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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天下:凰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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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剑眉一蹙,桌下的大手,毫无预警抓向谷梦璐的柔荑,朝着东门凌旭说道:“末将大婚当日,未见王爷到来,甚感失落,今日却有幸与王爷同坐一桌之上,但是,在这之前,王爷,是不是应该自罚三杯?”

正文 第255章 乱哄一片

谷梦璐望着黎昕,眼底掠过一抹惊愕,紧紧抿着樱唇猜不透黎昕到底想干什么,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抓紧。

正与谷才良谈话的东门凌旭,听到黎昕的话,渐渐收回语声,侧头看向黎昕,坚毅脸庞透出不卑神情,刚正眼目直视着他的方向,不惧有任何的胆怯。

东门凌旭心底不由产生几分好奇青争是如何训练这些人的,在黎昕与钟正豪的身上,找不出卑微的神态,相反,从他们身上隐隐约约能看到大将之气。梦谷语渐不。

“不得在王爷面前放肆!”谷才良沉声警告,心底却有些佩服黎昕的胆色。

东门凌旭凤眸掠过赏意,压根就不在意黎昕无理的地方,反之,心底有几分庆幸,当时,若不是他娶了谷梦璐,此时,谷才良定还在想办法如何把女儿嫁给自己。

他唇角勾起不可见的笑意,举起桌上的酒杯:“这一杯,本王敬黎都领与夫人百年好合!”

举杯一饮而尽,身旁的谷祺玉忙给他倒上酒水,再次举杯:“再次敬黎都领与夫人白头偕老!”

黎昕望着一杯接一杯地把酒饮尽肚里的东门凌旭,眸色隐隐跳跃着光束,入朝为官已有一年,平日与东门凌旭接触不多,而他与正豪同样不明白,主子为何选择嫁给东门凌旭,在他们的眼里,此人除了拥有高贵的身份,就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根本就配上他们的主子。

就在第三杯之时,黎昕突然伸手挡下东门凌旭的酒杯,众人微微一愣,东门凌旭望着杯上的黝黑大手,拧了拧眉。

“希望王爷的第三杯酒敬末将的夫人!”

随着黎昕的话一落,众人都看向面色平静的东门凌旭,他幽幽地转看有些错愣的谷梦璐。

谷梦璐微微一怔,东门凌旭头一次正眼望着她,不由紧张的反握黎昕的大手,对东门凌旭亲自敬酒,心底不由地产生几分快意,在数月前,无奈嫁给黎昕的那种恨意,顿然,消失无影无踪。

东门凌旭的视线从谷梦璐移到黎昕的身上,眸光闪过深意,唇角上弧度渐渐扩大几分,修长指尖若有若无滑过黎昕腕下的穴脉。

黎昕就像是触到电一般,猛然收回手臂,紧握发麻的拳头放至桌面上,略带诧异的目光望着东门凌旭无声对着谷梦璐举起酒杯,在饮下酒水之时,向他射来的凌厉之色,绝美的唇角上挂着极淡的冰冷笑意,是笑非笑,仿佛在告诉他别得寸进尺。

黎昕心底清楚知道,东门凌旭完全是看在青争的面子上,才会礼让三分,他正想举杯回敬东门凌旭,岂料,五指不停抖动,被东门凌旭指尖滑过的手腕,仍然无法使出劲来。

‘哐啷’的一声,洒杯落地,众人回过神,谷才良正要开口斥责,屋外传来粗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焦急的大嗓门:“娘,娘……”

众人往外一看,身穿锦蓝衣袍的肥胖男子往厅里奔了进来,谷才良的注意力瞬间转到进来肥胖男子身上,冷声斥喝:“孽子,没看到王爷在这里吗?”

谷星汉见谷才良竟然在府里,不由一阵哆嗦,唯唯诺诺的问道:“孩儿有急事找娘!”

谷星汉是谷才良养的儿,岂会不知道儿的性子,定是在外头惹了祸,才会着急着找娘!

谷才良心底暗暗感叹,星汉与祺玉都是同一娘胎所生,可是,怎么品行差这么多,除了给他惹祸端,就没有做过一件好事。

谷才良冷冷瞪他一眼:“你娘到荆陵寺上香了!”

“那…孩儿先回房了!”谷星汉不等谷才良答应,就好似身后有狼追来的似的,飞快拔腿就往后院跑。

其实,他是怕与谷才良相处,每回谈话都是让他好好读书!

他自小就不聪明,不似弟弟与妹妹那样能博得爹的欢心,总之,在爹的眼里,他就是个废物,所以,他不爱待在府里,每日天亮,他都会跑出府外。

谷才良望着如见到鬼跑走的身影,微微一叹,然后笑着对东门凌旭说道:“让王爷笑话了!”。电子书下载

经谷星汉一闹,大家都忘了之前的事情,在用饭期间,渐渐地多了几分愉悦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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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寒风萧萧,随着冬节的到来,气候越来越为寒冷。

旭日王府朝晨院内,房里烛火大盛,照亮桌上的两副画,令画中的可爱婴孩更为栩栩如生,让人爱不释手。

青争伸出指尖,轻轻划过画中的每道线条,就好似真实的抚触到孩子一般,唇角缓缓绽开笑意,在烛光下,笑容让人感觉十分暖和。

“小姐,这就是小世子与小郡主?”红粉万分惊喜的,压抑不住声音,微微高扬问道。

初次见到小主子的真容,画上小娃儿有着圆圆小脸,嘟嘟的唇,十分可爱,特别那双清澈眼瞳,像是会说话似的,逗人一乐。

“小郡主与王爷长得最为相似,往后定是个大美人,到时候求亲的人必会踏破王府的门!”红银想到那场面不由地高兴。

青争望着红银所指的画像,眼睛微不可见地一抽:“他是宸儿……”

虽说两个婴孩是双胎儿,面容也长得十分相似,但是,若仔细辨认,会能发现男娃长得比较像东门凌旭,而女娃五官没有男娃极致,所以,会常常被人误认为宸儿才是女孩儿。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猫叫声,间隔有序,屋里的四个画中拉开视线,面面相觑,红糖开口说道:“我出去看看!”

红糖走出房外,顷刻,又回到屋里,面带几分严肃的说道:“正豪那边传来消息,宰相大人在午时之后,又把试题与科举名单放回了藏书楼!”

青争的目光一顿,从画上移开线视,落在红糖的身上,不动声色的卷起画卷,心里不停的揣摩宰相的心思。

在桑扬取走试题与名单与放回原位之间,也只是过去一日的事情,为何这么快就把它们归回原位,难道,桑扬有意戏耍他们,让他们暗里胡乱猜测担忧?

青争满是疑惑地把画卷插。在大瓶子里,思忖着,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阅览完所有的试题,如今只过去一日,他该不会只是看了名单?

她似乎想到什么,猛然抬眼,难道名单上有问题?

“红糖,正豪还说了什么?”

“他说,宰相取走试题与名单之后,并没有翻开阅读,只是一脸困惑望着它们,之后,又把它们送回藏书阁。”

青争闻言,心想自己也许猜错了,如今东门凌旭还在兵部,之前广角回来禀报,东门凌旭会在那边过夜,看来,只能等明日再与他细说此事。

就在当夜,漆黑天幕,暗淡无光,风随着夜越来越深变得越来越寒冷,可是,就在皇宫的一角,吹来一股暧风,惊醒睡梦中人。

次日清早,全城的人都知道皇宫藏书阁被烧的事情,有人说是太监不小心打翻烛台引起了火灾,也有人说是他人故意纵火,各种猜测,导致众说纷纭。

早朝之上,皇帝勃然大怒,即命人调查藏书阁被烧一事,并下令把守夜太监以及巡逻侍卫拖到午门斩首,只是盏茶的功夫,上百条人便命丧黄泉之中。

虽然如此,仍然无法消去皇帝的怒意,如今藏书阁已被烧成灰烬,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简直难如登天。

众大臣万分惶恐地跪在大殿上,就在他们小声谈论藏书阁被烧一事之时,永明殿的大门被人推开,冰寒的风随着吹了进来,一名太监小步走进禀报:“皇上,罗铜城的知府有要事求见!”

谷才良闻言,脸色不由地凝沉起来,觉得好多事情都实为巧合,昨日旭日王爷与他说起宰相大人正在查试题与科举名单的事情,当夜,就发生藏书阁被烧一事,紧接着是罗铜城的知府求见,而正巧陈绍荣就是出生在罗铜城中,不知为何,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冲着自己来的,绝对不是巧合这般简单。

刘公公见皇帝挥了挥手,赶忙开口喊道:“宣罗铜城知府觐见!”

东门腾飞听到喊话,唇角微不可见的勾起深意。

大门之外走进穿官府的中年男子,他微弯着身躯,奏折高举头顶之上,快步迈到皇帝面前,跪了下来:“微臣,李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正在怒火之即,见到来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刘公公忙道:“李大人,有何要奏!”

李申忙开口说道:“微臣是为前年科举而来!”

随着他的话一落,大殿哗然,东门凌旭蹙了蹙眉头,淡睨面色凝重的谷才良,心想,宰相这么快就行动了!

皇帝拧眉,敛起怒气,炯目透着几分兴致:“如今科举已过去一年,不知,李知府想上奏什么事情?”

“前年科举,罗铜城共有两百五十一人参加考试,托皇上鸿福,就在两百五十一人里,其中有一人考进前三甲,榜眼之位,本该是可喜可贺之事,可就在前些日子,一位名叫陈绍荣的年轻男子,前来击鼓申冤,状告刑部侍郎陈绍荣大人,盗用他名,占取榜眼之位!”

李申愤愤不平,声音高昂,高举手中的奏折,递到刘公公的手里:“经微臣查寻,两人不仅同名同姓,而且两人还是同城同县出生!”

顿时,大殿一阵唏嘘,谷才良脸色极为难看,眼目冷冷瞟向前方的宰相。

皇帝接过刘公公手里的奏折,迅速浏览一遍,‘啪’的一声合上奏折,往地上一掷,怒目掠过谷才良,停在陈绍荣的身上,冷冷问道:“刑部侍郎,作何解释?”

陈绍荣面不改色的,走到前方跪下:“回皇上,臣绝对没有盗用他名,请皇上明察!”

这时,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昨夜藏书阁被烧,而科举试卷、名单也跟着化为灰烬,如何查出真伪?”

众大臣跟着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这太过于巧合!老夫觉得那场大火必是人为,以此毁灭证据!”

“若后头没有靠山,就算盗用他人的名,怎能在短短一年内坐上刑部侍郎的位置!”矛头很快就指向了谷才良。

永明殿哄哄乱起,皇帝又想起藏书阁被烧的事情,压住心头的怒火,目光射向谷才良:“谷爱卿,朕若没有记错,当日是你举荐自己的外甥到刑部任职,你难道没有话辩解?”

谷才良从大臣群里走了出来:“回皇上,与绍荣同名同姓的男子状告绍荣盗用他名,占取榜眼之位,可是,为何事过一年,才到罗铜城衙门申冤?相反,那位也叫陈绍荣的男子,难道就没有可能想盗用绍荣的名字,夺取榜眼之位?”

皇帝觉得谷才良的话不无道理,拧了拧眉,不待他问话,李申再次开口说道:“启禀皇上,这一年里,陈绍荣曾经三次状告刑部侍郎,都被微臣压了下来,当时,臣认为刑部侍郎是谷大人的外甥,绝对不会做出欺世盗名的事情出来,就在陈绍荣第三次状告刑部侍郎之时,微臣只好细查当年科举名单,发现两人竟然同名同姓,且又是同城同县,若盗用他人名占取榜眼之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好私底下写信委托宰相大人帮忙查清此事。”

桑扬顺势走了出来:“老臣在前日在藏书阁里取出试题与科举名单,罗铜城的确有两个同名同姓的之人科举,因为公务缠身,也就来不及细瞧,立命人把试题与科举名单放回藏书阁,打算改日有空再看,没想到……”

他露出愁容,微微一叹:“没想到李大人这么快前来面圣,而且,不巧的是,藏书阁昨夜竟被人一把火给烧了!”

皇帝一听到藏书阁被烧,怒气又多几分,藏书阁里除了珍藏往前科举的试题,还珍藏着名贵的书画,一把火烧了,不知损失了多少财物,他岂有不气的道理。

谷才良冷冷睨眼假惺惺的桑扬:“启禀皇上,老臣认为,有人想陷害老臣与刑部侍郎于不义,倘若刑部侍郎真是占取他人名字而考上功名,可是,他的能力,吉林城的百姓有目共睹,而且能力是不能伪装出来!至于藏书阁大火一事,也是有人想让老臣一时拿不出证据来证实老臣与绍荣是清白。”

谷才良心底愤然,桑扬这招真狠,先是取走试题之后,再把它归回原位烧毁,让人无法怀疑到他的身上。

“皇上,微臣绝对没有盗用他名,请皇上明察!”陈绍荣再次说道,心底升起几分自责,是他连累了舅舅,没想到一名字就能惹出这么多的祸端。

“谷大人,虽然你的话不无道理,但是,不能说明你没有干这样的事情?别忘了,刑部侍郎还是你亲手举荐的!那就很有可能帮住自己的外甥盗用他人的名字!”

“枊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为官数十载,对公对私都是兢兢业业,从未做过营私舞弊、对不起朝廷的事情,就算刑部侍郎是我爹亲自举荐的,也是经过皇上的首肯,却没有私底下动用任何的权利!”谷祺玉忍不可忍的开口说道。

他做梦也没想到今日早朝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今看来真如凌旭所说,宰相想要铲除他爹,以好拉拢全朝廷的大臣。

“没有做过,不代表现在不会做!”枊大人辩驳道。

坐在龙座上的皇帝看到下方乱哄哄闹成一片,如同市集一般,文武百官已分成左右两派,各执一词,丝毫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额上的青筋不停跳动。

刘公公见皇上面容铁青,赶忙喊道:“各位大人静一静!”

由于大家都吵得很激动,都把刘公公的声音压了下去,皇帝再也忍不可忍,猛然重拍龙椅,沉声大喝:“够了!”

瞬间,永明殿安静了下来!

正文 第256章 欺君之罪

第256章欺君之罪

大臣们望向龙座上的威严无比的皇帝,万分惊恐,纷纷下跪:“臣等该死!”

皇帝凌厉的目光扫过跪在下方的所有人:“你们既然觉得该死,都自行了断吧!”

心底不由冷哼一声,他岂会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把戏,无非就是想把对方除掉,现今,看他们敢在他面前随意争吵的架势,迟早会被他们欺在头上。

众人一愣,没料到皇上会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言对,低着头,不敢再多语。

永明殿,顿时,变得异常的安静,银针落地之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诸位大臣见皇帝迟迟不语,战战兢兢,大气不敢乱喘,时而眼目悄悄看向龙座上的皇帝,想确定他的心情是否有好转。

不知过去多久,皇帝突然开口说道:“李知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刑部侍郎冒名顶替榜眼之位?”

李申忙从袖里掏出有关两个陈绍荣的文书,递到刘公公的面前,刘公公再把文书交到皇帝的手上,皇帝细细过目一遍:“刑部侍郎,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回皇上,事出突然,微臣暂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陈绍荣坦然说道:“希望皇上给微臣一个澄清的机会!”

皇帝盯着刚正不阿的面容,开口说道:“七日,朕给你七日的时间,证明自己的清白!”

陈绍荣面露迟疑,正想给自己争取多点时间,一旁的宰相赶忙说道:“启禀皇上,老臣有话要说!”

皇帝微眯起眼目,低应一声,示意桑扬接着说:“刑部侍郎的舅舅是吏部尚书的谷大人,而谷大人身为朝中一品官员,想要以上压下,从中作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老臣希望皇上把谷大人与他人隔绝起来,以示公平!”

当即,谷才良有种不好的预感,冷目扫向身前的桑扬,在心底冷哼一声。

皇帝的眼眸又缩紧几分,眸光隐隐闪过不悦,感觉桑扬话未说完,微微扬声问道:“那你希望朕怎么做?”

桑扬眼睛闪过精芒:“把谷大人关进天牢!”

随着他话一落,大厅响一阵哗然,谷才良倏地半眯起眼目,以他人隔绝有很多种办法,就是没料到桑场竟然会明目张胆的要求皇上把他关进天牢里

“桑大人,你…。”虽然关进天牢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桑扬这么做明显是在羞辱他,而且,进了天牢,那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正以其他人隔离开来,倘若绍荣找不出证据,桑扬就会想尽办法让他有一辈子就待在天牢里。

桑扬立刻打断他的话:“谷大人,你该知道这是证明你清白的最好办法,若是刑部侍郎真的是冒名顶替了榜眼位置的,不管你有没有暗中搞鬼都是难辞其咎,若要追究下来,可是,欺君之罪!”

谷才良听到‘欺君之罪’,忙向皇帝辩解:“皇上,老臣…”

这时,皇帝站了起身,面带不悦的打断谷才良的话:“就按桑爱卿的话来做,至于吏部的事情,就先让吏部侍郎全权处理!”

刘公公见皇帝离开,忙大声喊道:“退朝!”

突然,数名大臣跪在地上不起,朝着皇帝离开的方向大声喊道:“皇上,谷大人是朝廷重臣,岂能不明不白就被关进天牢。”

皇帝像似铁了心,仿若未闻,直径离开了大殿,望着阴沉天幕,不由的停下脚步,威严的面容闪过几分苍凉,冷笑一声,迈步坐龙轿。

殿内,数名大臣见唤不回皇帝,转向站在原地上的东门凌旭:“王爷,这……”

“谷大人不会有事的!”东门凌旭拧着眉望着帝皇离开的方向说道。

“爹!”谷祺玉看到谷才良被皇宫侍卫‘请’出大殿,急忙追了上前,谷才良停下脚步,安慰自己的儿子:“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说这话的同时,心底变得有些不确定,皇帝肯定看出里面的端倪,却仍然把他关进天牢,恐怕是想他让知道,即便他在朝庭里权势在大,也抵不过皇上的一句话,皇上想让他生就生,想让他死,他就得死,没有任何求生的机会。

“舅舅,是绍荣连累了你!”陈绍荣激动的说道。

谷才良微叹,摇了摇头,表示不关他的事,谁也没料到罗铜同城会出现同名同姓,同城同县,又是同一年考科举的考生,实在太巧合了,看来,老天是注定是要他经历这一劫:“别枉费心思回到罗铜城找证据,那只会是浪费时间,他们是不会让你查到蛛丝马迹的!”

谷祺玉、陈绍荣眼睁睁的看着谷才良被带了下去,谷祺玉似忽想到什么事情,倏地转身走到东门凌旭的身旁:“凌旭,你赶紧想个法子澄清我爹的清白,如今我爹身体年迈,经受不住牢灾之苦。”

东门凌旭淡淡扫过正在得意窃笑的好些大臣:“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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