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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信使,命副将安营扎寨,整顿军马,他独身前往汗帐。
抵挡汗帐时,信使正向右谷蠡王汇报西线军情,葛多尔躬身行礼,静立旁边聆听。
渐渐的,葛多尔面容严肃冷冽,浑身杀气似泉水涌出,少时,信使汇报完毕,躬身退出汗帐内。
葛多尔阔步前行,挺身而立汗帐中央。进言道:“王爷,杨钺夺取怀远镇,又挫败宇文家阴谋,必然领兵向西线转移,今后,战事恐对契丹不妙。”
软榻内,右谷蠡王斜躺,魁梧身躯似连绵群山起伏,粗犷面容中严肃冷酷,有关怀远镇之事不曾表态,突然间,猛然起身端坐,啪一声,阔掌怒拍案台,冷视葛多尔怒语询问:“葛多尔,前线发生何事,你为何领兵突然归来。”
葛多尔不宣而归,右谷蠡王内心不满。
这些控制雄兵将军,若皆像葛多尔目无王法,必然引起大乱,何时惨死某位将军之手,着实预料。
“王爷,末将领兵与端木夜多次交锋,对方狡猾如狐神出鬼没,待末将追到对方时,其已经领兵折返回平州,与韩将军商议后,唯有领兵返回营盘,保护王爷安危。”葛多尔不敢隐瞒,察觉右谷蠡王面容阴鹜,杀气溢出,身前苍白诚惶诚恐单膝跪地阐述。
右谷蠡王面容阴鹜仍未祛除,继续询问:“葛多尔,你确定端木夜主力领兵返回平州,为何本王驻兵在此,既未收到韩昌熙传回消息,亦没有收到穆奇格传回消息,两支军队驻守之地,皆为端木夜领兵西归之路。
还是说,你另有它念?”
若葛多尔以其他借口返回营盘,右谷蠡王参考前线战事,会相信对方辩解。
然契丹雄兵把守前线两处要塞,诸将将领皆未传回端木夜出现消息,这让右谷蠡王怀疑葛多尔返回营盘意图,又或者说,葛多尔中端木夜阴谋。
耳闻右谷蠡王猜测,葛多尔渐渐意识问题严重性,他带三万精骑牵制端木夜,始终不断自探子口中获悉前方有敌军,却未能亲自目睹敌军主力。
不宣而归,触及右谷蠡王逆鳞!
不禁神色具骇,惊慌失措躬身道:“王爷,末将担心王爷安危,又轻敌大意,即可领兵前去平卢,寻找端木夜主力,与之决战!”
“葛多尔,杨钺领兵夺取怀远镇,下一步,必将前往辽河城,苏里格领兵在营州驻兵,若本王猜测没错,杨钺会派精骑日夜行军,此时此刻,恐已夺取辽河城,挥师西进。”右谷蠡王喝住葛多尔,道出内心猜测,紧攥拳头,厉声命令:“战事扑朔迷离,假使端木夜得知杨钺在西线取得胜利,必然指挥精锐猛攻营州,又或领兵折返,悄无声息袭击契丹营盘,既然你返回营盘,务必领兵严防死守,不得有误!”
“他敢?”葛多尔厉声怒喝,咬牙切齿,拳头嘎吱作响。
怎奈右谷蠡王神情谨慎,警告道:“端木夜敢不敢尚难预料,然契丹需慎之又慎,谨记,休要轻敌大意,你尚不清楚杨钺兵分两路,韦季彦带精骑沿契丹边境行军,有何意图,你该心知肚明。”
“末将该死,末将轻敌了!”葛多尔面容惭愧,拱手向右谷蠡王赔罪。
右谷蠡王示意葛多尔起身,走到行军地图前,双目详观神情冷冽,手指点在契丹与安东都护府边界,道:“韦季彦领八万精兵,沿平卢,契丹两地边境行军,兵锋向北方直指契丹腹地,向南夺取平卢城池,杨钺领兵自中路行军作战,若两三日夺取辽东城,西线沿途少有平卢军阻挡其锋芒。”
“王爷,你计划怎样做?”葛多尔洗耳恭听,猜出右谷蠡王定有安排。
右谷蠡王面容渐冷,紧攥拳头,酷语道:“大汗因某些事放纵杨钺,却忘记是狼总要吃肉,何况,这杨钺非寻常土狼,必须提前卸去狼牙,免得失控伤人。”
“王爷之意,对杨钺用兵?”葛多尔试探询问。
“难不成放任其强大吗?”右谷蠡王语调犀利,直言道:“命阿提拉撤去对突厥防范,领兵折返归来,与穆奇格领兵狠狠打击杨钺!”
这。。。。。。
葛多尔舌头在口中打转,言语结巴。
阿提拉放弃提放突厥,若对方悄无声息出兵,岂不正中下怀,恰好遭突厥奇袭吗?
“王爷,这样做,是不是过于草率?”葛多尔神色恭敬询问:“双雄争锋,总有一方败北,末将生怕突厥。。。。。”
“无需多虑,留在太原府密探传回消息,韩希范令部将古旗熊带七万精锐军队。命九天门的太霄门侦查消息,顺道刺杀幽州战将,目前,突厥尚未有丁点举动,不要忘了,突厥人最希望东北大乱,希望坐山观虎斗。”右谷蠡王善意提醒。
葛多尔没有多言,颔首道:“只要王爷有信心,末将鞍前马后,绝不怯懦。”
怀远镇,官署中,人去楼空。
杨钺领兵在怀远镇逗留半日,带足干粮,马不停蹄继续前行,敕令张玄衡率前锋直扑辽河城。
怀远镇之战,得到不少良驹,此战,张玄衡领兵单人双骑,风驰电掣行军。
杨钺,常逢春,徐林,领飞骑军,虎贲军紧随其后。
据俘虏交代,苏里格让高宝昌之流,把前线设在怀远镇,辽河城内守军极少。
杨钺相信,张玄衡单人双骑,神不知鬼不觉攻陷城池,会马不停蹄向西征战。
两日内,杨钺领兵始终在行军途中,不断遣飞骑军,虎贲军,肃清四方州县残余兵力!
第三日,张玄衡派信使传来捷报。轻取辽河城,领兵向西杀伐。
得捷报,杨钺惊叹单人双骑提议,行军风驰电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击平卢军。
若条件允许,该建立一支这样的单人双骑精锐铁骑,定会是自己的一柄利剑!
韦季彦自北方传来消息,行军途中,除少数契丹狼骑监视行踪外,沿途极少遇到危机,目前大军行进,再有一昼夜路程,将神不知鬼不觉出现营州附近,与张玄衡领兵夺取营州。
最令杨钺兴奋是,端木夜领兵在两日前夜晚,悄无声息袭击右谷蠡王营盘,使得契丹伤亡极多,不得不调集刚刚自乐饶返回的阿提拉,领兵驻守营盘,命穆奇格,葛多尔带兵搜寻端木夜踪迹!
消息中还称,第二日黄昏,端木夜领兵再次袭击猛攻平州韩昌熙营盘,使韩昌熙帐下三万精骑,伤亡过半,唯有向营盘靠近。
此时,端木夜亲自带兵乘胜追击,自平州向韩昌熙发起攻击!
这个消息,超出杨钺预料,杨钺特别意外是,端木夜神出鬼没行军,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袭击,连他亦有点望尘莫及。
兴奋之余,亦有噩耗传来。
阎岳枫遣信使送来密信,新罗派十万精兵秘密出兵,向安东都护府靠近,后续还有十万秘密潜伏。
信中,阎岳枫声称有把握领兵御敌,但新罗军西进,仍旧给杨钺不小压力。
新罗在他领兵征战关键时刻,派遣军队入侵安东都护府,这是准备牵制他领兵征战平卢。
杨钺有点迷惑,不清楚新罗军是宇文家邀请而来,还是新罗与苏里格有不可告人秘密?
思索中,常逢春转身神色恭敬向杨钺道:“王爷,新罗来犯,该怎么做,是否继续西进?”
“继续西进,新罗休想拖住本王征战步伐!”杨钺面容凝肃,沉默片刻询问:“常中郎,徐中郎,东线有什么山川河流,能否有效阻挡新罗军?”
常逢春忙自怀中掏出行军地图,摊在马背详细浏览,少时汇报道:“王爷,自新罗前往安东都护府,东北向西南有鸭绿江,西北向东南有乌骨江。阎将军肯定清楚两江对安东都护府重要性,必定在两江地区设法。
不过。恕末将直言,安东都护府没有水师,阎将军唯有在河岸西方设防,有不小风险!”
“常中郎,东北地区还有长白山,尽管是长白山一角,但新罗军翻山越岭而来,阎将军切断新罗军粮道,这群狼子野心的家伙便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几天!”徐林提醒道。
杨钺赞同常逢春,徐林言语,怎奈沙场在作战,凶险万分,形势千变化万,单凭山川河流,若阻挡新罗还好,若不能阻挡后果不堪设想。
欲令新罗安分,必须武力震慑,杀得对方片甲不留,新罗军暂时安分,才化解燃眉之急。
突然。杨钺浑身杀气腾腾,好像炼狱而出的恶魔,让常逢春,徐林,猛然一惊,不禁诧异相望。
“常逢春执笔,向秦王,蜀王去信。“杨钺吩咐。
“王爷要依靠朝廷?“常逢春询问。
杨钺神情阴鹜道:“本王不依靠朝廷,而是要送给秦王,蜀王一份大礼!”
若朝廷派水师,阎岳枫在鸭绿江,乌骨江西线设法,步步诱使新罗军,那时,新罗注意力集中东北,河北道内水师悄无声息,出东海从新罗南端登陆,定引起新罗朝野震惊。
那些前来安东都护府新罗军,获悉消息必领兵撤离,后续之事,相信阎岳枫清楚怎样做。
“王爷,能否相信朝廷?“徐林询问:“即使秦王,蜀王劝阻皇上,朝廷财力未必支持!况且,朝廷十有八九会遣将领牵制太原府。”
闻声,杨钺不由得颔首,倒是忽视朝廷钱粮,长长喘口气道:“常逢春,你亲自前往长安,寻找吴王,告诉吴王,若朝廷派遣水师牵制新罗,本王愿提供十万两黄金,另外丹东每年提炼黄金,半数交给朝廷!”
“啊,王爷,这样做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常逢春提醒道。
“没错王爷,按丹东当前炼金速度,每年能提炼二十万两黄金,若半数交给朝廷,岂不是损失严重!“徐林不甘心道。
岂料,杨钺讪讪轻笑,阐述道:“常中郎,徐中郎,私自提炼黄金,乃违法之事,若朝廷不认可,丹东提炼的黄金,仅能在本王所控区域流通。
若半数交给朝廷,意味着丹东黄金在大唐境内流通,又打消朝廷榨取本王念头。
最重要,朝廷派水师牵制新罗,我们有足够时间征战平卢,夺取乐饶。
那时,控雄兵杀向新罗,想想在渤海收获,送给朝廷区区十万黄金又算什么?”
何况,许多事情,杨钺没有道明,与朝廷交好,还会换取商业上流通,舍小取大,一本万利。
常逢春,徐林获悉杨钺图谋,不禁暗暗思量起来,新罗强于渤海国百倍,若有机会攻陷新罗,单单掠取的钱粮,已经数不胜数,何况有稳固兵员,粮食来源,会让王爷势力突然强大数十倍。
奠基夺嫡基础,还有力量对抗契丹,突厥,特别是突厥。
退一步讲,朝廷不册立杨钺为太子,有东北广袤区域,手控雄兵,也是不折不扣东北王,谁敢挑衅。
“王爷一席话,末将豁然开朗,与朝廷联合,是最好选择。“常逢春朗声道。
徐林亦道:“若王爷领兵征战新罗,末将愿做先锋,亲自替王爷打下新罗!”
杨钺摆手,示意二将安静,平复内心斗志,提醒道:“事儿要一步一不来,饭要一口一口吃,当前,我们必须稳扎稳打,先夺取平卢与乐饶,再从长计议,谋划征战新罗之事。”
这时,常逢春不禁询问道:“王爷,末将该写什么?”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杨钺朗声道。
“是!“常逢春提笔疾书,记下杨钺言语,躬身向杨钺辞行,带领百人,匆匆向西方而去。
“徐林,命飞骑军,虎贲军疾行,追逐张玄衡,务必雷霆之势,横扫平卢,乐饶敌军!“杨钺没有神情坚定,吩咐道。
徐林热血沸腾,战意浓厚,不敢迟疑,跃马前往大军后方,朗声狂喝道:“全军加快前行速度,迅速追逐张将军。”
(本章完)
第470章 苟富贵勿相忘()
平卢重镇!
战事热火朝天,杨钺,端木夜代表的大唐,右谷蠡王代表的契丹,苏里格代表的河东势力,恨不得把平卢翻个底朝天。
杨钺与张玄衡领兵,雷霆之势夺取辽河城。领兵向营州逼近时,常逢春遵照杨钺命令,星夜兼程,马不停蹄,花费三天两夜,自平卢长途跋涉前往长安!
长安,吴王府!
出使丹东归来,吴王成功与杨钺结盟。
近日里,吴王命令府中管家,与长安好几家大商户取得联系,为杨钺派遣来长安的商人搭桥铺路!
同时,暗中留意朝廷动向,收集情报,欲向杨钺传递消息。
他了解自己弟弟,能在朝廷,丹东,这样险象环生局势下生还,越来越风生水起,必有过人之处,亦肯定谨慎小心。
欲与杨钺同心同德,令对方相信自己,他必须做出几样有利杨钺的事儿,从而彻底打消杨钺对自己的怀疑。
这一日,信使自幽州传回捷报,吴王被招入朝,汇报杨钺在丹东实力,朝廷做出评估,从而准备派蜀王出征,出函谷关,前往河东地区,自西方攻击韩希范,欲彻底收回河东。
吴王内心激动,朝廷刚刚与杨钺联合,狠狠打击契丹右谷蠡王,若蜀王领兵征战,平卢形势不变,也许蜀王会轻松收复失地。
自皇宫离开,马车刚刚抵达府门前,旁边有驾马车快速行驶而来,停靠吴王身边。
瞬时,吴王身边护卫,拔刀掩护,警惕望向旁边马车。
这时,常逢春揭开车帘,自马车内钻出,站在吴王身边,躬身行礼道:“见过吴王殿下,末将乃燕王帐下中郎将常逢春。“
“常逢春?“闻声,吴王喃喃自语,他仅仅清楚杨钺帐下四虎将,不曾听说常逢春名讳。
常逢春没有多言,自怀里掏出印信,证明自己身份。
观之,吴王神色惊讶,有几分诧异道:“常中郎,你疯了,敢自丹东前来长安,不怕被长安暗卫获悉吗?“
端木夜在平卢取得胜利,狠狠打击契丹,与杨钺有密不可分联系,然朝廷没有改变对杨钺态度。
吴王深信,若杨钺前来长安,刚刚踏进四门,恐怕会被暗卫生擒。
常逢春神情平静,毫无惧色,道:“殿下,末将自平卢前来途中,与幽州探子相遇,想必朝廷已经获悉东北形势,这次,王爷临时派遣末将前来,同样带着天大的好事,对朝廷有利,亦对殿下有利!“
“哦,是吗?“吴王不可思议询问。
他自丹东回来半月,从未收到杨钺传来的消息,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与杨钺暗中结盟,是不是热脸贴个冷屁股!
不料,今日,幽州刚刚传回捷报,杨钺就派遣麾下中郎将秘密回长安。
听常逢春言语,似乎与自己有密不可分联系。
“殿下,末将不敢妄言,王爷让末将亲自拜访殿下,而仅仅给秦王,蜀王带封书信!“常逢春汇报。
二哥,七郎?
吴王获悉杨钺派常逢春前来,不仅拜访自己,还有拜访秦王,蜀王。
与自己不同,秦王,蜀王,皆为大唐著名战将,莫非与东北战事有关!
不曾犹豫,吴王轻声道:“常中郎,这里说话不方便,回王府谈!“
在侍卫保护下,两人疾步走进吴王府。
书房内!
常逢春道出来意,吴王端坐软榻,神情紧张盯着常逢春。
难怪杨钺派遣帐下中郎将前来长安拜访自己,感情前线征战,后方起火!
然若事情似常逢春所言,杨钺给出条件非常诱人,单单每年十万黄金,都能弥补朝廷不少开支。
何况,杨钺野心勃勃,准备占领新罗!
那时,若能当真占领新罗,掠夺敌国财富,朝廷所获,难以计数。
只是朝廷刚刚启用蜀王,令其带领雄兵出函谷关,袭击河东,牵制韩希范,从而确保幽州无碍。
目前,恐怕不会轻易插手东北之事,何况,远征新罗胜败难料。
在蜀王领兵征伐时,太子,中书令,肯定不会希望又有武将被启用,是故,游说朝廷出兵,尤其说服太子,难度非常大。
吴王端着茶杯,盯着常逢春,有些许担心道:“常中郎,燕王计划不错,所有采取措施也没有错,不过,朝廷刚刚启用蜀王,令其带领十万精兵前往河东,牵制河东节度使韩希范,从而保证彻底收复平卢。
因蜀王出兵之事,太子,中书令的鹰犬,已经连连向朝廷主战派发难。
当前,燕王派遣你前来长安,欲游说朝廷出兵奇袭新罗,不管有没有其他目的,至少表面上奇袭新罗,对燕王最有利。
朝廷对燕王态度,你该清楚,所以,此时不好办,甚至没有任何希望!“
闻声,常逢春暗暗思量,少时,直言道:“殿下,凭借王爷在东北军力,能够轻松阻挡新罗,何况,东北地形复杂,尤其安东都护府与新罗交界处地形非常复杂,阎将军陈兵数万,借助有利地形,势必阻挡新罗兵锋。
王爷所以派遣末将前来长安,是希望朝廷暂时派遣军队,在海面牵制新罗。待王爷与端木将军解决平卢,乐饶地区战事,再带精兵亲自征伐新罗。那时,定然能够轻松瓜分新罗,双方获得新罗巨大财富!
绝非为解救丹东危机,而请求朝廷出兵,王爷眼界与格局,还没有那么小。“
“常中郎,本王相信你,相信燕王,然而,朝廷未必相信,即使有战略眼光的将领,意识到这是机遇,朝廷内有些阿猫阿狗,亦会私心作祟,不会同意!所以,必须向朝廷说官员汇报!“吴王大概清楚常逢春言语,也认识到牵制新罗,最终与杨钺南北夹击夺取新罗,对朝廷重要性。
然而,他懂得,唯有有人会懂,也许还有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常逢春当即点头行礼,急忙道:“还望殿下引荐,或者派管家邀请秦王,蜀王前来吴王府一叙,末将恰好把书信送给秦王殿下,蜀王殿下。“
吴王颔首,示意常逢春落座久等,他亲自走出书房,管家前去邀请秦王,蜀王。
他与秦王,蜀王若即若离,相信诚意邀请,对方肯定前来。
不久,吴王返回,与常逢春喝茶讨论东北之事,耐心等待秦王,蜀王前来。
约莫半时辰,秦王,蜀王不约而同抵达吴王府。
在来之前,他们皆以为吴王仅仅邀请自己,而没有其他人,岂料,双方却齐齐出现吴王府。
此刻,秦王瞧蜀王尤其不顺眼,今日大朝,朝廷启用蜀王,将他悬之高阁,丝毫没有让他领兵作战意思。
当初双方被闲赋在府邸时,为对抗太子,蜀王偶尔会配合他,今日被启用,对他态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