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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你,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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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马克思他老人家保证,决不再丢!”我讪讪的拿起来放进包里。
  “你要能不丢了就不是我闺女!”我妈太了解我。
  春节单位放几天假,我就陪我妈走走亲戚。
  大舅家都好几年不去了,我妈说应该去看看。大舅妈见了我,用她那标准的唐山话夸张的喊,“可可都这大了?你瞅瞅,长得这个水灵啊!有对象没?”
  我尴尬的笑笑,怎么上来就问这么尖锐的问题?
  “还没呢,她工作忙!”我妈倒是很会替我找理由。
  “敢情是这么回事啥,赶明个我给你介绍一个,包准儿让你满意!”她讲话象极了演小品的赵丽荣老师。
  “就不劳您费心了!”赶明个给我介绍个唐山人,天天听他跟我讲唐山话,我非笑破肚皮不可,我看还是免了吧!
  “那孩子可好咧,是个主任医师!我俩一个单位地,知根儿知底儿。”大舅妈很有兴致,连我妈也跟着点头。
  不会吧?就凭大舅妈这么说两句,我妈居然说要考虑?
  过完春节,开始上班,又恢复了忙碌、无为的日子。
  有天回家,我妈说,“上次你大舅妈说给你介绍个对象,这个周末去看看吧!”
  她们居然玩真的!
  “妈!我还小呢!”我撒娇。
  “我都答应人家了,你去看看,合意就谈谈,不合意以后再说!”我妈态度还挺坚决。
  “可是……”我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反驳她的借口。
  周末,被我妈和我大舅妈压着,去相亲。
  地点是某某大饭店,看来这个男的经济实力挺雄厚,第一次见面就请吃大餐。
  既然无心相亲,就不忍占人家便宜。我提前声明,餐费AA制,那男的象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强调“我付的起!”废话,我知道你付的起,但我不愿意让你付!
  来的时候胃就不舒服,他还自作主张帮我点了一杯柠檬水,害的我胃里翻江倒海的闹腾。
  其实,这个医生白白净净,长相也还算过的去,可是跟肖远比却差远了。想到肖远,我一阵辛酸,他现在应该在异国他乡,感受别样风情了吧?是否象我一样,无可救药的想念着一个人,同时却无可奈何的面对着另一个不相干的人?
  “去一下卫生间!”顾不得看我妈和大舅妈的脸色,迅速跑出包间。
  然后听到我妈对那男的说,“这孩子太小,不懂事,别和她计较!”
  胃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端详自己,“我小吗?”
  “你指哪里?”我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站了一个男人,正打量着我。
  “章鱼!”我茫然转身,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章鱼?”他问。
  我赶紧闭嘴,怎么不小心叫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问。
  “当然来上厕所啊!”这不废话吗?来卫生间不上厕所难道来吃东西?
  “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家饭店?”他笑。
  “相亲!”我没好气的说。
  “你?相亲?”
  “我!相亲!很奇怪吗?”
  他点头,“对!”
  “这有什么好奇怪?年纪大了,嫁不出去,自然要相亲!”
  “你急着嫁人?”
  “我妈急着把我处理了!”
  “哦!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考虑收购!”他吊儿郎当的说。
  “你去死吧!”我最讨厌他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急着当寡妇?”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掉头就走,跟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浪费口舌。
  我庆幸那只章鱼没有跟上来,回到包间,见我妈和那个年轻医生聊的很投机,我说,“我先走了,单位还有事,!”
  他追上来说:“我开车来的,送你吧!”
  “行!谢谢!”我也不跟他客气,正好,我需要跟他单独谈谈,让他知道我妈和我大舅妈的意愿并不代表我的。
  这个医生名叫郭品叙,我坐上他车的时候他跟我说的。
  “我是田可乐,如果你觉得俗,可以叫我小可!”
  他淡淡的一笑,“不俗,不俗!”
  “不俗你还笑什么?”我问。
  他忍住不笑了,说,“你向来说话都这么直接吗?”
  “如果我认为需要快点表达我意思的时候我会直接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准备要表达你的意思了?”他边开车边说。
  还怪聪明的,“是!”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很排斥我,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今天的相亲失败了!”他自嘲的笑笑。
  “答对了,加十分!”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不用我费心思考,人家都能说到我心坎上去。
  “相亲失败值得你那么欢呼?”
  哎!如果可以,我想放鞭炮庆祝!
  把我送到单位,郭品叙说:“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以后还可以常联系!”
  其实,这个医生人也不错,只要不是相亲,多个朋友自然是好事,最后,我不好再打击人家的自尊心,和他握个手,说:“好!常联系!”
  就是这句“常联系!”让我和郭品叙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了好朋友,而且还促成了他和我另一个好朋友——圆圆的美好婚姻,这当然是后话,暂且不提。
  回到单位,看到门口停了辆崭新的奔驰,把我们单位大门堵了个严实,怪招摇的。我们单位门口平时不让停车,交通协管正叫司机把车开走,人家非但不理,还想继续往里开。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敲着车窗说。
  玻璃降下来,章御看着我笑,“我找你!”
  “这不让停车!”
  “你上车,我就开走!”
  “我为什么要坐你车?”还是奔驰,我这个小老百姓就怕坐高档车,坐不惯,晕的厉害!
  我和他僵持着,协管见我跟他交谈,就问:“小可,你朋友啊?”
  “是啊!”
  “不是!”
  “别停这里了,开进去吧!这里不能停车,一会儿挖掘机要从这里进!”协管的大叔催促道。
  “听见没有,不能停车!”我说。
  “你上来,我开走!”章御固执的说。
  “小可啊,你快让他开走,外边给信号了,大车要进来!”
  我晕,本来好心帮着劝人,倒招上我了。
  “上就上去!”我豁出去了,总不能老跟他处在这儿吧?

  第 4 章

  我不懂
  也不想算清
  我与你之间
  是怎样的感情
  阻断的是距离
  隔绝的是时空
  我与你的心
  永远期待
  重缝
  上了章御的车,他载着我穿过闹市,然后上了高速,时速一下提到200多公里。
  我已经晕了,而且极度恐慌,他却依然谈笑风生,“刚买的新车,试试性能!”
  “这哪儿是试性能啊,纯粹是玩命!”我反驳道。
  “怎么?怕了?”
  当然怕了,我还年轻,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虽然说目前为止,我的生活质量不高,但不能说明我以后不会幸福啊?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我不能就这么陪他葬送了自己的小命,不是吗?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服输,“怕?我田可乐怕过谁?”
  章御哈哈大笑,“声音都颤了还说不怕?”
  “如果你求我,我或许可以考虑开慢点!”死章鱼真是异想天开,求他?下辈子吧,我长这么大都没求过人。
  见我不说话,章御也不支声了,只顾专心开车,速度却慢下来了!
  “你要晕车就说话,不张嘴谁知道你难受?对了,章骋说打你电话打不通,老是关机!”
  “手机丢了!”我闷闷的说。
  “你应该告诉他一声!”
  “我没他电话!”
  “139……”章御说了一大串数字,我只当听天书一样,想让我在短时间内记住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的电话呢?”他问我。
  “没带!”
  “我问你的号码?”
  “我要记得住还……!”说了一半突然没法往下说了,还能怎么样呢?难道去补办一张SIM卡,等着肖远打电话来吗?还是记着他的号码,给他打过去,告诉他我很想他?
  “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章鱼居然也会感叹!
  “当然吃饭!我妈怕我长大了笨,从来没给我吃过糨糊。”我特别声明了一下。我总觉得章鱼这个人不笨,但有时候问的问题却很幼稚。
  章御带我到了郊区的一个娱乐城,下了车跟我说:“有人约了我打麻将!你随便去玩点什么,走的时候我叫你!”
  “打麻将?”我第一次有点崇拜的看着他,“你会打麻将?”记得大学的时候,肖远他们经常打麻将,我怎么学都学不会,最后只能放弃,每次他们玩我都只能坐在肖远身后伺候茶水点心,所以会打麻将的人,我觉得很不简单。
  “你要感兴趣可以一起来!”他笑着说。
  “好啊!”我跟着章御进了麻将坊。
  里面已经等了三个人,看见章御带我来都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打麻将还带妞?”
  “别瞎说,她是章骋的同学!正好路上遇到。”他一本正经的说,其他人才不说话了。路上遇到,章鱼真会说话,开车到我们单位门口去正好遇到我!哈哈。
  章御很会玩,一连坐了七庄,我虽然不懂,但输赢还能看得出来。
  有时候,看着看着就想起肖远来,他们打麻将的时候,他一赢就拉着我的手,说:“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是女仆吧?”我跟他抬杠,“你去外边问问,多少人想当我的女仆还轮不到呢!”“吹牛!”我捶着他的背消遣,他就会说,“使劲点,多捶两下,坐久了腰酸背疼的难受!”然后,我就装模做样的给他捶捶,让其他几个人羡慕的眼红。
  章御他们玩了两个多小时,最后一把,他突然一推牌说不玩了,“腰酸背疼的难受!”
  “让小妹帮着捶捶!”那几个人起哄。
  “我可使不动她!”他扬扬手,“怕她一不高兴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
  “就帮他捶捶吧!”其他几个人冲我使眼色。
  对不起,我可不是你们能支使的!长这么大,除了帮我妈捶过背,也就帮肖远捶过,而且除了肖远,我不打算再伺候任何人!
  一帮人觉得无趣,“既然大哥累了就散吧!”
  章御赢了钱,要请我吃饭,让我挑地方。
  “就我们单位楼下的成都小吃吧!口味正宗,还便宜!而且吃完饭,我可以顺便骑自行车回家,省得再跑一趟单位取自行车!”
  他犹豫了一下,说:“随你吧!”
  我要了一碗酸辣粉,上面飘着一层红油,看起来香辣美味,章御却说,“这能吃?”
  “不但能吃,还好吃,要不你尝尝?”
  他拿起筷子挑了两根,辣得直吸流,“怎么这么辣?”
  “不辣怎么叫酸辣粉?”我美滋滋的吃着。
  章御只好随便要了一份盖饭,象征性的吃了两口。
  果真是大少爷,锦衣玉食惯了,吃这种平民化的东西入不了口。
  吃完饭,章御叫住我,“赢了这么些钱,连个零头都没花出去,要不去给你买个纪念品吧?”
  “不了,你捐给希望工程吧!”我才不需要什么纪念品,我只是个普通平民百姓,太贵重的东西享用不起!
  “那你替我汇给他们!”他把一袋子钞票放到我手里。
  “你这不是诱发犯罪吗?我一会回家被人打劫怎么办?”
  “我送你!”他说。
  “也行!”我答应让他送完全是看在人民币的面子上,要不,我可不希望有人开辆大奔跟在我身后,尤其是我骑辆破旧的除了铃铛不响,上下哪儿都响的二手自行车,落差太大,严重的贫富差距,影响我心态平衡!
  到我家门口的时候,章御从车里走出来,“你不请我进去呆会儿?”
  “我怕你吓到别人!”
  “我那么可怕?”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来这个人对自己还自信十足啊!
  “不是可怕,而是来头太大,我们这里的小老百姓都没见过比楼长大的官!”我跟他解释。
  章御笑得前仰后合,“可是没觉得你怕我啊!”
  “我属于那种贼胆特大的人!”
  章鱼突然不说话了,平静的看着我,说:“你还真是稀有物种!”
  “可以当是称赞吗?”我问。
  和章御告别,他坐进车里,又伸出头,问我:“可乐,这个世界上难道没有你特别喜欢或在意的事物吗?为什么老是从你的表情里看到马马乎乎和漫不经心?”。
  我伫立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有啊!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就是我妈和肖远!
  “算了,赶快回去吧,我看着你进去!”章御笑着跟我挥挥手,目送我捧着一大袋子钞票进门。
  “你去抢银行啊?怎么那么多现金?”我妈看我拿着这么多钱进门吓了一跳。
  “一个朋友让我捐给希望工程的!”我赶紧跟她解释,她才放心。
  把钱汇给希望工程,拿着回执,我才想起我根本没有章御的联系方式,回执没法给他!算了,或许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依然过着悠闲散漫的日子,依然浑浑噩噩的消磨时光。
  和我一起进单位的小向已经升了科长,我羡慕的看着她搬进独立的办公室,威风八面的喝令大家干活,总觉得物事人非。
  有天下班,看见单位楼下的成都小吃门口停了辆大奔,有点似曾相识。便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果真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静默的坐在一个角落,在嘈杂的环境里显得那么与众不同,当然与众不同了,开车奔驰来吃酸辣粉的人!
  看到我,他笑,说:“路过这里,正好饿了!”
  我看到他面前一大碗酸辣粉根本没动过,骗谁啊?上次明明说过不能吃辣!
  “其实,对面还有一家老北京涮肉也不错!过天桥转过去就是!”我指给他。
  “我请你一起吃!”
  我摇摇头,“不行,你自己去吧,我妈做好饭在家等我呢!”
  “哦!”他的表情有点失望,“我送你回家!”
  我还是摇头,笑嘻嘻的说:“我,有车——自行车!”
  “那,再见!”他心不在焉的跟我说。
  “再见!”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突然觉得今天的章御那么忧郁!呵呵,可能是我多想吧?
  此后很久,再也没见过章御。
  有次看电视,在一个访谈栏目里突然看见,却全然一副稳重、干练的模样。
  当时还特意让我妈看,“他是我同学的哥哥,厉害吧?”
  我妈连眼皮都没抬:“又不是你上电视,瞎美什么?”
  得,还被打击了!
  日子在无声中滑过,春夏秋冬永恒交替,不变的只有我对肖远的思念,也仅仅是思念而已。
  当肖远离开整1500天的时候,我自己去吃了一次涮羊肉,还是那家老店,却换了装修。我一个人要了六盘肉,慢慢的吃,好象肖远就做在旁边。边吃边流泪,鲜美的羊羔肉吃到嘴里又咸又涩。
  从火锅店出来,感觉小肚子一扎一扎的疼,都不敢喘气。
  赶紧打了车去医院,医生看了看我的情况,没照片子就断定是阑尾炎,赶紧安排了手术。
  当冰冷的手术刀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一阵解脱!疼痛和意识同时远离了。当时还想,如果肖远也能象这阑尾一样多好,一疼就从脑海里删除!
  醒来的时候,手术已经完成,很顺利。
  在病房里躺着,憋屈的难受,我妈租了个轮椅,推着我在医院的小花园里乘凉,还不忘责怪我在外边乱吃东西。
  我也不敢顶嘴,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好不容易我妈不来医院,打完吊针,出来透透气,却看到班长章骋从我面前经过,我看着他傻笑,“哎,你不会是知道我住院了来看我吧?”
  他揉揉眼,盯着我看,“可乐,是你!”惊喜了半天,然后才想起问我:“怎么了?这是?”
  “阑尾炎,刚做了个小手术!”我如实告诉他,免得他大惊小怪。
  他舒了一口气,“差点吓着我!”
  “还以为你来看我呢?”我假装失望的说。
  他搔骚头,“我来例行体检!”
  章骋找个空地坐下来“怎么后来打你手机老是关机啊?打到你们单位,接电话的人总是说你不在!”
  “我不在?”我想起来原来办公室的电话已经改成向杰的专线。
  “是啊,一个年轻的女的接的,每次都很冷淡,总是说不在!”
  我没有得罪过向杰,她怎么会这么做呢?让我很难理解。
  “我换了新号码!”拿出手机,想给班长留一个新号。可弄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号码。
  “笨啊,我来!”他拿过去,迅速在我手机上存了他的号,拨打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手机上存上我的号码。
  “班长就是班长!”我说,要不怎么在我看来这么困难的事情到他那里就这么简单。
  “所以说这个世界不怕笨,就怕不承认!”
  嘿,还喘上了。
  又过了一天,伤口已经不疼了,我可以自己站起来走动了。
  章骋又来了,据说是为了专程看我,顺便体检。他抱了一大束鲜花,还拎来了鸡汤。闻着香喷喷的鸡汤我这个感动啊,连我妈都没给煮点汤来补补,他居然给弄了鸡汤喝!
  看我喝完鸡汤意尤未尽的样子,班长问:“好喝吗?要不明天再给你带点!”
  “得了,你以为我真要在这儿常住啊?明天就出院了!”我冲他笑。
  “那我给你送家去?”
  “你也不认识啊!”
  “你不会告诉我怎么走?”章骋还挺坚持。
  “别,劳驾你跑这么老远,不忍心!”我眨眨眼。
  “看来这里还挺热闹!”我和章骋说话的时候都没注意门口站了一个人。
  “章御?”
  他随意靠在门口,神色淡然,懒洋洋的松了松领带,看了看我身上的病号服,问:“怎么了!”
  “可乐做阑尾手术!”章骋代我回答了他的问题,“对了,哥,你怎么会在这儿?”他问。
  “来看个朋友,他说刚才看见你进了这间病房,我顺便过来瞧瞧!”章御一直站在门口说话,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要不要进来坐?”看他站在门口怪别扭的,好象我和章骋做了什么坏事,他站在那里训人。
  “不了,还有事!”他生硬的说,然后看了我一眼,转身匆匆离开了。
  “别介意啊,我哥这人当惯了领导,有时候说话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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