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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旁的武宸目光扫过地上美娇娘的媚态;也不由得呼吸一重;心里无端生出爱怜;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景幼南冷眸一寒;下一刻;就来到金娇娘身前;法剑碧落秋蝉提起;一剑砍下。
“噗;”
鲜血喷出三尺远;金娇娘的头颅滚了出去;美丽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到死都不相信;真有男人会心硬到能一剑杀了自己。
“啊;”
武宸眼睁睁看到这一幕发生;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为金娇娘报仇;而是有多远逃多远;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杀神一样的人物;惹不起还躲不起?
“九幽之气;万恶之门;遁;”
武宸是个果断的人;一下定决心;立马吐出一大口精血;施展出幽冥遁法
受到精血的滋养;恶鬼幡上的符文如活物般蠕动起来;恶鬼口中的铜环摇个不停;仿佛要打开地狱的门户;放出无穷无尽的邪恶。
一缕黑气从恶鬼幡上涌出;瞬间化为一朵黑暗曼陀花;包裹住武宸;向远处遁走。
“能得到宝物;进献给那位大人物;损失少许元气精血也不算什么;这个仇;将来我还得报。”
眼见就要到了洞口;武宸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暗暗发誓。
就在这个时候;一把玉尺突兀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青色莲花盛开;美轮美奂;尺尾上的凤文龙章同时亮起;一股玄之又玄的天音直灌双耳;震慑心灵。
天音入耳;武宸顿时面皮一僵;双腿就像不停使唤一样;停了下来。
这就是镇邪妙音的威能;震慑妖邪;使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景幼南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提剑而来;剑芒一吐;武宸仰面栽倒在地;尸首两分。
“嘿;真是弱的可以啊;”
景幼南大袖一展;把两人的袖囊收了起来;笑的很开心。
修炼的是玄门最上乘的功诀;拥有强大的法宝;肉身强横;斗法经验丰富;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同阶修士;杀起普通的筑基修士;如同砍瓜切菜般容易。
像刚刚的金娇娘和武宸;甚至都是筑基二重的修士;但两人联手依然被景幼南几个呼吸间就击杀;连跑都跑不掉。
拥有东华慈光星辰尺的景幼南;已经显露出几分以后魔道苦主克星的潜质
“只剩下这个老家伙了;”
景幼南目中寒光爆闪;大手一张;雄浑的真气涌出;不断注入到五岳真形图中。
轰隆;
得到水火真气的灌注;玄器五岳真形图气势大涨;画卷急速扩展;一重又一重的山岳从天而降;重有千钧。
“不好;那两个废物凶多吉少了。”
端坐在宝莲上的潇湘子心里一沉;周围连绵不断的群山给他非常强的压力;让他明白;对方十有**是击杀了武宸和金娇娘两人;腾出手来了。
“该死;废物就是废物;这么快就死了。”
潇湘子怒形于色;鸡爪般的十指伸开;一道道碧绿色的真气飞出;如箭矢一样;击向虚空中飘来的山峰。
他到现在还没找到大阵的出路;形势很不妙。
第一百零二章 五岳压顶 福从天降
虚空中;一张大有半亩的画卷静静漂浮;上面符文浩瀚如星辰;一座又一座的山岳不断生成幻灭;光怪陆离。
景幼南负手而立;冷冷道;“潇湘子;速速束手就擒。”
“休想;”
潇湘子声色俱厉;寿眉如蛇般扭动;一缕缕碧色的真气从天门中溢出;在半空中托起一面符牌;大放光芒。
符牌长有半尺;正面雕刻一男一女;赤身**;相拥而坐;背面则是一座祭坛;五彩斑斓;隐隐可以看到;一只只彩蝶在飞舞盘旋。
“原来是一件灵器;”
景幼南探身画卷中;目视符牌上宛如活过来的男女;寒声道;“负隅顽抗而已。”
话音一落;虚空中雷霆炸响;五岳真形图上的一个个斗大符文亮起;重重的山岳从天而降;转眼之间;就把潇湘子堵在最里面。
“聚;”
真言即发;五岳齐震;数不尽的山岳拔高;向最中间聚集;层层叠叠;挤压潇湘子碾转腾挪的空间。
“看你能支持多久;”
景幼南看了一眼潇湘子左右支拙的狼狈模样;不屑地笑了声;直接在虚空中盘坐;运转体内的水火真气;连续不断地打入到五岳真形图中。
玄器五岳真形图中的禁制在真气的冲刷下;一个接一个地隐秘空间打开;漫天的符文演化山岳。
很多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神山从图卷深处显出形体;高有万丈;顶天立地;上面建有华丽的天宫;居住强大的神魔。
古老而又苍茫的气息从神山中流露出来;手捧画卷;有一种翻开尘封史书的沉重。
自从五岳真形图吞噬掉千峰竞秀恢复到玄器级别后;景幼南这是第一次全身心地祭练;他沉浸在图卷里那一座座高不可攀的神山中;辉煌的历史;古老的传说;撑起大地脊梁的豪迈;无一不让他心神沉醉;不能自已。
这一刻;他忘记了要对付的潇湘子;忘记了要在试炼中寻找的车马芝;甚至忘记了一切;他只觉得自己化为了一座座神山;矗立在九州大地上;见云起云落;看人来人往。
花草树木会枯萎;天宫中的神魔会死去;只有高耸入云的神山;俯视苍茫大地;冷观沧海桑田。
沉淀在最深处的感悟;一段段浮现在心头;是如此的古老;又是如此地清晰。
山洞里;景幼南双目紧闭;头顶之上;五岳真形图泛起一圈又一圈地波纹;丝丝缕缕的气息甘霖般落下;融入到天门之中;俄而落到丹海。
这股气息厚重而又深沉;有一种悠悠万年;亘古不变的超脱自在;又有一种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的博大承载。
受到这股气息的牵引;丹海中掀起惊涛骇浪;原本的水火真气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然后充气般膨胀。
刹那之间;原本空荡荡的丹海显得拥挤起来;到处是密密麻麻的水火真气;凝成圆球;像一枚枚铺满沙滩的珍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幼南睁开眼;双目中有无穷无尽的山岳在沉浮;好一会;异象消散;恢复正常。
“机缘啊;”
景幼南站起身;浑身气机涌动如泉;丹海中真气充盈;澎湃如江。
他不经意间沟通五岳真形图;得到了阵图深处蕴含的磅礴精气神;修为一举暴涨到筑基一重圆满境界;只等打通心海;就可以顺顺利利晋升二重境界。
更为重要的是;他在五岳真形图中化身神山;观看天地演化;日月轮转;这种深沉到极点的感悟洗练了他的精神;或许现在还看不出直接的作用;但在将来;无疑是一笔走上天人境界的优质资粮。
当然;也幸亏有五岳真形图的灵识帮忙;不然的话;换一个人来;别说得到珍贵的感悟;恐怕会直接被神山亘古不动的思维同化;永远不会醒来。
毕竟;普通人是按天生活;日出而坐;日落而息;修士是以年计算;炼丹参禅;转瞬百年;而山岳则是用万年衡量;悠悠千古;亘古不变。
“对了;还有潇湘子;”
清醒过来的景幼南思维还有些慢;这才想起被自己困在大阵中的潇湘子;他抓住五岳真形图的一角;猛地一抖。
噗通;
潇湘子从阵图中掉了出来;摔了个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说起来他也是可怜;当初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正在山门中参悟神通道法;硬生生被打上门来的太一宗真人一招灰灰。幸好他生来谨慎;加上魔宗中保命神通道术颇多;他还能顺利留下了一个化身。
可是;他这个化身只有筑基三重的修为;刚刚醒来就碰到景幼南这个杀神;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就被景幼南拖入到玄器五岳真形图中;遭受重重山岳的镇压。
特别是景幼南沟通阵图;化身神山遨游上中古时代之时;浑厚深沉的气息扑面而来;重有千钧;原本苦苦支撑的潇湘子立马遭受重创;混淆了灵机;当场晕了过去。
见到潇湘子死鱼般的模样;景幼南也不可客气;直接在他身上下了禁制。
半个时辰后;一辆黄金战车在半空中飞行;鹿犀兽四蹄腾云;金黄的光晕扩散开来;抵挡住外面的阴森寒气。
景幼南坐在车厢里;换了一身千羽鹤氅;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正在把玩一支细脖大肚上的玉壶。
玉壶只有巴掌大小;表面生有凸起的银色篆文;描绘有山川大泽;花鸟鱼虫的图案;放在耳边;还可以听到一阵阵潮汐海浪的声音。
想到玉壶的效用;景幼南眸子闪了闪;不动声色地开口道;“潇湘子道友能得到这件玉壶;也是造化不小啊。”
潇湘子面色很不好看;任谁成为别人的阶下囚;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压了压心里的怒火;平静地道;“还是景道友的造化大。”
实际上;他心里苦涩的要死;玉壶中的宝贝他守护了几十年;为了这个没少提心吊胆;也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可是到头来马上可以用了;却落入别人之手;实在是天道不公。
只是如今性命操于对方之手;任凭再是不甘;也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徒之奈何。
“呵呵;”
景幼南能听出对方话语中的怨气;也并不在意;他手一翻;把玉壶收了起来;内心里是一片火热。
这次的收获;实在是不小;不提境界提升至一重圆满;光是得到这件玉壶异宝;就让人不虚此行。
这是一次大机缘;真正的大机缘;如果传出去;恐怕能让绝大部分修士红了眼。
难怪潇湘子得到后就费尽心思寻找了大灌顶极乐禁制这样的偏门禁制玉壶;实在是这件异宝非同小可;要是被别人知道;十有**会惹来杀身之祸。甚至就是他宗内的元婴真人也会蠢蠢欲动;暗地里下手。
“不过;我有龙角海螺;这件异宝可以天然掩盖气机;最是安全。”
把玉壶收好后;景幼南整理了下思绪;然后开口问道;“潇湘子道友;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车马芝的信息?”
“车马芝?”
潇湘子低头沉吟;碧眸闪烁不定;显然内心正在天然交加;不知道如何决定。
景幼南也不着急;不去催他;自顾自泡了一壶灵茶;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等到景幼南喝到第九杯浓茶时;潇湘子抬起头;道;“我知道一株中品车马芝所在;可以带你去捕捉。不过;你得答应我;捉到车马芝后;放我自由。
“可以;”
景幼南点点头;又抿了一口灵茶道;“你要对心魔发誓;不得泄露半点关于玉壶的信息。”
“好;我们签下法契。”
潇湘子有了决断;也不再心疼那株车马芝;直接拿出契书;当场书写起来
完成之后;两人各自在契书上签上名字;一道微不可查的毫光一闪而逝;代表天地认可;契书生效。
景幼南收好半截法契;开口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带我去找车马芝了。
“好;”
签了法契;知道自己会不久后恢复自由后;潇湘子明显精神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的。
这也是景幼南愿意签下法契;而不是直接用禁制命令他寻找车马芝的原因。不管怎么说;对方原本都是一个魔道的金丹宗师;关于控制人的禁制;可能了解的比自己多。
要是对方阳奉阴违;让自己找不到车马芝;耽误了试炼;就因小失大了。
与太一宗真传弟子的名额比起来;一个筑基三重的奴仆分量实在是太轻了;该如何选择;景幼南自然不会犯傻。
潇湘子整理了下衣冠;袍袖一展;坐在座椅上;寿眉低垂;倒是有一股金丹宗师的气势;他喝了一杯灵茶;开口道;
“车马芝是天生灵物;非常地警觉;特别是中品的车马芝;形似婴儿;能跑能跳;尤其是钻地土遁之术;一不小心就会让它溜走。要想捉到它;需要有完全的准备。”
“嗯;既然你熟悉;就一切听你的。”
景幼南轻轻笑着;年轻的面庞上;看不出深浅。
第一百零三章 合欢真传 神芝到手
古洞西北隅;削峰掩映;怪石嵯峨;古树苍松;枝叶茂盛。
远远看去;野鹤作对;山禽成双;栖息于枝头之上;鸣声清亮。
悬崖之下;隐隐可以见到一处破旧不堪的洞府;连门前的石碑都成了半截;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几只欢快的小鹿跳来跳去;呦呦叫着;时而跑到前面的方塘中;溅起连串的晶莹水花。
这一日;一缕袅袅烟气自虚空中降下;当空一凝一旋;如珠玉帷帐般挑起;走出一男一女。
男子身披锦衣;手持玉如意;身材修长;额头生有醒目的竖纹;如同第三只眼一样。他望了眼地上的半截石碑;轻声笑道;“看来就是此地了。”
“是的;百里师兄。”
女子螓首低垂;碎花百褶裙勾勒出胸部的饱满线条;修长而又浑圆的美腿并在一起;没有半点的缝隙。
她的声音如黄鹂鸣叫;又好像百灵歌唱;说不出的婉转动听。
百里奚长袖一甩;拂去半截石碑上的灰尘;上面显出三个字;缠丝洞。他叹了一口气;道;“当年韩全子那个老鬼可是炼了一炉好丹药;可惜他没福享用;直接让太一宗打了个灰飞烟灭。”
女子明如月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秀发;嫣然一笑;明艳动人;柔声道;“韩全子气运不足;活该灰灰;这一炉五蕴灵霄造化丹;正好可以帮百里师兄冲击天人境界;修为更上一层楼。”
“哈哈;也是;”
百里奚点点头;作为魔道六宗之一的合欢宗真传弟子;他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
“走吧;去找丹药;嗯?”
就要举步往洞府里去;突然之间;百里奚停住步子;双目望向东北方向;眉头拧了起来。
“怎么了?”
明如月察言观色;看出百里奚神情不对;开口问道。
百里奚恢复了平静;用一种冷漠的语气道;“金娇娘死了;”
“金娇娘?”明日月侧着小脑袋想了想;开口道;“百里师兄是说以前花间派的那个女子?嗯;她媚骨天成;禀赋不差;是个上好的鼎炉;死了倒也可惜。”
“这样的鼎炉;花时间总能找到;”百里奚哼了一声;眸子深沉;道;“前段日子;金娇娘与别人谋划;要来古洞取一件异宝。我就顺手推舟;在她身上下了同心如意蛊;看到底是什么宝物能让两人甘心叛离我们合欢宗;如此看来;是在古洞中出了意外。”
“同心如意蛊吗;”
明如月心神一动;她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师兄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能让他动用珍贵的同心蛊;他想要在背后黑吃黑的宝物肯定不简单。
同心如意蛊;是一种少见的蛊虫;培养不易;即使百里奚作为宗内真传;深受其师尊喜爱;这种蛊虫也最多不超过四对。
每一对同心蛊分为雌雄两只;以雌虫为主;修士控制雌虫;通过秘法;可以遥遥沟通千里外的雄虫。
也就是说;如果对方被种下了同心蛊;掌握雌虫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握对方的位置;甚至还可以利用秘术沟通雄虫;查看短暂的记忆。
更厉害的是;被种下同心蛊的修士通常是毫无察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才是真正的可怕。
“我已经收到了同心蛊虫反馈回来的记忆片段;那个人是跑不掉的;走吧;我们先去取丹药。”
百里奚长袖一甩;血光如瀑布般垂下;护住周身;率先进入残破的洞府中
对于金娇娘之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一件事情;他谋算了不短时间;并投入了一对珍贵的同心蛊。
金娇娘和武宸自以为做得缜密;天衣无缝;实际上;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不是他暗中的帮助;两人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来到玄元古洞。
“当然;他是跑不掉的。”
明日月紧跟其后;美眸闪了闪;她虽然现在在合欢宗内并不是真传身份;但以她的资质和背后的势力;最迟明年就能上位。
如今对她最重要的是;要尽快得到五蕴灵霄造化丹;突破修为瓶颈;为明年获取一个真传名额加上重重的一个砝码;做到万无一失。
景幼南尚不知道他已经被合欢宗的真传弟子盯上;此时;他正站在一处如弯月般的峡谷口上;开口问道;“你说的中品车马芝就在此地?”
“不错;”潇湘子从后面走了过来;道;“当时我就在此地发现了车马芝;还没等来得及行动;就你们太一门打上了山门。你放心;车马芝虽然有手有脚;但它喜静不喜动;没人打扰的话;肯定不会换地方。”
“如此最好;”
景幼南点点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前面。
峡谷并不算大;有溪流自中央穿谷而过;香兰馥郁;嫩竹呈翠;紫芝翳翳;白石苍苍。
天地灵气从四面八方而来;雾气氤氲;细细看来;灵草药芝叶上甘露滚动;有一种醉人的芳香。
潇湘子无疑对这片峡谷熟悉地多;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开口讲说;“车马芝是天生神芝;对天地灵气异常的敏感;所在之地;灵机充盈;地脉之气勃发;要不是会有天然禁制隔绝气息;恐怕早就被人发现了。”
“也幸亏是你们花间派占据此地;要是换做一个玄门宗派;这一株车马芝不会安稳这么久。”景幼南双目熠熠;也有自己的看法。
同样都被称之为炼气士;玄门修士注重于吞吐五行灵机;周天搬运;而魔道修士则是吸收地底魔气;四处补充魔头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对于车马芝这种天地灵物;魔道修士明显不如玄门修士对其敏锐。
“也是;”
潇湘子点点头;认可景幼南的判断。
“就是这里了。”
两人顺着峡谷走了不到一里地;就在一个不大的山丘上停了下来。
仔细观看;山丘上灵机喷涌如泉;有云烟缭绕;灵草药芝郁郁葱葱;光泽鲜亮;明显比别处的长得肥美。
走得近了;甚至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车马声音;隐隐可以看到;旌旗华盖;香气如卷。
潇湘子围着山丘转了几圈;目光越来越亮;到最后;忍不住仰天大笑;开口道;“运气;大运气啊。”
“如何?”
景幼南不明所以;目有疑惑。
潇湘子笑而不语;从腰间拿出一个浑圆银盘;扬手打出一道法诀;顿时;银盘上的符文绽放;灿烂如霞;丝丝气机从地下摄取上来;化为模糊的画面。
好一会;潇湘子收起银盘;笑声道;“这株车马芝常年安逸;只顾汲取地脉灵机;呼呼大睡;原本的手脚几乎退化;没了行动能力。”
景幼南目光一亮;声音流露出无限的欣喜;道;“这样说来;我们就不担心车马芝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