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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洒黄沙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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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艳芳道:“是莫庸说的?”

井帐房道:“是的,主母!”

雪艳芳冷冷一笑,道:“别摸不摸,此人要比卫、申两家难应付!”

井帐房道:“这个我知道,不然主人不会请您亲自出马!”

雪艳芳冷冷一笑,道:“你由来善于奉承,可曾弄清楚那醉鬼的来意?”

井帐房道:“适才派人跟过了,据回报,似乎跟咱位的事无关。”

雪艳芳冷冷说道:“似乎?”

井帐房忙道:“回主母,我是据实上报。”

雪艳芳冷哼说道:“要确定了,独孤酒鬼出了名的难缠,一旦他插了手,那另几个绝不会坐视,到那时事情就扎手了。”

井帐房忙道:“是,您放心,绝错不了。”

雪艳芳一摆玉手,道:“没有事了,你去吧!”

井帐房点头应声,哈腰而去。

随即,雪艳芳也转回了她那书房之中,只是,莲步轻移间,那娇靥上,有些异样神色……

也许因为楼外的夜色太以清冷。

第三章 独孤醉客

夜已深,万籁俱寂。

踏着钩月的凄清冷辉,金大龙回到了客栈。

后院上房中,一灯如豆,那瞎了眼的金老太爷跟金小龙都还没睡,在灯下,金小龙正给老太爷捶着腿。

金大龙推门而进。金小龙收手站起,含笑相迎,“大哥……”

金大龙微微一笑,道:“小龙,待会儿有客人上门,你替大哥招待一下。”

金小龙闻言刚一愕,金老头已然翻身坐起,道:“大龙,是谁?”

金大龙笑道:“爹,您的故旧,独孤酒鬼。”

金老头神情一震,喜道:“是他,大龙,怎么回事?”

金大龙道:“稍时容我详禀,如今只问您见不见他?”

金老头未答,反问道:“以你看呢?”

金大龙道:“似乎都无所谓。”

金老头点了点头,道:“那么,稍时看情形,他不一定能认得出我。”

金大龙转注金小龙,笑道:“听见了么,小龙,爹说了,看情形。”

金小龙含笑点头,道:“我知道,大哥!”

金大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金老头身边,道:“爹,我去了趟长安酒楼!”

金老头一摆手,道:“小龙,你也坐下留意听!”

金小龙答应了一声,忙拉过一把椅子。

他坐定,金老头眨动了一下仅剩了两个黑洞洞的老瞎眼道:“大龙,可有什么发现?”

金大龙笑道:“爹,不虚此行,我先碰上了独孤酒鬼,又碰上了申一鸣的儿子,最后见着两位人物……”

接着,他把长安酒楼上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听毕,金小龙抚掌笑道:“大哥,还是你行,到哪儿都有姑娘家……”

金老头叱说道:“小龙,你永远脱不了小孩子脾气,听你大哥说。”

金小龙一伸舌头,笑了。

金大龙淡然一笑,道:“爹,您该清楚,独孤酒鬼一再试我,那位雪艳芳也在试我,所以我把独孤酒鬼拖下来挡了一挡……”

金老头说道:“高着,小龙,听见了么,这是智,也是经验。”

金小龙一眨眼,忙道:“我记下了,爹!”

金老头道:“大龙,往下说。”

金大龙微微一笑,道:“爹,您先猜猜看,长安酒楼的那位帐房是谁?”

金老头略一沉吟,摇头说道:“我猜不着……”

金大龙道:“那么我提醒您一句,长安客栈的帐房,昔日的阴怪……”

金老头瞿然说道:“长安酒楼的帐房,莫非是阳怪井立?”

金大龙笑道:“不差,爹,他确姓井,一眼就被我认出来了。”

金小龙突然说道:“那么,大哥,这两家该是一家……”

金大龙点头说道:“不错,小龙,该是一个人开的!”

金小龙忙道:“大哥,这个人是谁?”

金大龙摇头说道:“不知道,但不难打听!”

金小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金老头则沉吟着说道:“我原说阴阳二怪焦孟不离,怎会只见一个,原来……”

顿了顿,接道:“他二人都隐于长安,且均供一人驱策,则此人在武林中之身分可想而知,只是,为什么……”

金大龙截口说道:“爹,您忽略了那个唱歌女子。”

金老头道:“大龙,怎么说?”

金大龙道:“她有意挑起我跟申少青的争论,固然其用意是方试我,但很明显地她也别有用心。”

金老头道:“你说说看?”

金大龙道:“让我由后面往前说,她先以姿色诱我,我未为所动,然后,她又以一个情字动我,表现得情深款款,痴心感人,不外乎套取我的来历,难道说对任何一个武林人她都如此么?既经营酒楼,洗手从商,不必再过问武林事,而事实上她却一再地对我试探,这该表示……”

金小龙突然插口说道:“我明白了,大哥,表面上,那是座酒楼,暗地里,似乎是一秘密组织,进行某一阴谋,所以他们对武林人……”

金老头笑道:“不错,小龙终于学到了些东西,只是,你知道他们在进行着什么阴谋么?”

金小龙闻赞刚眉飞色舞,入耳那后一句,却一怔红了脸,嗫嚅着摇了头,道:“不知道!”

金老头微微一笑,道:“毕竟火候还不够,听你大哥的!”

金大龙淡淡一笑,道:“爹,她似乎对申少青颇有好感!”

金老头道:“该不是看中了申少青的人?”

金大龙摇头笑道:“那不会,在她眼里,申少青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金老头点点头说道:“这就露点端倪了,只是,大龙,咱们开的镖局,他们动他们的阴谋,只要不动在咱们头上,那就跟咱们无关,你明白么?”

金大龙点头说道:“我明白,爹,不过,我以为那是迟早的事!”

金老头道:“固然不错,但那得等到野外再说,你知道,咱们自己的事,直到目前为止,还茫无头绪,那些早就躲得无影无踪,苦就苦在他们当时围攻你的时候,都蒙了面,改了装,而我看见了却又偏偏一个个皆陌生,假如我这双眼还在,一旦见面,我可以指出他们,而如今我只在用耳朵去听了,事隔多年,假如他们的声音再一变……”

摇摇头,住口不言。

金小龙扬着双眉,插口说道:“爹,您不说里面有个和尚么?”

金老头“哼”地一声,道:“是有个和尚,可是那个和尚已然圆寂年余了,另外还有个道士,那老道也跟着飞升了!”

金小龙道:“您也看见了,有个锦袍大汉,手执铜剑,满脸络腮胡,一双环眼,是什么宫的宫主,就凭这些,难道还不够么?”

金老头道:“够是够,敢围攻你大哥的,绝不是等闲人物,单凭这个锦袍大汉,是该能追出其他的人的,可是……”

摇摇头,住口不言。

金小龙忙道:“可是什么,爹!”

金老头道:“问你大哥!”

金大龙没等问,便淡淡说道:“那霹雳宫的主人,猛霸王古华,已经死了年余了,便连他那座霹雳宫,如今也已成了一堆废墟。”

金小龙呆了一呆,道:“那可真是难了……”

金老头道:“本来就不容易!”

金小龙道:“那么咱们开镖局……”

金老头截口说道:“那效用慢慢才能显露,如今是看不见的!”

金小龙默然不语。

金大龙忽改话锋,道:“爹,莫庸有了回话么?”

金老头点点说道:“你出去后他来过了,他说他跟他那朋友已经谈妥了,一两天之内咱们就去看房子……”

金大龙目中突闪寒芒,笑道:“爹,客人上门了。”

金老头含笑点头,道:“不愧老江湖,这时候才来……”

金小龙霍地站起,拔腿便往外走。

金老头及时说道:“小龙,记住往日爹教你的。”

金小龙一点头,道:“爹,您跟大哥都看着,看我能不能独当一面。”

说着他伸手开了门行了出去,出门后,他随手又带上了门,走出滴水檐,往院子里一站,抬眼四顾,笑道:“今夜月色好,偏有人这么贪睡。”

敢情好,他竟背着手,看起了那弯钩月。

金老头跟金大龙,在屋里都笑了。

院子里,金小龙他又开了门:“有酒无月兴不够,有月无酒趣难成,李白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那位有酒?可否取来共谋一醉?”

话声方落,只听夜空里有人叫道;“乖乖,又一个跟头,看来我老人家这张脸没地儿放了,小子,你是跟我老人家耗上了,行,我老人家这儿有酒,咱们老少两来共谋一醉。”

星殒石泻,人影一闪,院子里多了个癫狂醉客独孤朋。

金小龙故作一怔,讶然说道:“您老人家是……”

独孤朋一摆手,道:“我老人家连番碰上高人,小子,别装了,我老人家已经够光彩了,告诉你那大龙哥一声,就说酒疯子夜来拜望。”

金小龙“哦”地一声,道:“原来老人家是癫狂醉客独孤前辈,听我大哥回来说过,只是老人家,你来得不巧……”

独孤朋一怔,道:“怎么?”

金小龙道:“我大哥回来后一直忙到如今尚未忙完。”

独孤朋愕然说道:“小子,他忙什么?”

金小龙道:“洗澡,他怕沾上癫狂症。”

独孤朋一怔,顿脚叫道:“好小子,你敢冤我老人家……”

抬掌便抓。

金小龙笑道:“老人家,我学过几手,苦无机会试试,今夜正好……”

只听一声清叱:“小龙,不得无礼放肆。”

门开处,金大龙潇洒行了出来,举手一拱,笑道:“老人家,这长安城未免小了些……”

“别损人!”独孤朋道:“小子老实说,我老人家是暗中跟来的。”金大龙笑了笑,道:“那么,是老人家特别垂爱。”

独孤朋眼一瞪,叫道:“小子,你有完没有……”

“完了,老人家。”金大龙笑道:“老人家认识家父?”

独孤朋道:“小子,非认识才能见么?那样世上就没有朋友了!我老人家若不来访一趟,恐怕永远不会认识,一回虽生,再有二回就熟了……”

金大龙淡淡一笑,道:“好一番大道理,老人家要见家父,有何……”独孤朋道:“认识认识,不行么?”“行”金大龙点头说道:“只是,他老人家已经睡了。”独孤朋一摆手,道:“别跟我来这世俗的虚假一套,就算他已经睡了,我嚷嚷了这半天,他也该醒了,老实说,见得见,不见也得见……”

金小龙道:“敢情这是霸王硬上弓……”

只听一声轻咳,金老头中屋里发了话:“大龙,请那位客人进来坐坐,我起来了!”

独孤朋笑了,道:“听见么,小子,还不赶快肃客。”

金大龙皱眉一摇头,侧身摆手,道:“老人家请!”

独孤朋得意点头,道:“这才是……”

摇摆着大步往屋里行去。

金大龙跟着转身,转身时,他却有意无意地向那已然熄了灯,黝黑一片的东屋投过一瞥,然后含笑举步。

进了屋,金老头站在桌前延客,独孤朋突然一怔停了步。

金大龙笑问道;“怎么了,老人家。”

独孤朋定过神来,忙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没想到我这位老哥哥两眼……”

倏地住口不言,但那双眼却直愣愣地望着金老头。

金大龙那里拱起了手含笑说道:“老朽金鹏,见过独孤朋大侠。”

独孤朋忙还一礼,道:“不敢,独孤朋来得孟浪……”

“好说”金老头道:“适听大龙说起长安酒楼上蒙独孤大侠仗义伸手……”

独孤朋道:“老哥哥的好儿子,他该说我钻进了圈套。”

金老头淡然一笑,道:“事非得已,独孤大侠海涵!”

“海涵?”独孤朋摇头说道:“我连佩服都怕来不及……”

金老头道:“那是独孤大侠怪罪,大龙,给独孤大侠搬把椅子。”

金大龙应声搬过了一把椅子,独孤朋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金老头则坐在了床边上。坐定,独孤朋眨了眨老眼,突然说道:“老哥哥,你我见过么?”

金大龙淡然一笑,摇头说道:“恐怕老朽没这大福份。”

独孤朋诧声说道:“那就怪了,怎么我第一眼就跟老哥哥有似曾相识之感?”

金老头笑道:“想必独孤大侠看错了,老朽自幼在塞外长大,牧马为生数十年,如今是第一遭来到中原……”

“不对,不对。”独孤朋摇头说道:“你老哥哥颇像一位当年没听说下落的朋友。”

金老头“哦”地一声,道:“是么?独孤大侠看老朽像谁?”

独孤朋道:“我看你老哥哥像……”

金大龙突然轻笑说道:“老人家,声音可否放轻点。”

独孤朋转注道:“小子,怎么……”

金大龙眨了眨眼,笑了笑,道:“别惊动了别的客人!”

独孤朋脸色一变,便要往起站。

金大龙及时说道:“老人家,癫狂醉客就这般不能容人么?”

独孤朋一怔,摇头叹道:“小子,我算是服了你,你对,我听你的。”

转注金老头,道:“老哥哥,你长住塞外,可听说过隐居在塞外大漠胡地之中,有位当世的神医,复姓司空,单名一个‘表’字,此人不但医术高绝,便连几路武学也是独步宇内,长年牵着一双千里名驼,在大漠胡地上行医,活人无算……”

金老头静听至此,突一点头,道:“司空先生老朽听说过,只恨无缘识荆,怎么,独孤大侠说老朽长得像司空老先生。”

独孤朋一点头,道:“正是!”

金老头摇头一叹,道:“老朽虽死也可瞑目了。”

独孤朋一怔道:“老哥哥何出此言?”

金老头道:“老朽像貌长得像司空神医,敢不引为毕生荣宠?”

独孤朋倏然失笑,金老头突又说道:“怪不得老朽父子一路入关时,胡人皆遥遥顶礼膜拜,口称神仙,原来他们把老朽当成司空神医显灵了……”

独孤朋忙道:“老哥哥,显灵二字何解?”

金老头愕然说道:“难道独孤大侠不知道,司空神医已去世年余了?”

独孤朋脸色一变,神情猛震,霍地站起:“这,这是谁说的?”

金老头叹道:“何用谁说?关外胡儿莫不知道……”

独孤朋砰然坐了下去,默然未语,半晌,始声音略带颤抖地喃喃说道:“他竟先我而也,他竟先我而……”

目光一凝,双眉挑起,接道:“老哥哥,司空神医医术通神,誉为华佗、扁鹊毫不为过,他,他,他是怎么死的?我不信他不能……”

金老头摇头叹道:“独孤大侠,你可听说神医每每有难医己之叹?”

独孤朋道:“难道说他竟是得了什么……”

金老头摇头说道:“倒不是得了什么难医的奇绝怪症,而是……”

倏地住口不言。

独孤朋霍地探掌抓上金老头手臂,道:“老哥哥,而是什么?”

金老头道:“独孤大侠,是非只因多开口,老朽不敢说。”

独孤朋瞪目说道:“老哥哥,有我独孤朋在,你何怕之有?”

金老头摇头说道:“独孤大侠,话不是这么说,老朽这次带着两个儿子入关,只为开创一番事业,怕只怕这事一旦传扬出去,老朽这事业未成,便会招来无穷灾祸,独孤大侠纵有冀护之心,总不能时刻不离地跟在老朽身边……”

独孤朋道:“老哥哥,倘独孤大侠着急了,您还是说了吧!”

金大龙突然说道:“爹,别让独孤大侠着急了,您还是说了吧!”

金老头迟疑了一下,决然点头,道:“好吧,这该也算得有所报司空神医了,独孤大侠,树从根上起,水由源头来,这件事该由当日说起……”

独孤朋忙道:“老哥哥请说,独孤朋洗耳恭听。”

“不敢。”金老头道:“听说独孤大侠已知拓青衫七绝神魔慕容奇死讯,可是独孤大侠是否也知道慕容奇的死因真象?”

独孤朋摇头说道:“我知道的并不确实,只知道他有可能是被围攻……”

金老头一点头,道:“不错,独孤大侠,慕容奇确实是被当代十几名高手围攻重创致死,这件事司空神医知道得最清楚。”

独孤朋讶然说道:“怎么他知道得最清楚?”

金老头道:“事情是这样的,独孤大侠该知道,司空神医长年是牵着他那匹千里明驼走东去西,行医各处的……”

独孤朋点头说道:“是的,这个我知道!”

金老头道:“有一天,司空神医适经凉州罗什古刹,遂牵着他那匹千里明驼入内歇息,恰好他碰上了一幕悲惨景象,有个人被毁去容颜,剜去双目,左肋上还钉着一柄长剑,倒卧在血泊中,他的周围,站着十几个当代高手,有道,有僧,也有俗……”

独孤朋截口说道;“那人想必就是慕容奇。”

金老头:“独孤朋大侠,请听老朽说,司空神医并不认识地上那人,实际上,那人面目模糊,满身是血,他也看不出那人是谁,总之,他认为这是凶杀,于是,他拉着骆驼想走,然而,却被那十几名当代高手拦住了……”

独孤朋须发皆动,瞪目说道:“老哥哥,莫非司空神医被他们灭了口?”

“那倒不是。”金老头摇头说道:“他们拦住司空神医的目的,在于让司空神医为地上那人营墓,司空神医不敢不答应,于是他亲手葬了那人,墓成后,有一老和尚刻石为碑,这他才知道那人原来是落拓青衫七绝神魔慕容奇……”

独孤朋急不可待地道:“老哥哥,后来呢?”

金老头道:“事毕后,有一老人拍了拍他肩头含笑称谢,然后,他们就走了,临走,那刻碑老和尚暗中留给他一颗丸药,并说明他已被人阴柔掌力所伤,但是他由于太过自信自己的医术,并未服下那颗丸药,遂在返回住处后,自煎灵药疗伤,那知那灵药竟无法医治他的掌伤,等他再觅那颗丸药时,伤势已然恶化,遂不治……”

摇摇头,住口不言。

独孤朋浑身颤抖,咬牙说道:“好一群卑鄙阴狠的东西,老哥哥,司空神医可曾说出那围攻慕容奇及对他下毒手之人是谁么?”

金老头头摇摇说道:“巧就巧在他不认识那些人,而那些人也不认识他,不过,他仅知那老和尚及一锦袍大汉……”

独孤朋道:“这就够了,老哥哥,那是谁?”

金老头道:“僧为佛门高僧一瓢,那锦袍大汉则是霹雳宫主猛霸王……”

独孤朋呆了一呆,道:“老哥哥,一瓢已然圆寂,古华也已死年余……”

金老头:“所以司空神医是白白地死了,即使有人要为他报仇雪恨,只怕也永远难知道谁是凶手!”

独孤朋默然不语旋即猛击一掌,道:“司空神医原来是这么死的,那难道说这就罢了不成?”

金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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