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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嚼慢咽地拖时间,一顿早餐吃了大半个小时,直恨得那个老板娘目光喷火。
出门罢,也不敢跑太远,怕万一裘科长有急事要我替一下手,就往医院里面走,也不知该往哪里去,就乱走乱撞的,到处是人流。我一会儿电梯上,一会儿电梯下,想着反正是白乘的。呵呵。
可一直到中午,裘科长也没给我个电话!就象忽然被人间蒸发了似的。
我很想打个电话给她,但每次都是调出号码,最后关头又被我清掉,我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在做什么,可我很怕打扰她的心情。
一直到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正是裘科长的,慌忙接了起来:喂?
裘科长的声音很低,听起来有些沙哑:你在哪?
我在一楼大厅里。
嗯,你回到车子边上去吧,我一会到。
挂了电话,我急忙赶到车子边,不一会,就老远看到裘科长从另一个通道向车子走来。
我很想问:孩子怎么样了?可我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啊,否则她就要问我怎么会知道孩子的事情了,于是我问:央姐,你来看病人啊?
裘科长的脸色比早上要缓一些了,只不过透出十二分的疲惫,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上车吧。
我也不便问这下要去哪了,就上了车,看起来,裘科长对这一带的道路非常熟悉,也难怪,常来的地方啊!
车子拐了几个弯,最后拐进了一家大酒店,停好车子,裘科长说:下来吧,今天要在上海过夜。
哦。
走到服务总台,却被告知只有一个标间了。我满以为裘科长会另找宾馆,万没料到她却说:好,就要这个标间了。
这时,我一只脚已经提了起来正打算转身,蓦地听到裘科长的话,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跌倒,靠,什么意思这是?
我痛苦地扭过头,想看看裘科长到底是何用意,但裘科长却连瞄都没瞄我一下,就开始办入住手续。
我在心里开始嘀咕:这裘科长刚刚经历了孩子病急的事,这个档口上,应该不会有和我寻欢作乐的心情吧?那开一个房间又是什么意思?虽说这里确实只有一个了,可这不是理由啊,可以另外再找的啊。
忽地想起早上的时候,她曾看见过我只穿NK时的雄伟形象,难不成?果真被深深震憾?
就在我胡思乱想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裘科长已办完了手续,提起包,拿起房卡,说一声“走吧”,就径自往电梯方向走去。
到了这一步,我总不能在大厅里后退一步喊“央姐,不要。。。。。。”吧?
我偷偷扫一眼总台的几个服务员,都职业的微笑着,个个象机器人似的,当下也提起包,跟了上去。
进了电梯,裘科长把房卡交到我手里,说:“我晚上还要去医院,可能就不回来了,开两个房间浪费的。”
“哦。”我轻轻地,却发觉有一种失落感淡淡地划过心头。
很多时候,我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想要什么!
进了房间,裘科长整个人虚脱一般的,一屁股坐到在了沙发上。也是,昨天上午开了那么久的车,下午开了那么长的会,晚上喝得那么醉,后半夜又是一路开到大上海,今天大半天又是没合眼,就是铁打了,也该倒了。
想到这,我不禁无限怜惜起来,我赶忙替她泡了一杯茶,端到她边上,说:央姐,你喝口水吧!
裘科长疲倦地叹了口气,说:谢谢。
央姐,你中午还没吃吧?
不想吃。
“不吃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再好的身子,也要饭撑的啊!我去买点来吧!”当下不由分说,拔腿就往门外走。
到了楼下,出了大门,车来车往的,我也不知道裘科长到底喜欢吃些什么,就打了一辆车,到最近的肯德基店买来了一个牛柳汉包、一包鸡米花、两个蛋挞、两个辣鸡腿外加一杯冰可乐。
想想裘科长对自己的好,这份殷勤也是要献的不是?
兴冲冲跑回宾馆,开门进去,刚想喊一声“央姐”,却发现整个房里居然空荡荡不见人影。
咦?奇怪,裘科长人呢?
把食品袋往茶几上一丢,想想内急,就转身去上厕所,手柄一转的当儿,忽然想裘科长会不会在里面?当下慌忙停止动作,侧耳一听,里面并无半点动静。试着把门推了推,能开。又凝神片刻,确定里面没有人后,我就把门推了进去。
没曾料,这一推开来,我整个人顿时象是被焦雷轰过一样,呆立当地。偌大的浴池里,碧波微漾,裘科长披散着一头的秀发,全身赤裸,秀目微闭,一条腿曲膝支在浴缸内侧,正软软的仰卧着,一动不动。
太完美了!
媚脸何须朱淡粉,香肌全胜雪笼梅,更哪堪,清波之下,玉山嵯峨,芳草萋碧!
我发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整个人都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对于男人来讲,感官刺激的反应远比心理刺激的反应来得更加强烈,这就是为什么老是说男人是用下半生思考的根本原因。不是男人把持不住想犯错,而是这确实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
现在我在极度怀疑,前天夜里之所以没把小芸掀翻在床,不是因为我爱小薇,也不是因为小芸的职业威慑,而是没有开灯!
好半天,我才发觉自己又在呼吸了,也就在这一刻,一个寒颤突然从我心底闪过。
因为我发现,在我呆立在浴室里这好几分钟里,裘科长居然一直没有动静!
自杀了?
我的目光扫过她的手腕,没有流血,可以排除割腕。
服毒?貌似也不是,我看看她的脸,也没发青。(我看过武大郎之死,有些印象,居说服毒而死的人脸色会发青)
是这两天过度劳累,昏迷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可如何是好?真要是昏了过去,是要送医的啊,最起码,我也要替她掐人中的啊!
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我刚刚推门进来的时候,门没锁?是的,没锁!
她为什么洗澡不锁门?
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故意留的门,那就是引诱。
再一种,就是门锁坏了。
我现在必须弄清楚这个问题,如果确实是在引诱我,那么。。。。。。那么。。。。。。,想到这,我的心跳又一阵加剧!
我忽地转身,伸出手去试门锁,我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捏住保险,一拧,靠!不动,坏的,这什么破宾馆?!
那么,难道真昏过去了?我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裘科长的胴体上,再不,就是睡着了?
就象在回答我的猜想,这个时候,裘科长忽然发出一阵轻轻的鼾声。
我想她是真的太累了,可以想见,原本只是想在我出去的间隙里泡个澡,不料在放好水后,只稍一闭目养神的当口,就昏睡了过去。
我想我应该转身退出去,但这满缸的春色,象一道魔咒,让我的脚寸步难移。
我轻轻的蹲下去,我的心怦怦狂跳。
裘科长的呼吸很匀称,浑圆的胸脯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在水中轻轻摇晃,于是,水被带动了,于是水底那柔软的碧丝也随之翩翩舞动。
我贪婪地看着这一切,我的喉咙有一种浓浓的灼烧感。
面对这样的尤物,想不犯罪,太难!我困难地吞咽了咽口水,抖索着把手探向水面。
三寸,二寸,一寸,半寸,指尖触到了水面。。。。。。
时间被停止,世界一片寂静!
只要再进一点点,我的手将刺穿水面,然后就可以盖上那饱满浑圆的雪峰了。
一种突然从高空坠落的窒息!
人真是犯贱,前天夜里,小芸裸身在我身上,我却拚命的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而现在,我却。。。。。。
我下意识地再看裘科长的脸,她的眉宇轻蹙着,脸上满是疲倦,还有那无尽的哀伤,我的心一激愣,一只咸猪手突然僵在了那里。
我在干什么?趁人之危,趁人之睡,做禽兽不如的勾当吗?
要知道,我这一把揉下去,裘科长必醒无疑,到时候,我何以自处?
就算裘科长平日里对我也好,但那也不见得想和我上床吧?如果我这一把下去,那毁的可不仅仅是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有自己在公司里的大好前程啊!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满是冷汗。
我闭上双眼,深深幽幽地把气灌满肺部,闭住!二十秒后,再慢慢的呼出。这是“周式深呼吸”,相传由周超独创,常在需要重大冷静的时候运功,百试不爽。
我告诉自己,超哥,君子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我慢慢缩回手,再后一次恋恋不舍地看了看裘科长迷人的身体,然后站起来,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洗手间,轻轻带上了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暗道一声:NND好险!
摸出来一看,却是小薇来的电话,接起来:喂?
周超啊,你回来了吗?
哎,还没有呢?
你不是说今天就回来吗?
嗯,临时有些事了,可能要明天才回来。
哦,小薇的声音有一些失落。
怎么啦?
原本想和你一起去看电影哦,好久没看电影了。
哦,等我回来,我一定陪你去,好吗?
嗯,好吧!等你回来,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哦。
什么事啊?
哼,现在不告诉你,谁叫你不来的啦,哼!
我的眼前满是小薇此时佯作生气时的倩影,心底里满是甜蜜,柔声说:好好好,那就等我回来告诉我,噢?
嗯嗯,不说了,我有事了。
嗯好的拜拜。
挂完电话,我开始思量那小薇要告诉我的“很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哦?忽听得背后裘科长说:小周,你回来了啊?
敢情她被我的电话声吵醒了过来,我忙转身说:呃,是的,央姐,我回来了!
心里边同时暗道一声:不但回来了,差点还犯罪了,汗!
忽一打量这刚刚出浴的裘科长,除了头发还是湿湿的,衣服却是穿得一丝不苟。我不由得暗自冷笑一声:裘科长,从今往后,在我眼里,再无一件可以遮挡你的衣服了,卡卡。
“唔,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裘科长的眉轻轻挑了一下。
“哦,刚刚回到呢,才接了一个电话!”我一边回答一边偷偷打量裘科长的脸色,寻思:靠!她怎么这么问啊?莫非,莫非,莫非刚才她在假寐?那岂不是糗大了啊?
裘科长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唔了一声,然后默默地走到了茶几边,坐了下来。
她越是这个态度,我的心里越发乱糟糟起来,我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出去了呢!”心里想,其实这也是大实话,当时真的以为你是出去了,只不过后来在浴室里看到你的无限春光,那真的纯属意外。
裘科长却未置可否,拿起遥控开始收看电视。
我上前两步,赔笑说:央姐,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买了一些肯德基,你吃一些吧!
裘科长迟疑了一下,忽然冲我展颜一笑,说:嗯,谢谢你啊,小周!
这一笑犹如冰崖上滚过的春雷,消除了我所有的疑虑。我快乐地从袋子里取出冰可乐,双手递给裘科长,然后麻利地把食物摆到茶几上。
裘科长一边慢饮着可乐,一边微笑地看着我做着一切,轻声说:怎么买了这么多啊,我哪里这么会吃呢!
我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哪样,所以才多备了一些花色,好让你挑。
裘科长嗯了一声,也不再说,就拿起一个鸡腿,细细地撕咬起来。
GOOD!风平浪静,平安无事,一切OK!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本就内急的嘘嘘居然还内留着,当下搓一下手,转身就往卫生间走。可就在我打开门入内之际,扑入眼帘的一个景色,顿时让我浑身发烫,怔立当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扑入我眼帘的,是浴缸外侧的地砖上,赫然印着几个大大的脚印,那是我蹲在那里时留下来!
天哪!这个脚印我能看得到,裘科长也能看得到的啊!是的,她一定是看到了!怪不得刚刚她会问我那么怪怪的问题,可笑我居然还对她漫天撒谎!
超哥啊超哥,你自以为聪明过人,其实也不过是跳梁小丑,裘科长一定早已洞悉一切,只不过是不想戳穿你而已。
我越想越羞愧,一时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下去。
一会出去怎么办?投案自首?还是装糊涂?如果投案自首,如何面对自首后的尴尬?如果还装糊涂,恐怕在裘科长眼里,从此我超哥就只是一只衣冠禽兽而已了!
我就这样患得患失地在卫生间呆立了十多分钟,直到裘科长在外面喊:小周?
我倏地回过神来,慌忙应一声:哎!
你好了没有?
哦好了!我一边答应,一边飞快地取过一根毛巾,把地上的脚痕擦得干干净净,不管怎么样,这样的罪证还是眼不见为净!
我甚至存在一丝幻想,菩萨保佑,希望裘科长对这滩脚印居然也不曾留意过!
擦罢,再嘘嘘毕,冲了下水,我就走了出去。
裘科长举着油油的双手,笑着说:我吃好了,洗一下手,哦对了,谢谢你的肯德基。
看着裘科长这无心无肺一脸清白的样子,与开头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时的神色简直是天壤相差,我一时却是傻了!
靠,对于“浴缸门”事件,她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啊?
忐忑不安地等裘科长从卫生间出来,我没话找话:央姐,谁病了啊?
潜意识里,我也好想了解一下那个“头大身小有尾巴,落地当天会叫妈”的孩子的内幕。感觉裘科长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子,被一个畸型儿拖累成这样,真的是苍天无眼!特别是她那绝对惹火的身材,居然因为孩子而倍受张经理那个禽兽的百般凌辱,连我都叫屈!唉,鲜花牛粪啊!
正稀嘘不已间,却见裘科长闻言一震,半天没有作声,良久,她说:我去医院了。
也不看我,就提起包,径直走出门去。
我讨了个没趣,心里头也满不是个味。
晚饭随便打发了些,裘科长果然没有回来,一夜无话。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裘科长才回来,对我说,她可能还要住几天,叫我先乘长途车回来,然后她还开车把我送到了长途站,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对她在这样的境遇下还对我这么照顾,我真的是非常感激,又觉得好受宠,我的心里杂杂的,百般的滋味。
坐了四个小时的长途车,终于到家了。到小区楼下的时候,忽地想起了小芸,不知道她在不在家;明明说好我是昨天回来的,迟到了一天,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思乱想?她也算是涉了黑的人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不知道平不平安?靠,别又给我出事了!
想到这,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在
一口气登上五楼,俯首看看门锁,很好,换过了,当下稍稍放心一些。正要举手按门铃,门却忽然开出一道缝来。
“周超?”看得出,小芸十二分的欣喜。
“嗯,是我呢!”看到小芸好好的,我的心踏实了不少。
小芸一边开门一边说:“不是说昨天回来的吗?”
“哦,临时有事了,所以才晚了一天!”
小芸把垃圾袋放到门外,直起身子,嫣然一笑,说:“快进来吧!”
我忽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怎么搞得象小别重逢的小夫妻似的啊?
进了门,我说:怎么不开灯啊?
小芸就随手拉开了灯,一边说:这不天才擦黑嘛。
我嗯了一声,抬头一看室内,却是暗自吃了一惊,屋子里所有的物件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显然被小芸仔细的收拾过。
看我一副讶然,小芸笑笑,说:“这两天我也没事干,给收拾了下。哦对了,南边这个小房间打不开门哦?所以我没收拾。”
我说:噢,那是别人住的,也是我们老乡,这几天他妈妈生病,所以回去了!
小芸哦了一声,忽然说:你还没吃过吧?
呃,没呢!
小芸说:那我做菜去,昨天我买了些菜来,结果你没回来,留着正好今天烧了。
说罢,转身就要往厨房去。
我说:不用了吧,我们外面吃点好了。
小芸冲我一笑,说:外面好贵呢,再说菜反正买来了,就自己烧吧!
也不由我再说,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就先洗个澡吧!
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扔下行李,就去冲了个凉,等我出来的时候,小芸已烧好三个小菜了。
小芸从厨房里拿来一个杯子,一边替我倒啤酒一边说:出差很辛苦吧!
我笑笑,说:还好啦,咦,你吃过了吗?
小芸说:嗯,我刚刚吃过呢,这不,你刚来的时候我才把垃圾清理到门外去。
那喝杯啤酒啊!
噢,你不怕我酒后乱性啊?小芸斜着眼,似笑非笑!
我就不由得马上想起了那天她裸身在我身上的情形,脸上一热,说:说什么呢?!要喝不喝,废话真多。
小芸就起身去拿了个杯子,自己替自己倒了一满杯,又替我斟满,说:来,咱们干一杯!这一杯,是为你接风!
我脱口而出:还洗尘呢!
好啊,我一会替你洗哦?小芸一脸的坏笑。
我悚然一惊,该死,我都贫嘴惯了,都不分轻重了,当下不敢再说,就举起杯与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夹了一筷菜吃,不由得一声喝采:哇!看不出来,小芸,你的厨艺不错啊!
小芸却是淡淡一笑:你忘了我和你说过,我做过两年的保姆?菜是天天烧的,要烧不好吃,还有得混啊?
我一时无语。
小芸就接着倒第二杯,看着她指节纤纤修如青葱,心中不由一动,暗自低吟了一句: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可惜小芸不是小薇,要是换了现在面前的是小薇,将是怎一番荡气回肠!
也许是心灵感应,我想刚刚我在想小薇的时候,小薇一定也在想我,因为我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小薇的号码。
喂?周超,你回来了吗?
噢,刚到家呢!我边说边看了看小芸,小芸还在专心致志地倒酒。
吃过饭了没有啊?
刚在吃呢。我看到小芸酒倒好了。
电影就要开场了呢,快点,不要吃了,马上过来。
啊?我的心格登一下,尽管我很想很想见到小薇,但现在这个时候立马起身,对小芸无疑太过伤害。
怎么?不乐意啊?不乐意就算了,哼!
我我。。。。。
哼!
那好吧,我马上过来!我看到小芸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嘻嘻,不错哦?我听到小薇在那边得意地笑。继而听她说:算了,傻瓜,给你开玩笑呢,我在宁波了,要过三天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