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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晓萍左右看了看,偷偷摸摸道:“是周梅来找我了,想要跟你说点事。”
周梅?那个惠田乡中学的年级组组长?董学斌上次去惠田乡的时候见过她一次,她跟老妈关系不错,不过有传言说她让教育局局长于郑智给糟蹋了,就是因为这个才提的年级组组长,她来了?找我干什么?
县一中宿舍。
栾晓萍给董学斌开了门后,就道:“周老师好像不想让妈知道,妈去买菜了,你们说吧。”
董学斌一嗯,等老妈一走,他把门关上。
里屋门一开,那个四十岁上下,还略微有些风韵犹存的周梅就缓缓走了出来,她似乎是刚睡醒,身上带着些慵懒的味道,看看董学斌,周梅一捋鬓角的发丝,强笑道:“董局长。”
董学斌点点头:“周大姐,有事你就说吧,是不是要报案?”
周梅轻轻叹了口气,“不是报案,就是想给您提供一点线索。”
董学斌一怔,“什么线索?”
周梅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叹息道:“很久以前我还是个普通的老师,有一天晚上学校领导忽然给我打了电话,说教育局局长来惠田乡了,让我过去陪酒,我当时也没往别处想,以为这是个机会,能跟顶头上司说上话,没准于郑智嘴皮子一松,我的职位就能上去了呢,所以我立刻就过去了,陪着他们一杯杯的喝,饭桌上有不少人,有些我也不认识,是后来才知道的,像公安局的胡一国,赵劲松,好像还有个刑警跟旁边陪酒,再有几个我就不清楚了,有个年轻人好像挺收捧的,连胡一国都对他很客气,听他们似乎叫他小飞。”
董学斌眉头一挑,“钱飞?宣传部部长的儿子?”
周梅把脑袋一低,苦涩道:“可能是吧,桌上就我一个女人,吃饭喝酒的时候,他们有人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我知道他们都是大官,没敢说话,装作没看见继续陪酒,后来他们好像有意要灌醉我似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再一睁眼的时候,我,我……”周梅眼圈一热,夺眶而出。
董学斌扯了张餐巾纸递给她。
周梅吸吸鼻子,惨笑道:“我睁开眼已经天亮了,躺在一张床上,衣服都被人扔到了地下,什么也没穿,屋里就我一个人,不过我知道,那天晚上强奸了我的绝对不止一个人,至少有三四个。”
董学斌一皱眉,“你不是睡着了吗?你看到是谁了?”
周梅摇摇头,“没看到,但我下面和身上有很多男人的……有很多,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后来,于郑智打电话给了我,说要任命我当年级组组长,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个交易,我给他们身体,他们给我提拔,呵,我知道我就算报了警也没用,那天晚上或许胡局长和赵局长也在我身上玩过了呢,报警能有什么用?更何况我还有孩子,还有丈夫,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就算我不要脸了,我丈夫和孩子还得要脸呢!”
董学斌一沉吟,“为什么跟我说?”
周梅擦了擦眼泪,“我听栾老师说您要对付金帝山庄,我怕您不知道金帝山庄的背景,所以才告诉您一声,我刚刚说的那些人,都跟金帝山庄有关,因为我被人强奸的那天,醒来后就是在金帝山庄那间最好的套间的。”
董学斌心中一火,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周梅凄凉地笑了笑,“这事儿一直憋在我心里,现在说出来,感觉痛快多了,董局长,希望我说的这些能对您对付金帝山庄有些帮助吧。”
又他妈是金帝山庄?
又他妈是这帮王八蛋!?
董学斌碰地一把拍了桌子,越发坚定了他除掉金帝山庄和它保护伞的决心!!
第211章【给我砸!】
十几天后。
天气渐渐迈入夏季的步伐,四周开始温热了起来。
董学斌身上的BACK已经攒下了二十三分多钟,因为他前阵子经常几秒钟几秒钟的用,所以只大概记得个整数,零头记不太清楚了。晚上回到家,董学斌算计着离前些天的事件已经过去了很久,金帝山庄的警惕应该稍许放松了,于是董学斌就打电话给了派出所的楚峰,让他找信得过的人探一探金帝山庄的赌场开没开,并且尽量打探一下金帝山庄里面的情况,董学斌准备动手了。
吃过晚饭,虞茜茜语文作业有几道题不会,董学斌就去小屋给她耐心讲课去了。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忽然响了,客厅里传来开门声和虞美霞的嗓音,“请问你找谁?”
“……学斌在家吗?”是个女人。
“噢,董局长在,你俩请进,我给你们倒茶。”
“大姐你别客气,我们自己来吧。”这回是个男声。
虞美霞经过这么些天的磨练,现在已经知道什么人能放什么人得推了,如果两手都拿着礼物,点头哈腰地要找董局长,虞美霞能推就推了,在家也说不在家,如果气势稍足,什么东西也没拿的,虞美霞自然会放,有时候董局长不在家,她还会问对方姓名,不敢耽误董局长的事,像这次进来的俩人,虽然没什么气势,但一开口就叫了学斌这个称呼,虞美霞自然不敢怠慢。
卧室里的董学斌却没听出声音是谁,纳闷道:“茜茜,你自己学习吧,我出去一下。”
虞茜茜乖巧道:“哥哥,您忙您的,下面的题我自己可以做。”
“真棒。”揉揉她的脑袋瓜子,董学斌开门出了屋。
外面,虞美霞正招呼着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俩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男的相貌平平,看上去倒有点小机灵,女的稍稍有一点姿色,但也不算太漂亮,见董学斌走出来,那女人立刻笑道:“学斌。”
董学斌觉着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恕我眼拙,你是?”
女人道:“我栾颖,这是陈大庆。”
董学斌恍然地一拍脑门,“是表姐啊,你可变漂亮了,我都没认出来。”
女人略有些拘谨地呵呵笑道:“你也越来越精神了,要是在马路上,我也不敢认。”
“这是表姐夫吧?”董学斌笑着过去和他握握手,“我回延台的时候,听说你俩在市里打工呢,这次回来是?”
陈大庆赶快和他握手,“刚领了证,这次回来是办婚礼的。”
董学斌才想起十天前老妈好像说过一耳朵,“哟,那恭喜了,快坐快坐,虞大姐,拿点水果来,对了,烟也拿一条。”栾颖是董学斌舅舅的女儿,一直跟市里工作,董学斌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好几年前呢。虽说在老爸的事情上董学斌对舅舅舅妈他们有点耿耿于怀,但跟栾颖却没有关系,那时表姐还在到处找工作呢,董学斌自然不可能记她的仇,这气量就未免太小了一些。
栾颖却一直以为董学斌很抵触他们家,所以这次过来,心里十分忐忑。
陈大庆早从媳妇儿嘴里听说了几年前董学斌父亲病危时的一些纠葛了,心中同样有些七上八下,甚至想着结婚请柬什么的给董学斌母亲就行了,而且一般自己家里人也没那么多讲究,请柬主要还是给朋友的,家里人打一个电话就可以了,不过想来想去,陈大庆还是拉着栾颖硬着头皮来了,他知道,全家上下不给谁请柬也不能不给董学斌,人家现在是公安局副局长,就冲这个,他就得亲自上门。
董学斌很热情,招呼着陈大庆抽烟,又让栾颖吃水果。
因为父辈的事情,栾颖有点不敢跟董学斌说话,一点也没有当姐姐的威严。
见状,陈大庆拿腿碰了碰媳妇儿,栾颖一抬头,咬牙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来,“学斌,我俩周六办喜事,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
董学斌接过请柬一看,笑道:“你结婚,没时间我也得有时间,行,一定去。”
栾颖松了口气,来之前她还怕董学斌甩她脸色呢。
“你们先坐着,我回屋一趟。”回了自己卧室,董学斌拉开抽屉找了半天才翻出一个红包来,又从最底下的柜子里拿了五千块的新票儿塞进去,这算份子钱,要是关系远一点的话都是婚礼当天给,不过亲戚就无所谓了,提前给了吧。
出来后,栾颖正跟虞美霞说着话,“大姐,你平时用什么化妆品?保养得真好。”
虞美霞尴尬道:“没,我一般不用。”
栾颖都快羡慕死她了,早听家里人说学斌雇了个特别漂亮的保姆,可一见面才惊为天人,没想到她这么美。
这时,董学斌走过去,把红包递给栾颖,“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一看那厚厚的红包,少说也有五千块,栾颖急忙推了回去,“不用不用,学斌,你母亲给了,不能要你的了。”
董学斌笑笑,“我妈是我妈,我是我,拿着拿着。”
栾颖没想到学斌不但没记仇,反而还给了这么多钱,要知道栾晓萍也是给了五千的,加起来就是一万,全家上下也没人给过这么多份子钱的,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拿,可见推脱不过,栾颖只好收下,“学斌,那谢谢你了,等你结婚的时候姐也给你包个大红包。”
“呵呵,好。”
……
周六。
惠田乡,栾家。
今天是表姐大喜的日子,离得老远就听见有人试放鞭炮了。
董学斌开着别克商务进了自家大院不远的巷子里,一看里头一溜都是车,有的还挂着红气球,董学斌也就没往里开,怕进去不好出来了,一拉手刹下了车,董学斌径直往前走,可走五六步了后面也没有动静,董学斌一愣,回头看了眼别克,只见里面的虞美霞正着急着慌地推着车门,怎么也推不开。
董学斌汗了一下,赶快折身回去给她们母女俩拉开车门。
虞美霞有点丢人,脸一下就红了,“对不起,我,我不会开这个。”
“没事。”董学斌指着里面一个扳头儿,“下回拉这个就行了,一拉就开。”
虞美霞胆怯地看看远处,“董局长,要不然我……我别跟您进去了,我怕给您丢脸。”虞茜茜也跟旁边紧紧拉着母亲的手,大院外面那么多人,让她很不适应,主要还是母女俩跟大街上要过饭,这种自卑感还深深埋在心底。
董学斌看她一眼,“你那么漂亮,是给我争脸来了,丢什么脸啊,别想那么多了,走走。”之所以带上虞美霞虞茜茜来,主要还是栾晓萍的邀请,经过那次的拐卖案件,栾晓萍不放心母女俩,特意让董学斌带她们一起参加婚礼。
“董局长。”
“董局,您来了?”
“董局。”
不少惠田乡派出所的民警协警都来了,纷纷跟董学斌打招呼。看到这一幕,董学斌苦笑了一下,表姐结婚的事儿他压根就没跟人说过,就是怕人送礼,可惠田乡就那么大点儿地儿,瞒得了谁也瞒不住当地民警,他们估计是自发组织来帮忙的吧,董学斌看到楚峰和副所长陈发正跟那边挂鞭炮呢,大愣子二愣子也很殷勤地在搬东西。
“谢谢大家了,别忙了,里面坐吧,老陈,小楚,你俩也是,进屋喝杯茶。”
陈发笑道:“不渴,这就弄完了,董局长,您看这种挂鞭码在一起行吧?”
“谢谢,辛苦了。”
这时,一身很喜庆衣服的舅妈端着一个放着茶杯的托盘快步走出来,“陈所长,您看您,哪能让您忙啊,您快喝杯水。”说着,又给旁边的那些民警协警一人一杯水,紧接着舅妈就苦笑着对董学斌小声儿道:“小斌,你快劝劝陈所长,让他们都进屋里坐吧,大热天的别在外面忙了。”
远处,派出所所长刘大海也开车来了。
正好,董学斌就拉着他和陈发等几人一起进了大院。
今天来的都是些亲朋好友,要说起身份来,当然是刘大海这帮派出所的人最尊贵,舅舅和舅妈不敢怠慢,和几个亲戚一起迎了出来,招呼着刘大海和民警们进了西屋,什么喜糖啊,喜烟啊,早都准备好了。作为女方家属,董学斌今天也没拿领导架子,跟着舅舅他们一起招呼着客人。
这些人里最引人瞩目的自然只有虞美霞虞茜茜俩人了,凡是看到她俩面貌的,无一不深吸一口气,惊艳万分。旁人这个羡慕啊,尤其那些民警们,暗叹董局长真有艳福,请保姆都能请来长相这么惊天动地的人,母女俩这一出现,在场所有的家眷女宾立刻失色,就连最漂亮的一个女宾也跟虞美霞虞茜茜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母女俩却有些放不开,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就紧巴巴地跟在董学斌身后,董学斌去倒水,她俩也跟着过去,董学斌去拿喜糖给客人,她俩也紧随其后,什么也不干,什么不也说,就是跟着。栾晓萍看得有点好笑,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赶紧把虞美霞俩人叫了过来,拉着她们去东屋了。
招呼完派出所的同志,董学斌走到院里摸出一支烟。
嗒,旁边打火机一响,唐瑾嘻嘻哈哈地捂着火凑了过来,“表哥,我给你点烟。”
董学斌暖暖一笑,夹着烟一探脑袋,点着烟抽了一口,“刚才干什么去了?一直没看见你啊?”
唐瑾活泼道:“我去放炮了,过年时没放过瘾,今天可爽了!”
“人家迎亲队伍还没来呢,你倒是放上瘾了,等新郎来了没炮竹了咋办?”董学斌敲了她脑袋一下,“二姨那天还跟我叨唠呢,你都大姑娘了,还整天疯疯癫癫的,我看到时候谁敢娶你!”
唐瑾嘻嘻一笑,“你是我哥,没人敢娶我的话,你也得给我找一个!”
董学斌被他逗笑了,“我自己还没着落呢,上哪给你找去!”
唐瑾想起了什么,立刻惊叹道:“刚才我见了,你那保姆阿姨就够漂亮的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大美人儿呢,小茜茜也随虞阿姨,一个比一个美,看得我都嫉妒了,表哥,我将来的表嫂可不能比虞阿姨和小茜茜差啊。”
突然,外面有人喊道:“来了来了!接新娘的来了!”
董学斌拍了唐瑾后背一把,“快去放炮!”
唐瑾嬉皮笑脸道:“我刚才放够了,不放了,嘻嘻,我去关大门,不让他们进!”
噼里啪啦,鞭炮声震耳欲聋。
不少人都走到院里,有些小一辈的孩子就去堵住大门,准备等新郎来了要红包才肯开门放人。董学斌虽然也属于小一辈的,不过他位置毕竟在那儿摆着,好歹也是个副局长,不可能跟着唐瑾他们一起胡闹,就回了北屋,进到了新娘子的房间。
舅舅和舅妈今天很是意气风发,女儿栾颖心情也是极好,不为别的,就为这些来捧场的人,以前他们见了刘大海和陈发,那都是得仰视的,距离太远了,可现在呢?陈副所长早早就来栾家大院帮忙了,惠田乡派出所的民警们也同样,开车的开车,搬东西的搬东西,舅舅他们觉得面子上非常有光。
见董学斌进来,一身婚纱的栾颖笑道:“学斌,你快歇歇吧,坐下抽根烟。”
舅妈也道:“是啊,看给你累的,快坐快坐。”
不多时,新郎陈大庆连闯三关,发了无数个红包,终于进来了北屋。一阵礼数和折腾后,陈大庆才把栾颖横抱起来,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大院,出门上了婚车。头车应该是租的,一辆宝马5系,虽然跟京里可能有点寒酸,但跟这边,这车已经算很好的了,至少不会掉面子。
唐瑾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表哥,我坐你车!”
“行,上来吧。”董学斌招呼了一下虞美霞和虞茜茜,末了,栾晓萍也拉着好友周梅周老师上了别克。
……
金帝山庄离惠田乡不远,钱飞今天是来乡里办点事的,可车刚一进乡里,就听到不远处在放炮,钱飞随口一打听,立刻听说了今天是董学斌家亲戚结婚的大喜日子,钱飞一愣,脸就阴了下来。他对于董学斌的恨本来没有太多,可是前些天的那起县报和省报的冲突,实在地把钱飞的父亲钱森的脸给打得不轻,老爸被人给摔了脸,钱飞岂能咽下这口恶气?虽然钱森一再嘱咐他看一看情况再说,还觉着董学斌可能有省里的背景,但钱飞却没打算放过董学斌。
“马三儿。”坐在一辆奔驰里的钱飞冷着脸用嘴努努前面的巷子,“开着我车过去,恶心恶心他们!”
司机马三儿愣了愣,“怎么恶心?”
钱飞哼了一声,“你混了这么久,怎么恶心人还用我教?”
马三儿顿时明白了。
但钱飞想起老爸的话,就又加了一句,“别闹的太大,适度就行了。”下了奔驰,钱飞就跟远处冷笑着看热闹了。
……
一队浩浩荡荡的婚车突然停住了,原因无它,前面一个很窄的巷子口,有辆价值不菲的奔驰横在了那里,奔驰车头车尾都有些空地,但显然不够车队通过的,正好卡在了路中央。
舅舅见怪不怪,下车笑道:“兄弟,让一让吧。”
马三儿开门下车,嬉皮笑脸道:“大喜的日子,给个红包我就走。”
这种挡车要红包的事情并不少见,舅舅无奈一笑,从怀里摸出个红包走过去递给他。
别克商务里,虞美霞突然一脸惊怒,“是他!!”
董学斌微怔道:“他?谁啊?”
虞茜茜恐惧地在母亲怀里缩了缩,“我爹死后,我,我和我娘去金帝山庄找他们理论过,就是被……被这个人轰出来的。”
后座上的周梅脸色一变,“我好像也在金帝山庄见过他。”
董学斌脸一沉,“金帝山庄的人?”
栾晓萍怕儿子冲动,忙拉了他一把,“今儿是你表姐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都以后再说。”
董学斌看看远处的马三儿,压住心头的火,嗯了一声。
马三儿拿了红包,笑呵呵地道了谢,上车就走了。婚礼车队继续往前开,可还没过十秒钟,前面不紧不慢的奔驰忽然一打方向盘,居然又是横在了路中央,马三儿下车抖了抖红包,笑孜孜道:“才两百,太少了吧,打发要饭的也不够啊,再来两个红包,再来两个我就走。”
一般这种日子,谁也不会轻易跟人红脸的。
舅舅皱皱眉,咬牙又拿出两个红包来,“这回行了吧?大兄弟,行个方便吧。”
马三儿满意地点点头,揣起红包上车,奔驰又开走了。
婚礼车队继续行进,然而又是刚走十几米,奔驰竟又一次横在了路上。
马三儿很不高兴道:“怎么有个红包才装了一百?你这是糊弄人呢吧?再给两个红包!”
舅舅脸色微变,下车强笑道:“大兄弟,今儿是我女儿出嫁,给个面子吧?你一开奔驰的,想来也不缺这点红包啊。”
马三儿伸伸手,“我得养车啊,我得加油啊,这不都得要钱?今天正好手头紧了,再给我俩红包就算了,最后两个。”马三儿料准了对方为了婚礼顺利进行,定然不会怎么样,所以再一次恶心了他们一回。
远处的钱飞呵呵笑着,对马三儿的表现十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