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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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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丽英裹着浴巾走出来,在梳妆台前梳理。我走过去按摩她的肩膀。

「英姐,今晚咱们就在这儿吗?」

「我现在要去市委办事,你想睡这里随便你。我已经长期包下来了。」

「这么晚还办公?」

「钱永远不会休息。上了这条船你就必须得时刻都扬着帆。对了,你要的东西在我的包里。你去把它拿出来。」

我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打开。

「英姐,这么快就办好了!你真是手眼通天!」

我忍不住激动地喊。

她从镜子里看着我说:「里面还有服装厂的电话,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你到时候去提货就行了。」

「你太伟大了!英姐!」

~文】「我拿百分之四十。」

~人】「太多了吧?」

~书】「好吧,那我自己去做。」

~屋】她的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别别别,四十四十,就四十。」

她笑了一下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的兄弟都办好了,没问题。」

「你不要只盯着匈牙利,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打开别的市场,懂了吗?」

「你放心,我们已经开始做这件事了。」

她笑笑,梳理停当,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新衣服换上,依旧是令我痴迷的黑丝袜和高跟鞋。而每一举手投足都显示出与众不同的风韵。

「我还是你最相信的人吗?英姐?」

我追问。

她停住脚步说:「让不让别人相信,取决于你自己,而不是别人。」

说着开门就出去了。

最后一次见到蒋丽英是95年初,那时我和常建已经转回国发展。他开始搞房地产,一开始并不顺利,亏了钱。于是我又想到了蒋丽英。这几年我们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每次都会准时地把钱划进她的账户。而当我决定不再做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

那次她看上去比以前消瘦了些,有点疲倦。但却丝毫没有削弱出众的气质和华贵的韵味。而另我吃惊的是她很快就答应帮助我,而且没有附加条件。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反而不知该说什么。

「英姐,你看上去有点儿累。得注意身体。」

憋了半天我才说。

雪白的烟卷在她纤细的食指和中指间微微转动,明亮的烟头忽明忽暗地闪烁。

「谢谢。」

她吸了口烟,呼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马上要走了。」

「什么?去哪儿?外地?什么时候走?」

「美国。绿卡已经办下来了。很快。」

「我不懂。你在这边呼风唤雨,为什么?」

「风太大,船破了就得换另一条,要不然就得等着一块儿淹死。」

「什么意思?」

我感觉到肯定发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想清楚的知道到底是什么。

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去那边和白洁一起住吗?」

「我有自己的房子。」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如果你想,可以跟我一起走。」

「干什么去?我一吃炸酱面的脑袋,又不会说鬼话,在东欧那几年我就烦了。」

「随你便。」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抽烟。

「到时候我可以去找你,我是说旅游。」

「再说吧。小海,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欲望是永远填不满的,就算把你自己整个人都放进去也是沧海一粟。不管你选择随波逐流还是逆流而上,都别忘了自己是谁。」

我们赤裸的拥在柔软的床上翻滚,饥渴地亲吻对方。她的舌头久久地在我的嘴里缠绕徘徊不愿退去。许久她才放开我,任我去吻她的耳垂,耳后,她敏感而兴奋地缩起肩轻轻地吟。我伸出舌尖在她的锁骨处稍作停留,便向下攀上耸立的乳峰将翘起的乳头含在嘴里。她轻抚着我的头发,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我揉弄她的乳房,挤压松开再挤压再松开。她索性舒展开四肢享受着我的玩弄。她圆圆的肚脐下面生长着一道浅浅的绒毛一直连到下腹那片茂盛的黑草地。那毛儿如扇面在两腿之间铺展开,郁郁葱葱齐整华丽,黑毛下掩盖着洁白如雪的肌肤,黑白相间亮丽夺目。而那条细细的肉缝在阴毛的遮掩下悄悄渗出了晶亮的水珠。我伏过身子把它舔去,她惊喜地颤抖收缩,将那条缝儿闭上,而后慢慢松开。我用手将她两腿最大幅度地分开,让那最隐秘的器官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贪婪地张开嘴吮吸湿漉漉的汁液,将嫩薄的阴唇柔和地夹起,用舌尖细细品尝。

她兴奋地紧绷着臀部抬起,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我将舌头伸进狭小的阴道在里面搅动,尽力地刺激那里敏感的神经。她开始叫,放荡地叫。

「啊……小海……我要……我要……」

同时,那春水如河流般涌出,很快就湿了周围的毛丛。我收回舌头趴伏在她身上,与她热烈地亲吻。

「你的水好吃吗?英姐?」

「嗯,嗯……」

我稍稍抬起屁股然后向前挺进,准确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小海……嗯……」

她抱着我的脸用力地亲吻。

我开始在她的两腿之间全力以赴地抽送我的鸡巴。春水溢出体外,飞溅到我的身上。

「我不行了……啊……痛快……啊……」

她紧紧地抱着我,双手在我的背上使劲地攥握皮肉,让我感到阵阵疼痛。

但抽插的快感和她的销魂的呻吟瞬间就替代了背上的痛楚,我便突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往里插。她随着着我的节奏呻吟逐渐高亢起来,张开嘴喘着粗气。

我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几十下以后,我放慢下来,她也得以稍稍地喘息。我扭转她的身体,她顺从地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等着我的进入。我握着鸡巴只是在她的洞口打转,磨蹭那小巧的阴蒂。

「快……我要……嗯……啊……」

粘着湿滑的春水一杆进洞,直插到底。她整个上身都趴在了床上,高高抬起的臀肉抖动不停。我对她又是一阵暴风骤雨式的抽插,她的脸紧贴着枕头侧向一边,闭着眼张大嘴言语不清的兴奋的叫着。

「啊,啊,啊,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最后猛烈地操了十几下,便将一股滚热的精液射了进去。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间空空的房间。

几个月以后的一天,我正在和一个女孩子在饭店里操逼,突然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说北京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案,不禁立刻让我想起了她。于是我看遍所有关于这件案子的报道和资料,没有发现她的名字,我的心才稍微踏实下来。

第11章

常建打电话让我出去吃羊肉串,老地方,离我家不远。摊儿是个下岗职工小东和他的媳妇开的,以前我和常建经常去他那里,每次都买几十串,就着冰镇啤酒吃。后来常建太忙,我自己也没心思去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小东正锁着眉撇着嘴聚精会神地翻转着肉钎子,周围站着两三个等着吃的食客。常建和付萍坐在烤箱旁的小板凳上有说有笑,每人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正大口地吃着刚刚烤好的肉串。

「你说你们俩蹲这儿吃丢不丢人,都是有身份的主儿。打远处一看还以为是一对进京上访的野鸳鸯。」

付萍白了我一眼,刚才的笑容从脸上完全消失了。

「还是你牛逼,在家门口儿吃个羊肉串儿也开个车,要不下车走两步儿还以为你丫是残疾人呢。」

常建也反唇相讥。

「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不定又有哪个女的倒霉了。」

付萍随口说,扭头冲小东喊:「小东,五串腰子。」

「谁吃啊?」

我接过常建递过的啤酒喝了一口。

「你呀。给你要的。省了你在床上老是有心无力的,看着你都起急。」

付萍瞥眼看着我说。

「我烤的腰子,专治阳痿早泄。海子哥,我看着你就觉得你虚,得补。」

小东一边烤一边凑热闹。惹得付萍和常建还有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孙子,你问你媳妇儿我在床上是那样吗?」

说完我一个人哈哈地大笑。

「你们每回逗咳嗽都把我搭进去,讨厌。」

小东媳妇串着肉串,满脸的不高兴。

「你别理他,他就一臭流氓。」

付萍安慰她说。

「关键时候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我真看错你了,付萍。对你的政治思想教育绝对不能放松。」

说着我把她吃了一半的羊肉串抢过来迅速地吃光。

「这是谁的车?」

一个戴着黑色宽边墨镜面无表情的交通警正站在我的车旁冲着我们这边喊。

「我操,今儿出门没看黄历。碰上抢钱的了。」

没等我站起来,付萍已经笑着走了过去,没两句话那个交通警也笑如夏花。

「真不错。付萍啊,真不错。」

常建凑过来对我说。

「要不你娶了她吧?反正她现在也离了。」

「操,这话应该我说。反正她现在也离了。」

「你要想要你拿走,我给你作揖。刚才我看她跟你聊得挺美的啊?」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特没劲。」

常建咬了一块肉,大口嚼起来。

小东过来递给我烤好的腰子,看着那边说:「这姐姐有道,干什么的呀?」

「她就一喇儿。」

我扭头也看着那边回答。

「不是喇儿,绝对不是。她要是喇儿,我把眼睛抠出来给你当泡儿踩。我看人八九不离十。」

「那你干脆再在旁边摆张桌子给人相面得了。」

我咬了一大块腰子,扭曲着嘴唇让滚烫的肉在嘴里颠来倒去。「哎我说,你这烤的也太烫了。」

「哥哥,您想吃冰镇的,早说啊。」

小东回去继续烤。

「你丫就知道举着枪瞎扫,根本看不见靶子。」

常建点上一支烟说。

「我现在根本顾不上她,再说她那脾气谁受得了啊?当初我们俩分的时候,你就给我做工作,她也愿意找你排忧解难。我觉得你们俩挺合适的。」

「要说烂,你丫是真正的下三烂。」

这时付萍回来坐下,「没事了。」

「是不是又把你的电话给警察叔叔了?在哪儿见面儿啊?」

我斜眼看着她说。

「你丫说话的劲头儿整个一吃醋的小娘们儿。」

常建又对着付萍说:「别理丫的,丫这两天痛经,刚跟我说的。」

「谁搭理他呀,就一臭流氓。」

付萍看都不看我说。

「得,不搭理我,我走。」

说着我站起身往车那边走。

「你丫到底干嘛去啊?」

常建在后面喊。

我没说话指了指裤裆转身进了车,开引擎,启动,车缓缓地驶向大街。我从观后镜里看见付萍和常建恢复了说笑,笑着笑着还用手捶打常建。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来转去,实在无聊就停了车进了一家洋快餐厅。

里面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大多是家长带着孩子或者时尚的少男少女,或三三两两说说笑笑或独自一人沉默不语。还有一些端着托盘找不到位置的人站在窄小的桌子空隙间东张西望。我挤到柜台处排在队伍的最后面。前面是一个女人领着自己肥胖的儿子,胖孩子伸着肥肥的小手指着墙上五颜六色的广告画囔着:「妈妈,我要那个,那个,还有那个。」

他几乎把所有的垃圾食品都点了一个遍。

「好,好,好。那你可要都吃了啊,不许浪费,浪费食物不是好孩子,知道吗?」

女人循循教导儿子。

「操,傻妈。」

我心里说。

好不容易柜台小姐才听清我点的东西,很快就把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放到托盘里。我四下寻找任何一个空着的或者可能会空出来的座位。不远处一对年青情侣正在把书包往肩上挎,我嘴里喊着「劳驾劳驾要生了」就挤过去,终于在他们还没起身的时候就站在了旁边。他们看见我便起身离开留下一桌狼藉。我坐下打开包装纸大口地吃着汉堡,转头发现刚才那个女人带着胖儿子正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桌上已经堆满了快餐食品,胖孩子不停歇地往嘴里塞着薯条汉堡,几乎快要涨爆的脸看上去就像一条鼓起来的河豚。

「慢点,慢点,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傻妈在旁边对他说。

他发现我在看他,冲我做了一个怪脸,得意地晃着大头继续往嘴里塞。

「傻逼。」

我冲着他小声说。

快要吃完的时候,墙角的一个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正在一边喝着可乐一边看着一本杂志,对面的座位是空的。我起身挤过去在空位上坐下。

「吴国丽。还认识我吗?」

她看见我,立刻用杂志把脸挡起来。我把杂志压低,她又重新挡住。我干脆把杂志抢了过来。

「是不是我长得太正义凛然了,你都不敢直视我?」

「别臭美了,你这套对我没用。」

她瞪大了眼睛说:「我可不是薛静。我早就跟她说过别跟你搅在一起,她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男朋友没了,工作也丢了,每天还得挤在我那里睡。我跟她说别信你的话,更别信那个什么唱片公司的人,看上去就不是好人。但后来她还是去了。」

「你也跟她去了?我记得她在电话里跟我说她不想去的。」

「我不放心,她太没心眼了。第一次我跟她去的。出来我就跟她说那个人不可靠。你打电话的那次我就在旁边。可后来那个人又给她打电话,说你也在那里想见她,所以她就去了。」

「可我没在那里,我发誓。」

「我知道。她回来就像丢了魂似的。我问她她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其实你不在那儿。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可已经晚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问我?姓张的,虽然这件事跟你没有直接关系,但你要不是你给她拉线也不至于把她搞成现在这样!本来我发誓不会再理你了,可我实在忍不住一定要让你知道,你不是好人!」

「她现在在哪儿?」

「她已经回老家了,不想再见到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禽兽。」

「可刚才你还说她跟你住在一块儿。」

吴国丽发现说漏了嘴就忙说:「你快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和你再说半个字。我约了朋友,她马上就来了,你别在这儿碍事了。」

「吴国丽,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总在最严密的防守中露出最大的空当儿给别人。」

我转身回过头,看见薛静娇小的身材正穿过人群往这边挤。当挤到面前的时候,她才发现我,脸上显出惊讶,兴奋,转而又趋于矜持。

「海,海子哥,你怎么也在这儿?我刚才没有看见你。」

「没见过我就最好了。」

「我不知道啊,我正看书,他就一屁股坐在这儿不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说。」

吴国丽解释着,看看薛静又看看我。

「吴国丽,我知道你是薛静的好朋友,但我想现在和她单独谈谈,行吗?我保证不会欺负她。我发誓。」

我站起来握住薛静的胳膊。

「去哪儿?在这不行么?」

她问。

「还是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吧。」

我拉着她往外走。

「薛静,他说什么都别信,早点儿回来。」

吴国丽在后面喊。

「她很关心你。」

我对薛静说。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带着她去了一家高档安静的咖啡厅。夕阳透过茶色的玻璃温和地照进室内在她白净略显忧郁的脸上留下一抹令人感伤的影迹。时间仿佛放慢了速度,随着杯里咖啡升腾起的热气悠然弥散。而窗外,车水马龙的大街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人们的脚步依然执着匆忙,行驶的汽车往来于变换的交通灯之间,每个人每辆车都像一部时刻都在运转的巨大无比的机器里面的零件,按部就班地过着被命运已经安排好的生活。

「海子哥,你最近好吗?」

一路上都没有开口的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刚才我已经问过你这话了,可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还好。真的,不骗你。你别信吴国丽的话,她说话总是很夸张。」

她把弄着手里的汤匙说。

「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是。可是……」

「听着,如果你还相信我就跟我说实话。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吴国丽跟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看着她,她避开了我的眼神。

「跟你没关系,真的,海子哥,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好。吴国丽说的对,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都是我自找的,以后我不会了。」

她看着喧闹的窗外轻轻地说:「在这样的大城市生活,就像在大海里游泳一样,看不见岸,也没有船,没有救生圈,一切都要靠自己。而我,连小河的水都没有趟过,就掉进大海里了。我只怪我自己。」

「对不起,薛静。」

「真的跟你没关系,海子哥。我知道你是想帮我,我相信你。」

她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

「你还相信我?」

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我曾经问过某个人类似的话。

「当然。」

「为什么?」

「不知道,直觉。虽然我的直觉经常会错,但我坚信对你的直觉肯定是对的。嘻嘻。」

她笑了,把汤匙抿在嘴里。

她的话令我惭愧,我无言以对。而她的笑又使我相形见绌,不敢直视。我沉默了,刚才想说的很多话突然之间都忘了。

「海子哥,我今天可以去你那里吗?」

她笑着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当然行了。只要你一句话,想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嘻嘻,我真的很高兴。」

夕阳已经消失了,室内亮起柔和的灯光,光影明亮处,薛静仿佛是一朵洁白纯净的玫瑰花静静地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靓丽的姿容。

我打开门,付萍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走过去把电视关上对她说:「你今天上别处睡去,我有客人。」

付萍看看一脸尴尬的薛静,又看看我说:「我没地方去。」

「你找常建去啊,他那房子多,让你打着滚睡。」

我说着就过去拽她。

「算了,海子哥,我看我还是走吧。真对不起。」

「没事,她这就要走了,真的,你看她都起来了。」

我使劲把付萍拉起来小声说:「快点起来呀你。」

「好,我走。这可是你让我走的。」

她拿起自己的包。

「废话,当初也不是我让你住进来的。」

「臭流氓!」

「大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看还是我走吧。再见。」

说着薛静就要出去。

付萍一把拉住她说:「你别走,我走。我曾经也是被哄骗的无知少女。」

她转头对我说:「臭流氓,你要不要我们一块儿上?」

「滚蛋!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我喝斥她。

「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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