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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史前消冥的奇山时隔千年肃然突显一把不知朝代的石制匕首一本怪异的阴阳手札一次因钱的驱鬼跌宕由此开始哀怨的啼哭离奇的死亡怪异的古墓五帝的归冥阴谋而至你我皆是被命运刻意而定的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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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奇葩老头()
陕西,历史悠久,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上古时为雍州、梁州的所在,是炎帝故里及黄帝葬地,留下的帝王陵墓更是数不胜数,更有“东方金字塔”之称的美誉。
然而我幸运的成为了这充满悠久历史,和有着“东方金字塔”之称…陕西,万千人群中的一员,不过,平庸的几乎找不到自己。
我叫楚云,一名二十出头的普通青年,相貌平平,稍算半个生意人。
这日正午时分,我如往常一样,正在院中躺椅上小歇,享受着酷暑之际片刻的阴凉。
“近日,秦岭山脉中段,终南山以东的杨家堡附近突显惊人异变,一方疑似史前消冥的不知名山柱,于前日肃然充斥云霄,雾气缭绕之势,如同人间仙境一般,让人望则心驰神往。”
“据知情人所言,山柱突显之时,方圆几十里的范围,皆被五色的光环氤氲。”
“光环之处更是无人能靠近半分,此事已引起众多中西方媒体关注。难道是一直以来被疯炒得如火如潮的外星来客,或是传说中的神仙,降临地球了吗?”
“切进一段广告,精彩马上回来。”
我晓有兴趣的正看着一档(奇闻异录)节目,对于这种没看到一分钟,便穿插大量广告的节目,我实在无力吐槽。
随手从躺椅上拿过遥控器,便关了放在柜台上的二十一寸老式电视。
在这六月炎热的天气之下,顷刻间的松散,瞬间就会让人睡意横生。
刚刚映入美梦,我就被一阵急促的“咚咚咚”声惊醒。
听那架势有些像拍东西的声音,正准备开口呵斥几句,毕竟任谁被扰清梦都会有种极度的不爽。
“贵店可收稀世物品?”一位老者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听上去似好久都没吃过饭一般。
话语间透出十足的虚弱和无力,一同而至的还有一股浓浓的旱烟味道。
我愣了几秒,缓缓睁开眼瞅了瞅,适才是有生意来了,既而强压住了内心呵斥的冲动。
不过对于老者的话,我更多的任是不悦,这年头哪还有什么稀世物品,无非就是夸大其词故作玄虚,目的就是抬高价格罢了。
近几年没少遇到这种人,不过毕竟是送上门的买卖,不管生意能否做成,我都先占了一成的优势。
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只见他身着一件肮脏至极的茶灰色棉袄,面部在竹编斗立的刻意遮挡下,仅仅只看到了一簇八字白须下的嘴一掠一掠的动着。
消瘦黝黑如鸡爪的右手,自然放落在我躺椅前的柜台上,像极了一位落魄的老乞丐。
只是我最纳闷的还是,这大热的三伏天,他竟然还穿着棉袄,真感觉是遇到奇葩了。
“收不收给个准话。”老者见我没应声继续问道,不过话语明显急促了几分。
我微微站起,习惯性的舒展了下略显疲惫的胫骨,再次瞟了瞟那位奇葩老者。
我稍提高了嗓门说道:“收,先验货,后定价。”
老者听完我的话后,顿了片刻,似在考虑犹豫一般。
片刻后,老者用他那如鸡爪般的右手,从兜里慢吞吞摸出了一个黑布缠绕的物品,放在了柜台上。
“看看能出什么价格。”也许是我话语的加大的原因吧,老者语气随和了几分,不过听起来任然很沉闷,无力。
“小店虽小,但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收,能说明东西的来历吗?”
我望了望那东西,顺势唬弄起来,毕竟近几年来,按这个套路最能让一些萌新卖家不知所答。
大家也许猜到了我的职业,做古玩这行,若想赚钱首先就得会挑毛病,让对方认可的毛病,你就成功大半了。
毕竟这个行业可不比餐饮,服务方面,相对而言可有可无都没什么影响,一般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管东西大小贵贱,我自然是都想多压低压低价格。
老者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不过老者摇头的瞬间,我隐约看到了他右脸上的疤痕,整个右脸几乎没看到完好的肉,那疤痕狰狞中带着十足的恐怖,我不仅打了个冷颤,忙打开了那黑布缠绕的东西。
只见一把长约四十几公分的匕首出现在眼前,上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雕饰,用手弹听了几下,似有几分像是石制的,看上去倒有几分古气。
我虽接触古玩有些年头,可却没能一眼看出是何朝何代的物件。
不过匕首上有一处却吸引了我,在匕首把位置两边,分别有一个极小的罗盘图样。
这图案对我,可算是再熟悉不过了,我不经多瞅了几眼。
“花纹模糊,无生动,材质简约,没特点,而且做工略显粗糙……”
我正慢条斯理的挑着毛病,老者打断了我的话语说道:“能收不,给个准价。”
被老者这么一问,我倒不经停顿了片刻。
心想这东西上无端出现两个八卦罗盘图样,没准真是什么堪舆祖师留下的,若是弃之,还真有几分无形的不舍。
“300一口价,卖不卖?”我开口说道,不过瞬间又有些后悔了,若他不卖那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但是对于乡野农村来说,300这个价格也不算太低。
“好,就300。”老者不假思索,瞬间就答应了,仔细看来他好像很害怕卖不出去一般。
跟老者付完钱后,在我瞧看那把石匕首之时,他恍如鬼魅一般,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正如来时那般仓促。
我拿着那把石匕首再次仔细端疑了片刻,试图分析着老乞丐的心思。
一种是他饿得不行了,变卖掉祖传物件,急等着这300买吃的,这样来说的话,我肯定赚到了。
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老乞丐故弄玄虚,着东西根本就是赝品,说白了它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打磨几下刻上花纹,一起算上最多也就一两百左右,算算我也没亏损多少。
不过做古玩这行就是这样,高风险高回报,有时也会高亏损,凭的就是眼力和胆识。
开张做生意这几年,我还没真正意义上赔过钱,顶多就是少赚点而已。
我在店里摸索了好一会,找到了一个适合这把匕首的外壳。
倒腾了几下后,挂在腰间的里面刚好合适,虽然匕首钝了点,别说拿来吓唬吓唬人还是可以的。
有人也许会疑惑,一个大龄青年如何会选择古玩这个如此冷门行业。
我只能说做这行算是我儿时的梦,也或许跟我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但我认为更多的是因为一个人。
常言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却不常有。”
我虽不是千里马,但在我走过人生的二十几年里,百里羿爷爷我始终认为他是我的伯乐。
百里爷爷是出了名的慈善家,更是市区屈指可数的古玩收藏家,与他的结识是初中时他对我家一次偶然的捐款。
在受百里爷爷知遇之恩,以及对于某种意义上,崇拜感的影响之下,初中一毕业,我便在乡下开了这乡村古玩店。
至于我从小的经历嘛,说起来多少有些心酸。
我自幼跟爷爷在陕西安康的一偏僻农村长大,爷爷先天性肢体残疾,干不了重活。
我们的日子并不富裕,甚至可以用拮据来形容,经常吃糠咽菜亦是常事。
爷爷是一位孤寡老人,这样形容也许有些过之,但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见过他的儿女来看过他。
而我从小直至此刻,也未见过自己的父母,每次向爷爷问起关于父母的事,他总是支支吾吾的掩盖而过,似乎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两年前,爷爷因病去世,临终之时告诉我,他是在后山的山洞中捡到的我,他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而我的姓氏和名,则是因为一个随身锦囊而得,也是此刻我才明白,平日里问爷爷父母的事他支支吾吾的原因。
爷爷留给我的最后遗物,是一本泛黄陈旧的古书,上面用奇怪的字迹书写着阴阳仙神录几个大字,书本没有页码,没有前言目录,更没有作者和出处等等之类的东西,冒然翻开更像是一本随手的笔记手札。
他说这本书也是捡到我时,揣在我的贴身衣服里的。
觉得里面的内容有些怪异,所以一直就将此书藏了起来。还说也许我的身世就藏在此书中。
两年来,我仔细翻看过此书,里面大多内容都是与鬼神打交道的,还有一些是阴宅阳宅的风水秘术。
对于与鬼神打交道的内容,我根本没有信过,虽然我居住的地方偏僻,但怎么说我也是受过初等教育的进步青年,鬼神始终只是传说或是捕风捉影。
至于风水秘术,它毕竟是华夏几千年来的传统玄学。
我很清楚传统和传说的区别,自然对风水有种特别的崇敬和爱慕。
所以,我除了经营这家古玩店,还有一个职业就是帮人看风水,而能看中那把石匕首,一方面是那本手札最后的罗盘图标,与这匕首上的图样几乎一样。
二则是因为看风水时所用到的物件,八卦罗盘。
老者走后没多久,我正准备躺下继续着前一刻的美梦时。
“叮铃铃……叮铃……叮铃……”放在一旁的老式座机电话再次扰乱了我的思绪。
愣了愣神,心想难不成又来生意了,那股浓烈的睡意紧随着电话铃声全然散去了,毕竟开张做生意图的就是有人光顾。
第2章 身兼三职()
我急忙拿起电话听筒,“你好,这里是乡村古玩店,请问有什么奇珍异宝或祖传物件变卖吗?”
“乡村……古玩?不是说可以驱鬼吗?难不成打错了!”
电话那头是一位老者的声音,沧桑至极的话语听起来几近沙哑。
我有几分纳闷了,今天连续两个咋都是老头儿,不过我没多作纠结,急忙灵机一动说道。
“没有,没有您没有打错,小店除了收购古玩物件,和看风水外,主打正是驱鬼,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在着竞争激烈,社会步履飞速的二十一世纪的洪流中,做着原本就冷门的行业,好不容易来个客户我可不会轻易放过。
“屯里……闹鬼。”老者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话语间透出几分抖动之气,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所致。
“老伯,这驱鬼之事呀,您找到我算找对人了,把你的地址联系方式给我吧!保管人到鬼除。”我继续说道,尽可能让他信服。
随即我又转念道:“不过我得提前跟你说一下驱鬼收费标准,跨镇双倍,跨县三倍,跨市四倍,跨省五倍,跨国十倍。”
这些都是我平时出外看风水的收费标准,自然是出口成章,手到擒来。
这么说一来可以让客户觉得你专业,二来嘛钱的事丑话也就说在前头。
“酬劳不是问题,屯里在黑龙江的齐齐哈尔,你到后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我正想问些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嘟嘟嘟……”声,显然是挂掉了电话。
“真没礼貌,我还没说完呢!若不是为了那诱人的五倍酬劳,我早挂了,结果还让你先挂了。”
我愤愤不平的自语道,寻找着心底那份被人打脸后的慰籍。
做生意,有人图名有人图利,而我则是单纯的为了利,说来也许有些庸俗了,不过的确是事实,或许因年少穷苦怕了所致吧!
为了将利最大化,做古玩之时,两年前我附带了帮人看风水,虽然收益方面有所变化,不过任然不是很景气。
前些日子看了一期(奇闻异录),听说驱鬼师很赚钱,自然我也就瞄中了这个门路。
我现在算是身兼三职,但这三职的联系还是很紧密的,有时出外看风水时收收古玩,也算是两不耽误。
能将此做得有声有色,我也是有特别渠道的。
而我的特别渠道便是市区的百里爷,每次我都是将在乡野收来的稀奇古怪物件,变卖给他,然后从中赚取差价。
想来刚刚接到的那个东北电话,兴许正是他所介绍的,毕竟我没有认识东北的朋友,况且附带驱鬼,我也是前几日随意的跟他提过。
虽然我不懂驱鬼,毕竟那本阴阳仙神录里记载了很多这方面东西,涉足驱鬼,按这上面的套路,对于我来说也算是轻车熟路。
挂掉电话后,我继续坐在院中,不觉从挎包里拿出了那本阴阳手札。
每每看到这本阴阳仙神录时,我便会想起自己的身世,和爷爷,随之而至的便是一种酸酸的痛楚,我能感觉得到那是对爷爷和父母的思念。
“楚云,楚云,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接到活。”
一位二十左右少年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再次挥去了我的痛楚之意。
少年手里提着一包塑料袋装着的东西,莽莽撞撞从门口走了进来,嘴里还大口喘着粗气。
此人名叫王小二,名字很简单可却很好记住,是我从小学到初中时的同学,他这名字在学校我们可没少逗弄他,家境和我差不多也不是很好。
一米七左右的大个子,相貌各方面还算清秀,怎么说也得是一表人才,不过典型的特点就是瘦,这个特点与他的姐姐倒是很稳合。
他的姐姐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金凤凰,不但人美身材好,又加上大学本科毕业,按常理说应该也是前途无量。
不过想不通的是,她却选择了在县幼儿园当幼师,整天围着一堆屁大点的小孩子转,这事小二可没少在我面前抱怨,不过时至此刻我也任然想不明白。
更得提提的就是,他这人的嘴上功夫,虽然文化不高,可出口成章,硬是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这个特长我俩有一拼。
这些年我俩一黑脸一红脸做古玩和看风水可没少糊弄人,咳咳咳,毕竟行业所需,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潜规则,外号王铁嘴。
也许因为家境都不好的缘故,我们关系一直很好,而且爷爷过世那会,他叫来了他的全家和亲戚帮忙,对于这位挚友,也许自爷爷西去后,是着世间对我最好的一个。
“小二呀!来来来快坐,今天接到一大活。”
我坐在竹编的藤椅上,示意小二在一旁坐下。
“什么大活?可不要被骗了,现在的骗子手段可是很高明的。”
小二边问边顺手将提着的袋子放在了桌上,拿起放在桌边的扇子就开始扇了起来。
这六月的天气待在家都感觉炎热无比,何况他在骄阳之下走了那么远的路呢!
“驱鬼,而且是外省,五倍酬劳。”
“不是吧!着驱鬼的差事你真能干吗?你这乡村古玩店开张也有几年了,除了偶尔帮人看看风水,可从没见你驱过鬼呀!”
小二眼中闪过较浓的疑惑之色,扇子很自然停顿了几秒。
“着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呀!我只是去做做样子混点酬劳罢了!对了这事还得叫上你,有你这铁嘴在,我心里会更有低的,到时候酬劳五五分。”
我急忙跟小二解释道,不过瞬间露出了我的本性。
“钱虽是个好东西,可鬼神之事也不是开玩笑的。”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拜托不要这么迷信好吗。”我挑了挑还算浓郁的眉毛说道。
小二没有和我争辩,淡淡的笑道:“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投降,投降了。”
“还是小二够兄弟,等我发财了带你去三亚,到时候玩上个十天半月的,再给你娶几十个媳妇。”
小二摇了摇头,苦笑了片刻,继续说道。
“这话你都说了n年了,耳朵都快听起茧了,还是告诉我地方在哪里,我考虑考虑比较现实。”
“齐齐哈尔,明天就出发,老规矩食宿车费都算我的。你只需去个人即可。”
第3章 胖子()
“什么?东北呀!”小二微微站起,神色有些激动。
“是呀!怎么了?就当旅游嘛,现在不正值盛夏嘛,刚好避暑。”
小二最终还是答应了,他会答应去,着也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否则我不会对那个老头表述出那么有信心。
小二走后,我发了会呆,缕了缕思绪,虽然驱鬼的东西置办的还算齐全,可毕竟第一次涉足,多少会有些想得不周全。不过仔细想来还是随机应变的比较好。
片刻后,我打开小二放在桌上的塑料袋看了看,里面正是一些吃的,早已腹中空空的我大口便吃了起來。
饱餐后,我急忙将座机上打来的号码,转存到了手机里,并将座机设置了呼叫转移,如此一来打入座机的电话便可以在手机里接到了。
把这些弄好后,我又给跑市区到乡下的零担车司机打了招呼,最后给小二发了一条短信,约定好了具体出发时间。
一切准备就绪,已临近傍晚。
西方的天际被暗红笼罩,此天象不足为奇,只是预示着明日又是好天气罢了。
抬步走出小院,呼吸着乡野和绚的晚风,远处,电线上停落了一排排待归巢的燕子。
它们肆无忌惮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如同一个个跳动的黑点,在这片天地缠绕出别样的美感。
它们在等待最后一抹夕阳余晖的完全退去,然后肃然归巢。
景色意境虽美,我却没多驻足停留,转身便进了小院,关了院门便蒙头钻进了被窝。
夜晚的乡村并没感觉到有多炎热,反倒很是凉爽,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我们如期坐上了乡下开往市区的车子。
东方微微露出鱼肚白,虽是盛夏,可清晨的气温还是带有丝丝凉意的,毕竟乡下可不比城市。
临近中午我们便来到了市区火车站,车票是下午四点的,并没有等太长时间,我们便上了火车。
坐上安康开往齐齐哈尔的火车,我的心情突然有些沉重,虽不是害怕驱鬼之事,只是因为这是第一次去到如此之远的东北,心里难免有几分说不出的躁动。
车上人很多,看得出大多都是去那边避暑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