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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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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沐晴却当成了真,心说:“难道包圆真是天帝临凡,怪不得这么刺头,姑奶奶看中的人当然错不了!”

    阿屎瑞当然信,早就认定包圆是真龙天子,没成想,包圆竟是九天之上的天帝临凡。

    那和尚的话使得阿屎瑞又高看包圆一头。

    平四贵、宋鹏二人心如明镜,当然不信这种屁话,假如包圆是天帝转世,自已便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托世,要不然哥几个怎会凑到一块?宋鹏甚至想,难道我们几个好哥们儿命中注定是天神,哈哈,原来是大神齐聚。

    孙盘子虚声问:“大师,包圆包小施主果真是天帝临凡?”

    那和尚笑着说:“嘿嘿,戏言之说,戏言之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天帝主持九天广寰,亘古一人,虽行事乖张,我行我素,然,天帝代表上苍,代表一切,天帝怎可能转世?老和尚只是对包小施主好奇罢了,包小施主在老和尚面前,似乎压根没有将老和尚放在眼里。二千年前,老和尚醒来后未见一人,几十年前,老和尚醒来之后求我之人,礼贤下士。佛人向来提倡无我相、无人相、无芸芸众生相,凡人也好,神佛也罢,众生平等,然,老和尚怎么说都是古佛遗世,与老和尚讲蛮话之人,少之又少,敢像包小施主如此随口胡言之人,不是天帝又是谁?”

    “噗~”包圆喷了。

    如果能存在假设的可能,包圆真的好想狂喷几百CC血给那和尚瞧瞧。

    事实上,包圆也舍不得吐血了。

    那和尚这么一说。

    可算把平四贵、宋鹏二人逗乐、逗喷、逗趣了,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宋鹏心说这算哪门子狗屁道理,妈的,差点害的老子以为包圆真是天帝转世临凡。就这,哼哼,在现实世界当中一抓一大把,比身上汗孔还多。哈哈,老和尚啊老和尚,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两种优良品质,一种是中国人独有的有钱品质,暴发户的大爷德性,这是全世界一绝,另一种是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哈哈,老和尚可能见过绅士,没见过包圆这种穷骨三大爷,哈哈!哈哈!

    那和尚又问:“包小施主,这神卷你是如何得到的?”

    包圆当然回答不上来,神卷是包家祖传之物,乃是包厚道当年所得,并不是包圆亲手所得。

    包圆决非那种被人问的哑口无言的人,完全继承了包厚道不靠谱的良好品质,怎么有料怎么讲,怎么有噱头怎么说,只有一个原则,把对方侃的晕晕乎乎,如同掉入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于是乎,包圆东扯一句《封神演义》,西扯一句《西游记》,强词夺理瞎拉《山海山》,漫天玄黄的黑谝。说这张神卷是上古之时姜子牙姜太公封神用的黄榜,又说姜子牙封完神跳到房梁上,天帝重获神卷,即招包圆入得天宫,二人不分君臣高下,在灵宵宝殿美美醉了一场,天帝一高兴将神卷赐于了包圆。命包圆永世万代统一人道,人道一切常务事宜,拥有拭神杀佛的无上权利,在人间行事完全不用请示,先斩后奏……

    却不知,那和尚听了,一改常态,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大屁。

    反倒把包圆惊了……(。)

094章 江河湖海都是老子尿的() 
包圆大叫委屈,说自已讲的句句实情,凭什么不信,爱信不信。

    杜沐晴强忍着不笑出来,其一,包圆胡侃瞎谝的本领当真一绝,他总是能把一些不连贯、不相干、莫名其妙的东西串联在一起胡说,总能讲的绘声绘色。其二,神秘的老和尚大口讲屁,确实让杜沐晴这个小女子始料不及。

    再听包圆大声喊冤,杜沐晴心里的笑憋的更难受了。

    脸都涨红了。

    平四贵、宋鹏二人更夸张,他二人站在荒凉充斥的洞庭湖湖底,原本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听那和尚嘴里一通大屁叫出,这种凄惶惶的感觉竟然一扫而光,惊的乐的好半天合不上嘴。

    雇佣兵的汉语水平虽然不怎么过关,仿似听明白了这个屁,咧嘴大笑不止。

    阿屎瑞却不答应了,一本正经的较上了真,阿屎瑞觉的,包圆虽然年龄小了点,却是超越始皇大帝的存在,乃是一肩挑天,一肩挑地的九五之尊,哪能容这个头上不生毛的人在这胡乱放屁,目无尊卑,阿屎瑞当即一大步抢上前来,冲着那和尚大喝:“放肆,兀那头上不长毛的秃货,你竟敢在包小太爷面前讲这等大逆不道之词,实是有辱君王神威,我等岂能饶尔,不杀不足以昭显君威,小包爷您即刻下旨,将这个目无王法的秃子行车裂之刑!”

    杜沐晴听了,忙说:“阿屎瑞大哥,没这么严重,哈哈!”

    宋鹏笑着说:“阿屎瑞忠君爱国之情,天地可鉴,这不是溜须拍马,这是忠义之实!”

    阿屎瑞虽然口中愤然,抢上一大步,却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阿屎瑞心如明镜,眼下的情形,似乎只有孙盘子、雇佣兵二人才能谈的上身手。包圆虽是君王之驱,遇到什么危险只能行施斡旋、逃之夭夭之计。但这人高马大的秃子善行使用邪法,当真对他使用车刑,一是此地即无好马。二是恐怕连拿下这秃子都成问题。阿屎输势不输威,像金銮殿打头魁的臣子一样,直挺挺傲立于前。

    包圆笑着说:“阿屎瑞大哥,不用搞这么紧张,不要动不动便杀人。没必要,也没品位,哈哈!哈哈!”

    阿屎得了缓冲台阶,当即指着那和尚大喝:“兀那秃子,你听好了,非是我等怕尔,是念汝年老体衰,尔所犯之大罪权且重重记上一笔,日后如若再犯包小太爷之天威,决不会如此便宜于尔。汝好自为知!”

    孙盘子低声说:“小包,别胡说八道,真人面前做不得假,这张神卷怎么来的,你老老实的告予上佛,说不定上佛会指点你心中迷团,总好过你没头苍蝇似的在蓬窗上乱撞,不可对大师大敬,礼佛须是虔诚。”

    那和尚扑哧笑了,说:“包小施主。我且问你,你说你见过天帝,你说说天帝长什么样子?”

    包圆先是一怔,随即眼睛咕噜一转。心说:“娘的,你狗日的还想考考老子,好,老子才不怕你哩,老子是没有见过天帝,可你狗日的也不一定见过天帝。老子怕你个蛋,怕你就不是包大爷我了,天帝长什么球样,还不是老子一个人说了算。”包圆早在心下细细思量过了,那老和尚似乎听不到自已的腹诽。

    如是那和尚知道包圆心里在想什么,嘀咕什么。

    早拆穿包圆西洋镜了。

    哪能让包圆在这胡说八道。

    包圆立时摆出三大爷的谱,大模大样咳嗽一声,翻着白眼说:“大师,你可要仔仔细细的听好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丈,哦,不不不,不对,不对,短了,短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与生俱来六只眼,八个耳朵,这叫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长八十丈那只是天帝固有昭示诸神之相,可随意变化大小,大到脚踏寰宇之底,头顶寰宇之穹。天帝他老人家吼一声,喷出的唾沫星子便能将陨佛地填满,尿一泡,哈哈,九天神斗装不下……”

    “噗~”

    杜沐晴实在忍不住喷了。

    那和尚哈哈大笑,又问:“包施主,你讲的头头是道,我再问你,你与天帝共饮,饮了几盅?一盅几何?”

    那和尚此时再讲,却不再用包小施主这个词了,改称包施主了。

    宋鹏冷笑不止,全然不顾表情流露,心说:“老包啊老包,你这回侃的真是没边没沿,呵,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喝起酒来岂不是一口一个洞庭湖,你狗日的还与天帝共饮,扯,扯的没谱了都,你能喝下洞庭湖么?”

    阿屎瑞呆头呆脑,往事神话记不起多少了,绕是感觉包圆讲的霸气外露,这才是君王本色。

    孙盘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包圆这孩子怎么嘴上没个把门,啥都能胡说么?

    包圆摆着三大爷的盛气,边比划边说:“大师,我叫你一声大师,那是尊重你是佛门高僧,其实要把道理细细捋一捋,我家老祖包厚道,包老老老老爷子,那也曾经做过几天巨佛呢!”

    那和尚微微哦了一声,示意包圆。

    包圆讲:“要说天帝的生活水平、日常起居、出门回家、穿裤提鞋、方方面面皆是奢华之极,就说我与天帝共饮,我俩所用的杯子,你们知道那杯叫什么?说出来活活吓死你们,那叫什么来着,挺绕口,哦,对对对,叫作‘九连环金翠寒玉龙髓杯’,你们知道那杯子是怎么做的?那是九百九十九百丈金龙,抽筋扒骨取髓制成,每九百九十九条金龙才能做一个杯子,这种杯子只有三尊,天帝一尊,王母娘娘一尊,另一尊便是区区在下了……”

    平四贵心说:“真是放屁不打草稿,九百九十九条百丈金龙做杯子,能端的起来么你?放屁,放你的大屁。”

    宋鹏同样不齿,心说:“包圆这小子侃大山的水平,不知不觉中更上一层楼了,行,有一套。”

    包圆观大伙儿辩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双眉挺的更直,一脸刚愎自负的模样,胡说:“老子我与天帝在灵宵宝殿共饮之时,诸天神佛伏在地上,全都像狗一样,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更没见天帝这么高兴过,大师之前曾经讲,天帝行为乖张,性格孤傲,亘古一人,自然不会将那些不求务实,安然自保的诸天神佛放在眼里,老子我与天帝只顾悦心对饮,天帝饮一忠银河珍珠酒,我便饮一忠长虹紫瑞浆,你们可别小瞧,那一杯可远胜一泊洞庭湖湖水,天帝连饮十杯,老子我哪能落了下风,老子一口气连干十一杯,天帝给面子,咱得兜着。”

    杜沐晴心说:“吹,你就可劲吹。”

    孙盘子则是心说,这小子越说越飞,见过天帝的人能在此做走地仙么?

    平四贵、宋鹏二人不吭不哈,自在一旁暗暗发笑。

    惹的雇佣兵乐呵呵不止,其实,雇佣兵半句也没听懂,只是感觉那和尚被包圆征服了,笑个不止。

    包圆说:“呵,你们这几个货还别他娘的不信……”包圆讲到得意处,竟忘了是在给和尚讲天帝,不知不觉中已然变成他给大伙儿摆龙门阵,无形之中将大伙儿囊括进去了,包圆说:“老子当时身心大悦,不知不觉中与天帝喝多了,你们知道,有的人喝酒入肝,有的人喝酒入肾。天帝喝多了,酒入肝脏,脸红的像猴似的,老子可不一样,喝多少也入肾脏,可就有点苦了膀胱喽,不行,老子总不能让膀胱蹩炸了吧。”

    平四贵心说:“撑不死你才怪哩!”

    宋鹏心说:“就凭你狗日的这小身板,喝那么多酒,当心尿出来把自已淹死喽!”

    包圆观大伙儿全无反驳之色,心想自已侃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更是得意的不行不行,海说:“老子有点蹩不住了,两个大步便跨到南天门,呵,老子往下一瞧,那叫一个高,可,老子是那种怕高的人么,老子心说,人世间许许多多地方年年大旱,老子来给你们施点甘霖,只听身后有声音传来,天帝说他也蹩不住了要放尿,我们俩一来二去在南天门又比上了,不期想,他的尿落下变成了死海,可老子能输么,我这一尿,你们猜怎么着?”

    平四贵忍不住了,大叫:“还能怎么着,肯定是还没等你尿出来,肚子崩了!”

    包圆狠狠剜了平四贵一眼,哼着说:“就知道你小子没个见识,天帝尿成死海,老子凭什么崩,老子是谁,老子是大神,老子这一泡尿下,特意使了个小神通,分成四支,尿在大地变成了渤海、黄海、东海、南海,你们几个要是不信,去尝尝,老子尿的是咸的,决不是胡说八道,五湖四海真是老子那一泡给尿的……”

    杜沐晴忍不住突口而出:“四海是你尿的,海里的鱼鱼虾虾是什么?”

    杜沐晴一问出立脸便羞红了脸,无地自容。(。)

095章 三个二炮司令() 
杜沐晴让包圆这通乱说给侃糊涂了。

    稍一不慎。

    杜沐晴脑袋微微一晕,立时便坠入包圆漫天阔海织下的话坑里了。

    光怪陆离,多奇多怪,即悚又怖的盗墓竟然被杜沐晴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拐到了饮食男女上。

    宋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乐呵呵的说:“呵,沐晴,这件事还用他娘的想么?用想想便知道,五湖四海中的鱼鱼虾虾、虫虫怪怪、王八蛋蛋都是包圆的那个东东变出来的,哈,对了,老包,照你这么说,你小子可比天帝有种多了,天帝从九天尿下来变成了死海,寸草不生,你狗日的产量真高,海底世界,哇塞,无穷无尽耶!”

    包圆听的老大不是味,嗤着说:“去你娘的,这种事能直接说出来么?”

    平四贵接过话来,大声说:“我知道,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统统知道,哈哈,你们听我细细道来……”

    包圆拉着脸说:“知道个屁,你狗日的哪有资格与天帝共饮!”

    平四贵不接包圆的茬,大声说:“老包与天帝二人在南天门撒痛快了,双双打了好几个尿颤才回去,正想再喝它个九九八十一杯琼浆玉液,哪知,灵宵宝殿突然狂震不止,诸天神佛正在诧异,冷不丁冲进来个猴儿,拿着碗来粗的铁棒,二话不说,抡起来便打,结果,天帝与老包二人齐齐钻在龙椅下,绕是不敢放一个屁,哈哈!”

    阿屎瑞轻轻哼了一声:“岂有此理!”

    那和尚听他三人胡说八道,打诨插科,始终没有再反驳,或许那和尚之前失口说了一通大屁,好似早已打破佛门妄嗔之戒,那和尚不知听的懂,还是听不懂,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慈祥的笑。即不问,也不说。

    平四贵说完还声声有词的问:“大师,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后来,因为那猴子拿如意金箍棒大闹了天宫。将灵宵宝殿搅了个天翻地覆,后来,佛祖出手化解了干戈,将那猴子压在五行山下,大师。你说是不是?”

    孙盘子感觉,不能任由他三人胡说八道下去了,委声说:“大师,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东拉西扯,没一句话是真的,孙某姑且称自已为人间镇恶使,然,孙某与他们确为凡夫俗子,与天帝共饮之说。大师不可当真。”

    这么一说。

    得,孙盘子反而成了三人攻击对象。

    包圆、平四贵、宋鹏三人不分青红皂白,夹枪夹棒,合伙儿搭台唱起了双簧。

    宋鹏那一双眸子转的像琉璃球似的,颠颠的嗔上了:“九爷啊九爷,您老人家这话可就说的大大不对了,我们仨乍就不能与天帝共饮?哲学家提出两个理论观点:《唯物主义论》、《唯心主义论》,唯物主义讲究凡事凡物实事求是,丁是丁,卯是卯。咱走地仙是干啥吃的。咱们是唯心主义者,凭啥不能与天帝共饮同乐,不要说老包与天帝喝了一场酒,就说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小时候常常做梦,梦的那叫一个真切,从不梦什么庄周化蝶、周公下棋鸡零狗碎的事,九爷,您知道我梦见啥?哼,您绝对想不到。我常常梦见,盘古开天辟地,你们是不知道盘古当时那个苦哇,天地怎么怎么开辟?盘古手里没家伙什,老子当时手里正好有把斧子,顺手递给盘古了,盘古是拿老子递给他的斧子开的天辟的地,九爷,您倒是说说,要不是老子送予盘古神斧,盘古能开的了天辟的了地么?”

    说起这满嘴跑火车,胡咧咧,瞎诈诈的本事来,三人谁也不甘落下风。

    宋鹏的话一停。

    平四贵立即清清自已嗓子,上台发话了:“哼,这有什么,这有什么……咳咳,宋鹏,你小子听好了,盘古拿造化神斧开天辟地那都是后后后来的事了,不值一提,完全不值一提,宋鹏,亏你小子好意思讲,也不怕跌份。你们不知道,当年盘古没生下来的时候,呵,盘古这哥们块头实在是太大了,当时盘古不叫难产,可盘古困在娘肚子里出不来了,没办法,还是我老人家给他娘请了个大夫,这才生出来盘古,之后将盘古放在混沌不清的累卵里,经过五百八十亿年,逐步成了盘古,要是没有老子,哪有盘古什么球事,说不定盘古早闷死在娘肚子里了。”

    包圆听的耳根发烫。

    早忘了自已是在回答和尚。

    包圆心说,老子不把话讲痛快了绝对不行,一定要在侃大话上分个高下。

    包圆刚想开口。

    孙盘子摆手叫了停:“行了,行了,你们三个人越扯越没谱,你们三个人这么大的本事,干么要来这洞庭湖湖底做走地仙,自在天宫当你们的大罗神仙不好么?我瞧,人间放不下你们三个了,人间道不太安全,依孙某拙见,三位大神还是趁早返回灵宵宝殿,该找天帝喝酒,该开天辟地,该替盘古接生,忙你们自已的去。”

    “噗~”

    杜沐晴狂喷不止。

    杜沐晴平下心来,笑着说:“九爷爷,好么,您早被他们仨绕进去了,依我说,别理他们,反正他们三个嘴里的唾沫星子多,由他们喷他们喷个够,大师是真人,人家都没说开天辟地,他们仨开天辟地个没完没了啦!”

    孙盘子不好意思地说:“大师您见笑了!”

    那和尚这才幽幽的开口:“三位施主所言之事老和尚闻所未闻,谈的上新奇之极,老和尚眼耳皆愚,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老和尚是开天辟地后的人,算不上人物,充其量只能算镇守陨佛地的狱卒罢了!”

    包圆听了,心说:“照你这么说,我们仨讲的话你也没法考证,呵,老子怎么讲,你怎么听便是。”包圆转念又思,那和尚说自已是这陨佛地狱卒,那和尚不是自已从神卷中捞出来的么,乍变成了狱卒,包圆不解地问:“大师,您怎么会是洞庭湖湖底的狱卒,您在这看守谁,是不是看守镇压在洞庭湖湖底的上古邪神?”

    不等老和尚开口。

    包圆脑海里忽地灵光一闪,即时想起张六同来。

    张六同当初在六盘山山底绝世天剑下得到一株蛇头金花,蛇头金花曾在洞庭湖湖底祭台上昙花一现,之后再也不见,包圆至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蛇头金花到底有什么用处,还有,蛇头金花到底是不是金精?

    于是包圆紧口急问:“大师,您见没见过一种奇花,长的像蛇,叶子像人头,哦,那种花有一人来高。”

    那和尚微微一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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