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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增传-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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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追求了这么久,我似乎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但是我总感觉还缺些什么,到底缺些什么呢?”韩桃子心中思索着,但思索到最后,心中却乱了起来,于是她坐在山谷中的一块石头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呆。

    自从做过那个梦之后,韩桃子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她一直以为智慧,仁慈,勇敢,三者是多么美好的东西,但自从在那个梦中醒过来之后,她才明白:凡俗中无知的人很辛苦,但真正的智者,仁者,勇者,又何尝有半点轻松?如果都是这样的辛苦,又如何让人们爱这个世俗世界呢?

    就在这个时候,村中的一群孩子,从韩桃子的身边跑了过去。一个个无忧无虑,纵情欢笑的面容,让韩桃子纠结的内心一点点松散开来。

    “姐姐,我摘了一朵花,我给你戴在头上吧。”魏增的女儿魏瑾儿,跑到了韩桃子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朵小花,带着天真的笑容说道。

    韩桃子说了一声“好呀”就低头让魏瑾儿给她戴上。

    “姐姐真好看。”魏瑾儿后退了两步,看着韩桃子,拍着手说道,然后就跑着追赶其他孩子去了。

    韩桃子望着跑远的孩子,用手抚了抚头上干瘪的小花,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也真是的,越活越倒退了。几年前我还能信心满满,愿意不顾千难万险,只为寻找心中的追求。如今我离这个追求只有一步之遥,却是如此的怯懦了。一切为了什么?一切当然是为了将来。将来有无限的可能,有了将来,一切都有了无尽的意义。”韩桃子摇摇头,起身站起,心中一块石头放下,也变得舒畅许多。

    这一个深山之中的村子很祥和,韩桃子打算好好欣赏一番,让这份祥和永远留在内心。(。)

第四十二章关西之行() 
春雨细腻如丝,带来勃勃生机,毅山深处的村子里,人们也开始为了

    山间的小路之上,人们拿着工具,向已经开辟好的田地走去。山间的土地虽然贫瘠,但只要勤劳操持,实现温饱也不是什么难事。

    韩桃子站在一个小丘之上,注视这一切,面色中带着思索,这一切都太平常了,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如何让人们爱上世俗世界,那个答案就在她看到的这一切景象之中,

    韩桃子在村子里继续走着,山谷各处留守的女人们也各自操持着家务,或专注地干着自己的事情,或和邻居说一些家长里短,一切都是十分平常的模样。

    一步一步走着,韩桃子从村子的一侧走到了另外一侧。看到隘口上守护的民兵,韩桃子转身就要往回走,只是一阵读书的声音传来,让韩桃子停下来脚步。

    只见隘口旁边修建了一间小屋,池学问正在里面教习孩子们学习认字,而牯零则坐在屋外的一棵大树下喝茶休息。

    “你一直这样走来走去,想必也累了,不如也坐下来休息一会吧。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多想了。凡是都要顺其自然,该明白的总会明白的,不该明白的,永远也明白不了的。”牯零招呼着韩桃子说道。

    “牯零先生已经讲完课了吗?这样讲会儿课,休息一会儿,也实在是惬意。不过我心中有个疑问,牯零先生当年也是名满京师的大学者,你不在京师讲学,却到了这个山沟沟中讲课,难道不会感到有些委屈吗?”韩桃子坐在了牯零对面问道。

    “既得所欲,又有何不安?我又有什么委屈的。一来魏将军救下了我们一家,我们一家现在都在魏将军的保护之下,好好生活,我替魏将军做些事情也算是理所应当。二来这里有人愿意听我讲道德学问,我自然也愿意跟他们讲了。京师虽然繁华,但是乱世之中人人想的都是如何争权夺利,我被人说成迂腐,被人骂做伪善,留在那里又有什么乐趣呢?”牯零饮了一口茶,然后淡淡回道。

    “原来如此呀。那牯零先生当初的疑问,现在也应该已经得到答案了。不知道先生可否告诉我呢?”韩桃子问道。

    “我当初的疑问?还请韩小姐能够说明白些。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牯零一笑说道。

    “当年我前去安云,找了一路才找到先生你,可先生说,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让这么多的人生存下来,然后又让他们在苦难中挣扎,最后在痛苦中死去。我开先生现在怡然自得,完全没有了当年的悲愤,想必也应该得到答案了吧。”韩桃子问道。

    “跟你说实话吧,这个问题我依旧是不明白的。只是看到了人性善良的一面,心中有了希望,便不再那么痛苦了。同样是生存,在和平的时候为了生计而奔走,让全家人过的越来越好,这是一种挣扎;在战乱的时候,为了生计而枉顾道德,甚至干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这也是一种挣扎。很明显,前面的挣扎让人感受到希望;而后面的挣扎,却让人感受到罪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不同。”牯零说道。

    “可是先生你现在满足了,你现在已经不再痛苦了,这是为什么呢?想你这样学识渊博的人,总不会连自己的内心都不知道吧。”韩桃子问道。

    “我的内心我当然知道。它以前是不能平静的,现在却平静了下来,但我的心是如何平静下来的,我真的不明白。”牯零一笑,摇摇头说道。

    “是祸福吉凶吗?因得到利益而爱这个世界,因失去利益而恨这个世界。只是牯零先生眼中的利益,并不是金钱和地位,而是被人理解,被人认同。”韩桃子说道。

    “或许是吧,但我真的答不上来了。不过能够在这里享受我人生最后的安宁,我实在是别无所求了。”牯零回答不上来,但是脸上的微笑并没有消退,一份坦然,一份自信,让怀疑的阴影永远离开了他。

    “智慧,仁爱,勇敢,这三者最后会带来什么呢?我离我要找的答案,只是一步之遥而已,但我却再也迈不出一步了。或许真的如牯零先生说的,凡是顺其自然最好,该明白的总会明白的,不该明白的永远也不会明白。”韩桃子同样坦然一笑回道。

    自此以后,韩桃子不再四处走动,四处观察了,而是跟着牯零和池学问,在这一个小小的屋子里面,交给孩子们最简单的一些道理。融入了宁静而安详的生活,远离了一切纷争和痛苦,韩桃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村子里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魏增和叶缘带着村中的人,继续为了村子的展而努力着。

    一天忙完一切事情之后,魏增和家人在屋子前休息,一家人其乐融融,也是难得的幸福。

    只是天色将暮之时,出山口的哨所有人跑过来通知魏增,说有不明人员在毅山附近徘徊,人数也数也数不清。

    魏增心中疑虑,对于不明的威胁自然要探查清楚,当即带着叶缘和几名亲信,向出山口走去。

    天越来越长了,以往已经漆黑一片的时候,现在还是十分明亮,当魏增和叶缘到达出山口时,天空才略微显得阴暗些。

    魏增带着人向远处望去,果然不少黑影在山间穿梭着。就在魏增向哨所的人询问情况之时,一阵笛子吹响的小调,在山间回响了起来。叶缘一听到这个小调神色就开始变得复杂了。

    “叶缘你没事吧,你知道来的是什么人?”魏增察觉到叶缘神色有异,便出言问道。

    “爸爸,这个曲子是当年某一人某大人,哄我和花情睡觉时经常吹的,如果我没猜错,这一次是某大人来找我了。”叶缘说道。

    “某一人?他来找你干什么?”魏增眉头一皱说道。

    “爸爸,某大人对我有养育之恩,他来找我,我不能避着不见,你就让我前去看看吧。”叶缘说道。

    魏增看了看叶缘一眼,见到他神色之中是很认真的,便点了点头答应了,只是叮嘱他要早些回来。

    叶缘得到魏增的许可之后,立刻便向笛子出声音的地方跑了过去。声音在山间回荡,看似离着很近其实还很遥远,叶缘没有停留急忙向前跑去,终于在笛子的声音消失前,来到了一辆马车前。

    只见一名身穿华服的少年,正吹着一支翠绿色的笛子,那少年样貌很是清秀,但也带着几分朴实的模样。

    “大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少年见到叶缘,立刻放下笛子,两三步走到了叶缘面前。

    “你是花情吧,我走的那一年你还那么小,现在也是一个男子汉了。某大人在哪里?你们叫我来,又有什么事情吗?”叶缘说道。

    “父亲把我们从小养到大,一向都是关怀备至,难道大哥现在对父亲,也只能称上一声某大人吗?”某花情说道。

    “某大人将我抚养长大,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但是父母二字,乃是人之大伦,我实在是无法像以前一样叫他父亲了。某大人现在在哪里,你把我找来,又是为了什么呢?”叶缘说道。

    “父亲并没有来到这里,他生病了,病得很重。他在病中一直呼唤着大哥的名字,我便前来寻找你了。我想只要大哥能够回去,父亲的病一定能好的。大哥,你现在就跟我走吧。”某花情说完,就拉着叶缘要把他带上马车。

    叶缘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也是震惊,被某花情往前带啦好几步才回过神来,然后挣脱了某花情的手。

    “父亲已经病重了,难道大哥连去看看都不能吗?”某花情责备道。

    “我自然会随你一起走的,但是我也要和其他人说上一声。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掉,会让其他人替我担心的。你等着我,明天天亮之前我会赶回来的。”叶缘说道。

    “可是他会放你走吗?他要是不让你你走,你就真的不去看望父亲吗?”某花情怀疑地说道。

    “我爸爸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是不会阻止我做一些我该做的事情的。我只是回去告知他一声,让他不要替我担心。你放心,天亮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叶缘说完便向村子的方向跑去了。

    夜色沉沉,只有星光闪动,黑暗渐渐笼罩下来,让深山之中完全变得漆黑一片。但在出山口的地方,一点火光亮起,替在黑暗之中行走的叶缘指引着道路,让他没有在黑暗之中迷失。

    “怎么样,到底生了什么事。”在叶缘来到近前之后,魏增问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只给人妥帖的安全之感。

    “某大人生病了,听说病的很重。他想要见我一面,我恐怕要到关西去一趟了。”叶缘说道。

    “你要走吗?关西路途遥远,恐怕这一去也是很长时间。某一人的病真的很严重吗?非要让你亲自去一趟?”魏增眉头一皱说道,话语中显然带着不舍。

    “某大人对我有养育之恩,无论他病的轻重,我都该前去探望一下的。爸爸放心,这毅山中的一切也是我和爸爸一起创造的,我也很舍不得这里。只是分离几个月而已,等一切都完了,我还会回来的。”叶缘说道。

    魏增听了叶缘的话久久没有回答,他自己的儿子他自己当然理解,但是让叶缘一个人独自行走,他还是很放心不下的。

    “爸爸你不要担心,我也已经长大了。这天下虽大,但也没有我的心大,几百里的距离。在我心中不过毫末罢了。”叶缘说道。

    “是呀,你也已经长大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在这深山老林里呆上一辈子呢?你去吧,等一切都结束之后,记得回来看看。”魏增抬头看着叶缘,面色中带着期许,同意让他到关西去了。

    就在叶缘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刻,在旁边的的黑暗之中传出了哽咽之声。魏增和叶缘望去,只见到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原来是牯零的孙女牯颖。

    “小颖你怎么来了,你赶快回家去。”叶缘连忙说道。

    “我不想你走,你要是走了,再也不会来,我该怎么办呢?”牯颖哭着走到叶缘身边,拉着叶缘的手臂说道。

    “我怎么会不回来呢?等过几个月我就会回来了。爸爸就在这里呢,你别闹了。”叶缘说道。

    魏增这些日子经常看到叶缘和牯颖在一起,如今又见到了这番场景,哪里还不知道生了什么。想想叶缘已经很大了,也是该定亲的年纪了。

    “牯颖你不要伤心,叶缘离开了还会再回来的。叶缘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你和牯颖也合得来,要是你们愿意,我过些日子就向牯零先生提亲去。牯颖现在年纪还小,那就先把亲事定下,等上两年有了合适的时间,就能把你们的婚事办了。”魏增一笑说道。

    两人听了魏增魏增话,一时也没人说话。过了不久,牯颖不再流泪,羞涩地点头表示答应,叶缘自然也没有意见。

    “牯颖你过来吧,叶缘是一定要到外面去走走的,做女孩子也要识大体。只要感情在,天涯相隔也是一步之遥;只要心相依,天长地久也只是昨日今朝。”魏增说道。

    牯颖听了魏增的话,不舍地看了叶缘一眼,然后便放开了叶缘的手臂,走到了魏增的身边。

    “爸爸,小颖,你们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叶缘说完,便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等!”魏增的声音传了过来。

    “爸爸,还有什么事情吗?”叶缘回头问道。

    “拿着这盏灯,不要在黑暗之中迷失了道路。”魏增说着,把手中的灯火递给了叶缘。

    叶缘接过了灯火,就先黑暗之中走去了。

    当那一点火光,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之时,魏增望了望缥缈的星空,带着牯颖回村子去了。(。)

第四十三章几家欢喜() 
三月的东风,不仅让北方的土地重新焕生机,更给壮志踌躇的宪谷中带回来柏正规和乌德立率领的铁血军,已经成功攻克了绥城,瑶东人的势力完全被驱赶出了中原。

    对外战争的胜利,让宪谷中的权威空前提高,收复了徐淮之地,就意味着整个北方已经完全实现了统一,有了中原之地作为依仗,成就一番霸业也不再是什么难事。

    宪谷中的信心空前膨胀,天下豪杰在他眼中已经没有了半点威胁,东伐西讨,南征北战,在他眼中,统一天下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志满意得的宪谷中,对前途充满了乐观,一面派人前去犒劳柏正规和乌德立的大军,一面开始强行推动改革,要将整个安云的大权,独揽在手中。

    胜利就意味着权威,以前颇有怨言的安云权臣们,如今也只得闭上嘴巴,对于宪谷中的诸多举动不言不语。

    虽然他们不敢正面反对宪谷中,但是对于宪谷中身后的支持者,他们可是不会客气的。而一直替宪谷中出谋划策的蓝琪,便成了他们攻讦的要目标。

    虽然蓝琪一直行事低调,虽然宪谷中对他也是百般维护,但是处于风口浪尖的蓝琪还是决定暂时离开河洛城,出去避避风头。

    “如今朝议汹汹,为了避免先生受到危害,暂时离开也是应该的。但谁是忠臣,谁是奸臣,我心中还是有计量的。我能够取得如今的成就,也多亏了蓝琪先生的奇谋妙策。我也不是不知恩义的人,蓝琪先生的功劳我也会记在心里,等一切都安宁之后,我一定以大礼将先生迎接回来。”宪谷中将蓝琪送到城门口,信誓旦旦地说道。

    “宪大人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朝堂改制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失去利益的人反扑,也必然有人要替大人抵挡一下。蓝琪不才,也愿意以一己之身,保护大人的安危。只是请宪大人一定要记住,改制一定要循序渐进,绝对不能着急呀。对于反对的人,也要个个击破,可不能想着一把就将他们扫除。柏将军他们取得了胜利,大人改制也便利了很多,但也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呀。”蓝琪不住叮嘱道。

    “我明白,我明白,蓝琪先生说的话,我会一直记着的。忠贞之人难得,我也绝对不会辜负先生的。”宪谷中回道。

    蓝琪告别了宪谷中,便登上了马车,向北方而去。蓝琪心中并没有太大的失落,因为安云的局势,还没有出他的意料之外,他并不想被安云的权臣们压着,也不想只做宪谷中的幸臣,这次离开河洛城,只是为再度归来做准备罢了。退上一步,保全自己,只是为了将来更好的挥。

    蓝琪闭目坐在马车之中,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生活,若有所思之间,拿起来了韩桃子最近的来信。

    “魏增也算是一代英雄,如今放弃了争霸天下,只在深山之中营造一片乐土,这实在是有趣。桃子的话语中对他颇多赞许,看来魏增也不算是一个无能之辈。既然得闲了,也不必在三卢镇待着,漠北风情,毅山乐土,前去看看,想来也是好的。”蓝琪心中决定了,便让车夫改变方向,直接往毅山去了。

    只是向北走了没有多远,就有一个人痛哭的声音的传了过来。蓝琪心中很是惊讶,如今的安云在宪谷中的治理之下,也算是安定,到底是谁会在这大道之上痛哭呢?

    蓝琪将马车的布帘掀开,就看到了一个青年文人,跪在一个岔路口上痛哭流涕,不知为何而悲伤。

    “你看起来也是一个读书人,你不想着谋个功名,替国家效力;也不想着传播文教,化育万民,为何要在这大路之上痛苦呢?条条大路都可以行走,你只管走下去便是。”蓝琪下了马车,来到这青年文人身边说道。

    “原来是蓝琪先生,在下沈德清这厢有礼了。”青年文人见到蓝琪,立刻起身恭敬地说道。

    “你认识我?我一向深居简出,也不喜欢交游,很多人都是记不得的。敢问朋友是什么人?”蓝琪说道。

    “蓝琪先生是宪大人十分赏识的人,在公府行走,自然有人仰望着。您不记得我这个无名小卒,也是应该的。在下本是燕北人士,只是因为问道先生的举荐,才能来到这河洛城中,得个一官半职。只是不愿奉承朝中权贵,便一直被搁在一个闲职之上。前几日听闻几个同僚攻讦先生,便出言反驳,朝廷权贵以为我是先生的同党,便将我罢职,如今我不知前路如何,便心生悲哀了。”沈德清说道。

    “原来是丢了官呀,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生自有起起伏伏,你还年轻,一点挫折,只是你的垫脚石罢了。因此而哭泣,实在是不值得。”蓝琪说道。

    “我的而悲伤并不是因为丢了官,而是因为不知道前路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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