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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楼-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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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一白皱眉望着,连连摇头,大叫道:“这就是你教我的《落花诀》?如此之慢,如何能克敌制胜?”方文镜笑道:“你又为何要置人于死地?要知道这复仇也是把双刃剑,你毁了别人时,同样也伤了自己。” 
  孔一白喝道:“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说教,我只是想要真实的破解之法!”方文镜微笑着说:“其实这破解之法倒也不是秘密,还不止一种,孔兄就曾经想出一个法门来。”孔一白一愣,怔怔地看着他,方文镜平和地说:“我之所以能消除这走火入魔的苦痛,不就是多亏孔兄废除我的内功吗?”   
  3、苦命鸳鸯(4)   
  孔一白阴沉着脸说:“方兄说笑了,你今天若是不说出《落花诀》的真谛来,只怕便再也走不出这个门去!”方文镜淡淡地说:“方某敢到这里来,就不怕掉脑袋,更何况,那破解之法我以前便传给了你,只是你听不进去而已。”方文镜高声吟道,“天地混黄,自有它的大道,因果报应,自有它的轮回。落花有意,流水无心,凡事不可强求,当遵循大道,取天地之灵气……” 
  “够了够了!”孔一白粗暴地吼着,“这些故弄玄虚的调调我不想听,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落花残卷》知道吗?我要的是那残卷上的口诀!” 
  方文镜听了苦笑,“孔兄难道要跟方某犯同样的毛病吗?其实我刚才说的句句是真。《落花残卷》只是个传说,在这个世上存在与否还是个未知数,你不就曾造过一份《落花残卷》出来吗?” 
  孔一白的神情慢慢冷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了,冷笑道:“你落花宫既然古老相传,那《落花残卷》藏在风满楼,便不会是子虚乌有的事。你们落花弟子在楼里找不出,并不代表我孔一白从中找不出。只要落花宫的弟子都归顺于我,到时间,我尚可将这残卷的口诀相授。 
  ”他自恃手中有那份各大书楼的建造秘图,将风满楼收拢门下后,自可以将那《落花残卷》找出来。 
  他们走出草地,沿着湖岸走没多远,便到了南湖楼,看守开了门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上到顶楼,朝外观望,整个大院、远山太湖尽收眼底,孔一白得意地看着,“方兄你看如何,是不是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当年,你就是在这里将孔某的眼刺瞎的,想不到今日,我们又重聚在这个地方,这是一个让我伤透了心的地方,我十八年来从没忘记过。知道为什么请你上来?” 
  方文镜淡淡地说:“为了炫耀。” 
  孔一白盯着他,大笑起来,“因为我需要你的支持,你落花宫的支持。如果明日大会上,你肯代表落花宫选我孔一白为总楼主,看在你教我《落花诀》的份上,我决不会难为你。我也不会难为你的芸儿,毕竟如今的落花宫只剩下你们二人。”突然心中一荡,若是芸儿真的归顺于我,落花宫与南湖楼融为一家,岂非是我的造化! 
  只听方文镜叹了一声,“你想让落花宫也臣服于你,只怕没那么容易!”孔一白一瞪眼睛,“我不配吗?一旦我做了总楼主,天下哪儿还有偷与藏!这些书我让你看个够。我可以让你一辈子在这楼上呆着。”方文镜苦笑道:“天天与书泡在一起,也是件苦事。方某现在只求能浪迹天涯,自由自在地活着。” 
  孔一白忙点头说:“好!我满足你,只要你明日肯站在台上,把我想听的说出来,我自然还你个逍遥自在。另外,我还准备了一块功德碑,想来想去,也唯由你送上去才最为合适,最见分量。” 
  “功德碑?你孔一白一统藏书天下的功德吗?”方文镜笑容中含着讥讽。孔一白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编制的光环中,喜滋滋地道:“此碑一立,我孔一白在嘉邺镇藏书史上便无人能出其左右,方兄若是愿意玉成此事,我这便派人护送你出去,不然的话,即使我不杀你,外面的几个楼主也放你不过。如何,明天的盛会方兄不至于只作壁上观吧?” 
  “我当然要去捧场!落花弟子此后也不再遮遮掩掩,而是要光明正大地活着。”   
  4、总楼主大会(1)   
  十月十日这天,天气竟出奇地好,艳阳高照,湖水青碧,嘉邺镇上传来了密集的锣鼓声,一条条极狭长的龙舟在水里直射而出,划出一道道美丽的水线。那船体是朱红色,每条可坐十几个桨手,个个红布包头,鼓手在中间,手舞小令旗的领头者在前边,待得一声炮响时,那些船便像用强弓射出的箭,眨眼便蹿出老远。码头上的围观者都呐喊助威,一时间天摇地动。 
  这却是南湖孔家为了吸引镇上的人来观看总楼主的推选,而特别组织的赛事,往常本是在端午节赛龙舟,孔一白却拿出丰厚的花红礼金来,让这竞赛即日上演,一为热闹,二为使得这选举大会办得隆重,三想重振南湖孔家的威名,让镇民们知道,以后在这方水土上,敖家不再是龙头,他孔一白才是真正的王。 
  张灯结彩的南湖大院鞭炮声一直没断,赛龙舟结束后,将由接下来推选出的总楼主亲自给各个获胜队颁奖。会台设在前院,门里门外早挤得水泄不通,西风堂主、千心阁主在右,太月院少主、敖子书在左,孔一白面带微笑,坐在中间,看着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俨然已是一副总楼主的模样。 
  待吉时一到,身穿盛装的司仪高声唱道:“五楼归一,乃藏书盛事,今选总楼主,以定乾坤。各位,选总楼主之前,南湖的孔先生有两句话要说。大家欢迎!”他带头鼓掌,几个楼主随后响应,下面爆发起热烈的掌声。 
  孔一白站起身,微笑着朝下面挥挥手,待掌声慢慢平息下去,他大声道:“今日选总楼主,是我们五大书楼的盛事。想当年南湖楼落败,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落花宫的偷书,若不收服落花宫这帮贼子,恐我五大书楼便是联合了也不得安宁。落花宫祸害各书楼上百年,今日贼首方文镜弃恶从善,从此保书楼安定,保嘉邺镇祥和!” 
  司仪见他讲完,马上高喊一声:“传,落花宫方文镜上来给各楼献礼!”孔一白背手微笑地望下去。只听得人群一阵骚动,慢慢散开一条道,直通门口,方文镜一身雪白的长袍,大步走来,身后跟着数名敖家的下人,一帮抬着块蒙着红绸的石碑,一帮抬着个大红木箱子,镇上的人眼见传说中的盗书大贼原来竟这样一表人才,都瞧得眼直。 
  方文镜上得台来,春分满面地朝着几位楼主抱拳,太月院少主当即泼口大骂:“落花宫偷了我太月楼的书,还将我爹杀死。此仇今日终于可以报了!” 
  西风堂主颤巍巍地上前,指着方文镜质问,“方文镜,你偷了我西风堂多少藏书,那可是我西风堂几辈人攒下的!你只图一人之快,让我西风堂全家上下揪心苦守。你良心何在!” 
  千心阁主也随后上前骂道:“方文镜,你当真是贼心不改,上次乘镇上召开赏书大会之际,将那些珍本席卷而去,还放火瞒骗大家,好不阴毒,你今日便是认过,我们又岂能容你?” 
  敖子书在旁边看不下去了,起身走近前说:“这火到底是谁放的还没查清,世伯怎么就全栽到方先生身上了,还是慎言慎行得好!” 
  方文镜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叫道:“痛快!骂得好!藏书人果然在骂人方面也是技高一筹。”众人都被他这句话说得愣住了,方文镜冷冷地望着几位楼主,说:“在座的各位,这些年来方某都与你们打过交道,多有得罪。落花宫的偷与各书楼的藏相持百年,偷偷藏藏,正所谓恩怨相报何时了。今日方某有一言,盼我们的后人能有一日不再偷,更不用藏,好书想读便读,想换便换,若真是那样,方某今天的谢罪便是值了!” 
  太月院少主先叫了起来,“你害得我们几家书楼安无宁日,难道只是凭你这一句谢罪的话,便可了却这百年的恩怨吗?” 
  方文镜紧跟着说:“当然不能!我既然说了要给各位献礼,岂能空手而来!”冲着站在台上一角的敖家下人一点头,他们便把红木箱子抬到台子中间来,方文镜打开了盖子,大声道:“落花宫百年来从西风堂、千心阁、太月院、南湖楼偷去的各种珍本,尽数在此了,今日方文镜便将它们完璧归赵,从此与你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几位楼主听了这话,都呆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孔一白也禁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几步跨到箱子前,见里面果然放着四个小箱子,上面分别用笔标明了南湖楼、太月院等字样,他刚将南湖楼的箱子拿出,其他几个楼主也一拥而上,忙着去抢自家的箱子,西风堂主情急之下,居然踩到孔一白的脚背。随着每个箱子打开,他们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叫,台子上顿时乱成了一团,这从天而降的喜事让他们都忘了这是在台上,下面有那么多对眼睛在瞧着。 
  孔一白打开箱子,见里面是宋刻本的《旧五代史》、《朱子语类》、《鹤山先生大全集》,确是南湖旧物,心中不禁一酸,转头瞧着那千心阁主捧着书册老泪纵横,西风堂主状如癫狂,心想:“也好,方文镜将这些珍本送来得正是时候,反正我这总楼主一坐定,这些都将成为南湖楼的镇楼之宝。”想到这里,冲站在一边的胡林使个眼色。 
  胡林马上派人过去将几个楼主搀扶回各自的位子上,他们的眼睛兀自直勾勾地盯着那几个箱子。孔一白咳嗽一声,朝台下说:“落花宫贼首的方文镜既然投诚心切,又送还了昔日所偷的珍本表明心迹,我等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岂能不给他一个改恶从善的机会。”那三家楼主因这些价值连城的孤本失而复得,从前有残破的书页还被一一修补如初,多年堵在胸口的恶气总算吐了出来,看着方文镜便顺眼多了,听孔一白这一说,都纷纷附和。   
  4、总楼主大会(2)   
  孔一白转头瞥了瞥放在角落里的石碑,问道:“方文镜,你的礼已献完了吗?”方文镜微微一笑,“哪里哪里,适才只是归还旧物,喜逢各楼选总楼主,五大楼合而为一,方某特送来此碑。”说着一指那蒙着红绸的石碑,下人们赶忙抬到台中,他冲着台上的人团团唱个肥诺,“只是文镜虽蒙各位特赦,毕竟有罪过在身,怕是这碑送来,诸位也是不愿接受!” 
  孔一白见他此时还穷酸气十足,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了,我南湖楼便做个表率,愿意接受你这石碑!”方文镜一拱手:“如此多谢了!”顺手揭开红绸,顿时,台下有人高声念起来:非上上智,无了了心。 
  孔一白本来正自得意,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转到碑前一看,见上边只有“非上上智,无了了心”八个大字,方文镜竟暗中改写了碑文。正自气急,便听到太月院少主叫道:“孔先生既然带头接受,我等岂有不遵之理!”另外两个楼主也纷纷称善。 
  敖子书事先当然知道其中关节,大声叫起好来,“好!此碑上八个字正是我风满楼楼训,说得甚好,我看就是做为总楼主的座右铭也不为过!”在他身后,敖少广、敖少秋跟护楼兵一起大声叫好。 
  方文镜笑着朝敖子书点点头,“子书,可知通达此意的又有几人呢?”敖子书叹了声,“在座的就没有几人。” 
  孔一白脸色铁青,做梦没想到方文镜敢如此胆大妄为,恨恨地朝胡林使个眼色。他马上就走到太月院少主身边耳语几句,那人先是呆了呆,嗖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来,吆喝着逼近方文镜,“你这个贼,哪里是来献礼祝贺,分明是来给我们五大书楼捣乱的!拿命来吧!” 
  方文镜凛然一笑,盘坐于台上,“你适才还口口声声拥护,如何转眼就变了口,是不是受人唆使啊!不过,方某也的确欠你们太多,今日你们众人的恩怨都在方某身上了结吧!” 
  “且慢!”敖子书大叫一声,跳到方文镜跟前护住,指着太月院少主道:“我们学圣人之道,本意是脱去野蛮,修身养性的。请问阁下呢?谁不知道老院主生前最宠你,望子成龙之心殷切,而你每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咒骂你爹,整个嘉邺镇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生前你不尽孝道,死后倒活脱脱成了某人的孝子贤孙,你还有何面目站出来说话?”一席话掷地有声,只气得太月院少主说不出话来。下面便是一阵哄然大笑,站在风满楼旗后的敖少广眼见儿子如此气度风采,喜得摸着下巴直乐。敖少秋也含笑点头,只是想到自家儿子却已归去黄泉,不免又暗自伤感。 
  孔一白没想到往常那个软弱木讷的敖子书如今也能言善辩,大感意外,待见方文镜坐在台上微笑着点头,便明白都是此人暗中调教的。只听敖子书又说:“诸位世伯,若论起与落花宫的恩怨来,风满楼只怕受害最深,丢书死人烧楼,哪一样都沾了。但方先生如今已然悔过,并退还了诸位的书,便是立地成佛了,我们这些读书明理的如何能再起杀戮之心?今日敖家便由我开个头,咱们读书人自有读书人的惩罚办法。” 
  西风堂主自从知道了周名伦原来就是孔一白,心里便始终对他怀有戒心,而方文镜虽然可恨,但今日能归还那些孤本,可见是真心悔过的,他自然不会傻得被孔一白当枪使唤,当下冲着敖子书一点头,说:“子书有什么主张,不妨先说来听听。据我所知,风满楼的楼规之严可是天下闻名,动不动就剁人手脚的。” 
  千心阁主心里也怕再与落花宫的人结仇,书人两不保,也附和道:“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子书啊,难道你想依照风满楼楼规,来最轻的处理,打他五十杖了事吗?” 
  敖子书摇头道:“世伯此言差矣,风满楼的楼规已经废了。”两人都是一惊,急问:“何时废的?” 
  “今日。”敖子书大声说,台下人听了一片喧闹声,“从今日起,风满楼再不行那些野蛮之事。方先生纵使有千般过错,也不至于一死,我就罚他把平日偷的都倒出来,将他所学所得,口述给我风满楼。” 
  此话一出,西风堂等几家的人也喊起来,“那我西风堂也要!”“千心阁的书他也看了不少,也让他说出来!” 
  敖子书走到方文镜身边,双膝跪下,轻声道:“方先生,子书愚笨,十八年前你教我堂堂正正做人,今天子书才学会。我愿终生拜在先生门下,聆听教诲!”方文镜见他语词恳切,不由得紧紧攥住子书的手,心下激动不已。几个楼主都呆呆地瞧着他们。敖少广见了,眼神也是潮潮的。 
  此时,台下也喧杂混乱,人们都交头接耳地嘀咕起来。孔一白眼见好好的开幕竟叫两人给搅了,气得七窍冒烟,若非当着众多镇民的面,他早就发难了。胡林在旁边瞧着情势不对头,再这样下去倒成了方文镜和敖子书唱主角了,忙冲着司仪使眼色。那人高声叫道:“静一静!现在由五大书楼统选总楼主!” 
  西风堂主、千心阁主对视一眼,都犹豫不决,他们都是老成持重之人,之前虽得了周名伦不少好处,但他既然是孔一白,事先又故弄玄虚,掩盖真实身份,显然是不怀好意,如何肯将这总楼主的大权轻易交出去。他们心中认定方文镜敢在这里登台亮相,必是有备而来,此番风满楼和落花宫联手,或许可跟孔一白一搏,他们不妨按兵不动,坐待时机,所以尽管司仪连喊两声,却是恍若未闻。他们不动,身后的下人也一动不动。   
  4、总楼主大会(3)   
  孔一白昂起头来,瞪着众人,目光犀利如剑锋一般。那太月院少主突然上前跪倒,大声叫道:“太月院愿选南湖的孔先生担当五大书楼总楼主!”身后,太月院的人都上前跟着跪下。 
  西风堂主和千心阁主依旧视若不见,王顾左右而言他。孔一白瞧了恨得牙痒痒,心说这两个老儿,此间的事一了,看我如何料理你们。胡林猛然喝道:“西风堂主、千心阁主,你们前段时间来见我们义父说什么话来?谁要替你们书楼找回藏书,便拥戴他为总楼主。我义父他老人家日前杀死落花宫贼人敖谢天,夺回那些珍本,又出钱帮你们购买了枪支弹药,武装了你们的护楼兵,对西风堂和千心阁来说恩同再造,你们如何转眼就忘记了?” 
  西风堂主和千心阁主见他当众说出这番话,脸皮都不禁发烫,正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不觉都动摇了。正欲表态时,猛听得方文镜大声道:“落花宫愿选风满楼敖子书为总楼主!” 
  众人都是一愣,孔一白怒道:“你落花宫也配!贼选出的总楼主,不是羞辱我们吗?”方文镜一反先前的平和,冷笑讥讽道:“你适才还带头说诚心接纳我落花宫改恶向善,从此与五大书楼同为一家,如何转眼就食言而肥?你明明是南湖的孔一白,如何之前一直不敢以真名目面对嘉邺镇的父老,却冒作周名伦行些伪善之事,如此藏头露尾的卑鄙行径,如何能担任总楼主?我落花宫身背骂名,却也从不遮遮掩掩,哪像你表面行仁义之事,暗底却作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大千世界,朗朗乾坤,我方文镜与你这无耻阴狠的奸小同处日月之下,尚自感到羞辱,更别说是尊你为总楼主了!” 
  他本就能言善辩,语词锋利,被孔一白囚禁后一直藏拙,今日才一吐胸中的恶气,不禁大为痛快。敖少广和敖少秋早大声叫起好来,不但敖子书,就连西风堂主、千心阁主都觉得爽利,恨不得大声赞叹。孔一白被这些诛心之言气得直哆嗦,正要开口反驳,方文镜却是连看他都不看,又道:“适才那位藏头露尾的孔先生说在下是贼,不配站出来推选,其实不然,方某偷遍各楼藏书,纵览各楼实力,不论从宅心仁厚上,还是学识渊博上,能做这总楼主者唯敖子书一人也。” 
  西风堂主和千心阁主虽然对孔一白存有戒心,但要他们尊敖子书这个小辈为总楼主,却也是满心的不愿意,当然不肯附和。听太月院少主叫道:“我们几家楼主曾经立誓,谁为各楼找到丢弃的书谁就是总楼主,孔先生对我们有大恩大德,他敖子书有何德行,能做得这总楼主的位子?” 
  方文镜摇头道:“可笑可笑,那些还你们的书都是假的!你们却拿破烂当宝贝,你太月院更是拿孔家的鸡毛当令箭,亏还身为藏书大家,难道就不怕辱没了祖先吗?” 
  此话一出,台上台下一片哗然,孔一白脸色大变,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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