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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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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就依老侯爷之意,你说咋來咱就咋來。”

张克孝道:“咱俩比箭法吧,不知潘将军会不会放箭?如若不会射箭也无妨,咱也不能勉为其难嘛,还有别的许多玩法呢,比如打拳摔跤、下河凫水、爬树翻墙等等都行。”

潘又安暗道:看老贼说得多么轻巧,其实是暗藏杀机设骗局,总之是要了他的小命以报杀子之仇。潘又安一言带过,不依为然地说:

“放箭就放箭吧!”

说罢潘又安不觉有些后悔失口,早间薛碧青拿來一张家藏并无箭矢的雕翎旧弓,弓是好弓但无箭矢如同废物。可是话一出口,不便更改,且走一步说一步吧!

老张见小潘中计,不由心中大喜,想想自己一张神弓射遍天下,不知有多少盖世英雄死在他的箭簇之下,这个潘又安自恃武功高强,怕是末日也要临头了。老张说:

“好,就依潘将军之意,你我且退至各自阵前,一人射一人三箭,你先还是我先?”

潘又安有弓洠Ъ训老壬浞趴占课弈魏沃坏眯趴谒担

“按说潘家洼乃是我的老家,我为主你为客,主让客三分,老将军还是先來吧!”

张克孝大笑说:“既如此老夫也不谦让了!请潘将军受我三箭。”

说罢,老张悄悄弯弓搭箭,觑准潘又安额头“嗖嗖嗖”连发三箭。

潘又安瞅定老张射箭的姿势,那边弓弦一响,他掌中已经攥得三箭在手。潘又安数数不够,又道:

“张侯爷想必是洠ё龊米急福馊凰悖菽阍偕湟淮伟桑 

张克孝不由暗暗发笑,见过傻瓜洠Ъ庋纳倒希孟染腿孟攘耍挂偃靡宦郑可弦换匦张说氖前瓷庖换匚襾砀鑫奚抻暗娜ⅲ茨阈∨送睦锒悖肯氚眨松裱邸⒖窆⒎苌窳Γ抻拔拮偃敕ⅲ蓖烦擞职驳耐飞仙淙ァ

潘又安也不躲藏,也不慌张,笑嘻嘻原地不动,只把他身子忽地往下挫了一挫,三支箭齐唰唰射入他的发簪之中。

潘又安这一招正是从天岚山道长凌国秀那儿学來的,洠氲浇穸谡飧龅胤接蒙狭恕A枥隙魇υ倒呤稚浼钪晾澹闶嵌悴还サ摹J孪认牒盟淠隳母龅悖阍谀歉龅闵系人褪恰M芬换兀擞职膊轮欣险疟厣渌牧常虼怂诹成系茸牛潜吖幌欤崆嵩谘矍耙簧ǎЪ愕搅耸种小5诙兀擞职蔡崆傲艘桓稣Q鄣墓し虼炝巳缟硇危蒙浼呤旨啡肓怂姆ⅣⅰE擞职擦Ъ冈谑郑戳钍勘撬偎偬Ч蚁兄萌站玫哪钦鸥止粒荡祷遥植遥鹑缢韭硐嗳绺僖话悖笫种垂沂挚秩绾篝嗌淙找话恪M蝗患洹班崂恪币簧炝粒患悦嬲笞永镎偶腋缸恿似肫肼渎怼I彩敝涠游橐黄舐遥薜澳铮潜减雇唬欢嗍绷角寺碜吡烁鲆桓啥弧4逋庖暗乩镏涣粝抡偶腋缸拥氖恚咳搜屎砩献帕艘患松匣沟窨套拧吧揭鹾钫拧钡淖盅

此箭法正是凌老前辈所传绝世神箭九连环,潘又安才发了六箭,一是他手中只有六支箭,二是张家父子正好有六人。不多不少,一人一箭,少了不够,多了洠в茫瑳'必要伤及无辜,债有头冤有主嘛!

潘又安长枪一举,在马上喊道:

“士兵弟兄们,潘家洼的乡亲们,快走哇,山阴侯家里分银子去啊!”

傻瓜见了银子才不开眼呢?潘家洼家家开门,户户出动,齐齐奔向山阴县张家府邸。银库打开,满眼皆是银子,车载、驴驮、人装,有的男子袋子装不下,索性脱了裤子扎住裤腿也装上银子。

潘家洼自此成了远近闻名的小康村,兴旺发达一直维持了三百多年。村人感戴潘又安给大家带來的恩赐,有人带头发起凑了些银两专门在村前修了座小庙,取名“潘公祠”,里面还塑了潘又安的泥像。由此及彼,又在村外不远处,重新修葺了齐、林二将的坟茔,立了石碑,篆刻了铭文,后世改为“双义冢陵园”,至今古迹尚存。

第三零六章 鲜爱莲三翘首盼郎归

鲜爱莲自打丈夫出走之后,算算如今已是五年都过了几天了,怎么潘郎一丝音讯也无?她无日不依门相望、翘首以待,她的潘郎可安?会否按时践约而至?

出事那年,鲜爱莲的哥哥鲜世保被官府捉去关在死刑牢里,专等秋后问斩。未料想此贼和同室犯人密谋,杀了牢子狱官一干人等,逃脱了出來。此时鲜世保的出路也只有上山为匪,他和他的那位狱友一个叫钻天猴的家伙八拜为交,结伙重上断臂崖,纠集了几十个亡命歹徒,专事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

开头几年,鲜世保怕暴露了身份,因此并洠в谢氐阶游绱迦セ龊λ南缜缀湍盖酌米拥取:髞碛行∩椒送嘎端底游绱逵懈龃竺廊私邢拾模强墒歉銮愠乔愎挠袢硕煞虿恢ハ颍缃穸雷砸蝗耸刈鸥鲂⊥尥藓湍盖咨钤谝黄稹O适辣W匀恢来哉咚档氖撬皇撬哂诩锴缀兔妹茫撬写嫘┝苤模妹玫乖谄浯危锴椎拿孀铀荒懿还耍於孕∩椒撕瘸獾溃

“不许胡说,子午村乃是我老家,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以后谁再胡言此事,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小喽罗听二掌柜如此一说,伸了伸舌头伴个鬼脸,不再作声。

大掌柜钻天猴名叫于占山,本是个江洋大盗,起初混迹于大江大海,行船使舵,并学得一手爬桅杆的好本事,所以才得了钻天猴的浑号。于占山杀人放火,奸*盗抢无恶不作。这次被县衙收监并非为了杀人等大罪,因而看管得不是很严,被他走脱。同室狱友鲜世保告诉他鹰愁岩有个去处,名叫断臂崖,退可以守,进可以攻,头几年有几位绿林好汉占住此山,官军屡次奈何不得,后來下山不慎被人暗害,如是盘据在山上老虎死不出洞决不会有失,是个隐身闯业的好地方。钻天猴闻听大喜,二人稍一合计,便用本身盗來的银两重新修葺了山寨,并纠集了一帮子亡命之徒等,如鱼之水,似狼入山,顺风顺水,果真做成了几笔大买卖。

这个钻天猴于占山在断臂崖呆得久了,每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也腻歪了,所以就开始想女人。小喽罗在山下村子里为他物色的一些女子,不是身段不好,腰粗腿壮,就是面相丑陋,面红皮糙。或是呆头呆脑,不堪入目。不似他们南方女子白皙灵秀,揑一把都能出水的那种,眠上一夜才叫过瘾呢。

子午村有个叫鲜爱莲的美人这事,终究让钻天猴得到消息。他拐弯抹角掇弄二掌柜鲜世保下山去把这个女子给他搞來,银两不计多少,就是死几个兄弟也再所不惜。鲜世保武功、心计、狠辣等方面皆不如老大,他拗不过,只好照实说了,鲜爱莲就是他的嫡亲妹子。

老于闻说大喜道:“这更好啊!咱哥俩本是结义兄弟,我是哥你是弟,现在又亲上加亲,你成了我的舅哥,我做了你的妹夫,岂不是珠联璧合、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好事是好事,这里可有个根由……”鲜世保把当年那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钻天猴。

“怕他个球哇!”于占山拍拍大腿吼道,“当年那个小子独自一人杀了七条咱们绿林兄弟,那是他运气好,洠錾细呤帧

“大哥,据小弟所知,那七位个个身怀绝技,决非泛泛之辈。”鲜世保想起当时那个场面,如今还禁不住腿肚子打颤,面带惧色。

“好啦好啦,你也别张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不是说那个貌似太监的小子已有几年不露面了吗?死活还都不一定呢,看把你吓成这么个球样子!明日你去山下,多给你妹子说些好话,如允便罢,不行干脆就弄上山來,我会好好待她的,身边有个男人总比她一人在家活守寡要强几倍。”钻天猴半是商量半是危胁的说道。

鲜世保闻听,又是摇头又是晃脑,脸上变色道:

“哥哥此事急不得的,你总得容我想想办法吧?”

钻天猴向來是说一不二的,见说便道:“还说不急,我巴不得今晚就和你妹子做一处睡了那才叫嬲呢!人在世上,活一时乐一时,谁知今天端碗吃饭,明天能不能提上鞋呢?管球不了那么长远!”

鲜世保不敢相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第二天下山去和妹子商量。

钻天猴高兴,喝了个酩酊大醉,喝叫小喽罗在山寨后室里胡乱拽一个掳來的女人陪他,灭了灯干男女之事,管她丑俊胖瘦哩。

鲜世保带俩小喽罗下山到了子午村口,大白天他不敢露面,令小喽罗装作要饭的,想法把妹子诓出來以便行事。

鲜爱莲的儿子潘元朗(起初鲜爱莲给儿子取名叫潘郎來,被人取笑说:躲都躲不过,哪还有盼狼來的?无奈她在朗的前面加了个元字)遵母命每日都要在门口等候爹爹回來,这日朗朗依旧在大门外玩耍,突见有俩要饭的,小孩子好奇,凑上前去看热闹,其中一个乞丐问朗朗,道:

“小兄弟,可知鲜家住哪个门?”

朗朗说:“我们家就是鲜家。”

“那你爹呢?”喽罗扮成的乞丐单刀直入。

“我爹在外面做事,我娘说我爹快要回來了,让我每日在门前等着呢!”小娃娃不知防范,据实回答。

“我就是你爹……”

“呸,胡说!我娘说我爹是个仪表堂堂的大男子汉,哪像你这样,鼠目猴腮,像个贼似的。”

“不不,小兄弟你听岔了,我怎么会是你爹?我们俩是你爹派來的人。”

“哪我爹呢?”

“你爹生病了,正在前村一户人家静养呢!他让我们來报个信,顺便叫你娘前去照应一下。”

“那你俩为何扮作花子?”

“小兄弟你不懂,你爹是大官,他怕暴露目标太招眼,所以才叫我们装化子的。”

小朗听了大官俩字,和娘说的不差,便信以为真,欢快地说:

“好,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给我娘说去。”

鲜爱莲盼夫心切,也不辨真假,稍做准备,跟着俩花子就急急上路了。临行前还嘱咐儿子说:

“朗朗,和奶奶好好看家,我去接你爹,很快就回來的。”

鲜爱莲跟着俩山匪前脚刚走,潘又安接着后脚就到了。

第三零七章火 南桥枫叶火烧断壁崖

潘又安安排好潘家洼的事体之后,令二百军兵护送薛碧青母女随身带上老妈妈等自去京城,他自己和南桥、保保、横横共是七人四马(其中南桥等仨人向來是不善骑马的)急奔子午村。潘又安熟门熟路,直接到了鲜家大门口,见一四五岁的男童站立门前,他看着有些面熟,不由下了马上前问道:

“小朋友,这家人家可是姓鲜?”

孩童正是潘元朗,见问便答:“鲜家是鲜家,娘亲姓鲜,可是我不姓鲜,爹爹姓潘,自然我也姓潘了。”

小孩口齿灵利,说话绘声绘色。潘又安大喜,知道此孩童是谁家的根苗了。他不由欠身伸手疼爱地去抚摸小孩的后脑勺儿,被小孩机灵地躲过,反讥道:

“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不要靠近我。听娘亲说集上有贩卖小娃娃的哩!”

潘又安笑道:“你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认识你哩!你们家里除了你,还有你娘亲,还有一位白发的老奶奶,我说的对吗?”

朗朗犹豫道:“你说的对是对,可是我怎么就洠Ъ隳兀俊

“那时还洠в心隳兀闵夏亩已剑俊迸擞职残ξ慕馐偷馈

“你快说你是谁?”小孩惊问,眼睛睁得溜圆。

“你猜猜看?”潘又安不慌不忙的弯下腰,两手搭在小孩的肩上。

“你是爹爹!”小男孩突然叫了起來。

“好孩子,好眼光,我正是你的爹爹呀!”潘又安一把将小娃娃抱起,高高举过头顶。

老夫人闻声从屋里出來,瞅着潘又安半天不敢相认。潘又安放下朗朗,倒头便拜,口里念道:

“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你、你是潘公子?你真是潘公子?”才五年來天气,老夫人显得就老了一大截。

“岳母大人,我正是您的小婿潘又安呀!”

“哎呀不好,你媳妇让人骗走了!”

潘又安问明缘由,立马带人前去追赶。

不用打听也不用分析,鲜爱莲百分百肯定是又被山匪劫到断臂崖了。子午村的老乡也说,断臂崖四五年前就聚集了一伙子土匪。不过说來也怪,他们离子午村最近,可是从來洠в薪逭夜缜酌堑穆榉场4蟾攀怯α送米硬怀晕驯卟菽蔷淅匣傲税桑靠囱诱庖换锿练嘶雇Χ@怼⒅厍橐宓牧ǎ

到了山根底下,潘又安烦难了:天色将晚,山势陡峭,又无路可循,七个人攻山不可能,就是喊一嗓子人家理都不理你,上哪儿找人去?怪不得官军奈何他们不得,狗熊捏跳蚤的游戏能有什么结果?

潘又安正踌躇间,南桥枫叶近前一步,悄然道:

“郎君,让我去吧!去晚了怕是爱莲姐姐有恙。”

潘又安不忍,道:“叶儿,不是我怀疑你的功夫,主要是你道路不熟,山上的情况不明,你去了万一再有个闪失,叫我如何是好?”

南桥挥挥手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向來就不走正路。丈夫且稍等,我去去就來。”

说罢,南桥枫叶如同一片树叶一般,飘忽不见。

南桥是夜行高手,运起轻功,登高山如履平地。正行之间,突见草丛中闪出两只狼豺,一左一右坐立两侧挡住去路。南桥顺手去背后抄家伙,那两只狼豺却转过身子扑哒扑哒走了,宛如头前引路一般。南桥跟定两只狼豺,不消半个时辰,便见山涧高处有灯光闪烁,时隐时现。南桥循着灯光飞至壁下,果见一片山崖如刀劈斧砍一般,高约数丈。断臂崖,断壁崖,大概就是由此而得名的吧?这点小坡难不住江南侠女,只见她从百宝囊中摸出两物,八爪勾和爬城索,纵身攀去,节节升高,也只是盏茶的工夫,便到了山顶之上。大门口木塔小楼上有俩哨兵站岗,一个哨兵似乎听到了动静,正要伸头去瞅,被南桥手起剑落,人头咕噜噜滚下山崖。另一哨兵见势不妙,张嘴要喊,也被南桥剁了头颅,两颗人头正好犒赏了两只狼豺的带路之功。

南桥回头望去,山寨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仿佛过年过节一般。大概是土匪头儿新得了压寨夫人,正在大事庆贺哩!南桥捱进山匪大厅,躲在暗处四处张望寻找看是鲜家姐姐被藏逸在何处?大厅内共有五十四个匪徒,另有七个被掳來的女子,南桥洞视所有角落,均不见爱莲姐姐踪迹。南桥出了大厅,辗转摸到后房,后房一片漆黑,只有一间屋隐隐闻得有人小声啼哭。南桥撬开房门,黑暗中她瞅见有个女子被绑在床上,嘴巴也塞了东西。南桥解开女子的羁绊,小声动问:

“你可是爱莲姐姐?”

爱莲大惊,反问道:“你是何人?”

南桥道:“姐姐不须多问,是潘郎派我來搭救你的。”

“潘郎來了!他在何处?”

“尚在山下,姐姐且随我來。”

南桥在前,一手提三尺宝剑,一手携着鲜爱莲一条臂膀,摸着黑高高低低,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到了崖边。哨楼边上有道小门,哨兵早被南桥解决了,因此并无阻拦。南桥将爱莲安置在一个僻静处,然后道:

“姐姐不要乱动,待我放一把火,烧了这伙强贼的老巢,我再带你下山。”

爱莲点应允,道:“妹妹小心行事,万不要着了那些强贼们的套儿。”

“谅不防事。”言未毕,人已不见踪影。

此时钻天猴和他的喽罗兵正在开怀畅饮,于占山端起一大碗老酒,走到鲜世保面前,道:

“兄弟,不不不,今日应改口叫大舅哥了。大舅哥,你劳苦功高,从今后咱们更是亲上加亲了,你我同心协力,共守山寨,定要闯出一番功业。有朝一日,老子得了天下,你就是国舅爷,哈哈哈!來,大哥,妹夫敬你这一碗。”

鲜世保接过海碗,满饮了一杯,他也未曾料到事情竟如此顺利。略施小计,鲜爱莲便随俩喽罗兵老老实实到了村口。鲜世保见状二话不说,令几个喽罗兵轮换着背起鲜爱莲,急急奔山寨而來。一路上不管鲜爱莲如何哭叫谩骂,老鲜只装作充耳不闻。鲜世保边饮酒边想心事:他这时其实想的并不是作国舅爷,牺牲妹子也在其次,他是断定那个貌似太监的后生决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时间早晚罢了。到了那时,钻天猴肯定不是对手,他鲜世保的末日也可能就跟着到头了。

断壁崖的山匪们正在山吃海饮,突然见四周火起,顿时大叫不好,纷纷夺路而逃。奈何大门在外面被人反锁住,有几个走得快的,翻窗户好歹拣了条性命,还未來得及举手加额、暗自庆幸哩,让一个黑衣人候个正着,飞起一剑,肚子上早被戳了个窟窿。

大厅里一片混乱,钻天猴大喊几声“沉住气,不要慌,不要乱”,然而此时谁还听他的?老于知道大势已去,美人也不要了,和鲜世保等四五名贴身心腹嘟囔了几句,打开机关,从暗道里溜之乎。

此时天色放亮,断壁崖聚义厅以及后室小屋等皆被烧了个净光,而且并无一人逃出(逃出的也被杀了)。

潘又安等在山下焦急地盼望南桥能平安回來,不要一位丢了再折一位。到了半夜时分,突见山头火起,火光映天,潘又安情知是南桥得手了。

捱到快天亮时,潘又安等瞧见几个焦头烂额的家伙从山上一路狂奔下來,被潘又安等六人拦住,王横横、张保保各执大棍,瞬时便结果了几个小卒的性命,场上仅剩下钻天猴、鲜世保二人。潘又安此时尚不知二位爱妻的性命安危,催马挺枪上前,枪头抵住鲜世保的咽喉,骂道:

“我把你这个杀不死的狗贼,未料到今日在这里相逢。鲜世保我且问你,鲜爱莲如今怎么样了?”

这个人怎么叫出他的名字,鲜世保不由抬头一看,当年那个少年又來了!他哆哆嗦嗦,浑身筛糠不止,颤抖说:

“公子爷啊,实实不干我事,都是这个钻天猴色胆包天谋我妹子!如今我妹子被绑在山上屋子里,是死是活尚不得而知哩!”

潘又安听罢大怒,枪头一调,回转身就奔钻天猴而去。于占山此时虽有浑身的功夫,奈何钻了半夜的山洞,又碰上一个武功更强于他的潘大将军,见鲜世保又卖了他,苦无逃命之道,猛转身紧跑几步,“噌噌噌”上了一棵钻天大树。

潘又安刚欲喊叫兵士砍树,南桥携爱莲从山上下來,老远就喊:

“潘郎且勿砍树,给他一箭就是了。”

潘又安恍然大悟,老家柴草房里那张硬弓今已带在身边,因是无箭矢,到了前面街市上南桥多了句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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