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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血红时-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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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克阳 淳馨

【作品简介】
  一群热血青年,一帮拜把兄弟。一队爱国官兵,在南京大屠杀后的乱世中,在敌后抗战中,演义出不同的人生,扮演了不同的角色,有的成为抗日英雄,有的成为汉奸、特务。以关天保、苏祝鹃为代表的爱国青年学生和民间人士,积极组织抗日武装,奋勇抗敌,沉重打击了日寇。 本作品文风朴实、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显示那个时代特有的精神风貌、政治背景、文化特色和地域特点。作者谨以崇高的敬意献给八年抗战中浴血奋斗的英雄们!
  为纪念全面抗战、南京大屠杀70周年,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安徽文艺出版社于2007年4月正式出版《正是血红时》一书。《正是血红时》是以华中地区抗战为题材的长篇小说,分上下篇,各为20余万字,是老作家克扬近年的力作,由张劲夫题写书名,上篇为《正是血红时》之《一路硝烟》,主要是围绕南京大屠杀后苏皖地区敌后各种抗战力量错综复杂的关系和斗争展开,时间从1938年初至1939年夏;下篇为《正是血红时》之《原野烈火》,主要是围绕新四军、八路军在华中地区建立根据地、抗日反顽武装斗争、统一战线等线索展开,时间从1939年夏至皖南事变后1941年夏结束。
  1937年日寇占领南京后,国民党军队四处溃逃,江淮广大地区相继沦陷。敌伪肆虐、特务横行、游杂武装割据,沦陷区人民和社会,饱受乱世之苦。一群热血青年,一帮拜把兄弟。一队爱国官兵,在南京大屠杀后的乱世中,在敌后抗战中,演义出不同的人生,扮演了不同的角色,有的成为抗日英雄,有的成为汉奸、特务。以关天保、苏祝鹃为代表的爱国青年学生和民间人士,积极组织抗日武装,奋勇抗敌。在遭遇重重困难中,他们认识了刘少奇、陈毅、罗炳辉,投向了新四军,并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抗战乃至中国的希望。男主人公关天保,本是西北关东子弟,曾担任过国民党军队下级军官,参加过长城抗战和上海抗战,因思想进步、倾向抗日被军队派系秘特务组织顷扎迫害而流落江湖。东山再起后,他逐步接受新四军领导,利用其在国民党军队中担任过军官的背景、复杂的社会关系和各武装集团之间的利益差别,周旋于各武装派系之间,配合新四军和抗日根据地,争取时间、环境、人心、力量,最大程度的实现、融合和巩固抗日统一战线,挫败反共顽固派阴谋,沉重打击了日寇。

【作者简介】
  克阳,又名克扬,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全国文联委员,大学文化。1939年10月加入新四军,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沿海岛屿解放战斗、西藏平叛等。历任教导员、作战科长、副团长兼参谋长、团长、师参谋长、军区军务部副部长、副师长、军副参谋长、军区创作组长。作品主要有:长篇小说《连心锁》(合作)、《农奴戟》、《夺刀》、《献礼》、《天干会》、《绿斑指》、《铁血儿女》、《正是血红时》等;电影剧本《连心锁》;主要编辑作品有《淮南烽火》等(其中《连心锁》、《农奴戟》、《献礼》获得北京军区第一、二届文学奖和地方文学奖)。
  薛晓鹏,字淳馨,大学文化,记者、高级经济师、北京新四军研究会会员。1977年入伍,历任排长、侦察参谋、连长,曾参加边境作战,荣立二等战功。转业后,先后从事税收监察、涉外税收、地方税收、税收稽查、税收宣传工作,曾参加历次税制改革和经济政策调整工作,起草了大量税收政策和管理文件,办理过一些重大涉税案件,现在报社工作,处级职务。编纂出版有《涉外税收实务》、《流转税操作》、《税务基层局长论坛》等一批书籍。


【目录】
上篇 一路硝烟
第一章 父子仇
第二章 夫妻怨
第三章 兄弟恨
第四章 姐妹情
第五章 大显威
第六章 大挫折
第七章 大磨炼
第八章 大起步
第九章 两家缘
第十章 两地心
第十一章 两碰壁
第十二章 两面官
第十三章 乱中乱
第十四章 英雄泪
第十五章 蒙团猛
第十六章 生死梦
第十七章 青春梦
下篇 原野烈火
第十八章 奇术源
第十九章 堵路石
第二十章 马后炮
第二十一章 王侯梦
第二十二章 一棒醒
第二十三章 一儿牵
第二十四章 一台戏
第二十五章 一场险
第二十六章 三月红
第二十七章 三头误
第二十八章 三把火
第二十九章 三角斗
第三十章 关支队
第三十一章 新婚夜
第三十二章 南天剑
第三十三章 挺进军
第三十四章 暗斗法
第三十五章 明斗功
第三十六章 新征途


上篇 一路硝烟
第一章 父子仇
  津浦铁路与洪泽湖之间,田连阡陌,河流纵横,也有些丘陵地和小片湖泊,原本是富庶之区。然而,百余年来,兵火连绵,匪患日盛,闹得丁口减少,荒地增多,便是山林和村竹,也被摧残得稀疏可数了。
  山,无论大小,都有川谷和沟壑,而在这里,别管川谷大小,统叫作“港”,还要冠上主人姓氏作为具体地名,诸如张家港、李家港之类。港,本是海湾名称,把它用于谷地,别处大概没有。据沿袭下来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这儿本是海洋,后来淤成内陆,港就成了谷。
  在一片丘陵地里,有一道东西走向的大川谷,川里有一条能行驶双桅木船的长河,因为当地首富姓苏,这大川谷便叫苏家港。这“港”里村庄小而密,中央部位却有一座两百余户的大村,一圈砖城,三座大寨门,城外还有圈立式单层铁丝网。村寨北靠矮山,南临长河,寨墙里外都有些大树,远看去就像一座城邑,气派得很。
  这便是本“港”首富村,苏氏庄园。然而,江淮间对于城寨的称谓也特别,县治所在地有墙没墙都称城,农村和乡镇凡有城墙的统叫圩子,土匪踞点才叫寨,“寨”也就成了讳词。苏氏庄园既有一圈砖城,依地方通例,它也就叫苏家圩子。
  民国二十六年农历腊月24日下午,苏家圩子南门外,由许多块打谷场连结起来的土广场上,有800余名衣着五颜六色、长袍短褂的兵丁在操练步伐。喊操的是个黑脸大汉,说话是山东南部口音,不时粗野地吆喝着:
  “听着!当兵的进营盘,就好比囚犯上刑场,叫走就走,叫跪就跪,你姐姐的,你姐姐的!”
  照阳历,现在是1938年元月底,天气很冷,这拨子刚拉起来的所谓兵,全缩着脖子弓着腰,步伐也很零乱。那黑脸大汉的叫骂,不起作用,这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南圩门口,站着一位穿细呢料制服的军官,面无表情地看操。他,细长身架圆脸膛,面容憔悴又蓄一抹小胡子,一副心衰力竭的外表。此人便是这伙杂八队伍的头儿,也是本“港”首富苏家大少爷,苏祝周上校。
  操练一阵,散队休息。那山东大汉跑到苏祝周面前,问:“团座,这么着训练行不?”
  苏祝周半合着眼反问:“你说呢?”
  山东大汉答说:“俺说不清,反正训练就是让小兵听话,打仗窍门就是胆大的吓唬胆小的。”
  苏祝周冷漠地一笑:“老弟妙论!”
  那大汉奔回操场,苏祝周叹口重气,他那苦恼念头,又像蛇一样在心底游动着。他自己不会带兵打仗,那山东大汉名叫路得胜,是个现代马快,捕人和行刑刽子手出身,队伍怎能办得起来?苏祝周本人长年做警官,后在军队里做政训官, 曾在江苏省保安处做过事,和江苏帮哥儿们无所谓交情,也都认识。年前11月下旬,靠那些人帮忙,从顾祝同那里办来一纸委令,称为“淮下独立团”,他是团长,路得胜是少校团副。他回原籍来抓闹50余日,凑集了这800多人,每天在打谷场上走步子,就算是练兵。自从南京沦陷,江淮一带也是司令多如牛毛,苏上校手里没有军事人才,真可谓有雄心而无劲臂了。他正在苦思到哪里去寻找军事帮手,勤务兵跑来报告:
  “帐房先生逼债捕人,圩子里百姓起哄闹事啦!”
  “他妈的!”苏祝周转身向圩里走,一面恨声地说,“我一再同他们讲,拉杆子也要先安内后攘外,他们就是不听,简直拆老子台嘛!”
  苏家圩里房屋摆得很挤,布局也很杂乱,有几家富户的瓦房大院,大多是穷人们的小院草房。苏祝周家在圩内北端,有大小10道院落,圩寨所以没有北门,那是怕一旦受到攻击,不至于一下子打进他家后院。
  这是个杂姓村,佃农占多数,也有几家酒店、饭庄、客栈和鸦片馆,那都是为阔人们和过路客服务的。
  苏家大门外竖一对旗杆,这是苏祝周父亲进士功名的标志。此时已经聚来很多人,被两个把门丁阻在门外,乱哄哄的拥挤吵骂。苏祝周翘起小胡子怪模怪样走将来,人们也就很难断定他怎样处断这场纠纷,他当官都在外头,故乡人对他根本不了解。
  有几个青年扶着一位老者来到苏家大门前。这老者须眉皆白,看样子有80多岁了,从衣着看,不过是中等农户穿戴,但一进了苏氏宗祠,他就成了“活祖宗”,因为他在全族辈份最高,也是苏家老族长。然而,这老人早年古书读得太多,名号用字太古僻,难读难记,同姓人又不敢叫他名字,所以一生等于没大号。待到他胡子变白了之后,被邻里尊称为“皓翁”,那就算他名字了。皓翁老人一见苏祝周走来,就气抖抖地骂道:
  “孽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族里人纠葛,自有族规论断,不经同族公议会评议,竟然捕捉本族的人,忘祖忘宗,这还了得!”
  “你老放心,我把事情平熄了就是。”苏祝周向老人行个军礼,然后向两个门丁摆摆手,“放大家进去!”
  人们进去了一些,大多拥立在门口。皓翁老人由青年们搬只椅子来,扶着坐下,老人用拐杖指着苏祝周说:
  “我坐在这等着,看你怎样平熄风潮。你父子俩要是不识相,同族公议会只好把你这一门革除族籍,无族籍的人就是不知礼,不知耻的人,狗日的!”
  “是,是。”苏祝周胡乱应着,走进他家大门。
  苏家前厅,正当间摆一长案,案后坐一老年汉子,脑后拖一根长辫,稀疏的胡子已然半白。他就是苏府上总管,姓王名能,一般人都叫他王二先生。案旁立两个黑衣家丁,各执一条打人皮鞭,再配上王二先生那副长袍马褂,活像是清朝的官儿在坐堂。
  被捕来的是个青年,足不着地的捆在厅柱上,仍在高声大骂:“王能!老子不欠帐,你本子上写的是混帐!”
  “东家是你伯父,难道还能赖你?”王老先生阴阳怪气地说,说话尾音拉得很长。
  “我不认这个混帐的伯父!”青年抗声地喊:“我的房产地皮就是挖开做茅厕,也绝不让给他家!”
  王能刚要喝打,厅里涌过很多人。人,打不成了。
  这被捆吊的青年名叫苏祝山,还是苏祝周的近房堂弟。他原是自耕农,念过几年私塾,五年前因父母同染时疫病故,为办丧事,地全卖给了苏祝周家,就成了同姓佃农。本年,苏祝山小两口染病百余日不能下地劳作,但秋租不减,收的粮食全纳了租谷,王二先生还说他欠租若干,逼他写张契约,把他那两间草房加一道蓠芭小院拿来抵债。苏祝山那小院紧挨着苏祝周家大宅,半年前王能就出面劝说苏祝山,把那不到30平方米的房产地皮卖给东家,说是小院放在大宅旁,有碍东家体面。苏祝山多次拒绝了这桩霸道交易,现在居然被捕来,用假帐逼他用房产地皮销债。这件事激起了公愤,先是同姓佃农群起声援,很快波及到所有穷户,把全圩闹得简直要炸了。
  苏祝周进厅来,半软半硬地说:“二先生,快把祝山放了!我现在正在拉队伍,你为这么点小事,闹得里外不安,这是拖我后腿,懂么?”
  王能仰起脸:“我跟你爹办差40余年,只能按他意思行事,你懂么?”
  苏祝周还在说服他:“二先生,你也是久经宦场的人,总该明白一些事理,官者夜行客,无处不招灾,你何苦为区区小事,叫我为难,要是把全圩子百姓都得罪了,你老自己也好受不了。”
  “我是你父亲的总管!”王能合上了眼睛。
  “把祝山放下!”苏祝周命令家丁放人。
  两个家丁扭头就走,那就算是回答。苏祝周正尴尬着,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年轻的病妇,是苏祝山的媳妇。她跑到苏祝周面前跪下哀告道:
  “大少爷,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饶了祝山吧,怎么说我们也是一笔难写两个苏字。我们两口子都得了病,没钱,没粮,活不了多久的,你能让我们在一块善终,就算你积了大德!”
  苏祝山冲他媳妇吼起来:“不要求他!你回去请几个邻居,拆房子,收拾一下还能卖20几块钱。以后,就在房基上挖个坑,明天来把我的尸首收回去,就埋在那里,不要棺材,也不要找和尚念经。收完了,你旧带上剩下的钱,远走高飞,谋生去吧。你才21岁,又没孩子,总能活下去的。可你要记住,走到哪里也不要说是姓苏的寡妇,我到阴曹地府也不姓苏了!”
  “祝山呐!”媳妇扑在丈夫身上放声大哭。
  厅里顿时乱作一团,推推挤挤,喊叫咒骂,众多人手把苏祝山放下来了。苏祝周挤过去,拿出五块大洋,哭丧着脸对苏祝山说:
  “兄弟,把这五块钱带上,回去将息身子。今天的事老头子对不住你,我向你赔情,你也要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也是一笔难写两个苏字。”
  苏祝山冷笑一声:“用不着大少爷这份慈悲,我们人穷志不穷,不收你这折寿钱。”
  “我们走。什么一笔难写两个苏字,姓苏的跟姓苏的不一样。”人们拥着祝山夫妇,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妈的!”苏祝周拔出手枪,走向王能,“我的队伍刚开张,你就在后门放火,难道你不懂得危害民国要砍头么?辛亥革命已经过去了二十六年,满清余孽在乡下还敢这样为非作歹,这是逼着老子开杀戒!”
  “杀你爹去,他在后厅里等你哩!”王能冲苏祝周打个响喷涕,阴阳怪气地站起来,干笑两声,离座而去,对大少爷手枪看都没看一眼。
  “老子要开杀戒啦!”苏祝周向后厅奔去。不过,他的手枪已经收进了皮枪套。
  在苏家大宅中厅门阶上,站着一个女人。她衣着并不华丽,中等身材,方脸,面部轮廊匀称俊美,操一口云南腔吩咐家丁们:“严守三门,今天绝不许放王二先生进后厅同老太爷见面!”家丁们应令走开,她又叹息道:“这一家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哎!”
  这就是苏祝周的发妻,名叫刘颖,原籍滇北彝良,比丈夫小两岁,今年刚28岁。她从未生育过,又生活在豪富之家,外表依然象个少妇。苏祝周从前面走来,她并无欢乐表示,只是淡淡地问一句:“又去同老头子吵架?”
  “不!”苏祝周站下,表情也很冷淡,“我去逼他掏钱,没钱办不起队伍。”
  刘颖问道:“你一向反对救亡运动,怎么又热心抗日了?去年在南京,你伙同翁胖子逮捕大妹,弄得多不光彩!由此你兄妹之间就成了仇敌,这家里,父党与子党内战,就够讨厌的了,再来个姑党参战,还象个啥子家嘛!”
  苏祝周向她解释:“从前是我呆板执行命令,并非我没有民族意识。参予办祝娟案子,是我上了冷欣同翁胖子的当,那两个王八蛋!”
  “冷、翁二人不是你的朋友么?”
  “今晚我同你叙叙,慢慢说给你听。”
  “你回来五十多天,今天才想到我的存在么?”
  “为了事业,大禹三过其门而不入,你应当谅解我。”苏祝周穿厅向后走去。
  “他同大禹比,好厚的脸皮!”刘颖抬脚走开。
  后厅里出来一个三十几的女人,容貌倒也端正,只是面神呆滞,好象从来就没笑过。她就是苏家老太爷的小妾,阮氏。她迎着苏祝周说:“请大少爷稍候。”
  “让姨娘叫大少爷,什么话!”苏祝周觉得刺耳、烦躁,格外厌恨他的老子,老东西死的越早越好……
  老东西名叫苏恒昌,字永之,20岁上中了进士就到云南去做官,最后做到四品道尹,随着清王朝倒台而倒台,回原籍来了。他如今才只60多岁,身材壮得像匹骡子,暂时还死不了。此公在官场混迹20余年,刮来无数钱财,就在故乡买田置地,从江边买到淮北,占有土地7000余亩,是当地最大的地主。
  苏恒昌做官时娶过30多位妻妾,早被世人讽位“多妻太守”。他按照所谓古制,把老婆分为正室、副室、侍妾、婢妾四等,地位与待遇各不相同。苏祝周本是庶出,生母是云南人,嫡母“不服水土”死在云南,他的生母才升为正室。待到苏恒昌下台返乡,他那群老婆就一路走,一路逃,末了,只剩下苏祝周生母,还是恋着儿子才跟来的;不到半年,她又“不服这边水土”,也病死了。成了田舍太守的苏恒昌,后来又讨过十几个老婆,非死既逃,只有南京商户盛氏女在1916年生了个姑娘,娶名苏祝娟,孩子不到两周岁,盛氏又病死了。那时阮氏才16岁,是以身低债的婢女,起头是照看祝娟,后来被苏恒昌收为婢妾,民国10年又生个女孩苏祝嫚,就绊住她的腿。苏恒昌前后娶了47位妻妾,而今只剩下这阮氏一人。
  苏祝周在15岁时被老子送往天津警校,要他用功学点管人知识。警校未毕业他就和一部分同学奔往广东,后来就成了南方政府警官,1932年起改作国军政训官。老子并不懂什么主义,就是反对共和政体,当然也就反对国民党,这是父子不和的起因。后来的矛盾都集中在为祝娟择嫁事情上,老子要把女儿嫁给皇室旧臣,儿子要把妹妹嫁给国军新贵,谁也不让谁。祝娟到底也没嫁出去,他父子俩摩擦日烈,见面就吵架。苏祝娟1935年考入南京中央大学,不久成了“学运”骨干,曾前后被捕七次,与父兄间已成为对立的第三方。现时南京失守,家里只知道她穿上了军服,苏祝周知道她事情多一些,并未告诉老子。
  苏祝周正烦躁,后厅有人喊:“老爷传见大少爷!”
  “都1938年了,还有这种说话习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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