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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俊先是嗯一声,随后发现不对劲一把按着坐回了床上。他红着脸说:“狼哥,别闹了,不三十六计吗?这次三十五啊,最后一计呢?那三十六计是什么?快告诉我。”
我看赵俊一脸的猴急样,也就没在逗他直接告诉他这第三十六计就是:真心爱她,告诉她你会娶她。
三十六计都讲完了,我就离开了赵俊的房间,让他自己一个消化下刚才讲的东西。
晚饭后赵俊把我叫到他家外面的院子里,他说:“狼哥,我想现在就去找她,那三十六计,我怕睡一觉明天就忘光了。你跟我一起去,帮我想想办法。计划下。”
“你有她家地址吗?你们不是刚见过一次吗?”我这话一问完,赵俊笑了。他说:“狼哥,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查个地址还不小意思。”
晚上九点左右我和赵俊来到了那女孩家楼下。准备商量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喝光随车带来的啤酒用了不到半小时。十点左右赵俊左手攥着仅剩下的一瓶啤酒,站到了已经接好的移动音响面前,他右手接过我递给他的话筒,开始试音。
“喂,喂,咳,咳咳,有声吗?狼哥?”赵俊转头问我。
我捂着耳朵大喊道:“有声!声音!招呼吧。上吧!赵俊上吧!”
只见,赵俊先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口气把他手里攥着的最后一瓶啤酒喝光了。赵俊左手高高举起空酒瓶,狠狠摔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瓶屑四溅。赵俊对着话筒大吼:啊!然后红着眼说:“靠,他妈的,死就死了,爷豁出去了。”
“羞儿,铃咚,叮咚,你快点把门打开!羞儿,铃咚,叮咚,请你听听我的表白!羞儿,铃咚,叮咚,我要和你谈恋爱!羞儿,铃咚,叮咚,你快点把门打开!羞儿,铃咚,叮咚,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心跳有多快!羞儿,铃咚,叮咚,你快点把门打开!这就是爱!我说也说不明白!你快点下来!我等得魂儿已不在!魂儿已不在!你快点下来!羞儿,铃咚,叮咚,你快点下来,一看就知道我人不坏!羞儿,铃咚,叮咚,你快点……”
一时间,赵俊粗狂的嗓音充满了整个小区。他那咆哮般的歌声在夜空里久久回荡。
我看了一眼小区里接连亮起的灯光。又看了一眼正在全情投入,已经忘乎所以激情献唱的赵俊。默默的站到赵俊的身边选择支持他。
赵俊歌声还是很有杀伤力的,他嚎亮了小区里的灯,嚎醒了已经入睡的上班族。我看着居民楼上某家的窗子被推开了,一个人影现了出来。从轮廓上看他应该是男的,只见他在窗台上挥舞着手臂,估计是在骂我们搅了他的美梦吧。不过好在赵俊的歌声够大,完全盖住了那人的声音。
赵俊的个人演唱会只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拉着他钻进了租来的面包车里跑路了。
为什么要跑?因为妹子没唱下来,到把警车唱来了!他妈的,有人报警了!
面包车里我在坐在租来的移动音响上,赵俊在前面开着车。他边开车边问我:“狼哥,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告诉:“下一步吃夜宵然后回家睡觉,养精蓄锐,改日再战。”
红灯的时候赵俊刹住了车,他回头对我说:“狼哥我不甘心啊。人都没见着,你这招不灵啊!”
我白了他一眼,凑到车窗边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没好生气说:“靠,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人名没查到都,就查个地址,是这吗?是不是搞错了。”
赵俊一听抓着头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有错啊;那是我找人……”赵俊还没说完,就听到车后面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了起来。
赵俊摇开车窗把头探了出去,一脸怒气的对着后面吼道:“靠,催死啊!按什么按!给爷消停点!妈的。”
赵俊吼完车后面立刻消停了,他刚把要把头收回来,就听到车后面刺耳的喇叭声又响起来了。
赵俊今天泡妞出师不利,本来就有肚子火气没出撒。现在碰到车后面有人跟他杠上了,他正好借机发泄下过剩的精力。
车后面刺耳的喇叭又响起来的时候,借着路边的灯光我看到赵俊的脸上刚刚还在的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向上的弧度。看着赵俊推开了车门下了车,我叹了口气,推开了侧门也下了车。
我站在赵俊身边,打量着从那辆黑色家用轿车里,走下来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自语道:“哎,真他妈的是真实雪中送炭啊。”
第二十八章 轻描淡写
第二十八章【轻描淡写】
赵俊听到我的自语后转过头来看着我,一脸坏笑的叫了声了“狼哥”。我和赵俊对视了一眼,就自觉的退到了一旁。
我走到马路边上蹲下,随手掏出了裤子口袋里的香烟,取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吸了起来。我就这样一边在马路边上吞云吐雾,一边看着赵俊不慌不忙的走向那几个小年轻。其实这真都没什么看头。一个跆拳道黑带身高过一米九的汉子,和几个发育不良小年轻对打能有什么可看的啊!如果赵俊来真的,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在他手下绝对撑不过两分钟。
看赵俊的样子他今天虽然郁闷,但脑子还很清醒。他不慌不忙的走到几个小年轻面前,没有立刻冲过去开打,而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也不说话。从背影看赵俊微仰着头身体时而晃动,应该是在笑。
只见一个鼓足了勇气的小年轻向赵俊身前跨了一步,随手推了赵俊一把。赵俊这小子还真配合他,居然装模作样的向后退了好几步。那小年轻估计也没想到赵俊长得人高马大的居然这么尿。这一击得手后,刚才还有些心虚小年轻胆子一下壮了许多,气势也一下上来了。
“你,刚才,他妈的,吼谁呢?不牛逼啦?你不很狂吗?跟谁着称爷呢?啊?谁裤子没穿好,把你露出来了。瞧你那怂样,草,开个破面包还敢出来得瑟,不想活了啊,活腻了啊?你他……”这小年轻气焰越来越嚣张,越说越来劲。他一次又一次的指着赵俊骂,还时不时的推赵俊几下。典型的小人得志,见了怂人搂不住火。
看着赵俊慢慢弯下腰,双手捂着肚子,身体一颤一颤的。我知道他玩够了,要结束了。
只见,那刚才很嚣张的小年轻,在忽然看到赵俊突然弯下了腰还捂着肚子,身体一颤一颤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
一刻过后,赵俊直起了身子,爆发出一阵仰天大笑。那笑声放肆无比,霸气十足。如果不是我早就猜到他会这样,肯定也和那几个小年轻一样,被吓一大跳的。
刚才还站最前面的小年轻,在赵俊的笑声中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了他退到其他几人中间才停下来。赵俊笑够了,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们。虽然我现在看到不赵俊的眼神,但是从那五个小年轻身上表现出来的换乱来看,赵俊此时的眼神肯定很吓人。
只见赵俊一步一步的逼近,刚才那个还嚣张的不得了小年轻,现在和他的几个伙伴一起往后退。
可能是赵俊给他们的压迫感太大了,五人小年轻中的其中一人,在退了大概五之后终于受不了。他大喊一声:“草,怕他干嘛,他就一个人,咱们有五人呢,上啊。”
他这一喊赵俊配合的停了下来,那个五个小年轻一拥而上,朝着赵俊扑了过去。
看到正戏上场了,我连忙把手里的烟屁丢掉,从烟盒里又抽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上。我微微转过身,利用身体挡着风,用打火机把香烟点燃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回头一看。
只见,赵俊正笑着向这边走来,伸手跟我要烟呢。我歪歪身子一看他身后的地上,正横躺着五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人。一场毫无悬念的打斗还没看到开始就结束了。
我站了起来把手里的那包香烟连同打火机一起丢给了赵俊之后,就转身走几步钻进了面包车里,从车里翻出了一个修车中请绕路的警示牌。我把它放在了那几个倒地睡觉小伙子们的前面。赵俊走过来一脸疑惑的问我:“狼哥,干嘛呢?管他们干嘛啊?”我叼着烟笑了一下,对他说:“走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咱们回去吧。”
驾车回赵家的路上,赵俊忽然问我:“狼哥,我就是警察啊,为什么咱们跑呢?不就唱了会歌儿嘛,他们还能抓咱们?”
“不跑等什么啊?还等着他们带咱们回去喝茶啊?那地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了。你还真别说,刚才我还真忘了你就是个警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你是个警察那又怎么了?照样抓。大半夜噪音扰民,知法犯法,这帽子扣下来,你受得了吗?到时候还得让你爸去捞咱们。你感觉那样好吗?”我坐在面包车后面的移动音响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答道。
赵俊听我说完就没有再吭声,他只是闷着头开车。直到晚上睡觉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话。我知道他是对今天出师不利,很郁闷有些失落。那租来的带有移动音响和电瓶的面包车,今晚就停在了赵家外面的院子里,反正租的是一个星期,不着急还车。
从这天起,每晚我都和赵俊一起去啊珍家的楼下献唱。啊珍就是赵俊一见钟情的那个女孩。每天晚上我和赵俊吃完晚饭后,就会一起奔赴啊珍家的楼下。赵俊献唱,我放风。有人报警,听到警笛声,我们就闪人。
这样的日子我和赵俊一起度过了大半个月。直到某一天晚上我吃完晚饭,习惯性的叫赵俊去开工。赵俊一脸贱笑对我说:“不用麻烦你了狼哥,你休息吧,我们两个行的。两人挺好的。”我才知道赵俊和啊珍已经有了新进展,已经不需要我这个人去做电灯泡了。我嘴上损了他几句,心里替他高兴。
十一长假前的那一晚,郝剑带着我们沸点队的所有成员去了劲装KTV。在这一晚我们尽情玩乐着发泄着。在畅饮中消除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冰纯嘉士柏,威士忌,红酒,雪碧,黄酒,零食果盘,乱七八糟的上了一大堆。
冰纯嘉士伯一打接着一打的往包间里送。好像怎么送都供不上喝是的。我再一次领教了郝剑,郝老大的激情。郝老大真的是彻底把销售的激情随时带在身边。每当服务员一打嘉士伯送进包间来,问他现在开,还是待会再开的时候,他都是一句“全开”。
当嘉士伯全部被启开后,老大会第一个走过来从中拿起一瓶。当我们人手一瓶的时候,老大就会蹲到沙发前的桌子傍,咧着嘴扫视我们。他一只手攥着嘉士伯的瓶子,用瓶底不断的敲打在桌子上,让包间里响起一阵玻璃与玻璃碰撞后,发出的啪啪啪啪啪声。
老大一边用一只手攥着酒瓶在桌子上弄出动静,一边把另外一只手上握着的话筒送到他自己嘴边,吼道:“你们有没有信心?”
我们学着他的样子,一边把嘉士伯的酒瓶敲打在桌子上,弄出声音啪啪声。一边对着郝剑大喊:“有。”
郝剑看着我们笑,我们也看着他笑。嘉士伯只需在桌子轻轻的震一震就会涌出酒沫,当嘉士伯的酒沫泉涌似的留到我们的手上之时,郝剑会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把酒瓶高高举起。当我们都站起来把酒瓶高高举起的时候,郝剑会主动举着酒瓶过来和我们碰一下。清脆的酒瓶碰撞声后,他会大喝一声:“干”。然后第一个带头把整瓶酒一口气喝光。这就是每打嘉士伯送进包间后,都会发生的一幕。
包间里地上桌子上,地上,全是空着的酒瓶。有啤酒的,有威士忌的,有红酒的,还有黄酒的。乱七八糟的酒一通猛灌后,有人跑进了洗手间,有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宣泄,展现一个真实的自己。郝剑属于后者。
我在洗手间里放了点水,又用凉水洗了一把脸。从洗手间回来后,我就把双脚放到桌子上,选了个相对舒服一点姿势斜靠着沙发躺了下来,点燃了一支香烟叼着嘴里。
我深深的吸了口烟气儿,让它在我肺里溜达一圈之后,把它吐了出来,感觉精神了不少。≮我们备用网址:≯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身边同事的三三两两搂在一起或者靠在一起。看到老大晃晃悠悠得站了起来,拿着话筒走向到了包间的正中间。
只见屏幕上面出现了一首歌:再回到从前。
老大红着双眼盯着屏幕,用手在脸上狠狠的抹了一把,又甩了甩头,才双手握着话筒送到嘴边,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不怕挫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历经生活试验,爱情挫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
我嘴里叼着的香烟已经燃尽,直到它烫到了我的手,我才发现。
我擦掉了眼角的眼泪,把烟屁随手丢在了地上,取了一根新的香烟叼着在了嘴上。我叼着香烟歪着头把它凑近打火机的燃起火焰,不知是火苗烤到了我的眼睛,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我的眼睛又泛酸了。香烟点燃后我连忙把打火机丢到了桌子上。
我擦了擦泛酸的双眼,叼着烟,看着完全沉浸于歌声之中的老大。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在反光,老大紧握着话筒抒发着他所有的情。我来公司公司已经快一个月头一次看到他这样。人前的郝剑,永远是活力四射,激情澎湃。醉酒后的他居然……
老大的故事,绝对没有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老大轻描淡写的故事后面,必然是段心酸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盯着老大看了一会,最终从沙发起身走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 陪伴
第二十九章【陪伴】
走近老大身边,我才发现他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那个人前总是嚣张跋扈,激情澎湃,永远活力四射的郝剑,此时竟然浑身颤抖着。
老大双眼通红满脸泪水,一双手死死的握着话筒,撕心裂肺的吼着那首再回到从前。那首名叫再回到从前的歌在屏幕上一遍又一遍单曲循环着,老大盯着屏幕一遍又一遍的跟着它重复的吼着。那歌声,听的我心里泛酸,很不是滋味。
老大的歌声已经完全不在调上了,他的嗓子已经哑了。我默默的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看着屏幕上的那首在回到从前一遍又一遍单曲循环着。直到屏幕上那首再回到从前,单曲循环到了第七遍,全情投入的老大才发现我的存在。
他双眼瞪的老大一脸惊愕的看着我,愣了住了。我随手把那支早已经燃尽的烟屁丢到了地上,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支香烟递给郝剑。老大他木然的接过了香烟叼在了嘴里,我走近一步掏出了自己的随身的打火机,为了老大点燃他嘴里叼着的那支香烟。老大嘴里叼着香烟下意识的吸了一口,他右手夹着香烟,向外吐了口烟儿。老大看了看包间内三三两两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沸点队成员,又看了看我,他的左手在我的右臂上拍了拍,然后拉着我一起坐到了最角落里的沙发上。
昏暗的灯光下,老大带着一身酒气坐在沙发慢慢的吸着手里的香烟,我无声的坐在他的身边。老大每吸完一根,我就会递给他一根新的,并为他点燃。当老大再次看向我的时候,我把手伸进烟盒里一摸,才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我去买。”我站起来就要走,老大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拽了回来。他对我笑了一下,刺鼻的酒气瞬间扑面而来,甚是难闻。老大从他裤子兜里掏出了一包我不认识的香烟,就是上次在吃饭时候老大给我们抽的那种烟。
老大他拆开包装后,自己先取出一支叼在嘴上,把其余剩下的香烟塞给了我。我伸手要给他点烟,他冲我摆了摆手,拿过我手中的打火机自己点燃嘴里叼着的香烟,老大他吸了一口香烟之后,转过头来问我:“狼才,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我从老大塞过来的那包香烟里取出了一支叼在嘴里摇了摇头。老大伸手过来为我点燃了嘴里的香烟,他收好打火机后操着沙哑的嗓音问我:“狼才,你醉过吗?”
看着老大双眼里的血丝和他脸上淡淡微笑,我认真的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老大转过头去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儿,他用力的揉了揉他的太阳穴,像是在自语:“我醉过。而且是大醉!那一次我醉了整整十天十夜。这十天里每天都浑浑噩噩的,不觉得饿,也觉得不困。你知道我这十天里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是下雨天,大雨天。只要一下雨,我就会跑出去,任由它们浇在我的身上。那种感觉,真的很不错。像是洗澡一样,它们清洗着我的灵魂。你知道吗?我从她家出来后,就喝了一口矿泉。就这一口水!它愣是让我醉了十天十夜……”
我斜靠在沙发上无声的吸着手上的香烟,看着双眼游离已经陷入回忆之中的老大,沉默不语。
一支支香烟从烟盒中被我抽出来,一个个烟屁被我随手丢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皮开始打架了。感觉它们越来越重,怎么也支撑不住了。
睡梦中我听到有人在叫:“喂,起来啦,别睡了,咱们该走啦。”我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睁眼一看,老大他精神抖擞的站我面前,他的头发根根直立着,这状态和昨晚判若两人。
我起来走到了其他沸点队成员的旁边,和他们站在了一起。老大他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笑,我们也看着他笑,突然,老大他伸手指向我们大喝道:“放长假开心不开心?”
我们七嘴八舌的说:“开心。”
老大抬起双手拍了几下巴掌,操着沙哑的嗓音对我们喊道:“长假过后,开大单,做销冠,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我们下意识的站直了答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咱们走啦,走啦,今天都打车走,老大我给你们报销路费。”老大开始推着我们往包间外面走。
“老大,火车票,报不报啊?”带着眼镜一脸猥琐的汪立群忽然问道。
老大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笑脸,然后说:“报啊。你下个月,弄他个二十五万业绩,我过年的火车票都给一起你报了。”
“……”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老大干净的脸上全是笑容,听着老大和往常一样的调侃和对答。我皱着眉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往出走,一边琢磨着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是不是一场梦。
老大请我们沸点队的兄弟姐妹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早晨之后,当场宣布开始放假了。
我和大家告别后拨通了子萌的电话。电话中我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