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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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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因为自己的原因,不方便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所以打发下面的人领着小太监前来办手续。老鸨子向来是认钱不认人的,既然是县官大人的朋友,又背来几大袋子白花花的银子,上称一过,五千两还多出十两,除了身价之外,茶钱果钱酒钱都有了。老太爷的面子不能不看,再加上这一大堆银两,老**岂能不热乎?她亲自把小太监引进屋,沏上茶,倒上水,端上洗净的干鲜果品,恳求小太监先等若干时间,那位叫薛涛的姑娘因为有点琐事延搁,不时就来了。并说薛涛姑娘见了公子这般人品,必定是男欢女爱,好好一夜风流的。说罢老鸨自顾自走了,关门前还冲小太监伴了个鬼脸。

小太监端坐在薛涛姑娘的床上,一阵阵异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不由他心痒难耐,胡思乱想一番。小太监心头蹦蹦跳得厉害,他耐着性子抬眼观察这屋的陈设:房间里最起眼的就是一张大床,铺盖也不是很华丽,其次是一张圆桌和梳妆台,至多两把小凳儿。对着床的这面墙是窗户,两边是侧墙,一面墙上是书法,一面墙上是字画。

字画上好像画的是贵妃醉酒,把个杨玉环绘制得惟妙惟肖,十分传神。只见那位胖娘娘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小石几旁,双颊绯红,醉眼朦胧,一只手拄着石凳角儿,另一只手似乎要去解或是已经解开了衣领儿,又似乎只解开了一两副纽襻儿,总之是那只玉手画得不是地方,巧不巧它恰恰遮住了刚要畅开的酥胸,跃跃欲出的两只鼓嘟嘟的小兔儿也是似现非现,留给人的尽是些无穷的遐想和深深的遗憾。

小太监看得不尽兴,索性扭过头去看书法。小太监也曾临过不少帖子,古代书法四大家颜(真卿)、柳(公权)、王(羲之)、赵(孟府),宋代书法四大家苏、黄、米、蔡等等他皆草书过许多回。唯有眼前这副字帖,他确实看不出来自哪家门派,自然更不会认出何君之手笔,只见此作笔力遒劲,工笔老到,必是受过高人真传的,字帖上写的是:

日暮访薛涛

绮罗沾露,广袖凝烟,青丝一绺戏额前。帘半掩,书半卷,疑是春宵人未眠。绿酒红颜。问客来何处?西陇岷川。为访萍踪古井边,企传诗教,无意贪欢。言元白刚走,墨迹未干。

小井凭栏,残雪点点,冷月弯弯。梅影修竹水潺潺。丹唇未启眉含笑,丰姿柔步,细语花间。万事出天然。高枝莫攀。青衣红楼,尚有琼文华章,平心是瞻。诗贵真情在,山水皆有缘。

(薛涛,唐代女诗人、名歌妓。与唐朝大诗人官拜监察御史的元稹有过一段莫逆之交。今成都望江公园有薛涛井和诗人汉白玉雕像供游人凭瞻………………作者注)

小太监看罢不禁哑然失笑,此薛涛断不是彼薛涛,太监有赝品,薛涛也有假冒,大家扯平了。小太监正在嗟叹不已时,门开处,进来一女,双目明如秋水,两颊酷似圆月,乌云般的发髻上横穿过一枚洁白色的玉如意簪子。素色的衣裙上套着一件黑色紧身小坎肩,外着腥红色的披风。装束典雅,落落大方。

女子先是一个万福,然后轻启红唇,微露皓齿,莺声燕语道:

“公子久等了!”

小太监不禁大惊失色:青楼间也有这样的绝色佳人?如若选入宫帷,做个正宫娘娘,绝不逊于王诗媚一丝一毫。

“我是潘又安。”小太监自报家门,说,“京中来的客人,久闻才女大名,专程前来拜访的。”

“公子过誉了,我算什么才女?只是假薛涛之名,浪迹于红尘之中,混碗饭吃而已。”

“一碗饭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姑娘的胃口未免忒大了些?”小太监含笑调侃道。

薛涛掩口一笑,娓娓言道:“我这叫姜子牙直钩垂钓,唯有愿者方上钩的。如我沿街乞讨,公子能赏我几文?自古来靠卖色相发财成名者又非止我一人,如李师师、杜十娘、玉堂春、董小宛、梁红玉、李香君、陈圆圆、花魁娘子等,哪一个不博得万人喝彩?”(作者注:这里只是用了一个排比,最后说到清朝人,故事不一定就发生在清朝,读者诸君请勿错解)

小太监顿时满面通红,理屈词穷。他手中经历过多少娇艳的女子,唯独这位叫薛涛的,三言两语就令他十足地难堪了一回。圣人不可以诘笑,难道**也不可?他甚至开始有些纳闷起来。薛涛姑娘报的那些古代名妓,他也不是闻所未闻,只不过不在其行,不知其道,他一个朝中大权在握的尚书,那能抽空去专门钻研窑子店里的学问?

薛涛见小太监缄口不语,急打圆场说:

“说了半天话儿,还让公子站着,实实不该。公子快请坐,我给你斟茶。”

小太监再观薛涛,尤如月宫里的嫦娥,云端中的仙女,可望而不可及。他轻呷了一口薛涛送上的香茗,无话找话说:

“姑娘芳龄几何?”

薛涛又是莞尔一笑,道:“年齿并不重要,当年那个薛涛已是四十挂零的半老徐娘了,不是仍和比她小了十一岁的才子元稹相见恨晚、如雷电与大地相触一般同时融化在爱海之中的吗?”

这一点小太监倒是不太陌生,宫中盛传《西厢记》,他也偶尔浏览过几回。只是吃不透大才子元稹到底是痴情还是绝情,他能写出张生与崔莺莺那样的千古绝唱,既能让张生背弃了莺莺,他自己也堂而皇之地忘却了那位对他情深义重、依门相望,誓不再见客,最终寂寞愁苦而死的薛涛。自古红颜薄命,薛涛岂能例外?小太监想罢插言道:

“最后还不是那位监察御史叫元稹的负了薛涛?”

“公子所言极是,”薛涛姑娘点头微微一笑,说:“从来青楼无真情,也没实话,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一夜风流之后,便将脑后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知昨夜之人为何人了。正如公子你,今晚出得五千两银子买我,假如明日再让你花一千两重叙旧好,你怕也是不肯的。”

小太监不假思索地说:“那也未必,姑娘把潘某小觑了。”

薛涛左右一看,歉笑道:“只顾了我二人抬扛,怠慢了公子,我去唤人上些酒菜,我俩边吃边谈如何?”

小太监也想借酒壮些胆气,遂说:“如此也好。”

第六十三章 青楼里有个奇女子

太监进了窑子店,想想都可笑,这可是千古奇闻,小太监自己都觉着不可思义,败坏了太监的名份。

老胡因为自己的原因,不方便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所以打发下面的人领着小太监前来办手续。老鸨子向来是认钱不认人的,既然是县官大人的朋友,又背来几大袋子白花花的银子,上称一过,五千两还多出十两,除了身价之外,茶钱果钱酒钱都有了。老太爷的面子不能不看,再加上这一大堆银两,老**岂能不热乎?她亲自把小太监引进屋,沏上茶,倒上水,端上洗净的干鲜果品,恳求小太监先等若干时间,那位叫薛涛的姑娘因为有点琐事延搁,不时就来了。并说薛涛姑娘见了公子这般人品,必定是男欢女爱,好好一夜风流的。说罢老鸨自顾自走了,关门前还冲小太监伴了个鬼脸。

小太监端坐在薛涛姑娘的床上,一阵阵异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不由他心痒难耐,胡思乱想一番。小太监心头蹦蹦跳得厉害,他耐着性子抬眼观察这屋的陈设:房间里最起眼的就是一张大床,铺盖也不是很华丽,其次是一张圆桌和梳妆台,至多两把小凳儿。对着床的这面墙是窗户,两边是侧墙,一面墙上是书法,一面墙上是字画。

字画上好像画的是贵妃醉酒,把个杨玉环绘制得惟妙惟肖,十分传神。只见那位胖娘娘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小石几旁,双颊绯红,醉眼朦胧,一只手拄着石凳角儿,另一只手似乎要去解或是已经解开了衣领儿,又似乎只解开了一两副纽襻儿,总之是那只玉手画得不是地方,巧不巧它恰恰遮住了刚要畅开的酥胸,跃跃欲出的两只鼓嘟嘟的小兔儿也是似现非现,留给人的尽是些无穷的遐想和深深的遗憾。

小太监看得不尽兴,索性扭过头去看书法。小太监也曾临过不少帖子,古代书法四大家颜(真卿)、柳(公权)、王(羲之)、赵(孟府),宋代书法四大家苏、黄、米、蔡等等他皆草书过许多回。唯有眼前这副字帖,他确实看不出来自哪家门派,自然更不会认出何君之手笔,只见此作笔力遒劲,工笔老到,必是受过高人真传的,字帖上写的是:

日暮访薛涛

绮罗沾露,广袖凝烟,青丝一绺戏额前。帘半掩,书半卷,疑是春宵人未眠。绿酒红颜。问客来何处?西陇岷川。为访萍踪古井边,企传诗教,无意贪欢。言元白刚走,墨迹未干。

小井凭栏,残雪点点,冷月弯弯。梅影修竹水潺潺。丹唇未启眉含笑,丰姿柔步,细语花间。万事出天然。高枝莫攀。青衣红楼,尚有琼文华章,平心是瞻。诗贵真情在,山水皆有缘。

(薛涛,唐代女诗人、名歌妓。与唐朝大诗人官拜监察御史的元稹有过一段莫逆之交。今成都望江公园有薛涛井和诗人汉白玉雕像供游人凭瞻………………作者注)

小太监看罢不禁哑然失笑,此薛涛断不是彼薛涛,太监有赝品,薛涛也有假冒,大家扯平了。小太监正在嗟叹不已时,门开处,进来一女,双目明如秋水,两颊酷似圆月,乌云般的发髻上横穿过一枚洁白色的玉如意簪子。素色的衣裙上套着一件黑色紧身小坎肩,外着腥红色的披风。装束典雅,落落大方。

女子先是一个万福,然后轻启红唇,微露皓齿,莺声燕语道:

“公子久等了!”

小太监不禁大惊失色:青楼间也有这样的绝色佳人?如若选入宫帷,做个正宫娘娘,绝不逊于王诗媚一丝一毫。

“我是潘又安。”小太监自报家门,说,“京中来的客人,久闻才女大名,专程前来拜访的。”

“公子过誉了,我算什么才女?只是假薛涛之名,浪迹于红尘之中,混碗饭吃而已。”

“一碗饭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姑娘的胃口未免忒大了些?”小太监含笑调侃道。

薛涛掩口一笑,娓娓言道:“我这叫姜子牙直钩垂钓,唯有愿者方上钩的。如我沿街乞讨,公子能赏我几文?自古来靠卖色相发财成名者又非止我一人,如李师师、杜十娘、玉堂春、董小宛、梁红玉、李香君、陈圆圆、花魁娘子等,哪一个不博得万人喝彩?”(作者注:这里只是用了一个排比,最后说到清朝人,故事不一定就发生在清朝,读者诸君请勿错解)

小太监顿时满面通红,理屈词穷。他手中经历过多少娇艳的女子,唯独这位叫薛涛的,三言两语就令他十足地难堪了一回。圣人不可以诘笑,难道**也不可?他甚至开始有些纳闷起来。薛涛姑娘报的那些古代名妓,他也不是闻所未闻,只不过不在其行,不知其道,他一个朝中大权在握的尚书,那能抽空去专门钻研窑子店里的学问?

薛涛见小太监缄口不语,急打圆场说:

“说了半天话儿,还让公子站着,实实不该。公子快请坐,我给你斟茶。”

小太监再观薛涛,尤如月宫里的嫦娥,云端中的仙女,可望而不可及。他轻呷了一口薛涛送上的香茗,无话找话说:

“姑娘芳龄几何?”

薛涛又是莞尔一笑,道:“年齿并不重要,当年那个薛涛已是四十挂零的半老徐娘了,不是仍和比她小了十一岁的才子元稹相见恨晚、如雷电与大地相触一般同时融化在爱海之中的吗?”

这一点小太监倒是不太陌生,宫中盛传《西厢记》,他也偶尔浏览过几回。只是吃不透大才子元稹到底是痴情还是绝情,他能写出张生与崔莺莺那样的千古绝唱,既能让张生背弃了莺莺,他自己也堂而皇之地忘却了那位对他情深义重、依门相望,誓不再见客,最终寂寞愁苦而死的薛涛。自古红颜薄命,薛涛岂能例外?小太监想罢插言道:

“最后还不是那位监察御史叫元稹的负了薛涛?”

“公子所言极是,”薛涛姑娘点头微微一笑,说:“从来青楼无真情,也没实话,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一夜风流之后,便将脑后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知昨夜之人为何人了。正如公子你,今晚出得五千两银子买我,假如明日再让你花一千两重叙旧好,你怕也是不肯的。”

小太监不假思索地说:“那也未必,姑娘把潘某小觑了。”

薛涛左右一看,歉笑道:“只顾了我二人抬扛,怠慢了公子,我去唤人上些酒菜,我俩边吃边谈如何?”

小太监也想借酒壮些胆气,遂说:“如此也好。”

第二倭一七章 赵小高降倭贼为虎作伥

赵小高猥亵了小太监的老婆,尽管没有造成事实,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另外,他本以为小太监这下必定完蛋了,谁知他竟有天助,会死里逃生,把面临绝境的十万军队带出死亡之谷。万般无奈之下,赵小高想起他在宫中结识的倭人朋友武宫中仁,并且按照武宫说的地址找到山东威海。

天哪,这里竟是别有一番洞府!武宫的驻地并非一般的农家小院,而是一座兵营。庄院占地约有一百多亩,进了院子东西两面长廊,全是一色的中式建筑。进门却又成了不伦不类的倭式装璜,门要推拉,进屋就脱鞋,弯腿跪坐在地板上很别扭很不方便,尤其是那些胖人。

后院是一大块空场地,除了四周有不少的树木,并没有看台之类的设施。武宫家养了不少食客,有倭人、有汉人还有高丽人等等。不过汉人居多,这些人吃饱了通常都在后院里比拳打把式。有教头、裁判、还有旁观的习练者。食客里面参照平原君、孟尝君的待客方式,一般分成四等。所有的人都有饭吃,第四等吃大锅饭,饭菜当然要简单些,但吃饱是没问题的。初来者先找个拳手捉对儿厮杀,每每要比出输赢,胜者可赏钱、改善伙食等。太差的滥芋充数者比如像南郭先生之徒,则当场逐出,不过此类情况极少发生。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天生我才必有用,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没准中间还藏着一个毛遂呢!有更高一级的可享受贵宾待遇,再高的就不好说了,据说晚上有脊背上背兜的女人洗浴、擦身、按摩、陪睡等。发展到食有鱼、出有车、禄可养家者时算是头号顶尖食客了。不过这类人风毛麟角,为数不多,那些智谋深邃、武功精绝的高人雅士一般不屑于当食客。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国人自古以来叫这些人为食客,人家叫法先进,统统尊称其为武士,管饭是另一码事。

武宫中仁是个中国通,很小的时候便随父到了中原之地,习学汉文,锤炼拳脚。回到倭国之后,受到天皇器重,委以遣唐(并非唐朝)使重任。在这期间,赵小高有幸结识了这位倭国使臣。

有野史记载称:倭人意为小矮人,身短粗壮,多为圆桶形,行走趔趄,喜狂喊乱叫,不谙礼数,善饮酒装醉,好色贪婪,性格暴戾,弑杀成性。偷学我国术、国文、国宝,并不领我之情,常为国人所不屑……

武宫一见小高,大喜,执手入内,把酒言欢。道:

“赵兄啊赵兄,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你是一只大鳌,浅水里是养不活你的,来了好,来了好啊!”

赵小高说,他本姓王,既然不做太监了,是否可恢复王姓。武宫摇头制止道:

“不可,万万不可!王大为已经死了,赵小高如日中天。恕我直言,武功尚可,不过你的本事能力也在其次,你比不过那个叫潘又安的太监吧?关键是你的名字好,好就好在是你在朝中当过太监的。”

赵小高道:“武兄你要什么?要钱、要土地还是要美女,这些东西我国都有。”

武宫笑笑说:“不瞒你老兄说,这些东西我们都要,天皇派我来的意思诏书上说得很清楚,概括起来就是六个字:一学二偷三抢,总之是见啥拿啥,啥好拿啥。”

赵小高谄媚道:“行,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你不怕担汉奸的恶名吗?”武宫提示道。

“球!”赵小高怒道,“妈的,有奶便是娘,我跟你们干了,干啥也比窝在那个破皇宫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强!”

“赵兄,你那玩意儿长出一些没有?”武宫想起赵小高曾和他说过的难言之隐。

“没有,还是老样子。”赵小高略嫌羞赧的说,“妈的,那几个山匪阄了老子,没准和姓潘的也是一伙的。此仇不报非君子,有朝一日,我必亲自宰了潘又安不可!”

“潘又安西线战事如何?”武宫问道。

“胜负难料。”赵小高遗憾的说,“小太监这次困在乌鞘岭,当地老乡说他半年不可能下山,他居然活着把队伍带出来了,而且只用了三天时间,真他妈见鬼了,你说这人的运气咋就那么好?”

武宫笑笑说:“潘将军勇武有余,多谋善断,不拘小节,大局观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几千年才出一个的,可惜没出在我们倭国。”

赵小高急眼道:“武兄你别张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给我一支军队,我照样能成事!”

武宫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个人是我们的心头大患,除了此人,南朝唾手可得,我们正在研究制定一个治服潘又安的良策。”

赵小高灵机一动,献计道:“武兄,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小太监西线作战,朝中空虚,不如你回到倭国奏明天皇,派一支军队过来,拿下中原,不就得了天下了吗?”

“谈何容易?”武宫莫测高深的言道,“赵兄你这是一厢情愿啊。你不想呀,中原多大,倭国才多大?老鼠再厉害,能一口吞掉大象?再说了,潘又安不除,拿下中原也无用,他一旦回兵救驾,我们往哪儿跑?”

“那按天皇他老人家的意思呢?”赵小高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要说老人家,天皇陛下方才九岁。”武宫纠正道,又说,“赵兄是自己人,重要军情我也不瞒你了,我们的行动方针是蚕食中国。先从边上啃,到最后的时候就给它来个恶虎掏心,一击而毙命!那时候中原大地就挂上倭国的旗号了。”

赵小高若有所思地道:“这一招太英明了!”

武宫中仁笑道:“跳蚤和人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可是跳蚤不但可以咛人咬人吸食人血,还可以传播疾病,致人于死地。而人若想杀死跳蚤却又无从下手,干着急使不上劲,说白了就是这个道理,赵兄你懂了吧?”

“那个潘又安你们又是如何想办法除掉他呢?”赵小高念念不忘他的仇人宿敌。

“有办法!”武宫成竹在胸道,“我们准备先在江浙沿海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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