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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溪见机不可失,赶紧朝桑佑辰开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拜托,别杀了他们。”他们都对她那么好,事事依着她,虽然是出于奉承,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她做不到。
“怎么,才两天功夫,就跟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情,见不得他们死呀?”桑佑辰揶揄到,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她竟然成功阻止了只听命于他的东斯。
“那是当然,感情是很微妙的东西,不在于相处的长久,而在于相互的理解,它轻而易举就俘获了人心,感情的付出会带给人幸福的感觉。一看你就是个不知感情为何物又处处践踏别人感情的人,所以跟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懂,你就当我在自言自语吧。”本来想说‘对牛弹琴’的,但把尊贵的王比做牛,那她岂不是自讨没趣。
这个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忽悠他,三番两次挑战他的威严,按道理他应该早就把她碎尸万段了,可是为什么她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是他心软了吗?“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跟我说话。”他是帝王,要让所有人都畏惧他。
“你是在炫耀你的霸道吗?”不过他确实有霸道的资本。
“你现在有求于我,最好不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桑佑辰好心地提醒。
“哦,我错了,对不起啊。”若溪忙摆正态度,“尊敬的举世无双的不言而信不恶而严的集天下赞美词于一身的陛下,请您高抬贵手饶过他们吧,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但是请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反正已经落到了他手里,自由她暂时已经不奢求了。
这女人越来越有趣了,他不想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既然牢房关不住她,那就把她绑在身边吧,他就不信她还能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将牢头杖责一百,其余每人五十。”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推翻自己的前一个决定。既然她开口,那么他就满足她。
见他妥协,若溪发自肺腑地真心一笑,“谢谢。”
这抹笑容如午后最绚烂的阳光,直射进桑佑辰的心里,让他好想珍藏,甚至希望只会为了他一个人绽放。
用力却不失温柔地抓起她的手,转身回宫,留下了东斯善后。
若溪跟随着桑佑辰的脚步,来到了王宫。在大家一路的跪拜中直达他的寝殿。
明亮又精致的灯饰照耀着这座奢华耀眼的宫殿,衬着幽柔的光芒,若溪打量了起来。只见四周的墙壁十分光滑,彩绘出了几组战争的壁画,栩栩如生,一扇扇珍珠母窗镶嵌其中。镀金的柱子上彩漆浮凸,地上铺有柔软的兽毯,踩上去异常的舒服。满眼皆是华丽又柔和的摆设,左边有一个紫檀所制的箱型木榻,可以侧坐斜倚,摆上镂雕花饰的小木桌供品茶饮宴。最让她震撼的莫过于那张米白色的巨大到不真实的床,足够容纳五个人平躺,上有雕琢得很精细的雄鹰,展翅翱翔,俯瞰苍生。
“来人,”桑佑辰唤来两个侍女,“带她下去梳洗一下。”
若溪没有拒绝,身上臭臭的,连自己都受不了了。来到寝殿的另一边,穿过珠帘,便是一个巨大的浴池。池壁是由经过加工的具有丝光的黑云母片石压缝交口镶拼而成的,池底铺有缤纷斑斓的五彩石,蓄满水的池中轻烟缭绕。
一个侍女上前为她脱衣,她不习惯自己沐浴有别人参与,“你们下去吧,我自己可以了。”
另一个说:“这是陛下的吩咐,请别为难我们。”
听闻,若溪只能像个瓷娃娃一样任由她们摆布,沐浴过后,侍女为她擦干身体,抹上香蜜,最后穿上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细亚麻长裙。
桑佑辰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若溪便闯入了他的视线。又长又密的卷发近腰际,如海藻般披散下来,高挑修长的身材加上淡粉白皙的容颜,散发出独特而又迷人的气质。似出水芙蓉,似空谷幽兰,更似自月光下步出的仙子,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砰然一动。
遣退了侍女,走向那个令他悸动的女子,克制住拥她入怀的冲动,“你叫若溪?”记得上次希吟是这么叫她的。
“我姓堇啦,三色堇的堇。”
“三色堇?”没听过。
“是一种花,我最喜欢它了。”
若溪说着眉眼都扬了起来,盯着桑佑辰近在咫尺的脸庞。之前没好好看过他,近距离发现他长得非常好看。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上帝最杰出的作品,刚毅霸气的眉毛下是一双如漩涡般深邃的黑瞳,仿佛要将世界万物都吸进去。挺立的鼻子傲气十足,与优雅性感的唇交相辉映。头发被随意地束在脑后,不经意散落几缕发丝,显得慵懒却极具魅力。
“你爱上我了?”
突然其来的一句话震惊了打量中的若溪,“为什么这么问?”大眼睛眨呀眨。
“你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嘛。”
“为什么这么说?”眼睛眨得更厉害。
桑佑辰好整以暇地回答:“这不是你自己在天牢中的论调吗?”刚刚她沐浴的时候,东斯已经过来把调查到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呀,你都知道啦。”若溪赶紧解释,“我是有苦衷的,在那样的环境下,聪明人都会找个最有利自己的位置,我恰好不笨,所以在牢头的提醒下,我就冒充了一回你的女人呀。这身份还真好用,为我免去了许多身体上和精神上的苦难呢。”
“既然你用得这么得心应手,我不介意把它变为事实。”一句话说得随意又带点认真,让人辨不出真伪。
赫,他说了什么,他的意思是让她真成为他的女人,可是,“我介意。”
“你刚不是才说给我做牛做马都行的吗?”
“我是这样说过没错,可我没说做你的女人也行啊,我可不认为那样会比做牛做马强。”
桑佑辰眉头微微皱起,“怎么?是我的哪个地方令你不满意了?”通常都是女人千方百计地要跟着他,这女人居然还不领情。
“不敢不敢,是民女胆小如鼠,不敢攀附一个第一面就要杀我的人。”
“胆小如鼠?我看你是胆大包天。”
若溪一副很受用的表情,“过奖过奖。”
不再跟她打太极,桑佑辰回到主题,“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正巧去探监又一路撒钱的女人是希吟安排的吧,这主意搞不好还是你出的。”虽然他没证据,那个被买通的女人也说不清对方的模样。
“恭喜你,都答对了。”看他那笃定的样子,否认就没任何意义了。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希吟呢?”
“既然你被这个难题困扰住了,那我就给你个衷心的建议。”若溪清清嗓子,“希吟是受到有心人士的利用,处置她也没什么意思。你要对付,就冲着那个有心人士去好了。”
“依你之见,该用什么方式惩罚这个有心人士呢?”
“作为有心人士的我早已说过了呀,给您做牛做马以内的惩罚我都能接受。”
“嗯……那就做我的贴身侍女吧。”
桑佑辰淡淡地说出早就决定好了的想法。他已经对她产生了兴趣,而且正越来越浓。嘴角不自觉地勾成好看的弧度,她的聪明伶俐让他产生了一股锐利而兴奋的骚动,眼睛里发出了狩猎者出发前的讯号。
第五章 诱 惑
“贴身侍女?”若溪暗自咋舌,不就是做牛做马的婉转式说法么,到头来还是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向来是她的一大优点。等等,既然做侍女,“那是不是还得学那套宫廷礼仪呀?”心里想到的同时,嘴巴便已将它直接地表述了出来,言语间饱含厌恶之情。
桑佑辰不答反问,“你要学么?”
“不要。”她平生只爱跟无拘无束随心所欲自由自在不拘一格这类的词语打交道,与繁文缛节完全绝缘。
而他也不希望用那些礼节来约束她,磨去她的光彩,“那便不学。”
“真的吗?”惊叹多于疑问,伴随着若溪飞扬的眉眼,“那是不是意味着连下跪也可以一起免了?”充满希冀的眼神俏皮又讨好地盯着对方,努力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那双眼睛绝对是带有魔力的,桑佑辰如是想着,“可以”二字便脱口而出。当然,有什么不可以,多的是给他下跪的人,不差她一个。他欣赏的就是她的与众不同,那么他便给她独有的待遇。
既然他都那么慷慨了,那她就适当地表示表示,于是乎没事找事,“请问陛下,我现在需要为您做些什么吗?”
通常她对位高权重者是不屑用敬语的,一旦用上,往往有两种情况,第一是借此表达某种涵义,或疏远或嘲讽或请求,第二说明她的心情经历了一个很好的转折。而她此刻的敬意,显然是后者在作祟。
“嗯……”桑佑辰故作思考状,过了一会才说:“伺候我沐浴吧。”
沐浴?这下若溪倒有点受宠若惊了。虽然她生长于民间,但也知道王的身体尊贵得紧,岂是一般人可以看到碰到的。像伺候沐浴这种亲密接触的活儿,向来只有王认定的并且时下正受宠的女子来做,侍女连靠边站的份儿都没有,按理说怎么也轮不到她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一点都不稀罕看到他的身体,更遑论是碰了。于是退避三舍,敬谢不敏,“陛下您太瞧得起我了,我初来乍到,就先从简单的事做起吧,像这种技术含量极高的活还是找熟人来比较好。我笨手笨脚的,万一伺候不好,您一生气,倒霉的可是我耶!”这时候的敬意绝对是前者跑出来逞威风了。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桑佑辰欣赏着她生动的表情,语气波澜不惊。
若溪却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径自说,“而且我们民间有个说法,要是一个时辰之内光顾浴池两次或以上,不久的将来会被淹死的。”此话纯属瞎掰,然后再接再厉,“虽然现在的生活与我的理想背道而驰,但我还是会笑着活下去的,毕竟活着才有希望嘛。我已经没有自由了,您就别再剥夺我生存的权利吧。”
“放心,不长命的是好人,至于你,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瞧出有哪个地方长得像好人,倒是挺有当祸害的潜能,可以挑战下遗千年。”
她本想用‘自古红颜多薄命’或者‘天妒英才’这样的词句来反驳他的,但转念一想,干嘛要咒自己短命呢,于是没有再辩解,反正她本就没将自己定义为好人。如果他的口舌之快能让他忘了起先的话题,那她也乐得不再跟他抬杠。
桑佑辰专注地等待着她的辩解,却见她活生生地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稍一思考,他就基本了然了,“闲扯到此结束,该做你该做的事了。”
哐当若溪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灭的声音,哦是她的幻想。
“好吧,天色确实不早了,的确该去休息了。那晚安,祝您有个好梦。”着重了一个‘该’字,踏着大步雄纠纠气昂昂地朝门口前进。哼要她轻易妥协,没那么容易。
走出正殿,穿过前厅,顺畅地来到了门口。奇怪,他怎么不拦截,真的就这么任她离开了?甩甩头,挥去这些疑惑,管他在想什么呢,只要出了这个门,她的今天就算解脱了。士气昂然地一把推开殿门,然后她瞬间明白了他镇定自若的原因,因为他料定了她会自己乖乖地走回去。
可不是吗,殿门口那威武的八具镇守两边的真人雕塑在她出现的那一霎那,就整齐而快捷地变换了姿势,手持利箭将她的出路围堵得水泄不通。总不能继续站着与他们大眼瞪小眼吧,这种磨人意志的事情一定是自己先败下阵来。既然结果是注定的,她才没那闲情逸致去享受过程的折磨呢。
“没我的允许,你是走不出这里的。”桑佑辰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来,好整以暇地说,“既然对于之前的提议你不满意,那我就大发慈悲,换件事情给你做好了,这次可不能再推三阻四了。让我想想,侍寝?喂宵夜?还是……”
不等他说完,若溪便抢过话头,“陛下您不是要沐浴嘛,别净顾着啰嗦了,快这边请!”瞧他都说了些什么,再不阻止自己的切身利益都要受到威胁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她还是懂的。
“来……高抬贵脚,小心台阶……”她刻意地模仿侍女该有的姿态,恭敬地在浴池里放满水,“好了,您可以下去了。”
对方没有反应。
“您真的可以下去了,水温刚刚好。”若溪一本正经,之前侍女伺候她沐浴的时候她领略全了所有程序,不是她忘了应该要做什么,而是他不说,她绝不主动。
桑佑辰看穿了她的想法,“在我下去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过来帮我宽衣呢?”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期待。
有手不用,等着流脓。若溪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悻悻然走过去。
“嘀咕什么呢?”不是他没有听清,而是听得太清楚了。
“我说您的双手真幸福,长来什么活也不用干,舒服哒。”嘲讽之意昭然若揭。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这能怪他吗?“或许有一天这双手会用来抱你。”挑眉看她,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
若溪不屑地撇了下嘴角,无视他的话,更无视他。宽衣就宽衣呗,又少不了什么。
除去明黄的外袍,他穿了两件针织衫,一件从肩到脚,另一件从胸部直到小腿中部。脱完外面那件后,解开里衫的衣襟,露出一片强健的胸肌。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男性的身躯,想到片刻之后这具身体的彻底袒露,她的脸上开始泛起红晕,在氤氲的水汽缭绕下如盛开的玫瑰,美得极致,美得绚烂。
一抬眼便正对上桑佑辰始终停在她脸上的目光,立刻低回头,继续她的事情。纵然她看似对红尘万物都不上心,可她毕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啊。努力忽视愈演愈烈的尴尬,她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在不断的自我催眠下,终于成功褪去了蔽体的衣衫。
“还有呢,继续啊。”桑佑辰对再没有进一步动作的若溪说。
“真的要我代劳?”那可是亵裤啊,别给她这么艰巨的任务呀。
点头,肯定又漫不经心地点头。
那时的亵裤简单又复杂,简单的是只由几片布帛组成,复杂的是右侧的交接处附有两根带子,穿上后绾结,为了防止滑落,这个结就必须繁琐但不至于难解。
豁出去了,不好意思的该是他才对,自己瞎害羞干嘛。若溪自我安慰到,现实的结果是她也做了一回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始终拿不出平和的心态。
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近目标,眼睛四处流窜,就是不聚焦在跟前那具伟岸的身躯上。然后,凭感觉去解带子,然后的然后,哦!该死,带子纠缠不清,打死结了!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就摆正目光,当然,还是避开了不该看的部位。手忙脚乱了一番,结果收益为零,结还是死咬在一起,坚决不分开。她发誓,这种精神的凌迟绝对比肉体的折磨还要惨烈得多。
桑佑辰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由起先的红润向猪肝色迈进。她的手臂总是在不经意间来回地磨蹭他的男性象征,渐渐焚烧了他的意念,“丫头,如果不准备负责,就不要轻易挑逗我,嗯?”拖长的尾音泄露出压抑的情欲。
若溪因他的话而动作定格,手臂好巧不巧地就紧靠在了他的男性象征上,而那玩意儿竟隔着彼此的布料一动一动的,刺激着她的触觉。迅速移开后看向它的主人,哈!她看到了一个吃瘪的帝王,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他在隐忍什么。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这机会调戏调戏他,让他尝尝有火不能泄的滋味。虽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陛下,您脸色不好呢,哪里不舒服么?”若溪将自己的身子凑近,与他的身体在碰与不碰间盘旋,轻言细语,极尽撩人,先前的尴尬早抛到了九霄云外,“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她的手指 划过他的肩窝胸部腹部,每到一处便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她知道,她在玩火,但暂时还不至于自焚。因为这个骄傲自大的帝王绝对不屑于表演那种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呀,这小家伙越来越强大了,强大到本来隔着足够远的距离,现在也能真实感觉到它的存在了。”指向那个似要冲破布帛而出的私密之物,“竟然出来和主人抢风头,我替你修理它。”
她的计划是出其不意地蹬上那个坚硬,然后幸灾乐祸地欣赏对方痛苦的表情,可是……
“冥顽不灵!”
桑佑辰话音落下,还未来得及实施计划的若溪便被推倒在了地上,幸好有兽毯垫着,否则非摔疼不可。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的身上压着那个始作俑者,始作俑者的眼睛还如饿狼般饥渴地盯着她,仿佛她是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即将被尽情地享用。
紊乱的气息撩拨着她的脸庞,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以及灼人的情欲,清楚地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我错了,我错了!”大事不妙,赶紧认错。
“来不及了。”桑佑辰暗哑着口吻。
对于没有感情的性爱,前戏是没有必要的。而他的行为无关乎爱,只是男人对女人单纯的征服,所以他应该直接就占有她。
可是他没有,熊熊的欲火在看到她害怕的眼神后便大大减弱了,那双无助的眼睛里盛满了千万个不愿意。他要她,但绝不会用强的。
桑佑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吻上她柔润的双唇,借由那充实的美妙来抚平自己残存的欲念。本想浅尝辄止的,却一发不可收拾,想要更多。她的唇是那么香甜,让他欲罢不能,他索性伸舌探入,发掘更多的属于她的味道,带着探索,带着享受。
若溪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明明他的欲望炙热到吞了她都不足以平息,她都开始想各种对策应付了,为何下一刻像是泄了气般不再猖獗。
面对突然而至的一吻,她的头脑在一开始是处于罢工状态的,才会给他的舌头有了可乘之机。恢复理智后,怎能再让它在自己的领地里横行霸道。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来自桑佑辰之口,然后他迅速撤出受伤带血的舌头,冷冷地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