”

静听之余,白衣女子娇躯连颤,慕容奇话说到了这儿,她毅然点头说道:“我愿意答你这一句,他的确不是。”

慕容奇吁了一口气,道:“好吧,姑娘,他不是……”

白衣女子道:“你相信了?”

慕容奇道:“姑娘孤傲高洁,不同于一般世俗,我相信姑娘不会骗我。”

白衣女子微颔螓首,低低说道:“谢谢你……”

抬起螓首,接道:“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件事是我知道东方婉儿现在何处……”

慕容奇一震忙道:“姑娘,她现在何处?”

白衣女子道:“她隐居在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心已碎,肠已断,今生今世恐怕再也不会出现在丑恶的武林中了。”

慕容奇身形微颤,道:“姑娘,你还没说那是什么地方。”

白衣女子摇头说道:“我不能说……”

慕容奇微愕说道:“不能说?为什么?姑娘!”

白衣女子道:“我不说过么,她已心碎,断肠,意冷,万念俱灰,她不愿意见任何人,尤其不愿意见你……”

慕容奇哑声说道:“姑娘,这又为什么?”

白衣女子道:“我说的理由已经很够了。”

慕容奇默然不语,但旋即他摇头说道:“姑娘,这不对!”

白衣女子讶然说道:“怎么不对?”

慕容奇道:“姑娘可知道,当年她曾赶往凉州罗什古刹?”

白衣女子点头说道:“我听说过。”

慕容奇道:“姑娘可知道她赶去干什么?”

白衣女子道:“该是为了救你,也为了见你一面。”

“不错,姑娘!”慕容奇道:“可是她赶到以后,所看见的只是黄土一坯,新坟一座。”

白衣女子点头说道:“是这样。”

慕容青道:“她既然眼见黄土一坯,新坟一座,多年后的如今,怎可能有,尤其不愿见我之语?”

白衣女子呆了一呆,道:“那很简单,后来她知道你没有死。”

慕容奇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白衣女子道:“这恐怕只有问她自己了。”

慕容奇道:“就算她知道我未死,但按情按理,他都应该惊喜欲绝地踏遍四海,穷搜八荒地找我才对……”

白衣女子截口说道:“按情按理来说是这样,可是据我所知,当年她所以赶往凉州罗什古刹去,是为了要去杀你的,而不是为救你,更不是为见你一面,因为你伤透了她的心,她因爱成恨。”

慕容奇倏然笑道:“姑娘这才说了实话,可是,姑娘,那就更不对了。”

白衣女子道:“怎么更不对了?”

慕容奇道:“她既然因爱成恨,想要亲手杀了我,有当年的迟到一步,她如今既知我未死,就该再现武林找我,怎么会不愿见我,姑娘以为我说的对么?”

白衣女子道:“我认为你说的很对,可是据我所知,她当年眼见黄土一坯,新坟一座之后,那杀你之心就随你而去了。”

慕容奇道:“可是我并没有死。”

白衣女子道:“在她心目中,你早已死了。”

慕容奇淡淡一笑,道:“是这样么?姑娘!”

白衣女子道:“是这样,怎么不是?”

慕容奇道:“看来姑娘跟东方婉儿,该称至交密友。”

白衣女子道:“怎见得?”

慕容奇道:“姑娘对她的一言一行都知道得那么清楚,要不是至交密友,岂能这样?”

白衣女子道:“你说对了,我跟她的感情是很好。”

慕容奇道:“那么,解铃还需系铃人,姑娘就该告诉我……”

白衣女子一摇头,道:“我不能说。”

慕容奇道:“姑娘或可不必怜悯我这个残废之人,但姑娘总不该跟见至交密友身隐痛苦之深渊而不加……”

白衣女子道:“你弄错了,她跟我都认为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你痛苦还能小点,见了你她的痛苦会更甚。”

慕容奇道:“有这一说么?姑娘!”

白衣女子道:“你该知道你已撕碎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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