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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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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你不要叫我雪姑娘好吗?我的中文名字叫雪里红,我在我们老家的名字是叶卡捷琳娜,你可以称我叶卡莫娃。你说得很对,我们现在是朋友了。请恕我多言,你们都是刚才那位潘将军的妻子吗?”

曹花枝点点头道:“是的。”

“那么我可以做你们的妹妹、进一步说我也可以成为你们这个队伍中的一员吗?”叶卡莫娃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显得既天真又朴实,和阵前那位杀人不眨眼的黄番女简直是判若两人。

曹花枝笑笑说:“这个不是由我说了算,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做姐妹,但是其它的事我做不了主。”

“你能做什么呢?”叶卡莫娃反问道。

曹花枝忽然想,这个女孩子真是纯洁得可爱又可笑,某些地方她和她们的尹天雪儿妹妹有相似之处,有些地方她近乎傻得不近人情。这样想着,曹花枝笑道: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帮你洗澡,陪你吃饭,然后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你……”

“送我进洞房吗?”叶卡莫娃抢先道。

“不不,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曹花枝摇头说。

“干嘛那么复杂?你们不是有句老话叫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吗?”未料这个小丫头倒是个中国通。

“你有情,人家也要有意呀,两厢情愿才行。”黄秋蝉插了一句。她和阮氏梅都是南方人,北方话说不好,听番人说话更加吃力。

“谁说他无情了?你没见哥哥刚才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一口吞到肚里去呢。”

叶卡莫娃是个直性子,口没遮拦,说话从不带拐弯的,这一点倒有点像尹天雪。曹花枝想,不过尹雪儿比她要含蓄一些。谁家要是娶了这么个媳妇,可就热闹大了。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洋女娃提出的问题她和黄秋蝉、阮氏梅等无法回答,因而她说:

“小叶子姑娘,要不这样,我们先领你去吃饭、洗澡,然后你和我们潘元帅亲自交涉,他说怎样就怎样,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商量,这不失公道吧?”

“好哇,好吧!”雪里红欢天喜地的说,她高兴的是因为她还能见到那个可爱的男人,还可以和他再讨价还价一次。

俘虏倒成了主人,大家还要看她的眼色行事,真是本末倒置了。早知道这么麻烦,这个女人就不捉回来了,曹花枝想。

一切就绪之后,三女将把那个洋丫头推入小太监的临时官邸。本处住宅昨晚还是新房呢,今夜却是新娘易人,小太监瞅瞅打扮一新的雪里红,眉头一皱,苦笑笑说:

“坐吧!”

“将军,我让你不高兴了吗?如果是因为我惹你生气,我愿意向你道歉。”好一个善于查言观色的洋女子。

“啊,大可不必,我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小太监摆摆手说。

“这所房子好像是新房?”雪里红现了什么。

“是的,确实的说是昨晚曾是。”小太监顺口回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哥哥是新郎,那么新娘呢?”洋女郎也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和习惯。

“新娘不是让你给捉走了?”小太监的眉头不经意间蹙了一下。

“天哪,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误!”雪里红尖叫道,回头又问,“不过我还是冒昧地问一句,我捉了两个女子,不知哪一位是你的新娘?”

“两人都是我的老婆。”小太监回答说。

“这么说一个是新娘,一个是老娘了?”叶卡莫娃虽然精通汉语,语法上尽管也不错,但语意上却相去甚远。

小太监要哭的人都被惹笑了,不由纠正道:“应该说一个是新媳妇,一个是老媳妇。”

说完他自己也有些好笑,还笑话人家,他自己的用词也不妥。中国人的文化太高深,语言太丰富,话一出口,才现这个“老媳妇”的说法不合适,也不合情理,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随她怎么理解去吧!

幸好那个叫叶卡捷琳娜的洋女孩没有挑字眼,她坐在大床上,昨夜那儿还是尹天雪的位儿,眨动着明媚的蓝眼睛。小太监这才现,原来尽管人种各有不同,但是天下一个道理,汉人有汉人的审美原则,番人有番人的选美条件。黑头有黑头的妩媚,蓝眼睛有蓝眼睛的妖娆。小太监在大漠曾见过一个白女孩,甚至她的眉毛、睫毛、浑身所有看到的毛都是白色的(当然不包括**部分),在国人眼里可以说是白苍苍了。但她虽然白,却并不苍苍,她的实际年龄还不到十八岁,而且还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凭心而论,眼前这个雪里红,或是叶卡捷琳娜,或是叫叶卡莫娃的姑娘,长得实在是非常美艳动人。严格地说,小太监说他是登徒子未免有些言过其实,然而若以为他是柳下惠更是差强人意。他是一个假太监、一个生理机能十分健全的年轻雄性,坐在他面前的则是一位花蓉月貌的洋仙女。中国的老天爷和外国的上帝把这一对男女安排在一起,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捉弄人?

“哥哥,我们俩就这样坐一夜吗?”善解人意的雪里红开口问道。

“可是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呀!”小太监一脸正经的说。

“昨夜这张床上不是睡了两个人吗?”叶卡莫娃挑逗性的问道。

“是的,”小太监有些不知所措手足,国情不同,人种各异,他对这个放荡不羁的女人有些吃惊,他甚至怀疑她是情场老手,尽管把她划为间谍未免过分而且牵强。不过有一点,她决非处女,这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小太监补充道,“昨晚这张床上睡的是一对夫妻,不是一头公牛和一头母牛。”

雪里红“噗哧”笑了,说:“哥哥真会开玩笑!你把我当啥人了?**、卖**、还是肉贩子?”

小太监立刻脸涨得通红,他阅读过的女人无数,唯独这一位,着实让他哭笑不得。有时她说的话,近似神经不正常,有时又娓娓道来,侃侃而谈,轻言细语,十分入耳。小太监苦笑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哥哥把我当坏人了?”雪里红见小太监半天不表态,莞尔一笑,恢复了少女的常态,说,“我们睡吧,明天各有任务,我还要帮哥哥做大事呢!”

“大事,什么大事?”小太监来了精神。

“明天我回大营讨回两位嫂嫂,然后劝说夏维奇退兵,远离是非之地。”雪里红大言不惭的说。

“这恐怕不是你能办到的事吧?”小太监取笑道。

“为什么不能?我是郡主,我姑妈是女王,他夏维奇敢不听我的,我罢他的官,撤他的职!”雪里红忿忿道。

“小妹,你想得太简单了,不过你可以去试试。”小太监想,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再说张存他俩也不知能不能把事情办妥。

“你承认我是你的妹妹了?”雪里红欣喜道。

“你年龄比我小,当然就是我的妹妹。”

“我十八岁。”雪里红急忙自报家门。

“正好,我比你大两岁。”

“我不,我不做你的妹妹!”雪里红突然又变卦了。

“哪你要做我你的什么?”小太监不解,讶异道。

“你先说,倘若事情办成,哥哥你赏我什么?”雪里红仰起头,天真的问道。

“你说你要什么?金银财宝,珍珠玛瑙,饰玉翠,绫罗绸缎,任你挑,随你选。”

“我不要金,也不要银。”

“哪你要什么?莫非你要我封你一块土地,我可没这个权力。”

“才不呢!我要一个人。”雪里红羞愧的垂下头。

“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

“一个像哥哥一样的男人!”

“这个鬼丫头!”小太监不知不觉被装入壳中,他低声骂了一句,又问,“你不想回你们番国去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好女儿随夫流浪。今后你走到哪儿,我就跟你到那儿。”雪里红斩钉截铁的说。

小太监为这个洋女孩的一片诚心所感动,遂情不自禁地说:“行,我答应你。不过今晚不行,我们国人的习俗,要明媒正娶的。”

“你想得好,我才不呢!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啊?不信你日后就会明白,我可是百分百的处女哩!”雪里红又恢复了俏皮的神态。

“哪咋办,你还要坚持和我在一张床上睡觉吗?”

“不睡一床又睡哪里,你这屋里不是只有一张床吗?莫非叫另一个人坐到天亮?傻瓜才会这样呢!”

“那好,咱俩打个颠倒,你睡一头,我睡一头。”小太监妥协了说。

“我不,我就和你睡一头,而且我们俩人都要脱了衣服睡。我向来都是裸睡的,不然睡不好。”雪里红执拗的说。

小太监笑说:“那才睡不好呢!狗窝里能存住隔夜食?”

“如果是狗吃饱了,食也就存下了。”这丫头,中国谚语她也懂?

“我这只狗可是已经饿了几天了。”

小太监和银杏、和雪儿的事都不顺,他真是一只饥饿的狗,不过似乎又说不清道不明的。今晚本来是想找杏儿再叙前缘的,让这个洋丫头半路里出来搅黄了。

“我不信,你有那么多的老婆还能饿肚子?”雪里红找到把柄了。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你解释。我转过身去,你先脱了衣服上床钻到被窝里去我再转过来,好吗?”

“我不,我要和你盖一床被子!”叶卡莫娃又犯了犟脾气。

“天哪,我可不是柳下惠!”小太监叫道,说完有点后悔,他想雪里红决不会知道谁是柳下惠。

“没事,只要你不是登徒子就行。”雪里红笑道。

见鬼了!这丫头真真是让人不可捉摸,登徒子她都知道?

两个光屁股青年男女钻进一个被筒,不多会儿那位外国洋妞便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而且伴随着轻微的鼾声,她甚至不止一次地说起了梦呓。小太监却是被害苦了,他几乎是彻夜未眠。两只手不停地在雪里红光洁的**上摩挲着,他不知那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折磨。有肉吃不到嘴里,还不如没有,他想。n!~!

第十一章 王皇后垂情小太监

太后宫中的使唤丫头生了个白胖小王子,喜讯传开,立刻惊动了朝野内外。顿时之间,花炮齐鸣,张灯结彩。皇上陛下开恩,为表示庆贺,全国放假三天。

这件事,却是引起了一个人的怀疑,此人非是别人,正是当今陛下的正宫娘娘皇后王诗媚。王皇后的父辈祖辈皆在朝为官,最大的做到首辅宰相。当初进宫,大家都清楚小皇爷脑子里有水分,可爹爹偏偏就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混人。荣耀了她们一家,苦了的却是她一人。整天和这个傻瓜厮守在一起,何时才有出头之日。也是,嫁鸡随了鸡,嫁狗跟着狗,嫁给猴子树上走吧!她年长皇上两岁,皇上十六她十八。初进宫时,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也不是很明晰,但起码的常识还是懂的。她是正宫娘娘,皇上自然经常宿于她的宫中,然而皇上竟如柳下惠一般,从不和有她过分的亲密。每次来时,倒头便睡,把自己的媳妇视同路人,稍有碰撞就似火烫了一般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脚。王诗媚存了心事,对别人不敢明言,便召娘家嫂嫂进宫,向嫂嫂取经问道。嫂嫂听后,噗哧一笑,说:“皇上原来是个呆头鸟!”嫂嫂向小姑面授机宜,“如此这般,必有斩获。”

王皇后大喜,遂按嫂嫂的办法依计而行。皇上再来时,她脱光了衣服赤条条躺在床上独自“喀嘣喀嘣”吃豆豆。

皇上正要睡时,猛听到皇后娘娘嚼吃得十分有味,满口生香扑鼻而来,忍不住问道:

“爱妃吃什么?”

“豆豆。”

“分给朕一些。”

“不行。”

“怎么?”

“你脱了衣裤趴到妾的身上来,妾身口对口喂你。”

“吃个豆豆也这么麻烦?”

皇上很是不满,发了句牢骚,有心不吃,但又耐不住香豆的诱惑。命太监过来帮他扒了睡衣内裤,如是光身子俯到娘娘身上,别样感觉丝毫没有,心思全在吃的上头,一个劲张口喊要豆豆吃。

娘娘轻启朱唇,舌尖送豆,往皇上口里授了一枚。

皇上嫌少不过瘾,“喀嘣”嚼了说还要。

娘娘一头送豆,一头把手伸到下身去触摸皇上的那物。待攥到手心里时才吃了一惊:皇上的器物竟如同小儿的一般,而且软软绵绵,丝毫未见有发作的迹象。

不想皇上见娘娘抚摸到他的小鸡鸡,很是恼怒,说:“朕只吃你的豆豆,不让你摸朕的小牛牛。”

如此这般,皇上每次“宠幸”她时,只说吃豆豆,别样事从来未曾有过。

王皇后自后常常暗自垂泪,自哀自叹:全后宫数千人口,就只这一个男人还是个骡子!

如今“骡子”竟然搞出个小马驹出来,瞒得过别人,岂能瞒得了皇后?

一次吃豆豆时,王诗媚问皇上,说:“陛下,你和春儿那丫头睡觉的时候做何事了?”

“她也喂朕吃豆豆呀!”皇上想了想说。

“还有呢?”

“还有什么?什么也没有啊!朕吃着吃着就趴在她身上睡觉觉了。”

“陛下的这个,”王皇后掀了掀皇上的那物,问道,“曾经进到那丫头的肚子吗?”

“进去干什么?爱妃真是个傻瓜,瞧你问得这话。朕这是尿尿用的东西,春儿的肚子又不是马桶,朕干嘛要进她肚里去?”

王诗媚断定,春儿生的娃娃必定是个孽种,听母后说还要立他为皇储呢!看来江山要改姓了。眼前这个蠢猪还要吃豆豆,吃他妈的奶去吧!皇后骂罢又想:这个胆大包天的逆贼是何人呢?突然她想起一个人,一个太监,就是那个叫潘又安的小王爷。

潘又安几次三番到她宫中来骚扰,她理都懒得去理,心想一个少了零件的男人能派上什么用场?皇上尽管不中用,大小还有个东西,太监被人挖了一个坑,想想都恶心。母后也是,昏了头了,选个太监作王爷,天下的男人死光了!

不该是宫中混进个假太监吧,不是他还有谁呢?王皇后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第十八章 花丛中蝴蝶在纷飞

小太监欠起身子问道:“姐姐,你盯着我看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乌儿苏丹宛尔一笑说:“我看见蓝蓝的天上白云瓢,你呢?”

“我看见了整个世界。”小太监老老实实回答。

“我有那么大吗?”

“你比整个世界还要大,如果有人用全世界拿来换你,我绝对不干!”

“骗人!今天你伏在我的身上,就说我是你的世界,明天换一个人,你又说她是你的世界,男人的话总是让人信不过。”

“我说我是男人,你说我是太监,如今我把所有的秘密都亮给你了,你还说我是太监吗?”

“如果天下的太监都像你一样就好了,会给多少女人带来幸福?这都是你们汉人的发明,好好一个男人,却叫人家把最要紧的东西割除掉。人又不是动物,他们那些人倒是放心了,太监们还会有幸福吗?”

“我能管得了那么多吗?”小太监说,“再说,我只能算是侥幸留下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如果我也被人割了最要紧的东西,这儿还会有你和我现在的这种事吗?”

乌儿苏丹的皮袄铺在地下,小太监的皮衣盖在身上,按照草原上最原始的习俗,他们进行着人类生儿肓女最基本的制作程序。两匹马儿在不远处悠闲地啃吃着嫩嫩的青草,寂静的草原上只有风儿轻轻吹动的丝丝声响。

他们的旁边摆满了马奶、牛肉、酥饼等等许多吃食。几只小田鼠鬼鬼祟祟地出没在附近,它们看是来了百年难遇的希客,就顺便想搞点食物碎屑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换换口味,草原上的食物来源太单调,除了草根还是草根,基本上都是草制品。

蓝天、白云、大地、草原,单纯得只有蓝、白、绿三种颜色,谁能料想到昨天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曾有过一场血腥的战争。最后打扫战场的自然是那些狼群、鹰隼和蚂蚁等等。无数的白骨散落其间,它们大概要在这荒凉的大草原上呆很长一段时间。大自然生肓了那些可怜的生灵,最后又张开宽大的胸怀迎接他们归去。

“你们汉人有许多先进文明的东西,有许多伟大的发明。但是最聪明的人却干下了最愚蠢的事,据我所知,阄人制度也是你们汉人的首创。”乌儿苏丹振持有有词的说,“我们番人虽然愚昧落后,但是在这一点上却是比你们汉人要文明得多。偌大的王府里有许多男女出进,没有一个是阄人。我就不明白你们那些汉人帝王,一大堆老婆数也数不清,却把身旁的男人一个个做成废物,那些可怜的女人全身的部件可都是齐全的啊!她们不是废品,她们怎么办,有谁想过她们的感受?”

小太监虽然也读了几天书,但学的大多是中庸之道、四书五经之类的,至于辩驳人间真理,研究太监之道是否有理,则是闻所未闻的。皇命就是天理,谁敢说皇上的不是?但是听了乌儿苏丹的理论,他也甚觉有理。他虽是假太监,假太监在中国历史上除了只听老师说过有个叫嫪毐的,按理说他就是第二了,不知还有没有第三?他不想去论证这些政策和措施的正确与否,他的思维还远远达不到那种水平,因而就说:

“姐姐,你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女孩,你对我的情义山高海深,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说那些废话有啥用?如不是昨天我看你生得俊俏,又可怜你让人取了那物,你休想那么容易就占了我的身子?”乌儿苏丹盈盈笑道,“安儿弟弟,跟我回大漠吧,也让父王封你个大将军,强似你当小太监,一辈子连个老婆也娶不上。”

“回你们大漠,”小太监突然一怔,脱口而出,“做梦去吧你!昨天你们的队伍被我们打得大败,只剩下几千人落荒而逃。还是我说了话不让追击,否则必是一网打尽。你还让我回你们大漠当驸马、当大将军,回你们大漠找谁去?”

“父王呢,父王怎么样了?”乌儿苏丹用力去推小太监的身子。

“单于王和我打赌射箭,被我一箭射中,生死不明。”

“原来你和我才是真正的仇敌,杀父之仇还未报呢!我真是瞎了眼,竟和敌人睡一起?”乌儿苏丹挣扎着坐了起来。

“刚才你和我讲了半天大道理,我一字也没有反驳你。战场上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如果不是你们一败涂地,就是我们血本无归。况且战争还是由你们发动起来的,你怪谁去?”小太监躺在“热被窝里”,一手搂着乌儿苏丹的腰肢,据理力争说。

“不怪我们。”乌儿苏丹也有她的道理,说,“肯定是你们内部出了奸细,前后有两封信送到我们王爷府里。第一封信上说要和父王里应外合,事成之后平分江山,第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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