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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1979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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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重”的思想放在马克思主义基础上加以改造,用无产阶级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代替资产阶级的宇宙观和社会政治学说,民主集体主义或民主集中主义思想代替了民主个人主义思想,人民民主主义思想代替了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本质及其相互关系也有了理性的认识,从而发动了轰轰烈烈的五四爱国运动。
    五四爱国运动中马克思主义的继续传播和工人阶级登上政治舞台,把反帝反封建的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都推进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广大爱国知识分子纷纷创办刊物、组织社团,走到工农群众中去,致力于反帝反封建的宣传和探讨如何根本改造中国的道路,共产主义知识分子在这场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中成长起来,在思想上和干部上为中国共产党的建立作了充分的准备。自从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中国革命的面貌就焕然一新了,这是“五四运动”在中国历史上留下的伟大功绩。
    今天,我们已经在以华国锋同志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开始了建设四个现代化社会主义强国的新长征,但是,由于中国经历过长期的封建社会,目前经济文化的发展还相当落后,封建思想和小生产的习惯势力还像病魔一样缠扰着我们。林彪和“四人帮”的封建法西斯专制之能够得逞于一时,充分证明:继承和发扬五四时期“科学与人权并重”的革命传统,依然是我们今后一项十分严重的战斗任务。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经验都告诉我们:人民的民主权利并不是“天赋”的,也不是什么人恩赐的,而是要依靠人民自己的觉悟和斗争去争取的。只有争取到人民的民主权利,科学才能发展,社会才能进步,历史才能前进。不是英雄创造历史,而是奴隶们创造历史,五四运动和今天的现实生活,都一再证实这个颠扑不破的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真理。

汪士汉
《五四时期期刊介绍》


    五四时期出版了为数众多的期刊,其中大量的是革命的进步的刊物,也有少数反动的、保守的刊物。马恩列斯编译局研究室编著的《五四时期期刊介绍》三集,介绍了一百五十几种以上的这些刊物。每种刊物的主要言论,其思想倾向如何,在这里都得到了分析。可以看出,十月革命的影响,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先进知识分子的思想转变及与劳动人民相结合,是这一时期思想界的主流。对于当时那些错误的、反动的意见,这里也给了适当的批判。读了这些介绍,对于五四时期的思想界,能够有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
    附录两个部分:一是各种刊物的发刊词;二是各种刊物的目录。刊物的基本态度可以从这些发刊词中看出来,也可以从目录中揣测其内容,了解其具体的范围。这两项都是有用的。
    《介绍》的出版时间是1958-1959年。最近将由三联书店重印。


“shu”必须四门大开


    几十年前(究竟多少年我没有考证过),有人建议将“图书馆”三字缩写成“”一个字。这事未见流行,因一个字读三个音,大家不习惯;建议者无疑是出于好意,但却变成了一个不幸的预言,“”真的一度变成囚禁图书的监狱。
    可以说,从林彪、陈伯达、“四人帮”正式粉墨登场,操持国命之前的几年起,也就是那位发明“阴谋文艺”的“理论家”宣布他的种种“大发明”“大发现”的时候起,大约是1962年吧,图书馆的门就逐渐紧起来了,先是关一扇,后来关两扇、三扇,1966年下半年以后,就被迫四门紧闭,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一本书也不出借,成为名符其实的“”了。书,和党内外的很多科学家、艺术家、理论家、宣传家一样,都成为名符其实的林彪、“四人帮”的囚徒了。
    这样的时间过了一二年,忽然存有三十年代报刊的图书馆又热闹起来了,每天有多少批人前来查阅旧报,名为“查阅叛徒资料”。这又是“四人帮”和他们的那个参谋长刮起的一股黑风。然而,事情有点不大妙,原来三十年代的旧报刊上有些对他们不很妙的东西,于是,一声令下,图书馆又全部关门,三十年代的报刊一下子又全成了“防扩散资料”,谁看了就要挖谁的眼睛。在上海,“四人帮”手下那几个略识之无的歹徒文痞,就把上海图书馆,特别是其中藏有三十年代报刊的徐家汇藏书楼的工作人员,几乎全部打成了反革命。
    1973年下半年以后,“四人帮”及其伙友又忽然允许图书馆开一条缝。这回不是三十年代报刊,而是先秦的商鞅、韩非,以及汉代以后并非法家而硬被他们钦定为法家的一些古人著作,通通搬出来“学习”、注释和翻印了。这中间,那位不学无术、言必出笑话的江青,忽然大声疾呼,要全国都来批判《女儿经》、《女四书》之类的东西。这可难坏了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了,翻来翻去哪里找得出这类宝货。因为,长期以来的图书馆工作人员,实在太缺乏眼光,他们竟都没有把这类宝货看成什么有收藏价值的东西(当然我也不是说图书馆就不应当保存这类宝贝)。“四人帮”搞的尊法批儒,闹到图书馆工作人员忙于寻找《女儿经》、《女四书》一类宝贝的时候,那位自称文化革命“旗手”的女皇肚子里的“文化水”,也就全部倒完了。
    以后是诬陷小平同志、反击“右倾翻案风”。这回“四人帮”没有想到如何大量利用图书馆,只派他们特许的一小批人去查李鸿章、盛宣怀之类,用以影射攻击周总理、邓小平同志等。图书馆照例关闭如故,除了一小批新老“法家”的著作外,仍旧一书不借。
    以上是1966年至1976年的中国图书馆的一页伤心史,录之聊备后人参考。
    打倒“四人帮”以后情形怎么样呢?也不大妙。有很多图书馆还是不开,或开也只开一条小缝。大多数的书仍然不出借,“”仍然是囚禁图书的“”。去年夏秋时,有的图书馆的参考室,即放字典、词典、百科全书之类工具书的地方,谁要去查,还得支部批准,后来算是放松了,但也要在一本簿子上登记,年月日,姓名,翻了哪本字典、词典之类。我临离开某单位之前,在管理员在场的时候,大着胆子进去参观了一下这个参考室,琳琅满目,金碧辉煌,一本大登记簿赫然在目,翻开一看,几个月了,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工农兵大学生,来此查阅过地理资料——原来是为了替干部子女补习功课用的。还有,是在北京,某大图书馆,前几年经过特许手续借书与人时,管理人员只敢一手伸的很远的交书,头却撇在一边,表示他并没有看过这是什么书。这种反常现象是谁为为之,孰令致之的呢?在社会主义国家里,竟然出现了如此的笑话,难道这不是林彪、“四人帮”及其一伙长期以来对中国人民,特别是对知识分子实行“全面专政”的恶果吗?
    要搞四个现代化,要启发民智,要反对禁锢政策,反对愚民政策,反对文化专制主义,要不把国家非弄到亡国灭种的境地不可,怎么办呢?——我这里仅仅说的是图书馆开不开门一件事。
    回答是:“”必须四门大开!
    “四人帮”打倒后,有些图书馆仍然不敢开门或只敢小开的原因,大约有如下几种:一是流毒太深,帮风未改,不准开;二是余悸未消,怕再吃苦头,不敢开;三是上面没命令,没有叫开放图书,不能开。这几种,全不对,图书馆的领导和工作人员要团结起来革愚民政策的命:开门大吉!
    还有一种不愿大开门的,却是另有苦衷:多年来很少出新书了,老书不准借,私人藏书又多以八分钱一公斤“勒令”卖出回了炉,“手钞本”则动不动是什么反革命,真是:上天入地求之遍,四顾茫茫不见书。得不到书,怎么办呢?准借了么,对不起,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要赔么,好,照赔不误。赔几倍价钱,总算得了一本书,还可互相传阅——这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特殊的书林佳话,没有什么好责备的。然而现在不然了。
    图书馆里有没有一般不宜外借的书呢?有。我以为一是钞本、善本、孤本等特藏书;二是确确实实诲淫诲盗的下流书(但要严防扩大化);三是国民党特务机关、托派等制造的,如过去的《延安归来》、《匪区逃出记》之类的全然造谣的特务文学。此外,或许还有少数确实有碍社会善良风俗的下流书、野蛮书……,可以不出借。我以为,对这类书,每个图书馆都应开出一个目录,清理出来,最好的办法是请一批有经验、有威望、有见识的中小学老教师来鉴定一下,走走群众路线。这个问题,在党领导下,由民主比官主要好得多。有争论的,再扩大讨论范围;本地解决不了的,再同外地商量。总之,不外借的,是极少数,而且最好是以青少年教育家们的意见为主,并随时还可复查,对图书少搞冤案、假案。
    过去长时间认为当然不能外借,而我以为当然可以外借的书,又有哪些类型呢?例如:政治上完全反革命的,象希特勒的《我的奋斗》(附带说明,中国过去有一本文言文的节译本,名《我之奋斗》。也有白话全译,我至今未见),蒋介石的《中国之命运》,陈立夫的《唯生论》之类的书;理论上反动的或有严重错误的,如托派的理论书,胡风派的书,乡村建设派的某些书,以至那些主张“国货救国”、“打太极拳救国”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更不在话下;外国人写的历史书、经济书,包括回忆录,如丘吉尔回忆录,成功人传记之类的书;侦探小说、侠义小说中的一部分(其中严重诲淫诲盗的,可以考虑不外借);研究男女生理问题,正确地进行两性教育的科学著作……。这些,我以为都可以外借。象蒋介石的讲演集,陈立夫的《唯生论》之类,要不是专门去研究、批判它们的人,谁有时间、精力、兴趣老看这些东西呢?除非看一本送二百块大洋。如果有人好奇,愿借去看看,就让他看看,翻一翻,没意思,骂两声就归还了。如果有人想钻研一下,就让他钻研,说不定还可以多出几个知识广泛一点的理论工作者呢。看希特勒就信希特勒,看蒋介石就信蒋介石,这同吃猪肉就变猪、吃狗肉就变狗不是同等的见识么?怕马克思主义斗不过蒋介石主义、希特勒主义,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么!一定要是马克思主义的书才准读,那么马克思、恩格斯本人怎么办呢?一本书也没得读了。因为除了他们本人的著作外,他们就没有看过一本马克思主义的书。专看非马克思主义或反马克思主义的书的马克思、恩格斯本人,却创造了马克思主义,这已经是一个千真万确的历史真实了。专以马克思主义词句唬人、骗人的托派、“四人帮”等,却是百分之百的反对马克思主义,这也同样是一个千真万确的历史真实了。
    中国的历史事实也是如此。很多人读孔孟,读康梁,读帝国主义、军阀、国民党反动派办的报刊……,看来看去,还是相信了马克思,成了共产党。现在我们当然不提倡青年们醉心去看这些东西,而是要认真地指导他们准确地、全面地去学习一点马克思主义体系、毛泽东思想体系的常识,这是根本的。但是,马克思主义是集人类思想精华之大成的,如果不去学习古今中外人类创造的各种知识,就不能真正领会马克思主义。这个意思,列宁不知讲过多少遍。“四人帮”不准人们知道这一点,我以为青年报刊对此是应该多多宣传的。
    “四人帮”要推行文化专制主义,歪理有十八条。例如,一个青少年犯了什么罪,刚好那人又看过一本什么书,于是他们就加油加醋,说这个青少年犯了罪,就是由于看了某书的缘故。那么,那些没有看过什么书,天天向他们“学习”“致敬”的青少年也有犯罪的,那又怎么解释呢?这点,他们当然是不管的。一开放图书之后,将来就必然也会有这种怪论出现。这种怪论再出时,我们就不应该被他们吓住,更不要随声附和,因为那是“四人帮”禁止青年读书的一种歪理,附和后又会恢复禁锢政策,国家要亡的。
    现在又增加了一种新的禁书,这就是“四人帮”的书。我以为这更不宜禁。这是千载难得的宝贝。这些东西,与其说它们是什么书,还不如说它们是“刽子手教程”或“最新焚书坑儒大全集”更好。看一遍他们的书,等于看一遍“四人帮”的罪行展览会。让人们去看看《评陶铸的两本书》、《论对资产阶级全面专政》这些东西吧,不然青年们怎么能理解他们是杀人如草的刽子手呢?
    开卷有益,读书便佳。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些前人的嘉言、谚语、对联、诗句,讲得多好啊!都是提倡读书,多读书的,把它们铭记在心,必然终生受用。我很多年前因学习中国近代史,曾读过《曾国藩家书》(一般名为《曾文正公家书》),他在致他诸弟的信中,无数次地叮嘱他家中一定不要忘记“书蔬鱼猪”四个字,我就记下来了,也没有中什么毒。我并没有因为读过他的家书就叫“曾国藩万岁”,我还是坚定地相信共产主义。
    当然,增加知识,读书仅是方法之一。只有在三大革命实践上一齐下功夫,才能得到真正的知识和学问。读书万能论,也是片面和不对的。
    临末,让我总说几句作结:
    昌明学问兮,世势所趋;愚民政策兮,其蠢如猪。林江张姚兮,已成粪土;欲求四化兮,必鉴前车。

范玉民
《五四运动在上海史料选辑》


    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辑、上海人民出版社于1960年出版的《五四运动在上海  史料选辑》,是一本有系统地搜辑了当时文献记载和有关文章的资料集。分上下编,上编包括五四运动爆发的历史条件和原因、五四运动在上海的展开、上海人民在“六三”以后举行三罢斗争、上海人民继续进行拒签和约的斗争、上海人民反帝爱国的继续展开和马克思主义的进一步传播等五个部分,下编包括五四运动期间上海社会各团体的政治动态、中外反动势力破坏上海人民五四运动的罪行等两个部分。每一部分所辑录的资料都注明原出处及原出版日期。除在各个部分之前加上一个简短的说明之外,只对史料中存在的某些问题加了一点注解。这部五十多万字的资料集是全让事实来说话的。读此对当时情况可获得一个清晰的轮廓。


理论不能以“长官意志”为准


    真理愈辩而愈明。这是大家共同承认的道理。要认识真理,靠某一位天才拍拍脑袋,一锤定音,是不行的。那是“长官意志”,经不起实践的考验。要认识真理,不通过论辩是不行的。论辩就得有民主,对某一种观点,既容许有批评的自由,也要容许有反批评的自由,就得承认在真理面前人人平等。搞“一言堂”,就不能认识真理。一个党没有民主就没有真理。
    理论是意识形态,理论工作是探索性的工作,不应该有什么禁区,发扬民主,开展论辩,尤关重要。我们这些年来,新的理论观点只能由一个人或少数人提出,理论观点的是非只能由一个人或少数人决定,使我们的理论界思想界总是处于“万马齐喑”的局面。不仅理论工作不能前进,而且谬种流传,害人害己。文化大革命这么些年,我们的理论水平、思想水平空前降低,没有民主,是个关键。
    不久前看了一本南斯拉夫弗拉吉米尔·杰吉耶尔写的《铁托传》。在这本书的第二十五章有这么一段话:“南斯拉夫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一九五一年在一次特别决议中说明了这样一个原则:南斯拉夫共产党个别领导人在一些理论问题上的意见并不是党员们必须遵从的。”我深有所感,总想找到更详细的说明。最近在同一个杰吉耶尔写的另一本书《苏南冲突经历》中又看到较长的一段论述,节录如下:
    铁托“一九五一年二月十七日在贝尔格莱德举行的近卫部队党组织第二次代表会议上讲话时,提出了这样一种看法:‘一篇理论性文章不代表党的路线。’而在一九五一年夏天南共中央全会通过了关于南斯拉夫共产党的理论工作的具有历史意义的决定,决定说:
    “1。南共内新的理论观点是在讨论和意见交锋的基础上形成的。在这一基础上,南共党员确立自己的理论观点。对于个别党员——不论其担任什么职务——的理论观点以及理论工作者的观点,南共党员有充分的权利或是口头上或是在党的报刊和其他报刊上自由地发表意见和展开讨论。
    “2。党组织必须学习党的代表大会和机构的决定和指示以及个别领导人的具有这种性质的讲话。至于居领导地位的个别党员的具有明显的理论性质的著作,只有在南共中央政治局明确地就这些著作作出决定,也即只有在这些著作是业已进行意见交锋和讨论的结果,并对今后的工作和发展具有直接的实际意义和意识形态意义的时候,党组织才必须加以学习。
    “3。党的一定机构的目前的理论性党刊应当成为全党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刊物,南共全体党员都有权在这些刊物上展开讨论。”
    书的作者认为这个决议在南斯拉夫鼓励了不同意见的争辩,而没有这种争辩,思想是不可能发展的。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南共的这个决议难道不能引起我们的深思么?

子愚
马克思主义者怎样斗争


    据说,“民主墙”上有少数一部分的大字报,发表的意见很错误,甚至是反动的。有人看了一些自发的刊物,觉得内容也有很不健康的。于是,议论纷纷,认为应该加以取缔者有之。
    我以为,在个别情况下,取缔是必要的。言论应当自由,但诽谤就是犯罪。比诽谤更厉害的,不取缔怎么行呢?
    但是,对于更多的不正确意见、错误意见、非马克思主义的意见,是既不应取缔,也不能听之任之的。我们马克思主义者有一个天然的义务,就是对于不正确的东西、错误的东西、违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要进行斗争。如果看到了而不进行斗争,那是放弃马克思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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