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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火并阳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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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济不由心惊道:“好一计里应外合,当真令人防来胜防。”


叶希贤道:“不错,敌人这一计确实出乎我们意料。幸好,当时在皇上乘坐的龙舆内,还有我们伏下的一名暗镖。因此才能及时阻止并制住陆修远。”


程济松了一口气。他本想问这名暗镖是谁的,可是想到这种事乃属国家一级机密,实在不应该问,当下道:“皇上鸿福,吉人天相。只是不知后来都从那被制住的陆修远身上审问出什么没有”


叶希贤怅然道:“没来得及审问,他就死了”


“死了!”程济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叶希贤道:“不错。死了。我们正要对他施刑逼供的时候,他却忽然浑身抽蓄,七窍流血,没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死了。事情发生得很忽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看了御神医孙悬壶先生作的验尸报告后,我们才知道,原来陆修远在行刺之前便服了一种叫做‘冲天魔力丸”的毒药。这种毒药的药性十分凶猛,能在短时间内将人体潜能尽数激发,使人的战斗力提升到平常的十倍。不过这种毒药也有自己的缺陷,那就是无药可解,半个时辰过后,服药者就会在药力作用下,经脉断绝七窍流血而亡。敌人事先便服了此药,想必已抱着必死的决心。”


“好狠。”程济叹道。


蒋渺渺道:“陆修远这狗贼,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什么要为圣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谁知竟会在这关头上,倒戈相向,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昨晚我忙了一宿,查过有关他的所有资料,这人年纪四十五岁了,自太祖成立锦衣卫这个机构起,便一直在锦衣卫当差,资历颇深。向来做事也都还徇规蹈距,没想到这次却干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根据这人平日的一些活动,我命人将近年来与之有过交往的人尽数抓了起来。结果问出了一些可疑的情况这个人数年以来,常写家书,托来京贸易的商人寄往家乡山东济南。可是他本人却从来都没有回过家乡。他在京中置了房产,但并不娶妻生子,只喜结交一些不伦不类的朋友。我认为这些情况有点反常。很可能这个人一直假托‘寄家书’之名,与北平叛军进行密秘联络。”


程济道:“蒋指挥使的意思是说,这刺客可能就是燕王安插在京中的一枚棋子”


“正是如此。”蒋渺渺道:“燕王叛起,逆天行道,这种事想当然会早作安排。”


程济沉思道:“以蒋先生之见,这京中是不是潜伏着很多叛党呢”


“叛党当然是有的。”蒋渺渺言之凿凿道:“当年懿文太子不幸病故,太祖要扶立新的继承人。朝中大臣意见不一,忠臣贤人都极力拥护按照嫡长制度应该继承大统的当今皇上,而那些心怀不忠的人却全力支持兵强势雄的燕王朱棣。依臣之见,那些曾经支持燕王继承大统的人,肯定不会忠于皇上您。留着他们,只怕是夜长梦多,后患无穷。不如趁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防患于未燃。”


在场的人听了,心下都一惊。要知道,朝中上下,当年建议支持太祖立燕王为储君的人,不在少数。如果真个要清算这些旧账,朝庭不知又要诛杀多少人。


方孝孺斩钉截铁道:“禀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要知道,当年懿文太子过世,太祖个人确有意要立燕王为储君。毕竟燕王雄厉有才略,在诸亲王中功勋最著,相信大家都不会忘记其在收服蒙古乃儿不花战役中的出色表现吧。有功有才又深得太祖欢心,所以当时有人支持把燕王立为储君并不奇怪。此事只是朝庭选立储君的廷议之争,并不能说明谁忠谁不忠。更何况现在正值战况进行到最剧烈的阶段,如若大兴诏狱捕杀大批还不知是否与叛军有染的官员,只怕结果非但不能排除叛党,还会使得前方将士军心惶恐不安,那样无异于自乱阵脚自毁长城。”


事实上,众所周知,洪武二十三年,在收服蒙古乃儿不花那一役中,燕王朱棣的表现的确很出色。


那一年,太祖朱元璋命令他和晋王分别统帅兵马合击元蒙丞相咬住和平章乃儿不花。时值三月,天降大雪,朔风如刀。


当时众将领都认为如此天气,行军不便,深入敌军腹地,更有粮草难继将士疲病之虞,故而都纷纷请求燕王停止行军。


朱棣却见解独到的认为这正是的大好时机,是于带领大军冒雪前进,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乃儿不花面前,并将其团团围住。


燕王出奇制胜,占尽优势,但并没有贸然进攻,相反却派当时已降明的乃儿不花旧交观童前去劝降。乃儿不花自知成败已定,反抗无用,只好前来燕王军中请降。


燕王朱棣摆酒设宴,对他非常热情,使得乃儿不花深为感动,遂主动要求前去劝降咬住。就这样,朱棣第一次大规模出征就兵不血刃地大获全胜。


而另一路的晋王生性怯懦,不敢深入敌军腹地,结果一无所获。相形之下,优劣立见。


太祖朱元璋闻得捷报,非常高兴,当既就赏了朱棣宝钞100万锭。这次胜利,使得燕王声名鹊起,确立了他在政治舞台上的光辉形象。


徐增寿不禁帮腔道:“不错,值此非常之际,如若大动刀子,以莫须有的罪名制造出许多冤假错案,那可真就猛药伤元,江山堪虞了。”


皇帝听了,大为感慨的道:“立贤还是立长,朝臣各有主见,证明不了谁忠谁不忠。如若朕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将他们下狱,那以后还有谁敢直言国事给朕提出批评和建议呢!此种论调,当永绝于庙堂之上!”


刑部尚书暴昭在一旁点着头。他心里头明白,自己面前的这位国君虽然资历尚浅,才略气魄都远不及燕王来得叫人折服。可是其仁善和容人之量却远非其它皇帝可比。而且自被立为储君以来,这位皇帝便勤政爱民,宽刑轻赋,为国事日夜辛苦。实在是颇为难得。能辅佐这样一位可以造福于黎民的仁君,自己何憾事之有呢!虽然现在国家正处在内战的水深火热当中,可是他相信,只要自己还留得一口气在,便一定会为这位善良的皇帝进忠到底。



第十五章:惨遭冷遇面和心恨
        锦衣卫指挥使蒋渺渺被大家一阵抢白,心下甚是忿恨,脸上却装出一副谦虚受教的样子,跪下道:“臣短见。有负皇恩浩荡。”


建文帝脸色颇为不悦的道:“蒋指挥使日后做事要多想着国计民生,万万不可因为一些猜忌,便妄动刀枪,加罪于人,制造各种事端,知道吗”这话表面上说得客气,带有劝导之意,实际上却暗含责备,怪责蒋渺渺为人过苛。


蒋渺渺本身是从一个小小的士兵爬到今天这高位的,其做人都快做成精了,对建文帝这番似劝实责的话,自是明白于心。


以前太祖在世,因为猜忌元宿功臣,所以起用很多酷吏,小题大作无中生有的罪杀许多良将贤臣。那时自己为了攀升晋爵,便努力迎合太祖意思,既出卖朋友,又诬陷恩公,更不留遗力的罗织罪状,为太祖杀人正名。可说是当得“泯灭天良”四字。


他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将他叫做“蒋剥皮”,可是为名为利,他还是选择了“背弃天良”这条路。因为能够昧着良心充当太祖诛戮功臣宿将的刽子手,所以他红极一时,以致于最后取代前锦衣卫指挥使顾星恒,成为太祖身边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太祖驾崩,建文帝登基,一切都变了。


原因是建文帝性格温文柔善,不喜武事,对那些曾经将国家搞得腥风血雨的酷吏,自没有好脸色。如若不是燕军叛起,时局板荡,朝庭暂时还必须要借助一些霹雳手段来维护京师安定,只怕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早就被裁掉了。而这个专事皇帝私家法律使得朝臣兢兢战战的锦衣卫衙署可能也早就被废置了。


现在建文帝明劝暗责,实可说是内心厌憎的一种外在表现。


蒋渺渺心中愤恨,想想自己满手血腥,虽目的旨在名利,可是也算帮朱氏皇族扫除了不少障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是到头来却落了这么一个被轻视厌憎,甚至以后还可能被削夺权名的下场。诚可谓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江山定,谋臣亡”呀!唉,如此了局,实难叫人心甘!不过他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臣知罪,臣谨记皇上教诲,今后一定宽大为怀,多为国家生计着想。”


看着蒋渺渺那俯首自责言不由衷的样子,程济心头升起一股厌恶感。想到此人是造成自己心上人韦诗依失踪的罪魁祸首,他便不由得发自心底的恨起来。


此时只听徐增寿向贤能二侍卫问道:“叶侍卫与杨侍卫都是武术大师,见识颇广,有没有从刺客的身手中看出一些名堂呢”


叶希贤深思道:“刺客用的是剑,身手十分高明,记记杀着,全然职业杀手的派头,很难从剑法上看出他是哪一门派的高手。不过,他在逃遁时,使用的身法却极为诡异,没见手脚怎么动,就能神奇的转移位置,极像传言中明教的上乘武功‘移形换影’。”


“什么‘移形换影’是明教的武功”程济大为惊讶,他以前只知道养父养母教授给自己的独门奇功名叫“移形换影”,却不知这竟是明教的武功。此时骤然听叶希贤这么说,心头自然震讶不已。


众人目光都落在了程济身上,不知他何以会表现得如此惊讶。


程济看了大家一眼,解释道:“与我在金川门外平安镇激斗过的刺客,好像也使用过这种功夫。当时我追他(她)到紫金坡,埋伏在紫金坡上的宏正帮五当家王请愿,曾出手截击他(她),可是他(她)正如叶侍卫所说的那样,没见手脚有什么异动,便倏忽到了王请愿的背后。身法之怪之快,实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本不知这是什么身法,可是经叶侍卫这么一提醒,又想到那人与我剧斗时使用的分明是传言中明教的至邪武功‘吞食日月海魔功’。因此心头剧震。”


程济这番话说得半假半真。假的是谎称自己以前并不知有“移形换影”这种功法,真的是昨晚与自己大战的刺客确实使用过明教的两门秘传武功“移形换影”和“吸食日月海魔功”。


他之所以没有透露自己也精通“移形换影”这门功法,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引起误会,毕竟这种绝秘功法通常是只传内不传外的,也就是说精通这种功法的人多半是同门中人。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他与精通明教武功的刺客有什么系。另一方面,他又隐约感觉到自己得习这种绝秘功法,必与明教有着某种渊源关系。因此在没有弄清楚这种渊源关系之前,最好不要在人前显露自己的虚实。


“综合大家所见,两个刺客都精通明教的武功,那么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建文帝不安的说道。


“我看不会是同一个人。”杨应能道:“根据程督军方才所述,行刺曹国公的刺客无论在身形声音气质功力年纪上都与和我交过手的那个刺客不同。”


程济接腔道:“杨侍卫说得对。行刺曹国公的刺客身形臃肿声音暗哑气质霸道功力深不可测年纪不下五十岁,比之行刺圣上那个身形颀长声音清朗气质孤傲年纪最多不超过三十,功力显然也没有达到深不可测地步的刺客,实在相去甚远,可以断定,他们并非是同一个人。”


“但可以断定,这两个刺客都与明教有关。”左督都徐增寿施施然道,“蒋指挥使武功绝顶,智计超绝,以前太祖在世的时候,不知有多少秘密教派和结社组织,被你连根拔起,削除干净。就连曾经势力雄霸大江南北的明教,也被你联结武林高手打得七零八落的。诚可谓是拼死为国贡献良多。可是不知为何,自从当今皇上登基以来,你的工作表现却越来越差,好几年都没做过大快人心的事了。我想,这次查探,你该不会随便抓几个小贼敷衍了事吧!”这段话先褒后贬,点出蒋渺渺对前皇帝和今皇帝的不同态度,带有抨击他对当今皇上不满的意味。


蒋渺渺听了,心中暗恨他今天是倒霉到家了,在坐的,没一个是对他客气的。不过细想起来,这也是咎由自取,因为自己得意的时候,对别人也不曾有过好脸色,而且今天在坐的多半还与他有过宿怨。


就拿左督都徐增寿来说吧!


徐增寿父亲是大明朝著名的开国元勋徐达,功盖当世,备受朝野敬重,可是正因为其声望显隆,门生中又多有骁勇善战文武双全的贤能人物手握兵权身居要职。所以深为太祖朱元璋所忌惮。


表面上,太祖朱元璋还是客客气气对待他这个既是儿时玩伴又是沙场战友兼子媳亲家的开国功臣,可是暗地里,却紧锣密鼓的削枝捋叶,将这开国元勋的支持拥护者一个个的打进阴曹地府。而执行太祖这一卑鄙意志的人,当然就是他这个被任命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刽子手。


且说中山王徐达并不糊涂,他对太祖的阴险用意,自是了然于心。为避免像其它功臣一样,最后落个被赐罪诛杀的下场,他主动请求致仕,辞职居家,不再过问朝堂之事,并闭门谢客,离群索居,希望能借此消除太祖对自己的猜忌。可是,结果呢结果是太祖根本不吃这一套,还是一意要将他致于死地而后快。


可是,无论是在朝在野,徐达都是极得士人敬重极有影响力的人物,如果公然对之进行诬陷迫害,只怕不但会在舆论界引起轩然大波,很可能还会在朝庭内部引发兵变。


因此,为慎重起见,太祖朱元璋无论如何都要选择一个既不张扬又能掩人耳目的方案将这位开国功臣除掉。而负责提供这种方案的任务,理所当然要由与皇帝关系最紧密的锦衣卫来完成。



第十六章:当年一役明教式微
        万事怕认真,蒋渺渺在经过仔细认真的明查暗访后,得知中山王因为无奈致仕,情绪苦闷,而致背生毒疮,坐卧不安。而这种毒疮,别名叫“疽”,生疽之人如得到良好医治和调养,通常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得这种病,最忌吃清蒸鹅,因为清蒸鹅本身会起到一种使疮毒恶化的作用。


得知这一情况后,他便向太祖献计,要太祖借赏赐之名将徐达除掉。果然,太祖在得知情况后,便立刻让御厨弄了一锅清蒸鹅,巧借探病之名,叫太监刘元海送去给中山王。


中山王徐达面对太祖这看似关怀,实则用心险恶的“赏赐”,有苦自知,在刘元海的催促下,不得不当场将太祖赏赐的清蒸鹅吃下。结果病情恶化,不几天便死了。


所以,可以说,徐达之死,是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间接造成的。因此,也就无怪乎,徐增寿要仇视自己,并在当前情况下落井下石了。


确实,诚如徐增寿所说,他的工作表现实在是大不如从前了,毕竟建文帝并不像太祖那样重视高压政策在管治中的作用。唉!一朝天子一朝臣,建文帝要施仁德,行宽政,对他这个素以手段毒辣闻名当世的人自不会有什么好感。


因为得不到当政者的重视,自然而然,工作热情便降温冷却了。不过,当然,这种事是万万不能在口头上承认的,所以他转对徐增寿道:“蒋某才低能浅,承蒙圣上垂怜,得食厚禄,敢不尽力效命!只是现如今不比从前,从前叛党多想在京中叛起,蒋某是负责京中治安的,自是要极尽办法消除叛逆。现如今,叛逆起自京城之外,超出蒋某的职权范围,又兼蒋某对军国事务一窍不通,一时之间束手无策,自然只有仰仗左都督徐大人你多多为国事烦忧了。”这话说得软中带刺,既表达了自己忠心依旧,又暗讽徐增寿这个左督都尸位素餐,在军国事务上每每令圣上蒙羞。


徐增寿冷笑道:“蒋指挥使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蒋渺渺摆出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道:“人人都在为国效力为国尽忠,蒋某只希望徐大人能够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不要处处针锋相对,陷我于不忠不义。”


“好好好。”徐增寿怒笑道:“你蒋指挥使是又忠又义,那为什么偏巧不巧,谋弑圣上的内奸,却出在你的麾下呢”


“你……”蒋渺渺本来怒发冲冠他本就不是那种很有涵养的人。不过,忽然间,他紧崩的脸皮松驰了,还漾起一丝阴阳怪气的笑意,声音平缓道:“徐大人,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没有向圣上汇报吧!”


“我有什么事”徐增寿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蒋渺渺一看对方脸色,便知棍已打在蛇的七寸上,当下进言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建文帝显然因为徐蒋二人公然在省躬殿上争吵,而流露出一丝一恼意。不过看二人争吵却还争出了个“有事上奏”,倒也新鲜,当下道:“说吧!”


“是。”蒋渺渺道:“据臣设在城东的探子回报,昨夜二更时,徐大人府上乱成一团,显然也有刺客潜入了左都督府。而且徐大人还抓住了刺客。”


众人听得蒋渺渺这样说,精神都为之一振。


建文帝向徐增寿道:“徐爱卿,有这回事”


徐增寿没想到自己与蒋渺渺几句不和,便被对方将此事捅了出来。一方面心惊于蒋渺渺的眼线广布,另一方面知道此事再瞒不住,怕建文帝怪责,急忙补救式的下跪,答道:“回禀皇上,有这回事。”


“为什么不上报”建文帝脸色严肃的道。


徐增寿忙不迭答道:“臣知罪,值此国家存亡之秋,臣怕圣上因为臣的家事而分心,所以隐瞒不报,还望圣上体察。”


蒋渺渺在一旁冷笑道:“徐大人,这显非只是你的家事吧”


徐增寿不由得紧张道:“蒋指挥使这是什么意思。”


蒋渺渺打了个哈哈,道:“据我所知,昨晚在你府上作乱的人显然与明教有关,而且还关系不小。被你抓住的那两个刺客,是不是二十多年前便已遁迹江湖的‘金仆玉婢’呢!”


蒋渺渺的话,使得在场的御前贤能二侍卫和刑部尚书暴昭都大吃一惊。因为分别负有保护皇上和维护社会治安的重任,所以他们对被称为“法律禁区”的江湖曾经进行过仔细的研究分析。诸凡在江湖上有点名气的人物,他们都会注意,有时还派人去密秘调察,并将调察到的结果撰成文字资料,存放于名下的档案室里。


这“金仆玉婢”,一男一女,乃是明教前任教主华飞鹤的座前随侍,虽有仆婢之名,但在明教中武功地位之高,实是只稍逊于护教四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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