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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by周玉-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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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浩扬和古浩远对视一眼后,两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月堂若是执掌消息和培训护卫的堂口,为什么会交给蝶衣执掌?要知道蝶衣对整个圣天和影束都不熟悉,用一个什么都不熟悉和明白的人执掌如此庞大的消息网,这确实是有点匪夷所思,起先众人都是想可能是为了起平衡蝶衣和古皓然的作用,加强两人这间的磨合和感情,现在看来可能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古震见古浩扬等人都看着他,不由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月主是蝶衣。”这话就是说月堂由蝶衣做主,她要说便说,不说的话那么他们也不能知道,古浩名等不由面面相觑都深思起来。
车厢外古皓然皱了皱眉头还没说话,蝶衣突然道:“那又怎样?”
冬楚君本嬉笑的望着古皓然,此时听蝶衣这么一问顿时有点诧异的看了蝶衣几眼,挑眉道:“难不成你是个知底的?”
蝶衣浑身杀气冷冷的道:“月堂做什么的古家人不用明白,你明白就好,它的能力我会让你再一次领教。”
冬楚君斜眼望着蝶衣嘲讽的一笑道:“怎么,威胁我?月堂,别人怕你们月堂,我不怕,杀手组织又怎么样,黑道背景又有什么了不起,你有我也有,我倒要看看我们到底谁强谁弱?”
古皓然站在蝶衣身后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此时不由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道:“杀手组织,黑道背景,这是月堂?”
冬楚君见古皓然脸色大变,不由哈哈笑起来道:“真是单纯的小六,连古家有些什么力量都不知道还敢做古家的当家,小六,我告诉你,你们古家起家并不是清白的,你们有今天全是鲜血和白骨堆积起来的,别给我说什么光明正大,背后见不得人的多了,小六,千万别说什么光明正大,那样会让人恶心的知不知道?”
古皓然听得此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什么话也没说的直直看着蝶衣的后背,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只有他爹和蝶衣知道,杀戮,古家难道真的是靠杀戮起家的?
古皓然心性纯良,要争就争要夺就夺,不怕你来暗的也不怕你下黑手,要真的犯到他手上也不是个心软的主,但是真的要靠血腥杀戮来起家得天下的话,这样无端的事情却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正当古皓然皱眉深思的时候蝶衣冷冷地道:“恶心?死了就连让人恶心都没资格,清白又怎样?不清白又怎样?强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世界不是弱者的世界,要想站的更高那就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古家靠什么起家你没资格管,有能力就把它毁了,没能力你就连站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顿了顿蝶衣见冬楚君一脸冷漠地望着自己和古皓然,冷哼一声接着道:“还有,月堂的主人是我,古家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的资格,你打击他们没用,他们能不能承受?能不能理解都没有什么作用,他们的意思左右不了我的意思,月堂只会比往日更强、更狠,你放心,你绝对是第一个试刀的人。”
蝶衣的一席话冷冷地不带任何情绪的传入古家众人的耳里,古浩扬深思半晌微微摇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爹会把月堂交给蝶衣了,她是最适合的。”
古浩远也点点头道:“暗杀,黑道,别说浩然一时接受不了,就是我们都觉得太惊讶,我想若是由我们来接受月堂,我也许会把它漂白真的让它做一个明面上的存在,而不是若蝶衣这般觉得天经地义的存在。”
一直沉默的古浩清此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也早该察觉,有些时候明明那么困难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都解决了,原本我还以为是小叔在帮我们,现在才知道是月堂,专职暗杀的月堂在我们背后,爹,你不该瞒着我们的,这些东西从外人面前听说真的有点让人无法接受,不是因为月堂做的事情,而是因为我们居然不知道。”
古震看了眼望着他的古浩影等人,吸了一口气后缓缓道:“这样的存在不是任何人知道都是好的,你们的性格和手段都不符合月主的要求,与其说给你们知晓,不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月堂是独立的,它不依附我们古家其他生意,这样的存在一代人只有一个掌权人知道就好了,其他人多知无益。”
古浩名听得此话半晌道:“算了,古家靠什么起家,其中做了什么我并不觉得有多反感,正如蝶衣所说成者王侯败者寇,我们不吃别人,别人多半就会来吃我们,保护不了自己也许就会像刚才一样,与其死自己,别说我自私自利,我希望死别人。”
古浩影揉了揉眉头后慢悠悠的道:“月堂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好追究的?我只知道月堂是蝶衣的,以后蝶衣不管用月堂做什么肯定有她的理由和那么作的必要,那么月堂的事又关我们什么事情?出了事我们就一起扛,没出事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我相信蝶衣自己有分寸,去想那么多干什么。”
古浩影的话音一落古浩扬等面面相觑后,同时点了点头,月堂是蝶衣的,她只会做大家有利的事情,以前的已经过去,现在和未来人人都可以相信,她做的事情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月堂不管是暗杀也好,是传递消息也罢,既然存在那就一定有他存在的必要。
马车外冬楚君凝望着蝶衣,不断重新审视着她后道:“没有想到月堂居然是你作主,看来你还真的给我很多惊喜,这样的美人葬送在这里委实是件煞风景的事情,我这人一向怜香惜玉,你不若做我身边的帮手如何?我相信我以后能给你的绝对比现在古家给你的更多。“
蝶衣冷眼扫了冬楚君一眼还没说话,身后的古皓然怒声道:“好嚣张的口气,凭你也配。”古皓然虽然震惊于月堂的作为,但是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能坠了古家的气势,更何况居然还说上蝶衣,他想不怒都不行。
冬楚君冷笑一声退后一步道:“小六,有时候说话还是看看场合的好,不分场合的嚣张只会让人感觉到你的无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冬楚君带来的人,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已经缓缓调整了位置,此时看似杂乱无章的站在地上,其实进退有序,手中长剑交加形成了一道剑网拦在了马车周围,看这阵势比起刚才那一击更加严密和有组织,显然是十分训练有素。
蝶衣看着眼前的情景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缓缓地道:“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
冬楚君脸色一变挑眉道:“什么意思?”
蝶衣冷笑一声道:“要杀人居然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称王称霸,简直是笑话。”
冬楚君眉毛两挑手中折扇重重敲打在手心上,蒙面的人顿时有次序地逼上来,蝶衣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浓,冬楚君目光冷却直感不妙,不由高声道:“速战速决。”
马蹄声,急如骤雨的马蹄声突然之间好像从天外而来一般,如重鼓敲打在杀场上,踩在众人的心上迅急奔来,一瞬间的寂静后,冬楚君面色大变厉声道:“快点。”
蒙面人得令下也顾不上什么剑网了,齐齐朝立在马车外的古皓然扑去,蝶衣一声冷哼手中匕首短剑齐动,迅速拦在了古皓然的面前接住扑过来的蒙面人,厮杀,同一时间风等都接上了扑上来的敌人。
马蹄声越来越近,蝶衣突然一声清啸,远处的马蹄声处顿时有人齐声高吼,一眨眼功夫十几匹黑马快如奔雷的冲了过来,一见场中情况扫了眼蝶衣手中高高举起的戒指,二话不说马还没停止就直接从空中跃下,朝蒙面人群冲了过来。
强势,这几秒种时间情势斗转,古皓然等从弱势的一方突然之间变成强势的一方,只见来人个个武功高强,比之风等都只高不低,一入杀场就如罗刹现世,没有多余的手段,更没有多余的招数,一切简单明了,那就是致对手于死地,这就是月堂真正的精英。
蝶衣快速解决掉向前的对手之后,看了眼场中的情形,转头从人缝中瞧见一脸愠怒的冬楚君,蝶衣嘴角鄙夷地一笑,抬起手腕就对准冬楚君,眼见形势不对的冬楚君在身旁一直站在他旁边的护卫下,缓缓地在众人不经意间撤退出众人的视野。
却没想到蝶衣一直定定地注视着他,眼角见蝶衣抬手对准了他,冬楚君不由面色大变,蝶衣冷酷地一笑无声地道:“下一次杀人前别说那么多话,废物。”专门来杀人捉人,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就算再有恃无恐捉回去慢慢说不行,非得来个猫捉老鼠显示自己有多能,这种人纯粹没有职业道德,整个一个废物,真的杀手要是这样,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神箭飞速射出,蝶衣嘴角带着冷酷的笑容等待那一抹盛开的鲜花,鲜花盛开不过却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颜色,冬楚君身旁的那个被蝶衣射了一箭的神射手,见机极快一把抓住冬楚君狠狠地推了出去,在推出冬楚君的同时自己舍身挡了上来,等那抹鲜花盛开之后,倒下的身影后面再没有冬楚君的身影。
蝶衣一声冷哼冷冷地命令道:“任何人不留。”那刚刚奔驰而来的十几人高声答应,手中动作再度加快,居然在不大功夫内把冬楚君所有带来的人围在了中间,杀戮,单方面的杀戮,来者全部是古离带来的月堂中的精英,人数、手段都不在蒙面人之下,外加风等人拼命争斗,胜利不过转瞬间的事情。
“蝶衣,你来的太及时了,再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缓缓从马车中走出来的华堇一手拉着梦寻,一手被身旁的三浩扬拉着,满脸笑容地对蝶衣说道。蝶衣看了眼古家众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血迹,冷冷地不发一言。
“阴月拜见月主,阴月等来晚了害月主受伤,阴月等罪该万死。”在古家人一个一个缓慢走出马车的时候,来者全部解决蒙面人之后齐齐跪在蝶衣的面前,阴月是月堂里最机密的一个代号,代号阴月的人是月堂中最精英的存在。
蝶衣扫了眼跪下的众人淡淡点了点头,示意全部起来眼光却冷冷地望着古皓然,古皓然见蝶衣眼中满是杀气不由有点诧异,边上最后下来的古浩名此时挑眉笑道:“蝶衣居然还有这一手,真是让我们没有想到,蝶衣,下次一定先给我们通个气,免得我们枉死,那才叫人不甘心。”边上的古浩影等都笑着赞同起来,大家见避过这一劫数,不管中没中毒都心情大好地开起玩笑来。
蝶衣没有看古浩名只淡淡地道:“刚收到的消息。”原来在蝶衣解决掉那一批杀手后,就收到阴月等人来到的消息,由于还跟古皓然这边有点距离,所以蝶衣才追到古皓然等后决定拖延时间,好在最后都赶上了。
古皓然见蝶衣一直冰冷地看着他,不由干笑一下走上前去拉蝶衣的手一边微笑着道:“蝶衣,别生气,我……”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在月夜中突然响起,古皓然去握蝶衣的手停在空中,诧异地望着冷若冰霜的蝶衣,左脸颊火辣辣的疼,本来应该被他握住的手此时正狠狠地从自己的脸上煽过,旁边本来嬉闹的众人一瞬间都静寂下来,古震等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蝶衣全身杀气腾腾地笼罩着古皓然,一双冷眼狠狠地瞪着他,手中染血的匕首突然在空中一划逼上古皓然的颈项,古皓然动也不动地看着逼过来的蝶衣,眼中光芒闪动,完全无视颈项上锋利的匕首。
蝶衣杀气狰狞地看着古皓然道:“要想死我成全你。”
古皓然低头看着蝶衣杀气狰狞地双眼,那阴冷绝顶却怒气横生的一句话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心,这看似无情到极点的话语,其中却述说着最真挚的感情,若没有担心,若没有心疼,若没有害怕,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说出这样的话要多大的勇气,要多大的愠怒,要多大的狠意,没有爱到极致哪有恨的极致。
古皓然本来挨了一巴掌的一点怨气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顾蝶衣逼在他颈项间的匕首,伸手紧紧搂抱住蝶衣的腰部,满含深情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我绝对不会了,我只顾我自己的尊严和想法,却忘了你会担心,你会害怕。”
蝶衣依旧手中的匕首逼着古皓然自己在颈项上划的那条血线上,血滴一滴一滴地顺着匕首滴下来,蝶衣目光冷到了极致冷声道:“我不担心,我也不害怕,那是你的命,我拼死拼活能让它生,却阻挡不了它自己死,与其到头来功亏一篑,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你,落我一个轻松。”
没有起伏的语言述说着最残酷的话语,古皓然眼中一红紧紧抱着蝶衣急切地道:“别这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知道不能放弃任何一丝生的希望,活着才有生存的机会,死了就算有机会也什么都没有了,蝶衣,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珍惜我的生命,我再不会放弃,活着总有一日会找回自己的尊严,死了任人糟蹋那才是什么尊严也没有,蝶衣,我明白了,我再不会放弃,蝶衣就原谅我这一次。”古皓然见蝶衣整个人都冷漠了起来,不由心中无比的焦急。
蝶衣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快速起来的第一眼居然看见的是那要自杀的一幕,那一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惊了,心中居然是无法言语的害怕,要是真的无法再看见这个人,那样的日子真的让已经有点习惯这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柔情蜜意的蝶衣无法想像,不想让他死,不想,坚决地不想。
在局面平定后取代害怕的则是无法言语的愤怒,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凭什么要自己珍惜,他无惧无畏凭什么要自己担心害怕,既然他想死,那么就让自己成全他,也免了自己一切多余的感觉。
古皓然见蝶衣并不说话,眼中的那份冰冷自己再也不愿看见,那使他的心比什么时候都痛,比什么时候都酸,当下什么也不顾地低头就吻上了蝶衣的双唇,饱含着说不清情意,充满了难以述说的爱恋,述说着永久的深情。
蝶衣的匕首并没有让开,血顺着匕首流过蝶衣的素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温暖的,鲜红的,带着最浓重色彩的颜色,述说着那腔最深切的情愫。
一秒种,十秒种,半分钟,一分钟……良久蝶衣手中的匕首缓缓撤离了古皓然的颈项,掉落在尘埃,那砰的一声响在古皓然的心里,也响在周围所有人的耳里,疯狂的吻更加疯狂,古皓然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量和深情,通过这一吻对蝶衣述说着他永恒不变的心意。
蝶衣狠狠地反手抓住古皓然的肩膀,五指几乎要掐入他的骨头里,那腔愤怒和担心此时才整个流露出来,情意不言而喻。
皎洁的月色下,血腥迷漫的空气中,无言地涌动着最美好的情怀,默默地手拉手站在一旁的众人,目光中满含笑意和情谊地望着这一动人心魄的一幕,这个夜血腥却也温情。




第90章

铁蹄纵横,骏马飞驰,静寂的夜空中只传来马蹄声声,马车上古皓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着个脸为他包扎颈项上的伤痕,本来古皓然的伤势并不算严重,不过让蝶衣这么狠劲地一划,反倒成了受伤的古家众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脸冷漠地为古皓然敷药,手下不轻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咧嘴地轻声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轻点,很疼。”
蝶衣不听还好一听手下拉扯绷带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地听见古皓然一声抽气声,一边冷冷地道:“除死无大事。”
古皓然一脸无奈地看着蝶衣,见蝶衣眼中虽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还是聚集在双眸中,不由轻叹一声,伸手拉近本就在身边的蝶衣,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喃喃地道:“蝶衣,真的疼,伤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我心里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剑下去我们便是永远分离,我古家也从此绝子绝孙,若非万不得已,我们怎么会走这么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里你也会来救我,若只是我一个我肯定会等你来救,可是我们这是一大家人呀,你能救一个救不了这么多人,到最后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里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么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无事。”
蝶衣听在耳中,手中不由一顿,低头看着古皓然的头顶,马车内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包括古浩远等人都被阴月的人带到外面的马上奔驰着,因为一是这样的速度绝对比大家都坐马车来得快,二是蝶衣和古皓然此时的情况,大家都默契地认为让他们俩单独相处比较好,所以现在整个大马车就只剩下古皓然和蝶衣俩人。
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出声,不由抬起头来望着蝶衣,拉着蝶衣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颈项间,轻轻抚摸着伤痕看着蝶衣道:“蝶衣,我疼难道你不心疼吗?”古皓然轻声转换话题,因为他知道他的心情蝶衣会了解,那种担心只要一句话蝶衣就会明白,多说只显矫情罢了,而现在消除不想让蝶衣那么冷淡才是古皓然最关心的事情。
蝶衣淡淡地看着古皓然拉着自己抚摸着他伤口的手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心疼?”
古皓然眼中露出不信的神色,一手搂紧蝶衣的腰,偏头道:“不信,我知道你会心疼我的,蝶衣,你这个人不善于说谎话,你瞧这里就说它心疼我。”古皓然边说边一指指着蝶衣的心脏。
蝶衣定定地看着古皓然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古皓然轻轻拉了拉蝶衣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蝶衣见古皓然眼中晶莹透亮双眸中满是情意,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古皓然见蝶衣没有动作顿时跟露失望道:“我没有力气。”
蝶衣见古皓然眼中露出一丝黯然,明知道他是故意流露出那样的情绪,但那一日一日腐蚀身体的剧毒却让人无法视而不见,蝶衣在心底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坐在了古皓然的腿上。
古皓然顿时露出得逞地笑容,紧紧环抱着蝶衣的腰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手指缓缓地沿着蝶衣的衣衫边缘游走,眼角突然看见蝶衣满身的鲜血,语气些微有些担心地道:“蝶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大家只顾关心我们,你怎么样我却不知道,浑身这么多血,那人又说地这么凶险,我不放心。”不说还好一说古皓然看着蝶衣浑身都是血腥,心一下就紧了,连忙手忙脚乱地就脱蝶衣的衣服。
蝶衣淡淡地看着焦急地古皓然,没有拒绝古皓然在她身上动手动脚,那份真挚的感情让蝶衣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天,这么多伤,怎么这么多伤口,蝶衣……”挥手脱下蝶衣身上的衣服,古皓然看见蝶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众多伤口,顿时脸色都白了,一脸心疼的轻轻吻了上去。
蝶衣身上的伤口很多,冬楚君后来派来的人全部都是高手,蝶衣等拚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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