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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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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大明洪武皇帝洪桐大槐树迁民,扬州城说不定早就没人了呢。那里的人多半是山西老家走出来的,只能说人家那地方水土好,就是个土坷垃到了扬州,都能变成个夜明珠。

    还有原因。

    包厚道想起了包实在。

    掐着日子,包实在差不多该在扬州被生出来了。

    顺带去扬州摘三五八七朵花,稍带把胞弟来给找找,两全齐美。

    独自下了扬州。

    再说董鄂妃的事,自从包厚道在她的胎盘上施了坏。只要顺治夜里没有翻牌临幸,说什么也不敢一个人睡了。饶是奇怪,顺治只要一来,董鄂妃就能睡的倍儿香,也不会梦里无缘无故的脖子上、脸上挂屎了。长此以往真有些吃不消,整个人日渐憔悴。长夜漫漫,顺治爷三宫六院妃子太多了,虽然年轻,可也有点忙活不过来,全照顾了董鄂妃,承乾宫就得让唾沫淹喽。

    董鄂妃不触那霉头。

    不睡觉。

    干脆读书!

    诸子百家、经史子集,看得懂、看不懂的统统瞧了个遍。

    一时头脑发热,像卧云浪子似的蒙生了个写书的念头。

    顺治好歹算是开国皇帝,百废待兴、积极上进、勤奋好学。古代女子素来讲究个无才便是德,顺治本就对董鄂妃待见的不行不行,这么一来,即表现的有才,也有德。顺治见她爱上了汗青墨香,更是对董鄂妃不得了。董鄂妃不睡觉,时间大大的有,开始执笔撰写《鄂妃后行状》、《御制哀册》、《御制行状》、《鄂妃语录》等书,常常拿来与顺治探讨见地,顺治爷又差胡兆龙、王熙二人协助。

    再说海大富打定主意奔东直门外的九王墓去了。

    毕竟是个老江湖。

    行事谨慎。

    先是潜伏下来仔细观察九王墓,一耗就是俩月。

    一直等到九王墓守孝的人离开,海大富这才敢大大方方的计捣摄政王的墓。进九王墓找证据与盗墓刨坟没多大的区别,海大富毕竟没干过这活儿,不知从哪下手。生打生找两个苦工来,这要是万一传了出去,收拾不了。一个太监雇人盗摄政王的墓,顺治就不管与多尔衮有多大仇恨,也会先把这盗九王墓人给找出来,这件事不是闹着玩的。

    海大富急的像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说实话,海大富想到自已本是武林翘楚,沦落到刨坟的计当上,欲哭无泪。

    第一天夜里。

    海大富确确实实的坐在九王墓前小哭了一场。

    第二天夜里,海大富准备了个精钢旋风铲,吃了两颗六味地黄丸,壮了壮胆。其实,海大富应该吃几粒乌鸡白凤丸,桄榔榔一个人在九王墓干上了。该着海大富捡这个大便宜,多尔衮的九王墓规模虽大,也想着没人敢在天下脚下动他的坟,再说多尔衮英年早逝,大小福晋等等都还没下来陪他。九王墓造的比较活,主要是为方便后人入寝,若是按王候的茔墓那样封的死死。

    海大富本事再高只能望洋兴叹。

    这一夜,海大富把怎么进九王墓摸清了,准备在第四夜会一会这位死去摄政王。

    成败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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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章 九王墓() 
卑鄙是不要脸的通天路,高尚是大人格的墓志铭。

    人世间没啥绝对的卑鄙。

    更没啥绝对的高尚。

    打心底说实在的,死皮赖脸、耍小聪明,有时确实能登大舞台!

    海大富打九王墓这份不安燥,找不出好办法来了,只能用休息来补踏实了。

    第四夜,海大富早早的溜出东直门,带了盏垂马灯。天色一见黑,确定九王墓四周没人后,海大富抄起旋风铲挖开了那天的作业,九王墓的挡石再硬也敌不过海大富这双劈石成沙的铁掌。海大富仗着内功深厚,一举把挡墓的巨石弄了出来,甬道里以满人的方式画着摄政王的生平。从统兵为帅,一直画到大清定鼎,马背上摔下来隔屁朝梁,这幅长卷昭示着摄政王多尔衮功勋非凡。

    海大富不像包厚道那么矬,进墓就碰鬼。

    却也不敢有丁点丢丢大意。

    朱漆发亮的墓门上镶着两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祥兽,无比狰狞。

    像是在接待有来无回的人。

    海大富虽有那么一点小怕怕,寻思自已这身本事,怕喽它俩仨鬼怪,这身功夫不他娘的瞎练了么?也稍稍担心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二人讲的人形陶俑是真的,海大富十分想念死去的儿子,却也舍不得立马到地府全家共聚天伦。海大富一手推墓门,一手凝聚了七八百斤力气,即便闪出个不干净东西,也能直接一拳打死!这一拳砸出去,除神龙教的洪安通,就算鳌拜也吃不了兜着走。

    为主子办事。

    说来说去真他奶奶的不容易。

    海大富心下嘀咕:“皇上,奴才为给您办好差事,不要脸的活儿干齐了,千万要记着奴才的好!”

    海大富早寻思好了。

    事办成了。

    顺治他奶奶的不赏个二品太监当当,也得赏个三品总管太监,黄马褂总得赏一件。

    九王墓按“甲”字形修葺建造,全部采用上好的塞北石英砌成,墓壁上挂着灌满鲸鱼油的望天吼。一排排灯光通明的长明灯照的墓室,有种说不出的辉煌,摄政王早已下葬多日,这些长明灯好像连个头都没烧完,依旧在湥湥的跳个不停。倒显的海大富带的垂马灯多余了,墓室中每个角落都站着个石雕武将,家伙什都是实打实的兵器,像是在守卫摄政王清静,阴森森的肃气纳心底油然而生。

    再富丽堂皇,海大富也觉的发阴发冷。

    战袍、兵器、各式各样的珠宝等等,全摆在西北角一个大石台子上。

    海大富向全国人民发过誓,不是来发财的。

    的的确确看了几眼珠宝。

    又把眼拔了出来。

    对那些个玩意儿一点都不上心。

    海大富东找西看,九王墓的配置全是按王爷标配置办的,并没啥以下犯上的不妥。海大富七拐八绕来在摄政王的棺椁前,摄政王的棺椁真大真排场,上好的金丝楠木造就,明晃晃走了几十道黑漆,画满了祥瑞。还有股水银味飘散,海大富下意识的将鼻子捂起来,心说:“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那两个邋遢货肯定在扯,这棺椁几时发过光?”有没有猫腻,海大富寻思只有把棺椁打开看看了。

    正想之间,墓壁上的长明灯无风自闪。

    角落里站着石雕将随着长明灯闪恍惚在动,映的墓顶上像有千军万马划过。

    不明来历的动静,海大富的心彻底吊了起来。

    何况是他。

    就是包厚道这种干家来了,也要少少的打三五八七个尿颤。

    海大富警惕的四下扫去,除了灯影划过,并没有传说的啥啥鬼魂张牙舞爪现身。海大富寻思:“即便摄政王变成了他娘的鬼,不一定能斗的过我崆峒派功夫!”阿Q般定了定心,这才开始开撬棺椁,摄政王的棺椁真他娘的结实,旋风铲都用弯了,若非海大富这身功夫一个人能顶十个人,真能给蹩出尿来,九牛二虎之力都用上算是打开了。这一瞧,海大富楞了,用来捂鼻子的布条掉了下来。

    棺材里躺着个陶瓷人。

    摄政王没了。

    那陶瓷人身上穿着滚丝飞线的天蚕龙袍。

    模样稚嫩。

    像初生的小屁娃娃似的。

    海大富混在宫里当差,虽然平常干的都是些粗活,时不时的值班向皇帝报奏请旨。像摄政王这种重量级的大人物见过,绝不是这个毬样,久经沙场的人皮肤都被晒的黝黑。而且下葬这么久了,该早早的腐烂了才对,即便里面有水银防腐防败,那也该变黑才对。怎可能变成个白白净净的瓷娃娃,使的海大富好生奇怪。正想之间,突然长枪破空一闪,一个石雕俑将冲着海大富刺了过来。

    放在往日,即便是各家各派成名的暗器,铺天盖地的打过来。

    海大富都能应付自如。

    这个当儿,海大富真显的有点反应不灵活。

    长枪到了胸口三寸的位置。

    海大富才回过味来。

    这身的崆峒派数十年苦练的功夫,决对不是没根基的高楼,不是捧的,也不是盖的。不等枪头刺进胸膛,海大富就势单手向左一拨,碎石断玉的铁掌向石雕将打了过去,喀嚓打掉半个石脑壳。那石雕将少了半颗脑袋,依旧霍霍霍向海大富乱刺乱斩,那模样,那架式,只要海大富敢碰摄政王的棺椁,那就得把命留下。海大富不相信自已是短命人,身子腾空倒翻在那石雕将身后,双脚齐齐踹出。

    石雕武将轰的倒了下去。

    变成了一堆碎石。

    抓着枪把的石头手仍旧在乱动。

    海大富拍拍胸口,心说:“幸亏老子身手好,要不然铁定挂了,主子啊,您要记着奴才为你担的险!”

    原地摆好了马步。

    海大富指着那些石俑将大叫:“奴才奉吾皇密召来此彻查摄政王之事,老几位石将军,哪个不想命了就上来吧,看你们的身子硬还是老子的拳头硬。老子怀揣本事在皇宫大内藏了好几年,这身功夫还没舒放出来呢,来!来!来!”这语气,这架式,真有点独挑群雄的意思。海大富想好了,这群石俑将冲上来,就把它们一个个全当成“洪安通”来杀,打不过活的洪安通,杀几个死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比划了半天。

    除了碎着一地的那位出头鸟,别的石俑将都是摆样的。

    依旧是一个个**的杵在墓室角落里,该是啥毬样,还是啥毬样。

    除了袭击海大富的石俑。

    其它还是死的。

    海大富白比划了半天,确定没危险后重新接近了摄政王的棺椁,这时再看又他姥姥的变了。原本里面躺着的陶瓷人,这回变成了个死人,浑身发黑,有了腐烂迹象。还不时有一阵恶臭散发出来,身上穿着的却变成了王爷的寿丧服。有没有鬼存在已经不了,关鍵海大富确定了这棺椁里面有不同寻常的东西,可能就是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两个邋遢货说的那件人形陶俑在作怪。

    摄政王的尸体旁摆着琳琅满目的珍稀宝贝。

    各种各样的玉器。

    元青花、甜白釉、法琅斗彩。

    却没有祭红的人形陶俑。

    海大富盯着那些宝贝看了好半天,心猜摄政王的尸体在棺材里变化,是因为那件人形陶俑所导致,不知道当时吃了什么粪,蒙生了个把它找出来的念头。把剥壳鸡蛋头交待的不要碰那件东西,全然忘在了脑后。只见摄政王的脚下踢着玉如意,头枕飞云花虎衔尸枕,棺材内围着一层上好的苏蚕丝黄缎。海大富初步判断,那件人形陶俑唯一存在的地方便是那飞云花虎衔尸枕里了。

    海大富儿时经历过丧父母二老的事。

    死人的规矩略懂一二。

    扯一块黄缎蒙在摄政王脸上。

    目的是不让死人看到有人动棺材里的东西。

    以免诈尸。

    专业的都是随身带一块黑布、猪油!

    猪肉填进死者嘴里可以令他糊涂,黑布蒙脸让死者安心。

    海大富刚蒙上摄政王尸体的一刹那,瞬间又感觉摄政王变了。虽然蒙着变烂的头,海大富还是觉得摄政王的尸体变回了陶俑,铿铿铿后面又有沉重的脚步声向棺椁走来,伴随着兵器声,只见三个手持大刀的石俑将又朝海大富奔了过来,当头便砍。海大富这次早有防备,石俑将不似活人那么灵巧,劈空就势换作横斩。刚劈下的一刹那,海大富早翻出棺椁了。

    这次不同。

    海大富一跳出棺椁。

    那三具石俑将站在原地不动了。

    海大富早做好了斗上一斗的架式,楞是没事了。

    管不了那么多。

    海大富不管那石俑将动不动手了,发恨似的把那三个石俑将双掌劈了个碎沫沫。

    劈的起了兴致。

    一不作,二不休,墓室角落里站着的石俑全劈了个碎。

    海大富暗说:“老子是奉皇上的旨意来的,你们想捣乱,没什么好商量了,照死了的灭!”原本想这回该好好看看那件人形祭红陶俑到底在做什么怪?这次一回身,海大富把眼睛都瞪了。只见早已腐烂的不成样子的摄政王从棺材里站了起来,龙袍加身,嘴唇早没了,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两个黑洞洞的眼干睁着,与海大富对了个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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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章 丽春院 韦春芳() 
明明是具快烂透了的尸体,摄政王硬是从棺椁里站了起来。

    这架式够骇人。

    的的确确把海大富给唬住了。

    只见肉臭了架子不倒的摄政王脸上,叭嗒叭嗒掉黑汁,嘴里不停的向外吐墨气,既狰狞,又恶心,更它娘的恐怖。摄政王是否真的变成了僵尸,海大富不大确定,目前的情况只有严守以待,海大富的拳头已经蓄势到了最大极限。崆峒派的岳父掌门曾经对海大富讲过:习武练功不能操之过急,讲究的是稳扎稳打,稍有不慎,经脉逆转,郁气厚积,三阳三阴颠倒,会导致习武之人走火入魔。

    死了以后郁气不散,会导致成为类似无人性的僵尸。

    这类成魔的人。

    一拳能能把疯牛打成肉饼。

    这类玩意儿恐怕这世上只有达摩老祖才能降伏得了。

    海大富与摄政王的尸体对峙中,门户紧守,上盘下盘坚若磐石。其实,海大富见摄政王的尸身穿有龙袍,基本上目的就达到了,完全可以退出去当个好太监不用玩儿盗墓了。虽说顺治追封摄政王为敬义皇帝,只不过是个虚名而已,并不是让他真的去阴司当个皇帝玩儿。就凭摄政王的尸身穿有龙袍,海大富这门差事已是办的妥妥了,关键不知道吃了啥粪,要瞧瞧那件祭红人形陶俑。

    还有目的。

    想弄点人形陶俑眼睛里流出的白汁。

    如能提升功力。

    那么,海大富的大仇便可以从此得报了!

    一个活人,一具尸体就这么冷冷的比划上了。说起来海大富身份低微,原本是想跪在摄政王面前磕俩仨个头,恭恭敬敬的请摄政王他老人家入棺椁安寝。可瞧这摄政王的凶相,磕头也是他娘的白磕,只能寻思你不招惹我,我不撩抖你,敢犯我海大富公公者,虽强必诛。正想之间,海大富瞥眼瞧见棺椁沿趴着个小人,赤头赤身,光着腚。那种红,无言可表的鲜艳。眼角含有大片白色泪渍,海大富心说:“难道这便是人形陶俑么,果然有点邪!”

    突然之间。

    摄政王的尸体凌空跃起向海大富扑来。

    海大富一脚冲天踢。

    摄政王正中下怀,身子向后平移了两三米。

    海大富暗暗吃惊。

    这一脚,就算是那些十年苦练的大内高手,一脚踹十个都要骨折一半。

    摄政王只是向后退了二三米,并没受什么损伤。而海大富的脚已经开始有点隐隐作疼了,寻常的石板、巨石,海大富这一脚也没这么强烈的感觉。这次真是遇劲敌了,海大富不敢掉以轻心,容不得多思量,摄政王二次扑了过来,手指上的肉已经腐烂的只剩下骨指。海大富一个就地十八转,单腿扫在摄政王的尸背上。只过了两招,海大富已经完全明白,这摄政王的尸体打不过。

    没啥办法。

    这个当儿只有撤的念头了。

    海大富顺手抄起一杆长枪,撒腿便跑。

    这摄政王不知是因海大富打扰他的清静了,还是不愿意看到自已穿着龙袍。

    总之是要把海大富撕几瓣。

    崆峒派的武学是以拳法闻名,海大富的轻功在武林中算是上乘,却不是一等一的好。慌乱中在这“甲”字型大墓竟然有些迷路,这一跑之间已经与摄政的尸体短兵相见了四回,幸亏海大富手上有杆长枪,若不然真能给摄政王的十节白森森的骨爪挠上三五八七把。牙有牙毒,尸有尸毒,指有指毒,天下间的毒虽然能都解。只不过中了招后不及时处理,非死即残。

    海大富一边沉着应战,一边找出口。

    怕被抓到。

    几经交手那杆长枪早已不成样子。

    海大富从石俑手拿起一柄八十斤的宣化锛斧,一斤化作十斤的力道当头朝摄政王的尸头劈了下去。

    只听嘣的一声。

    好么,斧头硬生生的多了个缺口,海大富一瞧这架式,加快脚步向墓道摸去。摄政王的尸身好像铜皮铁骨一般,并不会什么平常鬼使用的幻术,海大富又经几绕,摸到了墓道口。刚进甬道,只见墓门上伸出一只红通通的手臂来,海大富吓的头也不敢回,翻出盗洞狂奔了七八里地,这才敢停下来。

    停下来。

    海大富开始小心仔细的检查自已。

    摄政王确实够生猛。

    海大富模样虽窘,并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不管怎么着,总算不负圣托,查出摄政王身穿龙袍,可以回宫交差了。

    说书的嘴长,唱戏的腿长。

    再说这包厚道一路向南,沿山西、河南、安徽,一路直达扬州。这一路风尘仆仆,真有点苦行僧的模样,带的盘缠那是非常相当的富裕。一来是到扬州找到包实在的投生之处,也好有个见面礼不是,兄弟毕竟是兄弟。二来是这窑子里姑娘的开销大,走到哪都不能丢了份不是。包厚道一到扬州城,先打听哪有小孩子出世了,或者是哪家大户人家的正房、姨太太有了身子,逐一打听。

    民间传说,投胎转世的人变模样,不变胎记。

    包实在肚脐上有个梅花胎记。

    包厚道碰着刚出世的小娃娃,先看一看人家的肚脐。

    没有一个像包实在。

    扬州城算的上富的大户人家,都差不多找遍了。

    都没有找到一点包实在的线索。

    好不灰心。

    这一日,包厚道色肠起了花星,实在痒躁难奈,独自来在瘦西湖边。紧临瘦西湖有条街,名叫鸣玉坊,是当地青楼女子汇集的场所,灯红酒绿,莺莺燕燕。像包厚道这种专好这口的货色,这地方真是个不二之选。鸣玉坊的大街上摆着个五花石雕琢的狐狸,做工精巧,活灵活现,惟妙惟肖。有人问为毛这鸣玉坊的大街上要摆个狐狸呢?各行有各行的规矩,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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