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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十几辆警车的警笛声,脸上蹙蹙眉,就知道不能再下手了,几十个警察他就算用STOP也无法轻易多开,人太多了,加上博物馆警卫加强了警惕,那些其余的国宝和文物又不方便带走,体积太大,董学斌只能作罢,反正这次收获不小,一个国宝是什么分量董学斌比谁都清楚,这足以引起一场轰动世界的轩然,足以出口气了。
是该走了,不能把自己赔进去。
场面这么乱,博物馆里少个人应该也不会引起注意吧?
STOP!
四周一定!所有物体都凝固在了那里!
董学斌不再耽搁,大步往前跑,一边回忆着上午探路的画面一边走了最短的距离来到本馆最外面的大厅。看来事情闹的太大了,几十个警察鱼贯而入,有些已经进来了,有些正焦急地走在安检上,有些还刚从警车里下来。这片区域的警力有多少董学斌不知道,但看这个阵势,应该是能来的警察都过来了吧。
董学斌冷冷一笑,心说你们丫这回知道着急了吧?
还他妈跟我打太极?还他妈不归还我们的被盗文物?这回哥们儿让你们丫也尝尝国宝流失的滋味!
门口有些挤,留出的空隙不多。
董学斌侧着身,与五六个警察擦肩而过,又挤开安检路上的四个警官,左侧右侧地躲避着,终于过了安检走到了大门附近,博物馆已经被下令封锁了,外面的窗户和大院四周应该也有警察留守,所以董学斌不想引起什么意外,干脆没有接触STOP,多花一点时间就多花一点吧,安全第一。
越过高高的门槛,董学斌踱步出了大门。
五步……
十步……
二十步……
顺着那条人工河道一直向前,终于跑出了博物馆大院。
外面已经围满了老百姓,正扯着脖子往里震惊地看着,显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个拿着指挥棒的警官也在外围维持着秩序。
越过隔离带,董学斌从静止的人群中挤了出去,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墙角,轻念一声STOP!
……
……
时间一复!
“怎么会被盗?博物馆干什么呢!”
“这到底谁啊?也太大胆子了!”
“人肯定跑不了,都封锁了。”
老百姓都议论了起来,殊不知,盗窃博物馆的正主儿正大大咧咧地走在他们后面,还笑呵呵地打了一辆出租车。
第407章【过海关!】
下午。
一点。
国立博物馆大院外的出租车上,一上车,董学斌就用英语说了一句国际机场,司机没听懂,他就用手比划了一个飞机的手势,司机这才看明白,踩下油门朝机场驶去。董学斌则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等拐过了这条大街后,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怀里,摸了摸那尊菩萨像和《雪舟泼墨山水图》。
铃铃铃,手机响了。
董学斌接起来道:“喂,老钱。”
“学斌,你那儿信号不好吧?刚刚打了几遍都没通。”六处副处长道。
“可能是,刚才有点事,嗯,回程机票……”
“徐局长给你办好了,不过时间太紧,没弄到两点多的,有个预计三点五分起飞的航班,可以吗?”
“行,太谢谢了。”
“不用,呵呵,手续都弄完了,你直接拿证件就能登机了。”
“好,给你和徐局添麻烦了,等我回去请你吃饭。”
“哈哈,行啊,回头我得好好宰你一顿。”
挂了电话,董学斌抬起腕子看了眼手表,手上空空荡荡,才是想起那块百达翡丽被他和奔驰商务一起扔到首都机场外的一个停车场里了,因为这种贵重物品是要报关的,董学斌怕麻烦所以干脆没带。瞧瞧手机上的时间,嗯,刚一点出头,到机场也就一点半不到,时间绰绰有余。
东J国际机场。
付账下了出租车,董学斌进了航站楼,准备办过关手续。
突然,几个奔跑的身影拉住了董学斌的视线,是三五个穿着警服的警官,腰上配着枪,手里拿着对讲机,好像有什么急事。
再往周围一看,四周的穿着警服的人明显比董学斌昨天下飞机时看到的要多了四五倍,而且很多都不是机场警方,当地警局的人似的占了大多数,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董学斌一皱眉,往里走走朝着海关安检那边看了一眼。入眼就是十几个警官,每个通道口都有几个人把守,而且安检的时间非常长,不但要过一遍履带的机器,每一个出境人员的行李箱、衣服和身上都会被人仔仔细细地探查一遍。
“咦,这是什么?”
“是佛像,怎么了?”
“你请这边来一下,我们需要检查。”
“这个还用检查?我来的时候怎么都没问题?你们快点行不行,我还等着上飞机呢。”
“抱歉,请你配合一下!”
安检人员和几个警官立刻围住了一个中年妇女,然后就开始给上面打电话,似乎在问着什么,说了一会儿后,后来一个工作人员拿着一张图片跑了上来,递给安检的人,那人看了看,又瞧瞧佛像,这才放行。远处的董学斌眼珠子一眯,知道是R国警方采取手段了。他们跟国立博物馆没有找到菩萨像和《雪舟泼墨山水图》,于是才加派了人手到机场海关,怕他们的国宝流失到海外!
密密麻麻,警察太多了。
董学斌不禁头疼了起来,这可不好办了啊。
他来日本的时候脑子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菩萨像偷到手,一直没有考虑其他的事儿,可现在菩萨像也拿到了,一个董学斌忘记了考虑的新问题却浮上了水面,这海关他该怎么过?如果就这么走正常程序过去的话,不用问也知道,菩萨像和山水图安检的时候肯定会被查出来!
大厅太惹眼了,董学斌不想被警方注意到,干脆进了卫生间。
想了想,董学斌关上了隔断的门,将《雪舟泼墨山水图》拿出来,重新卷好,打上皮筋儿,然后将菩萨像塞进山水图卷间的空隙里,摸出一个不透明的布袋子,将东西装进去,再将布袋系了一个不容易打开的死扣,这才作罢。拿在手里掂了掂,除了有点重之外,也没什么异常,外面看不出什么。
OK!
他已经有了主意!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也没什么电了,干脆关了机。
一个深呼吸,两个深呼吸,董学斌顿时下了指令——STOP!
时间停住了!
董学斌为了节省时间,一刻也没有耽误,拧开隔断门转身走出了卫生间,原本乱糟糟的机场大厅此刻静悄悄的一片,有的人保持着伸手递护照的姿势,有的人保持着迈步赶路的姿势,大厅里死寂沉沉的。
见得如此,董学斌手里拿着布袋,直接往海关的方向跑去,这边排着长长的队伍,每个通道都有十几个人的样子,一看,董学斌就绕到了安检检查口,从两个安检人员和三个警察的夹缝里挤了过去,左闪右闪,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通过了安检,随即大步往里跑,进了候机楼的一个登机口附近,身子一闪,钻进了025登机口斜对面的一个卫生间里,见有两个中年人正在洗手,他便进了隔断关上门,默念STOP接触!
……
……
时间恢复了!
“今天机场安检怎么这么难过?”
“好像有案子吧,我看他们拿着照片找什么呢。”
“我也看见了,似乎是几个文物的照片,被盗了?”
两个中年人一边跟卫生间洗手一边闲扯着,几秒种后,俩中年人烘干了手,迈步走出去。
听见卫生间没人了,董学斌一呼气,转头在小隔断里看了看,有个马桶,有个装卫生纸的地方,其余就没什么了,眉毛皱了皱,董学斌可不想东西出什么意外,将布袋放在马桶上面后,他活动了活动肩膀做了做热身,随即从里面反锁住隔断的门,踩着马桶马上去,从隔断顶上一跃而下,再推推隔断门,推不动,已经锁住了,这样别人看来就是里面有人,也不会进去了。
OK!
STOP!
时间霍然一定!
董学斌推开厕所门原路返回,穿过安检回到了大厅的那个卫生间,进了隔断,随后解除了STOP。董学斌倒是非得多此一举不可的,他也想刚刚就那么直接上飞机,可没有登机牌没登记护照,他也上不去啊,就算用STOP强行上了飞机,只有入境记录却没有出境记录,这难免会引起怀疑,他可不想博物馆被盗的事儿查到自己头上,他好歹也是个国家干部。
走出厕所,董学斌大大方方地去办手续了。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安检门口终于抡到了董学斌。
安检人员和几个警察都看向了他,一人拿着仪器在他身上从头到脚地探了探,仪器没有响,董学斌也没有行李,履带上只放了手机钱包和护照等物,一过机器,当然不会有问题。但即使这样,安检人员一看他是共和国的人,还是在他身上反复摸了摸,好像查犯人似的。
董学斌不禁一瞪眼,“没完了是吧?”
安检人员并没有摸到纸张等物,皱皱眉,就放行了。
将护照钱包收起来,董学斌瞥瞥那些配枪的警官,心中冷冷一笑,转头,快步直奔025登机口的卫生间。
进去后厕所有人,董学斌假装洗手洗脸,耐心地等着,可这边是离安检口最近的卫生间,人是一个接着一个,源源不断。董学斌等烦了,干脆一念STOP,把时间定住,随后扒着隔断门爬了上去,跳进去,伸手一抓,布袋依旧好端端的放在那里,安然无恙,上面的死扣也没有被人解开的痕迹,点点头,董学斌开门走出去,站在厕所里他刚刚喊了STOP的位置,解除了STOP!
……
时间一舒!
大家都行色匆匆,也没人会注意到董学斌手里突然多了个袋子。
走出卫生间,董学斌拿着登机牌看了看自己的航班和登机口,是036,随即一转身朝西边大步走去。安检已经过了,后面也不会再有人查,只是下飞机时候的京城海关还要故技重施一翻才能过去,不过STOP时间很够,这个不用发愁。走到036登机口,离飞机起飞时间也近了,不少人都排着长队等待登记。
董学斌往休息区一坐,回味了一下这次的行程。
不容易啊,确实太不容易了。
这也就是自己,要是换了别人,别说国立博物馆的防护措施多么多么严密,就算能把文物从博物馆里偷出来,就算能侥幸避开警卫逃出来,可最后也很难把东西带出国,海关就是一道大坎儿。
好在是有惊无险啊。
直到现在,董学斌才彻底松了口气,知道R国警方已经抓不到自己了。
不过……这件《雪舟泼墨山水图》怎么处理?自己脑子一热偷是偷来了,可这玩意儿太烫手了啊!
卖了?
R国国宝的世界认知度显然没有共和国文物高,没什么人认,估计也没人敢买。
扔了?
好不容易偷回来的,扔了太可惜了啊。
末了,董学斌很阴损的想到,靠,哥们儿干脆也捐给博物馆得了,麻痹,你们丫非法走私了我们的文物还赖着不还,行!那哥们儿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折腾折腾你们丫的!想到这里,董学斌心情大爽!
第408章【吓住了!】
机场跑道上。
今儿是周日,回国的人很多。
航班里,登机的人流呼呼啦啦,行李舱眨眼的工夫就被挤满了。董学斌是最后登机的一批,一看这个架势,也不敢把布袋放到上面了,干脆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找了找座位,坐到了后面一排靠窗户的地方,系上安全带勒住腰,然后将菩萨像和山水画的袋子轻轻搁在大腿旁边。
忽然,座位一重,旁边坐下了一个人。
这边座位都比较窄,加上布袋子占了一点地方,所以那人坐下时膝盖冷不丁磕了董学斌腿一下。
董学斌腿上一痛,下意识地吸了口气。
“哟,抱歉抱歉。”那中年人忙歉意道:“不好意思啊小伙子。”
一听对方是京城口音,董学斌就笑了笑,“没事儿,小意思,呵呵。”
穆正中把腿往里侧了侧,笑道:“京城人?留学生吧?”
“留学?我都工作两年了,过R国办点事儿。”董学斌看看他,眼睛眨了一下,“您来这边旅游的?看您有点眼熟啊。”
穆正中道:“不是旅游,过来买件古玩的,不过没买成。”
“古玩?呵呵,我也喜欢啊。”
这个让董学斌很眼熟的中年人大约四十多岁不到五十的样子,国字脸,浓眉,感觉上挺客气的,挺谦虚的,是那种正儿八经的老北京人的性格,都是老乡,又坐在一起,董学斌闲着也是闲着,就和他聊起了古玩,不过一聊上董学斌就佩服了,穆正中在文物方面的知识非常渊博,根本不是董学斌这个半吊子比得上的,唐宋元明清,一代一代的文物知识人家是信手拈来。
董学斌越听越奇,忽然想起了一个名字,他不禁一拍大腿,“嗨,瞧我这脑子,您是穆正中吧?”
穆正中呵呵一笑,“咱们认识?”
“我认识您,您肯定不认识我,久仰大名了。”
“没那么邪乎。”穆正中笑着摇摇头,“我这点名声都是媒体吹出来的,你可别让电视上给骗了,呵呵。”
“您啊,太谦虚了啊。”
穆正中的大名在收藏界可是响当当的,董学斌上大学那会儿可在古玩店打过工,当然知道他,在京城,第一家私人博物馆就是穆正中的手笔,家财万贯已经远远形容不了他的个人财产,如果将他博物馆的所有藏品都走拍卖的程序卖掉,相信其价值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不过人家开博物馆似乎是不为了赚钱,只是提供了一个文化环境,听说穆正中还致力于慈善事业,董学斌对这种人是很尊敬的。
这可是巧了啊。
董学斌乐呵呵道:“这是他乡遇故知啊,穆老师,你可得给我讲讲古玩收藏,遇见你一面可不容易,我得好好请教请教。”
穆正中摆摆手,“我也经常打眼。”
“又谦虚,您这是看不起我呀。”
“呵呵,可没有,也别请教了,咱们相互探讨吧。”
“行,那我可问了啊?您对日本古董有什么看法?它价值在哪里?”
董学斌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他本还打算把《雪舟泼墨山水图》捐给故宫博物院,现在想想确实不妥,没别的,二级文物还好说一些,但国宝级的文物就牵扯太多了,难免会引起一些外交上的纠纷,现在看来,私人博物馆倒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跟国家这一层面不会有太大的牵扯,只是董学斌对穆正中还不太了解,所以也保持着谨慎的态度,加上有了这个心思,董学斌干脆也没报姓名,没摘眼睛,只装成是一个普通小青年的样子。
穆正中这人很随和,很低调,坐飞机都坐经济舱,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富翁,对董学斌,穆正中也挺有好感的,都是北京人,这小伙子气质也不错,所以见董学斌发问,穆正中也没有藏私,把自己知道的关于R国古董的事情都简单说了说,三个小时的飞机,有个人聊聊天也不错。
一小时……
两小时……
俩人聊得很投机,有说有笑。
董学斌觉得自己看人还是比较准的,穆正中给他留下的印象十分的好,没有官场人那么多虚伪,很真诚,很有气度,是个值得交的人。
最后董学斌把话题引到了《雪舟泼墨山水图》上。
穆正中笑孜孜道:“这幅画你可把我给问住喽,呵呵,说实话,《雪舟泼墨山水图》我只跟国立博物馆见过两次,嗯,至于评价我不太好说,毕竟和咱们国家有着些文化差异,但我这么说吧,咱们国家连齐白石老先生的画都称不了国宝,甚至连一级文物两级文物都算不上,可《雪舟泼墨山水图》却能在R国被奉为国宝,甚至在国宝中都名列前茅,其历史价值和经济价值就不用我说了。”
董学斌眨眼道:“画得这么好?”
“那是肯定的,怎么了小伙子?对R国古董这么感兴趣?”
“咳咳,那倒不是,就是好奇他们能比齐老先生画的还好?”
“也不能这么说吧,国情不同是一个,《雪舟泼墨山水图》最重要的还是其历史价值,齐白石老先生的画是好画,但更偏向于经济上和观赏上,和《雪舟泼墨山水图》……没有可比性吧。”末了,穆正中还加了一句,“不过《雪舟泼墨山水图》确实是好画,虽然我只看过两次,但印象很深,艺术无国界啊。”
董学斌点点头,没再多说。
聊着聊着,穆正中忽然道:“小伙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董学斌笑笑,“我名太俗,就不让您笑话了,不好意思说。”
一愣,穆正中呵呵一笑,也没再问。
傍晚六点四十左右,飞机在一阵颠簸中降落在了首都机场的跑道上,董学斌下了飞机,再次用STOP过了海关,拿着袋子出了大厅。远远的,穆正中正在航站楼门口点了支烟抽,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才过了几秒钟,一辆奥迪A8就停在了他面前,车上只有一个司机,穆正中笑着和司机点点头,掐灭烟头上了车。
董学斌一直在跟着他,见状,踱步走上去一拉后车门,直接上车。
司机脸色一变,回头皱眉看看他,心说这谁啊。
董学斌腆着脸道:“穆老师,我这人自来熟,呵呵,能不能搭你车?”
“呵呵,当然没问题。”穆正中也有些狐疑地看他一眼,没多问,笑道:“我倒是不急,这样,先送你回去?”
董学斌暗道这穆老师还真够意思啊,点头道:“麻烦您了,真不好意思。”
车开了,上了绕出了航站楼,准备上机场高速。
突然,在一个机场外的辅路上,董学斌叫住了司机,“劳驾停一下车,司机师傅,能不能请您回避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和穆老师谈。”
司机板起了脸。
穆正中也怔了怔,“什么事儿?”
董学斌看看四周,“挺重要的,我只能和您一个人说。”
穆正中想想,眼中纳闷的很,但他的经历很多,什么人都见过,最后还是对司机一摆手,“老周,你先下车抽根烟。”
司机警惕道:“这人……”
“没事,下去吧。”
无奈,司机只好开门下了车,走向不远处。
穆正中苦笑道:“小伙子,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可以说了吧?”
看四周没有路口摄像头,董学斌嗯了一声,“抱歉啊穆老师,情况比较特殊,倒是我太唐突了,还请您谅解。”
“不碍事,说吧?”
坐在后座的董学斌挪了挪身子,腾出一些空地,一抓手里一直抱着的布袋子,慢慢解开死扣,将一副卷轴取了出来,解开皮筋儿,递到对方手上。
穆正中疑惑地低头看看,接过来徐徐用手捋开。
这一看不要紧,饶是穆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