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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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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六奇在里面白着眼说:“包兄,小弟认识你已经后了大悔,你自已走吧,后会无期!”

    包厚道呸的吐了口痰,心说:“走就走,老子不稀罕你!”

    正准备走。

    包厚道又觉的哪里不合适。

    盯着破碗上的胖和尚看了好久,这才懒洋洋的问:“大师,用不用帮忙?”

    那胖和尚口动身不动,大骂:“滚!”

    包厚道这句话本来就是客套一下下,就凭它帮人家收鬼,明摆着上坟烧报纸,哄鬼的话。大和尚这一骂,包厚道更是甩都不带甩了,扭脸便走。这一路上像是有菩萨搀扶着,走的飞快,至于那吴六奇怎么样了,病秧子府台怎么样了,全都不管了。

    再回到扬州城。

    天已大亮。

    包厚道休息整顿了一天,这才往丽春院走。

    刚到丽春院的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端着破碗的胖和尚,包厚道瞧的好面熟。仔细一想这不就是那个胖和尚么?正打算开口,只听那胖和尚说:“吴壮士拖我捎话给包大爷,说是他往浙江走了,奉劝包大爷日后不要再干这盗墓刨坟的计当了,如果再犯,吴六奇必定会去亲自结果了你。”包厚道正想问昨天是怎么收伏的那两个怪物,只见那胖和尚早已走的远了。

    只丢下了个大馒头。

    包厚道也不知道这大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哪里能细细理会这是几个意思。

    迈步走进了丽春院。

    包厚道寻思:“这回没人与老子抢韦春芳了,谁跟老子抢女人,明摆着点灯寻茅坑,找屎死。”

    一进门,包厚道彻底疯了,只见那韦春芳与一个戴着白帽子的蓝眼高鼻子回人,坐一起有说有笑,还不时的往那回子嘴里夹菜,不停的把身子往上凑,可把包厚道气坏了。就包厚道这一身喇嘛袍,要多明显,有多明显。韦春芳楞是不往他身上瞧一眼,不过,话说回来,那回子的虽然是个偏远小地出来的,小身段,小模样,还真他娘的俊,怪不得韦春芳这么贴切。

    这时龟公又凑了上来。

    包厚道连忙向鬼公打听这回子的来历。

    闪时怕又招出什么鬼怪,收拾不了。

    这龟公说:“包爷,这是韦春芳的相好,两人这段时间正热乎着呢。唉,那回子命真好,我要是有这么个人疼,天天啥也不干,有人给钱,多好!”言里言外在说,别找韦春芳了,她有什么好?包爷您对她这么好,就是不领情,这种人值得么?

    包厚道也萌生退意了。

    一是红毛狗歪添乱,二是病秧子府台捣蛋,这会子又冒出个回子相好。

    再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呢。

    包厚道的心里真纠结。

    独自坐在寻连饮了十杯酒,一咬牙,心说:“再摆平这个回子,日后再有麻烦,老子不找韦春芳了,这都叫什么事,老子差点为你丢了性命,你却在别人怀里献温柔!”

028章 偷看() 
包厚道冷冷的瞧韦春芳媚眼酥声的伺候那个回子,暗生闷气,拍桌子都拍的手大了,韦春芳就是她娘的不往这里瞧上一眼。丽春院的龟公请了好几拨姑娘来作陪,都被包厚道甩冷话冲南墙跟去了。隔了好一会儿,韦春芳与那回子嘻嘻哈哈的双双往楼上去了。气的包厚道蛋疼,直往肚子里干咽牙。

    世上没啥假如。

    假如都是用来扯淡的借口!

    假如在太原,包厚道敢当面锣对面鼓的与那回子商量“韦春芳转让权”,在扬州只能干着急!

    人,打一回还成。

    打第二回,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天下又不包家的,说打谁就打谁!想打谁就打谁!

    误打误撞结识了个丐帮的好汉吴六奇,人家知道了自个身份,连面都不见,临走还捎来句狠话。

    这叫什么事?

    正当包厚道独斟独饮、嗟悼之际。角落里坐着个壮汉,叹一口气,饮一杯酒,失意之态浓浓。包厚道瞧那汉子与自已情形仿佛,很无聊的凑了过去,坐在那汉子对面,先是大大叹了口气,拿着酒盅连干三大杯,一摆手对大茶壶说:“今儿老子高兴,这位兄台的酒钱都算在老子头上!”

    那汉子非但不领情,头也不抬哼了一句:“滚蛋!”

    换成是别人。

    给你个好不兜着,明摆着是拿好意当狗。

    即便不打起来,嘴上也会你一句、我一句拧巴起来。

    包厚道寻思:“这汉子定是没等到姑娘,心情不好,同是天涯伦落人,何必斤斤计较?”笑着说:“老兄这副模样,一瞧就知道是心仪的姑娘被人抢了,独自坐在这里喝闷酒。我说,一个人喝多无聊,来来来,天下只要有酒便是朋友,怎么,老兄,敢不敢跟我喝一场!”

    那汉子翻着眼说:“喝就喝,怕你个蛋!”

    两人赌气同饮了数十杯。

    包厚道自从关外回来以后,酒量见涨,放在往日,照这个喝法早趴在桌子底下了。

    这会子不知怎么地。

    感觉肚子像个仓库似的,这一通酒灌下去,狗屁反应都没。

    那汉子与包厚道同喝了十几杯,态度渐渐变的缓和,一脸奇怪的问:“按说,佛门弟子之中饮酒者少数,这事原本不奇,可是出家人泡在窑子里吃花酒的却没几个!哈哈!喇嘛逛窑子,你这秃厮算的上开天辟地头一个!”包厚道这位假喇嘛,不知道真喇嘛有没有逛过窑子,哼声笑说:“喇嘛也是人,只要是男人就能进窑子,天生的话把儿,没个地方捅,还不把人蹩死啊!”哈哈大笑。

    那汉子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这秃厮倒也是个爽落的汉子,好!”

    酒喝多了。

    话就多了。

    相互叙了姓名。

    这汉子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已。

    姓茅,排行十八,拜在江北泰州五虎断刀门下学艺。

    包厚道暗说:“你家老娘真他娘的能生产,不知道有没有茅十九?”

    习练武功,除了能强身健体,剩下的就是与人打起架来好使。最早的武术是原始社会与野兽搏斗演化而来,再有就是与别人争抢的时候衍生的技能。到现在为止,练武的人在江湖上出人头地。还有一类人从小体弱多病,家里能使其身体强壮,特地物色拳脚师父教授。茅十八自从出了师门,自觉武艺甚好,想在江湖上有一番作为,天下初平,哪里有他建功立业的机会。

    现在这天下,又从大明皇帝手里变成鞑子天下了。

    茅十八听说有位陈近南大侠建立了天地会,干的都是杀鞑子的复明大计,佩服的不行不行!

    从江北一路向南,打算投奔陈近南。

    没碰到一位天地会中好汉。

    茅十八好不灰心。

    这才坐在丽春院喝闷酒。

    包厚道一听天地会,登时来了兴致。天地会中的陈近南包厚道见过,又听吴六奇提起过这天地会中的事,知道人家干的是大事。本想把自已在龙眼寺外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倒出来,忽地又想这些江湖上的人不喜欢别人干盗墓刨坟的计当,万一讲出来,又遭人白眼。包厚道添油加醋的描述着陈近南,说他从台湾的国姓爷那里领了旨,骑着大海龟登陆,武艺如何如何的好。

    包厚道见的扯淡事多,扯起来没边。

    茅十八低声告诉包厚道,打算在扬州干几件大事。

    一来加入天地会有名头。

    二来不能让那天地会中的好汉小瞧了自个。

    包厚道问他怎么干。

    茅十八说:“自从摄政王死了以后,朝中的鞑子官员纷纷都在圈地扩营,扬州城的不少官员借着这个名义,强占了不少良田民宅。反正都是些不义之财,你们抢老百姓的,我抢你们的,日后加入天地会,就算没甚作为,也曾经独自干过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这话一说出,又疑眼看着包厚道问:“你这大喇嘛是不是在套老子的话,假如你是朝廷的鹰犬,咱们立时见个高低。”

    包厚道暗骂:“说着说就急上了,乍都是狗脸?”

    包厚道指着自已的光头说:“瞧见没,老子不想与天下间的俗人同流合污,专门剔了个光头!”

    茅十八恍然大悟,拱手说:“听老兄的口音,的确不像喇嘛,地地道道的北方口音!”

    包厚道不傻,自然不能高声阔语的回答自已是个盗墓刨坟的好汉了,叹着气说:“茅兄一心想加入反清复明的好汉群干大事,我这个假和尚干的也是外八行,没啥别的,就是瞧着鞑子不顺眼!”

    包厚道说的外八行是指纯粹的外八行。

    盗墓不是正行。

    的的确确属于外八行。

    茅十八折服的不行不行,说自已没骨气剔了个辫子头,也想学包厚道剃成个秃子。

    包厚道连忙劝说不可以,心说:“假如日后茅十八加入天地会,在陈近南面前一说包大爷的主意,陈近南万一想起包厚道,还指不定怎么骂娘呢。再假如,天地会日后发展壮大了,天下间的汉人都加入天地会,一个个都剃成了光头,这鞑子见了光头都杀,这是多要命的事。”笑着说:“茅兄,天地会中的好汉个个都剃了光头,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主意不适合普及!”

    茅十八问包厚道敢不敢与他今夜干上一票。

    包厚道酒劲一热,满口答应。

    净干死人的活了。

    活人的话还没干过,包厚道想试试。

    正聊之间,只见那回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朝丽春院大门走了出去。

    包厚道眼睛咕噜一转,低声对茅十八说:“茅老兄,看见了没,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回子,就是朝廷派来的耳目,专门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听机密,老兄何不拿他开刀。”

    茅十八性格比人还彪,哪里会细想,当即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了!”

    扬州城本是风雅之地。

    不管你是大老粗,还是鞑子,只要定居在这水乡之地。

    多多少少会感染一些南国风雅。

    这回子一出了丽春院,本来是包厚道接近韦春芳的好机会。听龟公说这回子是韦春芳的相好,寻思得把这回子干掉,也想就这一回了,再有别人可不费这心思了。这吴六奇撇下包厚道往了浙江,又遇上个一心想加入天地会的茅十八。包厚道估摸着茅十八肯定想杀几个人玩玩,何不遂了他的心思,借他的手把那回子给干了。成全了他,也成全了自已。

    死的人活包厚道干过。

    活人的买卖包厚道真没干过。

    两人出了丽春院,见那回子走进城南的一个庄园里。

    这种活不是光天化日招摇的事。

    两人直直等天深夜,避开那巡城的官兵,翻墙头进了那家庄园。茅十八师出名门,身手那是没得说,包厚道就显得笨拙多了。茅十八直说他应访多学的点本事,包厚道只是一味的嗯嗯,心下却说:“老子又不是跟着你干江洋大盗,也不是加入天地会,学那打架本领干么?”这处庄园真是不少,到处都充满着文人雅士的气息,就连一草一石的归置都透着儒风。

    两个敲悄悄摸进了一个亮着灯的大房子。

    茅十八蘸唾沫捅破了窗纸。

    往里一瞧。

    登时眼晴转不动了。

    包厚道也在窗户上捅了个眼,只见一个老翁坐在床上,盖着锦缎,被子里伸出两条大腿粗的东西来。不细瞧不要紧,这一细瞧真吓的不轻,只见那老翁被子里露出来的是两条大腿粗的蛇。

029章 大师;你有种没?() 
茅十八认为屋子里的老翁是蛇精变的,顿时心生怯意,杀富济贫的念头一时被打消的烟消云散。正在诧异之时,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包厚道与茅十八二人双双抽身躲在暗处。只见与韦春芳交好的那个回子大步走向门口,包厚道心说:“难道这回子也他妈是蛇精变的?娘的,这买卖又干赔了!”只见那回子连门都不叩直接走了进去,包厚道心说:“韦春芳乍喜欢上这么个没礼数的货!”

    确定没人跟来。

    包厚道重新贴在窗户上看。

    茅十八没了杀人心思,连连督促包厚道快点走。

    包厚道却要仔细的瞧个究竟。

    借着窗户纸上舔破的洞眼儿,包厚道瞧见那回子进去后,先是与蛇精老翁客套了几句,接着问老翁的腿怎么样了。老翁掀开被子,指着腿说:“托斯林的福,自从听了你的建议,老朽差人在得胜山抓了两条巨蚺,每日以巨蚺之阴养腿,效果确实不凡,已经好了很多,这腿也不再那么燥热!”包厚道这才瞧清楚,那老翁不是什么蛇精,把那两条蟒蛇从腰斩断了,把腿套在了巨蟒肚子里。

    包厚道轻轻拍了拍胸口,暗说:“操你祖宗,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

    又见那回子从袖子里拿出个大馒头。

    包厚道一瞧,这馒头不就是那大胖和尚的吗?

    怎么跑他手里了?

    当时出了丽春院也没留意他拿那馒头。

    又听那回子说:“你这双腿原本需要在蛇肚里养个三五年方可下地,现在不用了!”他指着手上的大馒头说:“今天我见闹市中扔着个大宝贝,不知是何方高人扔在路边的?别人不晓得,我可认得!”包厚道暗说:“傻货,破馒头能当成宝贝来看,你真够缺心眼儿的!”又听那回子说:“这馒头有灵性,按说它早已修成了本事,却被人打回了原形,你把它吃了比养在蛇腿的效果要好上许多!”

    包厚道暗说:“大胖和尚丢下馒头的时候,老子该直接扔到粪坑里,没成想让他拿来骗人了!”

    都说回子精明。

    一天到晚毬事不干,东家的东西卖到西家获利。

    包厚道寻思:“馒头怎么能成事,多半是这回子在骗钱!”暗暗不齿。

    茅十八去心已定,连连扯着包厚道的衣袖劝离,却不敢弄出大声来,又瞧包厚道趴在窗户上边瞧边嘀咕。茅十八忍不住重新贴在窗户上看,这回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心说:“娘的,这老小子老来不作运,没事整两条大蛇套在腿上,真有种,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多亏包兄没走,要不然这辈子当真以为有蛇妖了呢!”又想:“幸亏老子胆子大,若是给吓的背过气去,真变成个怨大头了!”

    包厚道正眼巴巴等着看这馒头有何神奇。

    啪啦一声响。

    茅十八早已蒙起了脸,破门而入。

    茅十八露着两只狠眼,杀气腾腾的站在老翁与回子面前,厉声说:“把金银财宝拿出来,倘若手脚慢了半步,看老子不把你们的脖子给扭断,快!”

    那老翁陡然瞧见冲进来个强盗,吓的瑟瑟发抖。

    那回子表现的风轻云淡,缓缓的将馒头放进袖子,冷不丁抄起一个灯柱向茅十八投来,紧接着一掌向茅十八打来。包厚道躲在窗外,都能感觉到那回子的掌风中带着一股阴劲,扑面而来。茅十八就势避开,霎时从腿上抽出二柄肘刀,就地一躺,齐齐向那回子腿下斩去。那回子不闪不避,硬生生被茅十八砍中,只听两声崩崩。

    两杯肘刀齐齐从护腕断掉。

    茅十八哼了一声:“好小子,竟然会金钟罩的功夫!”

    那回子目生精光,双手合爪齐齐向茅十八搂抓。

    包厚道一瞧临头不对,茅十八很显不是那回子的对手,赶紧往背阴躲去。

    只听茅十八在屋子里大叫:“快,快跑!”

    又听那回子哼着说:“跑,跑的了么?”

    包厚道心说:“奶奶个熊,韦春芳招的这些人,乍都他娘的这么邪,乖乖,看来韦春芳这只小鲜肉鬼脸包铁定是吃不上喽,现在不撤,更他奶奶的待何时?”包厚道正欲翻墙出院,只听那老翁在屋子里阔声大叫:“来人,人啊,有强盗,有强盗……”声音刚落,包厚道还没有藏利索,只听闷哧一声,茅十八被那回子从窗户中打的飞出院子,躺在地上直哼哼。

    包厚道越着急,越是爬不上这高墙。

    慌乱中躲的灌木丛。

    这片灌木丛通体发红,包厚道一趴在里面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

    好多人乱嚷嚷的举着火把奔了过来。

    包厚道这才看清身边有片红叶小檗,正与身穿的喇嘛袍相衬,猛一瞧真看不出有人趴着,包厚道暗自得意。忽听那老翁说:“把这强盗押下去,交给官府重重的办,唉,这厮把斯林打死了!”茅十八躺在地上,好像受的伤挺严重,却一个字不往外吐。包厚道生怕他招出同党,暗捏着一把汗,直到举着火把的人把那回子的尸体拖走,茅十八押的瞧不见影,包厚道这才安下心来。

    非常纳闷。

    茅十八在屋子里的表现,万不是那回子的对手,怎么能将回子打死?

    包厚道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这回子死了。

    韦春芳该死心踏地的投在自已怀抱了。

    倒也把包厚道高兴的不行不行,寻思一会儿把大和尚的大馒头偷出来,虽然没弄明白馒头有什么作用,还是不能便宜了别人。等到四周全都消停了,包厚道蹑手蹑脚来在窗前,只见那老翁长长叹了一口气。从脸上撕下一张皮,自言自语的说:“终于等到机会了!”包厚道瞧的分明,那里是老翁,原来那回子戴了张老翁的面皮,替换了身份,死的那个“回子”原来是老翁。

    又见那回子单手抓起一条断蟒,硬生生咬了一口。

    包厚道不敢往下看了。

    不敢再惦记大和尚的馒头了,翻墙跑了。

    这几天包厚道消停了,很少露面,担心茅十八下了大牢经不住折磨,一旦把自已给供出来。

    茅十八要供出他。

    被人抓到的时候就供出了。

    包厚道贼心虚,不得不防,他穿的这件喇嘛袍实在太招眼。这短时间悄悄打听包实在的事。

    泥牛入海,一点消息都没。

    足足过了大半个月,没听到扬州抓喇嘛的消息。

    包厚道这才慢敢露面。

    这次来在丽春院,包厚道一进门,那龟公便笑呵呵的迎了上来,笑着说:“包爷,包爷哎,小的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这龟公单手捂着嘴,低声说:“包爷,春芳的相好十几天没来了,不知道死哪了。春芳这短时间不接客,天天挨屋子里哭。小的差人打听了,听说那回子住在纳兰府,有天晚上来了个江洋大盗。你说巧不巧,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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