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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如此多娇-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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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石卑鄙,不还有太子吗?”薛铭坤道。

    “此事,连贺家,李家忠于太子的势力,都在选择置身事外,隔岸观火,太子怕多半不会主动施以援手。”裴家家主裴永柯道。

    柳佐央闻声,喝道:“裴尚书,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若有心投靠燕王,本官绝不阻拦,然而,燕王会接纳吗?”

    “我等四家,向来家族利益为重。”裴永柯忙道:“柳尚书,渡过此劫,谋定后动啊!”

    “家族利益为重,就不该向燕王屈服。”岳明坤不爽的道,言罢,怒气冲冲转身离开。

    柳佐央紧随其后,起身威胁道:“裴尚书,该怎么做,你好自为之。”

    柳佐央,薛铭坤离开裴家。双双钻进柳佐央马车内,薛铭坤气愤道:“柳尚书,韦长空,韦长丰被抓,裴永柯,裴纪元与我们离心离德,我们该怎么办?”

    沉默稍许,柳佐央态度冷凝,道:“宇文家欲置身其外,把我们把棋子摆弄,最多大家鱼死网破。”

    “柳尚书何意?”薛铭坤靠近低声询问。

    柳佐央睚眦欲裂,移动身子,轻声在薛铭坤耳边嘀咕。

    闻声,薛铭坤神情惊讶,惊呼道:“柳尚书,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冒险,你我两家,马上要被燕王处置,照样得死。拼死一搏,也许还有胜算。”柳佐央咬牙启齿道。

    “好,拼了!”薛铭坤态度坚定,支持柳佐央。

    (本章完)

第224章 鱼死网破() 
裴府中,裴柯永,裴纪元兄弟两人,依旧稳如泰山坐在前厅内。

    谋反罪,关乎裴家生死存亡,决不可儿戏,稍有不慎,家族可能很难渡过这场灾难。

    作为兄长,裴柯永沉默稍许,把手里茶杯放在案台,向裴纪元询问:“二弟,方才你为何提出向燕王示弱?”

    在家族危机时,他们兄弟不谋而合,均提议向杨钺示弱。

    然而,裴柯永内心有更长远的计划与盘算。

    裴纪元闻声,扭头轻声道:“兄长,你不觉得燕王,与太子相比,有魄力,有手段吗?”

    裴柯永朗声笑,颔首赞同裴纪元说法,不禁问道:“哪有怎样?二弟,你难道有更深想法吗?”

    “皇上百年后,有些事儿,谁有说的清楚呢?”裴纪元靠近裴永柯,手臂支撑在案台,贴耳轻语:“燕王掌兵,有治国才能,假若平息九方节度使,建立军功,朝廷扬眉吐气,百姓拥护,为夺帝王之位,谁敢保证燕王不怒起兵变。”

    裴永柯颔首,道:“如此,裴家不禁要示弱,渡过难关,更该与燕王交好,支持燕王,从龙之功,意义非凡!”

    “嗯,听从兄长安排,我马上去燕王府请罪。”裴纪元起身道。

    这时,裴永柯亦站起来,手掌搭在裴纪元肩膀:“为表示诚意,为兄亲自前往燕王府。”

    裴氏兄弟图谋时,柳佐央,薛铭坤亦在图谋。

    柳佐央与薛铭坤抵达柳府,在柳佐央书房中,撰写三份宇文家多年来图谋不轨罪证。

    他们各留一封,一封派人寄给宇文府。

    遭遇大祸,宇文家不仁,别怪他们不义。

    假若宇文石收到书信,依然袖手旁观,选择隔岸观火,两人把宇文家罪证,寄给皇上。

    顶多双方鱼死网破。

    不过,按照柳佐央及薛铭坤猜测,宇文石收到书信,要么杀人灭口,要么会忍住怒火,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宇文府,书房。

    宇文石手里攥着书信,暴跳如雷,沧桑面孔,睚眦欲裂。

    书房两侧,宇文汰,宇文横兄弟,分作两旁。

    书信是宇文横带给父亲的,不巧兄长宇文汰恰好也在。

    只是宇文石浏览过书信后,洋溢笑容的面孔中,忽然,布满寒霜,怒不可遏。

    宇文石起身,手掌重重拍在书案上,喝道:“柳佐央,薛铭坤在找死,敢威胁宇文家。”

    “父亲,书信中究竟写什么?”宇文横起身询问。

    他回府路上,柳家家丁把书信交给他,特意叮嘱,要求宇文石亲自打开书信。

    此刻,父亲震怒,他有点怀疑柳佐央不怀好意。

    “你自己瞧瞧。”宇文石把手中书信,放在书案上。

    宇文横匆匆上前,神态恭敬拿下书信,快速浏览起来。

    渐渐的,宇文横脸颊神态也变得惊骇,愕然,震怒。

    书信中,详细描述宇文家多年转移官银,及暗中训练死士,士兵,及储蓄粮食,打造兵器的罪证。

    假若书信直接呈给皇上,这其中任何一条罪证,足以让宇文家被满门抄斩。

    宇文横不禁着急询问:“父亲,柳家,薛家,韦家,裴家,向来与我们交好,这柳佐央,薛铭坤发什么疯,撰写这些有何意图。”

    他从军中回来,不清楚宇文汰和杨钺约定。宇文汰起身上前,把四姓家族所犯之事,及他与杨钺约定如实告诉宇文横。

    获悉事情缘由,宇文横面色阴沉,低声道:“父亲稍安勿躁,孩儿马上派人,暗中除掉这两人。”

    粮食对宇文家有多重要,宇文横心知肚明,相反,折损两三名亲信,完全可重新培养。

    “二弟,休要莽撞。”宇文汰闻声,急忙上前阻止、道:“柳佐央,薛铭坤办事向来谨慎,他们敢明目张胆把书信寄给宇文家,肯定有所依仗,冒然暗杀,恐带来祸端。”

    “哪该怎么办,我宇文家,何时受制于人过?”宇文横不爽,心中像吃了苍蝇似得恶心。

    抬手三下,两下,把书信撕成粉末,丢进旁边火炉中。

    这时,回到软榻上的宇文石,面孔中,怒气渐渐消除,温声道:“与燕王暂时联合,得到粮食经营权,对宇文家有好处。然而,燕王用心,你们看不出来吗?”

    宇文石宦海沉浮数十载,经历各种大风大浪,遭受各类阴谋诡计,不仅没有被扳倒,反而成为中书令,势必有毒辣眼光。

    当长子向他禀明杨钺心意时,他就猜出杨钺意图。

    为推行变革,为打击世家。杨钺没有鲁莽的采取一刀切策略,相反,一打一拉,很有耐心,拿着剪子,一点一点剪除世家官员。

    此刻,与宇文家合作,也仅仅为暂时稳住宇文家。

    待剪除宇文家所有羽翼后,满朝尽是效忠朝廷的官员时,杨钺肯定高举板斧,砍伐宇文家这颗参天大树。

    宇文汰及宇文横不解父亲言语,神情迷茫,宇文汰疑惑的道:“父亲,难道不与燕王合作了?”

    是故,宇文家没有彻底处于优势之前,决不能让杨钺把亲近宇文家的官员,全部剪除,置宇文家于险境。

    柳佐央,薛铭坤之事,极其烦人,假若处理不好,两人孤注一掷,会给宇文家带来不少烦恼。

    然而,拒绝与杨钺合作,宇文家失去粮食经营权,将需要花费大力气积攒,而且很容易露出马脚,引起皇上猜疑。

    “既要合作,又要救人!”宇文石冷声道:“不过,为避免引起燕王怀疑,宇文家不必参与,只需让贺家或李家,其他在朝堂朝堂有重要地位的官员出面,唇亡齿寒,贺家会清楚。”

    唇亡齿寒?

    宇文汰沉思稍许,颔首道:“父亲放心,孩儿会妥善处理此事,让把矛头转向贺家,或五姓七望家族,有燕王烦恼的时候。”

    “燕王奸诈机灵,小心为上,万万不可留下把柄。”宇文石善意提醒。

    究竟可否保全柳佐央,薛铭坤,及韦长丰,宇文石亦没有信心。万不得已时,唯有采取铁血手段,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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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225章 裴家投诚() 
自田垄归来途中,韦季彦带右武卫绑押韦长丰,与四姓家族家丁,前往刑部。

    途中,杨钺扫了眼背后绑押的韦长丰,对范恒文吩咐:“恒文,你亲自协助萧云,扩大彻查范围,查出四姓所有犯罪证。”

    今天韦长丰带四家家丁,重伤朝廷命官,群殴右武卫,恰好为杨钺留下把柄,不趁机教训对方,岂不措施狼藉。

    “王爷,今日之事,不简单,四姓家族后面,定有其他家族支持。”范恒文面色忧虑道。

    杨钺判定韦长丰谋反,有点无的放矢。

    范恒文担心事态扩大,像官银案中,皇上确保朝堂稳定,平息事端,事情不了了之。

    “不管四姓家族,背后是否有其他人,此事必须彻查。”杨钺语气冷凝,毫不留情。

    思考少时,道:“从韦长空,韦长丰身上下手,但把彻查范围控制在四姓范围中,其他家族,谁敢造次,秋后算账。”

    官银案中,有宇文家作祟,导致皇上顾忌大局,不得不停止彻查,连柳佐央也没有受到丁点威胁。

    这次,他与宇文家联合,四姓家族失去宇文家这棵大树呵护,继续彻查会明朗许多。

    “是。”

    范长文抱拳,策马转身离去。

    杨钺回府,直奔书房,与恶人先告状,快速向皇上呈上折子,定下四姓罪名。

    约莫半个时辰,杨钺亮着折子,等待墨汁凝结,前往皇宫。

    这时,府中管家在书房外道:“王爷,工部尚书裴尚书拜访。”

    对裴永柯的到来,杨钺非常意外。

    裴家作为关中四姓之一,裴永柯,裴纪元分别在朝堂担任重要职位,他们向来和宇文家狼狈为奸,又与太子沆瀣一气。

    清晨,刚抓捕裴氏管家与家丁,裴永柯拜访,其目的不言而喻,多半来求情。

    叮嘱管家把裴永柯带进书房,杨钺端坐软榻,瞥了眼裴永柯,甩手示意管家离开,甚至懒得为裴永柯上茶,开门见山询问:“裴尚书,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尚书来王府有何事儿?”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裴永柯自杨钺态度中,感受到他并不受到待见。

    暗暗喘口气,神情略显无奈。

    “王爷,今日微臣前来,特意帮助王爷。”裴永柯没有开口求情,相反,主动把话题转移在杨钺身上、

    杨钺扑哧一笑,朗声道:“裴尚书,你在开玩笑吗?裴家家丁殴打右武卫,重伤巡察使,蓄意谋反,裴家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尚书计划怎么样帮助本王呢?”

    裴永柯面色平静,眼纵然杨钺道明裴家处境,他也处变不惊。

    “王爷,老夫听说王爷控制长乐坊,至今当作赌坊经营,是吗?”裴永柯不卑不亢,拉家常似得,与杨钺谈话道、

    杨钺点点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裴尚书,有话直说,本王没有多余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察觉杨钺面孔中不耐烦,裴永柯不敢再卖关子,道:“王爷,变革中政策,将会导致许多商业兴起,王爷何不停止赌坊,专心经营其他东西。”

    “经营何物?”杨钺询问。

    此刻,他渐渐正视裴永柯的话,对长乐坊妙用,他从来没有多想,这会儿,裴永柯提及,他不禁深思起来。

    长乐坊号称天下第一赌坊,遍布大唐各郡州,有很强的联动性,假若经营其他东西,一定稳赚不赔。

    此前,尚未想到这一层,这会儿,裴永柯提醒,杨钺瞬间恍然大悟。

    留意到杨钺神情中泛出喜色,裴永柯没有直接回答,询问道:“王爷觉得朝廷最缺什么,就做什么?”

    朝廷最缺什么?

    杨钺岂会不清楚,清晨,他才把数百万银钱送给皇上。

    沉默许久,杨钺抬头不禁询问:“裴尚书,你是说,让本王放高利贷吗?”

    高利贷其利润绝对远远超过赌坊,然而,也横容易起朝堂官员与百姓不满。

    稍有不慎,皇上震怒,还会把长乐坊收回。

    察觉杨钺没有领会自己意思,裴永柯急忙解释,道:“王爷,微臣岂敢,长乐坊遍布大唐各地,王爷何不开当铺经营。”

    当铺?

    林枫不语,沉思起来,与其经营当铺,以物换钱,何不借钱给其他人,收取利润,定然更划算。

    然而,念及与此,杨钺面孔神情郁闷起来。

    开办类似银行的机构,要赚钱,他必须先有钱。

    奈何,他手中能动的仅有剩余的五十万黄金,这些银钱皆为飞骑军与虎贲军训练军费,根本不能动。

    另外,长安百姓,都清楚他掌控长乐坊,假若长乐坊突然变成钱庄,若有丰厚利润,保不齐有人羡慕嫉妒恨。

    况且,皇上两次自他手里榨取银钱,钱庄赚钱,保不齐被朝廷收回,那时,得不偿失。

    裴永柯在旁边,详细端详杨钺神态,留意到杨钺郁闷表情,亦晓得经营店铺,以物换钱,花销极大,急忙询问:“王爷,可否需要银钱?”

    “不是钱的事儿。”杨钺不耐烦的说。

    裴永柯不急不躁,非常有耐心,询问:“王爷有何苦闷,不妨直说,若微臣有能力帮助王爷,定全力支持,帮王爷化解燃眉之急。”

    “你能帮本王卖掉长乐坊?”杨钺直言询问。

    与其说卖,不如说易主,把长乐坊暗中交给忠于他的人,实则长乐坊还在控制在他手里。

    裴永柯也是人精,顿时猜出杨钺顾虑,谨言慎行道:“王爷放心,微臣花费巨资购买长乐坊,帮助王爷暗中经营。”

    此刻,杨钺抬头盯着裴永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裴家管家被他扣留,阴谋罪下狱,裴永柯这般献殷勤,目的不言而喻。

    杨钺笑呵呵道:“裴尚书,你对本王的事情,这么热心,是何目的?”

    “王爷,微臣家族之事,希望王爷高抬贵手,王爷放心,微臣愿对王爷马首是瞻?”裴永柯言语谨慎,道明来意。

    “是吗?”杨钺面孔古井无波反问。

    “微臣不敢撒谎。”裴永柯道。

    “好,裴尚书,你与本王前往刑部,假若事情办成,本王不再为难你,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杨钺颔首,起身向书房走去。

    “是!”裴永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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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226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刑部。

    韦长空贪污舞弊被下狱,韦长丰率众对抗朝廷变革,亦被下狱。

    上千涉事者全被下狱,使监狱中人满为患。

    他们不清楚,燕王会怎样处置他们。

    不久前,中书侍郎范恒文,与燕王府长史萧云,齐齐显身监狱中。

    萧云亲自审讯韦长空,掌握他担任梁州刺史时,所犯罪行。

    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不容韦长空辩驳。

    范恒文亦审讯韦长丰,并让韦长丰浏览,掌握有关四姓犯罪罪证,告诉他,燕王受权,跃过刑部彻查,四姓家族,休想有侥幸心理。

    范恒文与萧云离开监狱,韦长空,韦长丰,深深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且不说,韦长空担任梁州刺史所犯之事,单单四姓家族,这些年,与其他家族,暗中侵吞国库金银,已经够他们喝一壶。

    韦氏兄弟,在大牢中商议对应之策时。

    监狱门敞开,一队右武卫押着裴永柯匆匆进来。

    此刻,裴永柯依然身穿官服,然而,衣衫褶皱,蓬头松发,脸颊中,充满恐惧。

    右武卫面孔神态冷凝,带裴永柯走进监狱,打开与韦氏兄弟相对的牢房,直接把裴永柯丢进去。

    喝道:“裴永柯,老实点,待王爷亲自审讯你之前,你休想离开监狱。”

    语落,一队右武卫劲卒,快速转身离去。

    牢房中,商议反击策略的韦氏兄弟,目睹裴永柯下狱,心中越发惊慌。

    他们在朝廷官衔不敌,然裴永柯乃工部尚书,乃朝堂核心人物。

    岂料,杨钺说抓便抓,毫不留情。

    如此,事态肯定会扩大,不久,户部尚书柳佐央,黄门侍郎薛铭坤,恐怕也会被下狱。

    一旦燕王有足够证据,不出数日,他们肯定会被全问斩处死。

    心中一急,韦长丰起身,来到大佬前,排在牢房木桩,看向裴永柯急问:“裴尚书,怎么回事,燕王是不是太过分,连你也被下狱。”

    韦氏兄弟待在牢房木桩前,透过牢房走道,死死看向裴永柯,心急等待他的答复。

    裴永柯起身,理了理身上官服,移步走到接近走道的地方,神情苦涩,声音落寞道:“韦侍郎,皇上吩咐燕王彻查此事,宇文家,贺家,全置身事外,此事,我们估计在劫难逃。”

    言罢,裴永柯摇摇头,一副生无可恋之态,身体靠在牢房墙上。

    闻声,韦长空,韦长丰瞬时神情大变,有气无力。

    韦长空急忙抓住韦长丰手臂,惊叫道:“大哥,怎么会这样,宇文家,贺家,不是与我们交好吗,这时候,怎么弃我们于不顾?”

    四姓家族,五姓七望,四大军门,敢在朝廷,各郡各州敛财,全因同气连枝,在朝廷举足轻重。

    不管何人严查,必须率先掂量掂量。

    如今,四姓家族受难,军门七望家族,全隔岸观火,这不是把四姓家族全望火坑里推吗?

    韦长丰神态惆怅,无言以对,把注意力转移悲凉的裴永柯身上,急问:“裴尚书,难道事情到山穷水尽时,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吗?”

    裴永柯手掌扶在牢房墙壁,转身看向韦氏兄弟,喃喃道:“被抓之前,本官在宫中听闻,燕王准备扳倒户部尚书柳佐央,可惜苦无证据。恰好我等犯事,燕王打算自我等身上拷问,掌握柳佐央侵吞官银证据。”

    一时,韦长丰急色道:“裴尚书,这么说,我等遭受无妄之灾,皆因柳佐央引起。”

    “是不是无妄之灾,很难说,假若燕王提前掌握柳佐央侵吞官银证据,一旦柳佐央把我们全牵扯进来,那时铁证如山,你我全在劫难逃。”裴永柯按照杨钺嘱咐,把话题往柳佐央身上带。

    “什么,怎么这样?”韦长空绝望的叫道。

    韦长丰神态亦充满担忧,靠在牢房墙上,额头冷汗滚滚,仿佛思量起来。

    不久,韦长丰心中冒出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念头。

    他心似明镜,燕王彻查柳佐央犯罪,不是一天两天了。

    月前基本掌握柳佐央犯罪证据,却被皇上禁止。

    此番,燕王大动干戈彻查柳佐央,甚至抓捕朝廷重臣,皇上却不闻不问。

    估计行事远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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