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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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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谁要动了我儿的小鸡鸡,我把他全家的男人统统阄了,包括猪狗公鸡,让他们也断子绝孙一回!”潘又安发狠说。

小姐催促说:“夫君你快点,外面有人等,我心不在焉的。”

“急什么?让他们稍等片刻,天又塌不下来。”小太监仍旧在不慌不忙的操作着。

“我怕官兵万一攻上山来……”花枝小姐犹豫道。

潘又安安慰说:“不怕,日前我观察过地形,此山易守难攻,若要攻破此山,最少需五万雄兵。况且兵权尚在我手,他一个府衙总兵,能有多少人手也敢贸然上山?”

小姐不禁油然赞道:“夫君果是帅才,日后定有出身!”

“我才不希罕哩!”潘又安向往的说,“到时候等我杀了王书贵,替你报仇雪恨,也替皇家整顿好江山,我就该归隐山林躬耕农作了。”

“我也等着那一天哩!我也喜欢田园生活。”小姐赞同说,“不知你的乌儿苏丹肯否?”

“嫁鸡随鸡,她岂有不肯之理?”

“夫君你真好……”

小姐的话没说完,潘又安山洪暴发,一泻如注。

潘又安收拾停当,外着白袍,内藏铠甲。胯下白龙神驹,手执勾魂长枪,俨然一副英武的美少年形象。曹花枝不舍,猛地扑向前去,紧紧抱住小太监的下半身,两行热泪盈眶,泣不成声道:

“万望夫君多保重,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呀!”

小太监俯下身,轻轻拍打拍打爱妻的后脑勺,仰天一笑,慨然道:“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视生死如当阎君府上做宾客,爱妻何作此儿女态?潘又安不死,绝难忘记小姐待我山高海深之大恩。爱妻快快撒手,咱俩就此别过,看我去击杀贼兵!”

小姐被几个女兵搀扶起来,见潘又安就要打马下山,泪流如雨,声嘶力竭地娇声从他身后喊道:

“将军勿忘我啊!”


第三十九章 出了匪窠又入贼窝

小太监紧勒马缰,白龙驹嘶鸣一声,风弛电掣一般,飞速下山。山下督军的头儿正是狮子头,他刚安顿好事务,吩咐士兵搭支帐篷,埋锅造饭,忽听马声锵锵。狮子头猛抬头看时,小太监马快已到近前,狮子头挺起身来喝道:

“你是何人,胆敢踹我大营?”

“我乃你太监爷爷是也!”

小太监手起枪落,勾住狮子头的肩胛,拚命一拽,从肩膀到半边脸,连衣服带肉撕下一大块。狮子头杀猪般嚎叫一声,痛疼难忍,捂住脸颊声嘶力竭地喊道:

“快快传令下去,休教走了小太监!”

狮子头再回身望去时,潘又安已无了踪影。

不是说狮子头的部队战斗力不强,也不是说狮子头本事不济,主要是没做好这种防备。上头交待的政策也是说围住就行,土匪们要出来也必定是一大群人,哨子响梆子敲,熙熙攘攘的,没想到小太监单人独马,一人冲下山来,伤了十几个弟兄,还几乎没有结果了他们的副总指挥。

文世昌、冯金刚几人匆忙开了个小会,大致算了算小太监去的方向和路线,决定分兵追击。

几个人里头,文世昌是个书呆子,狮子头是浑人,唯有冯金刚脑子灵活,又懂得些兵法,他想了想说:“文大人,石将军(狮子头),依末将之意,小太监神机妙算,鬼头滑脑的,对付此人只可智取,不可硬拚。”

文世昌道:“冯将军何计之有?”

冯金刚说:“末将倒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你快是说呀!”狮子头捂着半拉脸颊哼哼道。

文世昌也说:“将军请讲。”

冯金刚俯在二人耳际小声嘀咕了几句,二人同声赞道:

“好计,好计!”

原来冯金刚早已算定小太监往北决不往南,因此他抛开东南两个方向不管,只在往西往北两个方向的沿途,各家旅舍馆驿等全都安置了密探,发现情况,立即上报,不许私自采取行动。

小太监一口气跑出去百八十里,前面有个村庄,他到一家门口停下,估计追兵被他拉下足有五十里远近,因而四周看了看没啥动静,这才敲开门要了碗水喝,顺便也饮了饮马匹。

走了半天的路程,小太监腹中觉得有些饥饿,本想给这家主人讨碗饭来吃,奈何张了几张嘴也未能说出,说到底总是脸面上抹不开,他上皇家出来的人,怎好意思腆着脸向人家讨饭来吃?只好饿着肚子又继续前行。

时至初秋日,满地不见金黄,树叶都枯萎了,天灾人祸,庄稼稀稀拉拉,路上行人也难见一个。小太监久居深宫又怎能知道百姓的疾苦,昏君无能,奸相横行,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风起云涌,正在酝酿着一场倒旗易帜的革命。贪官污吏只管拚命地搜刮民脂民膏,土豪劣绅巧取豪夺,处在最底层的黎民百姓如临水火,个个叫苦不迭。虽处和平年代,却难享安逸的生活,糠菜半年粮。多亏了国人的忍耐性极好,不到万不得一,不会逼出一个李自成出来。

小太监不敢走大路,沿着乡间小道,顺着西北的方向,一路走来想找家馆舍歇息一晚,最终也未能如愿。不知不觉间到了傍晚,他不敢继续前行,胡乱进了一处村庄,依然是上前敲门,见开门的是位老妇人,他开口就说:

“老妈妈,我是位过路的客人,实是找不到宿头,想在你家借宿一夜,请给我搞些吃食,再喂喂我的马匹,明日我多给你些银两就是。”

老妇人见说,急忙挤眉弄眼的,推托说:“不可不可,我家房小屋窄无法容你,你还是另寻一家!”

小太监不悦,正要说话,忽见院中出来一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年岁也就在二十出头,面相凶恶,说话却极是和气,说:

“娘,人家大老远的来,想在咱家住一宿,这个方便也不给呀?”

说罢,年轻人自去牵马招呼小太监进院。

小太监分明看到老妇人在摇头叹气,一脸的无奈。

半夜的时候,小太监突然惊醒,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回忆昨日发生的情况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他只记得只喝了一碗水,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他用力一挣,方才知道身子被扎满了绳子,捆得五花大绑,休想挪动半分。小太监自叹道:

“想我也是一朝重臣,也曾带兵打仗,为国出力,不说叱咤风云,风光倒是风光了几时的,未曾想却阴沟里翻船,命丧在这荒辟小村里?”


第四十章 太监遇险村姑搭救

小太监试着挣扎了几下,奈何绳索绑得太紧,竟丝毫动弹不得。这阵他饥肠辘辘,口渴难当,昨日这个时候他还躺在曹花枝的温柔乡里,如今则成了待宰的羔羊。人生瞬息万变,小太监想,旦夕祸福不期而至。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一伙人绝对和王世贵无关,他不慎进了贼窝,悔不该当时没看懂老太的眼色,另找一个下处。把老太叫娘的那个家伙,心狠手毒,一碗饭都没让吃上就急急下手,似这样手脚,必不是生手,因而也决不会轻易放他一个活口出去,看来他若想逃出此劫誓比登天。小太监唯有不甘心的是他的两个爱妻,乌儿苏丹翘首以待,花枝小姐魂牵梦绕,他如何舍得下?还有皇太后对他情同母子,恩义重如山,王书贵不除,早晚是害,太后母子必遭其乱。小太监虽是动不了身,他还是自我感觉了一下,贼匪定是搜了他的身,不要说乌儿苏丹送他的红珊瑚,就是曹花枝揣在他袖筒里的小手绢也被他们悉数掠走。猛地,他想起那把刀,皇上哥哥赏给他的尚方匕首!

小太监两只脚互相摩裟了一下,隐隐感到那把刀还在。他心中暗喜,老天爷不要他死,自救的方法有了。他用左脚拚命蹬着去脱右脚上的靴子,平时用手帮忙才能脱得下的,如今两手尚在桎梏之中,只能劳动两只脚了。费了好大的功夫他才脱下那只靴子,然后又一寸一寸地往那只靴子跟前蹭。他终于抓住了那把刀子,小皇上当初送他刀子的时候大概万万没有料到这把刀子与他的江山社稷、身家性命有关?如果不是这把刀子,小太监死于非命,王丞相拿他们母子简直如砍瓜切菜一般。小太监用刀子割断了绳子,他四周摸索了一下,隐约感到这是间放牲畜饲料的地方,房间里有麸皮豆类和铡好的碎草。小太监抓了把豆子捂进嘴里嚼,味道不是很好,但他还是强咽了下去,一整天都没有进食了,这种情况从他进宫以后还没发生过。即便过去行军打仗,他是主帅,饿肚子的事论不到他。

小太监好赖吃了点东西,又活动开了身子,他决定到外面看看。

老太的儿子名叫鲜世保,父亲生前是个财主,家里很有些田产。奈何儿子不争气,生性好赌,而且奢赌如命,老父活着的时候尚能约束一二,他一伸腿,儿子索性就在家里开起赌场了。俗话说,赌博赌博,越赌越薄,先赌钱后赌地,输了房子再买妻。如若小太监再晚上几天借宿,没准这家已换了新房东,人品好坏不说,起码没有性命之忧。鲜世保手气不佳,霉运常有,和所有的赌客一样,大家都是殊途同归,最后竟输得不名一文。每回家中敲门不是债主就是借贷,他不敢出面,只好央及老母前去打发。这回是个生人,衣着鲜亮,又牵着高头大马,鲜世保眼前立刻一亮:送钱的主来了!他让小太监在前厅落坐,又去橱间帮母亲烧水,并预先在水壶里放进一包蒙汗药面儿……

小太监从草房里出来,蹑手蹑脚,来到院中,扭头看见前厅里灯火通明,几个人正在喝酒猜拳。小太监听他们吃喝得正高兴,不禁又引起自己一阵雷鸣般的肠鸣。他摸索着找到橱房,心想不论有啥先对付个半饱,再想其它出路。厨房中在半明不明的炉火映衬下,他看到白天那位老妇人也被反绑着蜷缩在柴草堆里。小太监走过去解开捆在老人身上的绳索,老妈妈惊道:

“公子,你是怎么出来的?”

小太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称他为“公子”,听起来格外舒服。他微微一笑,问道:

“老妈妈,不知你儿子让我吃了什么东西,我竟然一觉睡到现在?能看出来你和你儿子不是一事,你怎么也被绑在这儿?”

老妇人叹口气,说:“家门不幸,出此逆子。昨日公子不听我的劝阻,执意进来,才有此难。你昏迷之后,也是因我拦挡他们不要加害于你,反遭毒打并用绳索捆绑于此。”

说罢,老妇人挽起袖子,胳膊上伤痕累累,并有鲜血渗出。

“身上还有伤痕,脱了衣服不雅,就不劳公子观看了。”老妇人又说。

“老妈妈,你家中除了儿子,还有什么人?”小太监问。

“老媪还有一女,历来和哥哥不和。”老妇人突然想起什么,说,“公子,我女儿为了救你,骑上你的马找她舅舅去了。按说这阵也该回来了,不如你我出了大门,迎他们回来。你骑上你的马,快快去了,也省却许多麻烦。”

“不怕,他们那几个酒囊饭袋,奈何不了我的。”小太监安慰道。

“他们那七人,断壁山的山大王,个个老虎一样,武功高得很,你一人赤手空拳,如何对付得了?”老妇人不信。

正说话间,忽听门外有人敲门。鲜世保出去开门,嘴里还骂骂咧咧,唠叨说:

“谁又来讨账啊?实话告诉你小子,老子今天有钱了,不怕你半夜鬼敲门。贵人自有天助,有人给我送来一大包金子,够我一辈子开销了。”

大门开处,红灯闪闪,小太监举目一看,老叟旁边,执灯的一位少女,貌若天仙,袅袅婷婷,举手投足间,竟如他的曹花枝一般。


第四十一章 子午村恶徒逞凶

老叟进门之后,指着鲜世保的鼻子就骂:“你这个没上没下、少廉寡耻、丧尽天良的畜牲,你爹没了,我替你爹来教训教训你!说,你把人家一个过路的客人绑起来还想杀了人家,你没王法了,你想翻天啊,这是死罪,你知道不?”

说罢,老叟挥拳就打。鲜世保躲过,顺手拎住老者的衣领,就势一掌打过去,老者站立不稳,仰面跌倒在地。

村姑不依,放下灯笼,扶起舅舅,回身斥道:

“哥哥,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你没吃没喝了找舅舅,没钱没粮了想舅舅,舅舅说了你几句,你竟敢打舅舅,你还是人吗?”

鲜世保从怀里摸出一块石头,嘻嘻笑道:“妹子,过去咱家穷,我不得不仰仗这个老家伙,所以处处谦让他三分。今儿哥哥我发财了,以后用不着再和别人低三下四。来,这块石头给你,拿去玩去!”

“我不要,我嫌脏!”村姑扭过头去。

“脏,脏什么?你没见白天那个小白脸,人长得水灵,穿得又整齐,他的东西怎么会脏呢?”鲜世保大言不惭的说。

“戴在人家身上干净,放到你手里就脏。呸,就不要,送给你的心上人去吧!送给你哪些婊子去吧,休想给我做人情,姑奶奶才不希罕哩!”小太监没料到村姑一张俏脸竟有这样一张利嘴,说出话来如此刻薄。

“你个小贱人,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着你是我亲妹子,今天老子就要了你的小命!莫不是你相中了那个小白脸吧,你怎么总是替他说话?即便你看中了也没用,少时我的几位兄弟就要把他拉出去活埋了。你想和他好,也等下辈子吧!”鲜世保本是村中流氓,言语中更显厚颜无耻。

小太监几次要出去都被老太死死拽住,老太还悄悄对他说:“他们只不过是吵吵嚷嚷几句,没有什么大事,你一旦出去就有性命之虞。”

“我怎么替人家说话了?我是替理说话。人家一个过路的,你把人家无故杀了,他家中的父母妻儿老小谁养活?”

“你想得还挺周到,他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我算看清了,你和那个老混帐老刁婆都是一路子货,吃里扒外的东西!”

“和你这种人简直无话可说,母亲成了老混帐老刁婆,我问你,没有爹娘,你从哪儿来?”村姑越说越气,扬起手对着鲜世保的脸颊就是一耳光。

鲜世保当着他众多朋友的面受了这一掌,失了脸面,顿时恼羞成怒,回身进屋,掣出一把剑。

潘又安当然认识,此剑为曹花枝所赠,剑名曰昆仑,乃是古代名匠莫耶所铸。据曹小姐说,此剑家父所留,剑锋锋利无比,可断金截玉,削铁如泥,临行时送他让他带在身上做护身用。小太监今晨才拿到手里,尚未有机会使用呢,没想到却作成了鲜世保杀人的凶器。由此,小太监胸中生出一腔怒气,他已存杀人之心,如此恶贼,留在世上上无用,浪费粮食不说,还给善良百姓增添许多心理上的负担。

鲜世保举起宝剑就剁,村姑不避,舅舅不忍,挥手一挡,斥道:

“你这丧了人性的东西……”

舅舅话未说完,一条手臂已分作两段。舅舅手捂断臂,仍旧破口大骂不止。被鲜世保上前复一剑,结果了性命,嘴里骂道:

“一进门你就啰啰嗦嗦,不就是借你几个钱花花吗?这两年你的气我算受够了,舅舅又不是老子,老子死了,又多出一个管闲事的。再叫你多管闲事,这就是多管闲事者的下场!”

小太监纳闷:鲜世保的几位朋友,人家家中出了人命,他们怎么都不出手相劝呢?都是些什么人哪?他当即决定出面做个了断,谁知自己的双腿被老太死死抱定,老太人已昏晕过去了。

村姑见舅舅被杀,先是一怔,待醒过神来,嚎啕大哭着扑向哥哥,泣声骂道:

“我也不想活了,你这个狗畜牲连我一道也杀了吧!”

鲜世保杀红了眼,全忘了骨血亲情,看看妹妹向自己冲来,不由分说,举剑就砍。

“兄弟且慢!”

此时天已大亮,小太监看到堂屋里走出一条壮汉,黑脸膛,虬须胡,黑眉大眼,鼻高口阔。头顶胡乱挽个结,穿青挂皂,腰挎长剑,足蹬软底布鞋,不用看就是个练家。虬须胡一亮相,后面几个亦是鱼贯而出,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站了小半个院子。小太监数了数共是七位。虬须胡说:

“兄弟,这个给我留着。”他指了指村姑。

“瞎了你的狗眼,你让我上山当土匪,做梦去吧!”村姑毫无惧色,厉声骂道。

虬须胡就要发作,鲜世保趋前一步,说:

“带我妹子上山,咱事先可没说好这一条。若是如此,还要多加些钱与我。”

“放你娘的狗屁!”虬须胡翻脸骂道,“留给你的银子足够你花一阵子的了,还要怎地?如不是我挡得快,你杀了不更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你不能用,还不让别人用?真是。”

“我哪里是要杀她,我才捨不得哩!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一下罢了。我的妹子,这等成色,你们都见了,附近哪里去找?不知要卖多少钱呢!”鲜世保讲起了价钱。

“好好,我娶了你的妹子,咱们就是亲戚了,再怎么样也不好红了脸。这样吧,我再分给你五两银子,如何?”虬须胡先让了步。

“才五两?不行不行!”鲜世保头摇得货郎鼓一般。“前几日,有人都出到五十两呢!”

“算了,不和你扯闲谈了。弟兄们,我们走,那个小丫放到我马背上,你们再去草房提那个小白脸。”

“我死也不跟你们去!”村姑说罢一转身,猛力朝墙上撞去。


第四十二章 潘又安力杀七贼

潘又安所处这个村名叫子午村,大约三五十户人家。离村不远,有一座山名叫断壁崖,山中啸聚了七个恶贼。这七人自然各有名姓,因他们寿短,不时即刻陨命,所以就不在此一一说明了,免得各位看官污了眼睛脏了耳朵,即便记住了姓名也没有用,不说也罢。当然前面已讲过,长虬须胡的那位是个头,其余几个也都有些本事,自然是专靠打家劫舍为生,人人均是风高放火、月黑杀人的强人。开始时他们还遵循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法则,一般不在近处作案,采取的都是游击战术,捞够了钱粮,然后就扮成客商模样,顾些骡子毛驴等等驮到他们山上的窝里。虬须胡他们很会算计,老窠里并未多少吃饭的闲人,除了他们七位,下面就俩烧火打柴做饭的。老婆带在身边自然也累赘,想那事儿了,随便下山扒拉个娘们就是老婆,用完物归原主,又省心又省事耳边又没人唠叨。太阳出来,哥几个爬起来就吃就喝,吃饱了喝醉了,接着又睡。年复一年,周而复始,日子倒也逍遥自在。这样久了,外面的生意不好做了,他们耐不住就坏了规矩,时不时窜到子午村,无非就是抢夺钱财粮食衣物,**妇女,和他们祖上干得是一门专业。次数多了,子午村人几乎人人都认识这七个恶贼,奈何他们不得就报官府。官府也不是不管,派了几次兵,遣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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