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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这是真正的东方美。
大川中佐赞赏着若菊,若菊觉得这日本军官的中国话说得既流利又标准,但听
起来却让人犯恶心。
小岛少佐一脸不高兴地站着,大川中佐踱过去,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说,
小岛君,作为帝国的军人,光会打仗不行,还要学会在战争中发现美,欣赏美。像
这样的女人,用一句中国话来说,就叫国色天香。这样的女人,应该属于我们伟大
的帝国军人!
小岛呆板地做了个立正的动作,嘴里大声应到,哈依!
若菊觉得自己受了最大的侮辱,这种侮辱比在花满楼当妓女还令人可耻。她的
脸被羞得通红,她觉得这外表文雅的大川中佐,内心却是俗不可耐。
但若菊尽量克制住内心的愤怒,她直视着大川中佐,若菊说,如果你还是人的
话,就请你放了他,他还是个孩子哩!
大川中佐的脸上堆起一堆笑,他说,放了这小孩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若菊问道。
放了他,你得乖乖的跟我们走。大川色迷迷地盯着若菊说。
若菊没想到这个大川中佐尽会如此无耻,她气得恨不得冲上前去给他两耳光。
不愿意是不是?大川中佐说,我这人对女人从不勉强,除非她愿意。不愿意也
没关系。
若菊想,像他这样的人,真是典型的色狼。
大川中佐见若菊不说话,就喝道,把这小孩带走。
不!若菊大声说。她把武洪魁的小儿子紧紧地护在自己怀里。
那就是说,你愿意跟我走了?大川中佐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走就走!若菊说。她想,只要能救孩子,什么都行。
我就喜欢中国女人这种脾气,不像日本女人,一点脾气也没有。大川中佐骑在
马上,对小岛少佐说,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女人,一点意思也没有。
小岛说,哈依!
大川中佐说,小岛君,你就知道说哈依,我现在是在和你讨论,不是你给下军
事命令。我在年轻的时候,对东方文化特别是中国文化有浓厚兴趣。中国人把有骨
气的女人叫做烈女。像这个女人,就是个烈女。
他用手指了指被两个士兵押着走在他们马头前的若菊的背影说。
41
大川中佐,这个日本军国主义的崇拜者,在东京念大学时对中国文化表现了浓
厚的兴趣。上大学时,他是一个勤奋的学生,在一个叫孔瑞夫的中国人的帮助下,
他学会了汉语,并对中国文化表现出浓烈的求知欲望,他几乎读遍了在东京的图书
馆里能够找到的中国古籍。中国灿烂的文明和悠久的文化常使他有一种自卑感,他
甚至有些抱怨上天不该把他生在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小岛国。他固执地认为中国文化
之所以博大精深,跟这个国家拥有幅员辽阔的国土有关。他曾跟孔瑞夫探讨过这个
问题。他对孔瑞夫说,大和民族必须拥有辽阔的疆域,才能有影响深远的文化,现
在的大和民族的文化,太精致,也太小气了。孔瑞夫对他说,大川,疆域靠武力可
以征服,但文化却是征服不了的。大川不信孔瑞夫的话,他说,我要跟你打赌,我
要征服的就是文化。孔瑞夫说,大川,时下的日本都被一种扩张才有出路的思想驱
使着,这对日本是一种悲剧。大川说,孔瑞夫君,你说错了,倒是你们民族来说,
肯定是悲剧。孔瑞夫说,中国是战胜不了的,你们如果侵略中国,就会是一种双重
悲剧。大川对孔瑞夫的劝告不以为然,他说,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也会对一个日本
人这样说。可惜的是,孔瑞夫没有能够亲眼看到这种双重悲剧,他在日本军国主义
的叫嚣声中对这个国家的野心有了深刻的认识,他觉得有必要回自己的祖国去。但
当他乘船离开日本时,船在风暴中沉没了,他葬身在浩渺的太平洋的波涛中。
现在的大川终于明白,孔瑞夫的劝告是对的。但明白这一点,中国和日本都付
出了惨重的代价。大川在中国征战了整整五年,从势如破竹到举步维艰,现在的处
境越来越尴尬。他深深感到,这个民族正在伤痛中觉醒、它的力量将是难以战胜的。
他想,日本上层在这方面的认识比他更深刻。这就是为什么本田大佐要再三嘱咐他,
修青山这条公路要快捷的原因。只有尽快修通这条公路,才能加速对这个矿产丰厚
的地方的掠夺,当然了,这条公路在今后日军溃败后也能发挥快速撤离的作用。
大川中佐正是深刻地体会了本田大佐的嘱咐,才派小岛少佐和中村少佐两位手
下得力十将来跟武洪魁谈判的,他们深知,中国的土匪都是些目光短浅的人,都是
些唯利是图之辈,只要给武洪魁许下好处,哪怕是画饼充饥,武洪魁也会上钩的。
小岛少佐和中村少佐见了武洪魁,顺利地说服了武洪魁,正因为如此,他才派了不
足四十人的队伍到滩头来。一方面想不要把修路的声势搞大,引起国民党军队的注
意;另一方面,也怕人多了让武洪魁怀疑他们的企图。但没想到,小岛和中村带的
这支队伍会被武洪魁的滚石阵打的落花流水。他们狼狈地逃回来的祥子真是丢了大
日本帝国军人的脸面。大川实在想不明白,这武洪魁为什么会出尔反尔,他应该清
楚,像他这样的土匪跟大日本帝国的军队较量,是鸡蛋碰石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们显示了帝国军队的强大力量,给武洪魁一个威慑,大川中佐经过周密思索,终
于在一个汉奸的指点下瞅准了雨季河峡谷里雾气重好隐蔽的机会,亲自率大队日军
直赴滩头,可怜的是,这个武洪魁可比兔子还快,打不赢拔腿就跑进了深山密林里
跟自己捉迷藏了。这可是个心腹之患,原先拉拢武洪魁,目的就是要稳住他,让他
不要捣乱。要不,你修一段路,他破坏一段,那可就麻烦了。
大川中佐这一想,就心中惶惶不安起来,他让勤务兵快去把小岛少佐和中村少
佐叫来。
勤务兵叫小岛和中村时,他俩正在饮酒,并细嚼慢咽地品尝着关河里的黄辣丁
的鲜美。所以,他俩有些不耐烦地来到了大川中佐的办公室。
大川中佐的指挥部就设在武家大院里,他的办公室就是武洪魁从前供祖宗牌位
的正厅,现在正厅的香火牌上挂着日军的旗帜,那张放香炉的八仙桌被大川中佐用
来当了写字桌。大川中佐非常喜欢武洪魁家里这些古色古香的桌椅,他觉得自己坐
在这椅子上有点中国文人飘逸、儒雅的风度。
小岛中中村来到大川中佐的办公室,见大川中佐正皱着眉头坐在八仙椅上抽烟。
一副沉思状。小岛对中村说,看来,又碰上什么棘手的事了。
小岛和中村喊了声报告,大川中佐站起来,招呼他俩坐下。小岛和中村总觉得
大川中佐的举止和气质都不像日本军人,倒有点像中国的教书先生。但他内心深处
的残酷,却是小岛和中村都畏惧的。他总是脸上温和的时候心里最冷酷。他从来不
哭丧着脸杀人,而是笑着杀人。
所以,大川中佐的客气倒让小岛和中村紧张起来。
大川中佐说,你俩都是跟武洪魁交过手的,对他的滚石阵还有印像吧?
小岛说,我岂能忘?我要以血还血!
对,以血还血。大川中佐说。
大川中佐说,这武洪魁现在钻进了深山密林,我们连他的影子都见不着,怎么
个以血还血?
小岛说,大川长官,明日我们搜山,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武洪魁给搜出来!
小岛君,我们不是剿匪队!我们肩负着大日本帝国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那就
是修通青山公路,让我们的机械化部队和汽车运输发挥威力!大川中佐说。
大川长官的意思是要我们饶了武洪魁,专心勘探是不是。中村少佐问道。
不,大川摇了摇头说,恰恰相反,武洪魁必须尽快消灭!所以,我们兵分两路,
一路进山剿匪,一路尽快勘测公路路线。现在我命令,小岛少佐带一路人马进山,
在半日内消灭武洪魁及其棒匪武装;另一路人马由中村少佐率领,在一周内完成勘
测工作,然后组织民工修路。谁完不成任务;军法严惩!
小岛和中村站起来,立正道:哈依!
小岛和中村转身离去。
大川中佐打了个阿欠,他感到有些倦意了,他一边用手往后捶着腰,一边喝着
茶。他喝的是关河畔龙头山上的云雾茶,那茶既醇且香,味道绵长。他品着茶,脑
子中就出现了若菊的倩影了。
大川中佐当年在东京上大学时,曾写过一篇论文化的文章。大川中佐认为,一
个国家的文化如何,你只要看这个国家的女人就知道了。大川在上大学时就是有名
的风流才子,他曾宣称,一个男人不能征服他喜欢的女人,这个男人就是懦夫;一
个男人不会欣赏女人,不会把玩女人,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平庸的男人,只配去掏粪
和种地。如果还是优秀的男人不喜欢女人的话,那就是和尚。正是属于这种思想,
大川中佐在生活中从不捡点,到处拈花惹草,并聊以自豪,他在追随关东军入侵中
国这几年时间里,以各种手段玩弄了连他自己也记不清的中国姑娘。他的最大爱好
是跟一个女人睡了觉后,一定要强迫那个女人拍一张裸体照,在他的箱子里,这样
的照片竟有了厚厚一叠。当大川中佐脑海中出现若菊的倩影时,他便想把那箱子里
的照片全拿出来,细细地比较比较。
他掏出钥匙打开箱子,把那些照片拿了出来。那些女人没有色彩的面孔就呈现
在他面前。他将他们一张一张地铺开在八仙桌上,这时他觉得若菊的样子有些模糊
了。记忆毕竟不如相机那么准确,他唤了一声卫兵说,把那个中国女人给我带来。
哈依!卫兵应到,便小跑着去带若菊。
若菊被带了来,她看见了八仙桌上一桌面的裸体女人照片。大川中佐正在低头
认真欣赏,见若菊进来,便毫无羞耻地抬起头来。
这是我的人体摄影,我的照相技术是一流的。他不无得意地说。
若菊没理睬,她把头扭向一边。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这可是艺术。大川中佐说。
若菊心里想,与其说是艺术,不如说是艺术的垃圾。
大川中佐说,这些照片,都是中国美女,可以说各有千秋。我要拿她们跟你比
一比,看谁最美。
若菊顿时气得脸红了,她说,大川先生,我不是什么美女,没比的必要。
你们中国人,最大的优点是谦虚。小姐,你很美,美是应该大胆地骄傲地展现
出来的。现在我问你,你愿意展现你的美吗?大川色迷迷地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菊问。
什么意思?大川哈哈笑了两声说,我的意思是你是否愿意把你的衣服脱了?
你!若菊惊道,她本能地护住了自己的钮扣。
大川踱到她面前,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他说,小姐,你别惊慌。你要把这当
作一种荣幸。能在大日本皇军的中佐面前展示你的美丽,你应该感到骄傲!
骄傲?若菊没想到他竟会用这样的字眼,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大川中佐笑迷迷地问。他边说边把手向若菊胸前伸去。
若菊重重地推开了他的手。大川中佐顿时脸色大变。若菊看也不看他说,我不
要你帮助,我自己会脱!
这是大川中佐没料到的,这令他有点惊讶。他看着冷若冰霜的表情,从容地解
开衣袖,把自己赤裸裸地展现在地面前。
美吗;若菊冷冷地问。
美,简直是太美了!大川中佐喘着气说。
真的很美?若菊还是冷冷地问。
真的很美,小姐,你简直称得上是绝代佳人!大川中佐兴奋得鼓起掌来。
若菊说,但这差点不能感化你丑恶的灵魂!大川先生,如果你的妹妹也这样赤
裸地站在男人面前,你会拍着巴掌夸奖她美吗?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你这是在污辱大日本帝国的皇军!
那你知不知道,你污辱了我?若菊直视着他说。在大川中佐眼里,这个女人毫
无畏惧,连她饱满的乳房,也大胆地挺着,逼视着他。
我干了你!
这个撕下一脸斯文的日军中佐恶狼一样扑向若菊……
42
小岛的部队在山里转了三天,也没找到武洪魁的踪影。武洪魁在山中跟小岛捉
开了迷藏。小岛进山围剿武洪魁的消息,被江阴槐传给了李政委。李政委觉得该助
武洪魁一把,就带了游击队从青山县城赶了过来。他们在龙头山上成功地偷袭了小
岛,让小岛死了二十几个手下。小岛被逼得像发了疯似的,在山中乱扑。李政委在
延安系统地学习过游击战术,他总是带着队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样牵着小岛的
鼻子走,直调动得小岛少佐的队伍人困马乏。
武洪魁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以为日本人跟王县长的部队打起来了。他带着队伍
一溜烟跑出了滩头的地盘,打起坐山观虎斗的主意来。李政委没想到武洪魁会这样,
但又不能不牵制敌人,但游击队在山中转悠了几天,就变得粮少弹少了。李政委这
时又想到了若菊,就派人去滩头镇,给江阴槐传达指示。要江阴槐找若菊说服武洪
魁,一起来对付小岛。
江阴槐指示领了,就犯起难来。这若菊虽说就在武家大院里,但也落入大川中
佐之手。现在武家大院成了日军的指挥部,戒备森严,要进去谈何容易。
江阴槐想来想去,都没有太好的办法。他想,只有打着这算命的幌子硬闯武家
大院。于是,他精心思考一番,便奔武家大院来。
但当他手举幌子来到武家大院门口时,站岗的日本兵拦住了江阴槐。江阴槐说,
我是算命的瞎子,是大川中佐请来的。
哨兵就进屋去给大川中佐报告,大川中佐听说后,摆摆手说,我没请过什么算
命瞎子,把他轰得远远的。
哈依。报告的哨兵应道。转身往院坝里走。
你等一下,大川中佐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说谎言骗人,
公然骗到我司令部来了。你把他带进来,我倒真要会会他。
江阴槐就这样被带到大川中佐的办公室里。
大川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你这瞎子,人瞎心不瞎,敢说谎言骗人,看我今天怎
么治你!
江阴槐见大川中佐发怒,只好强作镇定,他对大川中佐说,长官,我没说过什
么谎话呀,算命这东西,不是谎话。心诚则灵。
大川中佐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请你来给我算命的?
长官,是昨晚呀。江阴槐举着他黄色的幌子说,昨夜神仙托梦给我,说你想请
我算命。我看长官您眼下不太好,损兵折将的命哟。
你怎么看出我眼下不太好来的?大川说,你想吓唬我是不是?
大川中佐一脸不高兴地说。
江阴槐摇了摇头说,长官,我不是吓唬你,我吓唬你有什么用?要吓唬,长官
倒真的吓唬着我了。罢了罢了,长官既然不相信神的旨意,我也就不打搅了,我现
在才真是吓了眼了。江阴槐冲大川中佐行一抱拳礼,转身就走。
大川见眼前这瞎子转身就走,就喝道,站住,谁让你走了?
江阴槐转过身来问道,长官既然不信阴阳之术,不信五行学说,我不走留着干
吗?
大川中佐凝望着幌子上写着的能知旦夕祸福、指点迷路英雄这两行字说,你真
的会算命吗?
我在滩头镇这地方有口皆碑,我江瞎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江阴槐拍了拍干瘪
的胸脯说。
那就给我算一个,大川中佐说,我对中国神秘文化感兴趣。
江阴槐就这样混进了武家大院,但要跟若菊见面,又成了棘手的问题。
江阴槐给大川中佐算命,专捡自己知道的事讲,直讲得大川中佐频频点头。江
阴槐想,自己的目的并不是来算命的,便把话题海阔天空地放开,这一讲还真提起
了大川中佐的兴趣。江阴槐说,长官,你能让我摸摸你的手吗?大川中佐就伸出手
来,江阴槐摸了摸大川中佐的手说,长官,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是深谙我中国道
家的采阴补阳的高人。
江阴槐的这句话真是太合大川中佐的味口了。大川中佐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
看出来的。江阴槐说,不是看出来的,是摸出来的。
大川中佐哈哈笑着道,你真是了不起,连这都摸得出来。
长官你也不要太高兴,江阴槐说,我先摸你的手。虽感到真气充盈,但却手心
冰凉。最近你交媾的女子,好像阴气太重。如果她的阴气胜过你的阳气,你的采阴
补阳,就变成她的采阳补阴了。唉——
江阴槐叹了口气。大川中佐问,你为何叹气。
我叹气是因为长官要真是跟阴气太盛的女子长期交媾,会毁了健康啊;要是能
见识一下最近一位跟长官你交媾过的女子,就能真相大白了。江阴槐说。
这不是简单的事吗,把她叫来就行了。大川中佐吩咐卫兵把若菊带来。
若菊进屋后,见江阴槐跟大川中佐坐在一张八仙桌上,那亲密交谈的姿势像老
友一样,吓了一跳。但她马上想到江阴槐入武家大院,一定有什么目的。
她来了。大川中佐对江阴槐说。
你能让我摸一下她的手吗?江阴槐向大川中佐道。
当然可以。大川中佐道。
江阴槐伸出手。去摸若菊的手心。他摸了一会儿后说,长官,果不出我意料,
这女人阴气太重了,要加以调理才是。
若菊把手缩回去,他的手心里也握住了江阴槐偷偷放的纸片。
江阴槐转身对大川中佐说,这采阴补阳术,是沿于道家的内丹术的。关于内丹
之道,丹经万卷,都不出阴阳二字。一些人只知阴阳之理,不知交合之时,不知采
取之法。
江阴槐说,长官,我摸这女子的手,就知道她是个了不起的美女,虽然我眼睛
看不见,但我的手能感觉到。他手软,柔若无骨,皮肤细腻,是丝绸之感。按理讲,
这样的女子,是采阴补阳的最佳人选,但她阴气太盛。阴气太盛,必损阳气。
大川中佐问,有什么办法吗?
唯一的办法是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