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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光明大方;剑气纵横。
“不错;”
景幼南祭出九曜明皇镜挡住临身的剑气;大袖一甩;三只赤焰神箭飞出;刺耳的音爆声后;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箭。”
“凝云如幕。”
修罗女眉头一皱;她没有想到;对方破解自己的剑招如此轻松;只能施展出第二招。
长剑如同如椽大笔一般;在空中不断交织。
一朵朵白云虚影从长剑剑尖冒出;层层叠叠;好似群山连绵。
云如聚;波似怒。
白云蜂拥;凝练出一道白云天幕。
“去;”
景幼南断喝一声;身上的气息节节升高;三海的真气涌出;如惊涛骇浪。
这完全是以力压人;简单而又粗暴。
咔嚓;
白云天幕发出一声宛若实质的撕裂声;映照出修罗女惊骇的表情。
修罗女这才知道;她遇到一个何等可怕的角色。
咬咬牙;修罗女吐出一口精血;喷在长剑上;一字一顿道;“云之怒。”
受到精血激发;长剑上血光大盛;朵朵血云一出;转眼间把景幼南围的水泄不通。
“爆;爆;爆;”
修罗女满脸厉色;用手一指;引爆血云。
轰隆;
惊天动地的巨响;恐怖的蘑菇云笼罩住景幼南;周围的虚空震动。
“咳咳;该死;”
修罗女也被震动波及;剧烈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站稳步子;看向云气翻卷;喃喃道;“这是我耗费一半精血引动的绝杀之术;应该把他灭杀了吧。”
“高兴的太早了吧;”
传出的声音不疾不徐;平稳中和。
下一刻;漫天云气一收;景幼南缓步踱出;周身气息幽深晦涩;难以测度。
“你;你;你怎么可能一点伤没有;”
修罗女睁大美目;俏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去吧;”
景幼南懒得多说;玄冥真水打出;似缓实疾;落在修罗女身上。
刹那间;至寒至阴的玄冥真意爆发出来;夺去全部生机。
大袖一挥;把眼前的冰雕震碎;景幼南看也不看一眼;仰天长啸;身子化为一道惊天赤光;冲三目妖府深处冲去
“可恨;”
看到景幼南一路杀过去;强横之姿;力压全场;这就引起了另一个人心里的嫉妒和不服。
曾江红着眼;瞪着眼前拦路的妖将;寒声道;“你真的不让路?”
妖将头生牛角;脸颊上浮显细密的鱼鳞;手提恶鬼钢叉;用猩红色的舌头舔舔嘴角;桀桀怪笑道;“好细嫩的皮肉;啃起来一定美味的紧。”
“自寻死路。”
曾江把牙齿咬得咯咯响;煞气涌上眉梢;他用手一指;真气激荡;施展出自己掌握的最强道术;高声吟唱道;“天清地明;镜由心生。大明心镜术。”
话音一落;虚空震动;一枚枚符文凭空产生;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晶莹如玉的明镜虚影。
清光盈盈;宝镜生辉。
在明镜虚影的映照下;曾江身形挺拔;犹如山间青松。
“去;”
曾江大喝一声;明镜翻转;煌煌如天威般的光线倾泻;洋洋洒洒;笼罩半边天。
“啊;”
妖将没想到对面之人突然爆发如此凶猛;他手中的钢叉高举;一缕妖气溢出;螺旋上升。
下一刻;妖气左右一旋;凝成一个鬼脸;无目无鼻;只剩下夸张的大嘴;白森森的牙齿露在外面;咬合之间;声音如雷。
“螳臂当车而已。”
曾江天门上云气升腾;明镜高悬;亮亮堂堂。
道道神光从镜面中迸射;映照地他如同天人下凡。
就在景幼南等人攻打三目妖府之时;三千里外的灵鸠洞府深处;一名红发白眉的真人缓缓睁开眼;眸子中幽冥门户浮现;周身彼岸花开;诡异阴森。
垂下眼睑;收敛起身上的气息;红发真人沉吟片刻;喃喃道;“竟然夺走了我蕴养二百年的灵宝;真真是找死。
可惜自己修炼魔功到紧要关头;没空去把那个可恶的小子抓来碎尸万段。
想了想;红发真人敲了下身旁的玉磬;一声脆音传出。
不多时;环佩叮当;冷森森的幽香弥漫开来;倩影婀娜多姿。
红发真人屈指一弹;一个银盘法器飞出;开口道;“把法器指向的那个人抓来。”
“是;老祖。”
柔媚的声音响起;依稀见到冰肌雪肤;淡红色的眼圈;别有风情。
第六十七章 银眸美少女 再现将军令
不知何时;天上下起雨;淅淅沥沥;如断了线的珠帘。
景幼南头梳双蟠云髻;身披千鹤万寿仙衣;腰束丝带;大袖飘飘;从容而行。
他天门上垂下丝丝缕缕的明光;九曜明皇镜和双龙剪两件灵器盘旋飞舞;每一个拦在他前面的妖兵妖将都会化为死尸。
一路上;景幼南是所向睥睨;碾压地轻松自在;没有人能挡住他的法宝之威。
“这么快就到了。”
突然之间;景幼南停住步子;剑眉舒展;目光炯炯。
只见前面断崖中剖;对夹一线;并起各千仞;枝枝蔓蔓的梅树蜿蜒盘曲向上;丛翠披云;飞流溅沫。
开满密密麻麻的梅枝映照下;一名少女俏生生而立;她头梳堕马髻;身披对襟羽纱衣裳;胸前开口很低;露出细腻如瓷的白皙;修长的美腿并拢;如最精致的圆规。
听到有人过来;少女抬起头;银白色的美眸睁大;有一种妖异的光芒。
“咦;”
景幼南上下打量了两眼;露出惊讶之色。
眼前的少女浑身清气环绕;显然是一身精纯的玄功;要是不知道;还真因为是玄门子弟。
稳了稳心神;景幼南稽首;道;“见过道友。”
银白眸子的少女万福回礼;道;“道友请了。”
景幼南直视对方;声音清朗;开口道;“看道友玄功精妙;想必也是大家出身;何必与妖类同流合污?道友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少女眸光转动;银白的光晕荡开;细声道;“多谢道友好意;不过;我欠三目妖王一个人情;不得不还。道友要想破掉这一阵眼;恐怕得先过我这一关。”
景幼南目光一缩;沉声道;“看来道友是不打算离开了?”
少女扬起玉颜;一字一顿;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好。”
景幼南断喝一声;身上的法衣无风自动;水火真气从脑后飞起;左右一缠;化为一只黑红相间的大手;掌上纹路鲜明;玄之又玄的气息;弥漫全场。
景幼南本身修炼的就是《大阴阳混洞宝生经》;体内自然生出水火真气;单论真气之雄厚;同阶之中;少有人及
后来在遗玉雷泽的雷神大殿中;景幼南又得到九天雷霆精华塑体;灵身中的经脉穴窍大大增强。
这两者结合起来;产生的威力远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所以;景幼南这一全力出手;空间中的元气激荡;如惊涛骇浪;绵绵不绝。
银白眸子的少女俏脸上露出吃惊之色;她明明感受到一股磅礴如天威般的力量降临;即使自己千锤百炼的真气在这股力量压制下;也变得晦涩起来;运转不灵。
不过;银眸少女也不是简单角色;在如此的压力下;反倒是激发出她的斗志;让她血液沸腾。
“大风起;云飞扬;猛士守四方。破军杀拳;百战天下。”
银白眸子的少女俏脸通红;好像滴血一样;她仰天清啸;气冲牛斗。
刹那间;金戈铁马之声从虚空传来;一名名身穿盔甲手拿长戈的士兵虚影浮现出来。
这些士兵结成一个个杀阵;迎风怒吼;用手中的武器撕裂对手;护卫一方平安。
战戈碰撞声;战马呼啸声;血肉厮杀声;种种声音汇聚成一道铁血洪流;摧毁一切;淹没一切。
“好似兵家的道术;又不全像;有趣。”
景幼南看到对方破掉自己的水火大手;毫不惊慌;扬手打出赤焰神箭;然后用手一指;火鸦拜日图飞起;迎风而涨;罩了下去。
“军令一出;四海臣服。剿灭异端;纵横天下。将军令。”
眼见来势凶猛;银眸少女深吸一口气;施展出第二门道术;将军令。
她纤纤玉手如莲花般绽放;隐隐托起一枚一尺上下的令牌虚影。
令牌通体呈现血红色;上面一个简单的令字;苍劲有力;蕴含着无穷的威势和杀伐。
将军令;军令所指;士兵蹈死不顾;哪怕只剩一人;也要拼死向前。
令牌虚影一出现;狂暴冰冷的萧杀之气猛然间强了数倍。
无数的士兵虚影在令牌后齐声呐喊;高举兵器;杀气冲天。
“道友;为了修炼这一门道术;我曾经数次进入上古中古战场;采集战争中的杀伐之气。”
“将军令一出;群雄束手;道友还请小心。”
银眸女子翠若细羽的眉毛抖动;对自己的道术有十足的信心。
用大量精纯的杀伐之气凝聚而成的将军令;凌厉无比;鬼神退避;同阶的修士碰上;都要避其锋芒。
要知道;玄门修士讲究的是清净自在;而战场凝练而成的杀机则有数不尽的因果;要是真被缠上;即使坏不了修为;也不容易消除;飞出麻烦。
“将军令;”
景幼南剑眉轩起;目光一转;就想到为何自己对这门道术感到熟悉了;当初他和来自金文大世界中的席玉妍交手之时;她就用过这一道术。
“有趣;真的有趣。”
景幼南哈哈大笑;按下心中的杀意;身子一拧;到了中天;玄器五岳真形图化为流光落下;重重叠叠的山岳出现;封锁四面八方。
下一刻;只见上空闪过一连串的虚影;景幼南如鬼魅般欺身到银眸少女面前;双手一拨;就把她护身宝光撕开。
“你;”
银眸少女根本没想到对方如此应对;看到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她来不及施展道术;直直地一拳打出。
她虽然走的是气道之路;但体内血脉特殊;肉身比一般的修士强大;也曾经简单看过几本炼体的法门。
所以这一拳看似急促;但虎虎生风;隐隐有一种猛虎出山林;王者之风浩荡的气势。
“哈哈;”
景幼南不躲不闪;左手伸出;就已经抓住银眸少女的粉拳;稳如山石。
“啊;”
银眸少女痛叫一声;对方的力量之大;简直不是人;而是一头人形的大妖。
不等少女再有别的动作;景幼南右拳伸开;化为掌刀;重重地击中银眸少女的后脑;把她打晕过去。
抓出一张符篥;贴在银眸少女的额头;封印住她的真气。
景幼南祭出龙角海螺;把眩晕的少女收进去。
做完这些;景幼南冷笑两声;雄浑的真气打出;把一株高有十丈的梅树拦腰斩断。
轰隆;
梅树一倒;滚滚的元气如蘑菇云般升起;须臾散开。
第六十八章 噬灵鬼语虫 四方破四阵
三目妖府。
岛上梁洞飞瀑;血泉幽池;莹莹的明光冒出;星星点点;往上而聚。
平时如果居高临下观望;就会发现;妖府的上空有一道似实还虚的血河氤氲流动;九曲十八弯;幽幽深深;不可名状。
可是这个时候;半截的血河突然的崩塌;哗哗的水响声连成一片;断流上百丈。
和夫人高高盘起的发髻下;修长白皙的脖颈完美无瑕;她抬起头;美眸中闪过一丝惊骇之色;喃喃道;“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破掉一个阵眼;真不愧是太一宗弟子。”
神色变幻了数次;和夫人咬紧银牙;用手一指;一个兽皮袋飞出;扎着口袋的绳子自动解开;一大片黑影冒了出来。
嗡嗡嗡;
黑影一出现;就发疯一样;像一大团的乌云;笼罩向和夫人的对手;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哈哈;一群小虫子而已;能耐我何?”
恶鬼哈哈大笑;毫不在意;笑声中;他的身子逐渐变得透明;就好像融入虚空中一样;有形无影。
这是他血脉中的一种力量;能够暂时化为无形之体;刀剑难伤。
“哼;”
和夫人冷哼一声;红唇微启;口中吐出一段隐晦艰难的咒语。
嗡嗡嗡;
黑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黑云漫卷;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散发出来;令人闻之作呕。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居然能攻击到我的无形之体;不可能;这不可能。”
恶鬼突然凄厉地惨叫凄厉;他突然发现;身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虫子;它们伸出尖尖的嘴巴;森森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正在大口大口地撕咬自己的肉身。
顿时;一股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全身上下是数不尽的小口子;鲜血淋漓;啪啪地往下掉。
“不;不;不;我不想死啊;不想死。”
在凄厉的惨叫中;恶鬼打滚求饶;可是仍然被黑虫子吞噬的一于二净;半点不留。
和夫人张开兽皮袋;咬破中指;用自己的精血为引子;念动咒语;终于把在半空中盘膝的黑虫子们重新收回口袋
她吐出一口浊气;坐在青石上;俏脸变得煞白。
九曲血河大阵的变化;金阙真府的三人也看在眼里。
一直沉默不言的康健抬起头;目光炯然;道;“那位景道友真是不简单;竟然如此之快就斩杀对手;破掉阵眼。
“是啊;”
辛应乾点点头;附和道;“听和夫人说是玄门十宗弟子;不过具体的没有说。”
“玄门十宗。”
康健听到这句话;又陷入沉默;作为一个多次在外执行门中任务的弟子;他当然明白金阙真府和玄门十宗的差距
哪怕是被称之为玄门十宗中相对弱小的琳琅仙府;太宵七真宗;悟真派;在底蕴和势力上;也远远不是中玄门能比拟的。
毫不客气的说;那种差距足以⊥人绝望。
曾江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可以称之为无知无畏;他很不服气地摇摇头;哇哇大叫道;“我们三人可是对付的四大阵眼中的主阵眼;最是难破。要是让我攻打一个辅阵眼;我早就打下来了。”
辛应乾懒得理自己这个屡教不改的师弟;知道他以后吃次亏;就会知道天高地厚;拍拍手道;“我们也加把劲;省的等会让人嘲笑。”
“好。”
曾江叫的声音最大;手中法宝飞舞;双目瞪大;恨不得把眼前的敌人碎尸万段。
最后一处;照空法师跌坐在枯树下;眼睑低垂;手捏宝瓶印;一动不动。
他的对面居然也是一个和尚;大圆脸;没有眉毛和胡子;光秃秃的看上去颇为诡异。
圆脸和尚坐在蒲团上;一手拿鼓槌;一手持木鱼;敲一下木鱼;念一句经文。
随着时间的推移;圆脸和尚敲木鱼的速度越来越快;念经吐字也越来越急促;几乎听不清经文的意思。
崩;
木鱼突然被鼓槌敲了个洞;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
圆脸和尚愣了愣;随即扔掉木鱼和鼓槌;站起身来;哈哈大笑。
等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圆脸和尚指着照空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念叨了两句;圆脸和尚摆了摆自己破破烂烂的法衣;扬长而去;竟然不再管他身后一直看管的阵眼。
照空抬起头;枯黄的面容上泛起淡淡的金光;又悄然隐去;他看了眼圆脸和尚离开的方向;摇摇头;还是走过去;把阵眼破掉。
轰隆;
四大阵眼统统被破去;三目妖府上空的血河一截一截地崩塌;几个呼吸后;只剩下浅浅的一抹血色;暗淡无光。
“大阵被破了;”
“九曲血河大阵被破了。”
“诸位大人也不见了。”
九曲血河大阵一被破去;原本还组织人手;准备奋死抵抗的一众妖兵妖将立刻炸开了锅;他们再顾不得去对付来犯之敌;逃之夭夭。
这么多年以来;九曲血河大阵一直保护三目妖府;风雨不透;这一下子被人蛮力破解;对一众妖兵妖将的冲击力很大;直接击溃了他们的信心和勇气。
“哈哈;”
曾江用手指着抱头鼠窜的妖兵妖将;开口嘲笑道;“这就是妖族的货色;完全靠不住;一遇到事情;只顾得自己逃命;哪里有半点的归属感?”
顿了顿;曾江叉着腰;大言道;“要是真有外敌进犯我们金阙真府的话;我们就是战斗到最后一人;也不会放弃先辈的传承之地。”
“妖类就是妖类;上不了台面。”
景幼南听得好笑;忍不住回头看了曾江一眼;真没想到这个家伙是个十足的绣花枕头;好一个大草包。
看样子;这个曾江就是传说中在门派中养出来的货色;一路顺风顺水;眼睛只看到巴掌大小;说一个井底之蛙;都算是侮辱了蛤蟆。
不过;景幼南又想起他刚刚到内门时候遇到的那个痴迷药芝;一路上看经书入迷一头碰上大树的迷糊少年。
那个家伙也是一直在门中长大;但淳朴自然;不矫揉造作;倒是比曾江可爱的多。
看来;自身的心性修养;也是一大方面啊。
景幼南才不会去理这样的骄傲小公鸡似的人物;他转向和夫人;开口问道;“我们这么大的动静;那位三目妖王也该出来了吧?”
还没等和夫人回话;就见妖府深处冒出一道惊人的妖气;横冲直上;吹散漫天的晚霞。
第六十九章 杀伐真本性 灭绝天神雷
妖气直冲而起;滚滚如黑烟;上接天穹;下连妖府;浩浩荡荡;百里可见。
下一刻;妖气向两旁散开;惨白的莲花王座凭空出现;周围盛开碗口大小的曼陀罗;花开花谢。
三目妖王头戴金冠;身披血衣;双眉低垂;自然而然有一种金丹宗师的深沉气度。
他手中正摩挲一个白骨宫灯;星星点点的火焰升腾;化为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有惊骇;有恐惧;有痛苦;有难过;有愤恨;有嫉妒;有绝望;有诅咒;看上去百般不同;黑气缠绕。
王座的下面;有三五个衣裳半解的美貌女子;她们个个风骚入骨;妖冶多姿;此时还相互摩挲;红唇中发出低低的呢喃;似是痛苦;又像欢悦。
再往下面;就是两排站的笔直的妖府侍卫;他们黑盔黑甲;手按腰刀;气息沉稳;呼吸皆无。
“三目妖王;”
一看情王座上人的面容;和夫人登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双目充血;牙关紧咬;声音好像从万年的冰窟窿中捞出来的一样;一字一顿道;“你还没死;好;好的很。”
三目妖王缓缓抬起头;白皙的面庞上;双目熠熠生辉;他看了眼下面的和夫人;用冷漠的声音道;“你们六人毁我大阵;杀我奴仆;打断我修炼;真真是罪该万死。”
和夫人又一声尖叫;完全没有平时的雍容;用一种哭腔道;“你这个妖魔;当初我们夫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