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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姐,多久都不曾听到的称呼,现在的他也不是那个霸气冷酷的男子,他仍是数年前那个依赖着她,顽劣又纯真的少年。她的泪一下子流下来,“不许胡说,我不许你胡说……”忙着叫织云梳雨取药,她轻轻剪开被血浸红的伤处,骇然发现那剑伤就在心口下,又深又长,她心疼的内脏都一阵阵缩紧,所幸,从前进宫的时候药还留下来一些,帮他敷好,手指尽量小心,他轻哼一声她都一阵胆战心惊。嘴里还不停地轻声细语说着安慰他的话,终于伤口包扎好,又帮他换上于净的衣衫,杂人退去,只余下她和他,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开,慢慢睡去了。
第二日午膳,玉龙烟将他扶向餐桌,他一只胳膊揽着她的肩,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时不时传出一两声状似撒娇的呻吟,引来玉龙垅烟轻言细语的关注和询问。织云和梳雨想笑又不敢笑,心里也感叹万分,自玉姑娘走后,二殿下性子转变,何曾还见过这种样子?现在的二殿下让她们仿佛又看到了几年前的他,那时也曾见过如此眼熟的一幕,原来是二殿下早已吃准了玉姑娘的性子。
二殿下因为救玉垅烟受伤,长安又心疼,又懊恼又是疑惑,凭二殿下的功夫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普通的刺客所仿呢?现在看二殿下的样子,他什么都明白了,心里也不知是忧是喜。
还走像以前一样,玉垅烟夹了食物自己先尝了,他才肯入口,一会儿这个热了,一会那个冷了,一会儿又不想吃摔了筷子,玉垅烟轻言细语地哄着他,全副注意力都集在他身上。
织云,梳雨,长安看到二殿下这个样子都一愣一愣钓,想笑又心里发酸,只想着如果这样的情景能特续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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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云,梳雨,这是给二殿下上的药,是我根据家传秘方亲手调配的,用二三天后伤口就差不多复原了,上药的时候手一定要轻,他如果喊疼就先哄哄他,和他说说话,这样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这几天你们药多受些累,伤口疼起来二殿下可能脾气也会不大好,他说什么你们就听着,别和他顶着说……”耶律重琰正在午休,玉垅烟在外面和织云梳雨交代着。
织云和梳雨对看一眼,玉垅烟的意思显然就要起身进宫了,她一走,不定二殿下又闹出什么来,到时候有个一长二短的她们怎么担待呢。玉垅烟还没说完,织云就先跪下去,接着梳雨也跟着跪下。
“玉姑娘,我们不敢留你,只是看在二殿下以前和你的情分上,等二殿下的伤稍稍好一点再进宫吧,二殿下还有伤在身,如果知道你走了,他一定受不了的”织云的口气极其恳切。梳雨只是一边点头一边抹眼泪,玉垅烟连忙去扶织云,“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可受不起”“玉姑娘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梳雨才一边哽咽一边说。玉垅烟刚要说话,就听到里面传来耶律重琰的叫声,“玉姐姐,玉姐姐,不要走……”三个人忙跑进去,原来耶律重琰是在说梦话,只是他眉蹙得很紧,脸上也显出焦灼。玉垅烟的心一下子软了,走过去,伸手轻轻平复他的眉头,他的手抓住她就一直没松开。
直到他醒了,他还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刚张开眼看见她,眼眸就亮起来,“你猜我梦见了什么,我梦见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我追出去的时候,你连头也不回,我急得大叫,一张开眼就看见你还在我身边,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你不会就像我梦里一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吧?”
玉垅烟摇摇头,“不会,等你伤好了,我再进宫”她作了退让,以为他听见她说进宫二字会不高兴,不过看他的表情倒没什么,还说要亲自送她进宫。这时织云挑帘进来送来一碗补血的红枣莲子羹,玉垅烟用勺舀了,吹温了喂给他,他一偏头,“我不吃这个”
“这是最补血的,莲子又清毒,吃了它你的伤口才好的快呢”玉垅烟轻言轻语的哄,他扭过头,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我想像以前一样,不是说……人的|乳汁是最补的吗”玉垅烟的脸腾起红晕,“那个不一样……”面对他的“无理”要求,她几乎无言以对。
“难道你现在只是他的圣女吗”他冷冷地把头扭过去,不再说话,她僵在了一边,好半天,见他一动都没动,后背也僵着,手里的莲子羹早就冷了。她叹口气,她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将他的脸扳过来,自己则俯下身子,将抹胸一边的系绊解开,他薄唇轻启,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头,用力吸了几口,刚开始还好,只是后面他哪里还老实,手指和嘴唇并用,在她胸脯上又揉又掐。
“二殿下……”不管她怎么喊都无法阻止他的举动,他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胯间,那里已经滚烫炽热,“玉姐姐,这里好痛你帮帮我”
“不行,你还伤着,怎么能……”她甩开他的手,却见他开始用手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懊恼的轻喊一声,按住他自虐的手,低头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粗硕,他轻哼了一声,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她的手指伸进了他的长袍,搓揉,套弄,然后她跪在他的双腿间,弓着腰,将它慢慢含进嘴里,不停地吞吐,葱绿的抹胸半垂,露出半边的白|乳,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摇晃。少年的眸底含着炙烈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嘴和手取悦自己。那粗硬的巨物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直往她喉咙里钻,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和味道,却已经能很好的压抑自己的喜恶。他身体紧绷起来,旺盛的粘白Jing液喷洒在她的口腔里,她咳嗽着松开它,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他带进了怀里,堵住她的嘴唇,她推拒着他,但感觉他胸口微微沁出的粘热,蓦然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任他强吻着,倾倒进她嘴里的浊物被她一点一点吃进去。
接下来几天,耶律重琰时时都粘着她,像个任性放纵的大孩子,只是毕竟和以前不同了,虽然受了伤,少年却有着旺盛的精力和欲望,时不时就会向她提出一些“无理”要求,为了不让他伤情继续加重和自虐,她只得违心顺从,心里盼着他的伤早点好起来。
玉垅烟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小寝房,而是一只铺满鲜花的花床,她就躺在柔软蓬松的白色花瓣上,白色的花床在碧绿的水中慢慢漂游,四周飘荡着似有若无轻缓的音乐,她一点都不疑心自己仍在梦中,是梦中梦,是她在梦中张开眼睛,但所见的仍是梦中的情景。知道是在梦中,她一点也不害怕,站起身,花床慢慢靠近了池岸,她光着脚踩上去,四周种着各种花草和低矮漂亮的树木,虽然都有人工穿凿的痕迹,但仍旧美丽异常。
她走进一条宽阔的甬路,惊奇的发现每条甬路两边都摆着栩栩如生的雕塑,这条甬路又延伸出许多通道,每条通道上都有类似的雕塑,纵横交错,密如蛛网,就像一座摆满雕塑的迷宫,每一座雕塑,每一条甬路都是那么相似,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迷路。
那些雕像都是一个人,一个裸身的女子,被塑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女子有着长及脚踝的乌发,雪白通透的肌肤,一张玲珑的面庞和碧水般的眼睛,女子的旁边都站着一个貌美如花的丫头,身子也是全裸的,却罩着一层白色透明的轻纱,梳着光溜的双髻,手里端着托盘,盘里或茶或酒。那些相似的面庞都好像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她蓦然打了个冷战,身处神秘奢华的迷宫之中,处处所见的皆是自己赤裸的雕像,即使深知是在梦中,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种恐惧和羞耻。怎么她会做这样的梦呢,会梦到自己被赤裸地塑成雕像,伫立在迷宫的甬路上,被千万人探看,她真想让这个梦立刻结束,但她不知道这种梦中梦如何才能停止,迷惘中她轻触到一个托盘丫头的手臂,却感觉那手臂是温热的,她惊慌地跳开,再转头看时,才发现那些端着托盘伫立在裸身女子身边的丫头竟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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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重琰叫长安取来一片锋利的弯刀,他面无表情地握着刀柄,将衣襟撕开,刀口已经长出粉色的新肉,指关节用力,刀尖沿新长好的剑痕一点点划开,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染红了白袍。
长安捂住了眼睛,身体哆嗦起来,他伏在地上哭出了声,“二殿下,长安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这样了……玉姑娘她总有一天会走的……”他哇哇大哭,因为他知道二殿下不会听他的,他一次次看二殿下亲手把刚长好的伤口割开,二殿下面孔冷然,好像割开的是别人的皮肉,可是那一刀刀好像就划在他长安的心上,每一次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耶律重琰取过纱布,将伤口熟练地包裹起来,长安抹了把眼泪,取过衣衫帮他一件件穿好,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转身出了寝宫。
玉垅烟心里突然涌上巨大的恐惧,这所迷宫在她眼里显得更加空旷和诡异,她提着裙角奔跑起来,眼前的情景一成不变,绕来绕去,好像她一直在原地转圈。她在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看到身着紫衣的华贵少年。
耶律重琰,她一惊,心里有些迷惘,难道并不是在做梦?因为他很少会出现在自己梦里。耶律重琰向她弯唇媚惑的一笑,他俯身亲吻旁边赤裸的女子雕像,他的嘴唇吮吸着那冰冷的嘴唇,那么狂热投入,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划过女子美好白皙的胸脯来到双腿的密谷间,用舌尖轻吻撩拨。
玉垅烟的脸越来越热,好像在他唇下的并不是那冰冷的石膏像,而是她自己。脑海里蓦然出现“逍遥宫”三个字,难道这就是他新建成的逍遥宫?认识到这一点,她的心突然砰砰乱跳,她好像蓦然闯入了一个少年的内心世界,而他的内心是对一个女子的全然的迷恋,欲望和狂热,让她震惊,惶恐,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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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近他身旁,他双手搂着那座雕像,就像搂着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她看着他,既悲哀又羞耻,他的嘴唇生得多么好看,性感,菲薄,红润,上唇微微翘起让他在冷酷中显出几分孩子气。这样的嘴唇即使亲吻的是没有生命力的石膏像,那情景也分外让人迷恋。
“连雕像也比你有感情一点,她们身体是冷的硬的,可是她们不会排斥,不会反抗,甚至有时候感觉她们会取悦会迎合,她们也不会离开,不会逃跑,会一直守着我……”他转过头看着她说道。
她垂眸,再抬起眼时,眼眸里已经没有一丝情绪,声音也是淡淡的,冷冷的,“让我出去,我要回宫”
“好”他点点头,“你要回去就送你回去,去守着他”他笑了两声,讽刺的声调变得阴冷,“看你还能守到几时”
她不喜欢他阴冷的样子,皱皱眉,“她们就是你在民间花尽心思选进来的女孩子?你就让她们整日站在这如地宫一样空旷阴冷的地方吗,整日对着一尊冰冷的石膏?放她们出去吧,你难道没想过她们也是如花一样的年龄,也需要宠爱和欢笑,或许她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却因为你而与所爱的人生生分离,这样你忍心吗,还是放她们走吧”
“不许你这么说她”他的目光投在面前赤裸的石像上,黑眸竟变得柔和,“没有她们陪着,她会寂寞的,况且”他眸光一转,落在旁边的丫头身上,漆黑漂亮的瞳仁闪着异样的光芒,本如同石膏一样训练有素的丫头被俊美如神的二殿下盯得身上有些酥了。“你是自愿的,对吗?”他嘴唇轻启问道。那丫头眸中闪过深刻的迷恋,在他话音落时深深地点了点头,“我们都是自愿的”
玉垅烟只能无语,但眼里已经充满了怜悯。他凑近她的耳朵,“如果想让她们出去,还有一个办法,你愿不愿试试?”她的身体语言告诉他,她善良的本性又在发挥作用了,他又凑近了些,“那就是你留下,她们走,用你来换她们的自由”她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看着他。微笑的瞳仁慢慢冷了,“原来仁慈也是有限度的,留在我身边是那么难以做到的事吗?”
“不是不愿意留在你身边,而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她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在你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说完他已经撕开了她的衣衫,就像那天在丞相府前的桂花巷里一样,没有任何前戏,他野蛮而激烈地要她,她疼得心都在颤抖,他总是这样伤她,她感觉到血从下体流下来,滋润了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她声音嘶哑地捶打他的胸口,她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沾满了鲜血,自己的胸口也慢慢被鲜红的血温热,她哭了,心很疼,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二殿下,求你,不要了……”可是他没有听她的,他们的身体在鲜血里紧紧交缠……
蓝绸小轿缓缓行进在进宫的路上,玉垅烟一身淡绿纱衣坐在轿中,耶律重琰面色略微苍白的靠在她的怀里,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她忘不了那天剧烈的疼痛,也忘不了他流血的伤口和挚烈好像将一切都燃烧至尽的眸光,醒来的时候他们的身体还紧紧缠在一起,他“睡”在她身上,面孔雪白,而她身上沾满了他的血……在那一刻,她没有恨他,心是疼的,轻易就原谅了他,在她眼里他永远是任性的孩子,不管他怎么伤害她。已经在煜王府住了十天,他的伤总是迂延难愈,而现在,他决定送她进宫的时候,他的伤却更重了。
他的手指穿过丝纱,穿过莹绿的抹胸握住她胸口的绵软。“别……”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他固执地偏过头含住她一边的Ru房,轻轻吸吮,温情而留恋。她不动了,任脉脉溪流在他的唇齿间缠绵,汇进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轿停了,战战兢兢恭贺万岁的声音,“平身”耶律重真淡淡的嗓音随风传入轿内。她的身体绷起一丝紧张,他放开她,从容地帮她整理好衣衫,他吸过的地方,仍有液体一滴滴的渗出,点透了轻薄的纱衫。他伸手要抱她下轿,“不要了”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将她抱下了地。
耶律重真站在不远处,如月的脸上无一丝波澜,铭刻牡丹花的白袍随风轻扬,依旧月之神般的阴柔俊美,依旧是媚惑众生的风仪。冷眼看着她被他抱下来,一个强悍温柔,一个楚楚温驯,然后他们一起给他下拜,他向前走几步,托住了耶律重琰的手臂,而玉垅烟已经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皇上万安”语调平淡,本应有的礼仪却瞬间显出了疏远。
“一家兄弟,何必客气”嘴上虽这么说,天子至尊的气势不容人小觑,“这些天,辛苦你了”说完,他看向玉垅烟,弯身将她扶起来拢在自己身前,偏头时瞥见她左胸上湿漉的印痕,空气中似乎淡淡飘逸着少女身体的|乳香,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敛。
耶律重瑱并没有多说,也并未多问,好像一切都了然于胸。耶律重琰笑容未达眼底,“哪里,她是皇兄宠爱的圣女,照顾她也是应该的”,玉垅烟身上一凛,他嘴里的“照顾”二字语音很重,只有她知道别有深意。那律重瑱淡笑,带笑的紫眸转向她“走吧”那今笑的眼眸却让她身上发寒,转身跟他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又挣开他的手臂跑回那律重琰身边。
他的胸口已渗出一丝鲜血,她轻声叮嘱:“回去要好好养伤,不能再不当一回事,要听织云和梳雨的话,上药的时候不要乱发脾气……”说了半天也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好像有许多话要嘱咐,却又一时语塞。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长贵暗暗跺脚,这个玉垅烟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皇上岂是等闲人,九五至尊的他何曾等过什么人,难道皇上是闲的没事才出来接她的?她没见几天功夫,皇上已经瘦成这样了?偷眼看皇上,少年脸上一惯的宠辱不惊,淡泊的眸光看着她的背影,她絮絮地和煜王说着话,模糊的尾音带着万千温柔和忧虑。长贵叹了一声,真是孽缘啊。耶律重瑱转过眸,淡声吩咐:“你留在这儿等她,看她平安进了房再来御书房回朕,朕还有些折子要批,今日任何人等一律免见。”
长贵站在原地,看着犹自不知的玉垅烟,唉,她也这是自找的啊。玉垅烟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长贵,长贵也不理她,径自就向内宫走去,她只得快步跟过去。
玉垅烟回宫已壮三天,除了回来时看到一次耶律重瑱,后来几天就再也没见过他。以前每日早朝后他都要召她侍驾,甚至每晚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也是她在他身边服侍,每日的寝睡饮食就更不必说,哪里少过她的身影。而自她回来以后他就不再召她觐见,更不会去德年殿的竹林去寻她,而她三番两次的求见,也被长贵不痛不痒地驳回来,理由是圣上忙于国务,无心召见任何人。
但她却知道这三日内有两日他去了凤仪宫,临幸了皇后。忙于国务,这不过是个很好听的理由罢了。她在煜王府的这十日里,听小顺子讲发生了许多事,最大的一件事是皇上颁布召令改革赋税制,却遭到以丞相为首的一班王孙贵族的激烈反对,皇上一意孤行,君臣关系日趋紧张,最终这个敛和持重的少年天子还是退了一步,将赋税制暂且搁置日后再议,这一风波才算平息。皇上虽是九五至尊,但也不能随心所欲,受一班强权在握的大臣挟制,却仍要谈笑如风,进退合宜,这样看来皇上比谁都还不容易呢,小顺子后来感叹。玉垅烟眼前浮现出耶律重瑱月之神一样俊美妖娆的脸庞,在那敛和淡然的风姿背后,他是否也背负了太多人们所不了解的东西?
在长贵那里碰了几次钉子后,玉垅烟不再强求,他即不想见她,她又何必去碍眼呢。她每日很少出屋,只和琉璃聊聊天,抚抚琴,或看看书,偶尔出去只去德年殿看竹或者去御书房打扫,她的日子过的清淡简单。所谓心远地自偏,这是她的想法,别人却不这样想。在外人看来,圣女玉垅烟已经失了势,她的淡然处之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分外的寥落不堪了。那些小小的婢女也极会见风使舵,以前玉姑娘长玉姑娘短,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崇拜尊敬,而现在见皇上冷淡她,也开始对她爱搭不理,琉璃直骂她们势力眼,玉垅烟只是淡淡一笑,这些她都不在乎,可是她没想到她的“失宠”却让她连御书房都难进去了。
那天她去御书房的时候被两个负责清扫御书房的婢女拦在了门外,一个说,“御书房由我和小红负责打扫,玉姑娘就不要费心了”,另一个说,“皇上正在早朝呢,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