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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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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气跑修罗,接下来的任务要怎么办?”云大骄责备的看向悠靠窗前的伍书翎。

“或许观音就是故意激得修罗这么做,隐入市井总比直接面对灵阙宫好!”至少这样可以挣得到些缓冲时间。

“什么时候换你这么了解观音,我记得你们没什么交情嘛!”“男人间有些事是不需要交情自然就能体会,有些情况,明着做反而不好,处理失当还遭误会,这种感受呀,天骄你不会明白!”想起鬼徒儿身世揭发时对师父们的误解,甚至以剑自剔要胁,至今犹令他心怅。

“是吗?如果每件事都要学你陆丹风暗着来,这种不光明磊落的行径,那我确实很难明白还有什么事能做好。”这个浪荡子每件事都同她作对,真是受够了。

“天骄,你为什么总要曲解我的话,如果你能多了解我一点,就知道……”“对不起,我没兴趣也无此必要去了解一个跟我毫不相关的人!”“毫不相关!”陆丹风深吸口气。”好,是我自作多情,但不知你们御前神捕一大清早,来找个行径毫不光明磊落的人是做什么?”“不用说得像个无辜者,你敢说昨夜戚时雨的脱逃与你无关?”“那只能证明你们御前神捕能力差!”他冷笑。

“你…………“云天骄怒瞪!

“追风,不可放肆!”伍书翎终于出声薄斥。

她倒也不恼,只是起身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哼声道∶“本姑娘慧根浅道行薄,与这禅堂容不下,交给你们两个大男人去好好潜修!”说罢,不辞离去。

伍书翎无奈摇头,朝陆丹风抱拳,道∶“四上人方才训的是,这件事确是我们欠缺周详的考量,进而骚扰到四上人,还望四上人莫挂怀于心!”“好说,有什么事快说,别跟我卖这种表里作揖,表内工心的关子,本上人没心情!”他阑珊回应,端起官架子,就代表他心情不爽至极。

尤其云天骄在方才那不悦的气氛下走人,让陆丹风更气闷!

“是,书翎确有一事想请教,还望四上人对书翎的斗胆见谅!”伍书翎不以为忤,依然温雅一笑。”四上人,你认得戚时雨,是吗?”陆丹风瞪视他,懊恼的青筋正在额上冒出,忍着一腔火,切声道∶“伍书翎,你知道本上人最恨男人说废话吗?从昨夜你和阴阳小鬼闯进云真寺开始,左一句戚时雨右一句戚时雨,白痴都知道那黄衣女人叫戚时雨,你现在问我认不认得戚时雨,我可以告诉你,全云真寺都认得那女人,你观音神捕就算想问着玩,也要看本上人有没有这等兴趣陪你玩!”他拂袖起身。

“四上人,你就算避过这一时,心中定然也明白书翎的问题所指为何。”他对充耳不闻往门口走去的陆丹风道。

“少泱扮成翡翠时,见过戚时雨黄纱下的面容,并非外界传言是个娇媚美人,而是一张伤残的脸。”伤残的脸!这句话震住了陆丹风正要开门的手,当年的大火再次浮出脑海……难道戚时雨真是……

“伍书翎,你说这些,究竟有何企图?”他回首,向来潇洒的眉宇,此刻染上几分沉凝。

“书翎只是针对昨夜四上人反常的举止而存疑,能确定的是四上人绝不会与天阎宫有任何关系,因而推想这戚时雨有可能是四上人往昔故人。”“然后呢?你的意思不会是要本上人加入御前神捕来追查天阎宫的案子吧!”向来听闻,这观音神捕外表慈蔼如圣人,却擅心思策谋而为御前神捕之首。

“或许四上人会对这件事想调查,而书翎又正好握有戚时雨接下来的行踪。”

“哦?在哪?”

“天阎宫下一步的计划是大理。”大理!”哼,我会考虑这件事。”正要开门走出的陆丹风忽又敲着额头,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属虎,身上有藏着匕首的习惯?”对这莫名的问题,伍书翎微笑拱拳。”在下属兔,并无用匕首的习惯。”

“没有!你确定?”见对方点头,他犯糊涂似的拍拍脑袋。”怎么会没呢,我瞧你跟笑面虎和笑里藏刀挺有关系的,怎么会是温驯的小免子。”听他自语的走出去,伍书翎一愣,随即会意大笑,原来自己被人绕话调侃了。他再次悠镀到敞开的窗边,心想着∶对付天阎宫方面,总算为己方增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他确是想借陆丹风之力,因为天阎宫的庞大尚在次要,最主要是其中藏龙卧虎的高手恐非他们能一一应对。这件江湖事又尚未有明确证据,自当不方便询动朝廷兵马,只能借助江湖力量,可是能与天阎宫相抗衡的又寥寥无几,虽然与天阎宫并列二官的灵阙宫表示过,但项炎武的条件是少泱,依这家伙的个牲是根本不会妥协,事情缓不济急,陆丹风的出现简直是一道曙光!

有谁比陆丹风更适合呢?伍书翎看得出,此人剑术修为绝对已至臻化,却以游戏浪荡来掩藏,最主要的是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郡南王爷龙九天和金牌五御史们,绝不会坐视不理,这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有什么比得上能得一个武功背景皆具的强大后盾,更叫人快慰!

※※※

陆丹风凝望着暮色,剑眉下的眸瞳微敛,像来不轻启的回忆之潮,此刻泉涌而出,随即仰首灌了一口酒,伸个大懒腰后,往后一躺,徜徉在这古刹大寺的屋顶上。

“唉…太久没通过真正的麻烦,连思考都变累了!”感受着向晚清风,他吁口气,把玩地晃着手中酒瓶。

“黄泉御景……天阎官……”想起昨夜的黄衣女子,他深深长叹。”你真是牙儿吗?真是我的侄女……雨恬……”当年的灭门,他一直找寻线索,纵然毁了黄泉御景,可是真正的主谋却没找到,哪怕随着结义手足来到中原,他也没放弃,只是一条断了的线,如何接起,更连论引他找到蛛丝马迹!大火的记忆又烧起,他蓦然闭上眼∶牙儿,叔叔当年没能救你,如今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找出你牙儿……绝不能让你身陷囹圄!

“想当初年少轻狂时,离家个一年半载都没个感觉,现在不过小别洛阳,竟让我……如此难舍……”五弟郡南王爷龙九天和其他结义手足的兄弟们,还有把他困在此处、正怀着身孕的鬼徒儿……连王府里的护卫们,此刻想来倒也可爱……

他仰头,将最后一口酒浇下面庞,当清风再次拂来,这古刹大寺的屋檐上,人影已失,只余空酒壶对月!

清澈的湖泊上,独立着一座雅致的绿竹小屋,倚湖山之色,伴清泉之音,显得出尘高俗,此刻阵阵的琴的正悠扬在这青山绿水中。

轻款的足音步上这绿竹铺成的廊道,走进屋中,优美的音律让来人倒也不想打断,将手中的小布包丢至桌几上,便迳坐于一旁,习惯地投下桌上小盆栽的绿草叼于唇上,懒懒地望着那水晶珠帘后的人。

“追风?”琴音停下,一个沉哑的女子声传出。

“可别怨我乱了你弄琴的雅兴!”云天骄支颐道。

“瞧你话语含怒,谁恼我们的追风神捕了?”水晶帘后的女子感到有趣。

“我不懂,为什么观音非得要拉拢那个陆疯子!”

“陆疯子!”笑意是了然的。“看来观音真找上陆丹风了!”

“你心中不早有谱!”云天骄拿下唇边的绿草,眯眼道。

“若无你这情报—流的半月神捕献计,观音还没把握做这事呢!”

珠帘后的女子,正是半月神捕余梦清,不禁一叹。“说得我像个奸人似的,这计划大伙儿不也商量过,一切可都公平进行!”

“公平!”她嗤笑。“赞成的就你跟观音,修罗和我可压根儿没点过头!”真瞧不出公平在哪?

“两个赞成对上两个不赞成,像这样的僵局,唯有那个当事者本人来决定,答应就成局,不答应,这场局就甭说了!”

“我看从一开始你就挺有把握这场局稳操胜算!”

“稳操胜算!”半月笑着,轻拨一、两声零落的琴音。

“难道书翎真说动陆丹风助我们御前神捕?”

“这倒没有,据闻陆丹风已离开‘云真寺’目前行踪成谜,现在郡南王府里可不安宁,尤其小王妃气得快揪了洛阳!”

“气?我看是担心吧!这个刁蛮王妃和陆丹风师徒俩是出了名的爱斗,这一次面对自己的师尊突然离去,该是心急难安!”

“从一开始你就对他们俩师徒特别关切,千万别告诉我你对这两人打着什么主意,那个恶魔王妃可是当今公主,能不正面对上,最好别自惹麻烦,至于那个陆疯子……天呀,真是够了!”云天骄连连摇头,显然光想都头痛!

日前她的二师姐黄真盗取“麝心草”一事落幕后,云天骄在郡南王府暂居了一段时间,这期间她可领教了府中众人。尤其陆丹风和宫千雪这对宝贝师徒,做徒弟的老想要师父好看,为人师表的老想整倒徒弟,而她这个被陆丹风迷恋的“心上人”,自然成了双方关注的焦点,其他人好应付,最难缠的就是那个自恋狂到不可救药的家伙!

“听少泱说,陆丹风誓言娶你追风神捕,而且每次见着你魂都掉了!”

“那他很快三魂七魄就会没了,那个风流鬼,女人债还嫌不够多吗?”云天骄眉头深皱,声中颇多反感。

半月深感惋惜。“唉,我原想若我们御前神捕能和金牌五御史结成儿女亲家之缘,这对我们未来行事会是多么大的……怎么了?”

就见云天骄忽而站起,走到屋角,很干脆的环胸靠到竹墙上,迎视若珠帘之后的人!

“只是忽然觉得不太适应有阳光的地方。”事实上是想起,在郡南王府每天一早开门,必定会在阳光投射最强的地方,见到一个满身光彩门服的男人,笑得很灿烂、很飘逸的跟她打着招呼,害她每天早上要打开那道门,都得在内心天人交战一番后,改由屋顶走人。

“也……没有必要跑到角落当阴影吧!”瞧她整个人都快跟阳光反映出的绿竹阴影融为一体。

“只要你别再把我和陆疯子扯在一块,我很快就能走出阴霾!”指的是半月方才那荒谬的提议。

半月失笑。“除了任务外,倒是很少见你对任何事有这种一触即发的……怒气!”追风生性爽朗,对周遭事看得淡泊,平时应对也是不经心的懒洋洋,却对陆丹风反应明显,虽属负面印象,也实在有违天骄的个性。

“你如果被个一无是处的无赖汉缠上,还大言不惭的在众人面前说要娶你为妻,就会随时拥有这种一触即发的怒气!”

“真是刻薄呀,堂堂金牌五御史中的多情剑客陆丹风,当今武林他的剑术只怕少有人能与之匹敌,在你口中居然是个一无是处的无赖汉,真这么讨厌他?”

“我管他在武林中是多厉害的要角,就算他是绝代高人,给本姑娘设第一眼好感的人,以后也……”云天骄忽停顿,摇着食指道。“喔,别想探我活,听你向陆疯子问的这么勤,不会是知道了他的下落吧?”

“没什么秘密还怕人家探活呀!”半月调侃。“倒是你会问起他的下落,你心里也担心他吧!”

“行行好,别老将我与陆疯子拉上关系,这个问题是为郡南王爷问的。”

“郡南王,龙九天?”

“虽然早期金牌五御史也常在外行走办事,离家一年半载是常有的,但是陆丹风这次的离去,不留任何讯息让人知道他的去处,郡南王爷和其他四位上人也忧心了,我素来敬重郡南王,知道你半月神捕情报一流,还请开开玉口赐教一番。”

“天骄姑娘也太抬举我了,陆丹风可不比一般人,他有心隐瞒行踪,想追查可得大费周章,哪可能在短时间内得知,只是……如果估计没错,他应该是往大理而行。”

“大理?”云天骄冷声道。“你应该知道我下个任务是大理吧!”

“哦,”半月呵笑。“这真是太巧了,你若在大理遇上陆丹风,可有一个得力助手和绝代高手当保镖,届时,天阎宫也不足惧哉!”

“这么巧,跟你无关吧!”她狐疑地问。

“追风,我们是同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半月喊冤。

“与你无关最好,否则谁敢设计我,本姑娘就加倍回敬!”云天骄背手从角落踱出,意有所指的朝珠帘后的人道:“观音有个心愿,一直很希望他的关怀和付出,心目中的佳人能接受,你说,我帮他好不好?”

半月无言,见云天骄身形已来到珠帘前,不禁取笑着。

“怎么,你愿意走出阴影了?”

云天骄耸肩。“只是觉得老爱藏在阴影中的家伙,一个屋子还是别有两个人好。”她一语双关的伸出手想撩开珠帘。

“天骄!”半月急唤“我……不方便……见客。”

“客!”云天骄凛眉。“对你而言,我们是客吗?所以得戴好假面具才能见自己的同伴?”

“我非此意,你别扭曲我的话!”见云天骄竟已挥开珠帘,半月掩面倏喊。“别逼我——不要连这点余地都不留给我——”

听到那强烈的抗拒和转为凄然的声音,云天骄放下手,缓步退开,喟然道:“梦清……别哭,我不走过去,你别难过。”

细微的哽泣声渐歇,半月深呼吸的控制回自己。

“书翎若见这一幕可真要狠狠责骂我了,你该明白他对你的心!”

帘幕后的人摇着头。“别说这些了。其实我猜陆丹风去大理应是为了追戚时雨!”她笑着掉开话题。

“陆丹风去追威时雨!”云天骄嫌恶地拧眉。“风流鬼,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

“或许他追戚时雨另有目的,毕竟没确定的事,还是别多想!”半月倒是好心地替陆丹风说话。

“追个才一面之缘的女人能有什么伟大的目的!”还是个覆脸连真面目都没见上一面的女人,这陆丹风真如江湖传言,是个只会追在女人身后跑的花痴!

“这可难说。”半月又是那股透着莫测的调调。

“喂,你不会是又掌握了什么情报故意不说,然后再装个锦囊,要大家遇到了危急时刻再拆,本人受够了!”半月向来爱玩这种锦囊妙计的游戏。

“你不觉得在危机中感受生机的出现,是一种无可言喻的美妙!”

“我只知这在千钧一发,又遇上一个将锦囊缝死的女红白痴,那种感受是痛不可言的切齿!”害她面对一群灵阙宫的铁衣武士,为了拉开锦囊,手忙脚乱的应战,差点跟修罗一样栽了,到时救人的还要等着被救,她这个追风神捕可要贻笑江湖!

“一个失误你记恨那么久,最后不也靠锦囊里那张地图,保你全身而退还救出修罗!”

“那是靠项辰星的帮忙,再加上本姑娘的厉害!”

“是、是,谁人不知,你追风神捕最骄傲的就是从来没有脱不了身的阵仗!”

“我不喝迷汤,灌再多也没用。”云天骄看似散漫,眸光可犀利。“到底又得到什么消息?”

“你也该明白我,时机未到的事,对我问再多话也没用。”

“好吧,”云天骄倒也干脆。“我们御前神捕虽然一直以来是各自行动,却凭着默契相互支援,你既坚持的事,我就不再追问了!”

珠帘后的半月,微扬的唇角笑意浮现,追风的个性看似大刺刺,实则心思有细腻之处,巾帼之风让她不做强人所难之事,仗着这几分把握,要回避她的问题并不难。

“我先走了,还得赶去大理呢。喔,对了,差点忘了这玩意!”云天骄想到什么似的轻拍着额。“这是我目前到边关调查天阎宫的前身黄泉御景时,顺便为你带回来的。”她拿起带来的布包。

“从边关为我带回的东西?”半月好奇了!

“送你吧,梦清姑娘!”云天骄一场手抛上半空,散开的布包内洒下无数白色小花,朵朵纷落像为这绿竹屋内带来春晓花意,几许本落的飘进珠帘后!

“这是……”小小的白花飘落至半月脚旁。

“陆家庄后山一棵老树所开的花。”

“陆家庄……”平静的声隐含悸动。

“没错,当年被黄泉御景灭门的陆家庄。”云天骄将落到手中的花瓣轻轻一吹,瞧着那小小花瓣翩飞。“你几年前到边关时,在陆家庄后山的大树下站上一整天,满睑忧思的模样,连观音都担心,今次我去正逢季节,开了满枝头的白花,想到你,就将它们摘回了。”

白昼的阳光亮绿了竹屋,照灿了舞孔小花,竹帘后的人默然良久。

“就当我为你带来边关的朝气吧!”云天骄笑着往门口“追风,接住!”半月开口,一份信件从竹帘后飞出。“这这里面记载一个叫刀三娘的女人,据闻她是天阎宫在大理的联系者,你要小心。”

“谢了。”云天娇扬过手中信件,转过身时不禁狡黠窃笑,江湖走久了,明着暗着的方法都不行的话,就是迂回攻心,半月虽聪明毕竟老隐于幕后,再怎么机灵,都不如她这条泥鳅滑溜。

“天娇,”就在她打开门时,身后的人唤住她,道。“听我一句,这次的任务阻碍重重,刀三娘不简单,观音目前的留在京城不便分身,你最好找陆丹风合作。”

云天骄揉眉,她真是受够这名字了。“梦清,我感谢你的关心,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什么案子没碰过,再棘手的我都能解决,别担心了。”

“可是…”

“嗳,就算那个刀三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顶多我不正面冲突,从以前遇到武林高手,我多是智取,像灵阈宫,项炎武多厉害,我不也完成任务全身而退。”

“你不明白。”

“行了!我完全明白!”她举着双手,用力强调。“你刚刚才说我最骄傲的就是从来没有脱不了身的阵仗,那就相信我。而且我此行的目的是找到天阎令,又不是去打架!”

“可是……万一这件事的开始,既不需武功也不须智慧……”

“那就更不需要陆疯子了!”云天骄握紧拳头,悍声道。

顶着艳阳,气候颇闷,云天骄润着唇,站在一座豪宅后门打量。

她意兴阑珊的唤着:“朱八!”

“在这!”没几步远,正在街角和老太婆买凉果的小男孩用力挥手。

“我说你们这儿真是湿热,沙漠都比这里好!”

“阿骄姑娘你说笑了,沙漠的热会死人,咱们这可没听过有人热死的,来,吃个梨润喉,你就不热了。”叫朱八的小男孩灵巧的奉上买来的水果。

“沙漠是干热,哪像这,动不动就先黏个一身汗水!”她啃着多汁的梨,接触到水分,消了几分暑气。“你对刀三娘这个女人了解多少?”

“嗯,她原叫雯姑,出身富贵,早期许给大理国排行第二的皇太弟段赤诚,是个皇族嫔妃,后来段赤诚病逝,她被逮到行为不检而被排除于皇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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