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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夫人就是妾室,连主人都算不上的高等婢仆罢了,拿它比同进士,不是轻蔑是什么。
周淑仪站到窗前,看着底下已然热闹起来的街市,笑道:“最好,自然是簪花枝叶皆银,饰以翠羽,其牌用银抹金,第一个出现!正好凑齐三元及第,也是一段佳话!”
簪花枝叶皆银,饰以翠羽,其牌用银抹金,这是状元公所独享的;而进士游街,一向是由状元领头,所以也称“状元游街”。
彭瑜点点头,回头笑问一直默不作声地立在他们身后的彭瑾:“玉娘,你觉得呢?”
彭瑾抱着暖暖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抿了抿唇,笑道:“不负他平生才学、胸中志向就好!”
哪怕是赐同进士出身呢,只要刘识不消沉颓废,能够继续激流勇进,得偿所愿就好。
彭瑜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周淑仪倒是抿唇打趣道:“你们可真是夫唱妇随,恩爱极了!”
说到底,彭瑾还是怕给刘识压力。
可即便是彭瑾不给刘识压力,难道刘识就不会为了她们娘俩而努力了吗?
这样互相体贴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彭瑜瞥见周淑仪眉梢眼角满满的羡慕,轻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悄悄地捏了捏周淑仪的指尖。
周淑仪展颜一笑,此刻心里只有满满的幸福,哪里还有一丁点的羡慕眼热。
要论恩爱幸福周淑仪自认为她和彭瑜,并不输给彭瑾和刘识!
热闹喧天的锣鼓声逐渐接近,窗下的街市变得热闹非凡,五城兵马司的人用长棍首尾相接起来,努力地往道路两边排开,累得额上直冒汗,这才勉强挡住朝前涌动、热情围观的百姓。
彭瑾觉得那越来越清晰的鼓点,似乎是敲打在她的心上一般,一下一下,重重的,让她四肢发麻,几乎站立不稳。
怕自己太过于紧张,不小心伤到了怀里的暖暖,彭瑾忙将暖暖交给身旁的云雾抱着,她自己则深吸几口气,定了定心神,迈步朝窗前走去,双腿却犹如灌铅一般,一步一步,格外地沉重;又似乎是精疲力竭,轻飘飘的直想打转儿。
当街角露出第一匹神骏非凡的高头大马时,街市上的百姓爆发了喧天的欢呼,人声鼎沸,直上九霄。
彭瑾却觉得四周似乎格外寂静,所有人的动作都被定格。
她紧紧地盯住街角,看那马身露出,然后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正身姿如松地端坐其上,脸上带着和煦持重的微笑,拱手向两旁热情围观的百姓致意。
所有的静止都在瞬间被打破,热闹欢呼、人头攒动的场景重新涌动在彭瑾的眼前。
彭瑾被这喧天的热闹所感染,忍不住嘴角上扬,眉眼弯弯。
“头名状元!”彭瑜和周淑仪几乎同时惊呼一声。
虽然这是大家的愿望,也是根据事理的猜测,不过,当事实出现在面前时,他们还是忍不住惊喜欢呼。
在这喧天的热闹之中,一阵整齐的恭贺显得格外清晰:
“太白楼恭祝刘识相公高中状元!”
“太白楼恭祝刘识相公高中状元!”
“太白楼恭祝刘识相公高中状元!”
整整齐齐,声如洪钟地喊了三遍才停歇。
声音如此整齐划一,响声震天,明显是经过训练,有人刻意指挥的。
果然,不论是游街的进士们,还是围观的群众们都被这一恭祝给吸引住了,纷纷转过头去。
彭瑾和刘识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胶着痴缠,各自眼中除了对方,就再也没有其他。
“幸好我早有准备!”一旁的彭瑜得意洋洋,自我表功,“若不是我提前跟掌柜的安排了一声,这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的,即使玉娘你看得到叔彦,叔彦他也未必能够看得到你啊!那咱们岂不是白来这一遭了!”
快要从太白楼过去之前,刘识展颜一笑,朝楼上拱手。
众人都以为他是在感谢太白楼的恭贺,殊不知他眼中心里,都只有那一抹浅浅微笑、倚窗而立、默默相伴的倩影。
进士游街的队伍很快从太白楼走过,渐行渐远。
“咱们得赶紧回去了!”彭瑜笑道,“要不然状元公到了家,却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那可就闹大笑话了!”
彭瑜这话不过是玩笑。
因为早知道刘识必然会得中进士,只是名次暂且未定,所以彭瑾一早就安排了下去,该怎么根据名次,按照不同的规格来迎接新任进士。
不过,有彭瑾亲自相迎接,意义到底是不一样的!
一行人便立即下了太白楼,乘上马车,抄僻静的小路直奔灯笼巷。
等彭瑾一行人到了家,将一切都准备就绪,刘识也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吹吹打打,喜气洋洋地回来了。
灯笼巷里的邻居,纷纷站到自家门外,迎候刘识,向他拱手道贺。
刘识一一谢过,迫不及待地策马直奔自家门前,在响彻云霄的爆仗声中,谢过彭瑜和周淑仪,含笑牵过彭瑾的手。
至于暖暖,彭瑾怕她还小,再被爆仗声给惊吓到了,就让乳母抱着她避到了暖阁里。(未完待续。)
第268章 抉择
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门,在前厅分长幼主宾坐定。
周淑仪笑着向刘识恭贺道:“恭喜恭喜!三元及第,大齐朝建国以来,也就出了那么一两个人,而且全都出自于诗书传家的顶级世家!勋贵子弟三元及第,妹夫你可是第一人!”
嫡长子承袭爵位,其他的勋贵子弟要么走荫封谋个一官半职,要么入行伍博取军功,也有一些像刘识一样走科举仕途的。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取得过三元及第的辉煌!
“状元是要授翰林院修撰的。”周淑仪笑道,“等你在翰林院熬几年,有了资历,入六部,拜尚书,下一步,就是官拜内阁,高居一品了!”
彭瑜也笑了,周淑仪说的没错,只要刘识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做出一番业绩来,官拜内阁只是迟早的事。
可是,刘识却双眸一垂,顿了顿,扔下一个惊天响雷:“今日于金銮殿上,我已经当众辞去了翰林院修撰一职,请求外放,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而圣上,也同意了的。”
事实上,太熙帝不但同意了,而且还对刘识此举十分赞赏,当众称赞刘识是国之栋梁,表示对刘识的未来很是期待。
虽然当场有不少人暗自嘲笑刘识太傻——谁不知道非翰林不如内阁,偏偏刘识这个傻缺好不容易中了状元,将这么好的机会白白地浪费掉,真是可惜!
但是,他们也眼热刘识赢得圣心,从此就在太熙帝面前记下了名号!
彭瑜等人顿时都被刘识这一记闷雷给打懵了。
好半晌,还是彭瑾率先回过神来,笑道:“无论怎样都好,留在京中做翰林院修撰,或是外放做官,只要不辜负你平生所学、胸中志向就好。”
刘识虽然很少和她直言理想什么的,不过通过日常接触,彭瑾看得出来,刘识是一个胸中有大抱负的人——不为高官厚禄,只求问心无愧,为国为民谋福祉,不虚度这一生。
一辈子的在京城做官,不了解百姓疾苦,还谈何为国为民!
现在想想以前刘识和她说过的许多话,彭瑾才发觉其实刘识早有此心,只是她当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暗示罢了。
譬如,刘识邀请她遍访名山大川,赏遍风俗人情;
譬如,刘识指点时政,偶尔会说出若他为官当地,会怎么怎么做;
譬如,刘识坚持以干股的形式购置私产,想要借以了解民生疾苦;
……
太多太多了。
彭瑾的话唤醒了众人。
刘识握住彭瑾的手,又感激又欣慰又骄傲地笑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彭瑜摇摇头,走上前去,拍拍刘识的肩,赞叹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气可嘉!希望,将来你能够不负你今日的抉择!”
每个人的路都不同,说不定,刘识另辟蹊径,一样能走出一条通天大道!
就比如他和父亲,不爱名利富贵,偏偏要在山野间做个自由闲散的茶农。
一切都是遵心而行罢了!
唯有如此,才能不论显达落魄,都此生无憾!
周淑仪虽然觉得可惜,但是既然刘识都已经做了决定,那她自然也只有祝福的道理。
“说不准,哪天咱们还会到妹夫的任上考察茶园呢!到时候,咱们团聚的机会,可比你们留在京中要多多了!”周淑仪笑着,调节稍显沉闷的气氛。
刘识外放做官,断然不会让彭瑾和暖暖娘俩孤零零地留在京城,自然是要一家人一起到任上去的!
而等周淑仪生了孩子,调养好了身体,她也要带着孩子,继续跟随彭瑜走南闯北。至于孩子的教育,有彭永新和彭瑜两个翰林院学士在,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么一想,似乎刘识外放做官也不错!
众人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刘识中了状元,少不得又是一番忙碌的应酬。
彭瑜当天便留了下来,帮忙一起迎客。
诚意伯府诸人也来道贺,却不敢再如往常一样明目张胆的自恃身份,强压刘识一头,印樟⒂谧钋巴酚颖隹土恕�
就是崔氏等女眷,对着彭瑾,不管真情还是假意,都一直挂着笑容不放。
他们虽然在伦理上占据高位,但是谁让他们失了帝心呢!
昨日刘克竟和崔氏来访,询问太熙帝谈及三房从诚意伯府分出去的详情,刘识丝毫没有隐瞒,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照实复述。
饶是如此,也把刘克竟和崔氏吓出了一身冷汗,回去立刻吩咐众人,对三房的人一定要客气有礼,决不能再依仗辈分长幼,轻视欺侮于他们!
太熙帝已然知道了三房分家的真相,又有心提拔刘识,他们可不能触了太熙帝的逆鳞,赔了各自的前程不说,甚至于抄家灭族也不过是太熙帝一句话罢了。
做长辈先不慈,如何再要求子媳孝顺!
当然,对于三房这块肥肉,他们也不舍得就这样轻易放弃!
陪着小心,挂着笑脸,慢慢用亲情软化他们!
他们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一定能用真诚的爱和关怀,重新挽回三房的心。
一日忙碌过后,晚间刘识少不得又缠着彭瑾胡闹一番,事后甚至还翻出了《春、宫图》,要和彭瑾一起研究研究上面各种的姿势,看那些体位更适合他们俩,更能一起获得欢愉。
彭瑾又羞又气,一拳砸在刘识的胸膛,却被刘识顺势握住了小手,拉到身边,翻身压下,又是一番纵情征伐。
到了半夜,暖暖按时醒来要吃奶时,彭瑾浑身绵软无力,要抬起手臂推开还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刘识,却又无力地垂下,眼角微挑,没有好气地瞪了刘识一眼。
那又娇又媚、宜怒宜嗔的小眼神,风情万种,让刘识一个控制不住,扣住彭瑾的腰肢,猛烈地冲刺撞击起来。
彭瑾只觉得自己的腰肢都要被刘识给撞断了,双手再也无力攀住刘识的脖子,整个人如一支狂风中的柳条,被动随狂风起舞,颠簸动荡。
乳母在外间听着里头的动静,忍不住红了脸——三爷真是厉害,这都大半夜了,还有精力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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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依旧三更~~(未完待续。)
第269章 婚嫁
等刘识彻底释放出来,彭瑾早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将暖暖放在身边,躺着喂她。
还没等暖暖吃完,彭瑾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彭瑾再次清醒时,整个人正被刘识抱在怀里,泡在浴桶中清洗身子。
觉察到在桃源处游走清洗的大手,彭瑾下意识地双腿一紧,却扯动得大腿根部酸疼得厉害,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你醒了。”刘识歉疚道,“都怪我没能控制得住……”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大登科后小登科,这乃是人生两大乐事!
没想到,他乐过了头,一不小心伤到了彭瑾……
感受到下身的肿胀**,彭瑾没有好气地斜飞刘识一眼,声音软像一滩水:“都不知道细水长流……”
刘识眉梢一挑,春、心荡漾,凑在彭瑾耳边小声道:“我寻到一种药膏,抹在那里清清凉凉的,一夜差不多就能好了。你放心,往后我定然谨记你的吩咐,细水长流,每天都和你……”
剩下的话,被彭瑾红着脸,用手捂住。
真是的,这种私密劲爆的话,也只有刘识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了!
见彭瑾累极倦极,刘识也不再逗弄她,快速地替她清洗干净,又擦干净了身子,将人抱到床上躺下。
彭瑾早在半道上,已经再次倦极沉睡。
替彭瑾搭好薄被,刘识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天青色冰裂纹的瓷瓶,用小指尖从里头剜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彭瑾身下的红肿处。
睡梦中的彭瑾只觉得身下一片清凉,瞬间缓解了先前的灼痛肿胀,眉头舒展开来。
刘识给彭瑾涂过药膏,便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温柔地揽入怀中,夫妻二人双双睡去。
不知节制,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接下来的几天,刘识都只能做和尚,眼巴巴地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美味,可就是没有办法吃到嘴里去。
见刘识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彭瑾心有不忍,可是下身的残留的灼胀,让她不敢再次承欢,免得伤了根本,误了一辈子,后悔可就晚了!
吃不到肉的刘识,不免埋怨起了汪其真,这药膏哪里有他说的那么神奇!该不会是汪其真外强中干,能力不行,所以这种药膏就足以应付了吧!
无辜的汪其真在书房里打了个喷嚏,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大夏天的,我不会是感冒了吧!”
白天忙着接待前来恭贺的宾客,夜晚安静了下来,又无事可做,刘识便和彭瑾说起了殿试时的一些趣事,借以转移注意力,免得长夜难熬。
其中还提到了放榜时,各王公大臣“榜下捉婿”的事。
“你知道吗?”刘识一脸感叹道,“林允此次得中探花,差点就遭到了各人的哄抢!”
林家逐渐显扬,前途正好,林允风神俊秀、文质彬彬,此次还考中了探花,可不是东床快婿的不二人选嘛!
彭瑾正窝在刘识怀里,闻言拿头轻轻地蹭了蹭他,无声地安慰。
见到这样的林允,刘识会更加为刘惠错失了这么一门好亲事而惋惜吧。
前不久,刘惠的婚事终于定下来了,是先前崔氏中意的武威侯府的二公子冯征。
诚意伯府固然不能和武威侯府相提并论,但刘惠是嫡女,冯征却是庶子,两人在身份上,倒也算是相当。
大概是看找寻林允那样的夫婿无望,所以刘惠才干脆选了与林允完全不同的勋贵子弟吧,免得婚后****拿丈夫和林允比较,越比较越生气、懊悔!
刘识拍拍彭瑾的后背,算是接受她的安慰,笑道:“谁能想得到,礼部尚书王尚全王大人,竟然借着奉送皇榜的便利,捷足先登,直接快众人一步,抢了林允做他的孙女婿!
你都不知道当时那场景,和王大人私交不错的同僚,都纷纷‘指责’王大人‘见婿忘义’。一群年过半百的高官权臣,因为一个年轻进士争得面红耳赤,啧啧~~林允这次可真是大出风头,不是状元,胜似状元啊!”
彭瑾想象刘识说的那种热闹又怪异的场景,忍不住笑了。
刘识却在感叹,幸好刘惠的婚事早一步定了下来,否则,王尚全这个当初刘惠和林允的半个媒人,还不得被诚意伯府的人戳着脊梁骨说抢他们的东床快婿!
尽管如此,只怕,当初保媒的大嫂王氏在诚意伯府也要受到牵累了吧。
谁让诚意伯府诸人从不反省自己的过错,最擅长推诿责任呢!
不过,三房已经分了家,那边再怎么闹,都与他们无关了。
刘识中了状元之后,前来恭贺的人极多,他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地忙着应酬接待,直到六月下旬,才算是彻底清闲下来。
彭永新耐心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机会,大早地就带着彭瑜叩门来访,和刘识三个人关在书房里,一谈就是一上午。
中间除了当值的丫鬟送过一次茶点,就再也没有放任何人进去过。
彭瑾知道三人肯定是在谈刘识主动辞去翰林院修撰一职,请求外放为官的事。事情重大,她一早就吩咐了下去,除非得到传唤,否则任何人都不允许前去打扰。
在等候的过程中,彭瑾闲来无事,便拿黑白两色的布料来剪成大小形状不同的小块,然后一一缝缀起来,又填充上棉花,一只手掌大的小绵羊便做成了,白白胖胖,憨态可掬。
彭瑾又做了只红色的蝴蝶结缀在上头,拿给躺在榻上的暖暖看。
小孩子最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暖暖见了小绵羊头上的蝴蝶结,乐得咧嘴直笑,手蹬脚扒的。
彭瑾的一颗心温柔得都要化了。
然后云雾过来传话说,刘识他们议事完毕,正从书房里出来,要过来看暖暖。
彭瑾便站起身来,将小绵羊交到暖暖的手里,让她自己玩,又吩咐了云雾在一旁仔细照看,她则去抱厦门口迎候三人。
等彭瑾将刘识三人迎到抱厦,暖暖正咬着小绵羊头上的红色蝴蝶结,吮吸得起劲儿!
众人见了,不由地都开心地笑了。(未完待续。)
第270章 成长
云雾红着脸,小声解释道:“小小姐非要吃,奴婢又怕夺走了她会伤心哭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彭瑾笑着安抚云雾:“布料都是浆洗干净的,她咬两口也没有关系。”
云雾这才长舒一口气。
奶奶就是宽厚,记得以前在诚意伯府时,大奶奶王氏就因为丫鬟在照顾小小姐刘欣怡时,一个没看顾住,让小小姐拽到断了帘幕上的流苏,就被大奶奶罚跪一天,还扣了一个月的月银!
暖暖已经两个月零十天了,比刚生下来时硬实多了,偶尔还想自己将头直起来了。
彭永新也敢伸手去抱,逗暖暖玩了。
一家人便一面逗孩子,一面说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