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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十分讲究,棺头上一个斗大的贴金秦字,两边分别漆着金漆八仙过海。
也就在车篷被打开的同时,蓦闻于美兰尖呼了一声:“爹……”!
于化龙正待扑向车前,闻声一惊,候然转头,发现爰女于美兰,娇躯摇晃,“咚”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高手过招,贵在专心,于化龙这一分神,王敬三的钩练鞭已抽在他的肩背上。
“叽”的一声裂帛声响,钩练头上的倒钩,应声带起一块衣布,一道血口,立时溅出血来。
于化龙顾不得肩背疼痛,反手一刀斩向了王敬三的右腕,伺时厉喝道:“女贼住手,不要动我的女儿!”
厉喝声中,顾不得再护镖车,疯狂的扑向了‘白狐仙娘’和‘多臂猿猴’。
正由于他一心要救爱女,忘了身手轻灵的‘九丈高’,是以,就在他飞身前扑的同时,‘九丈高’已施出‘八步赶蜡’的快速身法,伏身出扇,“卜”的一声点了他的后跟穴。
于化龙右腿一麻,咚的一声仆在地上,但他仍能旋身一滚,反臂扫出一刀“叭”的一声将‘九丈高’的大褶扇击上了半空。
‘九丈高’大吃一惊,峰叫一声,飞身腾空,就在半空中将自己的大褶扇抓住,一式“平沙落雁”落了下来就在这时,前面谷口外传来一阵快马疾奔声,同时传来一声烈马长嘶!
‘钩练鞭’和‘九丈高’神色一惊,望着用鬼头刀猛砍棺盖锁的‘鬼脸刀’焦急的怒声催促道:“快!快!有人来了!”
于化龙侧卧在地上,愤声喝骂道:
“你们真是一群不知廉耻的强盗,你们的白老爷子是有名的大善人,从今以后,他的伪善面貌终被揭开了!”
‘九丈高’也恨声怒骂道:
“你死到临头还敢逞口舌之快……”
于化龙未待对方话完,已“呸”的一声,怒喝道:“要杀要剐给你于爷爷来个痛快……”‘钩练鞭’立即道:“那得看开棺后的货色是否在里面,如果不在里面,哼哼,老夫要用钩练鞭一块肉一块肉的把你撕个稀烂!”
烂字刚出口,“克嗓”一声,‘鬼脸刀’已半棺盖掀开,探身棺内,立即挟出一具穿着整齐的女尸来。
于化龙一见,大喝一声,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但是,蓦闻数丈外倒在地上的爱女于美兰,愤怒地啐了一口,怒叱道:“无耻狗贼,你一定会遭到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于化龙惊得转首一看,只见‘白狐仙娘’左手叉在柳腰上,正站在一旁望着爱女于美兰发出阵阵得意冷笑,她用以不知害过多少人的那方红绸‘迷魂帕’捏在她手上随风飘扬。
‘多臂猿猴’赵多锋,就蹲在于美兰的身边,一脸好邪淫笑的望着既愤怒又惊恐的于美兰,伸出手去就要去解于美兰的腰带。
于美兰“呸呸呸”,一口接一口的向他脸上吐口水。
于化龙则怒目厉斥道:
“无耻的狗东西,你们如此羞辱我们父女,伤害天理,必遭报应,老夫死后变成厉鬼也要活捉你们……”话来说完,‘多臂猿猴’已笑嘻嘻的:“于老头儿,你紧张个啥劲儿,我只是脱下她的裤子瞧瞧,又不动她一根……”根字方自出口,不远处突然有人淡然道:“朋友,可否慢点动手?”
全场一惊,纷纷抬头。
‘多臂猿猴’也惊得急忙缩回了手!
因为,发话的人声音虽然不大,却入耳嗡嗡,震人耳鼓,显然来了功力极为深厚的高手。
举目一看,于美兰不由双目一亮,脱口发出欢呼,几乎忍不往说:“快来救我!”
因为站在一丈以外的一方怪石上的,正是在西口镇酒楼上戏耍野和尚的那位白衣青年。
由于白衣青年,神情淡然,涂丹般的唇角挂着一丝冷傲微笑,看也不看她于美兰一眼,因而,到了嘴边的话又急忙刹住了。
白衣青年,左手提着白布包着的长剑,不丁不八的站在怪石上,目光则冷冷的望着‘多臂猿猴’似是等侯对方的答复。
‘钩练鞭’一听白衣青年发话,加上对方神不觉鬼不知的就已到了近前,断定白衣青年绝非一般初道的皱儿。
是以,急忙望着肋下挟着女尸的‘鬼脸刀’,低喝道:“还不快走!”
‘鬼脸刀’哪敢怠慢,转身撒腿就跑!”
白衣青年一见,剔眉沉喝道:“给我站住!”
‘鬼脸刀’哪肯停止,飞身纵上了斜坡,继续向林内奔去。
白衣青年顿时大怒,飞身纵下怪石,提剑就待追去。
就在白衣青年纵下怪石准备追去的同时,‘白狐仙娘’已脱口一声娇叱,手中剑刀一挥,大红‘迷魂帕’迳向白衣青年的面门抖去。
原本蹲在地上的‘多臂猿猴’一见,也猛的腾身跃起,挥剑向白衣青年斩去。
仰面躺在地上的于美兰,一见‘白狐仙娘’抖出了“迷魂帕”不由脱口惊呼道:“小心……”心字方自出口,突然现出一道耀眼金红光华,在“隆卤剑啸声中,金红匹练如电一闪,立时响起两声凄厉惨叫尖嗥!
眼睛仍在眩花的于化龙和于美兰一看,不由惊得脱口惊啊!
因为,就这金红剑光电闪的一刹那,‘白狐仙娘’的左手由腕已断,鲜血正如喷泉般激射出来,她已痛得花容惨白,丢掉了剑刀,紧紧掐住断腕,以免流血过多送了性命!
再看多臂猿猴”赵金锋,不但鱼肠剑已断,而他也被由顶至股劈为两片,心肝五脏和脑浆,立时流了一大滩。
‘九丈高’完全吓傻了!
在这一剃那,他早就忘了他们平素杀人时的威风,而想到的都是他马上就要被别人杀了。
‘钩练鞭’不愧是个老江湖,他虽然断定对方武功超人,他今天很可能看不到日落大黑,但他仍不愿放弃活命的机会。
是以,一见白衣青年拔剑应敌,一个照面之间连杀了‘白狐仙娘’和‘多臂猿猴’两人。
虽然他仅斩断了‘白狐仙娘’左手,那是因为他不愿剑杀女人,否则,就是再多两个‘白狐仙娘’的头,也早应剑落地了。
因而,他故意脱口惊呼道:
“毒龙的‘天雷剑’?”
白衣青年正待飞身去追‘鬼脸刀’,闻声倏然刹住身势,既好奇又迷惑的沉声的问:“你说谁是毒龙?”
‘钩练鞭’的目的就是要羁住白衣青年,以便‘鬼脸刀’跑得更远,甚至安全隐藏起来。
是以,淡然回答道:
“老朽说的毒龙,正是当年杀人无数,人人闻之丧胆的‘龙形剑客’宫自豪!”
白衣青年两道剑眉一耸道:
“恩师老人家当年用这把‘天雷剑’的确杀了不少人,但杀的都是黑道上为非作歹的恶人……”‘钩练鞭’立即正色道:“是呀!恶人也有权利给他们的煞星对头起个他们解恨的绰号呀!”
白衣青年傲然一笑道:
“不错,你们是有这个权利,在下可以代恩师,也是在下的义父,接受你们的赠号……”‘钩练鞭’强自一笑道:“少侠您误会了!老朽我还没有赠尊师名号的资格!”
白衣青年淡然哂笑道:
“是吗?那就是说,你是大侠义士,在下的剑不应该在你的身上扫过?”
‘钩练鞭’一听,知道今天绝难幸存,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墓闻数丈外的于美兰,脱口急呼道:“她逃走了!”
白衣青年头也不回,依然目光盯在‘钩练鞭’肌肉颤抖的老脸上。
于化龙转首一看,只见‘白狐仙娘’右手紧握着左手断臂腕,正迅即走进了荒草乱石中,逞向远处的谷崖奔去。
由于白衣青年根本没有回头的意思,知道他有意放“白狐仙娘”逃走,给她一个自新的机会,是以,急忙向着爱女摇了摇手!
只见白衣青年望着‘钩练鞭’,继续问:“你还有什么话要问,请继续问,你不心担心我追不上那个挟着尸体逃走的同伙,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是逃上了九重天,我照样在片刻之后把他捉回来!”
‘九丈高’见有机可乘,立即颤声道:
“那你少侠就快去追吧!再不追他就跑远了。”
白衣青年淡然摇头道:“现在我又不想去了!”
‘九丈高’听得觉得一哆嗦,心知不妙,不由颤抖问:“为什么?”
白衣青年一笑道:
“如果我走了,你们会杀了这位老镖师和那位小姑娘替你们同们报仇……”
话未说完,数丈外的于美兰已愤声道:“谁是小姑娘?你才是协…”小字出口,倏然刹装姑娘”两字终于没有说出来,深怕损了白衣青年的尊严。
但是,‘九丈高’却急忙惶声道:
“我们根本没有要杀于老英雄的意思,我们现在马上走!”说罢转身,举步就待离去。
白衣青年脱口道:“站住!”
‘钩练鞭’根本没有动,因为他知道,白衣青年深受宫自豪的教诲熏陶,必然除恶务尽,绝不会放他们逃跑。
‘九丈高’却震惊的问:“少侠什么事?”
白衣青年淡然一笑道:
“放你们逃跑也不难,但必须先得到这柄蛰伏了十八年之‘天雷剑’的许可!”
‘钩练鞭’一听,有如囚犯被判死刑,突然悲愤的怒吼道:“你这杀胚小子,难道你真的像你师父一样,斩尽杀绝,一个也不放过?”
白衣青年毫不生气,唇角上依然挂着一丝冷冷微笑道:“二位别忘了,‘天雷剑现,武林大乱,血流成河,尸骨堆山’,我今天第一次拔剑,才杀了一个,如果再放走你们二位,那得多久才能血流成河,尸骨堆山?”
‘九丈高’一听,早已吓得浑身颤抖,面色惨白,想到自己大褶扇杀人时,何等的容易,任由被杀的人哭号哀求,自己又放过谁来?
如今,自己马上就要被别人杀了,还不是吓得心惊胆战,天旋地转,浑身直打哆嚏,这时才知道,被杀的滋味,实在不好过!
但是‘钩练鞭’却须发俱张,怒目厉声道:“小子你也不要神气,‘天雷剑’虽然能令你威风八面,愿杀就杀,愿斩就斩,但它也叫你天天寝不安枕,食不下咽,永元安宁之日!”
白衣青年淡然一笑道:
“只怕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钩练鞭’再度怒目厉声喝道:“从今天起,往后你就知道了!”
了字出口,进步欺身,手中钩练鞭刷的一声抽下来,逗奔白衣青年的天灵。
白衣青年冷冷一笑道:“我却不信!”
信字出口,挺剑直刺,只见金红电光一闪,一阵“隆颅剑啸,一颗头颅“卜”
的一声升起,随着喷泉般的鲜血,直上半空。
‘九丈高’早已吓得亡魂丧胆,一声厉喊,转身狂逃。
白衣青年身形并未追去,就在原地用手一指,又是一道金红电光,直奔‘九丈高’的背心。
一声刺耳惊心惨叫,‘九丈高’两手扑天,撒手丢扇,继、续向前踉跄两步,一头栽在地上,登时气绝身死!
自衣青年看了看,“沙”的一声,横时收剑,展开身法,逞向‘鬼脸刀’逃走的方向追去!
于化龙一见,脱口急呼道:
“小兄弟请止步!”
白衣青年闻声止步,同时回过身来,望着于化龙,迷惑不解的问:“老镖师可是喊我?”
对白衣青年过分傲慢极为不满的于美兰,立即嗔声道:“废话,此地活着的人就我们三个,不是喊你难道是喊我?”
于化龙一声,立即沉声喝斥道:
“兰儿,不可对少侠不礼貌!”
白衣青年一面向前走,一面淡然含笑道:“没关系,我不会把她的话听进耳里,我之所以迷惑不解,是你老镖师已经这么大把年纪了,称我“小兄弟”,在下实在担当不起!”
于化龙赶紧谦声道:
“老朽于化龙,小女于美兰,少侠的高姓大名,可否见告?”
白衣青年已走到于化龙的身旁不过,含笑道:“在下辛不畏,辛心同音,心不畏则勇往直前,也天如老镖师,于鱼同音,鱼跃腾云才能化为龙,也就是步登天!”
于化龙被白衣青年辛不畏说的老脸一红,赶紧含笑道:“辛少侠的大名,当之无愧年而老朽这条鱼,数十年都没能腾上祥云化成龙,今天反而跌进阴沟里!”
说罢,黯然叹了口气!
于美兰立即嗔声道:
“爹,不要理他,冷讽热嘲,油嘴滑舌,看了就让人有气!”
白衣青年辛不畏,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既不否认,也不争辩。
于化龙则谦声道:
“辛少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烦辛少侠代老朽解开穴道……”话未说完,辛不畏已欣然道:“这有何难?只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说话之间,就用剑鞘的尖端,照准于化龙的右膝窝一点,逞向于美兰身前走去。
于化龙浑身一震,立时能够拳腿,接着站起身来,大喜之下,赶紧为自己推拿。
于美兰一见老爹穴道已解,当真是又惊又喜,大感意外。
因为,方才看到辛不畏随着那么用剑鞘一点,总认为他有意羞辱老爹,没想到,老爹竟真的能够站立起来。
这时蓦见辛不畏向她身前走来,突的一阵心跳脸红,不自觉的嗔声道:“你不要过来,我不喜欢看到你……”于化龙再度呵叱道:“兰儿,不得无礼!”
辛不畏却目光一亮,突然看到了风吹过来的大红丝绸‘迷魂帕’,俯身检起,立时放在鼻前闻了闻。
于美兰只是嘴巴上说生气,其实,心坎儿里对辛不畏喜极爱极。
这时见辛不畏拿起‘白狐仙娘’丢掉的‘迷魂帕’放在鼻子上闻,顿时大吃一惊,脱口惊呼道:“不要,快丢掉!”
辛不畏却望着于美兰,正色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
于美兰见辛不畏并没有全身酸软跌倒,知道他闭住了呼吸作样子,故意逗她现出关切真情,因而气得娇靥通红,立即没好气的说:“那是女贼用以害人的‘迷魂帕’……”话未说完,辛不侵已摇头道:“你错了,这种甜甜腻腻的味道是‘酥骨散’……”于美兰一听,大吃一惊,不由惊呼道:“你?你真的闻啦?”
辛不畏一愣,道:
“不先闻出是什么毒粉,怎么能对症下药?”
说罢,已在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来,将剑和大红绸帕向腋下一挟,拔塞倒出一粒鲜红如血的药丸来,同时走到于美兰的身侧,道:“大姑娘,张开嘴巴吧!”
于美兰不张嘴巴,反问道:
“你那是什么药?”
辛不畏淡然道:
“反正不是毒药!”
于美兰娇靥微微一红,不由深情睇了辛不畏一眼,立时温顺的张开了鲜红小嘴!
辛不畏略微俯身,已将那粒药丸放进于美兰的口内。
药丸一人口内,立化津液,顺喉而下,满口芳香,暖流直奔四肢:辛不畏拿起大红绸帕看了看,道:“这东西得好好保管,可不能丢了!”
说罢,顺手放进怀内。
于美兰看得神色一惊,不由沉声问:
“你要那东西干嘛?我们正派侠义之土是不用这些下五门东西的!”
辛不畏却不以为然的说:
“什么叫下五门的东西?你用在正途是上流,你用在邪门是下流,端看你对付的是什么人!”
于美兰依然沉声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侠义正派人士的身上,不该携有‘迷香帕’,这一类的东西的!”
辛不畏立即正色道:
“我再告诉你一遍,这不是‘迷香帕’,如果它真是‘迷香帕’的话,只怕你也不会“呸呸呸”了!”
说罢转身,迳自走去。
于美兰一听,知道他在说‘多臂猿猴’要解她腰带的事,不由羞得娇靥通红,直达耳后,气得倏然坐起,脱口嗔声道:“你给我站住!”
辛不畏身形不停,仅侧身挥手道:
“赶快调息恢复体力,在下要去将那具尸体追回来!”
说罢起步,展开身法直向‘鬼脸刀’逃走的方向驰去。
早巳走到张姓车夫尸体旁察看的于化龙,立即脱口阻止道:“辛少侠不要去追了!”
辛不畏闻声刹住身势,不由迷惑的问:
“为什么不追了?”
于化龙懊恼的说:
“他早已跑远了,迫不上了!”
辛不畏断然道:
“不,我曾说过,他就是飞上九重天,我也要追到灵霄殿……”于化龙却黯然一叹道:“好在只是一具尸体,并不是什么珍宝,赔偿镖主几千两银子也就算了,如果少侠一走,真来了强盗,我们父女,伤的伤,倒的倒,如何应付?”
辛不畏十分不解的说:
“在下追去,最多半个时辰可将那具女尸追回来,你为什么一定要赔银子,而不让在下去将女尸追回来!”
于化龙却黯然道:
“少侠这就不知了,一个人到了负伤中毒,功力大打折扣的时候,心中自然产生了忧急恐惧心理,深怕再遇强敌而无力应付,说句实在话,我父女俩的两条命,总比几千两银子值钱吧?”
话虽是这么说,辛不畏依然不解的问:
“那具女尸里可有什么宝?”
于化龙神色一惊,只得苦苦一笑道:
“少侠,你也太多心了,那女尸里还会有什么宝?”
辛不畏更加不解的说:
“这就奇怪了,如果女尸里没有宝,他们五人为什么舍却生命不要,一定要抢那具女尸呢?”
于化龙只得无可奈何的道:
“不管女尸里有宝没宝,反正女尸已经丢了,好在镖银几百两,威远镖局还赔得起,咱们是照合同行事,想对方镖主也没有话说!”
辛不畏不以为然的说:
“如果棺中的女尸,是镖主的祖母或是更有地位的人,镖主会答应吗?”
于化龙立时愁眉苦脸的说:
“照少侠的意思该怎么办呢?如果今大不是赶巧少侠你由此经过,我们父女被杀,女尸照样的被抢跑,镖主他又怎么说?”
辛不畏一听,也觉有理,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但心里总觉得于化龙的说法有些牵强,因而也更加引起他的好奇心。
就在他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之际,蓦见于美兰已走向了于化龙身前,同时嗔声道:“爹,不要理他,他是专门在鸡蛋里挑骨头的人!”
于化龙深怕爱女不慎得罪了辛不畏,立即沉喝道:“兰儿,怎可这么说……”
于美兰一见,顿时想起了老爹肩背上的伤口,不由惊呼问道:“爹,你的伤口?”
问话之间,飞身纵过了横在道上的大树,直奔在于化龙的身后!
于化龙却黯然道:
“这点小伤爹还忍得住,倒是这位张老弟,为咱们牺牲了性命!”
辛不畏一听,这才想起了那位面带忠厚的车夫,不由急切的问:“那位车把式怎样了?”
说话之间,飞身纵落在横倒的树身上,低头一看,只见那拉车大的脸上,正插着一柄直透脑同的飞刀,血流满面,死状凄惨。
于化龙则黯然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