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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事情我很抱歉,小北。”这是他唯一的回答。
“做一个十岁孩子的后妈,或者现在把你给蹬了,任何一种可能被我老娘知道了,她都会打死我的!”朱小北哀号一声。
韩述撑住头:“你不会比我惨,老头子绝对会把我的骨头拆下来喂狗。”
片段六:
“韩述,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样子,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你不会连这点儿风度都没有吧。”老师终归是老师,看来也拿捏住了风间同学这类人的软肋,一个未来的精英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失了风度。
韩述咳了一声,慢腾腾地走到桔年面前。
“我,我原谅你了。”桔年坐在凳子里,不由得往后缩了一下。
“我还没开口呢,你着什么急。”韩述嗤笑,看他的样子,桔年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害他没风度的千古罪人。
“对不起了,谢桔年同学,是我不小心,请你原谅我。”韩述之前看起来虽不情愿,但道歉的时候还是一本正经的,甚至还弯腰鞠了个躬。
桔年的脸又红了,慌慌张张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哦,平……平身。”她说完之后,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跟什么啊,她绝对是中了武侠小说的毒。
韩述听了,表情相当古怪地瞄了脸通红的桔年一眼。又弯了弯腰,大声说了句:“谢主隆恩。”周亮、李志和都喷笑出声,就连老师和值班医生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第1卷 爱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事
“法庭现在宣判:谢桔年,胁从抢劫与包庇罪名成立,判入狱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故事戛然而止。像那扇沉重的铁窗,残忍地关上了桔年——这个美丽而又无辜的女孩最后一线希望,不管外面读者的呼唤像火一样熊熊蔓延,亲人一样扑到她紧闭的门前。
桔年,一个被亲生父母生生抛弃最终不得不寄人篱下的可爱女孩,在遇到青梅竹马的杀人犯的儿子巫雨以及从小就对她纠缠不清的大检察官的“公子”韩述时,爱情之路必定走得狼狈而踉跄,且每一步都会让你的心跟着痛一下,但这痛不是因为盘桓在桔年人生经历里的那些凉薄、嘲笑、背叛、侮辱甚至损害,而是因为爱这个捉摸不透的东西,常常给人的无力感。联系到作者辛夷坞之前的作品《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里郑微和林静那次猝不及防的离别,《原来你还在这里》中苏韵锦和程铮那次怅然若失的错过,乃至《山月不知心底事》里向远对叶骞泽那次流着泪的决绝,你就不得不承认辛夷坞对营造这种无力感的痴迷,就像钻进一场挣脱不去的宿命,一次次让大家为着她笔下的爱情百般煎熬。
谁此刻没有房屋,就不必建造
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
里克尔的《秋日》。被作者极其珍爱地引用在新作《许我向你看》里的两句诗,现在看来更像是一个沉重的谶语,敲打在每一个为爱而心痛的人们心上,也无与伦比地增加了小说中爱情的宿命感。以至于你看到最后,真想狠狠地骂一句:爱情真他妈的**!
但是又有什么用?很多时候,爱情不是玫瑰,而是伤痕。那一晚的白月光都是一样的,但心里的冰凉各有各的不同。
那个人唱得没错,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被爱紧紧系着的悲伤。
一直以来辛夷坞都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但这次她几度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我们才能被深深地带入,感动,焦灼,甚至自责。
爱情作为她最擅长演绎的一个主题,从来没有流于俗气和直白,而是被很唯美而哲学地诗化了。于是,每一次悲情,你即便猜得到结局,也远远猜不到结局对你的打击有多大。因为唯有那样隽永的悲伤,才能唤起你像初恋一样刻骨铭心的爱与痛。
这种阅读体验是矛盾而刺激的,明知道会心痛,但还是忍不住往下看,因为痛过之后,留在心底的更多的是留恋和怀念。正如我们每个人都曾经历过的,小说里那么多那么多为爱而勇敢的第一次:第一次目光的相遇,第一次偷偷塞到她课桌里一封情书,第一次旁若无人不顾一切地吻,第一次拉着手逃课,第一次像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许下老套但认真的誓言,然后第一次,在无尽的欢喜与折磨中,我们深深地爱了,又第一次,经历痛在心里口难开的分手。
看着讲的是别人的故事,其实里面都有你我的影子。辛夷坞不过是帮我们擦亮了一直藏在心里的那面镜子,曾经的青春和爱情像向列车一样呼啸而来,而我们就在那一刻记忆的回响里泪流满面。
但绝不仅仅是一首《同桌的你》,让你感叹之外,再生感叹:也绝不仅仅是一部《爱情故事》,让你悲伤之外,再生悲伤。辛夷坞的高明正在于,悲情过后,绝不仅赚取你的眼泪,而会让你心生一种温暖和力量。让你觉得,不管在爱里如何的千回百转、伤痕累累,但爱着,依然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一件事。
套用文里的一句话:“不管好的记忆,坏的记忆,忘不掉的话就干脆记得吧,就像你一直按着自己的伤口,然后再松开,忽然就觉得没有那么痛了。”爱是什么?
爱就是你舍不得扔掉的痛苦。
文/轻钢
第1卷 第一章 韩述的镜子
就是这么平淡无奇的一句话,让韩述心中的那面镜子轰然而碎,但是所有的碎片,每一片都那么亮,亮得他无处躲藏。
韩述的理想境界是:一个清闲的早上,在自己家的大床上睡到自然醒,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喝一杯自己泡的柠檬茶,搭配着楼下街道拐角处老牌西饼店里的蜂巢蛋糕,这就是完美的早餐。一边吃,一边还可以看看新闻。音乐可有可无,但播放器里必然有一支他最喜欢的曲子在等待着。出门的时候,换一身自己最喜欢的半旧休闲衫裤,去赴一场有点儿期待又不至于太过激动的约会。打开门,发现天气不晴也不雨,不冷也不热,天高云淡,空气清新,最好有一点点风。各种工作上生活上的问题通通圆满地告一段落,晚上回来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明天也不用着急去上班……
此刻,他站在G市商业区时代广场的花坛附近,一切很完美,虽然不一定完全达到他的理想境界,但是也相去不远。除了天气,除了他喜欢的球队赢得了比赛,还有太多的理由让他心情大好。
昨天,也就是星期五,他的案子在法庭上胜诉,以奸猾出名的被告人终于伏法,就连检察长兜他确实赢得漂亮。他在城南区人民检察院十年来胜诉率最高的纪录得以保持,可以说是给他在城南区的工作经历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据可靠消息,他升迁的调令已经到了市院,事业更上一层楼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昨天晚上,韩述的几个同事朋友为他庆祝。四个人喝了四瓶伏特加,早上醒来他居然没有感觉到头痛,天气如他希望般的好,找不出什么可以挑剔的,就连把车停到广场的地下停车场时,也正好赶上了一个最佳的车位。所以,虽然女朋友已经迟到了二十五分钟,却并没有让他的好心情打一点儿折扣。
身边走过四五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子,唧唧喳喳地笑闹着,眼睛不住地朝他张望。韩述抬起头,回应了她们一个笑脸,结果那几个小女生反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推我搡地跑开了。他轻轻哼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歌,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摘着花坛里开败了的杜鹃花。这花谢了之后不容易自然脱落,枯萎成一团还留在枝头上,既占用了植株的养分,也有碍它的观赏价值。
就在摘到第十七朵的时候,肩膀上忽然一阵剧痛传来,韩述的好心情就像一面镜子,在这重重一击之下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韩述深呼吸了几下,回过头,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笑脸。他本来想说:“我更喜欢听到'Hi'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而不是铁砂掌。”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便笑了笑说道:“你总算是来了,不知道是谁在电话里说的,晚到的人要请吃饭。”朱小北豪气干云地踮起脚,单手勾在韩述的肩膀说道:“请吃饭算什么,咱哥俩谁跟谁啊?不好意思了,出门换衣服的时候耽误了时间,等久了吧?”对于朱小北的勾肩搭背,韩述很是别扭,咳了一声,轻轻地动了动肩膀,从她的魔掌里挣脱出来,如她所愿地说了句:“也没等多久。”朱小北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一向不喜欢迟到的人,自己今天迟到了,觉得相当理亏。听到韩述这句话,她成功地卸下了自己的歉疚感,说:“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到多久。”“是啊,就三十七分钟而已。通常三十七分钟的时间我可以看完一份二十页左右的专业报告,快的话还可以结束一个庭审。当然,等你也是应该的……”韩述似笑非笑地看着朱小北露出怏怏的神情,视线不经意下移,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打扮。韩述的镜子哐啷一声出现了更深的一条裂痕:“你,你……朱小北,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也怪不得他吃惊,一向中性休闲打扮的朱小北今天一反常态地穿起了裙子。这也罢了,裙子就裙子吧,裙子可以体现一个女人的柔美,但是,但是!她的黑色条纹小西装和同色窄裙,还有黑色的细高跟鞋让韩述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表情。
“有问题吗?”朱小北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看来她对自己非常规的打扮也不怎么自信。
韩述和朱小北认识半年,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两个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韩述总是衣冠楚楚,朱小北却是永远的T恤牛仔布鞋打扮。他们俩的大媒人,也就是朱小北的好朋友郑微私下里不止一次提醒小北:“韩述是个相当讲究,也很注重细节的人,你就不能好好打扮打扮,别走在别人身边像个装修工人似的。”朱小北虽然左看右看,但半点儿也没觉得自己跟装修工人有什么相似之处。可几次约会之后,她确实察觉到自己跟韩述相比,打扮过于随意。既然决定了要好好交往下去,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顾及一下对方的感受,所以就采纳了郑微的建议,在这个周六的早上,她穿上了自己唯一的一套裙子来赴韩述的约会。因为很多年没有穿过高跟鞋,朱小北从宿舍走到公共汽车站用了比往常多两倍的时间,这就是她迟到的原因。
朱小北认为自己着装的正式程度已经足以表示了她的诚意,可是今天站在她面前的韩述,上身是一件条纹POLO衫,小蜜蜂似的,下着牛仔裤,脚上是一双VANS的帆布鞋,腕表也换了运动款,斜背着一个大包包,鼻梁上居然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这家伙皮囊不错,快三十岁的人了,扮嫩装大学生还有模有样的,可是,他们俩再一次严重不搭。
“靠,你今天干吗不穿西装打领带?”朱小北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韩述的笑容有些僵硬:“因为以前我不是刚下班就是刚下庭,今天我是来逛街的。还有,别在我面前说'靠'字行吗?”“我发誓再也不穿这套破行头了,什么叫费力不讨好,我就是了。”朱小北边说边摆手。
韩述安慰自己,她也算是有心,于是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说:“行了,你妈妈的这套衣服还不错。”“靠,这是我的——”“叫你别说这个字。”“喂,我说韩述,你这一身还挺人模狗样的,不错不错。”“我当你是赞美了。”“我当然是赞美你啊,不过我听说一个男人太讲究,八成是同性恋……”“我也听说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的行为,可以构成诽谤罪,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往商场里边走,韩述说他家的床单都该换新的了,朱小北自告奋勇地以自己“绝佳”的眼光陪他挑选,这也是这对情侣第一次周末单独约会。
韩述认识朱小北,是在他旧同事兼朋友的婚礼上。他是伴郎,朱小北是伴娘,据说这是最容易擦出火花的一种关系,不过那天韩述不但没有冒一点儿火花,反而冒出了不少冷汗。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剽悍的女博士,活脱脱就是一个女流氓,兜斯文败类,朱小北连斯文的边都沾不上。那时他有婚约在身,唯一的期盼就是轮到自己结婚那一天能够免受这一轮折腾,没想到结婚前三个月,他捍婚妻分道扬镳,林静的新娘子郑微非要安慰他受伤的心,于是就隆重地推出了朱小北。
朱小北当时刚从新疆回到G市,至于她为什么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读博士,又为什么还没拿到博士学位就回来了,韩述并不知情。他之所以没有拒绝这个乱点鸳鸯谱,首先是无聊,其次是不想拂了林静夫妇的好意,于是本着“存在即是合理”的心态,大家就出去玩了几次。没想到几番接触下来,他竟然跟朱小北一拍即合,恨不能立刻烧黄纸结拜。
朱小北这个人看上去痞了一点儿,很容易给人大大咧咧的感觉,实际上是个性情中人,她比很多女孩子要心胸宽广而豁达,又不失细腻,长得也不错,再加上两人家庭出身、教育背景、工作条件相当,又都有找个人结婚的打算,所以互相都觉得对方不失为一个交往的好对象。
于是,两个月前的一天,韩述和朱小北约好一起去打羽毛球。中场休息的时候,两人都是满身大汗,韩述边给朱小北递水边说:“不行了,再被我老妈老头子这么念下去我就要死了。”朱小北嗤之以鼻:“你家那些算什么,能跟我家那头母老虎比吗?以我27岁的高龄,还能让我老娘当着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的面拧着耳朵骂我身边连一只公蚊子都没有,丢尽了老朱家的脸,我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我在新疆待得好好的,结果我老娘杀了过去,说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回东北,二是好好给她找个未来女婿,结果我二话没说卷起铺盖就到这儿来了,我骗我老娘说南方的男人好上钩,要不她还不肯放人呢……”韩述发现,朝朱小北倾诉不幸是完全错误的一件事,她是那种典型的你对她说“我头痛”,她回你一句“头痛算什么,我脑子里还长了一个瘤”的那种人。不过朱小北的这番惨痛回忆除了让韩述心有戚戚然,还激起了他的某种灵感,所以他微微一笑,说了句:“朱小北,要不……我将就一下?”朱小北愣了0。1秒,然后就用力地拍了拍韩述的肩膀:“那就便宜你了。”两人就这样开始了他们的“情侣生涯”。韩述前段时间一直在忙一个比较棘手的案子,朱小北刚在G大机械系混了个助教,整天忙得屁颠屁颠的,所谓的几次约会也不过是彼此下班后一块吃顿饭,仅有的一次去看电影,开场没五分钟,韩述就被一通公事的电话叫走了,剩下朱小北昏昏欲睡地在电影院熬过了剩下的85分钟,严格说起来,这个周六,还是他们第一次郑重其事地拍拖。
刚走到商场门口,就听到一阵争吵声。韩述和朱小北循声看去,夫妇模样的两个中年人在那儿吵开了,男的要走,女的死命拽住他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你要死到哪儿去,一家老小都不要了吗?”两人推搡之间,矛盾升级,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厮打了起来。男人天生体力占上风,女的好几次都险些被他推倒在地,路人纷纷侧目。
“真受不了。”朱小北看得有些恼火,转头看了一眼韩述,韩述面容平静,视若无睹,手却紧紧拽住她,显然是在下意识地抗拒她多管闲事的冲动。
对于韩述而言,在检察院多年,他见惯了这样打起来如杀父仇人的冤家夫妻。刚出社会的时候,他也疾恶如仇,见不得一个弱势的人被欺负,恨不能替天行道,结果横插了一手之后,人家夫妻俩的恩怨反而成了人民内部矛盾,两口子一致对外去解决多管闲事的人和机构。对于这种事情,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人民自行解决他们的内部矛盾。
韩述的心思,朱小北也知道一些,她对自己说,好端端地,去趟这浑水干啥。就在她一只脚已经踏进商场门口的时候,啪——清脆的一声响起,她猛地回头,那个男人竟然狠狠地在他老婆脸上甩了个大嘴巴子,那女人整个就似破布娃娃一般斜着跌了出去。
“靠!太不像话了。”韩述来不及说话,朱小北就像点了火的“神六”朝是非中心冲去,她先是扶了那女人一把,然后便气势汹汹地呵斥那个男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把你老婆当沙包打啊!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我最看不起你这样的男人!”朱小北原本就长得高挑,穿上了高跟鞋,更是比那个瘦小的南方男人高出半个头不止,兼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模样,气势上一下子就压倒了那个男人。她往前走多少厘米,那个男人就退后多少厘米,靠在大理石柱上的女人捂着脸,一时间也好似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呆了。
那男人退了几步,终于反应了过来,朱小北的介入虽然突然而有力,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白领打扮,能够强悍到哪里去?当着许多人的面,他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不知是不是怒向胆边生,那男人吼了句:“你算哪根葱,我打我女人关你屁事?”说完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撞开朱小北,朝着柱子边瑟瑟发抖的女人就是一脚。
要是平时,朱小北断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可是她就吃亏在穿着一双她并不习惯的高跟鞋,趔趄了一下,没来得及阻止。那个男人的放肆和不把女人当一回事的模样差点儿没把她气炸,火冒三丈之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脱了高跟鞋拿在手里,朝那男人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下,那男人痛叫一声,竟然转过头跟她打了起来。
“……对,老李,就在××商场的大门口,麻烦你马上找几个在附近执勤的兄弟过来看一下……”还在寄希望于文明解决的韩述惊见那边战况的转变,哪里还顾得上打电话。他好心情的那面镜子今天看来注定是要千疮百孔了,他朝天空看了一眼,不得不加入战局,匆匆上前几步,强行将朱小北和那个男人分开。
看上去,朱小北和那个男人都是动了真格的,要不是韩述还算勤于锻炼的主,还真当不了这和事佬。
“够了啊,谁都别动了!”韩述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