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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洒黄沙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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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怪的是,那素笺也没有一点破损。

申少青脸色一变,曲指又抓了第二次,奈何,依旧枉然,瘦高黑衣汉子向着那粗壮黑衣汉子一递眼色,悄无声息地四掌倏扬,闪电向独孤朋背心插下。

而这时,申少青双眉陡杨,五指一翻,“嗤”地一声插进了桌面,他打算连那块板一起抓起来。

然而,独孤朋一声冷哼,执杯右手一掀,杯中残酒疾射而出,背后那两个大叫捂脸而退。

他同时左掌一探,轻易地按在申少青右腕上。

申少青大惊,剩下的那只左手刚要动,倏地,他闷哼一声弯下了腰,额头上见了汗,但他却没说一句话。

独孤朋冷冷说道:“你两个,去叫申一鸣来一趟!”

那瘦高黑衣汉子两个捂着脸,转身要走。

金大龙突然淡淡轻喝:“二位,慢一点!”

那两个身形一震,没敢动。

金大龙转望独孤朋,笑道:“老人家,得放手时且放手,能饶人处便饶人,这位申少镖头也许年轻了些,年轻人都气盛,我看……”

独孤朋两眼一翻,道:“你小子倒会做好人,要我老人家放他他不难!你伸个手,把我老人家这只手拿开来!”

金大龙淡然一笑,道:“敢情老人家仍不死心……”

忽地一顿,目注楼梯口笑道:“老人家,申老镖头来了!”

独孤朋闻言转头,倏觉左肘一麻,猛悟上当,连忙转了回来,然而,金大龙含笑而坐,申少青那只手已抽了出去。

独孤朋怒声叫道:“好小子,你敢冤我老人家……”

金大龙笑道:“事非得已,不然何以能使老人家松手,尚望海涵!”

独孤朋怒容一敛,摇头说道:“小伙子,我老人家算栽在你手里了,只是你别得意,我老人家总有一天会试出你的……”

金大龙一笑,截口道:“那就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如今,老人家,请向申少镖头交待两句吧!”

独孤朋道:“没什么好交待的,惹事的是我老人家,跟你小子无关!”

金大龙笑了笑,没说话。

申少青却突然说道:“你老怎么称呼?”

独孤朋老脸一扬,道:“怎么,你不服气?告诉你那老小子去。我老人家复姓独孤,单名一个朋字,如要找我……”

金大龙一旁笑道:“少镖头,这位是风尘六奇中的癫狂醉客!”

申少青脸色大变,忙道:“原来是独孤前辈,晚辈不知……”

独孤朋一摆手,道:“行了,少镖头,以后收敛点儿就行了,年轻人戒之锋芒太露,尤其你少镖头平日的作为……”

轻咳一声,道:“我老人家不说了,你自己,总该明白!”

申少青煞白的一张脸倏转通红,嗫嚅说道:“晚辈知过,下次绝不敢再……”

独孤朋道:“敢不敢那是你的事,跟我老人家无关,你就是再坏也坏不了我老人家的声名,你回去吧!”

申少青懂这句话,他忙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定当永志不忘,前辈驾临长安是……”

独孤朋道:“我老人家数十年来由来到处闲逛!”

申少青道:“那么晚辈想请前辈移玉……”

独孤朋摇头道:“这顿酒后,我老人家马上就走,没工夫多停留,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没别的事……”

申少青忙道:“晚辈这就走,这就走……”

匆匆地转向金大龙道了一声谢,带着那两个满脸是血的,飞步下楼而去。

再看楼上,就剩下了他两个。

敢情满楼酒客全被吓跑了!

他两个没一个在意,在金大龙淡淡一笑,道:“他一番好意,老人家怎么不去坐坐?”

独孤朋冷哼说道:“好意?你知道那小子什么用意,他跟你的用意一样,只不过没你那么高明、那么圆滑而已!”

金大龙微愕说道:“老人家,这话怎么说?”

独孤朋道:“还跟我老人家装,你想借我老人家这块招牌壮你即将开设的镖局的门面,如今我老人家上了你的钩,难道不对?”

金大龙笑而不语。

独孤朋“哼”地一声,道:“小子心智之高,是我老人家生平首见,也令我老人家栽得口服心服,自己上了当,我老人家不怪你,只是你小子也小心些,我老人家总会摸透你的!”

推杯而起,转身下楼而去。

的确是够癫狂的!

金大龙没挽留,也没说话,生似在他意料之中,望着那矮身形下了楼,他淡然一笑,唤道:“伙计!”

应声而来的不是伙计,却是个穿戴颇称气派考究的瘦削老头儿,他快步而至,近前一哈腰,道:“爷……”

金大龙道:“算帐!”

那瘦削老头忙道:“爷,后楼艳姑娘水酒粗肴,恭候多时!”

金大龙呆了一呆,道:“不是说晚上么?”

那瘦削老头儿忙陪笑说道:“艳姑娘急着要见您,反正小号今天已没了生意……”

金大龙淡然一笑,道:“那是我惹的祸!……”

瘦削老头儿忙道:“不敢!艳姑娘说全是她引起的,所以她预备水酒,一方面您压压惊(奇*书*网。整*理*提*供),另一方面也想认识认识您……”

金大龙一笑说道:“最难消受,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瘦削老头儿忙道:“您总不会不赏个脸!”

金大龙道:“那该是我的荣幸,请带路!”

瘦削老头儿大喜,连忙应声转身带了路。

他带着金大龙进入垂着珠帘的那个门儿,穿过一条长廊,最后停在了两扇虚掩着的门前。

站在门前,隐隐可闻见阵阵醉人异香!

“艳姑娘,贵客到了!”

只听那两扇门里传出一个娇媚甜美的话声:“有请!”

这时,瘦削老头儿哈腰摆了手。那里,两扇门儿豁然而开,门开处,香风醉人,艳光耀眼,当门而立的,是位红衣人儿,她,宫鬓高挽,佩环低垂,美艳之中带着几分娇媚,惊喜之中含着几分羞涩。

娇靥上,那笑,能蚀人骨,销人魂,流波美目那一转,更能倾城又倾国,称她为绝代尤物,该毫不为过。

瘦削老头儿识趣地退去。

她,半侧娇躯,浅笑抬皓腕,摆玉手,那欺雪赛霜,晶莹如玉的一段,那白晰修长,柔若无骨的柔荑,直令人望之心跳,她轻轻地那么一声:“您请!”

金大龙迟疑着道:“不敢,这儿是……”

她嫣然媚笑道:“我的卧房!”

金大龙眉锋微皱,道:“姑娘,方便么?”

她含笑说道:“我只是鬻歌为生的风尘歌妓……”

金大龙道:“我把姑娘当成个初见面的朋友!”

她妩媚一笑,道:“谢谢您!您是第一个把我当朋友的人!”

金大龙笑而不语。

她掩口一笑,道:“爷,这儿是我的书房!”

金大龙倏然而笑,举步行了进去。

果然不错,这是间精雅书房,窗明几净,点尘不染,雅致之中,还带着特有的绮丽,更隐含着一般淡淡异香。

金大龙清晰地辨别出那股淡淡异香,是由那壁间一副垂帘后面传出的,垂帘缝中,隐约可见一角纱帐。

不用说,那卧房,该在垂帘后的套房中。

书房中央,—张小圆桌上,铺着一块洁净的桌布,桌布上,摆着几味精美小菜,一只银壶,两副杯筷。

她含笑抬腕让客,坐定,纤纤玉手亲执银壶,满斟了两杯,然后眉目含情,嘴角泛笑,举杯邀客。

“我先敬您—杯,喝过了这头一杯,咱们再畅谈!”

金大龙忙面前杯,笑道:“不敢,蒙一纸芒笺宠召,荣幸无上,该由我敬姑娘!”

她嫣然一笑,道:“好美、好雅的谈吐!”

碰杯仰干,互觑而笑。

甜笑中,她道:“爷!我叫雪艳芳!”

金大龙淡淡笑道:“姑娘,我这三个字俗得很,金大龙!”

雪艳芳含笑点头,道:“是有点儿,不过,那另三个字想必不俗!”

金大龙愕然说道:“另三个字,何解?”

雪艳芳妩媚笑道:“您怎好意思骗人,这三个字是真姓名?”

金大龙微怔笑道:“姑娘,有必要以假姓名诓人么?”

雪艳芳微笑着说道:“那要看怎么说了,对我,固然无此必要,对别人,那也许就该另当别论,然否?”

金大龙摇头说道:“姑娘,不然,我原在塞外牧马,此番到长安来,只为讨厌了塞外胡地风沙的生涯,欲在此定,创一番事业,像我这么个人,没有改换姓名的必要,再说姓名赐自父母,也不容随便改!”

雪艳芳淡然一笑,道:“您说了这么多,我用不着再问其他了……”

美目一凝,道:“您打算创什么事业?”

金大龙道:“我打算开设一家镖局!”

雪艳芳“哦”地一声,道:“那我没看错,您果然是位武林英豪,只是,您知道么?长安城里,已经有了两家镖局了!”

金大龙点头说道:“我知道,姑娘,长安城里的酒楼,也不只这一家。”

雪艳芳笑道:“您会说话,开镖局开酒楼,似乎不一样!”

金大龙道:“在生意眼上看,该都是为挣钱!”

雪艳芳美目一转,笑道:“爷,酒楼,东西南北,口味不同!”

金大龙道:“姑娘,镖局,在所保的镖上,该也不同!”

雪艳芳道:“您是怎么个不同法?”

金大龙含笑道:“人家不敢保的,我保,人家不愿保的,我保,如此而已!”

雪艳芳笑道:“果然不同,凭您,这座未来的镖局将会成为长安第一家,往后这长安酒楼还请您多照顾!”

金大龙笑道:“我这座双龙镖局,也请姑娘广为宣传!”

雪艳芳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能效劳之处,我定然竭尽棉薄,只是名取双龙,您已占了一龙,莫非还有一龙?”

盘大龙点头说道:“那是舍弟!”

雪艳芳“哦”地一声笑道:“原来贤昆仲都来了……”

美目一转,道:“金爷这镖局,是打算独资经营?”

金大龙点头笑道:“是的,莫非姑娘有意投资!”

雪艳芳含笑点头,道:“您知道,鬻歌生涯,全凭色艺,一旦人老珠黄,两鬓转斑,红颜憔悴,纵有绝艺,只怕也难免门前冷落,所以我不得不为下半辈子着想,早做打算!”

金大龙道:“姑娘高瞩远见,实在令人佩服,只是,这件事我不敢擅自做主,得回去跟家父商量商量……”

“怎么?”雪艳芳道:“老太爷也来了?”

金大龙含笑点头,道:“是的,姑娘,我这一家三口都来了!”

雪艳芳娇靥上神色乍惊还喜,美目一转,道:“一家三口,这么说,金爷尚未成家?”

金大龙淡然笑道:“一只白手,地无立锥,我凭什么,在声名未就,事业未成之前,我不敢轻言,也不愿委曲人家!”

雪艳芳笑道:“金爷丈夫气慨,雄心万丈,志高令人佩服,固然,大丈夫只患不立志,不患无妻,然,成家而后立业,有一贤内助,对男人家的事业未尝……”

金大龙笑道:“难不成我让人蓬头垢面,衣粗布,食藜蕾,永藏灶下,羞于见人么?”

雪艳芳格格娇笑说道:“金爷好会说话,既如此,何以开镖局?”

金大龙笑道:“多年来省吃俭用,只为这座镖局耳!”

雪艳芳笑容微敛,道:“金爷,世间女子并非人人贪图富贵荣华!”

金大龙道:“诚然,但至少得有个饱腹,我不敢委曲人!”

雪艳芳美目一瞟,抿嘴而笑,道:“金爷诚然怜惜人!”

金大龙笑了笑,没说话。

雪艳芳美目转动,忽举面前杯,笑道:“金爷,请饮第二杯,然后试试我这不成气候的手艺!”

一杯尽饮,美肴入口,金大龙立即点头叹道:“姑娘,非我奉承,天厨星,女易牙也不过如此!”

雪艳芳娇靥微酡,也许是那两杯已然下喉的酒力,笑道:“那是金爷夸奖,尚不嫌粗陋,他日贵镖局若征灶下婢,雪艳芳愿竭尽所能,侍侯金爷!”

这话只要不是白痴,他就该懂,何况金大龙?他忙道:“姑娘万莫折煞人……”

雪艳芳截口说道:“金爷,我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说的是真心话!”

金大龙眉锋暗皱,笑道:“姑娘,你得先认识清楚人,否则会备受虐待……”

雪艳芳笑道:“我这身歌衫披有经年,阅人良多,自信眼力不差,金爷是我生平所遇第一人,也是……”

金大龙笑道:“姑娘,申少镖头……”

雪艳芳道:“金爷,他还算小孩子!”

金大龙双眉微扬,笑道:“姑娘青春又几何?”

雪艳芳道:“论起来,他称我一声姐姐,并不算委屈!”

金大龙笑道:“姑娘也不怕申少镖头伤心……”

雪艳芳道:“金爷,情之一事,丝毫无法勉强,于一个‘情’字,金爷高人,所知所领会,该不比雪艳芳少!”

金大龙摇头说道:“姑娘料错了,我是个一窍不通的门外汉!”

雪艳芳淡淡一笑,道:“我—片真心对金爷,金爷又何忍如此对我?”

金大龙心头微震,道:“姑娘,金大龙不敢……”

雪艳芳微微一笑,笑得幽怨,道:“金爷是以为风尘女子都没有真心话?”

金大龙忙道:“金人龙更不敢,我没把姑娘当长安酒楼歌妓。我把姑娘当做一个相识的朋友,我刚……”

雪艳芳淡然悲笑,道:“但愿金爷说的是真心话!”

金大龙道:“姑娘,既赐邀约,那该知金大龙不是人间贱丈夫!”

雪艳芳美目陡现异采,娇躯微颤,道:“那么,我谢谢金爷!”

金大龙没说话。

刹时,这小小的书房中,陷入一片静默中,隐隐令人窒息,也令人暗感不安……

突然,金大龙打破沉寂开了口:“姑娘,我尚未请教……”

雪艳芳嫣然微笑,道:“贱名已然奉告,金爷当是指敬邀之意!”

金大龙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雪艳芳道:“金爷,我厌倦了这种对人强笑、忍羞念辱的生涯,想脱下歌衫,还我良家女子清白本来!”

金大龙略一沉吟,毅然说道:“姑踉,我不愿矫情,姑娘的好意,我甚为感激,然恕我直言,姑娘未免过于轻率……”

雪艳芳半低螓首,摇了摇,道:“金爷。我不愿隐瞒,多少年来,我只在等像金爷这么个人出现在眼前,如今终于被我等上了!”

金大龙道:“谢谢姑娘……”

雪艳芳摇头说道:“我不要金爷谢,只要金爷明白我是真心,倘不以风尘见薄……”

金大龙截口说道:“姑娘,由来侠女出风尘!”

雪艳芳道:“谢谢金爷,侠女一字我当不起,但至少我本性未失,至今也是个无羞无惭的清白女儿身!”

金火龙没有说话,这叫他如何接口?

雪艳芳还待再说,适时步履响动,及门而止,随即门外响起了一声轻咳,只听那瘦削老头儿轻轻唤道:“艳姑娘……”

雪艳芳转注门外,道:“是井帐房么,有话请进来说!”

门外一声答应,瘦老头堆着一脸不安的笑意,推门行了进来,近前先向着金大龙一哈腰,然后转向雪艳芳道:“艳姑娘,有客人来了……”

雪艳芳道:“有客人么?是谁?”

瘦老头忙道:“是城西的朱大爷!”

雪艳芳眉锋一皱,道:“是他!他来干什么?”

瘦老头陪笑说道:“自然是想见见您!”

雪艳芳道:“我不是说过,今天不见客了么?”

瘦老头忙道:“您是交待过,只是,您知道,他是咱们的大主顾,轻慢不得,所以,所以我上来问问您……”

雪艳芳脸色微沉,道:“我不怕得罪他,你告诉他一声去,我今天人不舒服!”

金大龙忙道:“姑娘,那不太好,主顾得罪不得,尤其是大主顾,好在我闲着没事,随时可来探望姑娘,姑娘还是见见他吧!”

瘦老头忙向金大龙哈腰陪笑,道:“那谢谢您了,真对不起,您多包……”

“涵”字未出,雪艳芳突然说道:“谁说金爷要走,谁说我又要见他?”

瘦老头一怔,忙道:“艳姑娘,您别生气,我……”

雪艳芳黛眉一竖,方待说话。

金大龙及时说道:“姑娘,宁可委屈自己,别难为这位井帐房!”

雪艳芳默然不语,但旋又冷冷说道:“今天算是金爷的面子,他人在哪儿?”

“在后院!”

雪艳芳摆手说道:“告诉他一声,我后厅见客,叫他候着!”

瘦老忙答应一声,又向着金大龙千道歉,万道谢,才哈了个腰,匆匆出房转向后面。

金大龙跟着站起,道:“姑娘,我告辞了!”

雪艳芳神色有点幽怨,也有点悲凄,道:“金爷您看见了,这就是歌妓生涯,连……”

金大龙截口说道:“姑娘,行行有苦经,有道是‘做天和尚撞天钟……”

雪艳芳道:“金爷何时再来?”

金大龙道:“姑娘,我随时会再来!”

雪艳芳道:“那么,我等着金爷,别让我望眼欲穿,长盼楼头……”

金大龙忙道:“不会的,姑娘,我一有空就来!”

微顿,接道:“我送您出去!”

金大龙忙道:“不用了,姑娘,我自己知道怎么走!”

话虽这么说,雪艳芳她到底还是依依不舍地送到了长廊尽头,望着那颀长洒脱的背影下了楼,她那香唇边突然浮起一丝神秘的笑意,缓缓地转过了身。

她转过身,那瘦老头井帐房就站在眼前,脸上不再是卑下而不安的笑,而是那诡异、奸诈的神色:“走了?”

雪艳芳点了点头。

井帐房紧跟又是一句:“如何?”

雪艳芳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此人极富心智,也极其机警,很难套出些什么!”

井帐房嘿嘿笑道:“我不信有人能不惑于你的姿色,你的……”

雪艳芳道:“他该是这世上仅有的一个,不同于现下武林任何一人,该称得上是顶天立地奇男子!”

井帐房嘿嘿一笑,道:“有句话,我本来不想说,可是我如今却不得不说,主人让我告诉你,别假戏真做,动了……”

雪艳芳冷冷说道:“申少青的一切,不比他差!”

井帐房嘿嘱笑道:“但愿你也像对付申少青一样地对付他,不过,我这只是奉命转,愿不愿听,那要看你……”

雪艳芳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井帐房一震,忙哈了腰,道:“是的,主母,井立不敢!”

雪艳芳冷冷笑道:“别忘了就好,告诉主人一声去,此人有意在长安开设镖局,咱们又多了一份,别的我还没摸透!”

井帐房陪笑说道:“这个主人已经知道了,别的您请慢慢摸吧!”

雪艳芳道:“是莫庸说的?”

井帐房道:“是的,主母!”

雪艳芳冷冷一笑,道:“别摸不摸,此人要比卫、申两家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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