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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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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直喝到月上天穹正。

    这才各自找地方休息。

    包厚道临离之际邀吴六奇明日到丽春院再喝过。

    吴六奇欣然同意。

    第二天,包厚道一清醒便去丽春院找韦春芳,刚进门就碰上了那龟公。那龟公一见包厚道便躲,包厚道纳闷的不行不行,窑子里的龟公瞧见财神爷,比虱子还难赶,躲个茄子?包厚道大步迎上去,提着大茶壶的衣领问:“小乖刘,昨天的红毛鬼又来捣蛋了?”那龟公结结巴巴的说:“包,包爷,那红毛鬼让您给踹怕了,不敢来了,可,可是……”一边说,一边转着眼睛往上瞧。

    包厚道往上一瞧。

    只见韦春芳的房门前站着两个满人武官。

    像在守护着什么人物。

    老妈子一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喇嘛又来了,连忙上前说好话。

    摆上好酒好菜。

    明眼人都知道,这包厚道瞧上了韦春芳才打了红毛鬼。均是料想包厚道打了红毛鬼后,一时半会不敢在这鸣玉坊的街头露面了,包厚道打了红毛鬼,这黑锅谁来背?老妈子只好请扬州的府台老爷来这潇洒几日,把这干戈化解于无形,其实那狗歪公爵在扬州没什么势力,早跑的远远去了。是老妈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可这包厚道就不乐意了,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么?

    啪的一声。

    龟公脸上挨了一巴掌。

    包厚道知道满人惹不起,只能朝这龟公出气了。

    龟公往日里遇到大爷们抢姑娘,没少挨打,这干屁吃便吃了。

    哪里敢多嘴。

    说实在的,包厚道喜欢韦春芳,为她出个头不是个啥事,确实是够后怕的。那洋人真要是敢来再捣蛋,包厚道没什么技量,只能是跑了。没见到洋人来,却看到了两个满人武官,这满人武官可不是包厚道能惹的起的。这龟公早瞧出临头来了,心说:“孙子,别瞧你穿着个喇嘛袍玩历害,有能耐你去楼上跟满人比划比划,说白了这天下还是人家满人的。”

    包厚道甩了个银锭给龟公,独自坐在一旁,千万般想计策。

    真费脑子。

    想与这满人斗。

    包厚道过了过脑子也只有陈近南那样的大英雄了。

    正想之间,吴六奇进来了。

    龟公正想拦着,包厚道一瞪眼,灰溜溜的离开了。

    两人又是你一杯、我一杯喝个不停,包厚道专门吩咐人杀了只狗。包厚道边喝边往楼上看叹气,吴六奇的酒量本就在包厚道之上,一看他这模样,结合昨晚的话便知道个七七八八了,拍拍了胸脯,豪声说:“包兄,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却有份侠肝义胆的心,这个麻烦我来给你解决了。不过,你我在此饮酒的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便下手,须是等到没人的时候再解决那几个鞑子!”

    包厚道一听早乐的飞上天了。

    正发愁的事有人代办。

    美死了。

    谁敢与鬼脸包抢女人明摆着是在寻死。

    包厚道这时候神情飞了起来,边喝边不齿的往楼上看,心说:“得意吧,这会子占了我女人,等着吧,吴六奇马上就要你的命了。”想起吴六奇单手托起巨石的本领,打这三二个鞑子不跟玩似的,高兴的忘乎个之所以然了。想着当日陈近南杀官差的身手,吴六奇铁定差不了。

    一直等到天色见黑,韦春芳的门才打开。

    走出个病秧子似的府台大人。

    包厚道嘴上不说,心里早替他问候了十八辈祖宗。

    府台一出门,包厚道与吴六奇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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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章 吃个人都这么费劲() 
这病秧子府台得意洒洒、一步三招手走出丽春院的大门,没有上轿子,遣散了侍卫,独自走出鸣玉坊大街朝西去了。包厚道与吴六奇二人不远不近的尾随,喇嘛与乞丐同行,反惹来不少好奇的目光,路上的人纷纷指着二人像争口评姥姥似的。包厚道顾不上这些闲言淡语,心说:“这府台三孙子,八成是个怕婆姨的玩意儿,不怕婆娘,干么慌慌张张往家跑?瞧这模样就知道是被娘们打的!”

    夜,越来越深。

    包厚道与吴六奇二人刚跟着走出扬州城。

    城门便关了。

    遥见那病秧子府台上了个四抬大轿依旧一路向西。

    吴六奇身为丐帮八袋弟子,露宿城外没啥合理不合理的,只要能杀的了鞑子便是好事!

    包厚道可纳了老闷。

    就说这大明王朝也好,大清王朝也罢,从古至今都是换汤不换药。要论这当官的三孙子,不论西瓜大、芝麻小,哪一个官员要是在城里没个七八处宅子,三五个婆姨,说出来不单单让人笑话,还敢朝你家祖坟上唾尿,你这当的是官么?头都抬不起来。当官啥?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不就是方便捞俩银子么!啥?为民造福,那只是个传说,仅限于《天下大同》的书本上出现。

    大明朝没有败的时候,包家与太原的道台巡府打好关系,没少送宅子、银子。

    决不可能把城外不值钱的宅子相赠。

    世上除了道士、僧人居于深山老林的寺庙里,还会有谁?

    其他人这时间往城外赶。

    只有一种可能。

    粪吃多了。

    要说这病秧子府台离开丽春院去城外赶场,这地方根本没人烟,路越来越难走。

    说不过理!

    包厚道原本想,到了僻静无人处吴六奇把这病秧子给喀嚓解决了,回家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该找韦春芳忙活儿出汗是怎么地,跟着跟着便觉的不对劲。吴六奇自从出了城早按奈不住了,几次要上前结果了这鞑子,早点去吃狗肉、喝酒。包厚道拦了下来,要仔细瞧瞧这三孙子到底要干么?这天夜里月亮不圆,天上云头多,温热非常,根本分不清到了哪,只知道一直往西。

    大概走了二十里。

    包厚道心底开始替抬轿的鸣不平了。

    这一路走来吴六奇比划了十几次,都给拦下来了,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吴六奇咂摸可能是包厚道怕二人轻举妄动,容易中埋伏,暗暗佩服包厚道有智有勇。

    自从冒出个天地会后。

    这短时间,各地的鞑子官兵行事都非常小心。

    来在一个山头。

    只见那病秧子府台从轿子里下来,独自一人往前走,四个轿夫傻了吧唧在后面干等。包厚道的心里反而暗暗佩服这位病秧子府台的胆色,这三孙子敢独自一人来这荒郊野,这份胆色就证明不是一般人!包厚道头一次盗墓还与包实在比划筹备了好几天,头七才把胆子装满。说句打不着的话,这世上的人不论男女,晚上敢一个人到荒郊野岭去的,都是好样的,胆小的别说去,就是想想也一头胖汗。

    吴六奇这回不听包厚道的了,悄没声的接近抬轿子的人,直接结果。

    连屁的声音没有。

    包厚道在龙眼寺外见识过陈近南的功夫。

    有点见怪不怪。

    可他纳心底还是不明白那位病秧子府台来这干么?

    一个人去哪了?

    包厚道与吴六奇二人撵上那病秧子府台的时候,原本挡着月亮的阴云正好划过,露出一片皎洁。只见那病秧子府台身前有个大池塘,他把双手伸进水里,高声大叫:“爹!爹!儿子来看您了!”大半夜在野外叫爹,可把包厚道与吴六奇二人给喊呆了,包厚道心说:“大半夜来这找爹,这三孙子真他娘的病的不轻!”吴六奇虽不明白那府台在干么,则在想:“想不到这位鞑子倒是位孝子!”

    突然之间,原本无波无晕的池塘似开了锅似的冒急泡。

    露出个人不人、兽不兽、鱼不鱼的怪物来。

    吴六奇差点叫出声。

    要论这对鬼怪的见识,包厚道远在吴六奇之上,断指的手当即向吴六奇嘴捂了上去。

    包厚道瞧的分明。

    池塘中窜出个一人高的羊脸穿山甲。

    只见病秧子府台一把将羊脸穿山甲搂在怀里,亲声大叫:“爹,今儿是您老的八十九岁大寿,祝您万寿无疆,孩儿我给您带来六个人,爹,今晚,您放开肚子吃!”羊脸穿山甲又蹦又跳,似乎很高兴。包厚道与吴六奇二人听那话有点傻,六个人,莫非那羊脸穿山甲要吃人,那四个轿夫加病秧子府台拢共才五个人,也不够他娘的六个人啊!

    包厚道这贼眼算的快。

    可能人家早发现包厚道与吴六奇了,加上四个轿夫,不正好是六个人么!

    包厚道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向包实在打过包票,再也不干赔本买卖了。

    韦春芳能争的来便争。

    争不来便撤。

    苗头不对,包厚道不犹豫,拽起吴六奇便跑。

    吴六奇也感觉这情况诡异的不行不行,暗暗佩服包厚有心机,反应迅速。

    两人还没有跑出五个大步,只听耳边传来个阴冷冷的声音:“怎么,进屋叫人,刨坟叫魂,都送上门来了,还能跑的了吗?让我爹吃了,算是你们的福份造化!”包厚道瞬时楞了,这病秧子府台已经站在二人的面前了,包厚道想像不出他是怎么来到自已面前的。恐怕,只有江老财与三瞳少年才会有这样的本事,形式太过严峻。包厚道又后了三大爷的悔,想把人家干掉,又把自已个搭进了!

    吴六奇也算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了,志乱神不乱。

    包厚道没捋清那病秧子府台怎么到的身前。

    吴六奇可是瞧了个清清楚楚。

    飘过来的。

    吴六奇心猜这鞑子官只不过是轻功好点罢了,何惧之有,单手折卦劈了过去。

    像包厚道这类玩意儿一掌能打死十七八个。

    吴六奇这一掌打在那病秧子府台身上,像打在棉花上,一身力道像巨锤进了水似的卸了劲。吴六奇只试了一招便知这位病秧子府台不简单,霎时脑海中放映,天下间有谁能够敌的过他,想来想去,只有天地会陈近南这位大英雄了。陈近南这段日子闹的风声水起,天下皆知,此人自福建登陆,每一行一省都会引的轩然大波,江湖盛传:为人不识陈近南,做尽英雄也枉然,为人、功夫,都是天下一绝!

    吴六奇这一掌被卸掉力道,就势回勾反扑,连忙让包厚道快逃。

    不用他提醒。

    包厚道早就想扔下吴六奇逃了。

    丢三五八七个要饭的人包厚道一点都乎。

    有啥了不起的。

    要是杜天舟等人遇到这种情况,包厚道就要好好思量思量全力以赴的事了。

    问题是跑不了。

    那羊脸穿山甲直挺挺的站在包厚道面前。

    包厚道心里那个急实在不能提,真想喊句:“吴兄,你来斗这怪物,我去跟病秧子打架!”羊脸穿山甲干瞪眼看着包厚道,背上的鳞片咝咝作响。包厚道当少爷时吃过穿山甲,像这么大个头的穿山甲,着实没见过。包厚道对羊脸穿山甲,客客气气的说:“甲兄,哦,不,甲老爹,您看,今天您老人家不是过寿么,兄弟我来的急了点,没带啥礼物,这点银子您收好!”

    说完包厚道就后悔了。

    这玩意儿哪知道银子是个什么好东西。

    给它也没地花。

    包厚道贼眼一转,笑着说:“甲老爹,我帮你去把轿夫拖过来,您慢慢享用!”边说边向后退。

    包厚道一动。

    羊脸穿山甲跟着动一动。

    一人一兽就这么蹩着气冷冷的对立着。

    包厚道的气肠早就抓狂了,心说:“甲孙子,要吃便吃,比划个蛋,害的老子干发毛!”再瞧吴六奇与病秧子府台打斗,吴六奇招式娴熟,力道纯净浑厚,却是完全不敌病秧子府台的诡异法门。包厚道眼睁睁的瞧吴六奇被病秧子府台反手牵制,只听吴六奇破口大骂:“吴某技不如人,要杀便杀,是爷们的给吴爷来个痛快!”这种输技不输志的气势,在这荒郊野岭中显的尤为傲气凌然。

    病秧子府台阴脸一笑说:“丐帮弟子,不错,不错!”

    吴六奇输了。

    没话与他废,盛气的歪过头。

    病秧子府台扯着吴六奇向前,突然,吴六奇怀里掉出一方红印,落在脚下。

    病秧子府台捡起来,阴阳怪气的说:“兄弟,你不纯,瞧你这身手的的确确是丐帮弟子,想不到,你竟是朝廷命官,可惜,可惜,犯在我手,你就算是顺治帝,那也是走到头了!”在吴六奇看来,死了只不过是少口气而已,自打骂了那句话以后,再也不说话了。那病秧子府台对着羊脸穿山甲说:“爹,你快吃了这个喇嘛,僧人没有三荤五素之贪,说不定您吃了他,就能化回人形了。”

    羊脸穿山甲摇着头说:“这人身上有股子烂土味,不是僧人,倒像个盗墓刨坟的假和尚!”

    吴六奇楞了,万万想不到敢打洋人的好汉,竟是刨坟绝户的人。

    病秧子府台说:“爹,别管啥人,吃了再说!”

    羊脸穿山甲不动势、不动口。

    模样变的委屈。

    好像硬逼着它吃人。

    很委屈。

    吴六奇听到羊脸穿山甲的话,有一半相信,有一半不信,确实不愿相信自已所结交的“好汉”是个盗墓的假和尚。摸着黑对包厚道重新打量,吴六奇在江湖中阅人无数,那只是凭良心行事,凡事做到问心无愧。人脸上明排九宫八卦、天庭主忠、地壳主奸,这些道理吴六奇不懂。瞧来瞧去还是觉的包厚道是个真喇嘛,无非是有点银子罢了。没人规定和尚必须穷,大户人家的少爷当过僧人的少数。

    吴六奇豪声问:“包兄,你明明白白的告诉兄弟,这狗杂种说的是不是真的?”

    包厚道心说:“老子没盗你家坟,有啥不敢承认的!”点了点头。

    吴六奇闭上眼,暗自落泪。

    陡然之间,地上凭空探出一只黑色巨手。

    一把将包厚道抓在手里。

    只听一个刺耳阴冷的声音说:“吃个人都这么费劲,你不吃,我替你吃!”听的吴六奇脚后跟发麻。

027章 破碗() 
包厚道的第一反应是凌乱,第二反应是抓狂,第三反应是心往彻底了的死。包厚道不得不承认自已个的命不好,就事论事,就说这黑不溜毬的大手突然冒出来,是鬼也好,是怪也罢。眼前明显显站着三个大活人与一个怪物,抓谁不好,一伸手就把包厚道抓在手里了,你说这冤枉理上哪打官司去?包厚道苦苦叹了一口气,心底早不知日了几回这只大手的七姑奶奶三大爷。

    啥毬用没有。

    这个当儿只能闭眼等死了。

    那黑色巨手每节指肚都长着一张利嘴,不但向外吐黑气,还他娘的往外流黑汁。

    那恶心骚臭的劲就像烂耳水壶似的,不能提。

    包厚道没有被捏死,差点被薰死。

    没办法,认命!

    吴六奇技不如人,被那病秧子府台反手制住,又见包厚道大模大样的承认自已是个刨坟的。吴六奇好不后悔,直骂自已认识了包厚道算是瞎了眼,怎么能把这种人当成“好汉”呢。此刻,吴六奇一心寻死,也盼望那只恐怕的巨手把人都捏死,想到这位府台鞑子即将与自已共赴黄泉,反清复明的大计便能少了一个劲敌,心里也算有点小小安慰。

    吴六奇心中的埋怨劲一过,又见包厚道在巨手中临危不惧,开始小小佩服他胆色过人。

    羊脸穿山甲哼说:“魔指,你干么老抢我的人?”

    魔指哈哈大笑,满手的嘴齐齐说:“每一次你都是挑肥拣瘦的,你不爱吃,老魔我帮你吃!”

    羊脸穿山甲一脸不齿的说:“啥狗屁逻辑,我丢了,也轮不到你吃!”

    包厚道听见自已被它们当成香勃勃来回抢,心里怪酸的。

    蓦地里,无声无息,天上飞过来一个更大的破碗,就像一个巨大宫殿似的。通的一声,朝着人倒扣了下来,登时变得一片漆黑。只听大碗外面飘着一慈祥的声音:“老衲总算抓到你们了!”

    包厚道啥也瞧不见。

    只觉得自已像是被人活活扣在了坟里。

    那只大手忽然没了。

    继而听到有东西一坐在那只大碗底座上。

    包厚道从巨手中解脱出来,黑暗中向前摸索,几十个大步摸到了碗沿,用手碰了碰了感觉很软。包厚道心说:“我操,什么人吃饭用这么大的家伙什,历害,历害,真是个大饭桶!”忽地想起了什么事,脸上登时挂了笑,自言自语的说:“老子就说么,鬼脸包是吉人自有天相,哪能这么简单让鬼给吃了!”包厚道靠着碗大喊:“唉,我说,快把这破碗拿掉,老子是人,不是妖怪。”

    吴六奇在里面哼了一声:“包兄,你也算‘人’么?”

    却听不见那羊脸穿山甲、怪手、府台三人的声音。

    包厚道心说:“好歹咱俩一块喝过酒,吃过肉,你这脸乍变的这么快!”他哪知道自重与廉耻。

    那震耳欲聋的断喝叫完后,再也没声音了。

    包厚道急了。

    这么个大活人不能让这破给扣着不放啊,使劲的撞,感觉这碗像是用纸糊的。

    包厚道撕了个豁口钻出来,只见一个袒胸露肚的肥和尚坐在碗上,双手合十,捻着一串佛珠。包厚道深深做了个揖,客客气气的说:“大和尚,多谢你的救命之恩问大和尚是那座宝刹的?小弟,哦,不,小僧来日必定去捐香火钱,以报大师的救命之恩!”

    那大和尚不说话,好像没听到一样。

    包厚道话说到了,你理不理,他不就关心了。

    又挨近大碗问:“吴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扣着,这碗是纸糊的,你快出来吧!”

    突然之间,大和尚指着他大骂:“阿弥陀佛,破喇嘛,你就不么能等老衲把这怪物给超度了再出来么?”声音刚落,只见那羊脸穿山甲从包厚道撕开的地方伸出一只爪子。包厚道叫了声姥姥,连忙躲开,心说:“你他娘的冷不丁扔过来这么大个破碗,还不许人出来,你以为你是谁,给你脸你就是个人,不给你脸你就是屁!”心骂一止,当即笑着说:“大师这只破碗,不,这只宝碗好历害!”

    吴六奇在里面白着眼说:“包兄,小弟认识你已经后了大悔,你自已走吧,后会无期!”

    包厚道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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