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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1979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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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这也是一个例子。按华尔特·密蒂是美国当代幽默大师詹姆斯·瑟伯(前几年已故)笔下的人物,此公喜欢做白日梦。斯诺夫人借此来喻自己找房子乃是兴之所至、不切实际的事。
    我记得上次通讯中曾提到赫尔曼·沃克(《战争风云》作者)最佳的作品还是他初期的《该隐号叛舰》,其中刻划了一个刚愎自用的舰长奎格,可谓入木三分。有人就把尼克松比喻为奎格舰长,比如《纽约时报》书评谈及尼克松一些左右手写的回忆录时说:“尼克松是通过他的下属的眼光给我们看到的,他们自己则要我们把他们看成是忠心爱国人士,只是上了一个奎格式说谎者的当。”你如没有读过那本小说,就不知这里“奎格式”指的是什么了。
    美国前参议员富布赖特谈到美国国内政治趋向时曾说:“我并不是说我们就要发生五月里的七天。我要说的是,如果我们不采取明智行动,这就很可能。”所谓“五月里的七天”也是一部六十年代流行的政治小说的书名,讲的是美国出现七天的军事政变,如今这个书名已成为假想中的美国军事政变的同义词了。
    我稍举以上少数几个例子,无非说明介绍美国当代文学之必要,这不仅仅限于文学意义,也有其他方面思想沟通,文化交流的意义,哪怕是仅仅为了学英语,也有此必要。
     
    一九七九年六月一日于纽约
纽约航讯
本刊特约记者  董鼎山
读书杂咏


    读《天问》
     
    应龙舒翼浴鸿,①
    嘘气为云沫化洪。
    日月倒行归海裔,②
    茫茫终古一崆峒。③
     
    ①  应龙是神话中有翼的飞龙。“天有九龙,应龙有翼。”
    ②  海裔是海边。《淮南子》:“游于江浔海裔”。
    ③  崆峒山,亦作空桐山。《史记》:“黄帝西至空桐。”
     
    宇宙浑沦常革化,④
    鸿灵安用拓玄黄?⑤
    仑不见西王母,
    耕织瑶池自倘徉。
     
    ④《列子》:“气形质具而未相离,故曰浑沦。浑沦者,言万物相浑沦而未相离也。”
    ⑤  神话中的巨灵,开天辟地的大力士。
     
    读龚定庵《己亥杂诗》
     
    漫夸盛世数康、乾,
    四海劲秋霜叶殷。
    茸庙廊立仗马,
    山民吟啸垓埏。
     
    (清代嘉庆、道光之际,“四海变秋气”,已成“万马齐”的岑寂局面;而一般庙堂重臣却无敢正言者,一如作为天子仪仗的立马,终日不嘶而食三品豆。另一方面,“山中之民,一啸而吟”,举国为之震动。一九七六年四月)

舒諲
两本珍贵的共产主义小组刊物的装帧


    笔者搜集到中国共产党的前身——共产主义小组时期两本珍贵的刊物:《劳动音》和《劳动者》,在装帧设计上相当精美,表明着我们党在刚刚萌芽的时期,就已很注意书籍刊物的装帧设计。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一九一九年的反帝反封建的五四运动,是受了它的很大影响的。五四运动之后,一九二○年五月起,在共产国际的帮助下,先后在北京、广州、上海、长沙、武汉等主要城市分别成立了共产主义小组——这就是中国共产党的前身。各共产主义小组成立后,为加强对工农革命运动的指导,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介绍俄国无产阶级革命经验,探讨中国革命的道路,都各自创办了刊物。北京共产主义小组创办了《劳动音》,广州共产主义小组创办了《劳动者》,上海共产主义小组创办了《劳动界》和《伙友》等刊物。这些刊物,多半是周刊。为便于在工农群众中传阅携带,开本为小三十二开袖珍本。在这些刊物上,经常发表李大钊、陈独秀、邓中夏、陈望道等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先驱者的文章,也经常以较多篇幅刊载工人、农民和其他劳动人民深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剥削和压迫的调查报告,尤其较多地报道各地马列主义研究、宣传活动和工农革命活动的情况。
    就书籍刊物装帧设计的角度来看,北京共产主义小组的《劳动音》和广州共产主义小组的《劳动者》,在装帧设计上具有着颇为突出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有机结合的光彩。例如,北京共产主义小组在一九二○年十一月七日出版的第一期《劳动音》,封面设计是用钢笔画的形式,以有力的线条,描绘着火炬、锤子、铁镐、齿轮、禾苗、稻穗等形象组成的图案,象征工农联合起来,向着火炬所指引的共产主义光明道路前进。图案的结构处理严谨。图案中间留出一块横长方空白,冠以刊物名称、出版日期字样,图案的下端左右两边空白处,用直行分别写有刊物出版期数、定价、通讯处、编者姓名字样,构成了整个封面丰满、稳定、庄重的艺术效果。又如,广州共产主义小组在民国九年(即公元一九二○年)十月三日出版的《劳动者》第一号,封面设计是用粗犷的块面和柔畅的线条,描绘一个奋力手举铁镐,具有无穷创造力的工人,在开筑道路的形象,并以飘有云彩的圆形天地为背景,象征地球上的整个人类社会,将来必然由最有发展前途的工人阶级所主宰。图案艺术效果具有近似木刻画的简炼、朴实、有力的特色。在图案的上方和下方,用横行分别写有刊物的名称、期数、定价、经售处地址、出版日期字样,编排错落恰当,再与中间圆形图案对比映衬,形成一种独特的艺术韵味。

    当时共产主义小组刊物的封底和文中,也常刊载有反帝反封建内容的漫画、插图等美术作品。(笔者  在另外搜集到的一本上海共产主义小组当时出版的刊物《劳动界》第十四期的封底,就刊载有这种漫画。)由此也说明,在我们党的萌芽时期,已有相当艺术造诣的美术家,运用美术武器投入了中国无产阶级的革命活动。
    在中国共产党诞生五十八年的今天,我们国家已是建成初步繁荣昌盛的社会主义国家,并且正在向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建设的宏伟目标进军,与此相适应,也必须大大提高我国社会主义的文化艺术(包括书籍刊物出版及其装帧设计)水平。所以,重温我们党在萌芽时期已很重视书籍刊物装帧设计工作的历史,对于鞭策我们今天努力改进书籍刊物的装帧设计,是有积极意义的。
     
    一九七九年六月六日于沪西迎日楼

黄可
巴尔扎克在中国(上)
出版史料丛谭之一

    巴尔扎克生于1799年5月21日,今年是他诞生一百八十周年。这位被恩格斯誉为伟大的现实主义的作家,虽然已经辞世快一百三十个寒暑了,但他仍然活在全世界广大读者的心里。他毕生惨淡经营的《人间喜剧》已经成了世界古典文学的宝。
    巴尔扎克在中国拥有非常广泛的读者,建国三十年来,光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的巴尔扎克的各种作品,截至1979年4月为止,总数就达二百万册(部)。今天,在喜欢阅读外国文学作品的普通中学生和青年工人里,都有巴尔扎克的读者,更不用说大专院校文学系的学生和广大的文艺工作者了。
    巴尔扎克的作品在中国已经流行了半个多世纪。最先把巴尔扎克的小说绍介到中国来的是林纾(琴南)和陈家麟。他们合译了巴尔扎克的四个短篇,取名《哀吹录》,于1915年5月6日上海商务印书馆铅印出版。它们的篇名是:《猎者斐里朴》、《耶稣显灵》、《红楼冤狱》和《上将夫人》。封三版权页上注明原著者是法国巴鲁萨。这是巴尔扎克在中国第一次出现的汉译名。
    《哀吹录》的译文是文言,且系意译,与原作相比,删削甚多。但基本情节尚清晰可见,文字亦相当生动。
    根据这四个短篇译文的故事梗概,查出《猎者斐里朴》原题为《Adieu》。1935年生活书店出版的《世界文库》也收了这个短篇,译者是穆木天,篇名遵照原作译为《再会》。《耶稣显灵》的原名是《Jésus…Chist  en  Flandre》,而《红楼冤狱》即《L’Auberge  Rouge》,这两个短篇也有蒋怀青的重译文,篇名译为《基督在法兰德斯》和《红色旅馆》,收在1936年6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巴尔扎克的短篇小说》里。此外,《耶稣显灵》一篇还有第三种译文,见1945年1月云海出版社印行的《戴依夫人》一书,罗塞译,篇名译为《基督在福兰达斯》。作为《哀吹录》的压卷之作的《上将夫人》,原题为《Le  Requisitionnaire》,这个短篇在刘半农编、北新书局出版的《法国短篇小说集》第一卷里还有白冷的重译文,取名《征发兵》。
    林纾和陈家麟的《哀吹录》出版后的第二年,即1917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了周瘦鹃译的《欧美名家短篇小说丛刊》,分上中下三卷。这个《丛刊》在当时称得上煌煌巨制。单是在中卷的“法兰西之部”里,就收入了伏尔泰、巴尔扎克、斯达尔夫人、都德、莫泊桑、左拉等八个法国名家的作品。译者的编辑工作亦相当细致,在每篇译文之前,有作者的生平简介和作者头像,而且对于所介绍的作家和作品都一律附上外文。
    《哀吹录》虽然是巴尔扎克的作品在中国的第一个译本,但译者对原作者未著一辞。我国读者第一次了解到这位法国大作家的生平、创作简况及一睹其庐山真面的,就现在见到的资料来说,就是从周瘦鹃的这部《丛刊》开始的。
    周瘦鹃在《丛刊》里用文言文译载了巴尔扎克的一个短篇小说,篇名译为《男儿死耳》。这是巴尔扎克在1829年《朱安党人》一举成名之后,为《摩登》(似应译为《现代》)杂志撰写的第一篇作品(1830年)。《男儿死耳》的原名是《El  Verdugo》,今译为《刽子手》。
    周瘦鹃编写的巴尔扎克小传,因系在中国第一篇介绍巴尔扎克的文字,颇有资料价值,今略加标点和注释(附在括号“〔  〕”里),全文照录于下:
     
    “邬拿特白尔石克Honoré  de  Balzac〔按:今译为奥诺莱·德·巴尔扎克,当时还未用圆点把外国人的名字和姓氏分开〕,以一七九九年五月二十日〔按:应为二十一日〕生于都尔Tour。初入凡度末书院Collége  de  Vendme〔按:现一般译为“万多姆教会中学”〕肄业,后又学于索朋纳学校(Sor…bonne)。乃父令入法庭为录事,而氏志不在此,因以一八一九年走巴黎〔按:巴尔扎克是在1814年随其父母迁居巴黎的〕,为文学家之生活。自一八一九年至一八二八年间,笔耕墨耨,勤劳无比。顾所为小说,初不受人欢迎,于是负债累累,几弗能自存于巴黎。幸于一八二九年刊其杰作《王党遗孽》——《Les  Derniers  Chouans》〔按:即《朱安党人》,全名为《最后一个朱安党人,或一八○○年的布列塔尼》〕、《忧郁之皮》——《La  Peau  de  Chagrin》〔按:今通译为《驴皮记》,于1830年始出版〕二书,名乃大著,所入亦较丰。又作说部多种,均为国人所传诵。如《老父郁利哇》——《The  PéreGoriot》〔按:即《高老头》,译者所附的是英译名〕、《可怜之父母》——《Les  Parents  Pauvres》〔按:现译为《穷亲戚》,此系《贝姨》和《邦斯舅舅》二书的总名,译者将其与后二者并列,显系误笔〕、《宇叶尼朗台》——《Eugénie  Grandet》〔按:即《欧也妮·葛朗台》〕、《滑稽稗史》——《Contes  Drlatiques》〔按:全称一译为《图棱修道院滑稽故事集》〕、《表弟贝德》——《La  Cousine  Bette》〔按:今通译为《贝姨》〕、《表弟邦士》——《Le  Cousin  Pons》〔按:即《邦斯舅舅》〕诸书。论者推为文学界上不可多得之杰构。氏生平勤于所事,日辄把笔十五小时至十八小时,不以为苦。二十年中,成巨著八十有三〔按:巴尔扎克收入《人间喜剧》中的作品约九十四种〕。然其心血之代价,每年不过一万二千法郎而已。晚年隐居山佛尔(Sévres)别业〔按:巴尔扎克于1846年在巴黎多福街12号买了一所房子,一直住到去世。他死后,这条街改名为巴尔扎克街〕,仍以著述自娱。一八四九年体质渐弱,因投笔作波兰之游〔按:巴尔扎克于1848年9月离巴黎赴维尔霍文,一直住到1849年4月。之后,曾数次在基辅小住〕,访其情人亨斯加夫人Madame  Hanska,相见甚欢〔现译韩斯卡夫人,巴尔扎克于1850年3月14日同他在基辅结婚〕。而玉函札,往来邮筒中者,盖十五年矣。翌年〔准确日期应为1850年4月25日〕同归巴黎。越三月而氏卒,时为八月十八日〔按:巴尔扎克于1850年8月18日晚11时30分去世〕。春秋五十有一。”
     
    此篇小传,虽寥寥六七百字,但主要事迹尚不失为翔实。
    从一九一九年五四运动到抗日战争前(1919年5月-1937年7月)的这十多年,对巴尔扎克的介绍进入了第二个阶段。在这近二十年里,巴尔扎克的作品介绍到中国来的为数虽然不算丰富,但较之上一阶段,应该说还是有显著的增加,且巴尔扎克这时已经成为我国文艺界注目的外国作家之一。对于巴尔扎克的作品译介的少,王任叔(即巴人,已于1972年被林彪、“四人帮”残酷迫害致死)在《关于巴尔扎克》一文里曾表示过不满,他说:“在中国提到巴尔扎克的名字,仿佛还是现实主义被提起的近几年〔按:王文作于1936年上半年,所云“近几年”才“提到巴尔扎克的名字”,显系误记〕。但巴尔扎克的作品被介绍过来的,却还很少。虽然中国有不少懂法文的文学者,然而都把巴尔扎克轻视了。”是否由于轻视,尚可考虑,但作品介绍得不是太多,则是事实。“五四”前后,到1929年,法国作家的作品介绍到中国来的,巴尔扎克就远远逊于大仲马、小仲马、福楼拜、雨果、莫泊桑、左拉和罗曼罗兰。
    据现有的史料,1935年郑振铎主编的《世界文库》,曾先后译载了巴尔扎克的短篇小说六篇。它们是:《无神者之弥撒》(《La  Messe  de  L’Athée》)、《一件恐怖时代之轶事》(《Une  'Episode  Sous  la  Terreur》)〔这两篇系徐霞村译〕、《不可知的杰作》(《Lechef  d’Oeuvre  Inconnu》)、《信使》(《Le  Message》)、《再会》(《Adieu》)和《柘榴园》(《Le  Grenadiére》,这四篇系穆木天译)。
    《世界文库》第8卷还刊载了穆木天翻译的巴尔扎克所写《总序》。这可能是中国读者第一次读到的巴尔扎克给他的作品写的一篇序文。此外,《世界文库》还先后发表了巴尔扎克的画相三幅、逝世后的遗容一帧、漫画像一幅、巴尔扎克半身塑像的照片一幅和《不可知的杰作》的插画一幅。为了使中国读者更多地知道和熟悉这位伟大的法国现实主义作家,《世界文库》是作出了应有的贡献的。
    1936年6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印行的《巴尔扎克短篇小说》(全一册,蒋怀青译),可算当时介绍给我国读者的一本较为丰实的巴尔扎克作品集。这个集子共收入了巴尔扎克的短篇小说八篇,除上面提到的《红色旅馆》和《基督在法兰德斯》外,其余各篇是:《荒野情爱》(《Une  Passion  dans  le  Désert》,一译《沙漠里的爱情》)、《法西诺·加拿》(《Facino  Cane》)、《在恐怖时代》(《Une  'Episode  Sous  la  Terreur》)、《大白莱德克》(《La  Grande  Bretêche》)、《格莱纳蒂尔》(即《柘榴园》)和《海滨的一悲剧》(《Un  Drama  au  Bord  de  la  Mer》)。王任叔的《关于巴尔扎克》一文,就是应译者之请专为此书写的一篇前言,故放在卷首。卷末附有译者编辑的《巴尔扎克重要作品目录》,开列了巴尔扎克长篇小说十种,短篇三十一种,同时还介绍了《人间喜剧》六个“场景”的中外文名称。
    王任叔的文章对巴尔扎克的生世和写作生活的艰苦情状,叙述颇详。文章里有一段对《人间喜剧》的总评,很有见地,兹摘录于次:
     
    《人间喜剧》……从横面看来,是十九世纪法国全土的Panorama〔按:即“全景”之意〕。从纵面的看,是那时期的政治经济史,极详细的风俗史,思潮史。论年代,则为自大革命直后至二月革命直前——这五十余年之活历史。大革命后王党的暴动,帝政时代秘密警察的活跃,波尔滂〔今译为波旁王朝〕王家的归还,王政复古时代的贵族社会,金钱权力渐渐增高,集纳主义的跋扈,以及其他酿成二月革命的一切事象,都在此描画殆尽。从阶级的见地看,则勃兴布尔乔亚之旺盛的奋斗力,与贵族阶级传统之没落,以及普罗利太利亚〔按:即“无产阶级”一词的法文的音译〕未来的任务的豫言,也都在此有所描写。在有如此纵横累叠的骨格的《人间喜剧》里,实有二千余人物,散在于巴黎之横街,布尔谷尼的山奥,鲁尔之河畔。上自拿破仑,下至乡间乞食女,这些显示一切阶级与身分的人物,或泣或笑,或叫或嗫,熙熙攘攘,尽皆往来于这不可思议的世界中。这就是《人间喜剧》之名得与《神曲》并举的原因。
     
    就现在见到的资料,在抗日战争之前介绍到中国来的巴尔扎克的长篇小说,只有穆木天翻译的《欧贞尼·葛郎代》〔按:即《欧也妮·葛朗台》〕。此译本为中法文化出版委员会编,1936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书末附有《巴尔扎克年表》一篇。
    在上述期间,虽然巴尔扎克的作品译介的不多,但论述巴尔扎克的译作则相当丰富,重要的有:《巴尔扎克论》,西蒙作,丽尼(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四人帮”迫害致死)译,载1927年5月25日出版的《国际译报》第6卷第6期;还有另外一篇《巴尔扎克论》,圣·薄孚〔现译圣·佩甫〕作,宋尧译,连载于1929年9月16、17、19、22日北平《华北日报》副刊;该报1930年3月3、5、6、8、9、10日副刊还先后连载了法概写的《巴尔扎克的生平》及《巴尔扎克的思想》两篇文章,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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