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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水的胸口已经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内脏什么的还没有从里面漏出来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这也就意味着,熏现在的任务更加艰巨了。她独自面对一位上忍级别的暗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她也没有时间来准备仙族之才,只能用普通的棍术和这个上忍对拼,这下她是一点赢面都没有了。
就算如此,熏依然站在矢水的面前毫不后退。这是她的意愿!
熏单手结印,提取了一些查克拉之后,直接用这股查克拉附着在了棍子上。这是查克拉的常见用法,附着在武器上可以增加武器的硬度,使用熟练者甚至可以从武器上将查克拉抛出去。
铁之国的武士就是用这种方式来使用查克拉的。
暗部不给熏准备的时间。印刚结好,暗部便冲到了面前,一脚踢在了熏的脸上。
这速度快的惊人,脸被踢到的熏重心不稳地往后飞了好几米。连续翻滚了两三个圈才弱弱地倒在地上。
千万不要被影视剧里打不死的小强误导。真的这么摔一次是很痛的事情,熏过了好几秒才有力气继续站起来。而此时,暗部又走到了矢水的面前。
“喝!”熏长棍一甩,将刚才凝结在长棍上的查克拉甩了出去。直击暗部心脏。
暗部为了躲避熏的攻击,后退了一小步。熏趁此时瞬身到矢水身边,抱起矢水便跑。
“嘎吱……”
清脆的响声。
熏刚踏出一步便倒下了,她已经走不了了。熏纳闷了,为什么……突然走不动了……
她看着自己的脚掌,已经被这个暗部踩在了脚下!因为暗部的速度太快、力道太足,熏连疼痛都没有感觉,脚掌便被踩成了三截。
063。绝境的万花筒()
“啊!!!”
疼痛比视觉来的慢了一步。熏亲眼看见自己的脚掌被踩断的时候,才感觉到疼痛。
她的惨叫响彻云霄,但在这座喧闹的不夜城中一点都不显眼。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有个姑娘和小伙被杀,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有任何异常。
暗部的脚左右摩擦着地面,被夹在地面和脚底间的那脚掌又扭曲了一分。
熏痛出了眼泪,她哭着哀嚎。她恳求暗部不要这样继续下去了。
暗部对熏的哀求视而不见,他就像在踩一只蚂蚁,不断地伤害着熏的肉体。
喊叫声和哀嚎声渐渐衰弱,熏已经喊不出来了。她被这疼痛折磨地晕倒了。
倒在地上,矢水无力地看着熏痛苦的表情。他多想冲上前去为熏报仇!可是现在的他连站立都做不到,更别提什么报仇了。
为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队友却受此重伤;为了他这双眼睛,自己的朋友却可能因为这种伤告别忍者的道路甚至死去!
都是这双眼睛!
都是这双眼睛!
都是这双眼睛!!!
矢水想要呐喊却喊不出,此刻他只有一个愿望,如果这只脚被砍断该多好!
“嘶”
声音很小,但是却阻止了暗部的行动。
暗部那只踩在熏脚掌上的脚,从小腿以下的部分突然倒在地上。鲜血像是喷泉一般从暗部的膝盖下方灌注在地面上。
他的脚,被切断了!切口十分平整,平整地就像从来都没有被砍下来一般。
暗部第一次停下了行动,他惊讶地看着矢水。只见矢水的写轮眼从双勾玉变成了有如基督教十字架的形状,又有一点像是船锚的样子。这并非是写轮眼的任何一个常规模式。
这是凌驾在所有写轮眼之上的级别——万花筒写轮眼!
因为看到好友被虐杀,所以矢水的心中引起了激烈的情绪,这种情绪刺激眼部,使出了这个瞳术!
这时候,暗部才真正地正眼看了矢水一眼。刚才那种力量要是作用在心脏或是脖子处,自己早就命丧黄泉了。
“有意思……”暗部撕下一片衣服,暂时扎住了大腿来止血。只剩下单脚的他已经使不出刚才威力那么大的招数了,他用脚跳着前进。手上拿着苦无再一次逼向矢水。
暗部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在任务中失去一条腿的情况他们也会学习到。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他们练习过单脚前进。所以失去了一条腿对他们的移动来说影响并不大。
矢水不知道自己已经觉醒了万花筒血轮眼,也不知道怎么使用这股力量。在被危险的暗部逼近之时,他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那双万花筒写轮眼也再一次退化成为了双勾玉写轮眼。
刚才的那双万花筒写轮眼,说到底只是矢水昙花一现的爆发。年少的他就算掌握了万花筒写轮眼,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其使用这股力量了。
见到矢水的眼睛退化,面具后的暗部也露出了笑容。他赢了,以压倒性的力量打倒两人获胜……同时也被压倒性的力量夺去一条腿。
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实在是太可怕了!暗部体验过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后,也开始明白为什么木叶要用各种手段灭掉宇智波一族了。
“风遁:真空连波!”
在黑夜中,突然一道风遁连续发出,每一发都打向暗部的脚底。
只剩一条腿的暗部躲不及。连连后退,这一招并非想要伤到暗部,只是为了逼迫暗部撤退罢了。
“谁?”暗部对着树林大声问道。
这暗部心中一惊,按理说可能影响到任务的人都会在战斗开始之前做好调查。暗部对他们的能力、性格、长相都了如指掌,但据暗部所知,之前调查的所有人里,没有一个人会用这种风遁。这个风遁忍者是一个“计划外的人”。
如果这计划外的人实力一般也就好说。可从刚才的风遁看来,这人的实力并不弱,至少他的战斗经验十分丰富。每一发真空连波的位置都恰到好处,使用这个忍术的目的也很明确。这是在长期的战斗中锻炼出来的成果。
和这个能力不明的风遁忍者对上可不大好。暗部现在已经受了伤,而且受伤的地方还是脚部。可以说他现在的战斗能力比原来削弱了六成以上。在这时候遇上敌人,情况可很糟糕。
暗部没有贸贸然行动,刚才为了躲避风遁:真空连波,一只脚的暗部险些因为重心不稳跌倒。
“老夫只是一个偶尔路过的路人罢了。”
黑夜的阴影中,一个柱着拐杖的老者走了出来。他一手拄拐杖,另外一只手被厚重的绷带包裹着,头戴着纯白色面具,面具的额头上刻有木叶标志。这证明他是木叶的忍者。
只是,在他额头木叶标志上,被利器划了一道。
这道划痕意味着他是木叶的叛忍。
“切,区区一个叛忍。”暗部稍稍放松了一下警惕,他们身为有忍村归属的忍者,对叛忍都是很不屑的。
“是啊,老夫只是一个叛忍而已。”老者指了指已经奄奄一息的矢水,说道:“这个孩子交给我怎么样?”
当着一个暗部的面问这种问题,明摆着就是瞧不起木叶暗部的意思。一向寡言的暗部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嚷嚷:“就算夺不走他的眼睛,我也要毁掉他的双眼。不会让你这个叛忍得到的。”
“呵呵……我对他的眼睛没有兴趣。”
老者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向暗部和矢水的方向走过来。
“你们这些叛忍的心思还用猜吗?无非就是想拿木叶的好东西去给其他忍村,换个安身之处罢了!”
暗部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和之前的冷静一点都不相符。他提着苦无跳向老者。
“风遁:真空剑。”
老者突然伸手,手上的风属性查克拉将空气挤压出去,形成了一束利剑。风属性查克拉的切割能力本来就强,又被束缚成这种样子。要是被砍到一下,肯定就缺胳膊少腿了。
064。熏被截肢()
不知为何原因情绪暴躁的暗部,在面对老者手中的风遁之时,竟然没有设防也没有撤退,他直挺挺地冲了上去,连影分身都没有用。
“嘶……”
这个暗部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冲到老者手中的风遁:真空剑上送死。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连影分身和替身术都没有用!用肉体撞在了风遁上面!
“这下子瞳力损耗了一半了……没想到我最后的瞳力竟然花费在了这小子身上……”
老者说罢便撤销了手中的风遁,那个暗部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瞬间就倒在了地上。暗部的胸口留下了一个大洞,毫无疑问,这个暗部的心脏已经被彻底毁掉了。他的生命也已经被终结了。
结束了一切之后,老者摘下面具,咳了几口鲜血。
面具之下,老者的真正面目已经被毁的面目全非。他的脸上已经被彻底烧焦,这很显然是与一位火遁高强的高手刚战斗过。
在他那已经不成人形脸上,一只猩红的眼睛格外显眼。在他的右眼眶内,一只三勾玉写轮眼正在顺时针转动。
他走到了矢水身边。就地观察矢水的伤势。
矢水的伤势很严重,他的胸骨和大多数肋骨基本已经被粉碎了,肉也破开了一大块,心肺和一些其他脏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血还不停地往外涌。运气不错的是矢水的心脏并没有受到损伤。
这样的伤势,怕是别说熬过这一夜了,能再撑个二十分钟就很不错了。
眼前的这人是谁,矢水也不晓得。倒不如说矢水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是什么人了,因为没有得到良好的止血措施,矢水因为大量失血已经意识模糊了。什么时候休克都有可能。
“这下子可麻烦了……”
老者放下拐杖,双手结了几个印,随后解开用绷带包裹的右臂。
那右臂上的肉十分显白,白的不像人类。在月光下仿佛就像是冬天的白雪一般,看不出一丝血色。。
瞧了一眼这只手臂,老者没有一点犹豫便拿出苦无,从右臂上削下一片肉。他将这片肉放在了矢水胸口。
“扑通……扑通……”
老者把肉按在了矢水的心脏上,往这块肉里注入查克拉。他的手已经可以隔着肉感觉得到矢水的心脏在跳动。
这块肉倒也是神奇,在吸收了老者的查克拉以后,就像虫族菌毯似得,迅速扩张,覆盖住了矢水的全部伤口。
矢水的伤口暂时算是止住流血了。
“轰!”
这时二楼发生了一场爆炸,烟都已经从窗户里往外冒了。
“没有宣战的战争吗?此地不宜久留。”
老者的眼睛很深邃,似乎在思考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宇智波矢水,接下来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跟我……咳咳……”老者咳了几口血,他在和暗部战斗前似乎就已经受了重伤:“跟我走一趟。”
老者扛着矢水消失在了月光下的黑夜中。
在一旁的旅店里,两个身穿夜行服的暗部解下了蒙面的黑布,重新戴上暗部专属的面具。
刚才在客房设置结界,并且进入结界突袭的正是他们两人。因为他们两人的突袭与配合,打了那些木叶忍者一个措手不及。几乎毫无代价地就重伤了木叶一名精英上忍。
“你瞧那是什么?”
两个暗部的其中一人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独腿暗部:“那不是‘枝’吗?”
“怎么……怎么可能?枝的战斗力可是在根里面排的上前十的,抓捕一个下忍的任务中怎么可能会死?”另一个暗部附和道。
两人停下脚步,走近地上的尸体,确认一番以后,确实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枝”的尸体。
不管怎么说,既然“枝”已经死了,就只能把他的尸体带走了。
人也死了,已经无法复生了,在任务中死去对于一个忍者来说,也算是比较光鲜的结局。
尸体被带走之后不到一分钟,迈特凯便背着丁座踢碎了客房门。于是,凯便看到了最初的一幕。
在深夜中,凯已经将宁次、丁座、熏三人送到了医院。医生已经尽力抢救了。
宁次并无大碍,他的晕倒是因为中了幻术。
丁座的状况也还好除了大面积烧伤之外,剩下的就是有些碎掉的盔甲扎进肉里。那些碎片经过手术已经全部取出了,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熏的情况最严重,她的右脚整个的都断掉了。骨头全都碎成了碎片,镶嵌在她的脚部肌肉里。在强大的压力下,熏的脚板已经被踩成了肉饼,医生说只能截肢了。
凯听见这话就像是当头一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熏可是火之寺的住持亲自送到木叶来锻炼的,竟然在一次B级任务中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不仅仅是对熏的前途感到遗憾,更难办的是火之寺的那群和尚不会轻易放过木叶。
截肢对一个忍者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忍者的忍者之路就此葬送!更何况还是熏这种体术型的忍者,要是她连脚都不能动,更别提用体术了!
“不行!不能截肢!”
凯终于忍耐不住了,这个晚上发生的变故就连他这个以“青春”为座右铭的忍者也受不了了。他开始对医生大吼大叫。
稍微冷静了一点以后,凯跪在了医生面前:“求求你了!不管怎么样!不要截肢!如果她今后不能当忍者了,我会被她责怪一辈子的!”
医生也已经也感到很惋惜,可是在熏的未来和熏的生命之间,医生的本能促使他选择了熏的生命。
“已经没有办法了。”医生叹了口气:“不截肢就会死。”
东方的太阳已经露出了半个头了,现在已经是早晨了。
“快一点做决定。拖得时间越长,就越难办。”医生催促道:“她的脚已经废掉了,你作为忍者看到她的脚也能知道吧。”
“是。”凯点点头。
“做决定吧。”
凯咬了咬牙,在单子上签了字,同意进行手术。男子汉的凯,此刻流下了眼泪。
065。支离破碎的12班()
医生拿到了单子,便回到了手术室继续未完成的手术。
凯看着窗外的朝阳,放肆地大哭。年轻人本该在朝阳下尽情奔跑,但是却有一个年轻人再也跑不起来了。
李洛克、天天两人也在一旁劝凯想开一点。八方子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那扇大门,她恨自己的懦弱……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被卷入这一场风波。
昨天夜里熏出门的时候,八方子听见声音了。但她没有跟着起床,而是继续在床上躺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便是她在荻町常年生活学到的生活经验——不要多管闲事。
因为她没能帮忙,所以她只能对熏抱有愧疚。因为她——荻町八方子是一个懦夫。
“没办法……熏那么强都这种下场了。就算我过去帮忙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能够安稳的活下去就是对团队最好的帮助了……应该是这样……”
八方子在为自己的懦弱寻找借口。愧疚和逃避在八方子心中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原本就有些自私的八方子也因为这件事情,理念上发生了变化……
对啊!为什么要去帮忙?为什么要为了同伴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我可以活下去就可以了。只要活着,以忍者的身份总有一天会变成中忍、变成上忍。
忍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忍者也只是一种普通职业而已。唯一不同的就是忍者的危险系数比较高,容易受伤……这也没什么,除了忍者还有很多这种类型的职业。忍者并不特殊。
这只是一份可以拿到高收入、改变人生命运的工作而已……仅此而已。在工作与生命之间,果然还是生命更加重要。人应该为了生活而工作,并不该为了工作而生活。
“我做错了吗?没有。我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做出的决定,没有一点错误!”
八方子的眼中略过一丝坚毅,她不再感到愧疚和自责,她也不再逃避了。因为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根本没有什么需要逃避的东西。
手术结束了。
在众人的簇拥下,熏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凯、八方子等人立刻凑上去,跟着熏的病床去了重症监护室。
凯、八方子等人被护士拦在了门外,这里是重症监护室,除了规定时间以外,家属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隔着玻璃,众人看见熏已经陷入了熟睡中,她一定不知道她再也不能继续当忍者了。她的余生只能做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残疾人了。
凯扭过头,他不忍心继续看着熏了,他希望熏就像现在这样一直沉睡,永远都不要再醒来。也许这样,熏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走路、奔跑了。
“对这件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六角开拓在一边低下了他的头。
“不,这不是你的错。任务中发生这些事情是很常见的事情。”凯严肃地说道:“而且这件事情恐怕和侠盗组织‘白蛇’也没有多大关系。”
六角开拓对凯的话很不理解,昨天晚上的那黑衣人人明显是向着他来的。出手以后的第一目标就是六角开拓,而且之后的每一招都在向六角开拓逼近。
“我们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去看看丁座吧。”
凯擦干眼泪,离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外。其他人随即也跟了上去。
至于丁座,他被安排在了普通病房。
幸亏秋道一族体格异常丰满,甲胄碎裂的碎片只是扎入了厚厚的脂肪中。很轻易地就取了出来,造成的伤口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在恢复方面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丁座一看见凯他们进来了,立刻就打起了招呼,看上去和没事人一样。
可是,在丁座全身包裹的绷带,却并不像没事人。丁座全身大面积烧伤,主要是双手和胸部、脸部被烧伤。这些地方都被包裹上了绷带。尽管没什么大问题,但留下伤疤是避免不了的了。
好在丁座对这些都不是太在意。
“哈哈哈……不好意思了,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也没想太多,结果拖累了大家。”丁座挠着头自嘲。
凯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丁座,只觉得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如果丁座现在知道自己的弟子们都是什么状况,他怕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凯?怎么了?”丁座注意到了凯那泛红的眼眶以及反常的消极态度,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矢水呢?熏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