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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了影
“铃木先生,我今天是算正式开工了吗?”骆天笑着问道
“当然”铃木先生拉开车门:“是时候让我近距离看看骆先生的实力了”
你不是早看过了吗?骆天心里打起鼓来,要看的人是有,但肯定不是铃木正,难道是?骆天的身子挺了挺,铃木正上面还有人,应该是?!为以防万一,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了
骆天担心来日本后,会让他鉴定日本古董,所以对于日本古董,骆天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过目不忘的他利用三个晚上就将日本所有类别的古董知识全部记在脑海内,虽然比不过对于中国古玩和中国文化历史的熟练,但能充份展现就行
来到公司,昨天还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今天就显得嘈杂了不少,员工们一人一部电话和电脑,正接打个电话不停,至于说得什么,日语一窍不通的骆天就无从得知了,井上美也在,今天的井上美打扮得没有那么性感了,不过依然是血红色的唇彩,有点像吸血鬼一样了,昨天还是红唇美人,今天就成了吸血鬼,这自然是拜她后背上那块渗人的刺青所赐
昨天还一件古玩都没有的办公室,今天在右侧赫然多了一个铁架,上面摆了不少瓷器还有玻璃制品,奇怪的是,在中国必不可少的玉器,上面并没有一件
“日本人是不是对玉器比较无感?”骆天脱口问了出来
铃木正愣了一愣,随即点点头:“日本人对于玉的感觉并不像中国人那么强烈,所以玉器在日本并不是很盛行”
这一点还真奇怪,明明文化受中国文化这么深的熏陶,可是某些方面的审美和价值理念却还是不一样的
“骆先生,这边请,到我的办公室来说话”铃木的办公室就在骆天的旁边,推开门,骆天就看到桌上摆着一个骆天从未见过的瓷器,他的脑子迅速地转动起来,寻找着与这个瓷器有关的所有线索
铃木还没有开口,骆天就整理好了头绪:“九谷烧?”
铃木愣了一愣,好半天才说道:“想不到骆先生对于日本瓷器的了解不亚于我们日本人”
骆天的头突然嗡得一声,这种感觉又来了,就是在飞机上,他就有这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骆天假装打量着铃木的办公室:“铃木先生的办公室布置得可真清雅”
他双手抱在胸前,悠闲地在这里转来转去,然后扫一眼铃木,铃木虽然极力保持镇静,可当自己走到侧墙花瓶那里的时候,他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骆天看着那个花瓶:“好精致的花瓶!!”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摸,铃木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骆先生,请您来为这个九谷烧掌掌眼!!”
这话说得还真是时候,手马上就要触到花瓶的骆天自然而然地将手放了下来,他冲铃木笑了笑:“好”
“这是九谷烧,据我所知,九谷烧瓷器的历史可以追述 到1655年日本江户时代加贺之藩大圣寺藩的第一代藩主前田利志,以从其藩属内九谷村金山发现了磁土矿为契机派遣其原在金山炼金的后藤才次郎前往肥 前有田学习制瓷技术后来引进技术开始在九谷建窑,生产瓷器从此,九谷窑诞生到 1730年,不知何因九谷窑曾经一度停烧,原因迄今不明后来将这一时期生产的瓷器称之为古九谷瓷”
骆天看着铃木的脸:“不过这并不是九谷烧的最后,到了幕末,九谷烧再次兴起,为了与再兴九品作区别,所以才称其为古九谷烧或者是古九谷瓷,这一个,可惜,并不是古九谷瓷”
铃木的脸看不出来一丝波动,骆天看着他,笑眯眯地:“这是文政七年由大圣寺的富商吉田屋(丰田传右卫门) 策划再兴,而在九谷建窑,这个香炉正是这时候所烧制的,铃木先生,我说得对吗?”
骆天相信,这是他们对自己的初步考验,那么他们拿来这个瓷器前,肯定对其确认过来历与出路,自己说得对与不对,至少铃木完全清楚
铃木不说对与不对,而是又拿出一个彩瓷盘来:“骆先生,您看这个瓷盘的工艺如何?”
“这依然是属于九谷烧,不过严格来说,是属于饭田屋艺术流派,深受古代竹林七贤等中国文化影响,生动地描绘中国风俗图案在以红色细线描绘出的画面上再随处作金彩彩绘,这上面的图案是喜鹊报喜,也是根据中国的习俗得来的?”骆天心里暗想,小菜一碟,他刻意表现得非常恼火:“铃木先生,您对我的考验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合同都签了,再来考验还有意义吗?既然存有怀疑,何必千里迢迢地让我过来,还让你们破费一笔?”
骆天愤然朝门外走去:“不要忽视中国人的尊严!!”
铃木再镇定,也被骆天突来的愤气给弄和不淡定了,他抢先一步拦在门口:“骆先生,请不要在意,毕竟我之前了解的是骆先生对于中国古玩的精通,可是这里是日本,如果不能精通日本古董,那么如何开展工作呢?是不是?”
铃木在和骆天说话的时候,眼神下意识地朝花瓶那里瞟了一眼,这让骆天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想,花瓶后面那堵墙里,或者有着什么?
骆天不可能真走,现在关于这贸易公司的皮还一层没有扒,所以他顺势走了回去:“那么现在,可以说了,你们把我请到日本来做什么?我不要大略的回答,我要的是具体说明!!”
第两百七十四章 仓库
铃木极力说服骆天坐回去,脸上还堆满了笑容:“骆天先生,刚才多有得罪,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有宰相肚里能撑船,是不是?”
“中国的名言名语你倒是知道是不少”骆天冷哼一声
“我们公司的仓库就不远的地方,每天从世界各地运送不同的古玩或是工艺品过来,工艺品不用说,不需要骆先生费心,可是古玩这一块,老实说,我们公司投入了大量的精力财力,可是并没有如预想的样,赚得高额的利润,每次回收过来的古玩假的占了一大部分,我们之前也请过一些优秀的鉴定师,可是,他们让我们很失望”铃木先生看着骆天:“直到我们发现了你,骆先生”
这个“收”可是意味深长,当然不排除他们动用手上的资金进行收购,可是更多的恐怕还是玩偷梁换柱还有非法走私的勾当
“恕我直言,你的资料我们详细地调查过,最终我们认定,我们需要的把关人就是你,别无其他人选”铃木先生说道:“虽然骆先生只答应做一个月的顾问,可是我觉得,一个月后,我们开出的条件可以让骆先生愿意继续合作”
“这是后话了,等以后再说,你说的仓库在哪里,我可以去看看吗?”骆天有些紧张了,要说有玄机,肯定体现在仓库里
“当然,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铃木正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眼光又一次瞟向花瓶那里,骆天的心里就像猫爪子挠一样,真恨不得冲过去看看花瓶那里有什么玄机
提醒自己不要回头,骆天强忍住好奇心跟在铃木正后面,刚出了办公室,井上美迎了过来,用日语和铃木正交谈起来,两人交谈的过程中,看到铃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铃木的手快速地伸到井上美的大腿根部掐了一下,动作很快,要不是骆天过人的眼力,恐怕不会发现,这两个人肯定有猫腻,骆天心想
骆天来到那仓库时,心里暗道一声:好大!!这一片据铃木正所说都是他们公司的,其中两个为工艺品,这一个则是专门存放古董的,其实工艺品与古董若是不能区分清楚,在常人眼里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门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锁,旁边还有人看守着,平常仓库用得着这么严加看管?骆天心中更是狐疑,铃木正解释道:“这一带经常有惯偷,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我们派了公司的员工在这里守着”
说着,铃木示意两人打开仓库大门,那其中的一人拿出钥匙来去开门,却让骆天看到他手背上醒目的纹身,这还用说,这两人肯定也是山口组的组员了,注意到骆天看到刺青的眼光,铃木正很不自然,重重地咳了一声
大门打开了,仓库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仓库里,让仓库朦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无数个木框架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透过木框的缝隙,骆天清楚地看到有瓷器,还有一些青铜器,让他心寒的是,这些人根本不懂得如何保养这些古玩,不少古瓷器釉面都被磨损了
看到骆天皱起了眉头,铃木正问道:“怎么了?”
“古玩的保养是一门学问,假如保养不好,那么品相就不好,品相不好,价值就会打折扣,不同类别的古玩保养方法也不一样,你们就这样胡乱地存放在一起,简直是天大的玩笑!!这些古玩的价值现在就在无形地下降!!”骆天的气不打一处来
对于骆天的训斥铃木并不生气,反而他笑了出来:“这正是我们请骆先生来的原因,你能发现问题,是我们的荣幸”
真是会说话啊,这让骆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至少你们还懂得基本的分类,算是分类摆放了,不过这么多的古玩,你们的能耐也太大了”
骆天这话里有话,铃木正解释道:“我们的人在世界各地负责收购,你看到的,是我们无数个成员经过无数日子收集而来的,当然,也花了不少金钱”
这收集的手段恐怕是多种多样了?骆天呵呵笑着:“了不起”这自然是违心的称赞:“那么我要做的是……”他伸了伸手做了一个环抱的姿势:“鉴定这么多的东西?我一个人?”
“是的”铃木正说道:“而且要快,我们希望你今天就能开始工作,最好是现在,古玩鉴定的相关工具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也会派人来协助你”
铃木指着一侧的工作台,果然一应俱全,至于来协助骆天的人就是守在门口的两个人,他们负责帮助骆天搬送,取出,以及重新包装,总结一下,就是帮忙干一下体力活
骆天舒了一口气:“看来,我是得呆在这个仓库里了”什么狗屁办公室,还全新装修,只是做给自己看的,自己到头来还不是得呆在这个不透气的仓库里搞技术活,他苦笑一下,走到工作台前:“好,那就现在开始”
铃木点点头:“那好,我就先告辞,我还有事要办,下午我会来接你”
守门的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不会中文,仅仅凭着骆天的手势来进行搬运,骆天的效率很高,毕竟只是眼睛一扫就能辨出真假,每一件古玩上面都有编号,骆天在本子上记录下编号,然后写上自己的结论,这其中有不少赝品,看来他们的收购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骆天鉴定的速度之快让那两人瞠目结舌,那两人嘻嘻哈哈地开起玩笑起来,用的都是日语,骆天一个字也听不懂,他灵机一动,手伸进口袋里,按下了录音键,自己则优哉游哉地继续工作,两个小时下来,骆天有些累了,他伸了一个懒腰,指着一个箱子,让他们搬过来,等过来了,打开,骆天看了一眼,脑里响了一个炸雷一般,这件东西,他见过!!
第两百七十五章 怀疑
那是一方古砚,骆天再熟悉不过了,之前就是因为那方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砚,自己多了一句嘴,被唐荣辉派言家三兄弟绑了自己,自己因此还挨了打,这是澄泥砚!!
一模一样!!那方澄泥砚的每一个细节都还在脑子里记着呢,那一方是赝品,可这一方古砚是实打实地真品!!骆天心里敲开了鼓,竞拍人拍到的是赝品,可是真品却到了日本,这是不是说明委托人送到荣辉去的时候其实是真品,只是在中间被唐荣辉调了包,卖给了日本人,再拿了一方赝品送到了拍卖会上,那三个人花了四十五万拍到了一个赝品!!
偷梁换柱啊,骆天趁着那两人不注意,拿手机把这方砚拍了下来,刚刚拍好,身后冷不防响起一个声音来:“看来骆先生很喜欢这方砚?”
这突不冷丁地声音骆天的寒毛吓得都立了起来,心脏跳漏了一拍,他回头,身后站着的是井上美,她脸上泛起一丝冷笑:“骆先生,很喜欢这方砚吗?”
这真是考验心脏啊,骆天迅速地整理自己的头绪,终于想到了应答的话:“这可是我们中国的名砚之一,澄泥砚,我当然喜欢,一直希望能够看到真品,今天见到了,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哦,名砚?”
“当然,澄泥砚以沉淀千年黄河渍泥为原料,经特殊炉火烧炼而成,质坚耐磨,观若碧玉,抚若童肌,储墨不涸,积墨不腐,厉寒不冰,呵气可研,不伤笔,不损毫,倍受历代帝王、文人雅士所推崇,唐宋皆为贡品武则天、苏东坡、米芾、朱元璋均有所钟, 乾隆皇帝更是曾经说过:抚如石,呵生津其功效可与石砚媲美,此砚中一绝泽若美玉、击若钟磬、易发墨、不伤笔、冬不冻、夏不枯、写字做画虫不蛀”
骆天一口气说完,看到井上美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来:“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不过是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而已,自以为有点本事,就得意忘形了,骆先生,不要怪我不提醒你,这里,不是你的地盘”
这女人很凶悍啊,她刚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会是铃木正让她监督自己的?骆天冷笑一声:“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所求的时候,本来就应该放低姿态,被求的那个人才是有资格说话的人,这个基本道理,难道井上小姐不知道?”
这个女人不会怀疑自己了?
“你……”井上美的红唇扭曲得厉害,像是要滴出血来:“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我拍个照的自由都没有了?”骆天勃然大怒:“你们日本人太欺负人了,这活我可不干了!!”
骆天脱下自己的手套,狠狠地摔在工作台上:“佣金我会原数退还,拜拜了你呢!!”骆天作势要走,井上美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眼神中露出杀气来,杀气,骆天见过,不过从一个妖艳的女人眼睛中看到凶气,这感觉还是大不一样的,这就像看到一个人笑着拿刀捅人,顺势还添添刀上的血一样
骆天心里闷哼一声,真的朝外走,那两名小弟见状不妙,其中一人掏手机打电话,还有一人过来拦骆天,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骆天反正听不懂,推开他,要朝仓库外面走,这人索性抱住了骆天,骆天板着脸骂道:“放开我,混蛋!”
折腾了好几分钟,铃木正从门外冲进来,冲那抱住骆天的人吼了向句,那人松开手,低下头站在一边,铃木正走到井上美面前,面色难看:“井上,你干了些什么?”
“我觉得他很可疑”井上美振振有词:“我早就说过,中国人不那么可靠”
上升到国别攻击了,骆天哈哈大笑起来:“中国人不可靠,那你们没有必要求一个中国人,既然如此,我们一拍两散!!还废话什么?!”
骆天抬脚要走,就听到清脆地一声,井上美捂着脸倒在了地上,铃木正的脸上气腾腾地:“井上,你胡闹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不能再纵容你了!”
井上美捂着自己的脸,咬着自己的嘴唇,恨恨地看着铃木正:“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对我!!”
铃木正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百感莫名的样子:“井上,这一切是为了工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骆先生是我们特意从中国请来的贵客,我不允许任何人冲撞我亲自请来的贵客!”
他转身向骆天,腰深深地弯了下去:“骆先生,我替井上对你的冲撞,表示歉意,希望您原谅!”
“铃木,不要不相信一个女人的直觉”井上美冷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觉得他不是可以信任的人,刚才他对着那方古砚在拍照!!”
骆天不吭声,现在说话不是时候,铃木看向骆天:“骆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过了,我是一名爱好古玩的鉴定师,见到一方珍贵的澄泥砚,不能拥有,那么拍张照片总可以?这是一名鉴定师的本能而已,我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小提大作,我感觉我会限制了自由”骆天摇摇头:“这样的合作,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他转念一想:“还有,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的一个小动作,这在我看来,不地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为什么?”
这是在置疑了,从和自己接触开始,他们从来没有明示自己是山口组成员的事实,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迟早要漏底牌,何时亮,就看他们的了?
骆天心一横,索性把事情说破了:“井上美小姐背后可怖的纹身,还有他们手上的纹身,这些都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不是古玩公司吗?我可没有见过哪家古玩公司的员工,个个身上纹着这么可怕的纹身的!!”
听到这话,铃木立刻火大,他转身看向井上美:“井上,你干的好事!!”
井上自知犯了过错,这一回不再嘴硬,而是头低下去,不敢再说一句话
第两百七十六章 舍弟
铃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挥手让其他人出去,井上美不情不愿地扭着身子走出去和,身后的两个小弟战战兢兢地跟在她的身后
等仓库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铃木这才开了腔:“看来你很细心”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骆天明知故问
“山口组”铃木看着骆天:“骆先生放心,我们只为行个方便,不会为难骆先生,等您替我们好好工作一个月,我们绝不再惊扰,山口组,我想骆先生应该听说过”
“山口组大名鼎鼎,哪有不知道的道理,那你是什么人?看你的谈吐修为不像是传说中山口组的成员”骆天说道:“在我的印象里,黑帮的成员应该都是凶神恶煞,满目凶光的大汉”
“怎么说呢,骆先生可能不知道,山口组的等级很复杂,我在山口组被称之为舍弟,用汉语来说顾问可能更贴切一些,因为是属于顾问,所以我不需要干一些粗活或是体力活,”铃木正在形容的时候说得比较隐诲,同时他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早料到不可能一直隐瞒,可是没想到骆先生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舍弟,骆天是知道的,六代目山口组的组织名单中,最高领导干部中舍弟就排在第三位,仅此于若头,他们同时也会担任其它职务,比如说分会会长,或是组长,但舍弟更多地在最高领导中是充当着军师的角色,一旦干得好,也有可能成为下一代的最高领导者
“那井上美是?”骆天只要一想起井上美后背上的纹身,就不寒而颤,她对骆天表现的敌意很强烈,骆天觉得这个女人会是一颗重磅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自己在她面前必须小心行事
“若头补佐,同时也是二代目伊豆组组长”铃木正毫不隐瞒:“她的地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