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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凡闹烦了,通知她的父母来带她回家,可她要死要活不肯走,闹得沈逸凡没办法,只好让她住在家里,想等她的病好一点儿再把她送回家,可她不但没有好转,反而……”
姐夫自重
“对感情太执着并不是件好事,害人害己……从通话记录来看,沈逸凡和苏映雪并没有多少交往,退一步说,沈逸凡只是江月的男朋友,两个人也没有结婚,就算沈逸凡移情别恋,江月也不该死缠烂打。”一旁的小李说,“江月这样的女人够可怕的,太以自我为中心,想啥是啥,一时不如意就疯狂,沈逸凡和苏映雪都真够倒霉的了。”
唐凯:“先前苏映雪的那起案子还没有破,又出事了,两起案子要杀的都是苏映雪,难道一直是江月在捣鬼?”
徐东:“不太可能,我总觉得凶手另有其人……”
“苏映雪怎么样了?”唐凯问,“手术做完了没有?
“完了,小刘在医院等着呢。”徐东说。
唐凯:“有没有生命危险?”
徐东:“应该没事了。”
唐凯:“具体情况等苏映雪醒来后再仔细问问。”
徐东:“一定。”
威华市中心医院九号病区909病房
“邹本赫,虽然映雪输了你的血,但你别想借此图谋不轨,映雪不会买你的帐,你打错了算盘了!”方子豪一看见邹本赫就生气。
“嘘——别吵,病人需要安静。”邹本赫气定神闲,对方子豪露出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方子豪看了看病床上的苏映雪,忍住不再和邹本赫吵,他上前握住苏映雪的手,却被邹本赫打开了,就听邹本赫说:“她是我女朋友,请姐夫自重。”
“谁是你姐夫!”方子豪低吼,狠狠地瞅了邹本赫一眼。
“呵呵,对我客气点儿,不管怎么说,我是映雪的救命恩人。”邹本赫和和气气地说。
方子豪快让邹本赫给怄死了,可又无可奈何,他担心地看着苏映雪,希望她快点醒过来。
“姐夫,我看你快挺不住了,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映雪的。”邹本赫一板一眼地说。
凶手是谁?
方子豪没理他,昨天晚上一点儿没睡,方子豪真有点儿吃不消,可他怎么放心让苏映雪单独和邹本赫在一起?
苏映雪怎么还不醒,麻药劲儿早过了,方子豪暗暗着急。
这时,苏映雪的头微微动了动,接着,她睁开了美丽的眼睛。
“映雪!你醒了!”方子豪惊喜地握住她的手。
邹本赫站在原地没动,鼻子有点酸,还好,老天爷还愿意给他赢的机会。
苏映雪对方子豪虚弱地笑笑,转头看见邹本赫,有些吃惊,他怎么也在这里?就听旁边的护士说:“幸亏你男朋友及时把你送到医院,还给你输了血,要不是他,你就危险了。”
是邹本赫把她送到医院的?不是沈逸凡?输血?邹本赫为了救她给她输了血?苏映雪很震惊,心情复杂地看向邹本赫,难道她一直误解了他,他是真心对她好?
邹本赫笑着冲苏映雪点点头,两行眼泪却落了下来。
苏映雪冲邹本赫冲出了手,邹本赫的眼泪打动了她,她说:“谢谢你。”
一边的方子豪本来想告诉苏映雪,是沈逸凡把她送到了医院,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下去了,他不想提沈逸凡的名字,更不想让苏映雪对沈逸凡感恩戴德。
邹本赫握住苏映雪的手,说:“谢什么,我是你男朋友嘛,应该的。”
这次,苏映雪没有反驳,她勉强笑笑,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晕。
这时,门开了,徐东和小刘走了进来。
【文】“苏映雪,很高兴你脱离了危险,有些事我们要了解一下,可以吗?”徐东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问。
【人】苏映雪点点头。
【书】“你能不能记得袭击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屋】苏映雪摇了摇头,说:“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蒙着脸,看不清模样。”
“是男是女你知道吗?”
“不知道。”
“这是你从凶手身上脱下来的吗?”徐东举起了那枚戒指,“它在你手心里发现的。”
苏映雪想了半天,再次摇头,“我好像没有碰过凶手的手。”
“别好像,能不能确定?”
一口回绝
苏映雪使劲儿回忆,她无法想清每个细枝末节,那样紧张恐惧的时刻,她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她说:“我当时很恐慌,被捅了一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噢,这样,那你能不能大体记得凶手的身高?”徐东又问。
“他站在路边石上,我没有准确的估计。”苏映雪说。
“那你认得这枚戒指吗?”徐东把戒指凑到苏映雪眼前。
精美的戒指,中心图案外面是圆的,里面是五角星,太阳保护星星?江月的订婚戒指?
苏映雪惊讶地瞪大眼睛,难道捅她的人是江月?她说:“这是江月的戒指,她给我看过了。”
“你确认在被袭击之前,手里没拿这枚戒指?”徐东问。
“没有,江月给我看的时候是伸手给我看的。”
“什么时候给你看的?”
“几天前在家门口甬路上。”
徐东点了点头,做笔录的小刘收起了记录本,徐东站起来,对苏映雪说:“你好好养伤,有什么事我们再来打扰你,对了,上次那个案子,我们还在查,早晚会给你一个结果。”
苏映雪急急地问:“杀我的人是江月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定案,她疯了。”徐东说。
江月疯了……苏映雪的脑海里,浮现出江月站在(文)绿树丛中、如蝴蝶的一样(人)美丽的身影,她心里(书)堵得慌,有说不(屋)出的悲哀。
徐东、小刘和护士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下苏映雪、方子豪和邹本赫三个人。
气氛有些压抑、尴尬,方子豪忍不住对邹本赫说:“你走吧,这里有我照顾映雪。”
“豪哥,你记起我了?”苏映雪感到高兴。
“不是我记起来的,是于浩告诉我的,映雪,对不起……”方子豪很难为情。
“我没有怪你,你生病了……豪哥,答应我,让腾达和环影合作,邹董是真心帮我们的。”苏映雪说。
“叫我本赫就好了,映雪。”邹本赫握了握苏映雪的手。
“不行。”方子豪一口回绝。
暗夜杀手
“豪哥……”苏映雪一激动,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好了,在这里不谈公事,我想豪哥对我有误会,等你病好了再说,好好躺着,什么也别想。”邹本赫体贴地说。
方子豪横了邹本赫一眼,暗暗头疼,走了一个沈逸凡,又来了一个邹本赫,一个比一个难缠,不过,不管怎样,他一定会保护好苏映雪。
苏映雪闭上了眼睛,她觉得很累,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梦里,她是幸福的,合家团聚,其乐融融,妈妈和爸爸相亲相爱,姐姐和豪哥甜蜜美满,只是,她身边的人是谁?她一直以为抱着她的人是沈逸凡,为什么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邹本赫?
苏映雪在梦中皱紧了眉头……
威华市第三精神病疗养院六病区803病房
夜,黑得像堵墙,坚硬冰冷。
一个男人的脸从黑暗里渐渐清晰出来,盯着江月不怀好意地笑。
那张脸在不断放大,放大……这是一个陌生人,他的左边脖子上有道疤痕。
这道疤痕她在哪里见过……江月一时想不起来。
男人从柜子里钻了出来,准确的说,柜子竟然是透明的,江月看到男人的脸从黑暗的柜子里清晰出来,穿透坚硬的柜门,直到他整个人僵直地挺在她面前,这之间,男人没有走的动作,整个儿在飘。
这是在御林华府“繁星春水”里,沈逸凡又没有回来,整个别墅空荡荡的,只有江月一个人,不,还有眼前的鬼男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江月惊惶惶地问。
“你开生日晚会啊,我混进来很容易,我一直住在那里面……”陌生男人指了指那边的落地衣柜。
江月顺着男人的指向看向落地衣柜,里面空荡荡地,两件长风衣挂在里面荡呀荡,像两个上吊的尸体,江月一下子就想起了鬼刘东,在德隆那个恐怖的夜里,鬼刘东就是从落地衣柜里钻了出来,歪着脖子,直楞着眼睛……
缺点!
江月吓傻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听到他问:“好好看看,认不认识我是谁?”
江月努力想,再努力想,最后,她死死地盯着男人脖子上的疤痕——那个开车接苏映雪的司机!
电光石火在一瞬间穿透了江月混沌的思维,没错,就是这样的疤痕,一模一样,在开车接苏映雪的刘东脖子上!
可是,刘东已经死了,眼前的男人长得像刘东,但不是刘东,他不戴眼镜,没有短短的胡须,可他的脖子上却有这样一道疤痕,他到底是人是鬼,要干嘛?
江月慌乱无措地往后退、退,她的眼睛分明告诉陌生男人,她知道他是谁。
“记性不错,只是,这对你是个缺点。”陌生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慢慢地戴在头上,脖子一歪,就变成了鬼刘东。
还是那个鬼样子,再次把她吓得屁滚尿流、仓皇后退,她想找地方躲起来,可是,她周围的床啊、沙发啊,忽然都长了腿似的东挪西移,围着她和鬼刘东打转转,把她和鬼刘东包围了起来,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刘东举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要杀她,可是,就在匕首要刺到她的时候,鬼刘东突然变成了苏映雪。
苏映雪拿着刀要杀她!
江月本能地往旁边一闪,仇恨让她没有了恐惧,她猛地握住苏映雪的手腕,一折,那把匕首准确无误地捅进了苏映雪的心脏。
可是,苏映雪一点儿也不觉得痛,竟然冲着江月笑起来,而且越笑声音越大。
江月拔出刀再次猛刺下去,一刀、两刀……鲜血四溅,可每一刀都像插在棉花上,苏映雪仍然无关痛痒地冲着她笑,动作优雅地把一枚闪光的戒指套在手上,对她说:“逸凡给我的,你想要?”
江月看着鬼笑不止、满身是血的苏映雪再也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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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人影
费尽了力气,江月总算噩梦里挣扎了出来,她惊惶惶地坐了起来,全身冷汗淋漓。
江月往四周看了看,妈妈伏在她身边睡着,白天的劳累让妈妈睡得很沉。
润湿的风从敞开的窗子里袭来,像一只轻飘的手,抚过江月的身体,把她额头的冷汗吹干了。
江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绕过两个病床,走到了阳台上,扶着栏杆往下看。
银白的月光给黑夜蒙上了一层薄纱,一切都隐约可见,楼下的假山、花园、树木形成大大小小的黑影,每一个都奇形怪状,薄得像剪纸。
江月看见了她的订婚戒指。
那枚戒指就在躺地楼下。
很大,很亮,光华四射。
江月微笑着伸出手,恍惚中,沈逸凡拿着那枚戒指,单膝跪在地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玻璃窗挡住了江月,她最大限度地伸长了胳膊,也抓不到那枚戒指,她急了,拼命握紧了拳头砸玻璃,玻璃稀里哗啦破裂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妈妈,妈妈慌忙到阳台上拉江月。
“戒指、戒指……”江月一边含糊不清地喊着,一边疯狂地打玻璃,身上被玻璃碎片划伤了,她也不管不顾。
江月的妈妈往楼下一看,哪有什么戒指,那是月亮倒映在花园里的人工湖里。
“戒指,我的戒指……”江月被拉回了病房,不甘心地哭喊着,她尖利凄惨的声音回响在静夜里,像来自地狱的哀号,听了让人心里发冷。
护士们从值班室里跑了来,手忙脚乱地帮着安抚江月,803病房在闹得天翻地覆后,慢慢沉寂下来,被打了安定的江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护士们疲惫不堪地回值班室去了。
夜又恢复了平静,除了那轮钩月,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白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在803病房外停留了片刻,然后转过楼角,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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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笛声
第十三集
御林华府人间仙境
方子豪又喝了个酩酊大醉,很多天来,他心里烦透了。
他的记忆像删除了章节的连续剧,中间一段重要的剧情生生成了悬疑,他怎么努力想也想不起了。他得被迫接受一切,他结婚了,却死了老婆,公司归苏映雪说了算,她根本不听他的,硬要和心怀鬼胎的邹本赫合作,公司的事他似乎插不上手了……总之,他的生活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他不知怎么应对这糟糕的局面了。
苏映雪还躺在医院里,那个邹本赫跟打不离的苍蝇似的,天天按时到场,鞍前马后围着苏映雪转圈,苏映雪对邹本赫和颜悦色的,看样子已经芳心暗许了。方子豪觉得自己很多余,索性跑到酒吧喝闷酒,眼不见心不烦,再说,他也没资格霸着苏映雪,他只是苏映雪的姐夫。
姐夫!
这个姐夫当的,真他妈郁闷。
从他在医院醒过来开始,他的世界里一直就只有苏映雪,他把她当成爱人似乎成了习惯,即使知道了苏映雪不是苏碧玉,他还是很吃醋,他受不了苏映雪对着邹本赫笑,受不了看见她们在一起,可是,没人在乎他的感觉,他在苏映雪那里变得无足轻重了。
痛苦、嫉恨、失落搅得方子豪寝食不安,喝酒成了他排遣苦闷的唯一方法。
这天,喝醉了的方子豪被于浩送回了家,下了车,他蹲在院子里吐得苦水都出来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胃部隐隐作疼,最后竟然吐出血来了。
于浩担心方子豪,却被方子豪烦躁地打发走了。
于浩走了,方子豪又吐得天昏地暗,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走起路来像踏在棉花上。
吐够了,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开门进屋。
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方子豪没理会,脚步踉跄地穿过客厅,想回卧室睡觉。
进了卧室,方子豪想起没刷牙,就去对门洗手间洗漱,清凉的水让方子豪涨热的脸很舒服,浑浑噩噩的脑袋也稍微清醒了些,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笛声。
笛声?
没错。是笛声,清幽婉转,丝丝缕缕地缠绕过来,如泣如诉。
一股冷气顺着方子豪的脖子灌下来,他关了水龙头侧着耳朵听,那笛声越来越清晰,分明来自楼上!
酒能壮胆,方子豪抹了一把脸,转身就往楼上走。
她很想他
笛声好像是从储藏间里发出来的,方子豪推开储藏间的门,就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笛声戛然而止。
方子豪打开灯,走进了里屋——那三个蜡像还僵持着那个姿势在共进饭餐,每个蜡像都栩栩如生。
方子豪现在看蜡像的感觉和他先前的感觉迥然不同,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三个蜡像就是苏碧玉和她的爸爸妈妈,现在,他知道这三个人已经在他婚礼那天死于非命了,三个蜡像让他觉得压抑和不安,而眉目如画的苏碧玉又让他心痛如绞,他愣愣地看着低头含笑的苏碧玉,身不由己地走了过去。
方子豪停在苏碧玉的蜡像旁,伸手抚上蜡像的脸庞,就在他的手要碰到蜡像的时候,那只蜡像慢慢地转过头来,冲方子豪深情地唤:“子豪……”
“碧玉……”方子豪惊喜万分。
“子豪……我很想你……你想我吗……”苏碧玉的声音温柔似水。《|WrsHu。CoM》
“我很想你,很想……”方子豪伸开双臂拥抱过去……
“唉呀!”
方子豪抱了个空,他的脑袋撞在了桌边上,痛得他叫出了声,他扶着桌子站起来,甩甩昏沉的脑袋,再看那三个蜡像,竟然变成了六个、甚至更多,每个都如梦如幻,轮廓虚飘。
方子豪揉了揉眼睛,他喝得太多了,眼花,再看,就三个蜡像,好好地坐在那里,苏碧玉没活。
方子豪愣了半天,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关了灯,关了门,脚步蹒跚地下楼,别墅里太安静,他的脚步声拖拖沓沓,孤独而落魄。
方子豪心里堵得慌,郁闷得快要爆炸了。
他太想念苏碧玉了,或者,他太想念苏映雪了,这姐妹两个人,在他的心里,已经融为一体了,她们除了名字不一样,什么都一样,一样漂亮、一样聪明、一样体贴温柔……
想起苏映雪给他做饭、照顾他的样子,方子豪就心烦意乱。
心烦意乱的方子豪又去酒柜找酒,坐在楼梯上喝闷酒,一杯接一杯。
一夜欢爱
刚有些清醒的脑袋不多会儿又糊涂了,喝够了,方子豪的胃里火烧火燎的不舒服,他摇摇晃晃地扶着栏杆站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卧室走。
方子豪明明是想去卧室的,可他没有了方向感,朝书房走过去了。
书房的床上坐着一个女人!
又眼花,方子豪揉眼,再看,没错,是坐着个女人,淡淡的月光下,那个女人长发披肩,穿着一件白色的缎子印花睡衣,把脸伏在膝盖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像在隐忍地哭。
“苏、苏映雪,你、你回来了?为、为什么哭?”方子豪问。
女人没应声,抬起头看着他,月光下,她泪水盈盈的脸像带露的荷花,惹人怜爱。
方子豪醉眼朦胧,女人白晰的脸轮廓模糊,但那楚楚的样子让方子豪神不守舍。
“子豪……”女人叫他,冲他伸出了手。
“你……”方子豪走到床边,看着女人深情的眼眸有些犯愣。
女人动作轻盈,跪在床上,捧起了方子豪的脸,绵软的手抚过方子豪的肩膀,一路下滑,直到拉起了他的手,牵引向她的颈项。
方子豪的手碰到女人弧度优美的劲和胸时,情欲的电流急速地袭击了他,沸腾的热血冲得他头昏脑涨,本能的需要让他很明确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迫不急待地低下了头,吻住那花瓣一样柔软甜美的嘴唇……
抵死缠绵……
精疲力竭,然后是深度睡眠,一夜无梦……
清晨,方子豪醒来,头昏沉得厉害,他发现他竟然睡在书房里,他揉着额角想了半天,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他记不起来了。
方子豪起身穿衣服,一个坚硬的东西硌痛了他,他掀开被子一看,他旁边的床铺上,赫然放着一只横笛!
那是苏碧玉的横笛!
方子豪认得这只横笛,这是他送给苏碧玉的,也是他教苏碧玉怎么吹奏的。
一道闪电穿透方子豪混沌的脑海,昨天夜里的一幕闪现了出来,他盯着那只横笛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