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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听越惊,慕绯瑟美眸圆瞪,恼怒地扯起他的大手,坐到了床边,伸手探向他的胸口,银绿光芒从指尖宣泄而出。
晏澄的魂源珠异常肿大,像是要爆裂一般。若不是许久不见现身的焰狼在内里苦苦支撑着,又有云若澜的药方在调剂,他的情况或许早就恶化了。
气不打一处来,死瞪了一脸淡然的男人两眼,少女也懒得再跟他多费唇舌,径自将修复异能输入了他的魂源珠。
“主子,您刚好,不行”
晏澄急了,抓住她的手,想让她收力,却换来了她冷冷一句:“信不信我真会把你赶走?”
语塞,冰山侍卫安分下来,按她叮嘱的盘腿而坐,敞开心神,任她处理。见她大有不把他治好就誓不罢休的架势,男人低声嘟囔着:“您慢慢来,我还不至于撑几天都……”
剩余的话被一记隐含怒火的眼神逼了回去,晏澄没见过少女对他这般暴躁,心里却漾出了丝丝甜意。
她久睡初醒,身上穿的还是孟初柳替她换好的单衣,满头青丝如瀑落下,几缕垂在胸口,清纯而妖娆。冰山侍卫目不转睛地看着,目光灼灼。
难得晏澄会有这种放肆的神态,慕绯瑟却来不及分神。药物始动的魂源珠,修复起来难度不小,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问题。
她在能量输入的过程中发现,随着魂源珠缩小,晏澄的魂源力疑似也在跟着萎缩。这样下去,解决了他的生命之忧,他却要成为无魂源力的普通人。
少女当然不介意晏澄没有修为再冲锋陷阵。对她而言,普通人一样有能力,有作为,也值得拥有美好的生活。
可依着这闷葫芦的性子,若是丢了魂源力,自觉无用,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声不响就跑了。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不露半分,慕绯瑟柔声说着:“晏澄,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离开我,是么?”
“嗯。”老实答着,冰山侍卫知道他的情况兴许连主子那神奇的力量也解决不了。他已经死而无憾了,只怕会让他牵挂不已的人伤感。
“记住你的话,也记住我的话。我需要你,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我都不愿失去你。”
坚定地说完,少女不再言语,飞快地调集着体内的能量,全心修复起躁动的魂源珠来。
晏澄还来不及细想她的话,心口一阵绞痛,眼前蓦地一黑,晕厥过去。
小黄鸟曾经得瑟地说过,它的本命火是世间最炙热的火焰,一般火属性魂师的魂源力一旦得其助力,火元素也会出现变异,从而变得更强大。
既是如此,她也不能放着这至宝不用。她刚把这个想法跟魂源珠里的啾啾一说,小黄鸟爽快地答应了有利于晏木头的诊治要求。
毛绒绒的毛脸满是促狭的笑意,啾啾小翅膀一扇,金红色的能量也混入了银绿光芒中,灼烧着晏澄魂源珠内那些暗黑杂质。
这是极痛苦的过程,不仅是昏死过去的冰山侍卫面容扭曲,就连慕绯瑟也不得不调集几大属性的魂源力支援异能输出。
“小绯绯,绿汪汪的地方要造反了。”小狐狸急急提示着,连反应最慢的小呆羊也咩咩地叫唤起来。
被划分成五个区块的魂源珠分别都有镇压之物,唯有木属性一地空无一物。
这个当口已经容不得她收手,慕绯瑟指示着无属性的千斩先去平复暴动的绿色区块。不想众兽口中的剑姐姐刚离开,土黄色的光点突然如被镇压已久的恶兽般狂躁起来。
属性的不平衡在最关键的时候暴露了弊端,焦头烂额的少女暗咒着自己的大意,银牙紧咬,强忍着经脉的胀痛,妄图用意志力扛过这个难关。
“喵呜——”
羞答答的花虎在旁边看了半天,发觉它喜欢的少女有不妥,大惊失色,又怕扰了她手头的紧张事务,急得在她身侧转来转去。
“喂,小虎妞,订契,现在订契”小黄鸟的声音穿过了魂源珠,气急败坏地吼着。
小奶猫恍然大悟,土褐色的魂源珠从秀气的小猫嘴喷出,径自飞向了慕绯瑟口中。
不自觉地咕咚咽下,少女只觉体内瞬时多了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兴奋的土属性光点迎接着更强势的守护者到来,越发雀跃。
糟了,她也要晋级么?
慕绯瑟啼笑皆非地看着小奶猫消失在身侧,魂源珠正疯狂地颤动着,而她的力量被一分为二,一面供应着异能的无休止输出,一面纠集成体冲击着五星的星阶。
她的每次进阶都要这么惊天动地么?少女腹诽着,思绪涣散之际,惊喜地发现她的修复成果似乎非常不错。
陷入黑暗之前,她瞥了眼那张全然陌生的脸,胸口一窒,彻底昏睡过去。
与此同时,端着难辨原材料的膳食,孟初柳在竹门外呆站片刻,头疼地念叨着:“瑟儿,你要害我被师父骂死么……”
195
天魂山是幻魂大陆最富盛名的山脉,而绝大多数人知晓的,仅仅是那个庞大的建筑群,名为天魂宫。
这座山脉拥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又经千年来的人为打造,各种神迹层出不穷。
隶属于天魂宫秘地范围内的某处深幽洞穴里,骇人的热浪滚滚而出。洞穴里,有一男一女正浸泡在艳红的水池中央,池水如黏稠的岩浆般缓缓流淌,绵密而多情。
常人待上片刻就会被灼伤的地界,这对男女竟在里面浸泡了十日,他们便是让孟初柳头疼不已的慕绯瑟和晏澄。
对火属魂师而言极佳的补品——流火金液,是天魂宫的又一绝密武器。少女消耗了大量火属魂源力,冰山侍卫也同样有巩固修为的需求,二人就被眉心紧锁的魂宗楚易之扔进了这个极少人知晓的秘地。
被灼热的液体包围,昏睡中的慕绯瑟感觉分外舒畅。源源不断的火属能量涌入体内,滋补着魂源珠已然黯淡的红色区块,也让劳累不堪的小黄鸟兴高采烈地接受着大补药的洗礼。
几次尝试抬起沉重的眼皮,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在视线恢复清晰后,纯粹的火元素世界让她也不觉樱唇微张,大感神奇。
她正在啧啧称叹着美丽的景致,身边一阵窸窣,伴着难言的欢喜,熟悉的声音响起。
“主子。”
纤腰被轻轻揽住,慕绯瑟下意识地回头看,眼前的面庞却让她不觉一缩,倒退了几步。
“晏澄?”
她口中的不确定让男人微微扬起了唇角,轻轻地嗯了一声。
美眸微瞪,少女这才想起自己昏迷前,好看的小说:。那匆忙的一瞥,并不是错觉。
晏庆说过幸亏她没见过晏澄的真容,现在想来。此言非虚。半湿的黑发肆意扬撒,露出水面的赤|裸上身均称而健硕,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流溢着淡淡光泽。
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翘的睫毛下,是那双她熟悉的深邃眼眸。英挺的鼻。饱满的唇,加之那抹似羞涩似欢喜的笑,眼前男人竟美得让她有些挪不开眼。
这是怎么回事?慕绯瑟心中有无数个问号,却不知如何开口,总不可能她的修复异能已经进化到可以替人改头换面了吧?
“陛下担心我的皮囊误事,服过药改变了一下。您的力量驱逐了药,我就恢复原样了。”看出了主子的疑问。晏澄简单解释着,心里却在打鼓。她不喜欢他的真容么?怎么一副见到鬼的神情?
少女听着,微怔,转即便想通了老皇帝所为,是怕自家侍卫魅主,当他命终结时会让她痛不欲生么?
果真是千方百计地维护啊……慕绯瑟有些唏嘘,瞟眼看到了晏澄眸中的黯淡,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
她无心疏远他,只是身边像是突然多了个陌生面孔,还是在这种衣冠不整的时刻。怎么说都有点别扭。
衣冠不整?少女后知后觉地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贴身的亵衣亵裤,空无一物。被水浸湿的薄料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身体上,甚至连胸前的凸点都看得一清二楚。
红霞飞颊。她尴尬地转过身,暗啐着自个儿的粗心,低声说着:“我要起身,你,你先出去。”
往日总会一丝不苟完成她的指令,可今日,冰山侍卫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您若是不乐于见到我现在的模样,我再改回去,。”
是人都恨不得自身美上几分,晏澄倒好,因为她的不适应反而要掩藏这副惊为天人的样貌。
听出了他口中的伤感,慕绯瑟有些不忍,低头说着:“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呐。我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愿失去你,难道还会因为样貌疏离你不成?”
低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落在晏澄耳里,如醉人的纯酿,沁人心脾。
难耐心中的激动,长腿一迈,男人紧紧从背后拥住了纤秀的身影。
他稍早些醒来,已经查探过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好状态让自持的他也忍不住想欢呼一番。魂源珠的药物始动状态全然湮灭,又有了火棘鸟本命火的滋养,他的修为不仅没有倒退,反而一路直冲,差点碰触到了八星魂师的壁垒。
他终于不用再担心自己随时会灰飞烟灭,他终于可以坦荡地向她表达爱意。
“主子,我,我……”
有力的手臂勒着她的腰,身子亲密地贴近着她光洁而火热的娇躯,木讷的男人舌头突然打了结,支吾着,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周身被浓浓的男子气息包裹,本来还在躁动不安的慕绯瑟却因为他笨拙的话语放松下来。
这是她的晏澄。不善言辞,惯于沉默,如影子般跟随在她身后,又如利刃般撕裂着她前方的障碍。不管他是何样貌,他依然是她的晏澄,从未改变。
想通了这一点,少女坦然地接受了冰山侍卫是被隐匿多年的美男一枚。扭过身子,轻轻环住他,她低呢着:“太老实会被欺负的。”
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晏澄满足地拥抱着怀内的佳人,低低应声:“不招您烦就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两人依然浸在滚滚的流火金液池里,本就滚烫的身体因为心迹的展露而变得愈发火热起来。
晏澄的手很规矩,除了腰部,都没有碰触过其他地方。可指尖传回了她腰间肌肤的细滑手感,再加上无法转移的目光注视,诚实的身体反应渐渐抬头。
察觉到小腹有异物相抵,慕绯瑟轻咬下唇,仰头看着憋红了俊脸的冰山侍卫。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那种不知所措的神态,被满池的红光印染得分外诱人。
踮起脚尖,她轻轻吻了那双丰润的唇一下,见他瞪大了漂亮的眸子,失笑道:“幸好。是你的真实样貌。”
脊背微微僵直,晏澄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她的嘴唇如花瓣般香软。仅是轻轻的碰触,就让他心跳如鼓。
他再也没能克制住心中的激昂,精准地朝着粉嫩的樱唇印了上去。笨拙地轻吮着,舌头却不敢轻举妄动。更别提依然僵在腰间的大手。
晏澄的青涩让少女又欢喜又心疼,伸舌撬开了他的牙齿,寻到了他蠢动的大舌,轻柔地卷动起来。
渐渐找到了门路,男人的动作也渐入佳境,他捧起了她的俏脸,依着本能侵入了她口中。仿佛她的香津是最美味的佳酿,无法释口。
火元素是暴戾的,同时也是最热情的。纵然是慕绯瑟和晏澄这样奇葩般的火属魂师,也难以抵抗浓郁的纯属元素带来的激情,何况两人浓情正酣。
唇齿纠缠着,少女细白的小手胡乱地在男人紧实的身子上游走起来。他漂亮的肌肤泛着淡淡的金红色,如刀刻的肌肉线条勾出了她体内最深处的欲念。
她从来不知道,晏澄隐藏在衣物下的身体是这般诱人,。类似色中饿鬼的想法让她不觉面红耳赤,小手却依然在他光溜溜的上身摩挲着。
“主子,我变得好奇怪。”
身体某处胀得快爆炸了。男人暗红的眸子染满了难捱的欲|色。他放开了那双被吻得娇艳不已的红唇,双臂重新老实地缠着她的纤腰,颇为痛苦地在她耳边低喃着。
早已高高站立起的小珠随着他们的贴近一下下地磨蹭着他的胸膛,传回的酥痒让慕绯瑟也是一阵心猿意马。自家侍卫不通男女之事。连爱抚也不会,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该不知羞地主动把他推倒么?
微微扭动着身子,她心一横,小手往下滑动,隔着他身上仅有的裤子布料,温柔地抚弄起烫手的昂扬来。
被主子的动作一惊,晏澄紧绷着身子,越发不敢乱动。可最需要安抚的地方被这样挑逗着,让那处又蓦地胀大几分,躁得他不自觉开始游移着大手,以图在身前的娇软找到宽慰。
不知何时,她的手探进了裤中,真切地将自家侍卫的昂扬握在了手里套弄着,股间也不觉春露点点。
脸上热气连连,娇臀又被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少女放眼寻找着,看到池边有如坐榻的石阶,抽出了还在抚慰他灼热的手,轻轻推着他往那个方向走去。
失去了她小手的包裹,晏澄心里一空,不明就里地倒退着。他的脚跟刚碰到略凉的石阶,就被少女稍稍用力一推,跌坐在了软绵金液中。
“老实人是会被欺负的……”
晏澄愣愣听着她的发言,发现他的裤子一点点下滑着,那处要炸裂的高昂没了遮拦,也悄悄探出了水面。他有些难堪,刚想伸手去遮,却被主子慢慢褪去亵裤的羞怯娇态吸引。
她俯身,膝头轻触着石阶,缓缓爬上,跨坐在那具诱人的身体之上,轻轻摩擦着那处越来越烫的地方,其他书友正在看:。“被欺负了,不能哭鼻子啊……”
青丝微垂,丰盈的软肉在薄薄的亵衣下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庞浮着娇羞的红云,眼前的一切让晏澄口干舌燥,只得顺着她的话木木地点了点头。
轻笑着他的呆样,慕绯瑟稍稍抬起了臀,伸手将他的昂扬轻放到了她已是泥泞不堪的花蕊位置。
“晏澄,你爱我么?”
“我爱你,主子,我爱你……”
随着晏澄的回答,她的腰缓缓下沉,被渐渐填充的满足感瞬时散至身体每个角落。在容纳了他的火热后,盈盈一握的纤腰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她低头吻住了他的嘴,玉臂也攀上了他的颈子。
对于闺房之乐,少女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如此主动的求欢,她略感汗颜,却在得到了充盈的欢愉后,情不自禁地追寻起更多快感来。
晏澄已经被新奇而畅快的感觉冲得头晕目眩,他激烈地亲吻着少女的唇,长舌肆意地在她口中翻搅,不知怎么摆的大手也终于扣住了她的腰,规律地朝自己拉近。
本能驱使下,他不自觉地挺动着,在那**蚀骨的娇软包裹下,动作愈发猛烈起来。越来越密集的律动采撷着内里的湿滑,也让木讷的男人悄悄地腾出了一只手,抚上了在他眼前摇晃出魅人弧线的丰盈。
“嘤——”
不得章法的揉捏反而助燃着慕绯瑟心底愈旺的火苗,她喘息着,从几乎要缺氧的亲吻中扬起头,发丝轻舞,妖娆不已。
感受着他的丰唇在粉颈间的搜寻,急促的呼吸灼热着她的肌肤,少女耐不住他反客为主的冲撞,低低叫唤着:“木头,轻一点,好看的小说:。”
以为真的弄痛了她,晏澄一顿,停下了挞伐,暗红的眸子急急涌上了歉疚,“是我冒失了,您,您哪里被弄痛了吗?”
分明还是亲密无间的姿势,分明还是水**缠的过程,这份小心和无措却让慕绯瑟低低笑出了声。
她的晏澄,可爱极了……
“这么亲密了,还要满嘴敬称么?”刻意地摆动着娇臀,她戏谑着,却发现自己也是如此难捱。
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晏澄卸去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膜拜似的轻抚着现于眼前的白嫩软肉,呐呐说着:“我不知道。”
嘴里是这么说的,可他身下的动作却逐渐大了起来。那方娇软包裹得他越来越紧密,而颠簸在他怀中的人儿顾不上再逗弄他,娇吟声越发婉转,似乎到了某个临界点。
晏澄是敏锐的,他的动作让她欢愉,他应该令她更快乐才好。如是想着,他低头含住了早已挺立多时的嫣红乳珠,听到她忍不住喊出声后,用舌头卷裹着,煽情地吮吸起来。
近一个月不曾有过鱼水之欢,慕绯瑟体内蓄积的情|欲被尽数点燃。猛地登上了巅峰,极度畅快的感觉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瞬时柔若无骨地瘫在了晏澄怀里。
尽情享受着紧致带来的快感,男人禁不住这份诱惑,猛烈地贯穿着她的娇软,在她又一次被推上顶端时,于她体内释放出了热情的种子。
大汗淋漓地攀着他的肩,少女发现经脉里飞快运转的火属魂源力竟然比从前要精纯不少,喜出望外。
她正想跟晏澄提起,突然被他深深吻住,不曾消软的昂扬缓缓运动着,带了几分暗哑的声音低笑着:“淘气鬼,现在轮到我了……”
196任重而道远
196任重而道远
不分白天黑夜的痴缠耗尽了洞穴中二人的气力,一次又一次的欢好缠绵,将万籁无声的秘地渲染得缱绻不已。
心中深藏已久的爱恋得以尽数倾吐,晏澄一反往日的刻板,俊美的脸上多了无法掩饰的宠溺笑容。绷着脸的他如万年寒川,目光一旦遇上他心爱的女人,便化成了一汪春水,暖人肺腑。
每每皆会在鱼水之欢中败下阵来,慕绯瑟媚眼如丝地享受着自家侍卫笨拙的卖力征讨,偶尔喘息的空档,也会迷糊地想着,这到底是谁推倒了谁。
不过,水**缠带来的不仅是蚀骨欢愉,有流火金液日夜不停地滋养,二人的火属性魂源力都精纯不少,晏澄的修为更是突飞猛进,成为八星魂师指日可待。
开始造反的五脏庙终于唤醒了贪欢的二人,刚整理好衣着,一个隐含促狭的笑声远远传来:“可算知道起身了。瑟儿,带着你的小朋友出来吧。”
土黄色的光点盈盈飘来,铺出了一条指明出口的道路,面红耳赤的两人顺着指引,走出了布满欢爱回忆的洞穴。
孟初柳一脸调侃的笑意,见少女娇艳动人,啧啧赞道:“已经有几十年没人进入过这流火金液池,你们一呆就是半月,果然是连师父都盛赞的不世之才啊。不过,乖瑟儿,下次能提前跟你柳姨打个招呼么?不声不响的,你那小身子骨可经不起几次三番的折腾。”
话里有话的戏谑羞红了她的脸,被长辈抓包的尴尬闪过眼底,慕绯瑟细声答着:“柳姨,劳您费心,瑟儿鲁莽了。”
“我倒好打发,还是想想怎么跟你师祖和你那护妹成痴的兄长解释吧。慕小子要不是你师祖压着,早就冲进去揪人了。”
孟初柳拍了拍少女的头,略感心气不顺。做师父做成她这样的,真没成就感。哪有徒弟一出关就忙着问七问八,愣是没问到她半句的。
一听慕言结束了这段时间的修行,慕绯瑟笑容满面,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