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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莫侵-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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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并祭天。没人认为事情会有转机,他却真的成功打开了魔渊,削弱了封印,唤醒了大师兄。”

    “我那时候不在人间,这些曲折,也是后来从各地流言中拼凑出来的。”修鹤似乎有点伤感,又有点茫然,“如果我在……如果师尊还在……断不会放他那样胡闹……”

    我默默看着修鹤自言自语,心里叹气。

    椿杪做的这些事,我从前听丹殊提起过。现在才知,原来那时我听到的不过是只鳞片爪,沧海一粟。

    这样费尽心机地去救一个人,大概丹殊在椿杪心里,的确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照你这样说,椿杪是一个历经沧桑,心思缜密的人。他的既然救出你大师兄,想必也考虑到了你大师兄出魔渊之后的状况。他未必真的死了,否则怎么跟你们这些师兄们交代?”我斟酌着词语想劝修鹤,“在我听来,他应该是大有来历的。恐怕连你,在身份上也压不过他。”

    修鹤低头笑笑:“苍梧山上,除了师尊,倒真没几个完全属于人间的。”

    ………这和说你们一山的都非人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我们不属于人间,遇事才有改变局面的能力。师尊当年千叮万嘱,不欲我们涉足人间纷扰,可惜到底人算不如天算。”

    我给他噎得差点说不上话,惺惺道:“你们道术高深,超脱了人世,也是应当的。哪里像我们这种平民,命如蝼蚁,劫难来临连挡一挡的能力都没有。”

    修鹤抬头去看窗外,又回头看我:“这话旁人也许说得,你却没有资格说。”

    我心头一跳。

    “你自己也确认了我的确只是凡人而已……”

    忽然窗檩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在深沉夜色中发出“笃笃”的轻响。

    我抓紧了被子,颤声问:“谁?”

    修鹤却半点不惊讶,施施然对着那边道:“稍安勿躁,我马上过去。”

    “你认识外面的……”人?鬼?妖?

    修鹤替我掖好被角:“故友来访。这几天忙,忘了给他们消息,现在他们寻到人间来了。你睡吧。”

    我又不能动,只好看着他打开门出去。

    视线转回来落到床帏上,灰白色纱布飘飘荡荡,一如我安宁不了的一腔心绪。

    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么多呢?湛星河是这样,修鹤也是这样。姗姗倒是完全不认识我,也没把我当成了旁人,可是她恐怕也是所知最少的,说不定连她自己先生的身份都不知道……

    等等!

    我几乎跳起来。

    等等,等等……修鹤知道我有可能魂魄离体!他想看到什么?

    我一下子浑身发冷。

    此时沉寂了的窗外又传来声音。

    “笃笃。笃笃。”

    我猛地转头,看见窗外一片漆黑,远远烛火映着庭院中一簇杜鹃花,深深浅浅红得十分诡异。

    “你看什么呢?”湛星河又门也不敲就进来,“窗外有什么?”

    我急急道:“你过来时没有看见外面站着什么东西吗?”

    湛星河看傻子一样看我:“你是不是睡得太久出现幻觉了?”他一脸嫌弃走过来,随手关上窗,“你欠我一件事,记不记得?”

    “我什么时候欠你了?”我莫名其妙。

    “你能说话的时候,就要告诉我你是谁。”湛星河理所当然道,“我照顾你这么久,要一个答案不过分吧。”

    臭小子!

    我木着脸说:“非常过分。”

    湛星河抱臂看我:“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隐瞒,好像什么事都可以独自解决一样。你到底是谁?跟我先生有什么关系?不要用骗师叔那套来骗我,常人失忆说实话。否则你到时候病死了饿死了,不要怪我。”

    嘿!

    “随便你。”我有恃无恐道,“你师叔在,他不会让我死。”

    “鬼气森森……”

狐子 十四、十五() 
椿杪趴在华阚身上,飞溅的枝条碎石不断打在他的背部。

    有点疼。

    “用力过猛,估计巨木要被击断了。”椿杪懊恼地想,“师尊要是知道,又得罚抄经。”

    身下华阚已经陷入昏迷。

    尘嚣未散尽,椿杪未等第一波冲击过去,就抱起华阚往巨木的反方向跑。

    如此巨力,不知道那只狐狸死没死,但是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

    椿杪舌头上的伤一直在流血,情急之下也顾不上治疗。他干脆就猛地一吸,积累满口腥甜,用嘴里的血在自己面前喷出一大片雾气,然后再引导真气在血污中画阵法。

    以血雾凌空布阵,亏他想得出来。

    这些事在血液落地之前就必须完成,所需的纯粹真气和强大的意志力并非常人能胜任。而当初冲虚真人教他隔空布阵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椿杪会以这样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应用到实战中。

    时间太短,传送阵他画不出,只能投机取巧用送通讯符的办法,把华阚先送走。

    “师兄啊,”椿杪往上提了提人事不省的华阚,“你这么重,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把你送出去啊。”

    身后似乎传来野兽的尖叫声。

    这样都不死?

    巨木木质干燥,受到冲击后一层层爆裂开来,木屑迸射,连累周遭树木也遭受池鱼之祸。椿杪不敢犹豫,立刻凝神催动了阵法。他原本灵力充沛,但是刚才一连串术式消耗太多,尤其最后那个暴击,几乎爆发出了超越冲虚真人的爆破力。

    此时强行布阵,灵府所在的腹部一抽抽地疼。

    管不得许多了!

    椿杪咬牙集中了和自己残余的灵力不成比例的精神,像在干涸的枯井中一味吮吸。

    眼前鲜血画就的阵法发出诡异的光,似乎与之前的道术有些不一样。

    椿杪提起一口气,把怀中的华阚推向阵法中心。

    “走!”

    光圈图案迅速旋转,一个加大版的血红色通讯符文出现在华阚身后,像一张毯子,轻柔地裹住了他,然后慢慢消失在空中。

    而椿杪跪倒在原地,膝盖砸进泥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平时打个响指就能完成的通讯符咒,此时耗尽了他最后一点灵力。

    “平时都是送点小东西,还没试过这么大的……这次可千万别只送出去一部分……”椿杪模模糊糊地想。他费力地想要抬头,却只看见一片交织的墨绿光影,不禁又迷迷瞪瞪:“我好像快要晕了……”

    下一秒,椿杪身子一歪,倒在枯枝烂叶之中。

    山谷里一片混乱。

    鸟兽受惊,纷纷逃窜,远近生灵妖鬼皆不敢冒头,一时间天地同喑,异兽聚居的苍梧后山从未有如此寂静诡谧而令人心惊胆战。

    椿杪倒在地上,完全丧失了意识。

    一只四足踏血的狐狸,从暴击造成的烟硝中一瘸一拐走出来。

    它的毛皮东少一块西少一块,不复当初的尖锐光泽,不断咳嗽,肺里好像有一块怎么也咳不出来的浓痰。

    忽然它哇地一声吐了,从胃里稀里哗啦倒出来黑色的稠汁,不知道是什么,恶臭熏天。

    小狐狸舔了舔口鼻,舔断了粘连的唾液,蹒跚着走到椿杪身边。

    它小心地低头嗅了嗅,打了个喷嚏,又咳了几声。

    不是他。

    小狐狸颓败地趴下来。

    一人一狐倒在一片狼籍中,彼此都再没有精力去以生死相较。

    小狐狸伤得很重。它虽然及时躲过了正面的暴击,但是爆炸所产生的震动似乎将它的的内脏击碎了。

    镶嵌在额头的浑元珠散发出温润的白光,吊着它的命,然而它浑身剧痛,自知已经活不长了。

    小狐狸挣扎着想再站起来,却像被地面吸住了似的,几次抬起头和尾巴就不得不倒下去。它试了很久,最终侧躺在地,四足抽动,发黑的舌头露在外面,收都收不回去,眼周糊着一大团污秽,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是血。

    黑暗正在袭来,小狐狸慢慢闭上了眼睛。浑身的痛楚也似乎褪去了,它甚至感到身子发暖,就像当初在昏暗干燥的洞穴之中,蜷缩在父母的怀里一样。

    狐子(十五)

    丹殊刚刚跨进山门,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张目望去,后山上屹立数千年的巨木竟然摇摇欲坠。

    无人注视的山谷里,巨木一夜之间长出了许多新枝,仿佛生机盎然,此刻却仅仅在拖曳了更多藤蔓之后,轰然倒塌。

    与此同时,苍梧大殿门前,缓缓现出一张血红色的巨大符文。

    丹殊一抬手捏了云决,驾云而上,直冲苍梧大殿。

    符文闪着诡异的光,在半空中明明灭灭浮动,微微露出里面裹着的东西。

    华阚人事不省,昏睡在当中。

    丹殊御风而来,一见当前景象,顾不上探寻原因,匆匆接下这张通讯符。几乎在他接下符文的瞬间,那阵血光就像支持不住一样消失了。

    简直胡闹!通讯符只能承担只言片语,谁这样斗胆,居然用来送一个大活人!

    华阚从半空中径直掉下来,丹殊赶紧上前接住他。

    “华阚,华阚?”丹殊拍拍华阚的脸,见他没反应,又用指尖白光注入他的额头。输了许多灵力,华阚却还是沉睡。

    华阚看起来很正常,只是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丹殊不会内经医术,治愈术也仅仅是针对创面伤口的,一时竟然无法找出华阚沉睡的原因。

    他看着那张血红色符咒消失的地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修鹤四日未醒,华阚昏迷,师尊忙着赈灾救人……是椿杪!他遇到什么事脱身不得,必须冒险把华阚送回来,并且连画个传送阵的时间都没有了?

    丹殊猛地看向后山方向。

    山下小镇中,冲虚真人忙得不可开交。他一手操纵着十几个纸人,每个纸人都守着两三个个药炉,炉火上药罐咕嘟咕嘟,一股浓烈的苦辛气味弥漫在小院中。

    冲虚另一手搭在不断呻吟的病人腕子上,一心二用查探症结。他正想对病人开口,小院正中忽然凌空出现一张黄色纸符。

    “昨天用的药开始起效,你内脏中的腐烂已经控制住了。”冲虚一边说一边招来那纸符,单手展开来看,嘴里还是不停,“所以不用太担心,贫道估计……”

    冲虚顿住,改为双手拿着那张符纸。

    纸人失去他的控制,纷纷僵立原地。

    “抱歉,贫道要离开一会儿,须臾即归。”冲虚站起来,召出一柄长剑,直冲云霄而去。

    苍梧大殿当中,丹殊刚刚把华阚放下,准备赶去后山,便感到一阵凌厉的剑气直指大殿而来。他赶紧往旁边让了让,接着果然看见冲虚道袍翻飞,从一柄剑上走下来。

    “他们两个怎么了?现在何处?”冲虚来了便问。那张符纸上只写了“椿杪华阚遇险”六个字,冲虚便火急火燎赶了回来。

    “师尊,”丹殊顾不上行礼,直上前道,“华阚被一张通讯符送回来,一直昏迷不醒,椿杪应该是被困在后山巨木下了。”

    冲虚沉着脸去探华阚脖子上的脉搏:“你先去后山,为师即刻就到。”

    丹殊只等着这句话,不待冲虚话音落地就化为红光冲出门。

    冲虚快速翻看了华阚的眼皮,又听了听他的心跳,最后拿了一团白光,笼在手掌里游遍华阚全身,终于在他的手臂、胸口找到几个散发邪气的小点。

    魔化的妖狐?

    冲虚再次翻了翻华阚的眼皮。

    脉搏略慢了些,但也算康健有力。心跳没有杂音,眼中没有污浊,唇色也是正常的。奇怪,他明明中了魔气的毒,如何又在短时间内解毒的?

    眼下顾不上多想,毕竟还有一个徒儿生死未知。冲虚确认华阚暂时没有大碍后,在他四周设下一个白色屏障,便匆匆御剑而走。

    苍梧后山,丹殊远远地看见一团幽暗的光。

    他加速冲过去,发现那团光似乎是凭空悬浮在那里的,光团里什么都没有。

    庞大的巨木茎干碎成数块,枯枝烂叶到处都是。

    地上有不少泛着金属光泽的红棕色长针。

    丹殊凑近了一看,脸色马上转阴。

    妖狐余孽!

    他闭眼默念咒语,地上嘭地冒出青烟。

    数十个青面獠牙的小鬼吱吱叫着钻出地表,它们畏惧地看了看丹殊,马上散开去,一面拔起地上插着的红针,一面四处闻嗅,找寻椿杪的踪迹。

    丹殊捏了云决,飞到巨木残骸的上空。巨木倒下之后,这里空出了许多空间,好像连绵不断的森林,被谁挖了一个大口子。

    丹殊居高下望,几乎目眦尽裂。

    苍山林海,他在哪里?

    远处剑气汹涌而来,丹殊犹豫了一霎那,挥手赶退了遍地小鬼。

    冲虚下一刻就到了眼前,问:“如何?”

    丹殊行礼道:“方圆十里都看过,没有椿杪踪迹,只有一团来历不明的光。”

    冲虚环顾四周,看见不少残余的妖鬼邪气:“妖狐的踪迹也没有?”

    丹殊拿出红棕长针:“可以确定是浔江源余孽。但是当日浔江源妖狐已经尽数为我斩杀,现在……”

    冲虚说:“漏网之鱼,这是复仇来了。”

第七十八章() 
我又不是毛头小子了,自然不会被湛星河这一两句话就诓去。

    我百般嘴硬,湛星河在我这里磨了半日,发觉我死皮赖脸就是不肯说,便生起气来。

    他冷笑道:“天下历来没有哪个秘密能瞒过所有人。若你真与先生的复生有关,绝对不要妄想能从我手下逃脱。”他说完就拂袖而去,嘭嘭把门摔得山响。

    这死小子。

    仿佛还不够我心烦的,湛星河离开后,窗户吱呀一声无风自开了。

    此刻我怒火多过惊恐,几番被吓,不免恶向胆边生:“少装神弄鬼的,要出来就出来,不出来我睡觉了!”

    窗外静悄悄,连虫鸣也没有。

    “谁理你!”我心里想,“三更半夜,就算地府鬼差来拿人,老子也要睡了。”

    我微微偏身向里,赌气般闭上眼睛。远近静谧,睡意很快袭来。

    朦胧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挠着我的背。见我不理它,又有一团柔软冰冷的感觉贴上来,似有生命般跳了跳。

    我一下躺平,企图将它压住,却发现身下是空的。抬头去看,黑黢黢的屋子里一丝光也没有,柜子、椅子的轮廓模糊不清,我一时也无法看见那闹鬼的东西。

    “滚出来!”我怒道。

    窗扇抖了抖,一个尖尖的脑袋探出窗棂。

    我死死地盯着它看,它见我看它,不由一缩,又犹犹豫豫冒头。

    这是个什么妖怪?脑袋只有寻常人一半大小,像一个倒置的水滴,下巴尖得能看见锋刃。眼睛浑圆,大得离谱,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脸,并且几乎全是瞳子,眼白只在边缘细细一圈。

    我还没对它脸惊叹够,它从窗户外面向内爬进大半个身躯,露出更加奇异的身体来。它是有毛的,身体边缘在夜色中乱茸茸。爪子很坚硬,长度占去半个手掌,并且似乎收不回去,爬的时候碍手碍脚,刚才的“笃笃”声应该就是爪子碰到木头时的声音。

    独自面对这样一个怪物,我正浑身戒备,忽然见它爬着爬着从窗台上掉下来了。

    …………笨得可以。头一回吓人?

    “笃笃!”它用那双巨眼可怜兮兮看着我,“笃笃!”

    …………怎么,“笃笃”是叫声?

    它见我不理它,似乎委屈起来。“笃笃!”它翻过来四脚朝天,亮出一个圆滚滚的肚皮。

    “………我动不了。你自己起来。”我满头黑线道。

    它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费力地试图理解我说的话。“笃笃……”那双大眼睛里噙满了水。

    我给它看得牙梆子酸,无奈忍着痛慢慢抬起了手,在床榻边缘敲敲:“过来。”

    它一骨碌滚起来,屁颠屁颠跑到我床前:“笃笃!”

    我伸出手去,它就把脑袋凑到我手掌下,喉咙里“咕噜咕噜”不停。

    绒毛很柔软,却是冰冰凉凉的。

    这样亲人,又没什么杀伤力,应该是人为豢养的宠物了。

    “你是谁家养的异兽?”我问,“怎么跑出来的?”

    它专心享受我的抚摸,顶着我的手自己动来动去,根本没在听我说话。我一拧它脖子后面的松皮,它就把四肢蜷缩在肚子下面,似乎无比顺服。

    “怎么,你认识我?”我睡意全消,抓抓它的下巴。

    它竟然还知道仰起头来配合我。

    “笃笃………咕噜咕噜咕噜………”

    要不是它实在长得太奇怪,我几乎以为这是只猫了。

    它在我手掌底下自娱自乐玩儿了好一会儿,四爪着地伸了个懒腰,浑身一抖,然后猛地跳上我的肚子。

    我一个措手不及,几乎给它踩出肠子来。

    果然是被派来谋杀我的吗?!

    浑身伤口被激得一痛,我瞬间窒息。

    这异兽冷静地用它的大眼盯着我,脸凑近我,似乎在做最后的确认。

    “下………下去………”我疼得话都说不完整。

    它却闭上了眼。

    大哥你不是要在我胸口睡觉吧?

    我正打算武力驱赶它,却发现它慢慢地开始发出纯白色的光。

    光芒渐盛,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它趴着的地方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所过之处刺刺痒痒,大大小小的伤口四周皮肉收紧,又疼又痛快。

    白光亮得刺目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修鹤站在一群细长胳膊大肚子的黑影当中,朝我望来。

    “笃笃,你怎么会在这里?”

狐子 十六、十七() 
透过昏暗的光,可以模糊地看见对面的狼藉。那半透明的光团之中,看起来根本空无一物。

    但冲虚知道事有蹊跷,恐怕这是找到椿杪的唯一线索。“为师进去看看,你在外戒备,顺便再搜索一遍周围。”

    丹殊无法,只得领命。

    冲虚捏了决,飞入那个光团。

    几乎是一瞬间,那光团坍圮,缩成一个点,然后消失了。

    “师尊!”

    变故快得让丹殊无法反应,他冲到光团消失的地方,企图抓住最后一点残光。但是那白色光团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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