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言罢,杨钺视线转移在萧云身上,提醒道:“萧大人,好钢要用刀刃上,何况,丹东各项制造逐渐有所收益,即使不动用自渤海得到的财富,那些钱粮亦足够支持我们征战了。“
事已至此,萧云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杨钺与朝廷交好,亦是为壮大东北。
拱手向杨钺道:“王爷放心,两日内,微臣将筹措十万黄金,只是,根据萧晨将军所言,近日来,奚族骑兵不断渗透安东都护府,有向新罗转移迹象,又或者,准备骚扰阎将军,微臣担心,这些银两若被宇文汰获得,对方很有可能派遣军队打劫,“
“他宇文汰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劫本王的钱粮。“杨钺不悦的道,当前,他尚未自称东北王,得到平卢后,在东北势力逐渐强大,宇文家招惹自己,简直是寻死,
岂料,李玄奇阔步而出道:“王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宇文汰像疯狗一样,数日前,派宇文玄杰亲自来丹东,秘密救走宇文玄韬和宇文盛。“
言罢,李玄奇,萧云,神情有点惊慌的望向杨钺。
宇文盛,宇文玄韬叔父被救助,他们有不可推卸责任。
两人蛟龙入海,猛虎归山,将来会给丹东带来怎样的危害,李玄奇,萧云。这样的聪明人,亦是非常清楚的。
“什么,宇文盛,宇文玄韬被解救!“杨钺惊讶的道:“萧晨怎么回事,竟然让敌人留到我们自己眼皮底下。“
念及宇文霖萱面子,杨钺没有斩杀宇文盛,宇文玄韬,没想到两人竟然被救走,这无疑是给自己树立新的敌人。
一时,萧云,李玄奇双双跪地,不敢解释,洗脱罪名。
旁边吴王盯着杨钺道:“六郎,丹东什么情况,你该清楚,我们进城时,全部看到了,丹东城小人多,又不断有北方百姓迁徙而来,城内鱼龙混杂,对方要想求人,根本没有多少难度。“
瞥了眼吴王,杨钺示意萧云,李玄奇起身,道:“既然宇文盛,宇文玄杰被救走,运送黄金之事,的确该秘密进行。“
“六郎,我向朝廷去信,令对方派遣战船而来,从水路将银两运回去!“吴王道。
杨钺微微颔首,道:“若水路无碍,再好不过了。“
这时,萧云匆匆靠近杨钺,道:“王爷,陆路有危险,水路又耽搁时间,王爷何不让秦王带领水师,直接前来丹东补充粮草,再自丹东出发奇袭新罗南部。这样秦王会受到王爷恩惠,又很容易被王爷拿捏。“
闻声,杨钺微微摇头道:“秦王有夺嫡之心,他才不会对本王感恩戴德,若令对方自丹东领取粮草,不禁秦王不满意,朝廷亦会不满意,那时候,发到是好心办坏事。“
自从获悉秦王有夺嫡之心,杨钺心中产生可怕的念头。他担心秦王领兵牵制新罗,将来与自己南北夹击兼并新罗。
若秦王担心被朝廷收缴兵权,效仿自己,以新罗为根基,自立为王。等待壮大时,再领兵返回长安,夺取帝位。
这类事儿不是没有可能发生,最重要,目前来看,秦王不禁武艺出众,而且城府极深,不得不防。
听闻杨钺言语,萧云吃惊之余,没有再言语。
他亦清楚,随着秦王参与牵制新罗,蜀王领兵征战河东。太子在朝廷经营,诸位皇子开始大显身手,夺嫡之事越来越激烈,究竟将来鹿死谁手,目前还难以预料。
然而,有件事儿,却非常明显,夺取帝位与皇上态度有密不可分关系,然而。更重要还要看诸位皇子最终谁掌控最强大兵锋,身边拥有最多谋臣战将,这才是夺嫡的根本。
瞧杨钺神态阴鹜,似有所虑,吴王上前拍着杨钺肩膀道:“六郎,事情才刚刚开始,目前来看,你与太子皆处于领先地位,这种优势继续保持下去,你最终夺嫡的机会,会远远超过太子。“
杨钺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太子不足为虑,只要皇上不把朝中兵权交给他,太子始终是皇上手中傀儡,反倒是秦王目前来看非常弱小,前途却不可限量,在朝中犹豫蜀王结盟,已经渐渐崭露头角。
“五哥,你暂且在丹东住下,耐心等待朝廷消息,只要朝廷战船前来,你马上带钱粮返回朝廷。“杨钺叮嘱吴王。旋即向萧云道:“近日,好生招待吴王,确保吴王安全,切勿出现任何插翅。“
“王爷放心!“萧云颔首。
杨钺没有在客厅久留,转身向内院走去。
自前线归来,与萧云,李玄奇,吴王商议政务,尚未返回内院中,与五美会面。
最重要,宇文玄杰前来丹东,轻松解救宇文盛,宇文玄杰,是不是得到宇文霖萱帮助,尚难预料。
他相信宇文霖萱,对方帮助宇文玄杰解救宇文盛,宇文玄韬,亦在情理之中,然而,他必须明白此事,不然今后很难相信宇文霖萱。
感谢书友15****投了1张月票
(本章完)
第477章 劫杀令杀无赦()
他相信宇文霖萱,对方帮助宇文玄杰解救宇文盛,宇文玄韬,亦在情理之中,然而,他必须明白此事,不然今后很难相信宇文霖萱。
内院!
走廊内,丫鬟端托盘来回穿梭,托盘内,整齐放着折叠刺绣,又或是,刚自染料坊送来的各色丝线,步履匆匆,前往内院刺绣坊。
杨钺穿梭走廊内,所遇丫鬟皆躬身行礼,又快步前行。
与丫鬟同行,杨钺返回内院时,却不曾经见到宇文霖萱五美,不禁转身向锦瑟苑走去,在锦瑟苑内亦未曾找到佳人踪迹。
一时诧异,询问过往丫鬟,才得知宇文霖萱五美,皆在内院刺绣坊内,含笑而去。
刺绣坊,与其他大作坊不同,因人数仅有百余人,又皆为青年女子,五名王妃亦参与,故而,建在燕王府内院,
此时,岳奴娇坐在凉亭内,旁边石桌内摆放托盘内,托盘内有不同样式刺绣,佳人垂首专心制作刺绣模板。
在佳人身旁,宇文霖萱拿着刺绣模板详细审核,偶尔与岳奴娇低声嘀咕,讨论什么。
昭阳公主端坐宇文霖萱对面,捧着账单详细审核。
已经训练出丫鬟,专门掌管染料坊,刺绣坊,及作坊钱财出入,她仍旧详细审核,防止账单有所出入。
唯有林妙音,耶律纯熙较为清闲,仍在耐心培养各坊得执法者,处在凉亭不远处。
凉亭外,百名年轻女眷,围绕几副巨大丝绣,耐心耕耘。
这些女眷,无不是丹东城内,技艺最精良匠人。
她们做好的刺绣,运送到长安,无不是价值连城。
杨钺阔步抵达刺绣坊内,目睹眼前盛景,不禁有些许吃惊和诧异。
当初,宇文霖萱五美提出制作刺绣时,他有点不相信五人举动,除林妙音出身幻音阁,行走江湖外,余下四人皆过着养尊处优生活,连岳奴娇在快活林内,亦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不料,目睹眼前景象,显然五人准备大干一场。
前来质问宇文霖萱的念头打消,移步走进正在忙碌的女眷中央,详细观察起来。
这时,有女眷目睹他的身影,欲起身行礼时,却被杨钺嘘声示意安静。
此刻,数十名女眷,面前摆放五副巨大刺绣,有八骏图,亦有鸳鸯戏水图,还有鸾凤和鸣图,皆有极深寓意。
这些女眷动作娴熟,下针如有神。
浏览一圈,杨钺内心非常满意,移步向凉亭内走去。
异常忙碌的宇文霖萱,昭阳公主,岳奴娇,不曾察觉杨钺轻步而来。
走进凉亭内,静立昭阳公主身旁,不禁含笑相望,昭阳公主采用他交给的心算之术,审核速度非常快速。
宇文霖萱,岳奴娇心思放在刺绣中,即使偶尔接头接耳,亦没有察觉杨钺在旁。
怎奈安静祥和场景,仍被猝不提防询问打破,不远处,林妙音,耶律纯熙步伐款款,自远方向凉亭走来,林妙音俏面含笑询问:“夫君,何时自前线归来?“
言语一出,宇文霖萱,岳奴娇抬头,便目睹杨钺静立身旁,绝美面容中,不约而同流露出微笑。
这时,昭阳公主亦察觉杨钺,把账单放在石桌,起身行礼时,却被杨钺搀扶揽在怀里,坐在石椅。
林妙音,耶律纯熙走进凉亭,撩起裙摆坐在长椅中,杨钺笑呵呵道:“都说女子能定半边天,今日,你们举动让为夫大吃一惊!“
“嘻嘻,夫君,这句话是你说的吧?“岳奴娇秀眸相望,饱含爱意。被杨钺言语惹得你忍俊不已。
“是啊,夫君嘴可甜了,就会哄我们开心!“林妙音病愈,秀面恢复往日的冷酷。
杨钺兴致极高,拿起旁边账单,盯着怀中佳人,道:“为夫乃肺腑之言,这账单寻常之人,要详细审核,恐需花费不少时日,然昭阳审核速度极快,况且,为夫浏览账单,获悉近来王府有不少钱粮进账,这难道不是你们的功劳吗?“
“既然夫君清楚王府有钱粮进账,你打算怎样奖励我们?“昭阳公主靠近杨钺,询问道。
“昭阳,金银皆为庸俗之物,有钱粮入账,皆为王府花销,这需要奖励吗?“杨钺笑呵呵道。
闻声,昭阳公主嘟着嘴,有些许郁闷,岂料,杨钺垂首蜻蜓点水吻在佳人粉唇,揽着佳人楚腰,盯着娇羞娘子询问:“昭阳,这个奖励,你还满意。“
“人家才不满意,夫君分明在欺负人家!“昭阳公主神情羞涩,粉拳轻锤在杨钺肩膀,娇语嗔怒。却欢喜的靠在杨钺肩膀。
虽说她有言在先,未与杨钺大婚前,不会把自己交给杨钺,然与杨钺有些亲密举动,她照样非常高兴。
杨钺轻笑,揽着佳人起身,坐在凉亭长椅内,伸手揽着宇文霖萱,坐在自己旁边赞赏:“萱儿持家有方,这样的奖励,亦少不了你。“
语落,杨钺环抱佳人,低头吻上去。
这一吻,杨钺非常深情。
宇文霖萱似乎感受到杨钺浓浓情谊,不顾旁边四美,亦不顾不远处羞涩,装作鸵鸟,却早已心猿意马的女眷,手臂勾在杨钺脖颈,毫不做作回应起来。
少时,杨钺才渐渐松开佳人,揽在怀里,轻声询问道:“萱儿,本王想与有自己孩子,可以吗?“
自目睹宇文霖萱带着四美,在府中操劳,杨钺自客厅前来时,欲询问佳人有关宇文盛,宇文玄韬被解救的念头,渐渐打消。
宇文霖萱迫不得已嫁给他,留在他身边时间最长,双方感情融洽,他不想因宇文家之事,影响彼此情谊。
突闻杨钺言语,宇文霖萱面容诧异,转眼间,秀面仿佛牡丹花开,渐渐绽放出笑容,秀眸盯着杨钺,靠近他怀里,重重颔首道:“只要夫君愿意,萱儿很愿意的。“
她与杨钺没有隆重婚礼,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她象货物似得被送进燕王府,然而,杨钺对她呵护,照顾,她铭记在心。
若非杨钺怜惜,提出什么三年之约,此刻,她怕已经诞下王子。
现在,杨钺主动提出来,她很愿意相夫教子。
这时,坐在杨钺对面的岳奴娇,神采飞扬道:“夫君,奴娇亦愿意为夫君诞下王子。“
杨钺颔首,捏了捏佳人素手,坏笑道:“若是公主呢,这可怎么办?“
“啊!夫君不喜欢女孩吗?“岳奴娇秀面担忧,有些惊讶的道,旋即仿佛向作出什么重大决定道:“夫君放心,奴娇一定诞下王子,绝不要公主。“
杨钺哈哈大笑,忍不住抓岳奴娇道自己怀里,笑道:“为夫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这么单纯可爱,将来咱们的孩子,肯定会更优秀。“
“真的吗?“岳奴娇仰头盯着杨钺,好奇的询问道。
“当然了。为夫何时有骗过你?“杨钺颔首,低头亲吻佳人,肆意品尝芳香。
一时,岳奴娇满目含笑,娇躯缩进杨钺怀里。恨不得融化进杨钺身体中。
一吻结束,耶律纯熙移步杨钺,询问道:“夫君,突然自前线归来,是不是前线有要事发生?“
平卢与契丹接壤,杨钺领兵夺取平卢,契丹恐怕不会轻易让杨钺得手,
杨钺领兵出战时,声称需要花费数月时间,才领兵返回。
现在,仅有月余时间,杨钺没有任何先兆,自前线返回,耶律纯熙担心不禁心生忧虑。
既担心杨钺,又担心部落。
“的确有点些许问题!“杨钺颔首,
“难道夫君领兵征战平卢,出现什么意外,还是迟迟未能攻克平卢?“闻声,五美视线皆集中杨钺身上,神情中,充满焦虑之态,昭阳公主急声询问。
杨钺微微摇头,信心满满道:“平卢兵锋,休想阻挡为夫征战步伐,是有关新罗之事?“
“新罗有什么事,莫非新罗领兵侵犯安东都护府?“昭阳公主询问。
相较杨钺身边其他家人,昭阳公主最清楚东北形势,新罗乃东北各部落劲敌之一,侵犯大唐领土,占领东北地区的念头,从来没有停止过。
“没错,新罗侵犯安东都护府!“杨钺道。
昭阳公主秀面渐渐产生疑惑之态,道:“夫君,据昭阳所知,新罗乃半岛之国,曾经又被夫君领兵重创,现在夫君征战东北,扫清四方势力,成为东北当之无愧的霸主,新罗中,若有远见者,该主动向夫君臣服才对,怎么会还敢出兵侵犯安东都护府,这不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吗?“
“宇文家勾结新罗,趁为夫领兵征战平卢,乐饶地区时,欲与新罗瓦解为夫在东北势力。“杨钺朗声道,丝毫没有因宇文霖萱坐在身旁,而有所顾忌。
他与宇文霖萱早有约定,宇文家之事乃公事,宇文霖萱不插手,亦不能影响双方情谊。
听闻事出有因,与宇文家有密不可分联系,昭阳公主轻叹一声,没有继续询问,相反有点懊悔询问杨钺战事,使得宇文霖萱处境尴尬与为难。
宇文霖萱面容坦然,毫无异色,向杨钺询问道:“夫君,是父亲派遣所为吧?“
“没错,岳父派宇文玄杰所为,而且数日前解救被囚禁的宇文盛,与为夫自战场擒获的宇文玄韬!“杨钺如实道出,他和宇文霖萱之间没有秘密。
“玄杰救走二叔,这怎么可能,他根本没有什么多少能来啊!“宇文霖萱惊讶的道,对待自己胞弟,她自诩还算了解。
没想到对方在丹东重兵把守中,成功解救宇文盛,与刚刚被送回来的宇文玄韬。
不过,她内心又有点庆幸,宇文盛,宇文玄韬被解救,家族人丁增多,亦容易在东北繁衍下去。
只要不与杨钺作对,甚至还能成为东北的大部落。
关心则乱。
不禁担心询问道:“夫君打算怎样做,是不是抓宇文家报仇?“
“暂时不会,向对付新罗!“杨钺如实道,瞧佳人神情,似乎根本不清楚宇文盛,宇文玄韬被解救,更不要说参与其了。
攥着宇文霖萱素手道:“放心,为父已经朝廷取得联系,秦王将领兵出海,在南方牵制新罗,这次会狠狠打击新罗,至于宇文家,你若愿意,不妨写份信,好好劝慰,只要宇文家收敛野心,天下之大,自有他们容身之处。“
闻声,宇文霖萱颔首,额头枕在杨钺肩头。
她清楚杨钺言语,对方不想让自己夹在两者之间为难,故而不会对宇文家赶尽杀绝。
不然,依照杨钺掌控的力量,征战新罗时,派遣一支精兵征讨奚族,宇文家处境将会非常危险。
五美听闻杨钺对宇文家态度,耶律纯熙亦稍稍放下心来,观杨钺对宇文家态度,绝非冷酷无情之人。
若将来部落与杨钺争斗失败,或许,那时,她向杨钺囚禁,对方亦会考虑自己态度,高抬贵手,放过家族。
众人沉默中,昭阳公主又向杨钺询问道:“夫君,新罗处于半岛,地形复杂,新罗人又皆为干死之徒,决不允许异国入侵,此番夫君领兵征战新罗,该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切勿过于急躁,免得引来不必要烦恼?
与此,若夫君有幸夺取新罗,该想好治理新罗的对策,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免得大军撤离,新罗势力又死灰复燃。“
“这一点,为夫早有想法,目前,除了借助朝廷力量外,近来为夫准备颁布政策,号召大唐各地亡命之徒,绿林好汉前往新罗,实施斩首行动,只要斩杀新罗军中,朝廷官员,将其首级送回丹东者,皆有重赏。
若占领新罗,只需将半岛所有贤良之才,全部转移大唐境内,实行愚民政策,整个新罗休想东山再起,卷土重来。“杨钺言语霸道,道出自己粗糙想法。
听闻杨钺提议,宇文霖萱,昭阳公主,耶律纯熙,林妙音,甚至包括岳奴娇,神情中皆充满惊讶之色。
若杨钺计划实施成功,将会给新罗造成前所未有打击,让新罗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没有东山再起机会。
(本章完)
第478章 三王相聚()
杨钺所言,非随口提及!
次日,令闻人邵传告前往关内,契丹,突厥各地商队,前往三处地时,宣传自己劫杀令!
一时,东北风云动荡,阴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
边关,蓟州。
一处小酒馆内。
柳一刀走进酒馆内,店小二匆匆上前,礼貌的询问道:“客官,你是吃饭,还是歇脚?“
像柳一刀这类身穿布衣,却带着佩刀,双臂,小腿缠着裹布的人,店小二不敢不尊敬。
这类人,皆为游走江湖之人,往好听点说,是打家劫舍,仗义疏财豪侠,说不听的,他们皆为杀人如麻的强人。
一言不合,有可能拔刀相向,这些走南闯北,刀口舔血的豪侠,店小二早已司空见惯。
“一壶好酒,两蝶小菜,一盘熟肉,要快!“柳一刀找了处靠近店门的座位,将佩刀放在食案,双臂抱胸坐在长椅上,朗声道。
“好勒,客官稍等!“店小二应了声,抹布搭在肩膀上,向内堂吆喝道:“一壶好酒,两碟小菜,一盘熟肉,要快!“
突然,街道内,突然喧闹起来,少时,传来兵戈声与叫嚣声。
“不要放过那新罗世子!“
“杀了他,前去丹东领赏钱!“
柳一刀似老僧入定,街道内喊声,不闻不问。
少时,勤快的店小二,端来温酒,小菜,熟肉,麻利的摆放在桌面上。道了句:“客官您慢用。“又匆匆去招待其他客人。“
柳一刀神情冷酷,抓起酒壶,拔掉酒塞,仰头狂饮。
这时。门外一名年轻少年,在两名侍卫保护下,步履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