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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太监-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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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就和女孩钻进一个被窝。

天哪,老富田的手艺竟是如此高超!佐藤八作的器物非但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而且较前更加耐用、随心所欲。当初富田君在为他做手术的时候如果知道他的这一物将来会进入他女儿的身体时,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感触?而且龟美子一个大闺女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侵入,尽管有些疼痛,但那一切都是在正常的容许范围之内的事。看来是人不可貌相的,货大货小不在个头、人种上说话,小倭国也有大女人啊。由此,新的佐藤又复活了,此时他不知该是感谢那个黄毛女子还是应该记恨她?

龟美子说她要找那个女孩报仇,是她伤害了她的恋人。虽然她父亲凭借高超的手艺治愈了佐藤的伤痕,再怎么说狗尾续貂也总不如原物来的好吧,所以她要报仇,她发誓说她要亲手杀了那个波斯女人。

佐藤决定暂不回国了,既然要报仇,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龟美子的武功是超群的,包括她的父亲富田龟都有一身出类拔萃的功夫。凡是前来到支那的倭人,几乎人人都身怀绝技,所学无非就是相扑、空手道、金刚、泰极、八卦、九宫、少林、北斗神拳等等,听名听姓,按图索骥,追根溯源,包括语言、文字、碗筷等等哪样不是从中国“借”去的?反过来又对人家保密,嫉贤妒能,生怕人家超过自己,这正是做贼的怕贼偷心理。佐藤八作如不是心怀鬼胎,怕大倭国的国粹外流,把自己的武功尽数教与杜水生和他的家丁,也许就不会输这么惨了,或许多少还能再勉强挣扎一会儿哩。

俗话道,小庄院也有大场地,小水池也能养大王八,海州城天高皇帝远,杜水生父子私通倭贼,巧取豪夺,明偷暗抢,专干些伤天害理之事,岂能不发大财?

该地名原先叫潘家圩子,村人多数姓潘。杜氏的先祖本是潘家的长工出身,后来不知怎么发了大财,逐渐占了潘家的庄地。当地留有一个故事,广为流传,故事这样讲道:

杜氏长工在一次耕地时,突然觉得犁头“咔嚓”一响,他顿觉情况不妙,心想损坏了老东家的工具照理是要赔偿的,他一年辛辛苦苦才挣那么几两银子,何时才能还清这笔账?杜长工小心翼翼地拉出犁头一看,竟是完好无损,他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把嘣嘣乱跳的心放回到原处。他正要准备继续耕作,猛一想那个作怪的声音不对,如真是块石头,下回还得肇祸,索性耽误点时间一并把它刨出来算了。等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挖开看时,才吃了大大的一惊,原来地下埋了一坛黄澄澄的金子!

杜长工决定辞工不干了,有这些金子作本钱,何苦还为别人为奴做事?他卸了家什,挎上犁把牵着牛便草草收工了。

潘地主听说他不干了,起初还有些留恋,这人干活确实是把好手,身强体壮人又利落,看样子也算是个老实人。有心想留,但人各有志不能强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好随他去了。

杜长工随即兴冲冲地跑到那块地里,挖开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金子,分明就是一坛子黄水汤!万念俱焚的杜长工摇摇头叹口气,气恼地愣了半天神,最后不素心,索性端起坛子把里面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走投无路的他然后又回到地主家,要求继续做事。潘地主不知其中奥妙,还以为他是回心转意了呢,便高高兴兴地把他又留了下来。

到了夜里,杜长工猛觉肚腹不适,急寻茅厕时已是不及,随即满院子就地乱屙。清早听到有人扫院,杜长工心想坏事了,他昨夜的大便尚未及时处理呢!他急忙爬起身来从窗口往外一瞧,呀!满地都是金子,掌柜的拣不及,正用扫帚往簸箕里扫呢!潘地主不知是太贪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或者是嫌儿女妻妾太多,或者是想独吞这些金子,或者是他祖先的遗传基因,他竟没有声张告诉任何人,而是私下里找了个地方把金子又埋起来了。

杜长工从此之后惦记在心,他瞄准了东家的这一大堆金子,时时打金子的主意。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算再高也算不过天,潘财主年纪轻轻的突然一夜突发急症,不治而亡,临死前一句话都未得及给后人交待。

杜长工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里,心安理得地起出了那笔金子(这回没有变成水)。

三十年之后,杜家成了东家,潘家成了佣人。又过了三十年,杜家成了大户,潘家圩子成了空名。

谁能料到,最后最后,还是一个叫潘又安的姓潘的,不费吹灰之力、不花一钱一文便白白拿下了杜家大院,莫非这也是天意?

这一日小太监几个正在花园亭间饮茶喝酒,聊天说话,突有门倌前来报告说:

“门前有一打扮褴褛的年轻女子,一到门口便大骂不止,说是要找一个波斯女人、叫黄毛母猴的出去应战!”

第二二台七章 摆擂台东洋魔女报私仇

小太监一听,一个异国女子,跑到别人家的国土上,不知自己能吃几碗干饭,还竟然这么嚣张?小太监扭过头去看胡三,胡三笑道:

“哥哥,此事你还问我?知妻莫若夫,不论哪一位嫂嫂出去,都不会丢你的脸,你犹豫什么?”

小太监道:“我不是犹豫,我是想这个女人莫非长有三头六臂,抑或是青面獠牙,跑到人家门上指桑骂槐,如此说来我倒是想出去会会这个恶女。”

胡三摆摆手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自古来狗不与鸡斗,男不与女争。你干嘛没事找事,和一个洋女人较什么劲?”

“哪你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也想再捉一个回来治治她的威风?”小太监问道。

“此事和那事不同,捉了也没用,捉也捉不得啊!”胡三摇手道。

“为什么?”小太监不解。

“但凡倭人,都是些极其刁蛮桀骜不驯、性情乖戾而又非常顽固的货色,一旦被捉,不是寻死便是觅活,决不肯轻易就范。有一点这些人大都好面子,觉得只有他们的民族才是杰出的民族,因此对于这些家伙只有在广天大众之下挫挫他们的锐气,那时他们颜面丧尽,即便不归顺,也无脸在这块地面混下去了。”胡三侃侃而谈道。

“你的意思我还是不懂。”小太监实话实说。

“撺掇那个东洋女摆设擂台,那时人山人海,观者甚众,四位嫂嫂轮番上阵,不怕打不过那位颐指气使的东洋女。”胡三道。

小太监点点头说:“摆擂台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乘这机会也看看那个王友符***,他到底替谁说话做事?”

华世雄一旁笑道:“两位哥哥,王友符不会公开当汉奸,他拿着皇封吃着皇粮,眼下肯定不敢公开帮倭人,充其量他也只是暗地里使些劲罢了。”

小太监道:“两位既然都这么说,那就先试试看吧!”

东洋女龟美子骂得正起劲,不提防大门开处冲出一人。不看马匹和装饰,只看长相和发式龟美子就知道此人是谁人了。刚才还诬称人家是黄毛母猴,现在当面一看看,眉是眉,目是目,脸色雪白,皮肤细腻,就是那一头黄发,黄中透亮,金光四射,灿烂辉煌,宛如一束金色的阳光倾泻在那绝色美丽脸庞的头顶和两颊,龟美子看也看得呆了!

“你叫我黄毛母猴,那我该叫你什么,黑毛母猪如何?”雪里红冷冷的笑道。

这都是龟美子自取其辱,人种不同不能把人家按畜牲分类,猴啊猴的多难听。红黄黑发只是形式不同,干嘛叫人家黄毛母猴?老天爷把人生成那样,哪样好哪样不好?你说人家不好人家还说你不好呢!龟美子半天无言可对,雪里红又道:

“你我无冤无仇,凭什么打架,总要有个由头?是我欠了你什么,还是你我要争个什么,实话告诉你,我从来不无缘无故地和人打架,你想打我还和你不打呢!”

找事儿的反而没了言词,和人打架也得有个说头,直接搬出东洋老怪她不敢,她要说东洋老怪是她男人,更是张不开口。犹豫了半天,刚才还气熖嚣张的东洋女立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竟然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大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看希奇的人群。上次是军兵勘乱,谁没事头大了敢公平往这里凑热闹?这回是两女人吵架骂街,情况自当两样。照理讲,人们应该更同情那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女人,不管怎么说大家一个人种,感情上更接近一些。再说人们原先就对这个门户没好感,杜家人骄横霸气是出了名的,现在虽是换了新房东,也没见他们为百姓做过多少好事。再说,今儿个门里头又出来个黄头发的女人,不但是觉着稀奇,更感到纳闷,谁知这院里是一伙子什么人?不过,头前来的那女人似乎也没占住理,一来就扯着嗓子喊:“黄毛母猴有种你出来,老娘今日和你拚命了!”这像什么话?像人像不过理,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至多不过十七八岁,张口就喷粪,让人着实也恶心。

龟美子吭哧了半天,但虎死不倒虎,人穷架式不倒。只见她骑在一匹黄不黄、灰不灰的高头大洋马上,两手抱胸,头扬得高高的,摆出一副泼妇架式说:

“打架就打架,还讲什原由?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就是想你打架,把你打死才高兴呢!有胆量你就放个屁,没胆量你就夹着尾巴滚到你的猴窝里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按照雪里红的脾气,她又不是吃干饭的,岂能忍下这口气?可是临行前潘郎一再交待,不可义气用事, 一定把设计把这个女人引到擂台上,当着千人万人的面,刹她的威风,把她的老窝子端出来。

“好吧!我应了,你说怎么打法?”雪里红沉稳的问道。

“那就出手吧!”说罢,龟美子亮出自己的长刀。

“不行,不能这样打!”雪里红摆摆手,不屑的说。

“为什么?”龟美子收住长刀。

“把你杀了,连个收巳的都没有。”雪里红笑道。

“我不要人收尸,宁肯扔大街上喂狗哩!”龟美子怒道。

“我还怕脏了我家门口哩!”雪里红回身就要走。

“好好,我答应你。我去和刺史王将军说说,租了大军演武场,咱们擂台上见,你可别到时闪了我呀!”龟美子怕雪里红不允,叮咛道。

“一言为定,等你消息!”雪里红答应一声,催马进院去了。

龟美子和雪里红斗嘴的时候,这当儿其实东洋老怪就化妆成乞丐混在人群里,他是想如果自己的相好战不过那个黄发女子,他就出面相助,一举灭了她。未料到人家压根就不和她对打,而且还提出要摆擂台搞正式比赛。他倒不是怕打擂台,这也正是他梦寐以求、在支那人面前宣示自己武功的最好机会,到时候不但要打死几个,而且还要吓死他几个。

第二二史八章 狗刺史见利忘义设毒计

不是东洋老怪小看了小太监他们,直到如今,确实他还没搞清小太监他们这一伙人的真实身份。开始他把他们当作是路过的迎亲队伍,后来又以为他们是一伙为富不仁、豢养了几个得力打手并有些根基和后台的巨商(甚至和强盗山大王都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与此同时,海州刺史王友符也在暗中不止一次地打听小太监的来龙去脉,还曾经派人到了王丞相的老家,因为王书贵老家已经没人了这事也就无从打听。他总是认为小太监行踪可疑,而且断定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伙商人,那么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老怪一直在想,那个小白脸细皮嫩肉的,看样子倒不会什么武功,即便有武功也没多大力气,其他除了几个娘们好像有两下子之外,别人也没见有多大本事啊!真他妈怪了,这一伙子支那人,装神弄鬼的搞什么把戏胡弄老子?

带着一肚子的迷团老怪去找王友符,王刺史是又想见这个人又怕见这个人,怕见他是因为借了这个人的许多钱怕他来索债,想见他的原因是只有老怪是他的主心骨,事事仰仗他出出主意。老怪和他算不上什么太铁的朋友,当初他们在一起切磋过武功,但他们不在一个档次上,老怪最少可以让他三个先。一是让他先出刀,二是让他先放箭,三是让他先在肚子上砍三刀,就这他仍不是对手。败给小太监手下几个女子之后他曾经想请老怪出手相助,灭了小白脸一伙分他的钱财。可是小太监的真实身份没搞清之前他又不敢轻易下手,正在犹豫不决呢,老怪找他来了。老怪见面就说:

“王将军,我想借你的地盘摆个擂台,和人打一架!”

“大师,谁惹你了?”王友符慌忙起身让座。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好好的庄园让人夺了去,你说这口气我就忍了?”东洋老怪没好气的说。

“我不也为你们这事操心哩吗,以后找个机会帮你夺回来就是了。”王友符陪着小心说。

“有个屁机会,再等我就气死了!我想好了,摆擂台和他们战一场,誓死也要拚个鱼死网破!”老怪怒道。

“你单枪匹马,干得过人家?据我所知,这一伙人可是大有来头哩!”王友符劝道。

“将军,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要紧事和你密谈。”

王友符想了想说:“有有,你我弟兄也不是外人,我有间密室,本是避倭……”

一个“倭”字没说完,王友符接着往下说,“本是避土匪的。”

一个堂堂海防城的刺史,肩负着保国安民的大任,他倒好,早给自己挖好了防护洞,谁保谁呀?老怪暗暗发笑,心想支那的将领如果都是这样的,离亡国还远吗?两人钻进密室,老怪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我单枪匹马?我背后有大倭国天皇的支持,我怕谁?我们的小股部队一直在附近有活动,因为没有收到天皇的旨意,我只不过没和他们联系罢了。占我地盘的小白脸那一伙,他们算老几?在我眼里他们狗屁不是!”老怪振振有的词言道。

“大师说得也是,摆擂的事你和他们约定好了吗?”王友符问。

“是徒儿和他们说好的。”老怪敷衍了事的说。

“徒儿,你哪个徒儿?”他的徒儿太多,王友符不知他指的是哪一个。

“龟美子,你不认识?”老怪试探着问。

“富田的女儿我咋不认识?”王友符笑道,“这丫头长得倒挺水灵,不过她的功夫我可说不准。”

“对付一般的支那女人足够了。”老怪肯定的说。

“如果打不过呢?”王友符深知那几个女人的厉害。

“打一个和尚满寺羞,到那时候就不是一般的个人问题了。我们倭国全体出动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支那小白脸。”老怪耿耿言道。

王友符说:“你们倭国厉害,大有能人这我清楚,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吗?一时半会哪里找人去?”

东洋老怪不屑地笑道:“我也是刚接到天皇陛下的诏书,倭国已委任了大帅,一个叫武宫中仁的率领一支部队已经到了海州城附近。武宫手下有一员勇将名叫山本,身高过丈,腰大十数围,体重如牛,善相扑,会打架,有万夫不挡之勇。王将军,你想有这样的人物在我军中,还怕你们支那那几个鸟人?”

王友符手心里攥着一把汗,心想原来是倭人早有行动了,幸亏他和老怪有这一层关系,否则倭人打进来,玉石不分,哪有他的好果子吃?稍一犹豫,不放心又问:

“你们倭人,打打退退,又没有个正经地方。倘若官军这边发现了我和你们的关系,到时候追查下来,我往哪儿躲?”

老怪拍拍王友符的肩说:“嗨,你老弟别这么瞻前顾后的,到时候我到天皇那儿说一声,少说也封你个护国大将军,不比在这狗不屙屎的地方当个小小的刺史强八倍。”

王友符低头一沉思,道:“官凭印信民凭章,大师你这么没凭没据的一说,叫我如何信你?”

老怪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兄弟,要不这样,灭了小白脸这一伙,我和你亲自秘密去趟倭国,见我天皇一面,让天皇亲口封你个大大的官儿,然后在京都给你盖一院房,费用由我出,这你信了吧?”

王友符突然想起什么,说:“大师,小白脸说他有十万两银子,如果灭了他,这些银子你打算怎么分?”

“见面分一半,我分你五万两,怎么样,够哥们吧?”佐藤不假思索的说。

“行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王友符咬咬牙,狠狠心说,“我没有什么帮你一臂之力,手下还有五千人马,就统统归你调动了!”

老怪忽地从椅上弹起,动了感情说:“兄弟你这么相信哥哥,算你这个兄弟没白交。这样吧,我再私自做一回主,得了小白脸的财产,不对半分了,你五五我四五如何?”

第二二五章 断肠人巧遇多情女

友符刚一出大门,杜水生先就急不可和耐地赶了过来,一把抓住老王的两手说:

“哥,你可出来了,怕你有啥危险哩!”

“我有危险,我有啥球危险?再怎么说我也是海州大刺史,谁能把我怎么样?”王友符往后瞅瞅,大咧咧地不屑道。

“哪我的房子、还有我的家眷、我的那些老婆呢?”杜水生最关心的当然还是这事。

“算啦,房子你就别想要回了,这些人你斗不过,家眷我说说看能不能给你要回来。这家头儿太牛逼,别说你,我都惹不起。”王友符摇摇头说。

“什么人啊,跑咱老窝里逞凶来了?”杜水生不信。

王友符示意他小声,然后俯在他耳朵上说:“说出来吓死你,人家是王丞相的外甥,知道了吧?”

“如果是赝品呢?”杜水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宁可信其是吧!”王友符不由回头又瞅了一眼,才又埋怨道,“还不是你自找的?谁家的新娘子不好抢,却偏偏打上了王丞相外甥媳妇的主意,认倒楣吧你!”

杜水生不服,还想进院去评理去,王友符道:

“去吧去吧,我不拦你,不想活的你去好了!你师父多大能耐,现如今连个屁影儿都没有了,你去了还不是白送死?”

“我爹呢?”杜水生总是有些不死心,偌大一份家业转瞬成了别人的了。

“听说是让你老怪师父给杀了。”王友符回答。

“我师父凭啥杀我爹?”杜水生瞪起不大的眼睛。

“你问我干嘛?你问人家去呀!”王友符不耐烦的说。

杜水生往前挪动了两步,毕竟性命更重要,人家后台硬是一方面,不过他们自己做的事也太下做,拿不到桌面子上。杜水生叹口气,嘴里咕噜了两句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词语,然后扭头走了。

王友符朝他的部队喊道:“你们先回吧,我这儿见个朋友,等会儿我就自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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