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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这个,喝了你就能记起!”云杜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小瓶,里面装着一滴褐色的液体。
我心中一惊那应该是闻卓倒掉属于叶轻语前世的记忆,没想到云杜若于心不忍偷偷收集了残留的一滴,这虽然不能让叶轻语想起所有的前尘往事,但至少能让她记起曾经的某个片段。
“杜若!”我连忙从殿外走进来,当着叶轻语的面有些话我不便说出口,不过我想云杜若心里应该很明白,闻卓能倒掉叶轻语前世的记忆,想必最难受的那个人应该是闻卓,方想已经不在了,就意味着只有这虚空不灭闻卓会永远无法兑现自己当初对叶轻语的承诺,会继续世世相守下去。
世间最痛苦的两件事他都要永世的承受下去,闻卓宁可让自己一肩承担这种煎熬也不想叶轻语记起从前的过往,他不是不想叶轻语记起他是谁,而是闻卓很清楚叶轻语已经是凡人,终会有生老病死的时候,这一世能记起即便两人重逢相认,可短暂的美好终究会消散在那碗孟婆汤中,残留在叶轻语脑海中的前世记忆会世世让她牵绊和挂念,因为她依旧不能再想起闻卓是谁。
闻卓体会过那样的痛苦,而且方想为了他也默默承受了这样的煎熬,如今方想已经不在了,闻卓不想叶轻语去经历这种溢于言表的痛。
“既然叶天师永世都无法记起他是谁,为什么有机会让他们重逢还要放弃?即便重逢是短暂的,可若是我宁可等万世也会求一夕的相逢,何况他们还有一世的时间,来生……来生会怎么样管那么多干什么。”云杜若看着我据理力争。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闻卓是为了叶轻语好宁可放弃重逢的机会自己独自承担,可云杜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看见叶轻语慢慢伸出手接过云杜若手中的小瓶。
“他不想我承受等待的煎熬,殊不知我早就开始等待……他等着我记起他是谁,我何尝不也是在等着记起那个为我相守的人。”叶轻语看着手中装有她残留记忆的小瓶,一滴眼泪掉落在记忆中,顿时腾起白色的云烟,叶轻语仰头义无反顾的把最后一滴记忆喝了下去。“莫要说一世,即便有一天能和他重逢轻语就是羽化三界也心甘情愿。”
第一百一十七章 缘起
云杜若偷偷取回的最后一滴记忆在叶轻语的眼泪中开始幻化出云烟,蕴集在一起上面出现若隐若现的记忆画面,可惜她的记忆最后只剩下这一滴,那些记忆支离破碎并不完整只有间断的画面,她不可能像闻卓那样记起前世所有的事,仅仅能成一些残破的片段中追寻曾经的过往。
每一世都不完整,有一些看到了开头却没看到结尾,但每一世中叶轻语都清楚的看见她从未留言和在意的身边一直都有那人的身影,形形色色的身份不断的在转换,唯一不变的依旧是他世世相守生生相随的承诺。
或许这些对于叶轻语已经足够,直到那云烟汇集的记忆片段在一世慢慢变得连贯,叶轻语一脸哀伤心痛的看着那一世的记忆。
残缺不全的记忆让我们都分不清这是哪一世,只是比起之前看见的那些画面这一世各位的清晰和完整。
我们默默注视着那不断变化的画面像是在给我们讲述一个故事。
这是世叶轻语的父亲是是朝中重臣高居庙堂,因得罪权贵贬发边陲蛮荒,郁郁寡欢久病不起仙游极乐,她便在城中开一客栈潦以生计,名浮生。
边陲重镇多兵祸,戎狄扣关时见烽火万里狼烟漫天,朝廷积弱军将涣散难有作为,幸有高墙坚壁暂保残喘,城中萧条清冷因是唯一的客栈,平日往来多商贾侠士和兵卒,虽清贫但也能糊口度日,怕是应了浮生这名,人生苦短终是一场虚幻的梦,待到城破这塞外黄沙怕是不多她这具枯骨。
“老板娘,来一壶酒。”
城里的人都是这样唤她,或许她已经很久没听见自己的名字,没有谁会在乎这乱世的弱女子,或许过了今夜,这客栈和这城都会是一座废墟,亦如她从来都记不住这些客人的样子,在她眼里他们终究是这浮生中的过客。
我在叶轻语的记忆中看见那个默默为她相守的人,这一世他是一个守城的兵痞,每次来都穿着那身简陋破烂的盔甲,丢在柜台上的是和他人一样肮脏的刀,锈迹斑斑想必很久没用过。
“押二角酒。”
他每夜亥时来风雨无阻,一如既往的用他的刀向叶轻语抵押二角酒,我想叶轻语已经记不起他到底欠了多少酒钱,不过从未向他要过,战乱不止最得罪不起的就是他这样的兵痞,我估计在叶轻语的眼里他除了猥琐和无赖还透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轻浮之外一无是处,所以叶轻语始终埋着头不愿意正眼瞧他。
他总是对叶轻语浅笑,完全不在意她的轻蔑和不屑,端酒转身的背影没有丝毫血性,我猜想或许在叶轻语甚至在心中不止一次期盼,明天,就在明天这个时候他不会再来,宁可他死在戎狄的刀剑下,也远比这样苟活着好。
他总是坐在墙角的位置,即便是有人他也会把刀重重的扔在桌上吓跑客人,因为那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叶轻语站立的柜台,两角酒他能慢悠悠喝到她打烊,两个外地商贾多看了我几眼出言轻薄,他便拳脚相加打的两人满地找牙,客栈里桌椅盘碗一地狼藉,叶轻语缩在柜台后不敢吱声,那一刻他向换了一个人,凶狠的如同一尊忿怒的罗刹。
那一刻才能让我想起他是那个司生司杀的神尊,不过他的威严和霸气完全只会用来保护柜台后的那人。
酒尽菜凉客人各自归去,他留到最后收起地上残碗碎盘,我想叶轻语也应该记不起这是他第几次打破店中东西,但总是会修补好桌椅后才离去,临走时他站在店外对她浅笑,她厌恶的避开他目光,可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踌躇不安,我想叶轻越应该是不明白,向他这样的兵痞为何会有一张如此俊美的脸,虽然令人厌恶的笑容却是那样的干净,还有他的眼睛明亮如同这大漠的明月。
这一世的记忆似乎格外的漫长和清晰,想必在这一世一定发生过什么才会让叶轻语记得如此清楚,记忆的画面中在风沙和岁月侵蚀下亦如这破旧不堪的城和叶轻语的容颜一同慢慢苍老,唯一不变的依旧是那个兵痞,他还是会在亥时风雨无阻的出现,只不过他始终是那样的年轻和桀骜不驯。
丢下刀押二角酒。
那应该是这一世他唯一和叶轻语说过的话,看叶轻语变化的容颜,想必这句话她已经说了十几年,或许时间长了一切都习惯了。
那晚戎狄夜袭城破兵败烽火屠城,兵痞踢开店门持刀闯进来,不由分说抓住叶轻语手往外冲,斩杀敌将推我上马,他拥她在怀向城外疾驰,第一次靠他那样近起伏的马背我想叶轻语能听见他心跳铿锵,满脸鲜血滴落在她后颈是潮湿的炙热。
敌军群兵引马来追,身后箭雨呼啸,他加鞭不停斩兵杀将大有万夫莫敌势如破竹之势,后背隐隐作痛犹如尖芒刺骨叶轻语咬牙不语,奔至城外溪谷两山夹道可容一人通行,他下马持刀而立指着身后羊肠小道。
“此道出谷往西,遇一河乘筏而过便能周全。”
“你不走?”叶轻语愕然。
“走不了。”
远处马蹄破夜火光渐近戎狄已至,他持刀于谷口不动如山,背后数之箭羽没入身体穿透前胸,他是真走不了,护叶轻语出城他早中箭矢,一路艰辛竟未听他言语。
叶轻语走到他背后帮他折箭。。
“拔不得。”他按在叶轻语手背浅然一笑。
拔了他就没有气力再坚持,他没打算和叶轻语一起走,他是想留在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谷口帮她挡住将至的戎狄。
“你这又何苦。”叶轻语哽咽。
“欠你的酒钱,今天我还你……”他笑,亦如夜花灿烂,胸前鲜血滴落他腰挺的更直,那一刻叶轻语有些恍惚,我想她或许是感觉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笑容,世世的相守他终将那笑意模糊的印在她记忆中。
“我叫叶轻语。”
“我……我知道……”他持刀的手一抖,嘴角蠕动笑意凄然,月下静望似乎有话要讲,突闻身后戎狄叫嚣群战马嘶鸣,他转头握刀。“走!”
叶轻语在等他未说完的话,看着他后背月色下亦如磐石般刚毅,敌先锋已至挥刀来袭,他引刀砍杀人仰马翻谷前留下两具尸骸。
“走!”他回头看叶轻语一眼,这一次没有笑,只是腿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插刀在地支撑自己身体。
叶轻语掩泪而去身后只听见刀剑相交马嘶人嚎,乘筏西渡至岸回首见谷中火光忽明忽灭,刀剑之声不绝,叶轻语跪哭在岸边忽闻夜空惊雷乍现,漫天蛮雷呼啸而至落于谷中,整个黑夜被照亮的如同白昼,顷刻间谷中一片寂静。
王师收疆扩土多年后叶轻语再回到那边陲之地,依旧在城中开了客栈,名浮生。
每日亥时她都温上二角酒,然后看着店口,一晃多年叶轻语已经是鬓白如雪的老妇人,他知道那兵痞不会再来,可这个习惯怎么也改不了。
清明细雨。
叶轻语带上酒再去那最后见他的未名谷,谷顶有一坟丘是为他堆砌的衣冠冢。
“你这是拜祭谁?”谷顶庄稼人见她每年都来好奇的问。
“一位朋友。”叶轻语颤巍巍的迟暮的坐在坟丘边。
“你朋友怎么没有名字?”
叶轻语愕然,这一世她依旧没知道他的名字,那空白的墓碑上终究一如既往的没刻下一个字。
这或许是她最大的遗憾,叶轻语无言以对的把酒摆放在坟丘前,不多不少刚好两角。
“他是什么人?”庄稼人唏嘘的看着她。
“一个兵痞……一个在这里为了救我战死的兵痞。”叶轻语哽咽的回答,直到现在叶轻语还是愿意叫他兵痞,我想不再厌恶仅仅是因为亲切。
“卓谷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里出过不少英雄。”
叶轻语看向说话的庄稼人,才知道原来这里叫卓谷。
“兵痞也会救人?”庄稼人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的话,点燃旱烟咂了一口。“几十年前戎狄破城,据说有一兵爷站于谷底隘口拒敌,一人力战不退谷口敌兵尸积如山,谷内血流成河就是从那时开始,谷中溪流变成红色再没清澈过,敌将不敢靠前命箭手齐射,兵爷身中万箭竟然屹立不倒,那一仗太过惨烈老天都不忍群雷落于谷中,敌兵甲尽数灰飞烟灭。”
叶轻语听至顿时泪如雨下,他知道那人是便是兵痞,向庄稼人要来镰刀,在空了几十年的墓碑上刻下两行字。
闻说塞外埋忠魂,
卓谷西出无故人。
刻罢叶轻语引刀破指,鲜血涂抹在墓碑上,亦如当年他笑容那样灿烂。
叶轻语从梦中惊醒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她抬手手抹去像是做了一场痛彻心扉的梦,那梦变得有些模糊,只记得梦里自己坐在一个坟丘旁泪如雨下,可忘记那坟里埋的是何人。
这应该是几世以后,想必她又忘记了前世的所有,可还是有些残留的记忆让她想起过往。
推开窗户京城繁华尽收眼底,三月春色怡人我信步长街青石,梦中阴霾渐渐消散而去,叶轻语驻步街尾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开了一间客栈,堂前绿柳红花庭内幽深古致,抬头看见匾额上刻着两字。
浮生。
看着别致的店名叶轻语有些恍惚,我想她应该记起些什么,或许那记忆太模糊只是感觉有些熟悉,有一种恍如前世的错觉,叶轻语迟疑一下迈槛而进,客栈清冷零零散散坐着一些客人,她坐到墙角的空位店小二客气的过来招呼。
“要点什么?”
“二角酒……”
叶轻语并不饮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脱口而出,她蹙眉久思却再记不起来。
坐在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客栈的柜台,掌柜颇年轻有一张俊美干净的脸,他抬头刚好和她对视。
叶轻语脸羞红避开他目光环顾四周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饮尽要来的二角酒,起身才发现出来时闲散竟忘了带银钱。
“掌柜,这支发钗可否押二角酒。”叶轻语取下头上发钗歉意的问那俊美的年轻人。
那人嘴角翘起,他笑,放荡不羁与世无争。
他收下她发钗笑而不语,叶轻语茫然的看着那人的笑感觉依旧是熟悉,走到店门口忽然折回来好奇的问。
“掌柜,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拿笔的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在账本上,侵染了一大片久久的扩散,他迟疑一下。
“闻卓。”
……
叶轻语一怔身体抖动一下,那最后一滴汤药中承载仅存的记忆也慢慢淡化消散在我们眼前,叶轻语早已泪如雨下,我们终于知道他名字的由来,这是她刻在墓碑上的那两行诗。
闻说塞外埋忠魂,
卓谷西出无故人。
相守那么多世叶轻语终究没记起他的名字,他便取这两行诗的第一个字,至少这是叶轻语留给他的。
闻卓。
生生世世的相守终于换来一个名字,虽然叶轻语并没有记起他真正的名字,可我想这对闻卓已经足够,叶轻语抹去泪痕抱元守一凝神静气的闭上眼睛。
“你们走吧,别告诉他……你们来见过我。”
“……”云杜若一愣吃惊的问。“他就在山门你难道也不打算见他一面?”
“相见不如怀念,我既然已经知道他的名字就够了。”叶轻语很平静的回答声音中透着哀伤。
“不!他等你是记起他真正的名字。”我走上前认真的说。
“不重要了,他曾经的名字或许我永远也记不起,可从这一世开始我知道他叫闻卓,我会把这个名字铭刻于心,从此以后即便世世轮回我都会记得身边有一个叫闻卓的人。”叶轻语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心满意足的说。“最苦的那人是他,走到这里也不肯来见我一面,他是不想我承担他的苦,轻语有幸得一人世世记挂已是知足,我去见他只会让他更加羁绊,他守我这么多久,这一世就让轻语在此等他,待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他一定会来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竹简
我和云杜若见叶轻语主意已定也不再劝说,细细想来叶轻语的决定也是对的,闻卓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她,又何必让闻卓徒添伤悲,向叶轻语告辞以后我们下山,顾小小早已从我肩膀上把那图案抄录下来,我和云杜若去天师府的时候,她和闻卓还有太子已经把完整的图案拼凑出来。
图案上的线条很粗犷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张绘有十二个秦代装束的人,站在一座大山的四周,而画面中有两行篆书的文字。
帝銮巡驾震阴阳,
青龙盘石数几星。
原本以为聚齐两张竹简上的图案就能知晓让嬴政重生的办法,可看着顾小小手中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画面我们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如果按照这图案来看完全和嬴政没有丝毫的关联,这十二个人代表什么也不知道,这座山是哪一座也没提及,留下的文字形同天书。”太子抬头看看我们说。“想必嬴政知道让自己重新君临天下事关重大,不敢有丝毫差池把重生的玄机都隐藏在这图文之中,可问题是这图文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顾小小指着图文若有所思的对我们说,她留意图案上面那十二个人已经很久,这十二个人虽然形态一样可穿着各不相同,有的身穿双重长襦外披彩色铠甲,下着长裤足登方口齐头翘尖履,头戴顶部列双鹖的深紫色鹖冠,橘色冠带系于颌下,打八字结,胁下佩剑。
而有的是外披彩色花边的前胸甲,腿上裹着护腿,足穿方口齐头翘尖履,头戴双版长冠腰际佩剑,或者是身穿高领右衽褶服,外披带彩色花边的齐边甲,腿扎行縢足穿浅履。
“这些装扮都是秦代的,在秦代穿衣有很明确的规定,身份不一样穿戴也各不相同甚至连服装颜色都有严格的规定,这十二个人的穿者打扮是秦朝兵勇的装束,和秦始皇陵外的兵马俑上的服饰一样。”顾小小很肯定的说。
“这么说这图案中的十二个人是兵马俑……难道嬴政重生的秘密和兵马俑有关?”云杜若听完疑惑的说。“可兵马俑在秦始皇陵外,那里并没有山啊,这图案中的山又是什么意思?”
“嬴政当年在祭宫见你时,把刻有图案的竹简交于你和我,你可还记得当时嬴政可曾说过什么?”我看向闻卓他既然已经取回记忆,或许他能想起一些线索。
“我只记得嬴政说若是芈子栖乱世祸及三界,便和你聚合竹简上面有让他重生的办法。”闻卓细细回想了很久摇摇头说。“除此之外嬴政就再没说过其他的话。”
“这图案是嬴政留下来,上面的十二个人到底是不是兵马俑或许有一个人很清楚。”我从顾小小手中接过图案深思熟虑的说。
“谁?”云杜若问。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爸,他醉心一切和秦代有关的文物,想必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十二个秦人到底是什么。”顾小小一语中的。
想想也有很久再没看见萧连山和顾安琪,也不知道他们最近身体可还好,我小心翼翼收好那图案和大家立刻马不停蹄赶回去。
顾安琪看到我们平安回来喜笑颜开,萧连山不善表达虽然口中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可他透过老花镜的目光却更加的高兴和开心。
走进房中我迫不及待拿出图文送到萧连山的手中。
“这上面记载着让嬴政重生的秘密,如今唯一能阻止芈子栖的恐怕只有嬴政了,可是我们始终无法参透这图文的玄机,您精通秦代文物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萧连山拿起图文仔细看了良久,顾小小走到他身边指着图文问。
“我从小在您身边耳闻目染,看出这十二个人像是兵马俑但是又不敢确定。”
“这……这不是兵马俑!”萧连山嘴角蠕动一下神情有些激动斩钉切铁的说。
“不是兵马俑那这十二个秦人到底是什么?”云杜若疑惑的问。
“是……”萧连山抬头看我们正兴奋不已的想告诉我们,目光落在我们身后,眉头一皱笑着说。“今天怎么了,一个人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我们循声望去这才发现闻卓静静站在门口,身边是寸步不离蹲着的银月,他的目光惆怅的望着我们这边,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连山、安琪……”
闻卓喊出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